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回顧:深夜醫院的藥品倉庫裡,張文軒調教冷艷女院長,場面暴力淫靡,淫聲浪語直入心扉。裂祭與柳淑芬直看得心火沸騰,欲念暴漲,恨不能立即歡好一番。就在裂祭以為兩人要離開時,但聞張文軒要拿醫院公款賭博期貨匯率,不禁讓裂祭募然心驚。
見趙靈慧動情大哭,裂祭心中暗贊張文軒對付女人的手段,同時也深感疑惑:張文軒才貌雙全,按理說應該不缺錢,怎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挪用醫院公款?雖然剛才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但畢竟隻是推測,萬一事情敗露,或者人民幣沒有升值,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毀瞭?
這完全是拿前途與生命在做賭註!
他到底要這麼多錢幹什麼?為什麼肯冒這麼大的風險?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文軒捧起趙靈慧梨花帶雨的臉龐,溫柔的看著她,手指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痕,輕聲道:「乖,別哭瞭,見到你哭,我都想哭瞭。」
「看,妝都哭花瞭。」
張文軒露出一抹略微調皮的笑容,捏瞭捏她柔嫩的小臉蛋,盡顯柔情蜜意。
看到他的樣子,原本還在抽泣的趙靈慧微微楞瞭一下,隨即趕緊轉過身去,從櫃子旁的包包裡拿出鏡子,當看到鏡子裡妝容花亂的自己時,募然驚呼一聲,嗔道:「啊,醜死瞭!」
張文軒搖瞭搖頭,露出一絲無奈。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嚎啕大哭的女人,現在卻因為一句話而去照鏡子。有時候,作為心理專傢的他也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趙靈慧忽得轉過身來,抽瞭一下鼻子,嘟起小嘴怨聲道:「這都怨你!」
張文軒不禁愕然,不解道:「怎麼怨我瞭?」
趙靈慧嗔道:「誰叫你讓我這麼感動的?」
張文軒微微一愣,露出一絲苦笑,沒有再去辯駁。女人蠻不講理的時候,男人千萬不要去和她辯駁,因為輸的一方永遠都是你。
最為心理專傢的他又怎會不知道?
笑過之後,張文軒的面容立即嚴肅下來,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低聲道:「財務科主任可靠不?」
要想拿錢,財務科是關鍵。
趙靈慧輕松一笑,嬌聲道:「放心吧,李主任是我的人,如果財權都不能掌握在手裡,我怎麼做院長?你也太小看人傢瞭。」
「隻是…」
趙靈慧頓瞭頓,面有憂色,道:「隻是把錢弄出來後,我怕留下痕跡,而且每過一個季度,上面都會來查賬。」
張文軒似乎成足在胸,輕松笑道:「銀行裡我有人,保證不留痕跡,而且操作方面我也找到瞭人。」
「誰?」
「遠大集團。」
「省內做醫療器材的遠大?」
「他一直都想與我們醫院合作。」
張文軒深深看著她,略有深意。
趙靈慧眨瞭眨眼,隨即似乎明白瞭什麼,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把錢打入遠大賬戶,佯作購買醫療器材,其實暗度陳倉,瞞天過海,再把錢轉出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瞭。」
「什麼暗度陳倉,瞞天過海的,說得好像在做壞事一樣。」
張文軒俊雅的臉龐勾起一抹笑容,捏瞭一下她粉嫩的臉龐,笑道:「不過小慧慧真聰明,一語中的,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趙靈慧白瞭他一眼,媚笑道:「我哪有那個本事,你是我的蛔蟲才是。」
張文軒挑瞭挑眉,一把摟住她,淫笑道:「是啊,剛才我那條大蛔蟲都鉆到你裡面瞭,你感覺到沒有?」
「要死啦,討厭!」
聽著暗示性極強的話,趙靈慧俏臉緋紅,抬起粉拳打瞭他一下,水靈的眸子瞪著她,似嗔非嗔,欲怨還嬌,說不出的嬌艷動人。趙靈慧嬌聲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作踐我。」
張文軒笑道:「誰讓你這麼誘人,讓我魂牽夢縈,茶飯不思呢?」
「油嘴滑舌!」
趙靈慧白瞭他一個媚眼,靠在他懷裡,輕聲道:「明天我就讓人準備一份關於進購醫療器材的報告,衛生局的領導應該會批的。」
過瞭一會,趙靈慧轉過臉來,癡癡看著他,欲言又止,夢囈般道:「你…你真的會娶我?」
張文軒深情的看著她,堅定的點瞭點頭,將她擁入懷中,喃喃道:「隻要這件事成瞭…隻要這件事成瞭…」
一絲痛苦之色在他眼中閃現,隨後化為一道森冷的殺機,令人心生寒意。
這個張文軒果然有故事!
看到他仇恨的目光,裂祭募然心驚,遍體生寒,那凌厲的眼神似要將人五馬分屍,粉身碎骨!他…他到底對誰有深仇大恨?也許他冒這麼大的風險隻是為瞭…為瞭…
裂祭已不敢在想。
隨後,兩人又說瞭好一會情話,先後離開瞭倉庫。
「好弟弟…」
一聲酥麻入骨的呻吟在耳畔響起,如催眠的魔咒似要將人麻醉。裂祭心神一蕩,轉頭看去,隻見柳淑芬已離開瞭自己的肉棒,臉色赤紅,媚眼如絲,紅潤的嘴唇微微張合著,吐出如蘭芳醇的氣息,正癡癡的看著自己,媚眼裡春色盎然,風騷入骨,顯然已經春情勃發,不可自已。
之前張文軒與趙靈慧上演的淫戲深深的震撼住瞭柳淑芬,一輩子循規蹈矩的她何嘗見過這麼火爆的場面,體內的欲望在長時間的積累中越來越高。好不容易等到他們離開,欲火焚身的她再也抵擋不住欲火的煎熬,立纏在瞭裂祭身上。
「好弟弟…嗯…吻我…姐姐好…好難受…好熱…」
柳淑芬如饑渴的非洲難民,緊緊的摟著裂祭,胡亂的抓扯著他的頭發,半裸的嬌軀不停的蠕動著,紅潤的嘴唇微張,一邊狂吻著他的臉龐,一邊吐出誘人的呻吟。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裂祭兩個小時未泄的欲火立即又激發瞭起來,張文軒的事情立即被他拋在瞭腦後,雙手摟住女人柔軟豐滿的肉體,微微笑道:「姐姐,你這個時候好迷人,好風騷啊。」
若在平時,聽到這話柳淑芬肯定怒目而視,可此時她已被欲火迷失瞭理智,男人輕薄略帶羞辱的話語,如催情的熱流帶著挑逗的聲線鉆入瞭耳洞,令她芳心酥軟,渾身發燙。柳淑芬隻覺一陣空虛,心裡如同釋放瞭什麼,渴望著男人將自己擁入懷中,恣意蹂躪。
「嗯…」
一聲動情的嬌呼,柳淑芬拋棄瞭羞恥,如歸巢的鳥兒撲入裂祭懷中,櫻唇熱切的印上瞭他的嘴唇。動情的成熟女人是可怕的,特別是守寡多年的成熟女人,三十七歲的柳淑芬就如一團烈火熊熊燃燒,嬌軀纏繞,肥臀亂擺。不一會,裂祭就被挑逗得心火直冒,熱血沸騰。
「唔…唔…」
兩人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猶如幹柴烈火般,一觸即然。
裂祭狂亂的親吻著她嬌嫩的嘴唇,右手粗魯的撤掉女人的胸罩,握住碩大豐滿的奶子用力的搓揉。摟著她纖腰的左手也撩起瞭她的短裙,大力的抓捏著肥美的絲襪肉臀。此時的他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半點溫柔,隻是用最原始的欲望蹂躪著懷中女人迷人風騷的肉體。
「啊…啊…唔…」
柳淑芬劇烈呻吟,愛撫著裂祭的背脊,香滑的舌尖狂野的回應著裂祭的親吻。
男人那激烈的動作不僅沒有帶來絲毫痛楚,反而讓她欲火燃燒的身體更顯暢快。
柔滑的舌尖就猶如饑渴的小魚,熱情的鉆進裂祭的口中,貪婪的與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直到嚴重的缺氧,裂祭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嘴唇,喘著氣道:「姐姐…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
女人的香津如瓊汁玉露,香甜可口,令人回味無窮。
「喜歡嗎…」
柳淑芬媚眼如絲,同樣急促的喘著氣,紅潤的臉頰如傍晚的紅霞,嫵媚動人,艷光四射。
裂祭癡癡道:「喜…喜歡…」
「喜歡就吻我!」
說完,柳淑芬再次蠻橫的湊上嘴唇,死死的摟著裂祭的脖子,如同要將他嵌入自己體內。裂祭也受到瞭女人情緒的感染,狂野的迎合,嘴唇吸允,舌尖糾纏。
一時間,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如一首催情曲不停的在耳畔作響。
「唔…嗯…好弟弟…姐姐受不瞭瞭…」
隨著愛撫與親吻,柳淑芬的身體越來越炙熱,小穴裡瘙癢難耐,陰道壁因空虛而饑渴的蠕動,一股股灼熱的蜜汁不可抑制的從子宮深處淌出,柳淑芬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在沙漠中暴曬的魚兒,無盡的灼熱正炙烤著自己無處躲藏的身子。
「弟弟…好…好難受…好癢…哦…好癢…」
柳淑芬如蛇般扭動著嬌軀,兩座渾圓飽滿的大奶子饑渴的摩擦著裂祭結實的胸膛,想要緩解著芳心的渴望。
「好姐姐…那裡癢…」
裂祭強壓著自己的欲火,用嘴唇挑逗著女人的耳垂,原本玩弄著大奶子的手已來到瞭她的雙腿間,隔著細膩光滑的白色絲襪,在大腿根部輕盈的挑逗著,指尖顫動,來回刮弄,極盡挑逗之能事。
「唔…小…小穴好…好難受…好癢…摸我的穴…摸姐姐的小穴…」
花園被手指挑逗,柳淑芬更覺難受,男人靈活的手指就像遊移的小蛇,調皮的在敏感的大腿間帶來難耐的瘙癢,平日裡難以啟齒的性器名稱脫口而出,絲毫沒有半點生澀。說著,柳淑芬抓著正在調皮滑動的大手,放在瞭火熱濕潤的秘密花園,口中浪聲吟道:「摸我…摸我的小穴…」
兩個小時的欲火折磨,已讓她徹底失去瞭女人的羞恥。
裂祭隻覺入手處一片滑膩,濕熱的氣息濃濃撲來。飽滿的陰戶如一個發脹的饅頭,緊緊的頂著自己的大手。而中指和食指處則顯得格外柔軟,無數粘稠濕熱的蜜汁正源源不斷的流淌著,那正是女人饑渴的秘密花園。
裂祭不再遲疑,手指滑動,隔著已經濕透的白色絲襪輕柔撫摸。時而上下劃弄,搓揉摩擦,時而左右搖擺,來回擠壓。待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激烈時,裂祭便加大瞭力度,重重的愛撫著蜜唇與陰蒂,直弄得柳淑芬肥臀狂擺,嬌喘不止。
「啊…啊…好弟弟…你弄得姐姐好…好舒服…哦…麻瞭…姐姐渾身…渾身都麻瞭…」
柳淑芬渾身顫抖,激動的叫喊著。她完全低估瞭裂祭的實力,那五根靈活的手指就像遊動的小蛇,配合得天衣無縫,無跡可尋。拇指擠壓陰蒂,食指與無名指愛撫兩片陰唇,中指則劃動著肉縫,不時隔著絲襪輕輕鉆入洞口,便引來一陣電流般的刺激。
一時間,陰蒂,蜜唇,肉洞,陰部上所有的敏感帶都得到瞭應有的照顧,三管齊下中,無數的快感如奔湧而來的海浪,連綿不絕,雋永不息,柳淑芬完全沉醉在瞭裂祭高超的技巧中。
「小…小壞蛋…嗯…你怎麼這麼…這麼厲害…啊…不…喔…不行瞭…要…要來瞭…」
柳淑芬高呼著,聲線漸漸變得沙啞而壓抑,肥美的絲臀高聳,狂亂的迎合著手指的愛撫。裂祭知道,她快高潮瞭,隨即加重瞭愛撫的力道,猛烈摩擦,恣意玩弄,一陣陣淫靡的水聲「滋滋滋」的從女人的小穴處響起,更刺激瞭柳淑芬的聽覺,讓她更顯激動。
「唔…哦!」
隨著愛撫,積累的欲望終於抵達頂點,在身體中猛烈炸響!
柳淑芬高仰著頭,繃直瞭身體,子宮口驟然打開,一股股灼熱的陰精狂湧而出。極端的快感下,柳淑芬仿佛自己的靈魂都隨著高潮被蜜汁沖瞭出去。
「好…好舒服…」
連續的抽搐瞭兩下,柳淑芬的身體驟然無力,仿佛沒有瞭力氣般,軟倒在瞭裂祭懷裡。
此時的她媚眼半合,紅唇微張,眉宇間春意盎然。雪白的護士服淫蕩的向兩邊敞開,紫色的蕾絲胸罩掛在手臂上,兩個渾圓豐滿的奶子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下體的短裙淫蕩的撩在腰間,紫色的內褲與白色的絲襪上印著一大塊淫靡的濕痕,並快速擴散著,烏黑的草叢與迷人的陰戶清晰可見。更誘人的是,絲襪與內褲緊緊的貼在瞭陰戶上,顯現出一條動人的細縫。
誘人的呻吟與性感的胴體讓裂祭看的心火澎湃,裂祭激動的埋首在女人胯間,對著神秘的花園吻瞭上去,隔著內褲與絲襪舔抵著已經濕淋淋的肉縫。
「啊…」
柳淑芬情不自禁的高呼一聲,不自然的渾身一僵,雙腿緊緊的夾著裂祭的腦袋。一條濕熱的柔軟正緊緊的貼在肉縫上來回擺動,上下舔抵,一股從未有過的銷魂快感如波浪般湧瞭上來,讓她高潮過的身體瞬間就有瞭反應。
「不要…好弟弟…嗯…很…很臟的…不要舔那…那裡…喔…」
裂祭沒有理會,繼續親吻著女人的花瓣。醉人的濕熱與淫靡的味道徘徊在鼻尖,刺激著他的欲望。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顫抖與興奮,當舌尖觸碰到那凸起的陰蒂時,女人的呻吟會突然間高昂,身軀也會驟然繃緊。當舌尖舔向迷人的肉縫時,她又會渾身放松下來,淫蕩的挺起下體迎合自己,並從喉嚨深處溢出動人的呻吟。
不一會,柳淑芬就完全陶醉瞭,盡管剛剛高潮過,可六年來壓抑的欲望讓她不可控制,渾身如飄在柔軟的雲層中,輕飄飄的,隨著快感上下翱翔。
「嗯…好…好舒服…好弟弟…你好會舔…唔…姐姐又…又麻瞭…」
聽著細膩銷魂的呻吟,裂祭骨頭都似酥軟瞭,小弟弟更是硬的漲疼。他將柳淑芬平放在地上,趴在上面,與之成六九體位,叫喚道:「好姐姐…你也給我舔舔…」
柳淑芬瞇著眼睛,看著懸在頭上的那根堅挺粗壯的大雞吧,芳心狂跳。男性私處濃鬱的氣息繚繞鼻尖,碩大的龜頭不時觸碰自己嬌嫩的臉龐,帶來一絲挑逗欲望的灼熱,讓她嬌喘不止,更顯刺激。柳淑芬饑渴的握住大雞吧,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含瞭進去。
溫熱濕潤的快感隨著小嘴的套弄傳來,裂祭舒服的吐出一口濁氣,一把扯開絲襪,將內褲撩到一邊,將迷人的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紅潤,嬌艷,沾著甜美的蜜汁,沒有成熟婦人難看的黑色,如嬌艷的花朵粉嫩迷人。兩片花瓣已完全綻開,粉紅的肉壁微微蠕動,一滴滴晶瑩的蜜汁從顫抖的洞口溢出,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好漂亮的小穴!
裂祭看的心神迷醉,口幹舌燥,激動的吻瞭上去。嘴唇包裹住嬌美的花瓣,舌尖沿著濕潤的縫隙上下舔抵,時而來回擺動,時而旋轉研磨,偶爾襲上凸起的肉芽輕輕吸允,便引來柳淑芬動情的顫抖和銷魂蝕骨的呻吟。
「喔!」
柳淑芬渾身一顫,呻吟道:「…好弟弟…你舔得好…好舒服…喔…好美…姐姐觸…觸電瞭…沒力瞭…」
沒有瞭絲襪的阻隔,快感更加真切。柳淑芬激動的吐出肉棒,緊緊的抱著裂祭的腦袋,下體動情的迎合著。那柔軟的舌尖如同靈巧的小蛇,在花園上靈敏的遊移。一陣陣電擊般的快感如蕩開的漣漪一波波的湧上心尖,似要將心坎融化。
甜美酥麻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仿佛要將她帶到九天之外。
裂祭如受鼓舞,舌尖探入迷人的肉洞,攪拌糾纏,用力擠壓。當柔軟的舌尖鉆入裡面挑逗陰道壁時,久曠六年的柳淑芬頓時如遭雷擊,下體高挺,雙手緊緊的按著裂祭的腦袋,嘶聲叫道:「弟弟…好弟弟…不要…不要這麼激烈…」
裂祭毫不理會,手指撥弄著敏感的陰蒂,舌尖研磨抽插,盡力向著花園的更深處鉆去,另一隻手也加入瞭戰團,愛撫著花園下嬌嫩的菊花小蕾。
柳淑芬何嘗試過如此高明的手段,頓時被弄得嬌軀狂顫,欲仙欲死,酥麻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如翻天巨浪洶湧而來,穴中的蜜汁更是不受控制的股股流出,弄得裂祭滿嘴都是。
「好弟弟…不…不行瞭…姐姐要…要死瞭…要…要死…」
「啊!」
「瞭」字還未說完,柳淑芬便高呼一聲,繃直瞭身體。緊接著,一陣不可抑制的抽搐將她再次帶上瞭欲望的頂峰,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連同她的靈魂一起沖刷瞭出去。
裂祭趕緊移開臉龐,隻見小穴處收縮蠕動,晶瑩的水流如泉水般噴灑而出,力道強勁,四處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水柱,場面淫靡而壯觀。
「好…好爽…」
柳淑芬雙眼緊閉,滿臉陶醉之色,身軀不停的抽搐著,久久沒有平息。這一次的高潮比先前更加強烈,直讓她舒爽的飄在雲端。過瞭一會,柳淑芬才似沒有瞭力氣般放軟瞭身體,躺在地上劇烈的喘著氣。
裂祭轉過身,趴在她身上,輕聲喚道:「姐姐,你沒事吧…」
柳淑芬回過神來,慵懶的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裂祭俊美的臉龐,此時正關切的看著自己。想起剛才自己放蕩的模樣,頓時羞的不敢看他。柳淑芬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龐,另一隻手推攘著他,羞聲道:「不要看,不要看,不準你看。」
那嬌羞的表情,如一個小女孩般,可愛極瞭。
完瞭,這下什麼尊嚴都沒有瞭,都被這個小壞蛋看光瞭,怎麼辦,好羞人…
裂祭一把拉開她的手,嘿嘿笑道:「姐姐的身體都被我看光瞭,還有什麼不能看的。你舒服瞭,我還沒舒服呢。」
說著,挪瞭挪身子,將硬挺的快要爆炸的大肉棒頂在瞭女人的胯間。
感覺到堅硬的灼熱,柳淑芬驚慌的看著他,想要將臀部後縮,卻被裂祭壓的死死的,不得動彈。「不行…我沒力氣瞭…我真的沒力氣瞭…」
裂祭用腰部固定住她顫抖的腰肢,肉棒來回遊移,尋找著肥美的花園,壞笑道:「姐姐隻要好生享受就好瞭,體力活就交給我吧,保證讓姐姐欲仙欲死。」
感覺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到瞭花瓣,柳淑芬立即劇烈掙紮起來,眼裡泛著淚花,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弟弟不行,真…真的不行,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如果說先前的是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現在快感消退之下,她的思維已經逐漸清醒,世俗的束縛,年齡的差距,以及人妻的羞澀,一下子都湧瞭上來,盡管這個壞傢夥很討人喜歡,可如果真的到瞭那一步,她一時之間卻接受不瞭,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女人對待性與男人不同。女人有情才有性,男人的情與性卻是孤立的。她不敢去想,和一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男孩發生關系會有什麼後果。
「弟弟,求求你,我…我真的沒有想好…」
柳淑芬哀求著,嫵媚的眼眸裡卻閃動著一絲堅決。
裂祭愣愣的看著她,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前一刻還熱情似火,這一刻卻屢屢拒絕。可從她的眸子裡可以看出,這不是女人假裝的矜持,而是真實的抗拒。
也許這六年,她就是以這樣的原則守身如玉的吧。
「好…好吧,我尊重姐姐的選擇。」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裂祭的神色逐漸黯淡下來,嘆瞭口氣,放開瞭她的身子。
柳淑芬坐起身子拉緊瞭自己的衣襟,有些內疚的垂下頭,低聲道:「對…對不起…」
裂祭放下心頭的遺憾,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姐姐哪有對不起我,都是我胡思亂想罷瞭,姐姐沒有怪罪我,我就很滿足瞭。」
柳淑芬依舊垂著頭,沒有出聲。裂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場面有些尷尬起來。
蠟燭搖曳,散落出昏黃的光輝,倉庫裡寂靜無聲,隻有彼此的心跳在耳邊作響。
「你是個好孩子。」
不知過瞭多久,柳淑芬呢喃出聲,打破瞭沉寂。
「什麼…什麼意思?」
裂祭抬起頭來,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
柳淑芬垂著頭,支支吾吾,昏黃的燭光下,嬌嫩的臉龐泛著美麗的紅潤,看起來美麗動人。
裂祭問道:「就是什麼?」
見他還不懂,柳淑芬大罵道:「就是你是個壞蛋!」
說完,柳淑芬狠狠的瞪瞭他一眼,急匆匆的跑走瞭。「砰」的一聲,倉庫的大門繼張文軒之後再次關緊,唯留下摸不著頭腦的裂祭。
「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
自以為很瞭解女人的裂祭不禁發出瞭感嘆。
這個混蛋,也不知是真不懂還是裝的。
迎著夜風,柳淑芬快步跑著,月光下她的臉依舊泛著緋紅。在裂祭放開她時,她真的從心底裡有一絲驚訝,以及一絲驚喜。
在她的印象中,裂祭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色狼,從第一次在公車上的輕薄,然後在病房裡甜蜜的親吻,隨後又是在倉庫的非禮,無不在證明著他的好色。但就在那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男人一般都會選擇強勢進入,不會顧及女人哀求的時刻,可這個小壞蛋卻沒有,而是聽從瞭自己,怎能不讓她驚訝?
這個混蛋,誇你是好孩子都不知道是誇你哪個地方,真是混蛋!哼,肯定是裝的,一定是裝的,就是要讓我說出來羞辱自己!這個混蛋,還好我識破瞭他的詭計!
柳淑芬在心底大罵著裂祭的無恥,禽獸,不要臉,可一想起先前的纏綿悱惻,熱吻繾倦,心底又不禁泛起一抹溫暖的甜蜜,醉人心脾,動人心悸,如潺潺的小溪,滋潤著她空曠瞭六年的感情心田。
其實,他還是有些優點的吧,至少很會哄人開心。
「啊嚏!」
一陣夜風吹來,柳淑芬忍不住打瞭個噴嚏,好冷啊,他會不會感冒?現在晚上還是比較涼的呀。
呸!我想他幹嘛,凍死瞭最好!
柳淑芬狠狠的踩瞭一下高跟鞋,就好像裂祭此時在她的腳下一樣,隨後氣呼呼的走遠瞭。
而此時倉庫昏暗的燭光下,隱約可見一個人正坐在地上,握著胯間的長狀物,悲戚的上下擼動著,口中大罵道:「叫你充好漢,叫你裝君子,叫你在這擼管…」
PS:好久沒來第一會所瞭,有人說我出車禍瞭,有人說我「操」勞過度,精盡人亡,還有人說我是地球上第一個瑪雅預言的犧牲者,哎,我隻能說童鞋們想象力太豐富瞭。看著兄弟們的短信,心中感動不已,暖流湧動。最驚喜的是,征文冠軍的稱號終於發出來瞭,看著大大的「冠」字,老子得瑟瞭,泛濫瞭,堅硬瞭……
在操不操柳淑芬時,我糾結瞭良久,最後還是決定不操瞭,畢竟才認識瞭一天,而且柳淑芬守寡六年不是白守的,哪這麼容易征服?如果認識一天就投懷送抱,真的不現實,也不符合我定位柳淑芬這個人物的性格特征。
不過看過淫狐外篇的朋友都知道,她最後做瞭裂祭的幹媽,而且淫蕩的不行,現在我需要描寫的就是細膩的情感與肉體調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