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光線昏暗,溫泉之上,水氣氤氳。
溫泉之中有一丈許高的巨石,巨石上半有一吊環,而一絕美少女,正被一條腰帶系著手腕吊在這吊環之上。
胸前的玉兔隨著她的掙紮顫動,櫻桃小口張張合合就像一條溺水的小魚,水位不高不低,剛好遮掩住少女正在水下無力掙紮的雙腿。
此時此地,靜謐,無風,隻有飄散在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少女掙紮時蕩起水聲。
忽然,一陣微風拂過,水氣略散,岸邊現出一男子,他身穿紫色長衫,發系紫色綢帶,樣貌猶若艷陽,而他周身氣息更是讓人無法忽視,僅是站在原地,便會讓人有幾分壓迫之感。
「棲緋,等急瞭吧。」低沈的嗓音,略帶著隱忍的沙啞。頃刻之間,水紋驟動,隨後人已經落在泉水中央的少女身旁。
他挑起少女的下巴,看著那霧蒙蒙的水眸,喉結動瞭又動。
「爲夫我,早已等不及瞭呢。」
話音剛落,他捧住少女後腦,狠狠覆上少女的唇瓣,在柔軟香甜的小嘴中攻城略地。
含住櫻桃般的小嘴,吸吮抗拒著逃離著的舌尖,舔舐每一個角落,可是不夠,怎麼都不夠。即使手中已經掌握瞭那柔軟的玉兔,即使緊緊地覆在她的身上,可是還是不夠,僅僅是吻就足夠讓他燃燒起身體中的全部欲望。
深吻,再深吻,舍不得放開,舍不得有一點點的距離,恨不得將面前的小人兒吃掉,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不分離。狠狠地親吻,扯開自己的衣衫,重重地揉搓嬌弱又完美的胴體,將自己毫無間隙地壓在少女身上,讓自己在見到少女那一刻就已勃起的分身抵在那神秘勾魂的穴口。
男人的吻那麼狂熱,讓棲緋甚至無法喘息,穴口輕輕重重,有意無意的撞擊更是讓敏感的身體無法抵禦。
「棲緋,棲緋……」男人忽然放開瞭少女的唇舌,又立刻印上少女的眼眸,然後是臉頰,鼻尖,細碎又瘋狂的吻幾乎施虐瞭每一個角落。然後逐漸向下,咬上一顆硬挺的紅豆。
疼痛中摻雜著酥麻的快感,讓棲緋想要尖叫。
「軒轅皓,你弄疼棲緋瞭。」溫潤的男聲響起,緊接著,棲緋被禁錮的手腕一松,已被另一男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梵傾。」軒轅皓危險地瞇起眼眸,卻還是壓下瞭自己的不快:「該做的事做完瞭?」
「自然。」梵傾吻上棲緋迷蒙的眼,顯然,懷中的人兒已經被身體的欲望折磨得不行,眸光都幾分渙散。手臂松開後,更是不停地動來動去。
「楚衍的藥倒是不錯。」梵傾從懷中拿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拔去木塞,在棲緋的鼻尖微微一晃。
眼神逐漸清明。
【梵傾。】棲緋張瞭張嘴【皓哥哥?】腦中有些混亂,她是何時到瞭這溫泉的?一低頭,自己竟然全裸,再看一旁,軒轅皓幾乎衣衫全褪。瞟過軒轅皓充滿情欲的臉龐,想到兩人之間的幾次歡愛,縮瞭縮脖子,向梵傾的懷中蹭瞭蹭。這一蹭,梵傾挑起瞭唇角,軒轅皓黑瞭臉。
「棲緋可是困惑?」梵傾貌似不經意地摸上棲緋的酥胸。
點頭。
「可還記得楚衍給你下的春藥?」貌似不經意地覆上挺翹的臀瓣。
點頭。
「那春藥藥效甚強,若是入瞭水,便會藥效加倍,讓人暫失神智,若是半個時辰未曾與人歡愛,便會持續藥效整整一日。」
就像迎合梵傾的話語一般,棲緋忽覺下身一股熱流流出,周身驟癢,下意識地一抖。
「棲緋可是想要瞭?」梵傾的手指已經劃入瞭棲緋的股溝,這動作讓原本就敏感的身體一僵,雙腿一軟,徹底滑倒在男人的懷中。
「放心,我和軒轅忍瞭那半個時辰,便是爲瞭與你歡愛一日。定讓夫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