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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暗戰,情破堅冰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們一生都充滿瞭對愛情的幻想,當平淡的生活磨滅瞭情感的熱情,她會屈服於道德的倫理,傢庭的責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的情感不會消失,隻會埋藏。一旦遇見瞭能夠給予她們感情寄托的港灣,她們的身體與心靈會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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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過後,兩人都停歇下來,相擁在一起喘著氣。

  蘇芮婉已經筋疲力盡,渾身酥軟,如一隻慵懶的小貓無力的趴伏在裂祭懷裡。

  美艷的俏臉紅潮點點,水靈的眸子微微閉合,眉宇間殘留著歡好後愉悅的痕跡。

  原本盤在腦後的長發胡亂的垂在頸脖處,紅唇微張,嬌喘籲籲,更添幾分嫵媚與慵懶。

  想著剛才驚心動魄的歡愛,蘇芮婉就好似做夢一般。她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瘋狂,如此饑渴,在地下停車場就敢與少年荒唐的肉搏。也沒想到自己會迷迷糊糊的做他幹媽,然後與之亂倫性愛。更沒想到的是自己會淫蕩的叫喊著讓少年內射!

  饑渴的呻吟,劇烈的嬌喘,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的抽送,帶來驚濤駭浪般的狂潮。那一刻,自己好像已經忘卻瞭所有,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男人密集的進攻中搖曳扭動,隨後風雨飄零,灰飛煙滅。

  一切都太荒唐,太瘋狂瞭!

  「幹媽,舒服嗎?」裂祭溫柔的撫摸著蘇芮婉光滑細膩的粉背,喃喃低語,「聽說這樣可以延長女人高潮的餘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許多男人在完事後都忘記瞭女方的感受,卻不知此時的她心裡比男人更空虛。

  這個簡單的撫摸背部的動作,不僅可以延長女人高潮的餘韻,還能讓女人得到最大的心理滿足,讓女人對男人產生好感和依戀。

  對於裂祭的細心,蘇芮婉不禁有些感動,至少丈夫就從來沒有這樣體貼過。

  很快,輕柔的撫摸帶來瞭身體的愉悅,蘇芮婉紅著臉輕輕嗯瞭一聲,聲音微不可聞。

  「呵呵,我還以為書上寫的是騙人的呢。」得到蘇芮婉的回應,裂祭似乎十分高興,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雙手的動作更顯溫柔。輕柔滑動,來回撫摸,生怕弄疼瞭她的肌膚。

  感覺到少年的體貼與溫柔,一絲久違的溫暖在蘇芮婉心中泛起,令她的目光有些迷離。

  有多久沒有得到這樣的溫柔瞭?

  整整二十年!

  自從丈夫的官位越來越高後,他就變瞭。變的冷漠,變得無情,他的一顆心都記掛在瞭仕途的發展上,對傢裡不聞不問,對自己缺少關懷,就連親熱也是草草瞭事,做完之後倒頭就睡。兩人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阻隔在瞭兩人之間。

  而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對自己就更沒有瞭興趣。每天花天酒地,夜不歸宿,而自己隻能獨守空閨,與寂寞為伴,讓冰冷與孤獨一天天的折磨自己。

  心靈的冰冷,靈魂的孤寂,歲月的流逝。憑什麼?憑什麼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就要在丈夫的忽視下白白流逝!?憑什麼當初的誓言就如脆弱的蛋殼不堪一擊?

  他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冷漠?

  哀戚與悲愁在心中交織,蘇芮婉越想越委屈,心中五味雜陳,恨意泛濫,傷心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瞭下來。

  感覺到胸前的涼意,裂祭不禁低下頭去,隻見蘇芮婉淚眼朧朦,神色淒楚,看起來楚楚可憐,再也不似政壇女強人的模樣。裂祭有些吃驚的問道:「幹媽,你…你怎麼哭瞭,是不是我說錯話瞭?」

  蘇芮婉突然一把拍開他的手,臉色森冷,大聲斥責道:「不要你管,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賤貨!」

  「幹媽,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裂祭愣愣的看著他,一臉錯愕,似乎自己犯瞭什麼過錯。他不明白為什麼蘇芮婉的情緒大變。

  「難道不是麼?」蘇芮婉冷聲質問,瞪著裂祭大聲道:「我好心救你出來,你卻強暴我,你們男人除瞭用下半身思考還會什麼!?」

  裂祭神色緊張,解釋道:「幹媽你誤會…」

  「不要解釋!」蘇芮婉冷聲道:「也不要再做出這副假惺惺的模樣,真的很惡心!」蘇芮婉神色冰冷,狠狠的瞪著裂祭,如一隻憤怒的母獅,與先前嫵媚慵懶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著女人淒楚的模樣,裂祭神色黯然,默默的垂下頭,過瞭良久才慚愧的說道:「幹媽,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裂祭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深深的埋下瞭頭,看上去內疚而慚愧。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那漆黑的眼眸深處跳躍著興奮的光亮,如流星的光輝一閃即逝。

  機會!機會來瞭!

  裂祭,你的機會來瞭!!

  裂祭心頭火熱,緊握著雙拳,不停的在心中叫喊著,身軀興奮得都有些顫抖。

  他從未天真的認為占有瞭這個女人的身體就能征服她,也從未認為女人會因為肉體關系而向自己屈服。面對這種意志堅定的女人,性欲的滿足隻是充分條件,而情感的滿足才是必要條件!

  女人是多情的,是情感動物,誰能給予她情感的滿足,誰就能徹底擁有她!

  特別是對於這種四十來歲的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年紀的增加,歲月的流逝,身材的老化,她們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對女人魅力的流逝越來越不安,而丈夫也會在這幾十年間對她們失去興趣,進而缺少情感的呵護,肉體的交流。讓女人更加敏感,更加不自信。

  漸漸的,她們會感到一種被漠視的失落,被忘卻的無奈。可女人天生就是情感豐富的動物,她們一輩子都渴望情感的滋潤,渴望異性的關懷。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的情感會積壓在心底,越來越深,直到忘記瞭自身對於情感的需求。而一旦某個男人對她們猛烈進攻,激發瞭她們想要被愛、被關懷的渴望,她們就很有可能會出軌,背叛傢庭和丈夫!

  蘇芮婉就是這種類型。身在政壇這個特殊的環境,她不可能去找小白臉,也不可能隨便找男人。所以,她的情感沒有任何渠道能夠得到滿足。她會自然的將自己偽裝起來,將註意力全部投入到事業中。嚴肅,冷漠,堅強,進取心強,儼然一個事業的女強人。但無論她怎麼掩飾,怎麼偽裝,她的靈魂是寂寞的,內心是孤獨的,如一口幹涸的老井,需要春水的滋潤。

  裂祭已經看穿瞭她的本質!

  他知道,自己在不經意間已經觸碰到瞭蘇芮婉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她的情緒失控就是最好的證明!此時他需要做的就是滿足她渴望被關懷的欲望,征服她的身體與靈魂!

  戰爭的號角,已經奏響!

  「你…你老公對你不好,是嗎?」

  裂祭依舊垂著頭,語速低緩,聲音有些黯然,有些失落,也有些哀怨,如傷感的迷霧,飄飄蕩蕩的在車內彌漫。一句話說完,空氣中似乎都充滿瞭男人的不幹與憤恨的情緒。

  「不要提他。」蘇芮婉聲線冷淡,面無表情。

  「他為什麼這樣對你…」

  「我叫你不要提他!」

  蘇芮婉突然抬起頭來,狠狠的瞪著裂祭,激動的咆哮著。猙獰的臉孔如一隻受傷的母豹子,看起來甚是可怖。

  「你知道什麼!?你和他是一樣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憐我?同情我?你還不配!你還不夠資格!」

  冷漠的表情,不屑的口吻,一切都充滿瞭憤恨與怨氣。但裂祭卻敏銳的註意到她憤恨的外表下,冰封的內心破開瞭一道微小的裂痕,一道有機可趁的致命傷口。

  他要讓它感染病毒,將她徹底摧毀!

  「幹媽!」裂祭飽含深情的低喚一聲,用力將這個情緒失控的女人抱在瞭懷裡。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蘇芮婉劇烈的掙紮著,廝打著裂祭的身體。

  裂祭承受著身體的痛楚,但卻沒有放手,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蘇芮婉顫抖的身體,猶如抱住瞭整個世界,他要給她溫暖,給她發泄的渠道,給她安靜的港灣。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蘇芮婉依舊不停的斥罵著,掙紮著,眼淚飛灑。

  漸漸的,她的力道越來越小,叫喊聲也越來越弱,最後安靜瞭下來,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湧出,順著蒼白的臉龐默默流淌。

  「從前,有一個女人。她美麗,溫柔,善良,勇敢。當她長大後顯得愈發美麗,亭亭玉立,惹人愛憐。如同所有女人一樣,她對美好的愛情充滿瞭幻想,幻想著以後的人生伴侶到底是什麼樣的。後來,她結婚瞭。一個溫柔體貼,疼愛自己的男人。她對未來充滿瞭憧憬,對生活充滿瞭希望,她以為她會這樣一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裂祭淡淡的說著,低緩的聲音很輕很柔,似在訴念一首傷感的詩文,如幽深的水潭濺起的水花,幽靜隨然。

  「隻可惜好景不長,一切都是希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丈夫變瞭。變得冷漠,變得無情,他開始疏遠她,漠視她,以往的溫柔、呵護與關懷都不復存在。兩人之間漸漸冷漠,曾經那個溫暖的傢,甜蜜的避風港,隻剩下瞭冰冷的床單與空曠的寂寞,他開始很少回傢瞭…」

  隨著聲音的延續,蘇芮婉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表情開始變得木然,哀戚的神色隨著裂祭的話語閃爍不定,她似乎已沉浸在瞭以往的回憶中,沉浸在瞭心底深處那不忍觸碰的傷痛,隨著畫面的快樂而快樂,隨著畫面的痛苦而痛苦。

  「他背叛她!背叛瞭這個曾經愛過的女人!背叛瞭當初信誓旦旦的誓言!背叛瞭男人應有的責任!背叛瞭這個曾經溫暖的傢!」

  裂祭原本平靜的面龐突然變得猙獰,那輕柔的聲音也如同臘冬時節的寒風呼呼作響,整個車內的空間似乎都在沸騰,都在憤怒,都在咆哮!那充滿魔力憤怒的聲線如同得到瞭生機的蔓藤,迅速的依附在瞭蘇芮婉那千瘡百孔破碎的心靈上!

  「夠瞭!夠瞭!不要再說瞭!」

  蘇芮婉大聲咆哮著,腦中的畫面如鏡子般一面面碎裂,破碎的光線猶如尖刀割傷瞭她已有著皺紋的眼角,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寞的隕落,痛苦的呻吟,無助的哀鳴,卻無可奈何。

  它漸漸落入黑暗的深淵,沒有一絲停留。

  「為什麼?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蘇芮婉嘶聲叫喊著,眼淚如決堤的洪水簌簌落下,蒼白的臉頰上因激動而泛著病態的嫣紅,那嗚咽的聲音如野狼失去瞭孩子的哀號,悲戚至極,令人扼腕心酸。

  裂祭靜靜的看著她,低聲道:「不管為什麼,他都已經變瞭。」

  「回不到從前瞭?」蘇芮婉癡癡的問著,朦朧的淚眼充斥著無助與哀傷。

  「回不到瞭。」裂祭搖瞭搖頭,緊緊的摟著蘇芮婉,「男人與女人不一樣,對著心愛的女人他會無比溫柔,而一旦絕情起來也沒有人比的瞭。」

  「幹媽,不要在哭瞭,不值得。」裂祭抬起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淚痕,漆黑的眼眸裡閃爍著柔情與疼惜。那充滿愛憐的目光猶如一道暖流溫暖瞭蘇芮婉冰冷的心靈。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少年對自己的關心,對自己的迷戀。她心中隱藏瞭二十年的渴望被關懷的情感終於被激發瞭出來,陌生而熟悉,溫暖而醉人。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被融化瞭,變得柔軟,變得悸動,變得如水流淌。

  她就這樣睜著淚眼癡癡的看著他,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猶如一個小女孩,感受著男人溫柔的撫摸,愛憐的柔情,久違的溫馨。

  不知過瞭多久,蘇芮婉突然抬起頭來,深深的看著他,「你…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因為我救瞭你嗎…」

  「不是。」裂祭搖瞭搖頭。

  「那…那是為什麼…」蘇芮婉語聲哽咽,神色淒楚,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少年,眼眸深處跳躍著一絲莫名的期待,手指因緊張而緊緊的攥在瞭一起。她不知道為什麼要緊張,她隻是希望他是因為別的原因而關心自己。

  她渴望他的愛,一個年齡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少年的愛!多麼荒唐,這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像我的親人。」

  聽到這句話,蘇芮婉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漏瞭一拍,朦朧的淚眼裡難以掩飾那淡淡的失望。

  裂祭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深深的望著她,柔聲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有種濃濃的親切感,讓我忍不住去關心你,呵護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在剛才…我…」

  說到這裡,裂祭臉龐泛起一抹羞澀,隨後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我知道瞭,我並不是因為這種親切感而去關心你,我感覺你的身上有一種難言的魅力,莫名的吸引著我,讓我忍不住想要去抱著你,呵護你,擁有你。」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也許這是你聽過最爛的表白吧…」裂祭黯然的垂下頭,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因為失敗的表白而沮喪、懊惱。

  「不,不是的!」

  蘇芮婉猛然激動的出聲辯解,伸手按住瞭他的唇,深深的看著他。她感到有些心痛,有些甜蜜。男孩深情的目光,笨拙的表白,以及哀愁的口吻都深深的打動瞭她。簡單、純凈、真誠,她從未聽到過如此讓人心動的話語。

  「我喜歡…我喜歡你說的話。」蘇芮婉癡癡的看著他,眼眸蒙上瞭一層薄薄的水霧。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酥軟瞭,在含情脈脈的柔情中蕩漾。

  「幹…幹媽…」裂祭驚喜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看著少年傻傻的表情,蘇芮婉心裡甜絲絲的,她感覺這一刻就像夢幻一般,自己竟會陶醉於一個少年的贊美與柔情中。

  「叫…叫我的名字…」蘇芮婉羞紅著臉,微弱的聲音幾不可聞。

  「芮婉…」裂祭輕輕的喚著,「不過我還是想叫你幹媽…」

  「為什麼?」蘇芮婉眨瞭眨眼。

  裂祭有些尷尬的笑道:「因為有一種禁忌的快感。」

  蘇芮婉微微一愣,轉而明白過來,美麗的俏臉刷的一下通紅,狠狠的白瞭他一眼,嬌嗔道:「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滿腦子色欲思想。」

  「誰叫幹媽這麼漂亮,這麼性感呢?」裂祭微微一笑,將她緊緊的抱在瞭懷裡,深情在她耳邊低聲道:「幹媽,我會一輩子對你好,關心你,愛護你!」

  「討厭。」聽著少年深情的話語,一抹甜蜜湧上心頭,蘇芮婉癡癡道:「隻要…隻要你的心裡有我,我就滿足瞭…」

  裂祭緊緊的摟著蘇芮婉,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打開瞭蘇芮婉的心扉,隻要以後多給予她關心與呵呵,她就會被自己完全擁有。

  此時,他突然想起瞭一本心理學上述說的內容。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們一生都充滿瞭對愛情的幻想,當平淡的生活磨滅瞭情感的熱情,她會屈服於道德的倫理,傢庭的責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的情感不會消失,一旦遇見瞭能夠給予她們感情寄托的港灣,她們的身體與心靈會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淪陷。」

  這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