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韓欣是在去往愛丁堡的火車上。
大凡在英國留學的中國學生都要節省出費用到歐洲大陸和蘇格蘭旅遊。
復活節來臨,公司放假4天,我決定到蘇格蘭一遊。
我向往蘇格蘭,一方面是想領略由古堡、山川、湖泊、風笛、威仕忌、花格呢構成的神奇的高地風光,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袁晉雅在那裡。
自從我得知袁晉雅從卡地夫轉到愛丁堡上學以後,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她。
我想她一定是心中極不快活才不宣而去。
像她這樣漂亮的電臺主持人,本應在國內盡享寵愛,卻到國外留學遭洋罪甚至要忍氣吞聲,一想到這些我的心中便酸痛不已。
2000年4月0日下午下班後,我簡單收拾瞭行李乘火車到瞭倫敦依林百老匯火車站,在中國使館教育處的51號兵站住瞭一宿,第二天一早便又從國王十字火車站乘8:30的火車前往愛丁堡。
早晨起床時看見窗外陽光照耀,但上火車前已是陰雲密佈,開始落雨。
英國今年的天氣很怪,進入春季很久氣溫不見轉暖。母親節時英格蘭北部還下瞭雪。這陰雨不斷的天氣正好應瞭我鬱鬱寡歡的心緒。
上火車的人還真不少。我所在的6號車廂上來一群日本少女占領。這群日本少女說話嘰哩咕嚕,神情緊張兮兮,幾乎沒什麼有姿色的,許多人還羅圈著腿。
有一位面容白皙女子乍一看還挺秀氣,仔細一端詳臉龐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皺紋。
我納悶在電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個個甜美漂亮,怎麼在現實生活中見到的日本姑娘盡是些醜女?便索然無味地看著窗外。
火車穿行在英格蘭廣闊的土地上,天空的顏色深淺不同的烏雲很有層次地翻滾,綠色草地或麥田一望無際,時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黃燦燦地映入眼簾,精致的紅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頂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話。
車過約克站時,一位背雙肩挎背包、苗條的黑發姑娘來到我所坐的車廂,她細眉秀眼、紅嘟嘟的嘴巴小俏鮮潤、皮膚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澤,充滿青春活力。
這顯然是一位亞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國人。
她東張西望找位置,來到我身邊指著我身邊的空位說:「Isthisseattaken?」
她舌頭翻得很快,透著青春少女的輕俏。
「No。」我滿懷興趣地打量著她說。
她於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後坐下,繼續東張西望,就是不看我。
沒兩分鐘,又站起身來脫掉瞭短小的黑色棉裡上衣,放在行李架上,從小背包裡取出一包廣東產的九制話梅和一本王海鴿的小說《牽手》讀起來。
列車又開始行進,約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頂很快便消失瞭。
我打量著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紅色的圓領薄絨衣系在牛仔褲裡,使她本已飽滿的胸脯更顯凸挺而又輪廓清晰,脖子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鍍金項鏈,一顆黑痣使她細長的脖頸漂亮別致。
她足蹬一雙纖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優美地翹在左腿上。
黑黑的披肩發光澤飄逸,渾身上下洋溢著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氣息。
她顯然感覺到瞭我的端詳,右嘴角撇瞭撇,眼睛雖然盯著書,但眼角的餘光在向我彌漫。
「喂,你是中國人哪?」我說。
「嗯-?噢,您也是中國人。」
她轉過臉來,臉上帶著薄薄的笑意,她的雙眼皮很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動。
「對呀,我是陜西人。你是哪兒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們可算半個老鄉啊。我是從天津大學畢業的。你現在在英國讀書嗎?」
「我在德比大學讀MBA。剛才我還以為您是日本人呢!」
「這不奇怪,剛來英國,特孤獨,看見像中國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個韓國老鄉來。後來就犯糊塗,連自傢人也不敢認瞭。」
我們都笑。
她笑起來很開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齒。
「您上哪兒?愛丁堡嗎?」她盍住書問我。
「對,旅遊。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
她晃瞭一下腦袋,眼珠很俏皮地轉瞭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樣子。她後邊幾個字吐得飛快。
「你在德比上學,怎麼從這兒上火車?」
「我一位英國同學傢住在約克,昨天她把我拉到約克玩瞭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傢裡。」
「哦,這麼回事兒。你喜歡這部小說?」我問。
「嗯。我看過《牽手》電視劇,來英國時又買瞭這本小說,閑下來時便看一看。」
「電視劇我看過兩遍,確實拍得不錯,把普通人的兒女情長拍得驚心動魄。主題音樂也不錯,回腸蕩氣,優美傷感。其中幾個主要演員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個演王純的演員沒什麼名氣,但很出戲。」我說。
「對,沒錯,您把我表達不出來的感覺都說出來瞭。那個演王純的演員叫什麼來著?叫……」
「俞飛鴻。」
「對,是俞飛鴻。」
她很興奮贊賞地看瞭我一眼,說:「戲不多,演得棒極瞭。」
王純是《牽手》裡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廈門姑娘,愛上瞭一位有婦之夫,並懷上瞭他的孩子。後來為瞭不破壞男主角的傢庭和睦,最終理智而又美麗地離開瞭北京。
我很快與這位姑娘找到瞭共同話題。
通過閑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韓欣,去年從天津師大學外語系畢業後自費來英國讀MBA。
她的哥哥畢業於天津體育學院,89年搞到一個國傢公費指標來到英國拉夫堡大學學習體育管理,後來逾期不歸,輾轉瞭好幾個地方,現在在愛丁堡工作。
她說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愛丁堡,她要給他一個驚喜。看來她很喜歡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韓欣講得普通話很快,聽不出天津口音來。
她講話的尾音常往上挑,像港臺女子講的國語一樣,有些嗲。
這是許多北方女孩的現代病,但也透著她這一層次姑娘自我感覺很好的甜美。
她笑起來無遮無攔,很燦爛,像個稚氣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體現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
這種咄咄逼人的女性氣息令我暗暗贊嘆。
大約下午1點多鐘,火車駛進瞭愛丁堡威沃利車站。
我和韓欣從北出口拾級而上,進到瞭著名的王子大街。
盡管是GoodFriday,很多商店不開門,王子大街上人還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來的遊客。
顯然剛落過雨,王子大街潮濕乾凈。
天空大團壓得很低的陰雲像解凍的冰河一樣緩緩飄移,間或在陰雲之間露出一湛藍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
位於火山巖之上的暗褐色的愛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園花團錦簇,紫嫣紅,非常別致地把凝重蒼老的古堡與輕快明朗的現代化商業區域聯系在瞭一起。
「哇,真壯觀!」韓欣贊嘆道。
在下火車前,她又特意對著小鏡子塗瞭塗口紅,櫻紅的嘴唇與珠貝般的牙齒嬌柔性感,微風將幾縷黑發吹到瞭她的面頰上,一雙明眸波光蕩漾,使她風情萬鐘。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語雙關地說。
「我想我們得說再見瞭。謝謝您,我這一路很愉快!」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送送你?」我關切地問道,我真不想她走得這麼快。
「沒問題,我哥哥就住在舊城區,離愛丁堡大學不遠。我會找到的。」
「那好吧,祝你順利!」
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
韓欣用細細的指尖輕輕與我握瞭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瞭。
我目送韓欣沿王子大街向東走瞭一截路,然後右拐上瞭NorthBridge。
她的腿很長,臀部圓凸豐滿,美中不足的是她兩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開,貼得不是很緊,但這不影響她給人的綜合美感。
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實平易。
她一直沒有回頭,我想她一定知道有一雙眼睛在註視這她。
很久我才悵悵地扭頭向西孑然而行。
我首先需要落實住處,王子大街上的豪華星級飯店我自然不敢問津。
出瞭王子大街繼續往西行,道路兩邊的B(BedandBreakfast,一種小型的傢庭式旅舍)逐漸多瞭起來,接連問瞭七、八傢均無空房,並被告知需提前好長時間預訂。
一位老太太告訴我位於王子大街西端的Haymarket有一傢大型旅館還算便宜,我便又折回頭找到瞭這傢旅店。
這是在英國有200多傢分店的聯鎖旅館,名叫TravelInn,所有房間均為傢庭住房,統一設計、統一佈局、統一房價,可睡一對夫婦加兩個孩子。
果然還有空房,房價46。
95英鎊一天,對我這個每月領取410英鎊生活津貼的高訪來說還是貴瞭,但考慮到其位於市中心的優越位置和窮傢富路的理念,我還是開瞭一個房間。
收拾停當,已近下午3點半,我步行登高來到瞭愛丁堡城堡,7鎊錢一張門票。
我與著黑色毛呢裙制服、穿紅邊高腰白襪、頭戴呢帽的兩位蘇格蘭衛兵合瞭一張影,進入城堡大門。
這座建於3、4億年前的死火山巖石上的古堡建築群呈暗褐色,許多部位由於經久的風吹雨打而發黑發粘,彌散著中世紀的陰鬱。
作為蘇格蘭的像征,這座城堡曾目睹數百名異教婦女被視為「女巫」
而活活燒死,經歷過敵軍長達兩年的的圍困和炮火摧殘,英格蘭人長期的領土覬覦與蘇格蘭自身的宮廷傾軋、宗教沖突糾結纏繞,使它承載瞭無以數計的歷史變故和人生不測。
沿著窄小的樓梯我進入位於王宮(Palace)內的CrownRoom,看到瞭放在玻璃櫃內的由黃金制成的蘇格蘭王冠、王杖還有1996年才從英格蘭完璧歸趙的加冕石座,它們在幽幽的燈光下以沉寂綴續著往昔的傲慢。
我進入王宮東南角一間憋悶的小屋,在這間很不起眼的小屋內蘇格蘭歷史上最浪漫最富悲劇性的女王瑪麗於1566年6月19日誕下瞭蘇格蘭詹姆士六世國王兼英格蘭詹姆士一世國王。
出生6天便繼承王位的瑪麗在短短45年的生命歷程中經歷瞭太多的悲哀辛酸,風雨飄搖。
為逃離英格蘭人的侵擾,她5歲被送到法國,後來嫁給瞭法國王太子,1560年瑪麗的法國丈夫病逝,1561年19歲的瑪麗回到祖國成為女王。
年輕的瑪麗女王寬厚善良、美麗動人,同時她也是一個耽於情欲的女人。
多情美麗使她性感迷人,但也註定瞭她作為王者所忌諱的柔弱。
1565年,23歲的瑪麗與小她4歲的堂弟達恩利勳爵結婚,浪蕩的達恩利勳爵嫉恨瑪麗與她私人秘書利羅的親昵關系,在她懷孕六個月時當著她的面殺害瞭利羅。
1567年,達恩利勳爵被謀殺,兩個月以後瑪麗與深深卷入這一謀殺事件的波斯威爾勳爵結婚。
波斯威爾勳爵是一個儀表堂堂然而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這一聯姻在因宗教沖突而動蕩不安的蘇格蘭激起瞭軒然大波,瑪麗女王被迫讓位給她剛出生不久的兒子,蘇格蘭開始瞭長達5年的內戰。
瑪麗逃到英格蘭,原本想投靠表姐伊莉莎白一世女王,但終身未婚然而頗具王者霸氣的伊莉莎白一世女王由於瑪麗對英格蘭王位同樣具有繼承權而將她囚禁瞭20年,終將其斬首處死。
瑪麗的兒子詹姆士六世國王為能同樣繼承英格蘭王位,在伊莉莎白一世國王1587年同意處死他母親時,居然連一個正式的抗議都沒有。
1603年,伊莉莎白一世駕崩,詹姆士六世國王匆匆趕往倫敦,繼承瞭英格蘭王位。
王宮內通過塑像繪畫反映瞭瑪麗女王的身世,背景音樂悠鈍淒涼。
紅顏薄命,一個天生麗質、優雅迷人的蘇格蘭女子就這樣在情欲的漩渦和王權的傾軋中被無情地葬送瞭。
我心情壓抑,唏噓不已地出得王宮來到瞭古炮臺上。
時近傍晚6點,遊人已寥寥無幾。天空又落起瞭小雨,喬治風格的新城區與中世紀的舊城區均隱約在煙雨迷蒙之中。
我走出城堡,沿著向東下斜的皇傢之路前行。
用石塊鋪就的這條道路像舊城的脊髓一樣嶙峋,數百年來王公貴族在上面走出瞭皇室威儀也走出瞭歷史的滄桑。
道路兩邊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宮殿,間或有蜿蜒纖細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經一樣伸向愛丁堡的隱秘所在。
我心懷沉甸甸的憂鬱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濕我的頭發和衣衫。
路之盡頭便是Holyroodhouse宮,已到瞭關門時間,我便在外邊審視這座宮殿。
瑪麗女王從法國回到蘇格蘭後住在這裡,她的第二任丈夫達恩利勳爵命令手下人在瑪麗的寢室將她最親近的私人秘書利羅刺殺56刀而亡。
那一定是一個極其恐怖令年輕美麗的瑪麗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宮殿的每一塊石頭都浸透瞭瑪麗女王的眼淚與悲哀,數百年來像這夜雨一樣汨汨流淌。
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與詩意的瑪麗女王夜不能寐,嚶嚶哭泣……我真的聽到瞭嚶嚶的哭泣聲,就在宮廷院墻外一棵黑玫瑰下面。
難道是夢幻成真?是瑪麗女王的幽魂再現?瑪麗女王的悲劇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擁抱。
我走向前去,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車上結識的天津姑娘韓欣在獨自飲泣。
「韓欣,怎麼瞭?你怎麼在這裡?」我很吃驚。
韓欣倏然一愣,看瞭我一眼,又轉過臉去悲哀地哭泣,我怎麼問話她都不回答。
我隻得手足無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這兒,那我就陪她一晚。
過瞭好一會兒,我撫摸著她的肩膀輕聲說:「別哭瞭。餓瞭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好嗎?我可是下瞭火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你總不至於看著我餓死吧。走吧。」
她還是不說話,但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一樣跟我走。
到瞭NorthBridge北邊的一傢供餐的酒吧,我說:「咱們就在這裡吃點東西吧?」
她還是不說話,淚光閃爍地往裡看瞭一眼,朝裡走。
我想她心裡一定壓著深深的悲傷,酒吧內幽暗舒適的環境有助於她排解心中的苦水。
我點瞭兩份這個酒吧的特色拼盤套餐,要瞭兩品脫啤酒。
我看出韓欣不怎麼會喝酒,她皺著眉頭一氣喝瞭好幾口,臉上很快泛起瞭潮紅。
「你要不能喝酒就別喝瞭。」我強作鎮定地對她說。
她突然開瞭口:「您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盯著她淚水迷離的眼睛,點瞭點頭:「說說看吧,也許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樣不可忍受。」
於是在酒吧曖昧的燈光下,一個妙齡女子隱秘的內心世界向我啟開瞭。
隨著她斷斷續續、隱晦曲折的講述,一幅幅真實然而超越人倫常理的畫面展現在我的面前。
在中國天津佟樓一個高幹傢庭,有一對年齡相差瞭13歲的同父異母兄妹。
1989年25歲的哥哥被公派到英國拉夫堡大學進修體育管理,年僅12歲的妹妹正在念初中。
哥哥留學期滿後千方百計留在英國,走南闖北苦苦謀生,這一別就是六年。
1995年夏天,出國後的哥哥第一次回國探親,兄妹才又得以相見。
這時,飽受洋插隊鍛練的31歲的哥哥已成為一個健壯成熟的男人,而昔日傻呵呵的妹妹也由黃毛丫頭出落成瞭一個亭亭玉立的18歲的大姑娘。
已解風情的妹妹像熟透瞭的桃子一樣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長時間的分離沖淡瞭兄妹間血緣感,彼此的變化引發的是對異性純粹的傾慕。
忙於工作的父母將陪伴哥哥的任務交給瞭妹妹。
剛剛參加完高考的妹妹心情分外輕快明媚,陪哥哥遊覽食品街、逛勸業場甚至訪朋問友,愛穿一襲紅色連衣短裙的妹妹嬌媚地挽著哥哥結實的臂膀,長長的美腿和細跟涼鞋裡的腳丫性感迷人,她時常惡作劇般地將富有肉感的胸脯貼在哥哥寬厚的身體上,秀麗的妹妹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
95年天津的夏天格外炎熱,妹妹身上成熟女子的氣味通過汗腺無節制地湧入哥哥的鼻孔,騷擾著哥哥的每一根神經。
一個令人懨懨昏睡的中午,妹妹在自己的閨房內酣然入眠,隻有窗外的知瞭聲守護著這片安祥。
睡夢中的妹妹感覺到瞭一隻粗糙大手的撫摸,那隻手單刀直入從她粉色睡裙下伸到瞭她的腿間,撫摸她細膩的大腿和綿軟的陰部,這是18歲的妹妹第一次被異性真實愛撫,那種感覺妙不可言,半睡半醒的妹妹看見瞭哥哥那張被情欲燒紅的臉龐,恐懼使她想喊,但騷癢又使她渴盼,傢裡的阿姨就睡在樓下,聲張隻會更糟。
一個18歲的姑娘的擴張的情欲在占上風。
哥哥那張闊大的嘴吧噙住瞭她的櫻桃小口,夾雜著煙草和啤酒味的雄性的口氣令她愈加興奮,她的下身流出瞭蜜汁,一種不能自已的放縱感使她伸出濕潤的小舌舔弄哥哥熾熱的唇舌。
一陣陣趐麻感像疹子一樣在全身彌漫,她無力地讓那隻大手褪掉瞭她有蕾絲花邊的粉色三角褲,陰戶的濃汁流到瞭會陰部位,滴到瞭涼席上,她的喉頭發出瞭夢囈般的呻吟。
哥哥壓到瞭妹妹的身上,那隻粗大熾熱的陽具探瞭探她鮮嫩而又窄小的洞口後,便一個猛子紮瞭進去。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使她失聲「啊」瞭一下,哥哥停止瞭動作。
過瞭一會兒,待妹妹稍平息下來,哥哥開始瞭緩慢的抽插動作,漸漸地,尖刺的痛感被膨脹的騷癢感覆蓋,哥哥的陰毛像硬鬃一樣刺激著妹妹的陰核,彷佛在被毛茸茸的小貓輕撓。
在哥哥雄健有力的撞擊下,妹妹嬌小身體如風中弱柳淫糜地聳動,口中嬌聲淩亂,陰戶蜜汁泛濫,發出漬漬的水聲。
哥哥和妹妹都汗流浹背,哥哥的沖擊越來越快,陰莖在妹妹的處女地繼續發熱腫脹,妹妹的陰唇隨著抽插像花朵一樣收合綻放,妹妹被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淹沒,哥哥用剛勁的嘴封住瞭妹妹愈來愈大的呻吟,妹妹的纖纖細手緊掐住哥哥厚實的肩膀,花心有液體像小便失禁一樣一泄而出,哥哥也在緊接著的幾下沖刺後,將一股股精液射在瞭妹妹的陰道裡。
兄妹頭昏目眩地彼此擁抱著,哥哥粗大的陰莖仍然硬梆梆地插在妹妹嬌嫩的花叢裡,不見軟縮。
過瞭大約十分鐘,哥哥才將陰莖抽瞭出來,一堆帶著妹妹處女紅的粘粘的液體流瞭出來。
18歲的妹妹第一次嘗到瞭性高潮的快樂,既驚惶又興奮。
整整一個下午都細細回味著中午的每一個細節,充血的陰部一直濕漉漉的。
晚上,父母回來瞭,一傢人在一起看電視,感到生活充實而志得意滿的父母竟然沒看出兄妹的異樣。
就寢後,妹妹渾身燥熱,輾轉難眠,她害怕哥哥再次侵入,但又眷戀那銷魂的感覺。
隔壁的父母發出瞭深睡的鼾聲,她自己褪掉內褲,用手指輕撫摸陰唇,陰部再次汁液漣漣。
她閨房的們被輕輕推開瞭,一個高大的身影像魔鬼一樣向她壓來,掀開她蓋的毛巾被,由於激動興奮她像發冷一樣渾身緊張顫栗,她的腿情不自禁地分開,哥哥卻湊上嘴來用粗糙的舌頭舔妹妹的陰蒂,然後將舌頭鉆入她濕滑的小洞嘬吸裡邊的液汁,初嘗禁果的妹妹那堪這般挑弄,身體早已癱軟如泥,陰道內尤如有千萬隻螞蟻蠕爬。
眼見將妹妹欲火熊熊,哥哥才不慌不忙將那根粗壯的肉棒插進瞭她的陰道,亂倫的刺激和極力壓抑著不發出聲來使妹妹格外興奮,她伸出纖纖手指撫摸著哥哥的陰莖根部,嫩臀像長在哥哥陰陰莖上一樣扭動,妙齡女郎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流出,將哥哥濃密的陰毛浸得粘乎乎一片。
在95年那個欲望瘋狂蔓延的夏季,哥哥對妹妹處女地的粗暴開墾啟動瞭妹妹肉欲的火山,兄妹倆像偷食毒品一樣多次造愛。有時一天要進行二、三次。
被雄性精液滋潤的妹妹天天面若桃花,美腿豐臀散發著明白無誤的性資訊,輕薄的裙衫使性交變得易如反掌。
一次晚上在音樂廳欣賞完交響樂後,兄妹二人來到瞭一個街心花園,微風習習,哥哥坐在石凳上,妹妹像小戀人一樣摟著哥哥的粗壯的脖子,坐在哥哥的腿上,薄薄裙子下哥哥粗硬的陰莖像小樁子一樣插在妹妹的陰道內,妹妹吻著哥哥的嘴,輕輕扭動臀部,最後哥哥在妹妹的花叢中像噴泉一樣直射而出。
就這樣,31歲健壯的哥哥使18歲懷春的妹妹盡享性快樂。
在哥哥返回英國、妹妹上瞭大學之後,妹妹日日懷念那銷魂時光,她渴望性愛,但周圍與她年齡相仿自以為是的毛頭小子們絲毫提不起她的興趣,她認為隻有哥哥才能滿足她。
她開始學會自慰,在黑暗中想像著哥哥粗大的陰莖和熱乎乎的喘籲而一次次達到高潮。
她讓哥哥為她辦理來英留學手續,大學一畢業便來到瞭英國,在來英國的航班上,她為即將與哥哥的相遇而興奮不已,抵機場後她熱情擁抱哥哥,哥哥熟悉的體味立刻使她找到瞭4年前的切膚之感,就在希斯羅機場Termial3的大廳裡,一股熱流從她的下部噴湧而出。
那晚,在乘大巴到瞭德比以後,兄妹幾乎徹夜未眠,這次是妹妹主動,一次次挑弄哥哥將那根青筋畢現的熱棒插入她春水綿綿的陰道內。
在一個遠離父母遠離故土的陌生的環境,再無須刻意遮遮掩掩,為瞭性愛的快樂,她與哥哥終身相伴。
但是當新年假期來臨她想與愛丁堡的哥哥相聚時,哥哥卻稱要上歐洲處理業務,使她美夢落空。
之後她感到哥哥在逐漸退縮,憑直覺她懷疑哥哥另有所愛。
今天下午,當她突然出現在哥哥的寓所時,她果然看到哥哥與一位個子不高滿口粵腔的30多歲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顴骨和乳房都很高,眼神犀利,一副潑辣的樣子。
哥哥藉故領她看看周圍的環境,在外面告訴她他要與這個女人結婚瞭。
哥哥來英國10年,由於專業限制,到處打雜未找到正式工作,他至今還拿因公護照未獲得英國永久居留權。
那個與丈夫離婚的英籍女人在愛丁堡開著一傢中餐館,與她結婚可以解決哥哥的身份問題。
哥哥說他在英國十年,再也不能人不人鬼不鬼瞭,妹妹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一定能找到一個優秀的男朋友。
癡情的妹妹妒火中燒,心痛欲裂,她哀求、爭辯、責罵,但哥哥去意已定。
她沖破種種世俗藩籬而大膽追求的夢想破滅瞭,天昏地暗,彷佛世界末日來臨。
哥哥求她不要太感情用事,否則讓那個女人看出破綻來,他又得苦苦掙紮。
妹妹感覺儀表堂堂的哥哥是那樣可憐而又可鄙,她負氣說:「我不跟你回去瞭,我馬上回德比去,你去當你的英國人去吧!」
她轉身跑開,希望哥哥能追上來,回心轉意。
當她確信哥哥終究未跟隨她而來時,她徹底地失望瞭。
她茫然獨行,哀哀哭泣……韓欣終於講完瞭她的驚世奇戀,淚水再一次迷蒙瞭她的雙眼。
我沒想到在小說或電影中才能看到的聳人聽聞的情節居然會發生在這麼一個活生生的美麗女孩子身上,似乎與她輕快俏麗的外表不相稱。
但我暗暗告誡自己不能拿自己有限的經歷作度量,在我們感知之外的生活空間中,任何事情都會發生。
於是我表現出來的是見多識廣處變不驚的冷靜與沉重,我字斟句酌慢慢對韓欣說:「這的確是一個美麗淒哀的故事。首先我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把你心中的隱秘告訴瞭我。我理解你的悲傷,但我還是那句話,也許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樣不可忍受。你把傳統看重的初次獻給瞭哥哥而且從哥哥身上享受到瞭性的快樂,於是你產生瞭一種自我的失落感和對哥哥的依賴感,這種感覺是那樣強烈以至於你非理性地排斥他人,因而使你對哥哥更加依賴。這是一個怪圈。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相信你對哥哥產生瞭真情實感,或者說你真心愛他,但你想這種愛真能使你們長相守嗎?我們中國人本來內心的禁錮就很多,更何況這種愛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被認為有悖倫理?你哥哥畢竟是理智的,他的抉擇很現實,這可能挽救瞭兩個人。咱們不妨換個角度想一下,請允許我開誠佈公,世界如此之大,既然這種愛存在障礙,我們為什麼不尋求沒有障礙的愛呢?是不是除瞭哥哥就真得無人能給你性的快樂呢?咱們認識時間不長,但我能看出你是一個有品味、胸襟開闊、聰慧漂亮的女孩子,很討人喜歡,我想你會超越自己,尋到真愛。」
韓欣憂戚的面容有瞭緩和,當我說到她漂亮可愛時她的眼裡閃著亮光。
我不知道我的話能起多大作用,但我相信當她向我傾訴完自己的故事後,內心的鬱悶已減弱好多。
對一個痛苦不堪的人,耐心傾聽要比開導的作用快。
她嘬嚅著說:「其實我看他也真可憐,30多歲的人瞭還在國外打工……您……您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挺無恥的壞女孩?」
「怎麼會呢。追求性愛就像吃飯一樣是人之常情。如果彼此相愛又不妨害別人,何樂而不為呢?再別胡思亂想瞭,相信時間是最好的醫生,你還年輕,我相信你會超越自己。」
「謝謝您,如果沒有您,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怎樣……」說著韓欣的眼裡又淚花閃閃。
「好瞭,好瞭,挺漂亮的姑娘,老哭哭啼啼可就變醜沒人喜歡瞭。晚上沒住處吧?聽我的,我給你安排。咱們走吧。」
我和韓欣出瞭酒吧上瞭王子大街。
細雨霏霏,王子大街燈火闌珊,宏偉的愛丁堡城堡在幽綠的燈光塗泄下如天像奇觀般飄浮在空中,彷佛向浩浩宇宙昭示歷史的滄桑和生命的頑強不息。
我們走到王子大街中段司格特的雕像下,在用黑色含油石建成的哥特式天篷下,蘇格蘭大文豪司格特與他的愛犬呆在一起,他面向北方,深情地凝望著令他魂牽夢縈的蘇格蘭高地──他深愛著的故鄉。
有年輕人三三兩兩地在王子大街上倘佯,講不同國傢的語言。
一位黑頭發黑眼睛皮膚白皙如脂的姑娘攤開雙臂,在司各特像下高聲朗誦他的著名詩句:Landofbrownheathandshaggywood,LandoftheMountainandtheflood,Landofmysires!WhatmortalhandCaneerunitethefilialbandThatknitsmetothyruggedstrand!她的同伴叫好打呼哨。
「真是如夢如詩的浪漫之都啊!人生雖然苦短,但能學會珍惜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天是多麼難能可貴啊!」我不由贊嘆。
來到愛丁堡短短的十個小時,遠古瑪麗女王和現今韓欣姑娘的故事彷佛帶著神秘的契源在我善感的心頭不期而遇,深情對視。
為情而癡,為情而迷,為情而累,這是多情美麗女子恒古不變的詠嘆。
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女人永遠走不出情愛的花徑或泥沼。
那麼男人呢?我憐香惜玉,四處用情,我是怎樣的男人?我轉過頭去,驀然發現韓欣在暗暗打量著我的臉龐,目光中帶著純情女子對一個異性的關註和暗懷心事的憂悒。
我的轉臉令她悴不及防,她的眼珠遊移瞭幾下垂下瞭臉龐。
我為自己剛才的忘乎所以而可笑,又為韓欣的困窘備感憐愛。
我兩手捧住她的臉龐,直視著她的眼睛柔聲說:「傻姑娘,別老是憂心忡忡地!笑一笑,否則我也坐地上嚎啕大哭瞭。」
韓欣抿著嘴,憂戚地做出一個笑容,我把她淋濕的頭發捋到耳後,就勢吻瞭一下她的額頭。
我和韓欣肩並肩走回位於Haymarket我所住的TravelInn406房間。
我用磁卡打開房門,以黃色為主色調的房間佈置得乾凈整潔,暖暖的燈光給人一種舒適愜意的感覺。
「沒事,隨便點。反正是窮留學生,咱們就將就點。晚上你睡床上,我睡沙發。」
「挺好的。對不起,要給您添麻煩瞭。」
韓欣鼻音很重地說,她的音調聽起來像剛哭過的孩子一時還恢復不瞭常態。
她摘下背包,脫去外罩,又露出瞭那件梅紅色的薄絨衣,頓時使房間出現瞭明艷的生機。
她用瞭一種比較濃的香水,直沖我的嗅覺細胞,催得我下部有硬脹之感。
我讓她先沖個澡,為解除她的窘迫感,我說我到樓下找些介紹旅遊景點的宣傳材料。
我坐在旅館大廳抽瞭兩顆煙,細細梳理一天的思緒。
回到房間,看見穿著粉色睡裙的韓欣正偏著頭梳理濕漉漉的長發,她光潔的臉頰泛著熱浴後的紅暈,清爽可人如出水芙蓉,房間內飄散著女孩子的體香。
「洗得挺快啊,你。」我沒話找話。
她羞澀地笑瞭笑,神情非常安祥。
我也進衛生間沖瞭個澡,當蓬頭細密的水柱麻趐趐地打在我的陰莖上,立即便硬挺瞭起來,我想這與韓欣的的氣味有關。
我剛才吻她額頭時她乖順的承受,還有她暗中觀察我被我識破的慌亂,使我明白瞭我下一步需要怎樣做。
我穿瞭褲子襯衣出瞭衛生間,看見她正專心坐在床邊看電視,頎長的雙腿一直露到瞭膝蓋上面,趾甲泄瞭寇紅的腳丫性感漂亮。
她看的是Channel5播放的一部叫作《紅鞋日記》的系列電視劇,片子描寫的是全是一些二、三十歲成熟、美麗、有教養的女子對性的渴望和癡迷,女主角一個比一個性感迷人,從頭到尾貫穿著繾綣淫靡的音樂。
「看什麼呢?」我故意問,韓欣的的脖子都紅瞭,但她用意味深長的沉默保持著漂亮女孩子最後的虛榮。
我站到她面前,她的眼睛仍然盯著電視,但眼珠的微微顫抖出賣瞭她的心慌意亂。
我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她微閉著眼睛,櫻唇焦渴地開啟。
我低頭吻住瞭她香甜的嘴唇,她摟住我的腰就勢躺到在床上。
我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垂,還有她脖子上漂亮的黑痣;她也吻我的嘴,我的臉頰還有脖子。
我脫掉襯衣,赤裸的胸膛隔著綿軟的睡衣碾著她凸挺的乳房,韓欣的鼻息越來越重,口中呼出的氣開始發燙。
我的左手從她的睡裙下擺伸進去,撫摸她光滑細膩的乳房,她把細長的舌頭伸進我的口內像小蛇一樣擺動,我用無名指和大拇指分別壓著她左右兩個乳頭輕輕揉搓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她的乳頭變硬,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右手迫不及待地拉開瞭我的褲子拉鏈,伸進去先是隔著內褲抓我的陰莖,然後又很快從我內褲側伸進去切切實實握住瞭我早已硬挺的肉棒,她用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夾住我的陰莖,大拇指在龜頭部位輕輕搓揉,一陣陣趐癢像電流一樣通過我的脊椎骨向大腦輻射,我的口中發出瞭豺狗一般的粗喘。
我的左手開始下移,摸到瞭她早已被陰道濃汁浸透的三角褲,我隔著內褲繼續揉她的陰唇,她的濕濕的內褲深深地陷到瞭陰道口裡,她也開始放縱地呻吟。
我一便繼續吻著她的香口,一便解開腰帶褪掉瞭褲子和內褲,粗壯的陰莖像被釋放的惡魔一樣彈跳而出,我一把抓掉韓欣有蕾絲花邊的粉色三角褲,粗暴地分開她白嫩的大腿,閃電般地將陰莖向她的花叢直插而入。
她「呵」地一聲張大嘴,像中彈一般,我們倆同時都沒瞭聲息,畫面定格。
我腦子裡突然想到在那個失貞之日,韓欣就是穿著粉色的睡裙和帶蕾絲花邊的粉色三角褲,她一直珍藏著這套見證她由姑娘變成女人的貼身內衣,以期喚起哥哥昔日的瘋狂。
多麼煞費苦心的傻姑娘啊!我無限憐愛地開始用肉棒在她熱乎乎的陰道裡順時針攪動起來。
我們的恥骨緊緊相貼,她濃密的陰毛與我的陰毛糾結揉搓,身子隨我慢慢蠕動,她雙手抓住睡裙下擺向上脫睡裙,睡裙帶出她的秀發鋪在床上,她富有彈性的雙乳裸露出來輕輕顫動,乳頭如粉紅的花莖一樣直立著。
我的手與她的手叉指而握,把她的雙臂向頭後壓去,胸部緊貼著她飽滿的乳房。
我的陰莖又改成在她的陰道內逆時針攪動,汨汨不斷的分泌物使她的陰道口非常粘滑。
她秀眼含媚,面紅耳赤,潔白的胸脯上也起瞭小紅點,她的小嘴乞憐般尋找著我的嘴巴,用細舌將甜甜的津液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陰莖開始瞭抽插,我的每一下撞擊都在她喉頭引發出快樂難抑的呻吟,她的下部也發出瞭汁液茂盛的漬漬聲。
抽插瞭數百下,我有瞭射精的欲望,但我不想馬上結束,我拔出陰莖開始用手指捅入她的小洞,先是中指,再加上食指,最後連無名指也插瞭進去,韓欣肥厚陰唇上的粘液沾瞭我滿手。
她的臉上出現瞭一種像呲牙一樣緊張神情,嘶嘶地倒吸氣,纖纖手指一會兒在自己陰阜上的芳草中揉搓,一會兒又伸到嘴中舔弄,使我恨不得將這妖騷女子揉碎撕爛。
「哥……哥……你……你……你插爛我吧……癢……癢……受……受不瞭瞭……嗚……嗚……啊……啊……」她呻不成聲。
我把她翻轉過身去,腿成八字立在床邊,胳膊肘彎曲伏在床上,將我稍事休整的陰莖從後邊插入瞭她的陰道。
這種體位使我有一種深入她內臟的感覺,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肉棒的進出和她陰唇的翻卷。
我抓住她的腰,開始瞭猛烈的抽插,我的大腿撞擊著她的肉感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韓欣一隻胳膊撐住上身,另一隻手從她兩推腿間伸過來抓住我的睪丸揉捏,由於我止住瞭剛才的射精欲望,陰莖變得益發粗壯硬挺如鐵,我把右腳伸立在不高的床上,左腳仍然站在地毯上,兩手揉握著她下垂的乳房,更貼近地沖擊著韓欣的花心。
「嗨……嗨……嗨……嗨……我操爛你的花心……」我咬緊牙關面目猙獰。
「好……好硬啊……啊……啊……啊……呀……」韓欣擺動秀發難以消受。
我感到她屁股一陣哆嗦,陰道口汁液四溢沿腿根流下,顯然是達到瞭高潮。
但我沒有停止動作,我極力鎖住射精的欲望,延長著蹂躪這嬌柔女子的時間。
在細雨綿綿的夢幻般的城市愛丁堡,侵入一個俏麗女子風情萬種的肉身,這種奇特的經歷使我的情欲格外高漲,我要以我雄猛的抽插動搖她對韓欣對哥哥偏執的依賴,使她感受到天外有天的性愛快樂。
我壓瞭壓她的臀部,用龜頭沾上她陰戶的液汁,在她的菊花般的肛門口點瞭點,想插進她的屁眼,但這種體位使她的肛門收縮得很緊,試瞭及次沒有成功。
我又讓她躺在床上,然後抓住她的兩隻腳將她的腿舉起,這次一下便將肉棒刺進瞭她的肛門,她大叫:「痛……痛啊……」
我氣喘噓噓地說:「馬上就舒服瞭。」
果然她的肛門內也開始分泌液體,使我的抽插變得潤滑自如。
「我這是第一次啊,好別致的感覺。你要弄死我瞭!」
她繼續揉捏著我的睪丸,我把左手拇指插進她的陰道雙管齊下,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她的肛門要比陰道緊得多,全方位地刺激著我的陰莖,大約抽插瞭七、八十下,我趐麻難禁,臉龐扭曲變形,大叫一聲將熱淋淋的精液射入瞭韓欣的肚子。
而韓欣則被我蹂躪得高潮迭起,陰精像失禁的小便般源源不斷。
這一次造愛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倆都癱軟在床上。
韓欣吻著我的嘴,喃喃說:「你真棒,我真是舒服死瞭。」
過瞭好一會兒,她推推我說:「起來,洗洗吧。」便像領孩子一樣把我帶到衛生間。
我們倆站在浴盆裡,韓欣先用淋浴蓬頭沖洗我的陰莖,極小心地用她的纖纖玉手為我搓洗,並調皮地仔細端詳我的龜頭,她還用指甲癢癢地劃我的肛門和會陰部位,我的陰莖立馬又硬瞭起來;我用手為她搓洗陰阜,手指有意摳弄她的肉縫,她也變得興奮起來,身子直往我身上貼。
我撥開她的肉唇,用蓬頭細密的水柱長時間噴淋她的花心,她臉頰又泛起瞭紅霞,陰道內白色的分泌液合著水流汨汨沿腿而下。
她讓我坐在浴盆邊沿,蹲下身用香口含住瞭我的陰莖,她一邊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我的肉腸,一邊用指尖捏弄我的睪丸,還時常停下來用舌尖舔我的龜頭小眼。
我揉搓著她的乳房,感到無比愜意。
過瞭好長時間,韓欣用手握住我的陰莖套弄起來,溫熱的舌尖轉動舔我充血發紫的龜頭,她恰到好處地加快瞭套弄的速度,我的陰莖愈來愈大愈來愈硬昂然挺立,最後在她口中一泄如註,韓欣從容不迫地把我乳白色的精液吞咽瞭下去。
我們重又洗漱後就寢。
我樓著韓欣綿軟的身體,吻著她的嘴。
縱欲後的放松和舒適使我睜不開眼來。
我夢囈般問她:「傻丫頭,你怎麼就這麼相信我?你不怕我心術不正把你害瞭?」
她不說話,像孩子一樣把一條腿搭在我身上,臉往我的懷裡鉆。
實際上我早已感覺到她身體深處性欲的旺盛,欲火的熾燃使她丟棄矜持而不惜鋌而走險,像個沒有教養的蕩婦。
像韓欣這樣清秀俏麗的女孩兒的淫蕩總讓我感到有些殘忍,難以接受,盡管從自私的角度來講我並不希望她「太正經」。
我心中這種微妙的矛盾也許與我長期以來把漂亮女孩子過於神化有關,畢竟自己閱歷有限,我想,也許所有欲火中燒的淑女貴婦都會流露其淫蕩的一面。
再者,為什麼一定要把天經地義的性要求和性快樂的種種表現與「淫蕩」聯系在一起呢?胡思亂想著睡去,隻記得那晚半睡半醒間又要瞭韓欣兩次。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韓欣已洗漱打扮完畢瞭,她把昨天的一頭秀發梳編成瞭兩根辮子,額前留著整齊的劉海,穿瞭一件乳黃色羊毛衫,非常可題的黑色細筒褲,皮膚也好像比昨天白皙,眉清目秀,一派淑女風范。
我暗自叫好,有這俏麗女子相伴,是何等快事啊!我決定帶她立刻令她傷心的愛丁堡,深入蘇格蘭高地。
我通過旅店的Reception租瞭一輛Avis公司的菲亞特小轎車(我用國內的駕照辦的手續,國內駕照在英國可以使用一年,然後必須考試換領英國駕照)。
我們驅車北上,沿9號A級公路行駛三個多小時後,到達瞭高地的中心城市尹沃尼斯,稍事休息上82號A公路進入英格蘭大峽谷(GreatGlen),沿著因神秘水怪而聞名的尼斯湖岸前行。
蜿蜒曲折的公路兩邊長著花楸樹和多瘤橡樹,幽暗的山峰聳立在陰霾沉沉的空中,炭黑色的尼斯湖水面上煙波繚繞,彷佛隨時都會有龐然水怪披波而出。
「哇,看大水怪出來瞭!」
我嚇唬韓欣,她緊張地直往我懷裡鉆。
「喂,喂,我可是個意志薄弱的正派人,小心我把持不住把車翻瞭。」
韓欣吃吃笑著捶我,很開心。
她的耳鬢磨使我感覺身上我心裡都癢癢的,挑起瞭我的性欲,我突然把車子開到瞭尼斯湖邊一個凹進去的停車處,熄瞭火,韓欣問我幹嗎,我也不說話,蠻不講理地吻住瞭她的芳唇,她掙紮瞭幾下便軟在瞭我的懷中。
我放倒她的座椅靠背,在車裡侵入瞭她的桃花源。這時即便真有水怪出來,也阻止不瞭我的行動。
完事後,我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開車,韓欣卻臉紅紅的半天沒有言語。我以為她不高興,便用右手握方向盤,左手握住她柔軟的手,“對不起,我惹你不高興瞭。”我說。
她咯咯地笑起來∶“對不起什麼呀,人傢想想心事還不行啊?”我猜她可能是在回味剛才的感覺,才又釋然。
下午我們到達瞭依山傍海的Fort William市,晚上住在城中心一傢叫作Bank Street Lodge的小旅店裡,自然又是一夜纏綿。
我極力逗韓欣開心,使她忘掉昨日的悲傷。次日,我們沿82號A級公路南行,穿過瞭一條條水波浩淼的湖泊,山巒巍峨雲遮霧障的峽谷,深紫紅色石楠叢生的沼澤地,古?寂靜的小村鎮。面對神奇瑰麗的大自然,我感覺人的肉體是那樣渺小,隻有豐富的精神世界才能張揚生命的浩大無邊。
在一坐幽深的峽谷裡,我又一次在車子裡要瞭韓欣。這次我們倆都進入瞭一種脫超凡脫俗顛狂如猛獸的狀態。幽寂空曠的峽谷、積雪片片的山顛,還有恒古吹拂的高地風,為我註入瞭粗獷的野性,我以我雄壯的沖擊將原始的精氣註入韓欣那令人愛憐不已的嬌體內。
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過後,我們倆汗津津地相擁。我們彷佛進入瞭一個真空地帶,周圍是山呼海嘯之後異常的寂靜,高聳的山巒給人以狂舞之後的暈眩感,然後我們聽到瞭幽幽的風笛聲,那風笛如泣如訴,淒涼婉轉,令我心柔似水,欲哽欲噎。
恍然間我看到美麗動人的蘇格蘭瑪麗女王,端異秀麗的陜西姑娘袁晉雅,還有我身邊俏麗嫵媚的天津女孩韓欣一個個我珍愛和祝福的女人疊印旋轉,隨風起舞。
我和韓欣都流下瞭熱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