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到瞭周六,期待的心情已經不言而喻瞭。那天上午,妻子拉著我上街,為我置瞭套新的行頭。說什麼既然要去,就不能被人比下去,我當時有點哭笑不得,為她的貼心,心存感激。後來拉著她也細心挑瞭套小禮服,試來試去,換瞭一個多小時才挑好。

  當看到她穿著那件銀白色斜肩禮服走出來時,我眼前一亮,覺得這一個小時沒有白等。這件禮服用料是壓折佈,前面部分加瞭些切割分線線條,上面釘瞭亮眼的水鉆,能看出計者的獨到理念。斜肩從胸前抹過,看起來繃的很緊,讓人擔心一不小心,裡面的小惡魔就會蹦出來。

  那些橫紋壓折佈,能起到塑身的效果,讓她的細腰看起來更為纖細,柔軟,走動時一搖一擺,勾人心神,引人犯罪。腰下用料很緊,把臀部很好收瞭起來,看起來更為圓潤,翹挺。

  我試著在上面拍瞭把,手感不錯,彈性十足。介紹衣服的服務員正站在一旁,隻禮貌的笑瞭笑,裝著什麼也沒看見。妻子被羞的滿臉通紅,嬌憤的在我身上打瞭下。堪堪圍到大腿的褲腿,把那條雪白的美腿,很好的襯托出來。衣服和人交相輝映,穿在妻子身上,把她的身材完美體現出來。

  這件禮服價值不菲,她原本有點心疼,但我決定買下來。妻子是個好強而有不那麼自信的女人。我不能讓她覺得自己輸給瞭其他的女人。不知為何,她特地穿瞭結婚紀念日,我送給她的粉紅公主鞋。我仔細觀察,沒看出什麼異樣,她還興高采烈的幫我換瞭身精神點的行頭。

  看她圍著我轉悠,檢查有沒有哪兒不妥,感覺有點詭異,像是即將結婚的新郎官,在接受檢查。這次到別墅,心情顯然與上次不一樣。雖然少瞭緊張,激動,但還卻多瞭期待。期待今晚會發生什麼,期待見到葉紫嫣說的那對夫婦。

  我沒有將葉紫嫣跟我說的事情告訴妻子。一來我知道妻子會很介意我跟葉紫嫣在私下有交流,二來妻子一向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所以她不會介意對象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我和妻子本以為來的很早瞭,進入別墅才發現,所有人都到齊瞭。

  今天的別墅變瞭個樣,房屋外掛起瞭彩燈,他們專程空瞭個停車位,下車後紅毯從院子一直鋪到別墅,搞的像個盛大的秀場。男女分成兩邊站在門口,迎接似的等著我們。我和妻子有點受寵若驚,被驚的呆在原地。葉紫嫣淡笑著,她今天很漂亮,不過似乎沒有要搶風頭的意願。其餘人也都盛裝打扮,像是等待迎接巨星般。

  我們剛下車,別墅四周彩燈閃爍,音樂響起。我和妻子驚訝的還沒回過神來,所有人熱情鼓掌,邀請似的望著我們。人內心深處都有一個根性,就是期望被註目,被欣賞,被崇拜,都夢想著讓自己成為世界的中心。隻是在長久的歲月中,這個根性被磨滅,被深埋在心底而已。

  我和妻子也不例外,這是個驚喜,本以為會像以前一樣,大傢聚在別墅中就好瞭,但此情此景,讓我們的心開始飛揚。我伸出手,妻子回神,挽住瞭我的胳膊,我帶著她一步步向別墅走去。聽著熱烈的掌聲,看著他們喜慶的笑臉,我們有種結婚那天,踏上紅毯的感覺,現在像是在從走紅毯。

  那扇門內的世界突然變得令人向往,仿佛它通往的地方,就是幸福,是喜悅,也是欲望的海洋。這時一對夫婦走從人群中向我們走瞭出來,其中的妻子走向我,丈夫走向我妻子。我想他們應該就是葉紫嫣的說的那對夫婦吧,明顯可以看出他們的年紀長於其他人。

  看到對方的妻子我有些驚訝,穿著一身銀色繡花高開叉的旗袍。與葉紫嫣那時在酒吧穿的不同,這個女人給人一派端莊的感覺。旗袍在胸前的部分有恰到好處的一圈鏤空,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乳溝。沿著溝看下去是高聳的雙峰,比妻子還要大上一個尺寸,但沒有那麼挺拔。我竟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母性的感覺。

  「紳士一點。」

  葉紫嫣在身旁輕聲提醒道。

  我這才註意到對方已經伸出瞭手,我趕忙懷著歉意接過手來,在手背上輕輕吻瞭一下。說實話,這個女人的氣質確實是四十歲的女人的氣質,從單外表來看真的很難看出來,至少她的手就保養的很好,皮膚並沒有那種松散的感覺,也看不到皺紋。

  「這位是李秋月,李女士,我跟你提到過的,我們俱樂部的元老。」

  葉紫嫣介紹道。

  「慚愧,慚愧,紫嫣妹妹過獎瞭。」

  李秋月向我致意後優雅地走瞭回去。

  偷偷看向妻子。那個男人的嘴剛從她手背離開,她好像很緊張,身子繃的很直。那個男人跟我猜的一樣,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有種英倫莊園主的那種感覺,應該是個很有身份的人。他的眼神裡竟然看出對妻子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這位是錢昊,錢醫生。」

  蘇峰也站在妻子的一旁介紹的道。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就是上次在酒吧遇到的梁玉珍。她穿著一件無袖淡黃色連衣蓬裙,一雙白色高跟鞋,加上她那如嬰兒般的皮膚,顯得很嫩很有活力。

  「好久不見喲。」

  她的眼神裡滿是欲望,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這種讓我頓感刺激,大概是因為新鮮敢吧,不要說妻子,她和葉紫嫣給我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雖然覺得我會被她榨幹,但想到和她床還真有點小期待呢。

  當然這種期待被我壓藏在瞭心裡,「也沒有多久啊。」

  「還記得我的名字嘛你?」

  梁玉珍質問道。

  「當然,梁玉珍,梁小姐嘛。」

  她的名字從我嘴中脫口而出,似乎讓她很高興。她笑著給瞭我一個飛吻才回去。

  「我聽蘇峰說,她是會讓男人很盡興的女人喲。」

  葉紫嫣突然在我耳邊,輕聲介紹說,其中意味聽者便知。

  我傻傻地笑瞭笑,又偷偷地看瞭眼妻子,站在妻子身邊的男人已經不是梁玉珍的丈夫霍立翔瞭。而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享受似的親完,那個男人還回味般的吸瞭口氣,像是要把我妻子的體香,深深的記在腦中。這一幕也讓我很快把這個男人記下來瞭。

  我妻子的俏臉佈滿紅潮,緊張的身體微微顫抖。我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想法,就接著有女人向我走來。她一走出來讓我眼前一亮。這女人竟然隻比我矮上那麼一點,我的身高是178,她少說有170以上。一身綢制寶石藍掛脖長裙,貼合著修長高挑的身材。

  她似乎是為這裡的男人著想,所以穿著一雙平底鞋,跟衣服同一樣的顏色。

  看著她有些羞澀,像是壯著膽子走來,我的心跳動加速瞭。

  「這位沐心如小姐!剛跟你妻子致意的她丈夫,周倉。」

  似乎察覺到我波動的心,葉紫嫣輕聲介紹。我竟沒好意思去親吻她的手,隻是握瞭一握「沐小姐你好。」

  看著她鵝蛋型的標志的臉上,那小嘴微微張開地輕聲向我致意道「徐先生你好。」

  即使沒有過多接觸,我隱約知道沐心如可能是個性格內向的女人,這類女人天生需要男人更多的呵護。

  沐心如面對我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正眼看我,羞澀地扭頭走瞭。害羞的女人,往往更能引起男人註意和心動,因為男人總喜歡追逐那些得不到的東西。這有點像是欲擒故縱,女人越是躲閃,男人便越是迷亂,男人會幻想,或許這個女人,心底依舊還有沒有被人觸及的地方,而自己是第一個涉足那裡的人。

  接下來我的註意力一直無法集中,大概是沐心如深入我心的緣故。對後面兩個女人的印象不是那麼深刻。隻記得一個身材很纖細很單薄,一個有雙豐盈的嘴唇。妻子那邊也請安完畢,她雙眼迷離,身子有些發軟的跡象瞭。我趕緊過去把妻子的腰摟住。眾人在葉紫嫣和蘇峰的帶領下走進瞭別墅。沒想到別墅裡隻開瞭旋轉的五彩燈,閃爍的燈光讓人感覺夢幻。

  我已經大致能猜出接下來的活動,黑燈舞會,很多俱樂部裡都會有這樣的活動。葉紫嫣宣佈聚會開始,眾人舉杯示意。又是那種溫潤的紅酒酒,喝完後頭不會那麼暈,但身體會微微地發熱。

  喝酒閑聊時,葉紫嫣介紹今晚的節目,果然是黑燈舞會。男人在外面圍成一個大圈,女人在裡面,隨著音樂旋轉。轉到那個男人,兩人就成舞伴,直到音樂下一個節點。跳舞,是我和妻子的弱項,除瞭結婚,公司年會,還有加入俱樂部後跳過次,平常根本投機會,也沒那心思。總的來說,我和妻子都很生疏。

  但是我也不太為此擔心,因為黑燈舞會的重點也不是跳舞,而是讓一對一對的男女能摟在一起。而且這種恰到好處的黑,給人曖昧的感覺,也給人放肆的氛圍。葉紫嫣話音落下,悠揚的音樂響,女人站到裡面,妻子被梁玉珍拉過去,我也趕緊找個周邊的位置站好,隨著音樂女人一步步靠近。

  第一個女人靠上來,她離我還有些距離的時候,我就知道是誰瞭,心裡咯噔瞭一下。因為沐心如的身高太顯眼瞭,簡直就是鶴立雞群。女人身上的香味與眾不同,不像是刻意噴的香水,這種香味更自然。具體說不上來,接觸的女人中,沒有關於這種香味的印象。摟著一個個今天剛認識就讓我怦然心動的女人,感覺很奇妙。一想到她那種讓人疼愛的羞澀,我竟然沒有瞭任何調戲的想法。

  我和她摟在一起,安分地翩翩起舞著。音樂變化瞭,我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突然又有點為剛才的老實後悔瞭。不過我剛才表像貌似贏得瞭她的某種傾心,我依稀看到她在離去的一瞬間看瞭我一眼。下一個女人貼瞭上來,我又一下子認瞭出來,她那高聳的胸部也很有標志性。一想到她端莊的姿態,我也沒敢亂動手。

  我有點無所適從的東張西望,想嘗試看看能不能看到妻子,雖然很黑,但是她的身形我很熟悉。我這東張西望的樣子,還是被我懷裡的李秋月發現瞭。

  她笑著伸出一隻手把我的腦袋撫正,然後低聲笑道:「別去管你妻子,在聚會中要珍惜眼前人。我知道你剛參加會很關心妻子的狀況,這個俱樂部裡的男人都很優秀,你不必太在意瞭,她會被好好照顧的。來吧,看我,這個時候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轉過頭來看著她,透過樓上隱隱約約灑下來的點點燈光,我李秋月果然風韻猶存,雖然燈光很暗,但依舊能看出她臉龐的棱角分明。於是我笑瞭一下,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到就在身邊不遠的地方傳來「滋滋」的聲音。

  我忍不住再次轉頭一看,卻看見身邊的一對男女不但抱在瞭一起,而且臉貼臉,嘴巴相接,似乎正在熱烈地接吻?再仔細一看,從他們的身形上判斷,那個女人似乎是梁玉珍,男人好像是周倉!我被震驚瞭,在我的思想當中,接吻可是神聖的呀!懷裡會李秋月的那隻手又舉起來搬我的腦袋瞭,就聽她有些嬌哼的說:「別去看別人,現在跟你跳舞的人是我。徐先生,難道你對我一點都沒有興趣嗎?」

  我忙笑道:「哪裡,怎麼會?我隻是怕冒犯到你。」

  會長夫人聽瞭「噗嗤」一笑,道:「怎麼會呢。」

  我呵呵地傻笑瞭笑,摟著她腰的手微微往下挪瞭挪瞭。李秋月似乎也能看穿我的心思,說道:「我明白瞭,你是感到好奇,想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吧?那好吧,你先好好看看看大傢是怎樣玩的。」

  我感激的用力抱瞭抱她的身體,說瞭聲謝謝,然後轉開頭去,再次看向這朦朧的舞池。身邊不遠的梁玉珍和周倉還在接吻,不過周倉的手已經滑到梁玉珍腰部以下的地方去瞭,明顯是在亂摸她的屁股。

  再往遠處看就看不清瞭,我轉過頭再看另一邊,我發現剛從身邊離去的沐心如似乎正是在李秋月的丈夫錢昊懷裡。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他居然和我一樣沒有對沐心如有任何過份的動作,隻是依偎在一起,隨著舞曲在慢慢搖晃著。看來他真的和一般人不同,不愧是俱樂部的元老級人物。

  我把視線收回來又看向瞭懷裡的李秋月,她看到我不再東張西望,就笑瞭一下,說道:「怎麼,看夠瞭?那知道現在該怎麼做瞭嗎?」

  她似乎絲毫不在意丈夫在身旁,想來也是,他們加入俱樂部應該很久瞭。我點瞭點頭,人傢都已經把話說這個份上瞭,我再慫下去就掃興瞭,心裡已經決定要放開自己。

  於是我的手立刻大幅度下滑,馬上摸到瞭李秋月渾圓的臀部,用手抓瞭抓後,感覺她這裡還是挺結實的,沒很明顯的下垂的跡像。李秋月見我終於開竅,就「咯咯」笑瞭起來,低聲又道:「徐先生,我的裙子可是開叉的哦!」

  於是我不會客氣,手掌找到她裙子開叉的地方,馬上鉆瞭進去,竟然直接就摸到瞭她光溜溜的臀肉。

  我的媽,難道會長夫人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我再摸幾下,總算摸到佈料瞭,原來她穿的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後面的那條小佈條,幾乎已經全部陷進她的屁股溝裡瞭。

  看來這位李秋月也是個十足的騷貨,我就更加不會客氣瞭,先是大力的抓摸瞭幾下她豐滿的臀部,然後手指很快順著她的股溝滑到瞭她的陰部,隔著那塊小佈料,我就盤旋摩擦瞭起來。敏感部位被我刺激到,會長夫人「哦哦」低聲叫瞭兩聲,把臉貼在我胸口,微微喘氣的道:「輕點,小壞蛋,前面還真是小瞧你瞭。」

  一個比我大十歲的女人在我懷裡撒嬌,竟然使得體內一陣熱血沸騰。而且她現在放蕩的模樣和給我留下的端莊印象形成鮮明對比。我倍感刺激,陰莖一下子就開始充血抬頭,隔著褲子就頂瞭出去。

  會長夫人的小腹本來就貼在我身上的,我這一勃起,她馬上感覺到瞭,立刻就低下頭去看,然後笑瞭一下後,一隻手迅速摸到瞭我的褲襠。隔著褲子感受瞭我裡面勃起的尺寸後,她驚喜地抬起頭看著我道:「真不小啊!」

  其實我知道我的尺寸也就是平均水準,道:「還行吧,沒讓秋月姐你失望就好。」

  被李秋月用手指捏著我的雞巴,隔著褲子就做起瞭打飛機的動作。一邊打,一邊嘻嘻笑道:「果然是年輕的好啊!」

  突然音樂有變換瞭,李秋月欣離去前對我說道「也要好好對你的下一個舞伴喲。」

  下一個女人很快就過來瞭,隔著一步之遙,她似乎就認出我來,我還沒動手,她就主動貼上來。自然察覺還沒消腫的陰莖,根本沒給我時間多想,扶在腰間的手,毫不客氣的轉向在龜頭狠狠拍瞭吧,罵說:「你還真是不老實!」

  強電流,真的是強電流,瞬間襲便全身,麻木,疼痛差點讓我癱軟。夾住龍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哼哼唧唧的,就差眼淚鼻涕一起流瞭。能這麼做的自然不是別人,就是梁玉珍那要吃掉我的女人。

  「你也太狠毒瞭吧!」

  我咬著牙,減輕痛苦說。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禍害誰瞭?」

  梁玉珍帶著我慢慢晃動問。

  「沒禍害,是我自己控制不住。」

  我夾著命根撒謊道。梁玉珍肯定知道我在說謊,但發泄完,她也沒追究。雙手圈到我脖子,掛在我身上。面對這女人,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主動做什麼,怕我一主動,她玩得太瘋,搞出大狀況來。

  果然,轉瞭沒兩圈,她越抱越緊,越靠越近,自己就完全貼在我身上。走動時,不停用大腿曾我褲襠裡的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我被擦的火急火燎,又不敢動手報復,心裡想貓撈般癢癢,梁玉珍這女人鐵定誠心戲弄我。

  心裡想著,哪天一定在床上幹翻她。一想到這裡我還是沒忍住,手突然滑到她上圍,報復似的狠狠抓瞭把。沒料到我舍這樣做,梁玉珍受驚的身子一縮,看來捏疼她瞭。在我胸前拍瞭把,半嗔半怒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想到是這個反應,準備好承受的後果投來,似乎梁玉珍也沉醉其中,還很享受。我膽子大瞭不少,手滑下去,重重揉捏她臀部說:「再壞也沒你壞。」

  「是嗎?」

  我們抵在一起,梁玉珍絲毫沒有反抗,夾在我胯下的腿,反而加重瞭力道,噌得我又痛又癢。她要加碼,我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不肯認輸,管不瞭那麼許多瞭,決定跟她奮戰到底。一手拉開裙子,勾開底褲直攻後路。狠狠一把將她拉近說瞭句「當然」。

  梁玉珍沒料到我的舉動會這麼激烈,捉住我想探路的手說「別玩太過分。」

  「你怕啦?」

  我得意問。

  「哼,誰怕,隻是這地方不合適。」

  梁玉珍說。我明白瞭她的意思,往旁邊一看,一雙粉紅色鞋子印入我的眼睛。妻子就在旁邊,剛才梁玉珍來得太猛烈,我忘瞭左右看看。還好我剛才沒有太大的動作。不過妻子到底看到我剛才探梁玉珍裙底的動作沒也不好說。又想瞭想,這都來瞭,妻子也不那麼在意瞭吧。

  正在我揣摩之際,音樂變瞭。我送走那梁玉珍女,心裡還有點惋惜,要不是妻子在旁邊,剛才應該會很爽。不著痕跡的把陰莖按下,用褲子繃住,免得在妻子面前出醜。想到妻子之前不知道都被誰摟在懷裡,被那個男人溫存,心裡居然沒那麼多疙瘩,隻是有點小酸。

  胡思亂想時,那妻子已經出現在我眼前。我把妻子摟入懷裡,手慢慢滑上臀部。突然腰間一痛,妻子用力地掐瞭我一下。

  「占瞭那麼多女人便宜還不夠嗎?」

  懷中的女人突然出聲。

  「哪有占什麼便宜,這是不是等到老婆大人來瞭才放肆一下嘛」我昧著良心胡扯說。

  「少騙人,你對前面每個女人都這樣吧!」

  妻子毫不客氣的拆穿我的謊言。

  「沒有,絕對沒有。」

  這種事,打死也別承認。

  既然說開瞭,我也更大膽,摟著妻子跳舞,仔細感受著她,手也故意在她伸手四處遊走。妻子果然中招,沒幾下就軟綿綿的靠在我懷裡,這麼快就酥軟瞭,看來她前面也累積瞭不少數望,體內肯定也欲火翻濃。

  即使她意志堅定,但終究是個女人,身子此刻肯定癢的難受,急需男人慰藉吧都是男人,我自然也能猜到,前面那些男人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特別是那些還沒跟妻子歡愉過的男人。尤其是旁邊的周倉更恨不得將妻子整個吞下去。

  想到她周倉肆意玩弄,我卻放過瞭沐心如,心裡有些不平衡瞭。手滑進裙子,隔著底褲,裝著無意似的從下面滑過,手上拈滿粘稠,早己濕瞭大片。果然跟料想的一樣,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甘。敏感的妻子自然察覺到我的舉動,她猜出我的意圖。身子羞憤的猛縮,把我的手從她裙子中拉瞭出來。

  我收回手,靜靜的摟著她跳舞,她她也軟軟的靠在我身上。我不知她此刻是什麼感受,但我腦中卻不是浮現,她被折磨,被蘇峰,周倉那些男人侵犯的畫面。雖然心裡還是有點疙瘩,但不知為何,此刻我居然沒有後悔。我們摟在一起跳舞,感受對方的心跳,感受著此刻的感受氣氛。漸漸投入時,音樂再次切換。

  妻子從我懷中滑出去,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中,我望著她心有不舍,但又無可奈何。不是她是不是也同樣舍不得,還是玩的很投入,很盡興。想到她的性格,我更願意相信她同樣不舍。接下來玩的有點心不在焉,好在還跟那個很纖細的女人跳完後舞會就結束瞭。

  亮燈後,大傢隨意地吃著自助餐,相互喝喝酒,聊聊天。不知道過瞭多久,大概時間差不多瞭,葉紫嫣走出來,宣佈配對時間到。「請徐先生邀請一個女士,那麼他的丈夫也將邀請你的妻子。」

  葉紫嫣說完後凝望我。我當然不會忘記她的吩咐,但我還得形式上地問一下妻子,雖然我知道妻子肯定會把選擇權交到我手中。

  「老婆——」

  「你去吧——」

  我也就不再多餘的事瞭,畢竟大傢都等著呢。

  我走到李秋月的面前,伸出手來「秋月姐,賞個臉。」

  她似乎有點驚訝,趕來事前葉紫嫣是沒跟他們交流的。短暫的驚訝後,她立馬把手搭在瞭我手上。她又恢復瞭那份端莊優雅,站起來,和我牽著手向大傢示意。

  錢昊隨即走向妻子去邀請她,我想他應該是給妻子留下瞭不錯的印象,妻子的眼裡竟然沒有閃躲,欣然接受瞭。他們也向大傢致意後,我們四人一同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