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光天化日之下,你就開始發騷瞭!」宇文長風怒不可遏。
【喂喂,長風,你是氣胡塗瞭吧,說話這般粗俗。】「我發騷,還不知道是誰前天把棲緋拉進假山的。」
【你們相互揭短也用不著把我也扯進去吧。】「楚風,你這個無恥小人。」
「宇文長風,僞君子沒資格說我。」
「成天勾引棲緋。」「你還不是整日想著如何霸王硬上弓。」
【喂喂……】戰羽雖一言未發,那周身的溫度一降再降,就連棲緋遠在他五尺開外,也覺得驟然冷瞭許多。
眼看著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棲緋伸手拉瞭拉楚風散落在她耳邊的長發。
【我還在呢。】「棲緋,他欺負我。」楚風一臉哀怨,實際上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覆上瞭棲緋的纖腰。
【是你在欺負我吧?】「我想你想的都疼瞭呢。」意有所指地蹭瞭蹭彎腰蹭瞭蹭棲緋。
【若是有茶,一定噴你一臉。還有,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先。】棲緋瞪。
「你們看,棲緋今日分明想和我在一起,若不是,怎麼可能一直盯著我的胸瞧?」
棲緋撫額。【你指望別人的眼睛都和你一般脫窗麼?】「楚風,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長風爆發在即:「快滾!」伸手去扯,卻怕傷到棲緋,楚風抱著棲緋一個閃身讓他撲瞭個空。
「棲緋,今天陪我吧,陪我吧。」楚風在她的臉上蹭呀蹭,就像一隻小狗。
棲緋覺得有些好笑,楚風欲求不滿的摸樣還真可愛呢。忍不住摸瞭摸他妖媚的臉。
她這舉動,無疑讓剩下的兩個男人徹底抓狂。
「楚風!」長風飛身上前,一把搶過棲緋,踹開那被摸陶醉中的男人,就像護崽的老母雞一樣放在身後的躺椅上,自己擋在棲緋面前。
懷裡一空,楚風怒瞭:「宇文長風你別忘瞭,成親時,我們衆人約法三章,誰都不能忤逆棲緋心意,心肝兒她今日分明是心儀於我!」指向地上被他拋落的衣物道:「你看,就連衣衫都和我是一色一款,你們兩隻小黑憑什麼和我搶。」
【這真是越發的不著邊際瞭。】棲緋撫額。
「傻子都知道棲緋喜歡穿紅衣!」宇文長風恨不得打歪楚風的臉。
「你知道什麼,這是情侶裝!」楚風摸著被棲緋摸過的地方傻笑,換瞭個地方對著棲緋拋媚眼:「棲緋,今日就陪著木木吧,我昨日得瞭一本書冊,裡面有XX式,XX式,還有XXX式,保管你三日不想下床……」
戰羽腦子中的弦徹底崩斷。
「和棲緋穿一樣顔色的衣服都該死。」抽劍出鞘,一劍像楚風刺去。
【喂喂,戰羽哥,你根本不是因爲他和我穿一樣衣服才抓狂的吧。】楚風躲,戰羽刺,小小的亭子裡,頓時亂作一團。
雖然知道不會出什麼事,棲緋還是有些擔憂,探頭去看。
長風瞟過楚風赤裸的胸,蓋住棲緋的眼:「排骨沒什麼好看的。」
【我根本就不是在看那個呀!】「你難道比我好多少?」楚風躲閃之間還不忘記回嘴。
這吵架可真是越發的低級瞭……
「你說什麼?」將棲緋裹瞭裹,受不得激的長風也加入戰圈。開始時候,還是兩人打楚風一人,後來不知怎麼就變成瞭三人混戰。
棲緋無奈地坐在亭子裡,看著三人從亭子裡打到亭子外,從亭子外到花園邊,然後……不知所蹤……
【這是什麼和什麼呀……】看著被扯爛的紗帳和滿院子的狼藉,棲緋無語望天。
還好,茶和書都幸免遇難,也再沒人打擾。
整瞭整衣衫,將紗帳弄回原處,給自己倒瞭杯茶,拿起書冊繼續看。
「今日風景正好,愛妻,可願與在下共赴巫山雲雨?」
「噗……」
藍衣男子一甩折扇,雪白的扇面上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當」字。
【楚衍,怎麼你也來瞭?】「愛妻可是問爲何我也在此處?」
棲緋點頭。
「哎,說起來,夫人真是狠心。」他坐上棲緋的軟榻,一手挑起棲緋的下巴,另一手那扇子給棲緋扇風,滿臉哀怨:「爲何吃罷午膳就不見蹤影?」
想到今日午膳時分,棲緋抖瞭抖,滿桌子的人隻有她一人吃飯,剩下的都在流著口水看著她,這吃完不跑,又不是傻子?
「我尋找愛妻,走遍瞭這楚園的每一寸土地。」
【你當自己是螞蟻?】「未成想,卻在這裡……」說道這,變成瞭一張怨婦臉:「到這裡卻見愛妻正與野男人野合!」
【那野男人好像是你弟弟。】「夫君本想捉奸在床,可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找來幫手妥當,於是……」
【就故意招來瞭兩個?】「哎,他們一個是我上輩子的兄長,一個是我這輩子的弟弟,怎麼說,都要關照一番才對。」
【關照到……讓他們大打出手?】「不說這外人的事情瞭。」男人將扇子一收一扔,一手握上棲緋的左胸:「愛妻與夫君涼快涼快吧!」
【混蛋!】「夫君我可是想死愛妻瞭,這十天才輪到一次可怎麼夠。」一口咬上棲緋的唇瓣,那手比楚風動作還快,片刻之間,棲緋剛穿好的衣服又被脫瞭個一幹二凈。
【喂!】男人的手指再度按上那粒粉紅的珍珠,花園的入口也在被不時的騷擾。
「是濕的呢!」允上棲緋的耳郭,有些怨念地將舌深入耳洞。
棲緋隻能掙紮著喘息,卻又叫不出聲。
男子的火熱抵在她的小腹,早已堅硬入鐵。
「愛妻叫不出聲,還真是可惜呢……」男人話語一頓,忽然直起瞭身,臉上有些憤懣:「這麼快就回來瞭!」
【已經很慢瞭吧!】「要辛苦愛妻和夫君換個地方親熱瞭。」男人用衣物將棲緋一裹,迅速抱起,一下子已經竄出老遠。
出花園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三人從遠處的墻另一頭氣勢洶洶地沖向這邊。
「楚衍,你混蛋!」
楚衍連理都沒有理,進瞭一間房,按瞭某處,沖進密道,又從另一頭鉆瞭出來。
棲緋怎麼都覺得這裡眼熟,一看周圍的擺設,徹底無語瞭。
「棲緋可喜歡?」楚衍將棲緋放在床榻之上:「夫君我花瞭整整半月,才挖通瞭這條通往愛妻房間的密道。」
【楚衍,你實際是老鼠轉世吧……】「愛妻放心,誰都不會猜到,你我實則是在你房間裡共赴雲雨的。」
【……】「我們這就開始吧。」
衣物又被脫去,然後滾燙的身子伏在身上。
「夫君我早就等不及瞭呢。」
細密的吻落在臉上,身上,溫柔地就像碰觸易碎的瓷器,那愛撫不像楚衍的人那般帶著掠奪和不可抗拒,反而充滿瞭小心翼翼。一根手指插入緊致的蜜穴,然後是第二根,男人時刻註意著棲緋的反應,看著她從開始的略有抗拒,到後來的沈醉,迎合,終於放下瞭心。
「愛妻也想要我瞭呢!」吮吸甜美的唇瓣,覆上柔軟的細膩的酥胸,感受彼此的貼近。
蓄勢待發的烙鐵對準蜜穴的入口。
「我要來瞭!」
隨著隱忍的呼喚,分身一插到底。
那灼熱太過巨大堅硬,讓還沒有徹底準備好的棲緋覺得有些疼,有些酸,還有那想要一嘗再嘗的渴望。微微移動身體,卻被身上的男人壓住。
「別動,你還沒準備好,我怕自己傷瞭你。」男人的一手在兩人交合之處揉搓,一手輕輕撫上棲緋的頭:「永遠都不要傷害你。」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沙啞,那麼的性感又深情,看著那雙眼,棲緋有些失神,忍不住揚起頭,輕輕吻上瞭那唇瓣。
楚衍在刻意忍耐,少女難得主動的輕吻卻讓他徹底發瞭瘋,再也無法壓抑那爆發的欲望。
「抱歉,我忍不住瞭。」男人的眼睛赤紅,隱忍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在棲緋的身上。
【那就不要忍。】他忍瞭太久,上一世,這一世,那遠遠地看著卻不能靠近的隱忍,讓她的心都忍不住和他一起疼瞭起來。
將舌伸出,撬開男人的唇,舔上他的齒,他的舌。
男人再也無法忍耐,他發狂一般的響應棲緋的深吻,分身重重地在銷魂蝕骨的蜜穴中抽插。沒有技巧,沒有刻意的調情,有的隻有那可赤裸裸的熱情的心。
身體再無間隙,兩人的心跳似乎融在瞭一處,劇烈的跳動。
甚至沒有察覺,有不素之客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