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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靜,死寂的靜!漆黑的臥室裡落針可聞,隻聽到瞭兩個各懷心事的赤裸男女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戴慶趴在舒雅光潔滑膩的赤裸玉體上一動也不動,插入舒雅下體的男根也失去瞭動能,本來硬挺的小傢夥也漸漸萎靡瞭下去。對戴慶來說好不容易期盼來的一次性愛歷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樂、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時光,可此時的他卻實在是快樂不起來。

  “要不要試探著問一下舒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一則那麼一來就證明我不再信任她瞭,我們之間就徹底失去瞭相互信任,那樣一來就說明我已經徹底懷疑她的人格瞭;二則即便問瞭我也不一定能聽到實話。我們之間的關系反而會因為失去信任而徹底崩毀,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記得結婚前我曾經懷疑過舒雅已經不是處女瞭,為此還猶猶豫豫瞭好一陣子才最終跟她結瞭婚,可最後怎麼樣呢?最終還不是我冤枉瞭純潔的舒雅嗎?入洞房那晚雖然我喝多瞭暈暈乎乎的,對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細節記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來時單純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瞭血,還拿著沾滿擦拭下身血跡的白手帕嚇得直哭。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我當初因為懷疑就問出口,結果就可想而知瞭,我是絕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瞭。”

  “可……現在這種情況不問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憋在心裡實在是太難受瞭啊。”

  “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啊?我最最最愛著的舒雅……”

  倏然手機鈴聲響起來瞭,仔細一聽那是戴慶的手機鈴聲,戴慶像是終於從無盡的掙紮苦海中解脫瞭一般飛快地從舒雅身上爬起,口裡忙強裝被打擾瞭好事似的樣子,高聲抱怨著:“誰啊?這麼討厭,也太不長眼瞭吧?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打擾瞭老子的好事。”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田所長,他馬上止住瞭抱怨聲,清瞭清嗓子後鄭重的按下瞭接聽鍵。

  “所長啊,有什麼指示?”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裡的那輛舊越野車開回傢裡去瞭?”

  戴慶聽出瞭田樂志口氣不善,連忙心中七上八下地問道:“是啊,我愛人正好去咱們學府路,天又晚瞭我擔心她一個人回來不安全就開車送她回來瞭。”

  “小戴啊,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怎麼一點兒政治敏感性都沒有啊?

  以前你開著公車去送你老婆,指導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說什麼,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怎麼還這麼幹啊?“

  “我……現在是什麼時候?曹指導員是不是說我什麼瞭?”戴慶原話本想說:我怎麼瞭?你們幾個領導哪個不是開著公車回傢的?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瞭沒敢說出口。

  “現在是什麼時候?看來你真的是沒有參加黨組織不懂得啊。你不是剛剛提交瞭《入黨申請書》嗎?現在正是黨支部的重點考察對象。以前你隻是普通群眾也就算瞭,現在可不一樣瞭,要嚴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預備黨員的要求來……”

  田樂志磨磨唧唧說瞭一大堆,戴慶實在是聽不進去,可又不能表現出來,於是田樂志每教導幾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長說的對。我記住瞭,以後一定嚴格要求自己。”

  等田樂志長篇大論完瞭,戴慶道:“所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掛機瞭啊。”

  “掛機?還沒跟你說正事兒呢?”田樂志不滿地道。

  “什麼?”戴慶肺都快被他氣炸瞭,還沒說正事兒呢?那合著剛才田所長都是在說廢話啊?而且還足足教訓瞭他好幾分鐘。

  “剛才所裡接群眾舉報:今晚有個盜竊集團可能要在衛校宿舍區大量的偷盜電動自行車,陶副所長正在所裡值班調度人員呢,準備進行個大行動,爭取把這幫人一舉拿下。不過現在所裡就剩下他那輛捷達車瞭,裝不下幾個人。你趕緊開車回去支援一下……”

  “什麼?這麼晚瞭讓我開車回所裡?”戴慶不敢相信似得喃喃自語著。

  “怎麼?你有困難嗎?現在可正是你表現的時候,也正是組織上考驗你的時候……”田樂志又開始瞭一輪政治教育。

  “好瞭好瞭,所長您別再教育我瞭,我立刻就趕到所裡支援……”戴慶實在是受不瞭趕緊回應道。

  戴慶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準備回派出所,黑暗中舒雅幽幽地問道:“老公,怎麼瞭?你又要出門嗎?”那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落寞。

  戴慶心中一軟,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幾天不能晚上陪著膽小的舒雅瞭,也許正是因為自己這個當丈夫的沒能盡到責任,不能天天守著需要保護的嬌弱妻子,所以才讓趙鵬鶤這種色狼有瞭下手的機會。畢竟她們天天在一個單位上班機會太多瞭。也許就是在這兩天哪個趙鵬鶤又對舒雅下瞭手?難道舒雅又不小心被他下瞭春藥?難道舒雅這次真的是失身給他瞭嗎?要真是那樣我非砍死這個王八蛋不可……不能再瞎想瞭可憐的舒雅還等著我回話呢。”

  “嗯,田所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趕回派出所一趟,有個團夥盜竊……”戴慶邊穿著衣服邊緩緩解釋道。他對舒雅的態度已經由剛開始的嚴重懷疑、氣憤漸漸變成瞭對自己的些許自責。

  “又是這個田所長?上次讓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瞭?怎麼連續好幾天都不讓你回傢來過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傢去上班的?”舒雅幽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田所長其實對我很不錯,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還讓我寫瞭《入黨申請書》準備重點培養我呢,他打算讓我明年接替陶副所長的位置呢。”戴慶穿好瞭褲子,邊系著上衣警服上的紐扣邊替田所長解釋著。

  雖然大晚上被從被窩裡拎出來他心裡也有氣,可他認定田所長沒有故意為難他的意思。他始終相信田所長是看重他的,今晚隻不過是趕巧而已。

  “其實你有時候把人都想得太簡單瞭。唉,算瞭跟你說也沒用,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太善良的人。”舒雅搖頭嘆息道。

  “這……舒雅你不瞭解我們所裡的情況。我們派出所可不像你們營業部那一群娘們兒一樣天天勾心鬥角的。”戴慶認為舒雅就是在營業部被幾個嫉妒她的女人天天排擠,所以才會把很多人都看成瞭陰謀傢。

  “好,就算是我多想瞭。可你走瞭我怎麼辦?我一個人在傢害怕。”舒雅還是抱怨著。

  “你放心我會盡量早點趕回來。你要是怕,就打開燈睡吧,或者起來看會兒電視。”戴慶已經穿好瞭衣服準備走向門外瞭。

  “嗯,那你早點兒回來,我等你……”舒雅用那種讓人聽起來就心疼的聲音溫柔地說道。

  有那麼一瞬間戴慶真想再撲到床上緊緊地抱住孤伶伶的舒雅,什麼他媽的盜竊集團?關自己屁事啊?老婆才是最重要的。可又一想到自己身上是這身警服,一想到可能的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去瞭。終於還是懷著對舒雅的愧疚,強忍著心裡的不舍走出瞭房門。

  ……

  “田大哥也許我不該多嘴問,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您這是唱的那一處兒啊?

  你讓我派人往派出所打電話舉報盜竊團夥,您既然早就知道怎麼還讓我的人去舉報啊?您可是派出所的所長啊,您直接派人去抓人不就行瞭嗎?幹嗎還費我這麼一道手續呢?“

  藍樂歌城一間豪華VIP包房裡,藍樂的老板兆總不明所以地問躺在他旁邊一張按摩床上被漂亮女技師赤裸的豐滿肥臀做著臀壓按摩的田樂志。

  田樂志眼睛都不抬一下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們一會兒需要時再叫你們。”

  兩個赤裸的女技師聞言都起身默默地走出瞭這間豪華VIP包房。

  田樂志聽到房門被關死的聲音後才不滿的開口道:“兆總啊,我跟你說過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身份。你……”

  “對不起,對不起,田大哥,我一時糊塗給忽略瞭,不過你放心這兩個女技師可靠的很,她們不敢出去亂說的,我這兒的規矩可是很嚴的。再說我剛才也沒說什麼機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的。”兆總連忙解釋道。

  “但願如此吧。”田樂志似乎略微放寬心瞭些。

  “田大哥剛才我問的哪個事兒我還是不明白啊,我知道你從來不會無緣無顧地吩咐我手下做事的,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深意?”兆總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咱們這藍樂歌城已經有些落伍瞭啊。必須上新項目才行啊。”田樂志一本正經道。

  “落伍?您這話怎麼說?”兆總聽田樂志提都不提舉報的事而是左顧而言他,便知趣的隨著他的話題問道。

  “現在可是有娛樂場所推出:良傢,來吸引客戶眼球啊。我專門去考察瞭一下,人傢的生意真是蠻火爆的啊,咱們是不是也搞幾個良傢給VIP客戶嘗嘗鮮?”

  “什麼良傢,還不是跟咱們這裡的小姐一樣?都是出來賣的。這種噱頭沒什麼新意的。”兆總不以為然道。

  “不,我去的那傢俱樂部是真正的良傢。她們有在銀行上班的,有當公務員的,更有甚者還有在執法部門工作的女警花。”田樂志認真地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想想的確是挺夠刺激的。不過找這種女人難度太大瞭啊。”

  “可以擴展一下思路嘛,比如警察的妻子、公務員的妻子、甚至官員的妻子,找這些人應該相對容易些吧……”

  “嘿嘿,您還別說這噱頭聽著都讓人興奮。我說田大哥看你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莫不是已經有瞭目標?”這兆總總算是看出來點兒苗頭瞭。

  “嗯,不瞞你說我盯上的這位良傢要是能到咱們這裡來,估計咱們的VIP會員會增加一大批,收入更是會增加不少啊。”田樂志興奮地說著,仿佛已經看到瞭大把大把的鈔票向他湧來。

  “哦?有這麼傾國傾城的良傢人妻?田大哥啊,幸虧我當初讓你入股我們藍樂歌城啊,現在看來我的決策是英明的。這樣吧,這件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我會讓我手下的人聽你的調度,全力配合你把這女人搞到手。”兆總拍胸脯道。

  “你已經在配合我瞭。”田樂志高深莫測道。

  “什麼?我已經在配合瞭?”兆總不明所以,自顧摸著腦殼回想自己什麼時候配合過田樂志搞女人。

  忽然他似乎想到瞭什麼,瞪大瞭眼睛震驚道:“難道跟讓我的手下打電話舉報有關?”

  田樂志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隻看他得意的表情兆總便明白瞭七八分。

  順著這條線索兆總往女人方面這麼一捋,突然想起剛才進這包間之前田樂志還專門給一個姓戴的下屬警察打過催促電話,他將兩件事這麼一聯系就得出一個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的答案:

  “難道他是在打自己下屬妻子的主意?天啊,我就夠壞的瞭,可我從來也沒琢磨過自己手下的老婆啊。這個田樂志居然比我壞?”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姓戴的妻子到底該有多美啊?才會讓這田樂志敢做這種天下人所不齒的事兒?”他似乎也對這位戴姓警官的妻子有點好奇瞭。

  ……

  下瞭樓開著車趕往學府路派出所的路上,戴慶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反復回想著剛才在床上自己的小弟弟插入舒雅下體時的那種感覺:沒錯,那種明顯比以前略顯寬松瞭的感覺,有時候感覺是會有記憶的,就如同視覺、味覺給人留下的記憶一樣是深刻的。戴慶對平時進入舒雅身體時的印象太深刻瞭,所以他不可能忘記舒雅下體帶給他的那種緊致的感覺,這兩廂一對比答案就出來瞭:

  自己奉若明珠的貞潔妻子舒雅就在今天下午已經跟別的男人上過床瞭!

  從痕跡學理論來推理哪個奸淫瞭舒雅的男人:

  首先一點是:這個男人的陽具應該十分粗大,不然不會撐大舒雅那下身嬌嫩的玉洞;

  第二點是:這個下體粗大的男人應該奸淫瞭舒雅很長時間,不然不會造成舒雅下體短時間內還不能恢復如初的緊致。

  戴慶打算通過這兩點來找出這個該死的男人:

   一、首先是找出哪個有可能會對舒雅動邪念的陽具粗大的男人:

  說起陽具粗大的男人來,戴慶忽然想起上周六那晚他帶著唐毅他們去解救舒雅時,在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0917房外所聽到的讓他有刻骨銘心記憶的趙鵬鶤在床上行淫時所說的那段粗話:“裝……繼續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麼不裝瞭?你聽聽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流成河瞭吧?哈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肏過吧?比你老公肏得過癮吧?”

  聽他在床上那得意的粗語,就能聽得出來這個趙鵬鶤的下身本錢不小,下體的陽具應該是比較粗大,所以才讓他如此自傲。看來這個趙鵬鶤第一個條件是符合的,可以列為嫌疑人。

   二、其次是找出今天下午具備條件長時間奸淫舒雅的男人:

  今天下午奸淫瞭舒雅很長時間?說到這裡戴慶又想起今天中午給舒雅打手機時的奇怪情況,先是給她發微信她不回,接著打手機沒人接聽。再三撥打後舒雅才接聽瞭電話,說什麼正在銀行營業廳辦公桌上午休,手機調成瞭震動沒聽到?

  當時自己也沒想太多就信瞭。可後面接聽電話的過程就更可疑瞭:手機聽筒內明顯是一會兒有聲音一會兒沒聲音的。當時自己就覺得舒雅那手機話筒是被人刻意捂住瞭。為什麼要故意捂住話筒呢?當時自己就有疑問,可是卻沒想明白原因,不過現在再回想起來就再明白不過瞭:當時舒雅可能已經跟人在上床瞭。怕自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才捂住瞭話筒?

  當時舒雅就在銀行內,而能在銀行內幹這種事兒的男人還能有誰?隻能是一直對舒雅不死心的趙鵬鶤趙大主任瞭,聽說隻有他的辦公室內還有個密閉的休息間,裡面有一張大床。

  再聯想起為何舒雅今天中午說下午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按照以前的時間來學府路的藍樂歌城瞭,要晚到16點左右,當時他也沒多想,看來她下午根本就不是在處理什麼業務上的事,而是在床上忙著跟趙鵬鶤“幹事”。看來趙鵬鶤最少是一直從中午開始就奸淫舒雅,直到下午將近16點左右。這麼長時間的性交絕對會造成舒雅下體被撐大,一時半會兒無法恢復原來的緊致。

  戴慶根據這兩條分析的線索都鎖定瞭趙鵬鶤這個混蛋。難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在他辦公室內的那間密閉休息間的床上整整奸淫瞭舒雅一個下午?再回想起周六那天晚上自己在門外大老遠就能很清楚地聽到的這個趙鵬鶤奸淫孫靜時那大聲的“啪啪啪……啪啪啪”激烈地肉體撞擊聲,可想而知他在床上是多麼的狠力瞭。嬌嫩的舒雅哪裡能吃得消被他這麼猛幹一個下午啊?下身估計都會被他幹腫瞭吧?

  下身被幹腫?分析到這裡戴慶又猛然想起下午在藍樂歌城辦完存款業務後舒雅挽著自己下樓時,呼老二發出的疑問:“咦?舒雅,你走路的姿勢跟平時可不大一樣啊,是不是哪裡腫起來瞭?”

  當時戴慶還很反感呼老二對自己妻子細致入微的觀察,因為其實他早就發現下午舒雅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瞭,而且那種姿勢跟崴到腳時的一瘸一拐根本就是兩碼事。舒雅的姿勢分明是有些故意向外兩邊叉開大腿,撇著走路的樣子。就像是生怕碰到襠部的某個部位一般。當時戴慶還好奇舒雅那有些古怪的走路姿勢,可是現在再想想就全部明白瞭:舒雅在趙鵬鶤的床上被他狠力地蹂躪瞭整整一個下午,下體也被他搞得有些發腫瞭。

  “舒雅受瞭這麼大的罪,可是……可是為何下午見瞭我的面卻不告發這個畜生呢?”

  “難道又是被下瞭那種催情春藥?所以……”戴慶聽說過某些催情的春藥效果是很強烈的,會激發起女性強烈的性欲,那麼在這種強烈欲望之下被一個下體粗大的男人狠力的肏幹結果會怎樣呢?戴慶也是經常瀏覽色情網站的成年人,那結果不問也就知道瞭。

  “難道舒雅之所以見瞭我都不告發他,是因為她有意袒護哪個混蛋?那麼也就意味著舒雅在被奸淫瞭整整一個下午後春藥所激發起來的欲望得到瞭徹底的滿足?她的身體也被趙鵬鶤哪個混蛋徹底征服瞭?”戴慶慢慢梳理著前後邏輯關系漸漸得出瞭一個讓他全身生寒的結論來。

  這是一個讓他整個人都要徹底崩潰的結論:舒雅的身體被趙鵬鶤哪個混蛋在床上徹底征服瞭!

  再回想起周六那晚他所聽到、看到的趙鵬鶤的所作所為,一副令他心痛欲裂的今天下午舒雅被趙鵬鶤壓在身下肆意奸淫的畫面浮現在瞭戴慶腦海中:

  渾身赤條條,身體略微有些發福的趙鵬鶤壓在玉體橫陳的玲瓏有致的舒雅的嬌嫩身子之上,滿臉淫笑著雙手不停地撫摸、揉搓著舒雅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聖女峰,而下身猛力地聳動著屁股,發出“啪啪啪……啪啪啪”激烈地肉體撞擊在一起的交合之聲,一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在舒雅嬌嫩緊致的粉嫩嫩的玉女洞內進進出出著。舒雅用手緊捂著要發出呻吟聲的櫻唇。

  可趙鵬鶤卻變態嘶吼著:“舒雅,裝……你繼續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嗎?怎麼不裝瞭?舒雅,你聽聽:你下身屄裡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流成河瞭吧?哈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肏過吧?比你老公戴慶肏得過癮吧?……”

  突然舒雅的手機響瞭,舒雅要去接電話卻被趙鵬鶤死死壓住瞭她的赤裸嬌軀不得動彈,可那手機一直頑強地不停響起令趙鵬鶤煩心的鈴聲,最終他俯身在舒雅耳朵旁不知道說瞭些什麼,最終兩人達成瞭協議。舒雅接聽瞭電話,可趙鵬鶤卻繼續壓在她身上,淫笑著繼續肏弄著她。舒雅一邊跟自己通著電話,一邊強忍著趙鵬鶤故意加快瞭的肏弄節奏,他用哪根粗大陽具在舒雅嬌嫩的肉蚌內狠力抽肏著,由於擔心被自己聽到異響的舒雅不得不緊緊捂住瞭手機的話筒,強忍著下身傳來的一波波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