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莉莉說她被我的大雞巴操服瞭,因為她當時的表情太過於正規化,所以我很是納悶地相信瞭一把。

  後頭我徹夜思量才多少明白瞭一點,像我這麼猛的男人,內心底似乎也渴望著被某個女人所征服,這可以理解為犯賤的心理,大致等同於高處不勝寒吧……

  ====== 序 ======

  洋洋本名是溫栩,『洋洋』是我一個人的叫法。她的名字註定瞭她和我之間的孽緣,我姓許,溫栩是可以讀成『吻許』的,某日我很色的告訴她我聰明的發現後,她爆發出瞭她對我一直以來的怨念,她親切地喊我『老馬』,馬賽克的簡稱,含義是貼在女人屄上。

  其實,初次見到她時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是這麼邪惡的一個人……

  那天的邂逅是我從小學畢業典禮中途逃出時發生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她在人行道上慢慢走,姿態誘人,就是典型的非主流夾屄走法,我踩著單車看傻瞭眼,過瞭街口,我硬生生又倒回頭再看,一直尾隨著到她傢裡。

  現在想來,我是被洋洋的小屁股給征服的,許多年後那一扭一扭的動作依然是那麼的令我黯然銷魂。

  初中那會,我們城市裡很流行過街舞,就因為一個人,文哲,也叫白老虎。

  我崇拜過兩個人,一個是我叔,一個是賴昌星,白老虎算半個。要不是他是洋洋的男朋友,我肯定把他當神來拜的,說真的,還是很多人當他神的。

  不說他是開創我們那街舞的先驅,就說其他硬件,什麼錢啊,樣貌啊,打架啊,勢力啊,白老虎在我們那是一時無兩的人物。知道那畜牲是洋洋男朋友後,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別說我毛還沒長齊,就算長齊瞭在人傢面前我也是全面潰敗的料。

  在魯城有許多傳說,令人肅然起敬的是抗日事跡,鬼子一個兵團在此埋葬,南下廣州的步伐被拖瞭五天,七裡八鄉都有先烈出沒的身影。

  而從我記事起,聽得最多的是關於一百零八將的故事。白老虎他爸在一百零八將中排第一,從他落地起,他就是王,即使他爸在他出生不久後就被捕入獄。

  小四那年,投資我們學校的華僑歸國,從校門一直排到高頭嶺,全縣中小學全員出動,夾道歡迎,鮮花與彩旗渲染十幾裡地,據說在最前邊的是縣政府大院裡的車。

  那天,阿熊乃出宮,也就是白老虎的父親。

  也許他當時是在車裡看傻逼一樣的看著我們這些小雞巴們吧。他們那一代人是神的化身,風光無限,一個剛出獄的犯人能得此禮遇,沒經歷過的人一輩子都想不明白,看我書的朋友,你們懂嗎?

  阿熊乃是土話,乃字雖然不好聽,但是異常的有霸氣,我們背地裡都這麼叫他,他值得尊敬,當年他入獄包攬瞭所有的罪名,一個人。最終他沒死成,死緩改無期,無期改有期,殺人的罪,就在新疆蹲瞭十幾年。

  他兒子,他老婆,全部是人上人,值瞭。

  初二時,洋洋進瞭凱撒當模特,我替她驕傲,後來我才曉得凱撒是阿熊乃的,或者他有股份在裡頭,要說這傢服裝公司有多大型我也不太懂,反正是在最牛逼的工業區占最大地盤的那傢。

  錢也好,權也好,白老虎還是死瞭,就在泰山路上,那時泰山路修到我們學校附近,還未開通,一大截的土被翻出,工人在土上施工,日日夜夜叮叮當當的響,起重機的聲,鉆地機的聲,兩邊是住宅區,路上還沒有移植來樹,空曠而荒涼,我們常在那裡混,生人勿近。平常打架談判都那裡,沒膽子的敢去嗎?也許某條小雞巴看你不順眼,也不扁你,就讓你站著給他丟石子玩,你敢躲嗎?

  白老虎就死那裡,那天會戰,來瞭兩千多人,大半是學生,本來不關他事的,他也倒黴,幾百人都傷瞭,就死一個,那人是他。

  有時在街上看見一隊機車呼嘯而過,身為小雞巴的我總會為那拉風的轟鳴聲所傾倒,幻想著哪天我們也能那般瀟灑的活著,瀟灑的把妹,成為萬世師表,對,就是小雞巴們的偶像,白老虎就是其中的頂尖人物,偶爾,我會看見洋洋坐他機車後面,其他幾回則是各種美女。

  我癡迷過街舞,我的最終目標就是像白老虎那般,在人頭攢動的中心公園飆舞,可我沒想過我會那麼早退出那個圈子,也許是洋洋,也許是白老虎。

  他死瞭,神一樣的男人死去叫隕落,那次團戰先後有幾萬人圍觀,轟動社會,轟動中央,震撼無數專傢學者。

  白老虎的媽媽很漂亮,也很年輕,就他一個兒子,當時哭得那個悲慟啊,就是沒心沒肺的人見瞭都得難過!白老虎死的難看不要緊,可殺人的就一個小雞巴,連出十幾刀,電視采訪的時候我才相信,傳聞中的小雞巴我真見過,就一豆芽,擺哪都不起眼,可他一下紅遍大江南北,搞死瞭個即將出國騎洋馬的有為青年。

  我和洋洋真正的結識是在中專裡頭,我們在同一級裡因跳舞而深交,以無心算有心我還是沒搞到她,不知是不是曾經偷偷勾引她出軌過,洋洋始終對我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