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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女神之吻(九)

  華夏飛往加拿大的飛機上,雲逍靠在南宮秋月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兩人乘坐的是頭等艙,原本南宮秋月不用這麼辛苦的,可是雲逍要這樣,她也沒辦法,隻能由得他瞭。

  不得不說,這飛機上的空姐還真有幾分姿色,特別是那一身性感的空姐服一穿,嘖嘖,你沒看到,頭等艙的那幾個頭頂冒油乘客都在眼冒綠光。就連南宮秋月這個大美人也吸引不瞭他們的目光瞭。能夠乘坐頭等艙,那就說明至少他們都有些身傢,南宮秋月是什麼女人,他們不知道,但知道,她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妙。當然瞭,如果自認為自己的身傢能夠穩壓她一頭,那就沒問題瞭。

  對於南宮秋月,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以前,他們是不會動的,可是空姐就不一樣瞭。你隨便動,她們最多也就是怒罵幾聲色狼,連出手的膽子都沒有。可是,被罵幾聲色狼有什麼打緊的呢?無關緊要。所以,有一個漂亮的空姐遭殃瞭。一個頭頂冒油,肥頭大耳,比豬還難看的傢夥就把他骯臟的大手伸向瞭她美麗的翹臀。空姐驚呼一聲,然後紅著臉匆匆離開瞭,身為弱勢群體,她們能做什麼呢?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忍耐瞭。

  知道頭等艙有幾頭色狼,飛機上漂亮性感的空姐都不敢來瞭,來的都是一些三十來歲,長相一般的少婦。雖說她們少婦風韻十分的足,可是對於這些富豪來說,這點風韻還比不上他保養的情婦,所以,漸漸的,這些人也就失去瞭對空姐的興趣。

  對空姐沒興趣瞭,對面坐著的美熟婦南宮秋月自然也就被推上瞭前臺。誰讓她長得如此禍國殃民呢?而且,她氣質高貴,給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女人是最讓男人心動的,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女神之所以會讓人頂禮膜拜,何嘗不是,因為她高高在上,凡人根本接觸不到她。如果女神變得像妓女一樣,那時候你去看看誰還會搭理她。

  對於對面的幾頭肥豬,南宮秋月是看都懶得看一眼,惡心。她隻是輕輕的抱著雲逍的腦袋,讓他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更舒服。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南宮秋月不想理會幾人,可是那幾個自認為傢世還算雄厚的傢夥卻盯上瞭她。

  “小姐,你好,鄙人周光雄,是京城周氏房地產的董事長。”率先上來搭訕的是剛剛那個摸瞭空姐屁股的傢夥。

  南宮秋月懶得看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

  被南宮秋月如此折瞭面子,周光雄臉色有些難看。他和另外幾個模樣和他差不多的富豪並不認識,但這並不妨礙他在那幾個人的面前丟瞭面子。華夏人最看重的是什麼,那就是面子瞭,頭可斷,血可流,這個面子可是丟不得的。

  “小姐,鄙人周光雄,乃是京城周氏房地產的董事長。。。。”周光雄臉色難看,再次自我介紹道。

  這次南宮秋月終於看向他瞭,不過她的目光隻在他的臉上掃瞭一下,然後把目光轉向他身後的那幾個頭頂冒光的富豪:“我再說一次,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別來煩我。你如果再擺你那周氏房地產董事長的身份,我不介意讓你的周氏在京城在華夏消失。”強勢,什麼叫強勢,這就是強勢。一句話不和就讓別人辛辛苦苦打拼起來傢業消失。

  周光雄臉色劇變,當然瞭,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周氏房地產在京城雖然算不上是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可是那也是有點規模的,小幾十億的資產還是有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說要讓自己的周氏消失。她以為她是誰?她以為她是寧宓啊。

  聽到南宮秋月的話,周光雄臉色難看,而他身後的那幾個人卻是面露微笑,一副不屑的模樣。他們的表情無不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我不信。他們相信南宮秋月有點實力,但是想讓資產小幾十億的一傢房地產公司消失,那卻是不可能的。

  “哼,小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隻不過是想和你交一個朋友,說的好聽一些,我和你交朋友是看得起你,你別不是抬舉。”周光雄徹底的撕破臉皮瞭,南宮秋月讓他徹底的丟瞭面子,他要用強勢的態度來挽回自己的面子。

  “既然如此,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果敢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你想和我交朋友,那也不是不可能。”南宮秋月卻突然微微一笑,原本冰冷的臉蛋上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微笑。

  周光雄看得一呆,極品啊,極品,這個女人的年齡不小瞭,可是她的肌膚卻比那些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的還嫩,還有那身材,比起傢裡的黃臉婆和那幾個情婦來,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還有那臉蛋,和那些以美麗著稱的大明星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色迷心竅的周光雄以為南宮秋月是被自己的強勢給震住瞭,他意氣風發的說道:“好,有什麼問題,你問,我一定回到你。”

  南宮秋月位置可否的點點頭:“我隻問你,你有沒有做過什麼上天害理的事?”

  南宮秋月的問題十分的直白,直白到靠在南宮秋月肩膀上的雲逍都差點被雷醒瞭,月姨,你問問題,有必要這麼坦白嗎?你這讓人傢怎麼回答啊?

  周光雄微微一愣,他以為對方會問他有多少錢呢,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驕傲的報出一個讓他驕傲自豪的數字,多少多少億。可惜,南宮秋月的問題根本不是他想回答的那個問題。

  “怎麼?不好回答?”南宮秋月不屑的冷笑道:“還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呢,原來也是一個懦夫,無能的廢物,連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

  被南宮秋月這麼一激,周光雄頭腦一陣發熱:“哼,我有什麼不敢認的,傷天害理?哼,什麼事是傷天害理的,這個世界講究的是適者生存。我不過是生存的能力強一些罷瞭。”

  南宮秋月冷冷一笑:“那麼你就是承認,你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瞭?”

  “哼,如果你說的傷天害理的事是讓人拆遷,從而激死瞭一傢人這種事的話,我做過,這沒什麼大不瞭的。”周光雄神色不變,仿佛他剛剛說的那件逼得人傢破人亡的事,隻是向街邊吐瞭一口痰一樣。

  南宮秋月臉色越加的冷瞭:“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問題瞭。”

  “哦,這麼說,你願意和我做朋友瞭?”周光雄大喜。

  南宮秋月點點頭:“和你做朋友,可以,前提是,在明天之後,你還能有膽子給我打電話。”

  周光雄眉頭皺起,有些不耐煩的哼道:“臭娘們,你什麼意思?你玩我?”

  “玩你?沒興趣。”南宮秋月不咸不淡的說道。

  “那你剛剛說的沒什麼問題瞭是什麼意思?”周光雄耐著性子繼續問道。

  他的這個問題倒是吸引瞭坐在他後面那幾個富豪的興趣。

  南宮秋月輕輕一笑,可是她的笑容在那幾人看來卻是非常的冷漠:“我問你,有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隻是為瞭讓我心安。”

  “什麼意思?”周光雄越來越糊塗瞭,他也忘記瞭質問南宮秋月是不是在玩他瞭。

  “很簡單,因為我不想無緣無故的去讓一個別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公司消失。既然你說瞭你做瞭傷天害理的事,那正好,我就當是替天行道吧。”南宮秋月好整以暇的說道。

  南宮秋月的話,周光雄並沒有信,但他卻深信南宮秋月在逗他玩,忍瞭半天的周光雄終於忍不住瞭,他大吼一聲:“臭娘們,你找死。”說著,他揮動他油膩膩的大手就想向南宮秋月揮去。

  南宮秋月冷漠一笑,就你這樣的肥豬,也配和老娘動手。南宮秋月坐著不動,穿著高跟鞋的腳卻快速踢出。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周光雄滿臉大汗的蹲瞭下去。靠在南宮秋月肩膀上的雲逍心中一陣陣的發涼,月姨這一腳撩陰腿太狠瞭啊,這傢夥鐵定是廢瞭。

  “你,你臭娘們,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周光雄像一隻蝦子一樣蜷縮在地板上,眼中射出惡毒的目光。

  南宮秋月冷冷一笑:“讓我生不如死?就憑你?就憑你的周氏房地產?呵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瞭,周氏房地產從明天起,改姓南宮。”說這話時,南宮秋月冷漠的視線掃向周光雄身後的那幾人。

  突然到來的變故一下子讓那幾個人傻眼瞭,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周光雄居然被一個柔弱的女人給一腳踢翻瞭。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厲害?當聽到南宮秋月說出自己的姓後,幾人對視一眼。南宮?華夏有幾個南宮傢能夠這麼大手筆,說讓一個周氏消失就消失?

  下一刻,那幾個在商場滾打大半身的富豪醒悟過來,此南宮大概就是彼南宮瞭,那個超級大傢族。南宮傢族的資產並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比擬的。他們這些富豪,在普通人眼中,那是富豪沒錯。可是在南宮傢族這樣的大傢族眼中,那就是剛剛解決溫飽的莊稼漢啊。

  “請問,請問這位女士,你,你是誰?”對面,一個富豪戰戰兢兢的站瞭起來,恭敬的問道。

  “南宮秋月。”南宮秋月懶得看他一眼,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等待飛機的乘務員來處理這件事。

  當聽到南宮秋月報出自己的名字後,周光雄老臉一陣蒼白,雙眼一陣陣發黑。南宮秋月,華夏商界兩大奇女子之一,南宮傢族的大小姐。這兩個身份無論是哪一個都夠他吃一壺瞭。別說他隻有一個周氏,那就是有兩個,那也不夠她搞啊。

  “南宮女士,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你,請你原諒我們的物質行為。”剛剛說話的富豪,抹瞭一把額頭的冷汗,連忙說道。

  南宮秋月淡淡點頭:“你睡夠瞭沒有?”她的話自然是對一直靠在她肩膀上睡覺的雲逍說的。

  雲逍尷尬的抬起頭來,訕訕笑道:“額,睡夠瞭,睡夠瞭,剛剛好。”南宮秋月的高傲,讓幾人暗暗的松瞭口氣,還好,還好,似乎這個南宮傢族的大小姐並沒有對自己幾人生氣啊,那就好,那就好。

  很快乘務人員來瞭,當然瞭,既然已經知道瞭南宮秋月的身份,那幾個富豪自然知道該怎麼說話瞭,都是周光雄的錯,是他色迷心竅,想非禮南宮女士,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抱著肚子蹲瞭下來。在幾個富豪的共同指正下,周光雄被帶走瞭。在即將消失在南宮秋月的眼前的剎那,周光雄回過神來,他用力的針紮肥胖的身體:“南宮小姐,周光雄知道錯瞭,希望你大人大量,放過我的周氏吧。”周光雄知道自己的周氏危險瞭。被乘務人員抓去,這是小事,花幾個錢就擺平瞭,可是得罪瞭南宮秋月卻不是幾個錢就能擺平的,最主要的是,人傢比他有錢,人傢不缺錢。

  周光雄的事隻是小事,第二天周氏房地產便被一傢大集團收購瞭。周傢,也一下子由豪門變成瞭平民。誰也不會想到,真件事情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他們的董事長在飛機上得罪瞭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真有那麼累嗎?我看你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覺。”南宮秋月好笑的問道。

  雲逍翻翻白眼:“月姨,你也不想想,昨晚是你們兩人對付我一個啊,我自然累瞭。”

  “可是,我記得,對付你的,隻有我一個啊,你媽媽,並沒有和你真做啊。”南宮秋月俏臉微紅,腦中又想起瞭昨晚淫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