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尾聲

  12月28日,我的女兒降生瞭,她同時也是我的妹妹。

  令人遺憾的是我不能夠陪伴在媽媽身邊守候著女兒的降生,因為那個時候正值學校期末考試前一周,學習十分的緊張。高中階段的學習任務不比初中,我所就讀的解西中學又是全市最好的一所高中學校,競爭的壓力非常之大,所以考前復習也變得十分重要。

  這段時間舅媽也很體貼地不來煩我,除非我主動找她性交,她一般都不會向我示愛。

  放寒假的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裝來到瞭鄉下外婆傢。女兒降生人世已經整整半個月瞭,我這個做爸爸的卻連她長什麼樣都還沒見過,也算是夠不稱職的瞭!除瞭掛念這個從未謀面的女兒外,更讓我牽掛的人還是媽媽。聽外婆講,媽媽這回是剖腹產,肚皮上拉一刀對愛美的媽媽來說這該是多大的犧牲呀!也不知道媽媽恢復得怎麼樣瞭?

  一路上我問舅媽女人生孩子是不是很痛苦,舅媽說那是當然,隻不過剖腹產在生的時候容易一些,產後的恢復則要慢一些。她又趁機探我的口風,問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當然說不是。

  見面的場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媽媽的氣色還算不錯,她從醫院出院後就睡在外婆的床上,這樣就用不著爬樓瞭。

  我見到她時她正坐在床上乳孩子。

  「媽媽。」我深情地叫瞭一聲就說不下去瞭。

  「小新,弟妹,你們來啦?學校放假瞭麼?」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她讓我過去她身邊看懷裡的孩子。「你看她像誰啊?」

  那可愛的小傢夥被裹在一床金黃色的虎毯裡,胖嘟嘟的小嘴含著媽媽的奶頭,吃奶的時候一隻小手還在媽媽的身上亂抓呢!

  「呃,眉毛和眼睛都很像媽媽。」我說。

  舅媽也湊瞭上來,她說:「我看怎麼跟小新小時候一個樣啊?」

  媽媽輕輕一笑,說道:「她是小新的親妹妹麼,當然長得像瞭!」

  舅媽滿含深意地看瞭我一眼沒有說話,我當然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隻是我搞不懂她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如此熱心。

  「對瞭媽媽,妹妹叫什麼名字啊?」

  說到這裡,我這個做爸爸的可也真是太粗心瞭!女兒出生都半個月瞭我卻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起過。

  「叫林雨晴。下雨的雨,天晴的晴。怎麼樣,這個名字好聽麼?」

  「嗯!雨後天晴,寓意很好。舅媽您說呢?」我覺得挺滿意的。

  「還行吧,雨晴這個名字叫起來挺順口的。」舅媽說道。

  媽媽笑著解釋道:「這還是你外婆給取的名字呢!她說雨字跟小新的那個宇字同音,這個晴字麼,跟小新的新字合起來就叫新晴,也就是初晴的意思。雨後初晴空氣清新,新又同心,晴又通情,新晴心情,人的心情就像這雨後初晴的空氣一樣神清氣爽,健健康康。」

  聽媽媽這麼一解釋,我覺得女兒的名字取得實在是太好瞭!

  女兒看起來非常健康,也很活潑可愛,媽媽說她比我小時候調皮多瞭,我小的時候是很乖很安靜的那種孩子,給個玩具可以一個人玩上半天。而雨晴卻活潑好動,除瞭睡覺之外她是片刻也安靜不下來的。

  故事說到這裡也就要結束瞭,後來咱們這一傢人還有許多的故事發生,比方說表妹長大後出落成瞭一位楚楚動人的小美人,她找瞭個老公比她大十歲,是個建築老板,我懷疑她生的孩子是她爸爸的骨肉,當然這也僅僅隻是懷疑,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但她的兒子真的一點也不像她老公,反倒挺像她爸爸。舅媽也懷上瞭我的孩子,我老老實實地把這事兒跟舅舅說瞭,他說如果是個男孩就生下來,算是他的兒子,如果是女孩就拿掉。後來舅媽去做瞭B超,還是媽媽帶她去的,真的是個男孩。舅媽拿到結果後比我還要高興,她喜極而泣地抱著媽媽說道:「我終於有兒子瞭!我終於有兒子瞭!」

  從那一天起,舅媽對媽媽的態度就有瞭明顯的改變。以前盡管媽媽對她也很好,但她卻一直都不領情,現在她有瞭我的孩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媽媽的兒媳婦瞭。孩子生下來後很健康,模樣和性情都很像我,這一點不單是舅媽,就連舅舅也非常滿意。

  至於雨晴,她既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女兒,我對她當然是百依百順的瞭!後來我和女兒有沒有發生性關系,這一點我想保密,大傢去發揮各自的想象好瞭。

  不過我可以告訴大傢的是,我並沒有娶她做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也許有一天我會再一次動筆寫下另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做《娶瞭媳婦不忘娘》看書名就知道,我和媽媽的母子亂倫性交還在延續,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我愛我的媽媽,不管她是年輕還是老邁,也不管她是美麗還是醜陋,我永遠永遠都會愛她。

  當然還有我的爸爸,他是最值得我尊敬與愛戴的人。爸爸不僅讓我肏瞭媽媽,還讓媽媽替我生瞭個女兒,對一個男人來說,作出這樣的決定得要有多麼博大的胸懷和多麼深沉的父愛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