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不在,走的時候他故意帶上瞭門,他說他要找藥膏塗下雞巴,光著屁股出門的時候他朝我討好的笑,白色T恤上斑斑點點的濕痕讓他的笑容看起來很古怪。
莉莉平躺在按摩床上,嫩嫩挺挺的兩奶子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伏在雪上的兩隻紅睛白毛兔般惹人憐愛。精致的臉蛋上色如凝脂的白,瑰麗的紅潤彷佛不曾存在過。風兒從窗口吹來,將幾綹發絲吹到瞭莉莉的臉上,我輕輕的將搗亂的發絲撥走,摩挲著莉莉的耳根,幼滑的觸覺。寧靜的睡美人是假像,她還醒著,我們都沒有開口,我在等。
在沒有把握前,我不會愚蠢地去扣弄莉莉繃緊到極限的弦,我擔心任何一個偶然的行為都會釀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不過我的心情很好,藏在口袋裡的手機記錄下瞭莉莉高潮裡的每一個激動人心的畫面,雖然不是每一個細節都能把握到,但那點小遺憾已經可以忽略瞭。
莉莉的精彩表現源於她歇斯底裡的瘋狂,一邊爽得噴尿,一邊糾結得要死,「啊啊」的尖叫著,手中把阿明的雞巴捏得像吐血的蛇,那紫脹暴怒而起的龜頭直讓我懷疑她是不是使上瞭吃奶的勁。
望著靜謐中莉莉甜美的「睡容」,我無聲地笑瞭,對比她先前的掙紮,我回味無窮。我此刻的興致就像將一顆璀璨的寶石狠狠擲於地下後,陶醉而奢侈地聆聽那一聲撞擊。莉莉若有所感地睜開眼簾,像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兒般眨巴眨巴著看我,我也看她,近在咫尺的妖精臉上洋溢著無比動人的青春氣息,這全是因為她有一雙勾人的眼眸,阿明所以會被她迷得死死,我覺得一點都不冤。
「先不說其它的,我現在隻想爆你的菊花。」巧笑倩兮的美目裡是頑皮的神情,我松下一口氣的同時,被微吐輕顫的紅舌惹得屌癢難耐。
莉莉沒有發飆,我心情愉悅地捏瞭下莉莉的俏鼻,擠出一絲苦笑道:「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我給你個機會,可你得溫柔點哦~~」
「哼哼!我還會跟你客氣嗎?」眉角滑聳,莉莉佯怒的嬌嗔令我怦然心動。
「不就是幫你存瞭點美好的記憶嗎,用得著這麼大場面對我啊!」我嬉笑著飛快地脫衣服、除褲子、扒內褲,將半軟的雞巴放瞭出來。
我有意的化解並沒有引起莉莉的反彈,她隻是弱弱地說瞭句:「恨死你瞭,等會就要刪掉,不許你留著。」
迎著那雙略顯羞怯的眸子,我壞壞地貼近,然後用最淫蕩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刪掉多可惜呀,等將來你為我生瞭個兒子,我還打算把錄影給他看呢!勾引他來操你好不好?」
莉莉嬌吟一聲,隻拿小手來推我,我偷樂,看來她多少是放開瞭心結,之前的拍攝風波已有隨風而逝的趨向。
「你說你怎麼突然變敏感瞭呢?沒幾下就讓人傢搞得噴尿,嗯,不像是故意的。」我加把勁逗她,順便把很想問的給問瞭:「你讓他搞得很爽是不是?」
莉莉輕哼著,眼眸似躲似藏,我留意到她突然別緊的腿,玉柱般的兩條美腿絞著腿心輕輕廝磨著:「我是癢瞭……都是你害的……把菊花賠來……」
這副悶騷樣太他媽刺激瞭,我居然分辨不出她是假意的配合,還是真的屄癢瞭,反正這兩個答案任擇其一都是我想要的,也許,還他媽的兩個都占瞭呢!
「我可沒害你,是你自己喜歡阿明舔。」我低語著搖頭:「沒想到啊,你竟然欺騙我的感情,還讓那畜牲占瞭那麼多便宜,而且……我還傻傻的陪你玩。」
「呀!別說瞭嘛!」莉莉似嬌羞無限的別過臉兒,從我手上傳來的是她耳際上突突而起的脈動,人隻有在興奮的時候耳朵上才會血流加速。
這個發現讓我雞巴猛跳個不停,十足十這小浪貨是給刺激到瞭啊:「你真喜歡他舔你?」
多此一問的結果是惹來莉莉的白眼,她沒來諂媚還敢瞪我?
「我不知道好不好,要怪就怪你在旁邊,搞得……我太敏感瞭……」最後五個字幾不可聞,就在我的神經被莉莉羞答答的騷樣給挑逗到傷的時候,又聽得:「死錘子,你滿意瞭吧?」
「滿意個卵,被他玩你還敏感哦~~」我隱忍著興奮,心裡頭就一個想法,我在她旁邊刺激到她瞭。
「嗯,我喜歡他舔我。」莉莉平靜地說:「你沒看到我尿他一嘴嗎?我隻是想玩玩他。」
突然變臉的絕活我隻當個屁來對待,我下流地拍拍莉莉的臉蛋:「你還他媽的沒說,他比老子更會舔你的屄吧?」
莉莉咬著唇,冷冷地瞪我,我微笑以對,有那麼一會後,莉莉才恨恨地道出兩個字:「菊花。」
「滿足你!」我大咧咧地抬腿,一腳踩在她臉側,身子前傾,把屁眼奉獻到莉莉的眼前,還很衰地拿屁眼邊上的毛去蹭她的眼睛。莉莉一手握瞭我春袋,感覺兩球緊瞭下,我趕緊停下屁股的挪動,訕笑道:「菊花來瞭。」
莉莉抿緊的小嘴泄出難掩的得意,風情萬種的害羞瞭下,一手將我雞巴抓住瞭擼,另一手拔開我春袋下的毛,接著,一條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在我的附莖上遊移,間或張嘴吮一下我的卵。
「喔……Shit!」我身心俱爽的長嘶,聳著屁股讓小舌頭往屁眼上滑,莉莉撩著,在菊花的皺折上打著圈圈,逗著我的情緒,好歹往裡鉆瞭,又隻尖尖頂瞭下就退,惹起我隱隱的便意。
「進去……我操你媽的……快進去!」我學著川調嚷,屁股往下沉,追逐起那調皮的小舌頭,莉莉躲,還將小舌頭縮回嘴裡「咯咯」地笑,我就往她鼻子上蹭,她側頭,我半坐在她臉上,莉莉急瞭,抓著我雞巴狠狠擼瞭幾下,我稍稍抬身,莉莉才將小臉轉回來,吐出小舌頭猶猶豫豫地在我股溝裡轉瞭幾次,才又回到我菊花上……實在難熬啊!莉莉每次的毒龍總是這般躲躲藏藏。
莉莉對我的菊花充滿瞭愛,每次都逗得我快瘋瞭才來那麼一下,她所津津樂道的就是看我瘋,在我將她也逼瘋前,才會好好的跪給我。對此我是無比的恨愛交加啊!
更令我心態不平衡的是,莉莉每回給我做毒龍都會要求我補償性的給她手指伸進去「摸摸」,給她「摸摸」倒沒什麼,隻是這小娘皮非得說些羞辱我的話來讓我恨死。之前為瞭操莉莉的屁眼我那個是無奈呀,就得把菊花犧牲出來,而且就連這種機會都是我軟磨硬泡才得來的。
就在我繃緊瞭神經的時候,一條滑滑的小東西伸進瞭我體內,按照慣例,我猛一提肛,夾住瞭她的小舌頭:「哈哈,夾住瞭沒?」
這會莉莉沒躲,往裡探進瞭幾分,繃緊瞭四處攪動,酥麻溫軟的輕觸爽得我連括約肌都松瞭,支地上的左腿情不自禁地顫。
「很爽哦?夾啊夾的,哼哼!」代之而入的是莉莉的手指,被唾液潤濕的屁眼感覺到的是被探索的難堪。
我咬著牙不吭氣,莉莉得意的笑語又傳來:「你不是很屌嗎?」
我是很屌,可我犯不著在這時候屌抽瘋是不是?我心頭暗恨,莉莉最好這一口,一邊輕呵著氣惹我,一邊手上不停地擼我雞巴……說實話我每次都很期待這痛苦的享受。
按照慣例,我會在控制不瞭情緒的時候狠狠把莉莉扳正狂屌一通的,隨著雞巴上積聚的怒意愈盛,我不免躊躇著該不該讓她跪一次先。
「錘子乖,先忍著哦!」莉莉在我的附莖上啃噬著,含糊的聲音靡靡誘人。
「你想幹嘛?」從她隱隱承起的胯,我用龜頭來想都知道她要幹嘛。
「操我……在他面前……操進來……」火熱的氣息噴在春袋上,我感覺體內某個地方無意識的抽瞭下。
「幹脆你給他上算瞭。」我很沒腦的說瞭句。
莉莉給我的回答很直接,輕挑慢撩的手指一下捅進瞭我面子上無法扛頂的底線,我忙著抬身,她沒有放過我,手指緊跟著我走,那架勢就是要全插進我菊花裡頭,我火急火燎地左右騰挪:「操你媽的,你再插我生氣啦!」
「你都不要我瞭,我還怕你生氣?」莉莉半坐起瞭身子,一手抓著我的屌不放,另一手還留著半截手指堵在我菊花上,臉上掛著嗆死人的委屈。
我不忍去硬拔她留我體內的手指,隻能縮著菊花,很下作地請求道:「好老婆,你先拔出來好不好?我那個的意思是你……你讓他操一次,他以後操其他女人都沒勁瞭,你說是不是,他肯定惦記你一輩子!」
「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蔑視的眼神,輕楊的嘴角:「這裡是我的,我『摸摸』不行嗎?」
體內被撓瞭幾下,癢癢的,超別扭,「拔出來。」我有點惱瞭。
莉莉不怕死的湊過臉來,微啟的紅唇吐瞭個音節:「No~~」
我很想吻她的,但我不得不控制住欲望,她沒漱口,嘴裡肯定還有阿明雞巴留下的東西。
「你嫌棄我瞭?」莉莉敏感地捕捉到瞭我的猶豫,剛剛醞釀起的一絲曖昧瞬間化為烏有。
莉莉認真地看著我,像是在等我回答,媽的,可我嗓子給什麼東西堵瞭,恁是蹦不出個字來,隻能眼看著溫情的臉蛋上被寒霜一點一點地籠罩。
莉莉放瞭我雞巴,菊花處也是一松,我愣愣地看著她抽身而起,心下陡然揪緊瞭,莫名地失落,無所適從之至。
我很討厭這種感覺,不是心痛,心痛會很難過,我這不叫難過,就叫失落。
人很多時候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就像我發瞭會呆後,朝莉莉喊瞭句:「喂,我愛你呀!」甚至怕她不鳥我,我還補瞭一句:「和洋洋一樣。」聲音有點大,阿明那貨如果是躲在外面偷聽肯定能聽到。
「沒騙我?」莉莉被我肏後等這句等瞭N久,久得連反應都是木訥的。
我看著她笑,在她略顯局促的眼神下,淡定地說:「我們在一起也就一個多月吧,說『愛』的話,好像快瞭點,不過我確定剛才說的是真話。」
「可你連親我都不敢,不是嗎?」莉莉淒楚的樣子讓我笑不出來。
心下一橫,我就抱瞭她來親,莉莉閉著眼推我,手上的勁大得出奇,這一推一下就把我心中的惡心給推飛瞭,我鐵瞭心要親她。莉莉閃躲著,抗拒的像是在守護自己的貞操,我被激起瞭性子,將她堵在瞭門上,雙手固定瞭她腦袋,對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就親。
莉莉抿緊瞭不讓我得逞,我瞪著她,霸道的咬她唇,伸進舌頭舔她牙齒、舔她牙根,我堅持瞭很久,莉莉才在我的凝視下閉上瞭眼睛,微微張開瞭小嘴,我發狠地親她,拖瞭她的小舌頭來吮,用力地吮,吮到她也發狠地親我。
唇分之際,莉莉的雙手已經勒得我後頸生痛,我累得直喘,她也一樣,如蘭似麋的氣息全噴我臉上,熱熱的、甜甜的。
我心癢,再次吻瞭上去,這次溫柔多瞭,慢悠悠地品嘗著丁香小舌在嘴裡滑來滑去的遊動,而我的雙手也往她屁股摸去,管他娘的,現在我隻想把雞巴往她屄裡塞。
募地,我覺得不對勁,再仔細一瞧,才發覺淚花隱現的眸子裡滿是計謀得逞後的狡黠,我猛一哆嗦,定在瞭那裡。
「是你自己硬要的哦~~」莉莉怯怯的囁嚅:「我都不給你親瞭你還來。」
「Fuck!」我的憤怒讓我一下把臉貼到莉莉的面前,直想生生咬她一口肉。
「你Fuck誰啊?」莉莉不怕我,得瑟著伸出小舌頭舔瞭下我的嘴唇道:「Fuck me……please~~」水水的模樣兒又嬌又弱,我瞭個去!
一股邪火沖上腦門,我使力把她屁股扳瞭過來,莉莉「啊」的一聲虛張聲勢的驚叫,扶瞭門回頭望我,愛恨交加的那種。
「賤人……來欺負我吧……」
我臉不夠黑嗎?或者她從來都沒怕過我,媽的,到底是我泡瞭她還是她泡瞭我啊!我開始懷疑我這個香餑餑是不是一早就讓這妖精流口水瞭……
我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撈她屄,所觸是一片滑膩的嫩肉,低頭看去,水艷艷的光澤已經溢滿唇瓣……媽的,剛才噴完尿不是擦瞭一回嗎?我操!
「Shit!你吃春藥啦?」我給瞭她一巴掌狠的,將雪雪的臀肉拍得滾滾而動。
「啊……死錘子,你的小牙簽……就是我的春藥嘛!一想起來就濕瞭哦!」
莉莉輕顫的呻吟有若天籟,搖擺著翹臀往我屌上蹭,我提著龜頭挑瞭些淫水塗她的屄,惹得莉莉「嗯嗯」不已,磨得我也煎熬死瞭,才將龜頭頂上屄口,稍一使力就操瞭進去。
如陷火燙滾水的快感瞬間讓我牙根發酸,腰臀輕送,敏感的神經末梢處立時傳來層層寸進的黏滯迫力,雖然汁水淋漓,但絲毫沒有減弱銷魂的緊握。當龜頭吻上膣腔深處酥膩宮頸的時候,莉莉朝我奮力地拱來,強勁的相沖力道將剩下的雞巴全堵瞭進去。
「操你媽的!」我吼,摟著她豐腴的胯死死地頂住,憋瞭一晚上的難受,更像是這輩子初次幹女人,品味著龜頭端被微微顫栗的嫩肉包容,以及屌根被勒緊的麻癢,我爽得打瞭個哆嗦。
「操我嘛……別欺負我媽媽……」莉莉仰過臉來,微蹙著眉頭,小嘴輕哼。
我氣苦異常,扯瞭她馬尾將她拉來,一口吃瞭她整個耳朵,咀嚼著發泄,莉莉雪雪呼痛,小屄內驟然緊縮的力度擠迫得我雞巴暴漲瞭一圈,而龜頭處湧起的吮吸感直接讓我飄向雲端。
「不要……好痛……都流血瞭……不要咬嘛……」莉莉嗚咽著哀求,她沒掙紮,依舊保持著服貼的拱臀姿勢,隻是把腰肢壓得彎似新月,死死地頂在我的肚皮上,我沒客氣,咬瞭左耳換右耳,咬過一陣再倒回來咬。都說疼痛能引起神經反射,果然下體的肉緊是一波接著一波,要不是怕弄傷瞭莉莉,我還真舍不得住口。
「我這輩子註定沒好夢……你惡心我一輩子……你說怎麼辦……」我念著,聲音壓得很低,我怕阿明那貨就隔著片門板在偷聽,我死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剛才的事。莉莉反身,雙手圈上我脖子,真他媽的心有靈犀,她居然曖昧地看瞭眼門板,朝我騷騷一笑:「聽你的就是……我賠嘛……」不過她還未得意完,就苦著臉聳起肩膀去蹭耳朵。
交錯的齒印刻在精致的耳朵上,我很爽,一點都不心疼,我睨她,莉莉撇瞭下嘴,不甘願地附耳過來低語:「親親……我親親小牙簽……再去親他……好不好嘛……」
雞巴都舔瞭親嘴有個屁用!我怒火中燒,扳瞭她身子壓在門上狂屌,雞巴狠狠地捅,將黏滯的膣道當仇人來捅!
「啊……死錘子……啊啊……你操死我瞭啦……啊……」莉莉縱情地喊著,貼在門板上的美肉在我洶湧的抽插中發出怪異而沉悶的撞擊聲,阿明若真的在門口,他該聽得很羨慕吧?媽的,我突然想到「隔墻有耳」這個成語。
「操死你個浪屄……Fuck……操死你媽的……」
我叫著春,瘋狂地操著莉莉,我操得很爽,即使操上一萬次我也願意,無論是屄的品質還是莉莉這小娘皮的姿色。若不是還念著更刺激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停下來。
我緩瞭節奏,貼在莉莉的耳邊說:「給他操一次……我們抵消……」
實際上我思來想去的還真找不到像樣點的報復手段,這個提議隻能算是興頭上的屁話,然而,莉莉的反應卻震住瞭我,杵在她屄裡的雞巴再次感覺到瞭那美妙的緊縮,就在我說的時候給來瞭那麼倏忽一下。莉莉喘得厲害,那雙勾人的眼睛隻能用媚眼如絲來形容:「你同意瞭?」胸口異樣的堵塞讓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也許她的屄已經給瞭我提示。
「我是你馬子耶……你這壞蛋……」佯怒的模樣兒可愛如昔,她沒有直接拒絕,她在拿她的愛來壓我,這東西像刺,紮得我傷,紮得我恨。我很猛,可這不代表沒有女人甩過我,曾經有多少耳鬢廝磨的綿綿情話在最後化作冰冷的轉身。
「你讓我惡心一輩子……我也要讓你惡心一輩子……」在雞巴的抽動中,我裝得很像,既淫蕩又邪惡。
「我不玩瞭啦~~」莉莉側臉,很認真地說,就像我剛才被騙時的認真,恍惚間,我想撕開她的偽裝。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臉,猥瑣她的認真,喇瞭下我就改向她耳朵,晶瑩的肌膚可能濺瞭阿明的雞巴水,我惡心死,這麼一想我對她耳朵也沒瞭興致,輕輕挑瞭下收回,陰陰地道:「你全身都被他摸瞭個遍還差屌進去?」
莉莉猶豫著,取舍未決的神色,又似在感受我雞巴在她體內的進進出出,我接著試探:「你連他雞巴都舔瞭,不如幹脆點,讓他永遠記得你好,是不是?」
「死錘子,我恨死你瞭……」莉莉喁喁作答,埋進我肩窩的玉面羞不可抑,這是她「委曲」得來的契機還是她真的因為我而做的改變呢?這兩個偏執的疑問在莉莉騷媚的風情下變得舉重若輕,我一下就給迷得死死的,媽的,她該不會是真想體驗下惡心的刺激吧?
「嘿嘿,幹嘛恨我呢?」我引誘她,雞巴也停下來引誘她。
「你變態嘛……我不幹……也不讓你幹……」莉莉像被逼急的貓咪,朝我呲牙咧嘴的哼哼,同時,滾熱的小屄裡傳來一股強有力的勁道,酥膩柔滑的腔道彷佛要抵抗外物的入侵般內陷的宮頸嫩肉微微鼓起頂著龜頭,緊握的甜美膣肉由內而外層層排擠著我的陰莖……
和莉莉在一起後我時常感嘆,這麼多年白操瞭那麼多的屄!莉莉知道我是說她屄好,她很得意,經常拿這招來讓我High。其實我更感嘆,究竟她是被操出這技能還是天賦使然呢?麻癢的馬眼掠過一絲顫栗,我爽得打瞭個擺子。
「死錘子,要早泄瞭嗎?哼哼……」莉莉停下瞭收縮,嬌憨地扭臀將擠出一半的陰莖吞沒,小手扶著我的臉,讓我看她的眼睛。秋水剪瞳裡汪著蕩人心魄的媚,我受不得刺激,憋瞭氣操她,一邊操一邊不甘示弱地瞪她,彼此的氣息交匯著,翻卷在面龐。
她的小嘴微張,想我吻她,我沒有,隻是操她。莉莉貼上我額頭,親昵地磨蹭:「從開始你就不安好心,讓我按摩……都是你……嗯……小牙簽好燙哦……錘子哥哥……你還讓我……舔他雞巴……現在……啊啊……輕點……啊……」
柔弱的低喃仿若利刃,一刀一刀輕易地切入我包藏深埋的齷齪,我隻能用瘋狂的抽插讓她閉嘴。莉莉的臀很美,飽滿堅挺,渾圓勻稱,好似兩粒雪脂凝凍的大肉球,撞擊上去不僅彈力十足,而且滾滾而漾的臀浪超沖擊眼睛,那一聲聲貼肉時發出的清脆響音更是極妙的聽覺享受。看著動人的軀體被我的雞巴肆意地出入,少瞭份往日的過癮,我知道是刺激的緣故。
「嗯……死錘子,就知道欺負我……」一通快速的深頂後,莉莉勻過氣來,發出甜膩膩的呻吟。我摟瞭她親吻她白皙的頸項,讓她靠我身上,我的手順勢抓她奶子,一邊一個,溫暖柔嫩的觸覺十分受用,我控制著情緒,緩緩道:「是你說要玩死他的,我幫你,可一直到現在都是他玩你,而且你還被他玩得很爽,你不是討厭他嗎?你解釋下,啊~~」
莉莉說的是我不願承認的行為,我說的是擺在面前剛發生的事實,我們像是在針鋒相對的談判,互相攻訐著對手的破綻來增加自己的籌碼,雖然毫無意義,但爭的就是一層皮,遮羞的臉皮。要是我直說大傢來玩3P吧,我放不開自尊,我這麼猛的男人怎麼可以讓自己馬子給人玩?我丟不起臉!
莉莉是否在惺惺作態我摸不透,但在她被阿明那雜碎凌辱的時候,我切實感覺到瞭熱血在燃燒……我懷疑莉莉在利用我齷齪的心理來玩遊戲,表面上她是在掙紮,在抗拒,可也不見得多難以接受啊!我操!
「我不知道……啊……啊……你在旁邊看著太……太……喔……錘子……操我……快……」低吟的喘息瞬間拔高,我不可思議的發覺身下的美肉正爆發出一陣陣顫栗的肉緊,剛還想七想八的腦袋剎時一片空白,除瞭本能的追逐雞巴上傳來的酥麻快感外,我再無多餘的念頭。
高潮的前奏來得急促而澎湃,暴力的摩擦下積聚在龜頭的壓強撐到極限,隨著兇狠的抽插我一射如註,我嚎著,痛快地哆嗦,莉莉比我更猛,銳利的指甲死死地掐進我腿肉裡,尖叫的聲音蓋過一切,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