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分,看著面前一邊吃飯,一邊對自己傻笑的楚風,棲緋覺得頭大如牛。白癡才會相信他真的從山崖摔下來變成瞭傻瓜呢。
她嘆瞭口氣:「楚風,別演戲瞭,你說吧,來這裡做什麼?」
現在說瞭鐵定被棲緋掃地出門,他又不是真的傻。
「娘子……」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將棲緋強硬地從座位上抱到自己懷裡緊緊摟住,像小狗一樣在她胸前蹭又蹭。這可是想瞭三年多的豆腐,終於吃到瞭。
「別亂蹭,放開我。」惱火地推開那張妖媚的臉:「好好吃飯。」
蹭是不亂蹭瞭,卻沒放開,吃飯倒是吃出瞭新花樣。
棲緋掙紮不開,隻能在楚風懷裡吃飯,可剛剛夾進嘴裡一口米飯,還未曾咀嚼,朱唇便被楚風一口吮上,對方那靈活的舌頭一伸,一卷,嘴裡的吃食瞬間易主。
「你幹什麼?!」
米飯卻已被楚風嚼瞭嚼下瞭肚,還意猶未盡地舔瞭舔嘴唇,瞇瞭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
「娘子真好!」將棲緋再次攬到懷裡又蹭蹭:「喂夫君吃飯的娘子最好瞭!」
= =#喂?那隻眼睛看到她喂他瞭?分明是他在搶!還是從嘴裡搶!看到眼前這人裝傻賣乖的摸樣,恨得棲緋牙癢癢,算瞭,算瞭,她忍,等月黑風高,她一定要把前前這個大垃圾拖出去丟掉!
忍住氣,又給自己夾瞭一口米飯,可和方才一樣,剛到嘴裡就又被某人搶走。
「我不吃瞭!」棲緋惱,又掙紮不開:「楚風,你混蛋,放我下去!」
「娘子不氣,不氣,夫君不搶你的瞭。」某人的臉皮一向比城墻拐彎還厚,他笑的一臉奸詐,夾起一筷子菜,放到棲緋嘴邊:「來,娘子張嘴,啊~」
啊你個頭!棲緋瞪,不張嘴,就是不張嘴。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楚風早就被棲緋的眼神射成篩子瞭。
「啊,娘子一定是想用剛才喂我的方法吃飯吧。」那一筷子的菜拐瞭個彎吃進自己嘴裡,嚼瞭又嚼,直到全都嚼碎瞭,弄成惡心的一團,才帶著一臉笑意低下頭。
棲緋惡寒,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釀紫,章罪,握唯膩(娘子,張嘴,我喂你)。」
「啊!好惡心!楚風!你自己吃吧,放手,快放手!!!」
透過敞開的窗,外面的幾人在暗處看著這場鬧劇。
「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軒轅剎眼角嘴角一起抽。
戰羽的臉色幾乎和鍋底有的一拼,恨不得把楚風那個混蛋千刀萬剮,一會兒的功夫藏身處的樹枝也不知道被震碎瞭多少。
梵嘯也看得無語至極,想法和那兩人卻是差瞭十萬八千裡。棲緋的唇他也好想嘗一嘗,楚風哥那個「虎口奪食」還這不賴,不對,是小貓嘴裡搶食的本領真好,他想學學看。
隻有月冉,他靜靜地瞧著,心中卻越發的酸澀。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棲緋,也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如何能讓她幸福,隻要她想,他就會爲她做一切。這三年來,棲緋雖然開懷,卻不像現在這般充滿活力。
他知道,她還是放不下的,這些從前世追逐她而來的人,她無法舍棄。可現在眼睜睜看著她和別人親密,還是……會嫉妒呢,他不想看下去瞭,身形漸漸隱去。
「月冉,你去哪?」
「找藥。」
掙紮瞭辦盞茶的功夫,楚風終於把那口極爲惡心的那團東西吐瞭出去,棲緋頹然地趴在妖孽的身上喘著粗氣。
「娘子,來,張嘴。」又一筷子的菜已經到瞭她嘴邊,這一次棲緋學乖瞭,與其等楚風來惡心她,不如自己吃瞭。她咬,狠狠咬,就當是在吃眼前這個混蛋的肉。
靠在妖孽的身上,吃著他夾來的飯菜,棲緋卻覺得有些心酸,楚風瘦瞭很多,不僅是臉上,身上更是。以前他隻是看著瘦弱,身子卻是極爲結實的,可她現在卻能感覺出來,那有些突出的肋骨……
「娘子,怎麼瞭?」放大的俊臉壓瞭下來,眼中卻帶著心疼和擔憂:「別挑食,多吃點兒,可好?」
「嗯。」點瞭點頭,張嘴吃下,心裡卻越發的不是滋味。猶豫瞭一下,她還是拿起自己的筷子,夾瞭一塊肉放在楚風碗裡:「別隻管喂我……你也吃。」
楚風一愣,眼睛忽然有些酸,棲緋這是……原諒他麼?
幾乎是顫抖著夾起那塊肉,放在嘴裡,咽下,將懷抱緊瞭又緊,他想要爲曾經做過的道歉,想要訴說著三年多的相思之苦,想要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可話到瞭嘴邊,卻是什麼都說不出瞭。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在知道她還活著的時候有多驚喜,他隻用瞭一夜就從楚城趕瞭過來,卻隻能遠遠地看著她,這一看就是兩年多。他曾設想過千百次兩人再遇的方式,最後卻還是選瞭最傻那一種。
他想看她笑,想看她笑得開懷,笑得肆意,哪怕自己裝傻賣乖都無妨,隻要她能開心,隻要她能夠多接受自己一點,就足夠瞭。
「……娘子,爲夫不餓,你吃。」幾乎是慌亂地往棲緋的碗裡夾著菜:「以後,爲夫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他忽然想起瞭什麼,把棲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娘子你先吃,我出去一趟。」
不過片刻,楚風又折回來,他手裡拿著兩個油紙包:「娘子以前最喜歡這些。」他獻寶一樣地拆開,一包是精致的小糕點,另一包則是楚城才有的糖果。
這又是何苦……棲緋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感動。
「楚風……」
「娘子。」某人拿起一塊糕點放在瞭自己嘴裡,湊瞭過來:「我喂你吃……」
「……- - !放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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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風被棲緋安排在瞭客房,棲緋卻遲遲無法入眠。她知道楚風來這是爲瞭她,甚至覺得一切月哥哥都知情,可即便如此,明知道,他們早已有瞭無法舍棄,千絲萬縷的關系,可她心裡還是過不去那個坎。
翻來覆去許久也沒能睡著,索性起身,推開窗,已經是農歷十三,那年之後,每到十五她便會躁動難耐,每每第二天醒來,都會看到月哥哥身上青青紫紫一片又一片,如果這個月三天後月哥哥沒回來,楚風沒走……她晃瞭晃頭,十五之前,她一定要讓要把那個傢夥攆走。
「娘子,我睡不著!」一張大臉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把棲緋嚇瞭一跳。
楚風抱著枕頭,一臉傻乎乎的呆相,隔著窗戶靠近她蹭:「娘子,怎麼辦呀?」
「睡不著就不睡。」把那張礙事的臉拍開。
「可爲夫想和你一起睡。」又蹭上棲緋的胸。
「不行。」再拍。
「娘子……」那摸樣就像被拋棄的小狗:「爲夫隻是想抱著娘子睡,什麼都不做!」
什麼都不做?一個一直猛盯著自己嘴,胸部和屁股看,還不停吞口水的混蛋,信他才怪。
「不行,自己去睡。」
「娘子……」
「!。」窗戶被關上,楚風的鼻子險些不保。
「呦,原來這就是天下第一才子的本事。」站在墻頭隱覓身形的軒轅剎嗤笑出聲:「要我看,楚大少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你是在嫉妒我的好運氣。」楚風理瞭理衣衫,笑得一臉嘲諷:「排在倒數第二的人,不知要排到何年何月,隻能看不能說不能碰的感覺不錯吧。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的好運,現在是屬於我和棲緋的時間,慢走不送。」
他們聲音極小,裡的棲緋聽不到分毫。
「你!」軒轅剎被說道瞭痛處,心裡不爽得很:「楚風,別忘瞭,你雖排在第一個見棲緋,可你的抽到的日子是最短的,隻有三天,三天沒讓棲緋接受,就輪到下一個。」
今天不算順利,楚風也有些心焦,可輸人不輸陣,還是要嘴硬:「三天我自然能讓棲緋接受,你走著瞧。」
戰羽站在他們身旁,抱劍環胸,看著那兩個爭風吃醋的男人一臉冷然。真想把他們都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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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間,棲緋覺得臉上有些癢,她擡手抓,嗯?好像抓到的不是自己……困惑的睜開眼,某人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眼前,那舌頭還在自己的臉上遊移,舔來舔去,就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楚風!」
趙大嫂昨晚就聽見隔壁的動靜,今早又聽到棲緋的嬌喝,好奇得很,大清早便讓自己的相公墊瞭凳子,看隔壁的院子到底出瞭什麼事。
「沒想到大妹子這麼厲害。」偷看的某人下瞭凳子一臉汗顔:「昨日那個傻瓜小相公在院子裡跪搓衣板呢,頭頂還頂著碗。」
院子裡的楚風此時倒是一點兒都沒有丟臉的自覺。他悠然自得地跪在搓衣板上,頭頂頂著碗,雙手拿著拿著碗,看著棲緋忙這忙那,時不時還騷擾兩句。
「娘子,我來幫你做吧。」
「娘子,你累瞭歇一會兒吧。」
「娘子,我陪你上街如何?」
「娘子,別躲在屋裡不出來呀,我會傷心,會難過,會亂嚷。」
「娘子在院子裡陪我,跪多久都成。」
棲緋簡直被氣瘋,三年不見,這傢夥怎麼變成瞭無賴!還有那左鄰右舍是怎麼回事?不敲正門倒是一個不落地扒著墻看起瞭熱鬧。
「楚風,起來,跟我進屋!」按下額頭上暴跳的青筋,她可不想繼續丟人瞭。
「是,娘子。」某人從地上爬起來,衆目睽睽之下,一個閃身再次將棲緋撲倒:「娘子,我們要個小木木吧~」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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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應付左鄰右舍的圍觀,楚風的騷擾,棲緋精疲力竭。可到瞭晚上卻再次睡不著瞭,她嘆瞭口氣,看著越來越圓的明月,她無語扶額,今天她竟忘瞭將那個傢夥攆走,明天,明天一定要讓他離開。
「深夜露重,小娘子久候多時瞭~」某魔頭的聲音再度出現。
「……= =#楚風,你……」循聲望去,一道身影緩緩落在院中,紅衣,墨發,那身形落得極慢就像在飛,衣衫輕飄飄地掛在男子身上,隱隱地露出胸前的兩顆紅豆,而那臉孔更是絕美,在月下又添瞭幾分妖,像是下凡的妖狐,魅惑至極,勾人至極,又讓人無法移開雙目。
棲緋有些忡怔地看著,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小娘子,相公我可入瞭你的眼~」不過瞬息之間,楚風已到瞭棲緋身前,隔著窗,他低著頭看著棲緋,帶著一臉勾魂攝魄的笑。
棲緋緩過心神,無語至極,這傢夥到底在想什麼呀,昨天裝傻,今天裝妖,還一口唱戲般銷魂的顫音,他就不會好好說話麼。
楚風見棲緋不說話,隻是對著他猛瞧,心裡暗爽,爲瞭棲緋他不惜色誘,看來是有收獲,不如一鼓作氣……他一個躍身跳進房內,挑起棲緋的下巴,笑得一臉的淫蕩:「小娘子,相公我想你想得都疼瞭,你可願意和我一同歇下,共赴巫山……」說著,還抓起棲緋的小手,隔著那透明幾乎遮不住春光的衣物,握上自己已經粗硬的分身。
他腦子被驢踢瞭吧!= =#棲緋怒。
「小娘子,和你那個文弱的相公比,我的更大,對吧~」
「……」比你個大頭鬼,棲緋惱火之餘手下一緊。
「啊!」某人慘叫,緊接著,大型垃圾被丟出瞭房。
「回去,睡覺!」
「砰!砰!」門窗一關,某人再度被關在外面。
「楚風,就剩一天瞭。」看熱鬧的軒轅剎幸災樂禍道:「明日一過,你若是沒能讓棲緋接受,就讓賢吧。」
楚風臉色一黑,這兩日確實沒什麼進展,明天若是還沒能把棲緋拐上床,那他就要等到下一輪,而且到時候月冉要是反悔怎麼辦?他開始想餿主意,英雄救美?或者是春藥?
「要棲緋自願!」不知何時,戰羽的寶劍已經出鞘:「若是你敢耍什麼花樣,我就閹瞭你。」
「……」
梵嘯也覺得楚風這兩日的表現傻得很,可若是到瞭自己,恐怕也好不瞭多少,遇到自己所愛,什麼陰謀陽謀,用瞭什麼都覺得是種褻瀆。
「不用擔憂。」一人忽然從暗影處走出,他話語駑定:「明日是月圓之日瞭。」
「哥,你來瞭!」梵嘯走到梵傾身旁:「月圓?」
楚衍微微一笑:「往日裡,月圓之日月冉便會支開所有人,你們說是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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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緋看著院子裡忙來忙去的傢夥,一頭霧水,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楚風格外興奮。一大清早就坐在她床上對著她傻笑,也不知道又受瞭什麼刺激,後來又把她安排在院子裡,說什麼都不讓她進廚房。
明明是天下第一才子,怎麼讓她覺得好像換瞭個人,憨傻得比失憶時候的自己不逞多讓,難不成這三年他真的摔下過什麼山崖,摔傻瞭???
「娘子。」紅衣妖孽端著托盤跑瞭過來:「給你吃,桂花粥。」
棲緋一愣,某人已經將托盤撇到一邊,端起碗,舀瞭一勺粥吹好放在瞭她嘴邊。
「楚風,你……」
「娘子,你吃~」
甩掉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將粥吃入口,味道竟出奇的好。
「娘子,我做得怎麼樣?」
「……很好。」
聽到贊美,楚風的眼中更是一片流光溢彩,溫柔得幾乎溺出水來。他一口一口的喂著,看著棲緋一口口吃下去,心底滿滿地都是幸福。原來看自己愛人吃自己親手做的東西的感覺這麼好。
「娘子,你喜歡吃,我給你做一輩子好不好。」忍不住,輕輕印上棲緋的唇角,可下一刻卻被避開。
「楚風……」棲緋低下頭:「我已經和月哥哥成親瞭,你還是……」口被火熱的唇賭上,剩下的話沒能說出口,無論如何抗拒,那人都不肯放開,而是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不肯放。
良久之後,兩人才分開,棲緋喘息著,雙眼朦朧。
「娘子,我記得你那時候喜歡放風箏,我給你做好不好。」
不等她開口,楚風已經飄出瞭老遠,在院子的另一端開始忙碌。
棲緋張瞭張嘴,又咽瞭回去,楚風和自己的今世前生也是一份爛帳,今生是他傷她在前,護她在後,可前世那時候……是她對不起他。
攆他的話,再說不出口。
那今晚怎麼辦?棲緋嘆瞭口氣,或許她應該的到別處避一避。
棲緋到底還是沒能出院子,傍晚時分,她忽然發現在傢院子的門被鎖上瞭,而她根本沒鑰匙。
「楚風!」
紅色的影子一晃,某人已經出現在她面前:「娘子有何吩咐?」
「我……」說自己要出門?這傢夥鐵定要跟上,到時候不是更糟糕。棲緋覺得很頭痛:「沒什麼,今晚別來找我。」
她回房,有搬瞭一桶涼水在屋內,將自己房內的門窗鎖瞭個嚴嚴實實。
月上中天,身體中的那股熱意不意外的出現,全身逐漸酥麻,雙腿間,一股難耐的渴望出現,那感覺來得又快又猛,汗水讓她幾乎全身濕透。
爬進放滿冷水的大桶,先是全身戰栗覺得發冷,可緊接著,那股熱意再度襲來,甚至比之前還要猛烈。
「啊……」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甚至有種想叫楚風的沖動。
「嗯……」那股欲望越來越強……朦朧間她看到楚風模糊的身影,然後,自己被拖出桶,好涼,好舒服……她靠上堅實的胸膛,她好想要。
「棲緋,棲緋,知道我是誰麼?」她的下巴被挑起來,對上一雙深情的眼眸。
「楚……風……」他的嘴看起來很誘人,小舌忍不住探上去,然後深深地探入,好涼爽,好甜,最後一點兒神智散去,隻剩欲望。
「我要……」坐在床榻上,像隻饑餓的小獸一樣野蠻又可愛地扒掉男子的衣衫:「我要……」
看到此時的棲緋,楚風的目光有些復雜,他曾無數次地渴望著和棲緋的歡愛,卻不曾想過還是在棲緋神志不清的時候。他更想全心全意的占有,要身體和心的契合。
「快,我要……」少女帶著嬌憨又可愛的笑,蹭瞭蹭他早已火熱的胸膛。
「棲緋……」他再也忍不住自己對自己愛人的渴望,原本的自制化爲須有:「棲緋,我愛你。」就算她現在什麼都記不住聽不到也沒關系,他渴望她,隻要她要,他願意把自己的一切交付。
「我要……」女子已經扒光瞭他的衣衫,手已經握上瞭他的分身,帶著無限渴望,甚至爬上瞭他的大腿,想要坐上。
「棲緋,別急。」他要給她最極致的歡愉,要讓她真正準備好,瞬息之間,棲緋已經被他壓在身下,雙唇相貼,肌膚相觸。「不管你到底怎麼想,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哪怕聽不到都沒關系,哪怕她明早什麼都不記得。
「你說我裝傻也罷,演戲也罷,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讓你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我會一直陪著你,不管發生什麼再也不傷害你,和你在一起。」舔上棲緋胸前誘人的紅豆,一手抓住顫動的白兔,另一手在少女掙紮的雙腿間探尋,挑逗。
「三年裡我能回憶的卻隻有我們在一起的短短的半個多月,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懊悔和心痛。現在我幫你好不好?」
棲緋的幽穴早已濕透,滑膩一片。
「我知道那時候傷你有多深,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讓你原諒,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真的想無論發生什麼都和你在一起。」苦笑地對上女子充滿渴望的眼:「如果今日之後,你還是不願意……不願意接受我,也沒關系,我會離開,躲得遠遠地,再也不在你的面前出現,可今夜,和我在一起。」
滾燙的唇瓣印上棲緋的唇,火熱,又憐惜,卻不想,女子忽然發出讓他幾乎失去心神的言語。
「木木……你是木木……我要……」
先是忡怔,然後是驚喜和感動:「棲緋,你果然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給你,全都給你。」
用手指擴張後,分身一插到底。
他終於將棲緋抱在懷裡,她終於再次屬於他瞭,等待瞭這麼久,哪怕隻是因爲棲緋混沌渴望的一夜也無妨,他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
棲緋的幽穴還是那麼的緊致,還是如同小嘴般將他的巨物咬住,讓他差點兒失守。
「妖精,你還是那個小妖精。」讓他根本沒辦法抗拒的妖精,怕她痛,隱忍著,慢慢地緩緩地抽插,旋轉,讓她的每個角落都感受到。
可這顯然不是棲緋想要得到的,她隻覺得自己那裡越來越癢,越來越渴望,卻得不到紓解:「木木,好難受,用力呀。」
「棲緋,舒服麼?」
「難受,想,想要……更……更重一點兒……」
這讓楚風有些黑線的惱怒,顯然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是對他的努力表示不滿足。
「好,我會滿足你的,小妖精!」他先是重重地抽插瞭幾下,緊接著,將棲緋翻瞭個身,從她身後用力捅入:「這樣呢!」他的速度極快,若不是握住瞭棲緋的雙手,她定會被他頂得撞在墻上。
五淺一深,飛快的速度,讓身下的少女感覺到無盡歡愉:「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抽插瞭足有一刻鍾,楚風忽然將自己的分身拔出,將棲緋掰成瞭側臥的姿勢,拉起她的一條腿,抗在肩膀,緊接著,又是重重的插入。
「舒服麼?棲緋,我會滿足你的。」劇烈的交合,肌肉撞擊時發出的勾人的聲響,在房間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