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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薑鴻升

  “吖……不要嘛……啊……侯大哥,求求你瞭,……別這樣……嗚嗚嗚……不能……哪裡千萬不能……吖,你……你再不停手……我……要喊人瞭啊!”

  唐毅聽到屋內舒雅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危急瞭,因為舒雅掙紮、嬌嗔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瞭。他不能再這麼袖手旁觀下去瞭,再不管舒雅姐就真的有可能再一次失身瞭。唐毅聽到現在已經十分確定瞭:舒雅姐第一次失身肯定就是被這個姓候的強暴瞭。他想沖進去解救舒雅,可他又怕自己這麼闖進去惹惱瞭屋裡的哪個男人打自己一頓,他琢磨著手裡必須拿個趁手的傢夥震懾住他才行。

  唐毅低頭在四下踅摸趁手的傢夥,棍子是沒看到一根,反倒是看到瞭幾塊壓在旁邊蓋貨物苫佈上的方磚。他跑過去拎起瞭一塊板磚就打算踹開房門沖進屋裡去解救舒雅。

  可他還沒沖到房門口就聽得一聲男人的大嗓門爆喝:“住手!小子,你想幹什麼?你偷偷摸摸進來趴墻根兒偷聽也就罷瞭,老子懶得理你,可你現在想幹嗎?真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敢在我面前撒野?”

  唐毅被這驚雷般的爆喝嚇瞭一大跳,渾身打瞭個冷顫連忙扭頭向身後看去,可沒看到一個人影兒。他繞過車頭去看哪個高大的搬運工,那傢夥邊在平臺上卸貨,邊抬頭怒目看向瞭他。果然是這傢夥多管閑事!

  唐毅這才真切地看清瞭這個搬運工:這傢夥戴著個深灰色長沿球帽,臉上居然還戴著黑色口罩,整張臉大半都被捂住瞭,隻露瞭一雙放著灼灼幽光的眼睛。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身材雄健、偉岸,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瞭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

  “看什麼看?趕緊放下板磚走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瞭。”哪人不耐煩地擺手道。

  “我還得救人呢,救瞭人我就走。”唐毅不再理他扭頭就又向總經理辦公室沖去,救人要緊,晚瞭舒雅姐就可能被再次糟蹋瞭。

  “你給我回來,別給臉不要臉啊!別逼我動手,我可是隻打恐怖分子,不打普通群眾的。別逼我犯戒。”那大漢說著話已然從平臺上跳瞭下來向著唐毅撲來。

  唐毅趕緊扭過頭來怒道:“這屋裡有人要強奸婦女,你不管,反倒要阻擋我救人?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你動手攔我一下試試?我操你媽的。”

  那大漢可不聽唐毅的辱罵,已經迅疾地撲到瞭唐毅身前,唐毅一看不好,心中一驚:這傢夥雖然個子如此高大,可身手卻異常矯健敏捷,隻三兩下竟撲到瞭自己身前瞭,眼看就要撲倒自己,他也是火爆脾氣,大喝一聲:“去你媽的,你去死!”

  一板磚就向哪人拍去,可奇怪的事情發生瞭:哪人不但不躲反而用腦袋來頂他拍過來的板磚,唐毅一下子懵瞭,收手已經來不及瞭,心中暗暗叫苦:

  “完瞭,真的要傷人瞭。操他媽的,真是倒黴,碰上這麼個傻逼!連躲都不躲?”

  “啪”一聲悶響,板磚被拍成瞭幾瓣,可哪人卻沒有如唐毅預想的那樣捂頭倒下,卻隻是用手拍打瞭幾下長沿球帽子上殘留的磚塊粉末,然後抬頭用怪異的笑眼看著他。

  唐毅駭然!這人居然一點兒事都沒有?他又舉起手來看瞭看手中僅剩的半拉磚頭,明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實心硬磚頭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瞭哪人腦袋。

  還沒等唐毅反過神兒來,哪人就用一隻大手勒住他的脖子,像拎小雞兒一樣拎著他就向大門外走去。

  唐毅好歹也有一百六十多斤,這麼重的體重竟然被此人像拽死狗一般毫不費力拖動,可見此人的力量有多麼驚人瞭。唐毅被勒著脖子想罵也罵不出聲來。來到瞭大門口這人一把將唐毅扔在瞭馬路邊上,

  “咳咳咳!”唐毅一骨碌從地上爬瞭起來,臉被憋得通紅,脖子也被憋得喘不過氣來。

  “別再進來瞭,再進來我可真就動手瞭。你雖然肥肉挺厚可是也經不起我這一拳頭,我隻一拳就能把你打殘廢瞭,你信不信?”哪人堵在大門口像兇神惡煞的門神一般。

  唐毅知道瞭這人的厲害,哪裡還敢去招惹他?站起身來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也不做聲,也不離開,他當然不能放著舒雅不管不顧自己先逃跑瞭,他心裡琢磨著實在不行就隻能打電話報警瞭。

  也就在此時院落裡傳來個男人的聲音:“鴻升,怎麼回事兒?什麼人闖進來瞭?”看來他二人這一通打鬥也驚動瞭辦公室內的哪個男人。

  “哦,沒事兒,一個毛頭小子找錯瞭門。已經被我請出去瞭,您繼續忙您的吧,不用擔心。”這個大個子怕打擾瞭老板的好事,故意把事情大事化小瞭說。

  “鴻升,貨卸完瞭嗎?”那男人喊道。

  “正好剛卸完,候總。”

  “那就把咱們舒出納員捎回加工廠吧。”哪個男人吩咐道。

  “好,我這就過去開車。”大個子男人沖著院內喊道。

  “趕緊走吧,你女同事要出來瞭,別讓她看到你在跟蹤她。”臨走前他扭頭對唐毅低聲說瞭這麼一句。

  “他怎麼知道舒雅姐跟我是同事關系的?這傢夥到底是什麼人?隻是個裝卸工?司機?我怎麼看他不簡單呢。”唐毅在心中想著:“本來想報警救人的,現在看來也不用瞭,被自己這麼一通攪和,屋裡那男人看來也安心不下去瞭,總之自己算是間接替舒雅姐解瞭圍,如果不是因為跟蹤不光彩的話,真想跳出來露個臉兒,好讓舒雅姐知道是我解救瞭她。”

  ……

  再次坐上薑鴻升的車,舒雅邊整理著剛剛被候仲嘉搞得有些凌亂的衣裙,邊在心裡打著小鼓兒,雖然已經是第二次坐他的車瞭,可還是有些緊張。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著深灰色長沿球帽,口罩遮住瞭大部分臉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動跟舒雅說話,隻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就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一樣,隻看現在的他絕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正經男人。可舒雅心裡清楚:這傢夥這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區,所以裝得老實本分。一旦到瞭哪條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會讓他真正的本性暴露出來。

  因為剛剛搬運貨物出瞭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熱的陽光又曬的車裡像個蒸籠,所以薑鴻升打開瞭車載空調,還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廠的藍灰色的半袖衫工裝也脫掉瞭,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條條地呈現在瞭舒雅面前。

  駕駛室裡一下子彌漫起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舒雅忍不住偷眼瞄瞭他一眼,隻見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壯的胳膊比舒雅的大腿還粗,上面肌肉虯結成一塊塊,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瞭兩顆球形肩膀,下腹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也異常顯眼。

  “天啊,這傢夥真壯,像隻野熊似得!比呼老二不知道要強壯多少倍呢?”舒雅看得暗自心驚,不知為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著那跳動的節奏開始發顫瞭。

  車裡很靜,薑鴻升還是一本正經地開著車不跟舒雅說一句話,這種靜讓舒雅感覺很壓抑。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為她知道他是個變態,跟他聊太多反而會讓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鐘後,小貨車終於駛上瞭那條隱蔽又顛簸的石子路,這條路隱藏在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瞭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行進的小舟一樣上下強烈震蕩著。

  舒雅早就有所準備,早早地就抓住瞭車門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比第一次過這條路時好瞭許多。舒雅一直都懷疑薑鴻升是故意專挑坑窪的地方開的,所以雙手緊緊抓著車門框上的把手而一雙美目卻掃視著路面,就想看看這薑鴻升是不是故意在顛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卻偏偏右拐到一條深深的車轍溝裡,舒雅猛地一下子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瞭。

  “這個壞蛋,就是故意在顛我,真是壞透瞭。”舒雅被顛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薑鴻升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這邊看,仔細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瞭:原來這麼一通顛簸讓自己的一對兒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亂跳瞭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的白色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使得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幾欲沖破衣服的包裹脫韁而出。

  這傢夥不僅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湧,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她看到薑鴻升的襠部又頂起瞭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駕駛室裡也漸漸清晰地聽到薑鴻升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瞭,而他兩腿之間的蒙古包也幾乎要被頂破瞭。而且他看過來的目光也由剛才的偷偷摸摸變成瞭直勾勾地盯著舒雅的飽滿乳房看,已經毫不掩飾瞭,舒雅害怕極瞭,趕緊掏出瞭手機來打算求援。

  她習慣性地想到瞭呼老二,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隻有他瞭,於是她飛快地找出瞭他的號碼,可剛要撥打出去,她就停住瞭。因為他想起瞭昨天這個呼老二試圖要強奸自己,自己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再理會他瞭。呼老二不行那就隻能打給丈夫戴慶瞭,可一想在侯梅加工廠兼職出納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瞞著丈夫,本想賺到的這兩千元外快都貼補在玩遊戲上的,現在要是打給戴慶就等於自己的計劃全部暴露瞭,那以後就再也不可能去玩遊戲瞭。

  這個不行,哪個也不行,最靠譜的兩個人都被排除瞭,想來想去現在能最快速度趕到這裡的也隻有哪個滿臉質樸的小田瞭。舒雅很快在通訊錄中翻找出小田的號碼撥打瞭出去……

  就在舒雅費神思考著找誰來營救自己時車猛然停瞭下來,駕駛室裡響起瞭薑鴻升那甕聲甕氣的不滿聲:

  “我隻是憋瞭尿,想撒尿而已,別老是整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得,每次都打電話找人。我最起碼還曾經是名人民衛士,怎麼會幹那種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呢?”

  說著他氣呼呼地打開瞭車門跳下車去瞭,真就站在車邊撒起尿來。

  舒雅被他說得一陣子尷尬,可自己的手機已經撥打出去瞭,手機裡傳來瞭小田激動的聲音:

  “喂?是您嗎?是舒……舒雅姐嗎?”

  舒雅隻好接聽答復道:“是我。”

  “沒想到您真的會打電話給我,太高興瞭。您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要來玩遊戲瞭?”

  “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他瞭,眼下的危險好像已經解除瞭,也許真的是自己誤會瞭薑鴻升。可怎麼回答小田呢?自己本來不打算今天再去玩遊戲瞭,因為跟丈夫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除,自己哪裡還敢再去遊戲裡跟“小包子”幽會呢?

  “嗐,您有什麼為難的事兒盡管吩咐,我為您幹什麼都願意的。”小田顯然是把舒雅當作瞭心中的女神,熱情異常。

  舒雅總不能現在就告訴人傢小田說:“沒事瞭,我在逗你玩兒”吧?於是她左思右想總算找瞭個事由:

  “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嗎?比如摩托車、自行車之類的。”

  “呃……我沒有,不過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輛電動自行車,就跟我自己的一樣,我隨時可以騎出來。怎麼?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馱您過來啊?”小田急切地問詢著。

  “現在還不用,一會兒你能不能來一趟經貿學院西面四百多米……”舒雅把石材加工廠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說瞭一下,她想一會兒自己見完梅總辦理完公事後總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裡的,這裡荒涼的很,根本就沒有出租車,所以她提前想到瞭回去的辦法。

  “好,沒問題。我保證隨叫隨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響。

  舒雅打完電話就想看看薑鴻升到底尿完瞭沒有?便偷偷扭頭看過去,這傢夥這次居然又大開著車門讓舒雅一眼就看到瞭正站在林邊方便的薑鴻升。

  這次薑鴻升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還知道背過身去躲避舒雅瞭,而是直接側著身子握著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沖擊一顆樹上即將脫落的樹皮玩。

  他這側身的姿勢,正好將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瞭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看瞭個真真切切:隻見哪根陽具通體紫色,陰莖粗如幼童兒臂,更過分的是那異常碩大的紫紅龜頭,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比陰莖粗出不少,整個龜頭就像是松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最少6公分以上。因為這次他整個身體都側瞭過來所以整根陽具的長度也被舒雅看瞭個透徹:比“寧澤濤”的哪根黝黑陽具還要更長一些。

  與第一次看到這根巨陽時的反應不同,舒雅這次再看到這壯碩的男根時已經沒有瞭初次看到時的懼怕,相反卻多瞭一絲異樣的好奇感,甚至有瞭那麼一絲絲羞於啟齒的探索欲望。

  為什麼?同一個人看到同一根巨碩的陽具心理感受會發生如此之大的徹底改變呢?

  正應瞭劉希夷在《代悲白頭翁》中的那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經不同於瞭往日,品嘗過瞭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帶給她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極致快感的暢美滋味兒後,她對男人的陽具有瞭全新的認識。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跟呼老二的那次終極交合徹底顛覆瞭舒雅的性觀念,呼老二的哪根黝黑的粗長陽具已經把她帶入瞭一個全新的性愛世界。

  品味過瞭被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肏弄後的美妙滋味兒,舒雅終於徹底理解瞭閨蜜丁欣蕊常掛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兒好,叫人瘋狂!”

  舒雅偷偷斜睨著薑鴻升哪根嚇人的陽具漸漸雙靨飛紅,也不知在瞎想些什麼?隻見她那白瓷般的小貝齒咬在艷紅的櫻唇上越咬越用力,兩條美腿夾得也越來越緊,似是生怕被什麼異物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薑鴻升尿完瞭卻並不像上次那樣直接把哪根粗大東西塞進褲襠裡,而是扭過身來沖著車門用手握著那活兒不停地抖動著,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龜頭蛙口上還殘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著那粗長活兒越走越靠近舒雅……

  “這個不要臉的,是有露陰癖嗎?真是個流氓!”舒雅雖臉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實她的妙目卻是在時時斜睨、偷瞄著薑鴻升的一舉一動。

  隨著那根陽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不過那昂大的活兒倒是看得越來越分明瞭:那紅紫發亮的碩大龍頭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正沖著舒雅怒目而視,蛙口還分泌出黏黏的瑩亮的液體來,那分明不是尿液。什麼情況下才會分泌出那種液體大傢都懂的,舒雅更是明白。

  “流氓,還說什麼憋尿瞭才硬起來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誹著。

  薑鴻升臨上車時才把那活兒塞進瞭褲襠裡。他上瞭車關死瞭車門後密閉的狹小空間裡就漸漸彌漫出瞭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許是那龜頭上流淌著的黏黏液體散發出來的氣味。

  薑鴻升好像很喜歡這種騷味,他深吸瞭一口車廂裡混合著舒雅體香的氣味,陶醉般地閉上瞭眼睛,嘴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

  “啊,射完瞭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貨量足,能射好長時間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瞭。這要是被我這一股股火燙的汁液澆在花芯子上那暢快的感覺……”

  舒雅一聽就知道他開始胡說八道瞭,趕緊制止道:“薑師傅,可以開車瞭吧?”

  他被打斷瞭炫耀,訕笑著:“好,開車啦,老司機要開車啦!”

  發動的車子又開始顛簸著前行,舒雅扭著頭看向自己這一側窗外的油桃林子一聲不吭。

  薑鴻升看到舒雅本來雪白雪白的玉頸此時已是泛著潮紅,嬌小可愛的小耳朵更是酡紅酡紅,高聳地酥胸劇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瞭舒雅此時的心境。他邊得意地開著車邊低聲歡快地哼唱起瞭他當兵時幾乎天天唱起的軍歌《打靶歸來》: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淫歸,把淫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

  “這軍歌怎麼聽著哪裡有點兒不對?”舒雅是個特別較真的人,見不得別人連軍歌都唱錯詞,更何況薑鴻升曾經還是個特戰班長呢。於是她十分鄙夷地低聲道:“還是老兵呢,連軍歌都唱錯詞?丟不丟人啊?”

  沒想到薑鴻升那貨一改在繁華地段時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聽錯瞭,這可不是啥軍歌《打靶歸來》,這是俺自己改編的《日屄歸來》。”

  舒雅聽後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詞,馬上回過味兒來,臉飛紅霞,羞怒地嬌嗔道:“不要臉,流氓!”然後就趕緊把身體整個都緊緊貼靠在瞭自己這一側的車門上,潮紅的臉也整個扭向瞭窗外,不再理會這個兵痞子薑鴻升。

  ……

  在幽深廣袤的油桃林間,一條滿是深深淺淺車轍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橫貫其間,路上一輛福田牌貨櫃車正劇烈顛簸著緩慢行駛其上,那車上除瞭因為顛簸而發出的“咣當……咣當”的噪音外,從駕駛室裡還傳出瞭歡快的歌聲: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淫歸,把淫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另一側的車門玻璃上一位嬌美如畫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飽滿的酥胸抵在厚厚的有機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雪乳太過顛簸,同時她美眸波光流轉向車窗外觀望著。聽著車內傳出的那淫蕩不堪的男人歌聲,這佳人粉面上似乎並沒有眾人所想象中的那種極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聽著這歌聲用青蔥玉指掩著櫻桃小口偷偷竊笑著,大概是覺得這歌詞改編的太過低俗、可笑瞭吧?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