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沒更新瞭,估計上一章的內容大傢早就忘記瞭,先幫大傢做個前情回顧:
呼老二並沒有攬著身體發熱、發軟的舒雅向遊戲體驗區走去,而是走向瞭旁邊的一間“炮房”。他掏出權限卡刷開瞭房門,然後向左右警覺地看瞭看後便放心大膽地摟著舒雅走瞭進去,邊走還邊說著:“美人兒,別急,馬上就給你喝,保管你上下兩張嘴兒都喝飽……嘿嘿嘿。”
“咣當”一聲那間“炮房”的房門被狠狠地關上瞭,很快又傳來從裡面反鎖房門的聲音。然後樓道裡就陷入瞭一片寂靜,仿佛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兩人似得。
……
“今天是周一,舒雅下午應該要去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瞭吧?我還得陪她去,既然哪個神秘電話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據的,我絕不能讓舒雅被呼老二那傢夥占瞭便宜。”
想到這裡戴慶給舒雅發瞭微信問她何時來學府路。可等瞭很久都沒有收到回復,於是他索性不等瞭,直接撥打瞭舒雅的手機,傳來瞭:“嘟……嘟……嘟。”待機接聽的聲音。
好久都沒人接聽,直到最後傳來手機無人接聽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候再撥……”
“咦?奇怪,舒雅怎麼不回復微信,也不接電話呢?怎麼回事?”戴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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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經理你反鎖房門做什麼?”舒雅雖然渾身發熱、手腳酥軟,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看到呼老二反鎖住瞭房門馬上就警覺瞭起來,身體一掙,推開瞭呼老二摟著她纖細柳腰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體不舒服,覺得你還是在這間客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為瞭防止別人打擾你所以就反鎖瞭房門。”呼老二解釋道,雖然手被舒雅推開瞭,可他的身體還是緊貼著舒雅的嬌軀。他不太清楚舒雅現在身體的具體情況所以也不敢用強。
“不用休息瞭,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還得去體驗遊戲呢。我都好幾天沒玩遊戲瞭,遊戲裡的小夥伴該想我瞭。”舒雅軟軟地倚著呼老二的身體說道,她有些不舍得立刻離開他的身體,是因為他身上的體味有點很熟悉的感覺,像極瞭‘小包子’寧澤濤身上的味道。她雖然覺得這很荒謬,明明兩個人風馬牛不相及,一個帥氣陽光而另一個卻兇狠、醜陋。可事實就是如此:兩個人的體味就是極其類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覺出瞭什麼問題?
“舒大美女,你別開玩笑瞭,遊戲裡的人物又沒有感情,怎麼會想你呢?”呼老二故意裝傻充愣道。
“懶得跟你說,你又沒認真玩過這款‘夢想成真’遊戲,你不懂。快給我把冰箱裡冷藏的瓶裝礦泉水拿來,我喝幾口冰涼的礦泉水就好瞭。”舒雅道。
“好好好,我沒認真玩過‘夢想成真’遊戲,我不懂。不過我怎麼覺得其實是你想遊戲裡面面的哪個人瞭吧?是不是你急著想要去跟他約會更多一些呢?”呼老二故意調侃道。
舒雅被說中瞭心事俏臉一紅,惱羞成怒的用一雙粉拳打在呼老二寬闊堅實的胸膛上。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啊?我讓你胡說八道。”
呼老二很享受舒雅那綿軟無力的小拳頭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覺,那力度與其說是在打他,還不如說是在給他按摩。不過狡猾地他還是假裝很吃痛的樣子,佯裝頹敗,跑向瞭房內,一撲身子就仰倒在瞭炮房中間的大軟床上,口上繼續故意刺激舒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瞭吧?其實你是發騷瞭,想去遊戲裡會你的哪個小情人兒瞭吧?沒想到舒大美女平時對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發騷的時候?”
舒雅聽到呼老二對自己說如此粗鄙不堪的語言粉臉發燙,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她,居然敢說她“發騷”?她哪裡能允許有人敢這麼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顧不得身體發軟就追到瞭床邊,彎下腰來狠狠地用一雙粉拳捶打在呼老二身上,口中氣憤道:“你才發騷瞭呢,你才發騷瞭呢。我叫你亂說,我打死你。”
呼老二邊美美地享受著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兒給自己全身捶打按摩,邊配合著舒雅的捶打故意高聲的鬼哭狼嚎,佯裝很是吃痛。這還不算每當舒雅打累瞭,坐在床邊喘著氣休息時,他就適時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發騷瞭。”於是停下來的小拳頭就又開始雨點兒般打在瞭他身上。
隻三、四個回合舒雅就累得隻有坐在床邊喘氣的份兒瞭。呼老二再挑逗,舒雅也沒氣力再去打他瞭,而是用一雙氣鼓鼓的美目瞪著他,然後氣憤道:“以後再也不理你瞭,我自己去冰箱裡拿冰礦泉水,我要去玩遊戲瞭。隨你怎麼說好瞭,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說著就緩緩地站起瞭身。
呼老二看她確實已經沒有體力瞭,知道用強的時機已到,便坐起身來道:“你想得到好,打我這麼多下就白打瞭?沒門兒,我要懲罰你。”
舒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罵我的,打你是你活該。你倒還有理瞭?還想懲罰我?你還要不要臉瞭?”
“我可不管哪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呼老二說著竟一把拽住瞭剛剛起身的舒雅的一隻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拽倒在瞭他身上。
舒雅倒在瞭呼老二的身上,一對兒鼓脹的雪峰首先壓在瞭呼老二的胸膛上,被擠壓變瞭形狀。舒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瞭,一時竟不知所措,任由呼老二那兩條粗壯的大胳膊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纏住瞭她那溫玉軟香的身子。呼老二用左臂緊緊地箍住舒雅的玉頸,右臂緊緊地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然後就用一張大嘴沒命地啃在瞭舒雅嬌嫩的俏臉上。等呼老二哪張火燙的大嘴啃上來時她才反應過來,可已經來不及瞭,呼老二的兩支粗壯的手臂像兩支鐵鉗死死地鉗住瞭她的細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動彈不得,隻能拼命地扭動粉臉躲避呼老二的大嘴在追逐親吻,雙手、雙腳也拼命地掙紮著。口中急道:“呼經理,你……你幹什麼?”
呼老二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說瞭嗎?要懲罰你。”
呼老二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如此親吻向往已久的佳人舒雅,雖然在遊戲中更親密的動作他都做過瞭,可那畢竟是偽裝成瞭“寧澤濤”的身份,現在可是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來好好地享用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當然是不一樣啦!於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瞭。他嫌這種女在上的姿勢不夠過癮,便猛一挺腰,一個翻身就把嬌柔的舒雅壓在瞭身下。
舒雅被呼老二沉重的身體壓在身下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她的雙手雙腳還不忘記拼命地踢打著、掙紮著,還不斷嘗試著勸說著呼老二:
“呼經理,不行,別這樣。你這不是什麼懲罰,你這是耍流氓,這是犯罪……你別……嗚嗚嗚。”
舒雅剛剛勸說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張大嘴給堵住瞭。一條滿是難聞煙味的大舌頭試圖闖進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緊閉牙關並拼命搖頭方才擺脫開瞭哪張大嘴。可是她卻不敢再開口瞭,生怕再被哪張嘴堵住,並把他那滿是難聞煙味的大舌頭侵入口來。她隻能不停搖著頭躲避著,用一雙粉拳狠命地敲打在呼老二厚實的熊背上,雙腳也拼命地掙紮、踢騰著。
看到舒雅雙腳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呼老二並不生氣,而是輕車熟路地伸出粗壯的右大腿來,插進瞭舒雅不斷亂踢的雙腿之間,插入後接著又把左腿也插瞭進來,然後兩條粗壯的大腿用力地往開一分,就把舒雅的兩條白皙圓潤的美腿大大地分開成瞭一個大人字型。這樣舒雅的兩條腿一下子就失去瞭反抗的力道。
吃瞭壯陽聖品:犛牛鞭的呼老二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揚堅挺,火燙腫脹瞭起來。難以壓抑的獸欲讓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燙粗大的陽具就隔著褲子抵在瞭舒雅的兩腿之間那僅穿著淺藍色繡花小內褲的羞處。銀行制服的那淺灰色包臀短裙已經在剛才雙腿的劇烈掙紮中,裙擺被褪上瞭小腹。於是呼老二又熟練地開始瞭在遊戲中已經重復瞭上千次的頂聳動作。
“啊……不要……喔……呼經理……不要這樣……啊。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噢……別這樣懲罰我瞭。我給你道歉,求求你瞭。”當哪根火燙的肉棍抵住舒雅包在小內褲中的陰阜時,舒雅就感覺大事不妙瞭,她改變瞭策略,試圖乞求已經發狂的呼老二饒過自己。有那麼一剎那間她感覺呼老二的動作好熟悉,像是在哪裡經歷過,他的動作似乎跟遊戲中‘小包子’的動作有些相像。
“對,跟遊戲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傢的婚床上強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可是怎麼可能呢?”舒雅想到這裡一身的冷汗。不過她馬上就又在內心否定瞭這個大膽的猜測:“他們倆個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徑庭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相同呢?也許男人們強迫女人的時候都是這種動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舒雅心裡明白: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是要堅持不住的,因為在遊戲中時她就已經嘗試過反抗瞭,可是結果……想到這裡舒雅真的開始害怕瞭起來。她腦中忽地浮現出瞭丈夫戴慶的親切面容,戴慶正溫馨地充滿溫情地看著她微笑著……
“不行,我絕對不能對不起老公,我就是跟這個臭流氓拼瞭命也不能屈服瞭。”舒雅強忍著催情藥物的燥熱難耐,以及下身漸漸傳來的忍不住的絲絲快感,還是堅毅地下定瞭不屈服的反抗決心。
她又咬牙堅持著攢足瞭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用拳頭敲打在呼老二的背上,同時也跟呼老二撕破瞭臉皮,不再顧忌他的顏面,而是歇斯底裡地怒罵瞭起來。事已至此如果再顧忌什麼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損失業務的話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得逞瞭。這是舒雅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必須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後一絲力氣為止。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舒雅雖然加大瞭反抗的捶打力道,並高聲斥罵著呼老二,可這傢夥顯然也是受瞭那壯陽的聖品:犛牛鞭的影響,精蟲上腦,獸欲的火焰似乎奪取瞭他最後的理智,把他變成瞭一隻徹徹底底的淫獸。舒雅的捶打、斥罵顯然是對已經他起不到絲毫作用瞭,他隻是喘著粗氣,手上的力度更大瞭,動作幅度也更大瞭。他扳住舒雅的螓首一張大嘴不停地在舒雅光潔玉潤的精致俏臉上親吻著。而且下身也沒閑著,繼續著她越來越快速、越來越用力地頂聳動作。
……
也許是感受到瞭心靈的感應,就在舒雅拼命掙紮反抗著呼老二並且漸漸地有些體力不支,心情開始變得漸漸絕望的時候,掉在床上的挎包裡倏然傳來瞭熟悉的手機鈴聲。
是那《浮誇》的手機鈴聲,很響亮。舒雅像是聽到瞭救星的天籟之音,趕忙停止瞭捶打呼老二的後背,扭過頭去,伸出手來去夠那挎包。可那挎包距離她的手稍有些遠,勾瞭半天僅僅勾住瞭那包的細長皮帶,她剛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就馬上就被呼老二制止瞭,他用兩雙大手鉗住瞭舒雅的兩支柔細的皓腕,使她不得動彈,再沒有辦法去從包裡掏出手機來。
雖然被呼老二強行制止瞭接聽手機,不過自己手機的鈴聲還是給舒雅重新帶來瞭希望和勇氣。同時也讓她斥罵、反抗地更加起勁瞭。直到手機鈴聲消失瞭。舒雅的反抗氣勢也隨著鈴聲的消失而猛地頹然不振瞭,那鈴聲似乎帶走瞭她最後的一絲反抗的氣力。
呼老二聽到手機鈴聲停瞭,再感覺到舒雅的反抗氣力也明顯隨之消弱瞭下去後,他開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舒大美女你就認命瞭吧。今天誰也救不瞭你瞭,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懲罰’吧。哈哈哈。”
可就在呼老二得意大笑之時,挎包裡的手機鈴聲又頑強地響瞭起來,呼老二的得意笑聲戛然而止。他開始扭頭皺起瞭眉頭,厭惡地看向瞭哪個黑色女式真皮挎包:“真他媽的煩人!這是要死瞭心想打擾老子的好事不成?”
舒雅又聽到瞭最讓她鼓舞的手機鈴聲,聽到撥打手機的人如此的執著,她斷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慶無疑瞭。她心中頓時一暖的同時頭腦也清醒瞭起來,在心中暗自思索瞭起來:“再這麼沒頭沒腦地反抗肯定不是辦法,這個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對他起不到絲毫的作用,趁自己還有點餘力還是智取為妙。”
想及此舒雅清瞭清嘶喊的有些幹涸的嗓子,一改剛剛的怒斥之聲,柔聲道:“呼經理,別鬧瞭,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這電話肯定是我老公打給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警察,較真兒的很,前天晚上就因為我沒有接聽他的手機他居然動用偵查設備對我的手機做瞭衛星定位。很快就找到瞭我……”
“什麼?手機衛星定位?”呼老二一聽心中一驚,他可是跟警察打過交道的,知道警察的偵查手段是如何的厲害,想當年他傷人後潛逃,自認為躲的很隱秘可還是意想不到的被警察抓到瞭。
“是啊,我要是老不回我愛人的電話,他肯定還會跟前天一樣對我的手機做衛星定位的。聽說誤差不超過兩米,定位的很精確的。到時候他肯定會帶人闖到這裡來的。”舒雅看到呼老二果然猶豫地停下瞭動作,便更加自信地半威脅半勸說瞭起來。
呼老二之所以痛恨警察就是因為他曾經是吃過警察的苦的,當初他被逮到後不僅被高壓電警棍電擊瞭不知道多少次,電得他渾身顫抖、顫栗、打擺子。還被打瞭背銬腳尖踮地整夜吊在房梁上,預審的警察用強光燈照著他的那雙眼睛輪流審問他,不讓他睡覺,困得他死去活來的。那種痛苦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至今回想起來呼老二都情不自禁地內心哆嗦。別看他現在一提起警察來就是一臉的不屑,可那都是他強裝出來的,其實他的內心與其說是恨警察還不如說是有些害怕警察罷瞭,他害怕犯瞭事再次被逮到後的體罰、審訊、折磨……
“呼經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快松開我,我趕緊接通電話,跟我愛人解釋一下就沒事瞭。你放心我不會亂講的。”舒雅察言觀色,似乎看出瞭呼老二的內心彷徨、猶豫,於是趁機柔聲遊說道。
“該死,我今天這是怎麼瞭?明明計劃好瞭在遊戲裡毫無風險地淫玩這個該死的警察的漂亮小媳婦的,可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要是強上瞭這女人,那風險未免也太大瞭。畢竟她老公可是個警察啊。要是真強來,那麼我隱忍瞭這麼久的計劃豈不是白白浪費瞭?哎,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啊?要說這各色的女人我也玩瞭不少瞭,可怎麼就忍不住這個天仙般的美人兒的誘惑呢?……呃,肯定是吃瞭那壯陽的聖物:犛牛鞭惹的禍啊!……不過,還是得強忍住啊,我不能暴露瞭原型啊,那樣可就完瞭……反正一會兒舒雅進瞭遊戲也會甘心情願的被我扮演的‘寧澤濤’隨便玩的,我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呼老二在腦中飛快地做著思想鬥爭,看似想瞭很多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那麼一瞬而已他便有瞭決斷。
呼老二松開瞭鉗住舒雅的有力大手,訕笑道:“嘿嘿,對對,其實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趕緊接電話吧。”
雖然他還壓在舒雅的身上,隻是松開瞭手而已,不過舒雅可顧不得那麼許多瞭,現在手機就是她擺脫目前困境的唯一寄托瞭,她相信隻要手機在手主動權就馬上會回到她自己的手中,讓這個流氓壓在身上隻是暫時的忍辱而已。
舒雅迅速地拉開瞭挎包的拉鏈,取出她的手機,可就在此時響瞭好久的手機的鈴聲又一次終止瞭。
不過這次舒雅可不想再被動瞭,她趕緊查看未接來電顯示備註:老公。果然是戴慶!
舒雅迫不及待地回撥瞭過去,很快手機就接通瞭,傳來戴慶焦急的聲音:“我的老婆大人啊,你在哪裡啊?你沒事吧?怎麼不接我電話呢?”
舒雅聽到丈夫關切地連珠炮般的著急問話心中一暖,可看瞭一眼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並且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呼老二,她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呼救或許會引起這個流氓發瘋報復,萬一要是再被他把手機奪瞭去,自己可就真的兇多吉少瞭。現在隻能先安穩住他,於是她平復瞭一下心情對手機哪頭的丈夫說謊道:
“我還能在哪裡啊?還不是在單位嘛?中午趴在桌子上稍微午休一會兒。手機調成瞭震動,所以沒有聽到你剛才的電話。感覺到震動以後這不是馬上就給你回過去瞭嗎?……唔……”
舒雅正全身心地跟戴慶說著慌話,倏然感覺自己下身的羞處頂端的那粒小肉芽被一團火燙的、彈性十足的肉團抵住瞭,那東西還不自覺地跳動著,似乎像是個跳動著的火熱心臟一般“嘭嘭嘭”的,頓時一陣陣麻酥酥、酸癢癢的感覺像電流般順著神經末梢傳向瞭她的心頭,使她渾身一顫,輕呼出聲,她當然知道抵住自己小妹妹上那顆敏感肉芽的那是什麼東西瞭——那是呼老二的火燙大龜頭。
舒雅急忙用手緊緊地捂住瞭手機話筒,用憤懣地目光剜瞭一眼一臉戲謔的呼老二,輕斥道:“呼經理,你幹什麼?別開玩笑瞭,快下去。”
呼老二卻還是露出戲謔的笑容,俯身在舒雅耳邊猥瑣地低語道:“嘿嘿,舒大美女你怎麼能跟你老公說謊話呢?你現在是在單位趴在桌子上休息嗎?嗯?”說著竟又用火燙腫脹的龜頭海綿體又狠又熟練地隔著褲子在舒雅敏感的陰蒂上頂瞭一下。
“噢……你……我……”舒雅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流氓是在故意取笑自己:當著他的面跟自己的丈夫說謊,不由俏臉一紅,羞憤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可想想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自己明明是為瞭怕惹惱他,故意為他打掩護才如此欺瞞自己的丈夫的,可這個流氓非但不領情,反而變本加厲的來欺辱自己,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真想放棄所有的顧忌,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就此告訴手機哪頭的丈夫此時自己正遭受的處境。
她知道戴慶是最疼愛自己的,要是他知道真相後絕對不會放過呼老二這個畜生的,可是……要是那樣丈夫豈不是就會知道自己隱瞞他的一切秘密瞭嗎?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瞞著他偷偷來玩這種色情遊戲?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瞞著他在遊戲中跟別的男人甜蜜約會、親熱纏綿?想到這裡舒雅剛剛要忍不住呼救的心漸漸冷瞭下來:“絕對不能讓老公知道這件事,他知道後肯定會傷心的。他對我是那麼的珍視,而我卻一直都在背著他在遊戲中跟別的男人親熱……”舒雅想到這裡羞愧不已,更不打算讓戴慶知道所有這一切的真相瞭。
“吖……你這個流氓……我……噢……嗚嗚。”舒雅不得不從激烈地思想掙紮中回到現實中來,因為沒想到呼老二這個流氓竟然趁著她失神的空檔,又被猛頂瞭她羞處嬌嫩、敏感的肉珠幾下。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讓舒雅不由地嬌呼出聲,也顧不得聽聽筒裡傳來的丈夫關切的通話聲瞭,一手緊緊地捂住話筒,騰出另一隻手來想去擰住呼老二的耳朵,好把他從自己身上揪下來……
呼老二是什麼人?是在花叢中采花、盜香慣瞭的狂蜂浪蝶,是偷香竊玉的慣偷高手。他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隔著褲子淫辱隱忍不發的舒雅,就是因為他察言觀色突然發現舒雅果然沒有敢對她的警察丈夫告發他的齷齪行為,而且更讓他放心的是:她居然連此時所在的位置都對他的丈夫說瞭慌,而且似乎這美人兒比自己更擔心被她的丈夫知道她此時的處境實情。這樣呼老二就徹底放心瞭。他這種狂蜂浪蝶采花無數,看著舒雅強忍不發、蹙眉、緊咬下唇的那副擔心被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此時的真實處境的樣子,呼老二馬上就明白瞭舒雅此刻的顧慮和所思所想瞭。這樣一來本來還忌憚著會被揭露,會被戴慶哪個死警察教訓而提心吊膽的心一下子就飛到瞭九霄雲外,於是他就再無所顧忌瞭,徹底放開瞭手腳,開始在舒雅溫玉軟香的身子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譏笑著、聽著美妙人妻手機聽筒裡傳來的:她那警察丈夫的關切問詢,呼老二開始無所顧忌地親吻著美妙人妻那還不停躲閃著的香噴噴的嬌美臉蛋兒,享受地用一隻大手隔著美人兒那白色銀行工裝上衣揉搓、把玩著一對兒飽滿、渾圓的奶子。盡情地用下體的火燙肉棍熟練地隔著褲子一下下地頂聳、摩挲著美人兒的陰唇、陰蒂……
“唔……嗚嗚……”
……
戴慶當然不知道自己貞淑、絕美的妻子會對他說瞭謊話,此時她並沒有在什麼銀行單位,更沒有趴在辦公桌上午睡,而是正被他所百般提防的淫棍呼老二壓在身下的大床上,正用他的滿口煙味的大嘴親吻著自己妻子的精致粉臉;用一雙淫爪肆意揉搓著自己妻子渾圓、鼓脹的雪乳;用一根火燙粗長的陽具隔著褲子一下下地摩挲、頂聳著自己嬌美妻子那肥美的陰阜密地……
戴慶自顧自的在手機話筒裡說著:“我說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可別忘記來學府路哪個藍樂KTV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啊。”
舒雅:“……”
“這次過來還是我陪你去藍樂KTV歌城吧,等你到瞭18路站牌就給我發微信,我接你咱倆一起去。我可是對呼老二那傢夥有點不放心呢,擔心你自己去他會欺負你。”
舒雅:“……”
“咦?奇怪?喂!老婆,你怎麼也不回個話啊?難道又睡著瞭嗎?”戴慶聽不到手機聽筒裡傳來的一絲聲響,有些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