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東都,禦書房中,軒轅皓把禦案上的奏折拿起又放下,他在等著從朗鳴來的消息。若不是因爲前幾日西沈就出瞭狀況,他也不會留在東都。
「啓稟皇上。」
「可是朗鳴有瞭消息?」
「未曾,西沈邊境內亂有瞭新消息。」
「說。」
「赤狼一族占據西沈以西,以煙瀾沙漠,源河爲界自立爲王。」
自從上任西沈王離開,邊境空虛,現在宇文長風又不知去向,隻能派人去平息內亂:「召集群臣。」
「是!」
「戰恒,再去看看,南都的消息到瞭沒有。」
棲緋,你現在還好麼?無論你在哪,總有一天,我會接你回來。
本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南都人心中仍是一片陰霾。戰死兵士的屍體,還沒來得及掩埋,行屍的屍身還未焚燒,而他們的太子更在重傷昏迷之中。
「邵峰,你給我說清楚!」梵嘯扯這邵峰的衣領,爲什麼他剛剛醒來,不但棲緋不知所蹤,自己的兄長更是重傷昏迷。再加上楚風,戰羽,還有楚衍生死未卜。
「那能不能先放開我再說。」
「不行!」
「她被人帶走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
「被誰帶走瞭!」
「一個紅頭發的男人,他說他叫赤王。」
他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人:「說清楚一點兒,他長得什麼摸樣?」
「紅發紅眸,個子很高,像是天宇西沈境外的人。那個……」
「快說!」
「你是不是應該善後一下……」現在南都還有無數的爛攤子。
「五王爺!」哭哭啼啼的老臣們沖入梵傾休養的房間:「你終於醒瞭,還請您快快主持大局。」
昶山古墓之中,月冉從幽深的墓穴中走出,銀發白衣讓他在雪地上的身影越發飄渺。
昶山山頂上的冷風依舊那麼凜冽,而他千百年不曾掀起過一絲漣漪的心湖,竟然有生以來第一次註入瞭他不熟悉的感情。
他想見棲緋,這股欲望那麼強烈,甚至無法抑制。
是因爲宇文清嵐已經消逝的意識麼?還是因爲他殘留在自己身體中的記憶?他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必須履行使命的時候就要到瞭,而在此之前,他必須掃去那些逆天而行的障礙,然後,他就可以去見想見的人……
西沈以西,沙漠之城的赤都,赤王所在的宮殿中,紅發紅眸的男子坐在床邊,癡癡地看著依舊在沈睡中的棲緋。
她身上細碎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侍女也爲她換上瞭潔凈的衣衫,人卻遲遲沒有醒來。
棲緋睡瞭一天一夜,他也看瞭一天一夜,還是舍不得移開眼。
「水……」
他趕忙從桌子上拿起茶壺,倒瞭一杯水,半抱起棲緋,將杯子放在她嘴邊,緩慢傾斜,喂入她的口中。他的動作太不嫻熟,有一半的水從棲緋的嘴角溢瞭出來,染濕瞭他們的衣襟。
水浸透瞭少女的中衣,輕薄的衣料緊緊地貼在瞭少女的胸口,水漬暈開暈開,微涼,刺激瞭敏感的肌膚,左邊的紅豆悄悄滴立起,將衣服支起瞭一個小小的突起。
男人原本隻是在一心一意地喂著少女喝水,可當一杯水喂下,他想要放下棲緋的時候,卻看到瞭眼前誘人的春光。
微微有些淩亂的中衣露出半個雪白的胸脯,悄悄立起的紅豆。他不自覺地咽瞭一口唾沫,覺得下身開始脹痛。
少女因爲炎熱紅透的臉頰看起來那麼可口,讓他想要品嘗。
不自覺地低下頭親吻少女的臉頰,光滑柔嫩的觸感似乎激起瞭他欲望。臉頰已經不能讓他覺得滿足,舔上棲緋嘴角殘留的水漬,絞入自己口中,甘甜可口。
忍不住覆上粉紅色的唇瓣,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的深入再深入。她的舌很軟,很甜,甚至想讓他吃入腹中,又舍不得讓她受傷,隻能不停的糾纏,用力卷起,在眷戀的放開,然後舔舐少女口腔中的每個角落,讓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恩……」棲緋的低吟讓他更加迷亂。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瞭,這些天裡,赤狼族的人曾經給他獻上過無數的少女,卻隻覺得厭惡。看就在看到棲緋的第一眼開始,他便不能放手瞭。想要占有,非常想。本來是因爲那個神秘力量的召喚,但現在是爲瞭自己心中怎麼都壓抑不住的渴望。
棲緋好像察覺瞭什麼,雙眼微微睜開,卻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好像是長風吧,爲什麼他的眼睛和頭發是紅色的?爲什麼他在吻她?其他人在哪?對瞭,他們倒在她面前瞭……他們已經不在瞭麼?自己又在哪?
爲什麼她覺得好冷,很冷很冷。
眼前的人再一次覆在瞭自己身上,他的舌頭伸入瞭自己的口腔,好溫暖呀,他的身上好溫暖。忍不住伸出舌汲取那些來之不易的溫度。和那個柔軟的舌糾纏。
左胸被一隻手重重的撫摸,腰際的手開始慢慢向下,而她卻不想拒絕,也不能拒絕,太冷瞭,隻有面前的人才能讓自己覺得還活著,他的身上,好暖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