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姐妹倆以暴力手段強行自提鎮道監獄救回侏儒老頭,並帶出城外,並且讓長安官府損兵折將,動靜實在太大。長安城官面上一時無法收拾,偵騎四出,風風火火的幾乎將長安市面吵翻瞭天,風聲無比緊張。心怡與喬神醫、宋長老等一商議,覺得姐妹兩畢竟曾經於提鎮道監獄露過面,繼續待在神醫府上畢竟不妥,萬一官府鷹犬大舉查緝而來,神醫府上可不是人人像心怡芷怡一樣武力高強,可以無所顧忌的殺出重圍。
恰巧神醫府於長安北郊之處有一個煉丹之所,隻需一天路程即可到達,這日正輪到神醫小弟子前往接替看管一個月,不如請姐妹兩隨之前往暫住幾天,也好讓神醫府上上下下避個風頭。
而這時宋長老的斷腿也已大為好轉,依照喬神醫說法,已無需繼續施藥,可以轉回丐幫分舵休養,心怡芷怡也沒有再行保護宋長老的必要,護送宋長老的任務算是已經完成。議定之後,眾人也不再擔擱,姐妹兩人立即收拾行囊,喬神醫也使人喚來小弟子準備一起出發。
不一會這小弟子來到前廳,一見之下卻是一個約十三歲左右的麻臉小孩,比著芷怡還矮著大半個頭,姐妹倆見狀不禁一愣。喬神醫微微一笑,解釋道,原來這孩子是前幾年時疫天花之際,由喬神醫救下來的孤兒,名叫馬卡茸,臉上麻子也是那時落下來的,於神醫府療養其間,喬神醫見他還算乖巧聰敏,又孤苦無依,就收為小徒。
芷怡向那馬卡茸甜甜一笑,正要招呼,那馬卡茸卻看也不看芷怡,隨即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姐妹倆見狀也不好意思再加詢問,隻得一起走向瞭神醫府顧來的馬車。待車把式招呼夥計把姐妹倆及馬卡茸的行囊裝到馬車上之後。喬神醫又走到馬車旁,對馬卡茸細細吩咐瞭一番,馬車旁等著的姐妹倆這才上瞭馬車,緩慢的離開神醫府,與馬卡茸前往北郊丹房。
姐妹倆及馬卡茸互不熟悉,而這馬卡茸卻又一上車就裝作老沉持重的模樣閉目養神,芷怡看他這模樣也是心中有氣,隻得一路無話,三人默默坐在車裡。
芷怡由於之前就聽喬神醫說過,北郊丹房是在一個荒僻的小山村內,所以打算買些糕點蜜餞,帶往北郊丹房解饞。於是過不多久,當馬車行經城門邊上,一個專門賣糕點蜜餞的小市集時,芷怡就請車把式暫停一下。馬車很快就停到瞭小市集前邊的空地上,隻見市集裡有數十頂帳篷,帳篷前都鋪著地毯,上面擺著一籠一籠的糕點蜜餞,看起來十分誘人。
芷怡一個人下瞭馬車,留下心怡夫與馬卡茸在馬車上。這小市集的生意紅火。隻見不少太太大嬸在此討價還價。這會兒賣傢們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更是大聲的吆喝瞭起來。其實芷怡還真的沒想過到底要買什麼樣的糕點蜜餞,但是見到這裡那麼熱鬧,芷怡就覺得心情很是不錯,慢慢逛著,一邊就往哪個招呼最大聲的攤位走去。
“姑娘!我們下這裡有口酥餅、雪花糕、綠豆糕、杏仁酥,花生佬,還有很多別的,您看看。”那中年老板的掀開一個竹簾子,露出竹簾子之內蓋著的一籠籠糕點。
“咦,你這裡糕點倒是齊全呢。”芷怡看著糕點蜜餞的數量和種類,有點好奇的問,“這東西在別處應該不是很好買吧?”
老板接口道:“不瞞姑娘,這些糕點要是在下帶到內城賣,價格肯定比在這裡高,隻是內城現在風聲鶴唳……”
芷怡原本就喜歡這些糕點零食,想著那煉丹房處在那北郊小村,想必也買不到這些東西,她就挪不開步子瞭。她也不嫌麻煩,蹲下身來細細觀看各式各樣的糕點。就在她蹲下之時,原來掛在腰際,用衣服下擺蓋著的彎刀,卻嗑到瞭地上,芷怡隻好將彎刀自腰帶上取下,橫放在大腿上,再繼續蹲下身子,一個一個的問瞭價格,然後用手撓著自己的潔白的下巴,想著每一種糕點要買多少個。
這時節雖然已是深秋,但長安附近這幾天天氣卻是十分的炎熱,芷怡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絲衣。她既蹲下來,又把彎刀放在腿上,彎刀與她胸部的下緣推擠在一起,卻把她半個雪白高聳的乳房頂到瞭絲衣的外面。從那中年老板的視角看來,可以看到一大半芷怡的豐滿的嬌乳,連那粉紅色的圓圓乳暈,都隱隱約約的偷偷的跑出瞭小半輪來。看得那中年老板整個人都呆瞭,眼睛眨都不眨。
直過瞭半響,那中年老板忽然又跟芷怡介紹道:「靠裡面的這些糕點今天是半價,姑娘您要不要先看看?」
芷怡說道:「真的啊?」於是上身更加前傾,挑選著地毯內側的糕點零食。在這個前傾的姿勢擠壓下,芷怡一雙玉乳,幾乎完全的展露在那中年老板的眼前,連那粉嫩的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得那中年老板口水連吞不止。
隻過一下子,這市集內發現芷怡這道春光的男人就有五六個,都圍繞在這糕點攤前逗流不去,不約而同地將眼神瞄向瞭芷怡曝露出的雪白嫩乳。其中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在偷看著芷怡的乳房之際,眼光向下一瞄,卻看到瞭那把被芷怡橫放在大腿上的彎刀,口中不禁輕輕的“咦~”的一聲……
而就在此同時,坐在馬車裡的心怡,心裡卻忽然傳來瞭一種莫名的警醒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很微弱,但還是讓她心裡充滿瞭警惕。心怡秀眉微微的一揚,掀開瞭馬車的窗簾往市集的方向看去,卻見芷怡正被五六個大男人圍著,心中一凜,隨即起身下瞭馬車向芷怡走瞭過去。待走到近處時,立刻施展密入傳音向芷怡示警。芷怡一驚一愣之下,也不願節外生枝,站起身來,隨手點選瞭一些糕點,請那中年老板包起來,就在那中年老板和那五六個男人失望的眼神目送之下,和心怡回到瞭馬車之上。
見到姐妹兩一臉警惕的樣子回到馬車,原本滿臉嚴肅的馬卡茸卻不禁嗤笑一聲,隋即又一臉正經,上上下下的打量瞭於芷怡一眼道:“沒想到你看起來已十六七歲的樣子,年紀不小,倒是像小娃娃一樣嘴饞,明明知道我們今天這是出城躲避官府風頭,卻管不住自己口腹之欲,我今天才知道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就正應在你身上……”
芷怡采購糕點零食不順,心情已是不甚良好,一聽馬卡茸這話,心中更是大怒,但卻又找不到什麼道理回嘴,杏眼圓睜,一齜銀牙,說道:“小鬼你也不過才十二三歲的樣子,別裝著大人模樣來教訓姑娘我,人當然不可貌相,海水還不可鬥量呢!”
馬卡茸一臉老成的回嘴道:“你這樣幼稚就是幼稚,哪怕你年紀再大,武功再高,作事像小娃娃一樣,也就是像小娃娃一樣幼稚,需要人幫忙擦屁股……”
“哎!抬杠是不是?”芷怡一怒之下探過身體,一把揪住馬卡茸的耳朵,哼的一聲道:“小鬼頭,我明白告訴你,本姑娘今年十七歲,至少大你四歲,你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叫聲姐姐讓我聽聽。”
“哎呀,疼疼!”馬卡茸捂著自己的耳朵叫道。
“疼?不疼我揪你幹嘛?”芷怡小手又加瞭一分力氣,哼聲說道:“快叫姐姐!不叫我更加用力啦……你到底叫不叫?”
芷怡見馬卡茸齜牙咧嘴的喊疼,但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於是手上又加瞭一分力氣。
這時後心怡實在看不下去瞭,伸手隔開芷怡與馬卡茸,狠狠瞪瞭芷怡一眼道:“你有點節制,別拉瞭,再拉耳朵就掉啦!”
芷怡芊芊玉手一收,對馬卡茸說道:“哼!以後都要叫我姐姐,知道瞭嗎?小鬼頭!”卻見馬卡茸撇瞭撇嘴,哼瞭一聲,沒有說話。芷怡見狀,心中更是氣腦,卻礙於姐姐的阻擋,無法當場再度發作,心裡暗道,終有一日要設法破除下這小鬼假正經的模樣。
隨著馬車北行,芷怡越想越是生氣,不禁嘟起粉腮,恨恨的瞪瞭馬卡茸與心怡一眼,拉開窗簾轉頭向外。心怡心裡好笑,搖搖頭,隨著馬車搖晃,便也學著馬卡茸閉目養神去瞭。
馬車裡一陣打鬧之際,姐妹倆哪裡知道,芷怡下車買個糕點,的確是買出瞭一場事端來。原來當日那飛蛇所用的彎刀,在飛蛇身死之後,心怡見的確是把好刀,就交給瞭芷怡配帶使用。想不到卻於城北市集購買糕點蜜餞時被人認出。心怡的心裡那異樣的窺視警醒之感,就是感應到這人的眼神惡意。
原來這認出彎刀的老頭叫袁伍,其人倒不是官府鷹犬,但卻是飛蛇的師傅,邙山派長老銅頭蛟的至交好友。由於與飛蛇同在住在長安城,平日與飛蛇也是多有聯系,飛蛇被殺,門派所傳的五把寶刀之一遺失,他是立刻就知道的。這袁伍於城北市集見到芷怡攜帶冷月寶刀之後,便遠遠的吊著姐妹兩的馬車,待馬車到瞭北郊小村,又打探瞭一下得知是神醫府丹房之後,隨即快馬去瞭藍田縣,要通知飛蛇的師父銅頭蛟,等到瞭銅頭蛟的府第,熟門熟路,跟看門的小童一聲招呼就自行進瞭花廳。
小童子連忙趕向前來恭聲道:“袁爺,您先留步,我到裡邊給您再回一聲。”
還沒等小童進屋通報,就聽得咳嗽一聲,一道洪亮的聲音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袁老你是個忙人,怎有空偷閑來到敝宅,有什麼好事嗎?”
隻見一位年約六十許的壯碩老者,個頭有近六尺多高,面似重棗,頭挽盤髻,虯髯滿腮,自內院緩步而出,這壯碩老漢便是銅頭蛟。銅頭蛟請瞭袁伍上坐,命小童奉茶。一碗清荼擺上桌來,兩人邊喝邊談。
袁伍手拈胡須,打量瞭一下銅頭蛟,見他神色並無異狀,顯然尚不知道飛蛇的死訊,也就說瞭起來:“老朋友,你剛說對瞭,我的確有事,我是來給你報信的。”說著說著袁伍口氣有些遲疑:“有一件……”
銅頭蛟呵呵一笑打斷袁伍話語,說道:“憑著我們交情,有話就直講,何必猶豫呢?”
袁伍說道:“好吧,你聽瞭可別上火,也別著急……”
銅頭蛟道:“老朋友不必囉嗦,有話你就直說!”
“哎……我現在就說。你徒弟飛蛇……他讓人給殺瞭,他的配刀冷月也給人奪瞭。”
銅頭蛟剛聽到這裡,臉色當場就變瞭,噫的一聲,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可是過瞭一會兒,銅頭蛟卻又平靜瞭下來,說道:“咳……這孽徒……早年在江湖上為非作歹也就算瞭,我們黑道上的人物,又有誰手上沒幾條人命,沒壞過人貞節。唉……但他不顧夷夏之分,甘為官府鷹犬,被人傢給殺瞭,這就是咎由自取,死瞭也是活該,跟我這師父沒有什麼關系。”說完,就把眼睛閉上瞭。
袁伍也跟著嘆瞭口氣,銅頭蛟話雖如此,但飛蛇竟是他的徒弟。袁伍與銅頭蛟相交多年,知道老友其實十分護短,聽到徒弟死訊,心理肯定痛苦。所以就算銅頭蛟之前說著場面話,現在又閉著眼睛,他還是自顧自的把話頭接瞭下去,對銅頭蛟詳細的述說在城北市集碰到芷怡的情形,與最後跟蹤到神醫府北郊丹房的過程源源本本的說瞭出來。
袁伍說完之後,也就告辭離去。銅頭蛟獨自一人於花廳坐瞭一陣,心想就算不為瞭徒弟,也必須將那師門邙山派的冷月寶刀取回來。嘆瞭口長氣,喚來瞭童子,命童子準備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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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兩來到這小村子也好幾天瞭,午後的北郊丹房中一片寧靜。隻有那蟋蟀不經意的吱吱叫著,還有那偶而一陣秋風吹過紅葉,傳來的細細沙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這樣的安靜,卻莫名的讓喜歡熱鬧的芷怡十分煩悶。況且幾日來那馬卡茸整日的呆在丹爐室中,也就偶而吃飯時匆匆一面,連想找他麻煩的機會也沒有,更是讓芷怡全身透著無聊難耐。正想找心怡搭個話頭,卻見心怡以手支頤就靠在桌上睡起午覺來。
芷怡一陣氣結,又想到那馬卡茸令人討厭的神色,伸手輕輕推開房門,直往後院丹爐室而去,心想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那馬卡茸挖出來修理一頓。
芷怡三步作兩步的來到瞭丹爐室門口,也不敲門,手一抬直接“碰”的一聲,推門而入,隻聞到滿室都是藥草之氣,又見馬卡茸滿臉驚愕的跌坐在一個銅人之旁。原來這馬卡茸正在研究那針灸穴位銅人,被芷怡這麼一嚇,登時坐倒在地。芷怡見馬卡茸這狼狽模樣,不禁一陣格格嬌笑,說道:“小鬼,姐姐我來參觀這丹爐室,你要跪迎,姿勢也要標準一點。”
馬卡茸一時被氣到無話可說,隻是想到天下怎麼有那麼蠻橫無理的女人……慢慢自地上爬起,也不理會芷怡,又拿著細針,轉身研究那針灸穴位銅人去瞭,芷怡見狀不禁冷哼一聲。
但是芷怡畢竟還是少女心性,對陌生的事物十分好奇。第一次進這丹爐室這種煉丹制藥的所在,隻見除瞭那丹爐,在丹爐前方左右兩側,還各有著一張有四個扶手的奇異高腳躺椅,而架子上雜七雜八的新奇事物更是不勝媒舉。芷怡隨手拿起便把玩一番,順便詢問、猜測這東西的用途功能。而馬卡茸雖不情願,但倒也一一回答。芷怡直翻看瞭小半個時辰,在與馬卡茸一問一答之下,心裡煩悶之氣也消失瞭不少。而馬卡茸本人所不知道的是,他的皮肉之劫,在這小半時辰內,總算已漸漸的消彌。
芷怡轉著轉著,走到瞭那兩張奇怪的躺椅之間,問道:“這椅子怎麼有那麼多的扶手,腳還那麼高,這是作什麼用的?”
馬卡茸頭也不回的答道:“那是針灸用的椅子,用來調整患者身體姿態,以方便下針。”
芷怡喔的一聲,又走到瞭針灸穴位銅人旁,隻見這穴位銅人腰際及胯下部份圍著一片紅佈,馬卡茸著手以鉆、刺、鉤等等不同手法一針一針的反復練習,芷怡也就撓有興味的在旁看著。隻見馬卡茸自頭頸發際風府及風池,肩部天宗穴,背部肩井穴,肩中俞穴、肩外俞穴,腹肚周圍的內關穴及天樞穴等等,一路練習下來,手法純熟。芷怡雖非習醫之人,但是內傢武道本來就對穴道功能專研頗深,見馬卡茸小小年紀,但認穴精準,心裡也是暗暗佩服。
就在芷怡心裡暗自贊嘆馬卡茸手法之時,馬卡茸卻忽然停手,面無表情的轉頭望向芷怡。芷怡見狀,問道:“幹什麼,小鬼,你為什麼忽然停瞭下來?”
馬卡茸冷冷得說道:“接下來就輪到下陰的橫骨、氣沖、陰廉、五裡會陰諸穴,你一個姑娘傢在此不是十分妥當吧?”
芷怡一愣,臉一紅,哼聲說道:“我自幼習武,人體三百六十一穴又有什麼不知道,你練你的,我看著就是。”其實芷怡臉一紅倒不是因為馬卡茸跟他說姑娘傢在此不妥當,而是想起自己其實什麼都作過瞭,又那裡有什麼不方便?什麼不妥當?但總不能就這麼跟馬卡茸講吧……
馬卡茸見芷怡就是賴著不走,也無可奈何,轉頭就拉下穴位銅人腰際的紅佈。這穴位銅人制作得倒是十分的仿真,但可能為瞭方便下針練習,那陽具部份作的比例倒是小瞭點。芷怡見瞭銅人下體這奇怪形狀,也不由得掩嘴偷笑。
馬卡茸也不理會芷怡,運起長針就自己練習瞭起來,自石門、止瀉、關元、中極、一路紮到瞭曲骨穴。雖然這不是武功,也無內力,施展起來卻也精彩流暢,十分賞心悅目。待針到曲骨穴之後,馬卡茸稍微一頓,又吸瞭口氣,橫臂向著氣沖、五裡、長強、會陰諸穴而去。
而芷怡看到這裡,卻不禁“咦~~”的一聲,對馬卡茸說道:“你先停一下,我有事問你。”
馬卡茸十分不悅的停瞭下來,說道:“你想問什麼快說……別打斷我練習。”
芷怡頓瞭一下,說道:“自小師父教我人體共有七十二個要害,其中有四十八個一般點擊不至於致命,其餘二十四個卻是致命穴道,俗稱‘死穴’。死穴分別都集中在頭頸、後背、前胸和下腹四處,各部皆有六個。生死搏鬥中,以內力點擊死穴那是至命的,就算隻是被沒有附加內力的兵器拳腳掃到穴位,也會麻俾、昏迷。就這下腹死穴,我師父也是特別編有歌訣以利記誦的。”
說著芷怡便背誦出歌訣來……長強即倒地,五裡必斷魂,會陰十九亡……這麼長長的一串,卻剛好正是馬卡茸接下來要施針所在。
馬卡茸頭一轉,不削的回答道:“我師父說,我們喬神醫一脈的針法與針灸理念,與一般普通的針法理念不同,治病原理與一般迥異。一般庸醫註重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治療,我們喬神醫一脈則強調全身性的診治,這方法首重正邪平衡,讓身體維持平衡和諧。而刺激死穴也是一種制造平衡的方法。”說完馬卡茸還斜睨瞭芷怡一眼,讓芷怡有點心頭火起。
芷怡又道:“就算你喬神醫一脈的理論是對的,但我師父說這些死穴隻要外力深入觸之即死,你用長針刺這五裡會陰諸穴,又怎能不傷到病人?”
馬卡茸聽到這,眼一橫,答道:“一般庸醫多用的是針挑法放血法以及將藥物做成艾卷,按穴針之,這無法控制力度。而我們喬神醫一脈的針法,是古傳的補瀉手法,是細致的針刺操作。喬神醫一脈歷代先祖於長期行醫時看到疾病在發展過程中,人體或臟器普遍存有有餘或不足的現象,正所謂「百病之生,皆有虛實」。並得到「虛則補之,實則瀉之」的原則,並創作瞭各種手法來達到補瀉。我現在練習的針刺五裡會陰諸穴,就是用適當的手法激發陽氣以補益正氣,疏泄病邪。說到這裡馬卡茸忽然一頓……接著說道:照我師兄說法,還可以壯陽,治療不舉呢……你一個姑娘傢懂個什麼?”說著面露鄙夷之色,轉頭就要繼續練習。
芷怡見狀更是火大,心想壯陽什麼的我那裡不懂……正要回嘴,丹爐室的門卻伊~~的一聲打瞭開來,走進瞭兩人,卻是心怡帶著一個背著采藥用竹婁的高壯虯髯老漢走瞭進來,說道這個采藥老漢,是要來賣草藥材料給丹房的。
原來正當芷怡與馬卡茸爭論之際,這飛蛇的師父銅頭蛟,卻正好打扮成采藥老漢來到這北郊丹房,試圖先混進丹房找到師門寶刀之後再替徒弟報仇,而心怡開門讓客則是正中他下懷,也就跟著心進到瞭丹房裡面來。
銅頭蛟一進這丹房大門,就對心怡一陣驚艷,這時又見到芷怡這身穿著淡紫水絲衣衫,有著豐滿的胸脯與纖細的蠻腰的美貌少女,又是心中一喜。他原本也不是什麼正派人物,雖說不似徒弟飛蛇般采花為樂,甘為異族鷹犬走狗,但年輕行走江湖之時也是十分放浪無良,先奸後殺的事也不是沒有幹過,否則又怎能教出飛蛇這般禽獸徒弟。
銅頭蛟目光一撇又看到瞭掛在芷怡腰際的師門冷月寶刀,正想放下采藥婁子後便傷人奪刀,眼前卻忽然人影一閃,隨即下半身一軟,就被芷怡點瞭穴道,正要跌坐在地,卻又有兩支柔軟的小手扶著自己不讓自己坐倒。隻聽得芷怡道:“姐,幫我將這位老伯竹婁拿下,再扶到左邊那高腳躺椅上去……”
心怡一時也不明白芷怡這麼做是所謂何來,但卻也依言幫著芷怡將銅頭蛟扶到那躺椅上坐好,並將那兩個采藥用的竹婁放在躺椅旁。
這時銅頭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露出瞭什麼破綻,正為瞭自己沒先動手就被制伏而萬分悔恨,卻見芷怡眉眼彎彎,嬌笑著對自己說道:
“老伯,對不住啦……請你幫個忙,我跟這小鬼有些針灸穴道方面的爭執,我先點瞭你下身足厥陰肝經穴道,讓這小鬼試試能不能解開,這穴道就算沒人解,一個時辰也就自然通暢……你可以不用太擔心啦……”
銅頭蛟聽得一呆,感情自己並不是露出破綻被發現,而是被這頑皮少女當成試驗品。他也是武學高手,對於自己被點瞭什麼穴道自然一清二楚,心想芷怡並沒有騙他,心中稍定,也就對芷怡道:“這點小忙不算什麼,姑娘請隨意……”芷怡聞言笑著向他道謝,銅頭蛟見芷怡這笑魘如花的嬌媚模樣,也隻能心中苦笑。
而直到此時,心怡也才知道芷怡為什麼點瞭這老漢穴道,雖說對芷怡這頑皮出格的行為覺得十分不妥,但她自小一直寵著這妹妹,也就沒有出言阻止,隻是秀眉微皺的站在一旁。
芷怡隨後轉頭,對著正被這變故驚的一愣一愣的馬卡茸說道:“我封瞭這老伯下身足厥陰肝經穴道,解除的對應就是橫骨、氣沖、陰廉、會陰諸穴,我也不要你能演示出什麼正邪調合……壯陽……什麼的,你隻要能用你所說的,用古傳針刺補瀉手法解開這老伯的穴道,就算你沒有騙我瞭,就算你贏瞭。”
馬卡茸聞言大怒道:“解開穴道這又有什麼問題……我他媽又騙你什麼瞭,解就解,”轉身就去取針盒……取過針盒轉頭對芷怡說道:“別以為我是受瞭你那幼稚的激將法,我隻是為瞭我們神醫府的名譽……”
芷怡嘿嘿一笑道:“是是是,你這小鬼十二三歲就能代表神醫府瞭,解開瞭再說……”
而心怡與銅頭蛟也是武學高手,對點穴解穴的觀念倒是與芷怡一樣,內力封隻能內力解,對馬卡茸宣稱的可以針灸解穴也提起瞭好奇。銅頭蛟此時雖身為芷怡與馬卡茸的試驗品,卻也對所謂神醫府的針灸手法有所期待。
馬卡茸捧著針盒走近銅頭蛟,觀察瞭一下,眉頭微皺,轉頭對芷怡說道:“不是我神醫府的針灸手法不行,是我年紀小功力淺,無法像師父師兄一樣隔衣施針,這位老伯那麼壯碩,我力弱,恐怕也無法將他抬起來除去衣物,你還是幫我把老伯身衣物除下吧。”
芷怡嘻嘻一笑道:“知道服軟就好,姐姐我會幫你的。”轉頭對銅頭蛟笑道:“老伯,得罪瞭……”就轉身要幫銅頭蛟除去衣物。
無奈銅頭蛟六尺多高,兼之異常粗大結實,恐怕有近三百斤重,芷怡一個人也是力有未歹,最後還是心怡幫忙,兩人才七手八腳的才將銅頭蛟褲子除去。脫下褲子後,銅頭蛟那黝黑的肌膚,粗壯有力的雙腿,軟軟垂著就有近六寸多長的粗黑肉棍,及足有肉包子大的陰囊就露瞭出來。粗黑卷曲的陰毛自整個肛門密密的長到瞭肚臍周圍。姐妹兩人見狀卻是雙雙心跳加速,臉色微紅。
馬卡茸又道:“足厥陰肝經穴道自胸側延伸到下腹,上衣也要脫掉。”
心怡芷怡隻好紅著臉繼續施為,幸好在躺椅上脫上衣比脫褲子簡單多瞭,姐妹解開銅頭蛟衣帶,將短佈衫拉下,兩三下兩下就除去瞭銅頭蛟衣物,露出那同樣長滿黑毛的寬厚胸肌與粗壯的膀臂。
馬卡茸見一切已經就續,肅容說瞭一聲:“老伯,得罪瞭。”見銅頭蛟也點瞭點頭回應之後,就靠上前去,從足厥陰肝經胸側的期門穴、章門穴開始下針。期門穴、章門穴順利的完成,手法熟練精巧,心怡與銅頭蛟都暗自點頭。到瞭大腿根的足五裡時,馬卡茸卻猶豫一陣,撥弄瞭半天,這才下針。而輪到長強、會陰兩穴時,猶豫更久,以手查探穴位良久卻遲遲不肯動手。過瞭半響,直到臉上的麻子都出汗瞭,這才轉頭懦懦的對姐妹兩說道:“這老伯陽具及陰囊太大,遮住瞭穴位,你們能幫我把它扶上來一點嗎?”
姐妹兩與銅頭蛟聞言都是一愣,芷怡雙手插腰哼的一聲:“小鬼你學藝不精就學藝不精,那裡來那麼樣借口?”
馬卡茸臉上微紅,正要還嘴,卻聽心怡說瞭一聲:“我來幫你。”接著走上前去,彎下腰伸出白嫩溫軟的小手,分別托住銅頭蛟垂著的肉棍及陰囊。隻聽得芷怡杏眼對心怡一瞪,嘴裡又是哼的一聲……馬卡茸感激的望瞭心怡一眼,緊接著又把銅頭蛟雙腿向兩邊推開,繼續尋找長強、會陰兩穴穴位。
但這時銅頭蛟與心怡的感受,就跟剛才完全不同瞭。銅頭蛟的肉棍、陰囊,在心怡這嬌美少女溫熱、滑嫩手掌的輕輕扶握之下,溫柔無法抗拒的快感,似乎也讓那雖依然垂著頭的肉棍漲得更大瞭一點,並輕輕的脈動著。而心怡當然也查覺到瞭銅頭蛟下身的變化,握著銅頭蛟陰囊,水蔥般的手指忍,不住的輕輕滑動,眼波盈盈,嬌媚的俏臉上也變得火紅,忍不住的將臀肉夾瞭兩下,隻下身感覺濕黏,一陣酥麻感襲來,雙腿發軟的幾乎快要站不住腳。
又過瞭好一會,就在心怡與銅頭蛟心猿意馬,魂不守舍之際,銅頭蛟卻忽然吃痛哎呀瞭一聲,原來是馬卡茸下針時沒認準穴位,針刺到肉裡瞭。
隻見馬卡茸低著頭訕訕說道:“這位老伯體毛實在太過濃密,我功力不足,無法找到竅穴……”
芷怡聞言嘿嘿一笑,正要開口譏笑,心怡卻不願與神醫府有所芥蒂,隨即接口說道:“老伯體毛太過濃密也不是馬小弟你的錯,前面期門穴、章門穴馬小弟下針手法精巧,小小年紀有這技術修為也很不容易,妹妹你和馬小弟這次就也算不分勝負吧。”
芷怡一聽心怡搓湯圓,隻覺得自己姐姐從乘坐上馬車來北郊丹房的那時候起,一直到今天,都胳臂往外彎,處處幫著這馬卡茸而不幫著自己,一時氣往上沖,怒道:“不行!今天一定要分出個真假勝負來……”
芷怡嘴裡話剛說完,就忽然閃電般的伸手,在卒不防疾之間,也把心怡的足厥陰肝經穴道封瞭個遍。並在馬卡茸與銅頭蛟無比錯愕之時,立即把心怡扶到的右側的高腳躺椅上,並迅速除下心怡全身的內外衣裙。就在心怡正要開口斥責阻止芷怡的時候,卻忽然聽得芷怡說瞭一句:“咦~~姐,你下面怎麼已經濕成這樣子……”
心怡抬眼又見銅頭蛟與馬卡茸正瞪大眼睛的看著自己赤裸的嬌軀,並將眼光瞄往自己濕潤的下體,一時羞赧萬狀,隻能閉起眼睛假裝氣極無力。
銅頭蛟與馬卡茸面對這情況轉變,也是被驚得目瞪口呆,但隨即目光就完全被心怡那粉嫩雪白,修長有致的玉體所吸引。銅頭蛟雖然穴道被封,下半身仍難以動彈,之前但並沒有忘瞭今天前來這北郊丹房的目的,對忽然被芷怡封瞭穴道也是耿耿於懷。但看到現在,也知道今天這場面,其實隻是芷怡這少女傲嬌、刁蠻發作而已,也就放寬瞭心情,心安理得,饒有興味的接著看瞭下去。
而這場面的震撼力對馬卡茸就不一樣瞭,他畢竟隻是個十三歲的少年,那裡見過這溫香軟玉,纖毫畢露的香艷場景。十三歲正當少男發育,最易勃發之際,此時馬卡茸正好像被一大錘擊中頭部,真正是魂遊天外,神不附體,隻見其目光迷離呆滯,褲檔隆起,嘴角邊甚至已低下晶瑩的口水。
呆滯中的馬卡茸卻忽然被芷怡自背後一掌拍瞭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卻聽得芷怡低笑道:“你這小鬼借口繁多,又是陰囊太大,又是體毛太厚什麼的,現在我犧牲一下我姐姐,既無體毛,更是沒有什麼陰囊,再解不開足厥陰肝經,可不準再找理由。”
馬卡茸聽到芷怡所說,隻是呆頭鵝一般的點瞭點頭,拿起針盒,走到瞭心怡身旁,還是要從胸側的期門穴、章門穴開始下針。眼睛一抬,卻見那心怡那雪白如玉的高聳酥胸就在眼前,頂端上那粉紅色的乳頭似乎還在慢慢挺立變大,骨肉均稱的身段浮凸畢現,一頭披肩秀發瀑佈般撒落在圓潤的肩頭上。馬卡茸拿著針的雙手不禁顫動瞭起來,無法施展針術。
過瞭一小會,隻聽得芷怡哼的一聲,馬卡茸這才強自收斂心神,依依不舍的將目光自心怡暗香微聞,且渾圓嬌挺的乳房移開,勉勉強強,顫顫兢兢的針完成期門穴、章門兩穴與小腹旁的下五裡。此時心怡也已睜開眼睛,對馬卡茸投以鼓勵的眼神,馬卡茸一見心怡美目望瞭過來,臉上麻子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目光不敢相接,低頭拿起針盒轉身到瞭心怡下腹處。
接下來的下長強、會陰穴都處在胯下兩腿之中的私密之處,馬卡茸來到心怡兩條修長、欺霜賽雪的玉腿之間,全身顫抖的伸手扶住膝蓋,將雙腿分開,隻聽得心怡羞媚的嚶嚀瞭一聲,害得馬卡茸血氣上湧,差點跌坐瞭下來。低頭看去,卻正好將心怡大腿之間的兩片粉色的陰唇和菊門一覽無遺的盡收眼底。
心怡的陰唇是沒有陰毛的,在淫水的濕潤下,更顯得精致粉嫩。馬卡茸初見這少女光潔的私密所在,此時已經震驚的得連嘴都合不上瞭,已完全忘記要針灸解穴之事。死死盯著心怡陰部,雙手伸向心怡的陰唇,慢慢撫弄。而這時心怡心裡也一片躁熱,興奮的快感自下體迅速的產生,上身輕微抖著,迷離的囈語呻吟斷斷續續……
心怡蜜穴口那粉嫩的陰唇早已潮濕,陰蒂已經漲大得凸瞭出來,馬卡茸摸瞭陰唇和陰蒂幾下後,手指也被淫水沾染的水光閃閃。手指再向下探,觸到兩片柔軟的唇瓣兒,手指在心怡的陰唇上輕輕一壓一探,更多的蜜液液不住地溢出,心怡雪白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陰蒂與陰唇好像更漲大瞭一些,蜜穴的小縫也張開些,可以隱約看到裡邊的粉色肉芽。
馬卡茸這一看,哪裡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逗,毫無抵抗能力,一下欲火升到瞭頂點,呼吸粗重,褲襠高高隆起,手指在心怡蜜穴口地東撥西挑,弄得心怡蜜穴附近整個濕淋滑膩,泥濘不堪。而在馬卡茸的撫弄之下,心怡也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嬌喘,雙頰一片酡紅,媚眼半閉半張的撲朔迷離。
旁觀的芷怡雖然心裡多少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景,已有瞭部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看到馬卡茸撫弄心怡的陰蒂、蜜穴時,心裡還是情不自禁的湧起瞭異樣的感覺,甚至感到瞭來自內心深處的陣陣沖動,一雙美目盯著馬卡茸那高高隆起的褲襠,覺得一股濕熱就要從自己密穴口流出來。心底一陣麻癢,雙腿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看著正用手指挖弄著心怡下體的馬卡茸,心裡忽然覺得這馬卡茸似乎看起來也不像之前那麼討厭瞭。
芷怡聽著馬卡茸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不禁的靠過身去。近看著這淫靡情景。隻覺得全身燥熱,心中早已無法平靜,感覺到自己腿間的愛液不斷的流出,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雙頰暈紅,渾身酥癢。芷怡不自覺目含春水的漂瞭馬卡茸一下,馬卡茸卻也鬼使神差的剛好轉過頭來與芷怡對瞭一眼,兩人眼中的情欲都已無法掩飾。芷怡已難以控制自己,一雙玉手自後方環繞住瞭馬卡茸的腰部,馬卡茸下體的肉棍頓時挺動瞭起來,雖然隔著褲子,卻逃不過芷怡的感覺。
芷怡將下巴擱在馬卡茸肩上,隔著輕薄的絲衣,用胸前那早已堅挺點的乳頭隔著衣服緩緩的磨擦著馬卡茸的背部,雙手伸到馬卡茸褲腰,將系帶解開,褲子一滑而下,那肉棍由於極度充血,一下子彈瞭出來。芷怡左手摟著馬卡茸的腰,伸出右手握著那肉棍頂端,卻不禁驚咦瞭一聲……原來馬卡茸年紀雖小,那肉棍卻是不小,足有七寸多長。芷怡右手握著那圓圓的龜頭,膩著聲音在馬卡茸耳邊說道:“臭小鬼,想不想更舒服一點的啊?”
馬卡茸正顫聲答道:“我……我……”
芷怡卻已用那小手握住肉棍套弄瞭幾下,膩聲說道:“喔!小鬼,你年紀雖小,卻是十分的堅硬呢……”
馬卡茸第一次給女人摸他的肉棍,那溫軟的小手摸上去種舒服、刺激的感覺,和自已的手根本沒得比,嘴巴不住得發出些「哼……哼……」的聲音。芷怡這時另一手彎到下面,托著馬卡茸的陰囊顆卵輕輕的揉著,問道:“舒服嗎?”
馬卡茸說不出話來,隻是迷迷糊糊「嗯」應瞭一聲。芷怡一邊問說,一邊稍微加快瞭套動的速度,才套得十來下,「啊……唉唷………你……你……」他畢竟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心怡和芷怡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瞭。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渾身顫抖,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從他的龜頭上快速地噴瞭出來。滾燙的童子精正好噴灑在心怡的陰唇上。燙的心怡那挺俏白嫩的臀部顫動個不停,仰著頭,腳尖也蹺瞭起來。
過瞭一會,芷怡發現馬卡茸那十三歲的堅硬肉棒竟然沒有變軟的感覺,右手就又一前一後的套弄著,卻見心怡正媚眼如絲,嬌媚萬狀的輕咬著嘴唇。忍不住嘻嘻一笑,輕聲對馬卡茸說道:“你舒服瞭我姐可還沒有舒服呢……”接著左手托住馬卡茸後腰,往前一送,右手一引,馬卡茸那七寸多長的肉棍就大半插入瞭心怡那早已潮水泛濫的蜜穴裡。
蜜穴裡溫潤滑膩,馬卡茸的龜頭一進去,便被蜜穴裡的嫩肉緊緊地夾住。心怡隨著馬卡茸的肉棍的進入,俏臉如火,小嘴裡發出瞭放浪的嬌膩呻吟︰“啊……啊啊……哦……好舒服啊……”滿頭秀發隨著身體的晃動搖擺著。
馬卡茸半響前才射出他的童子精,現在比較不那麼敏感瞭,但他畢竟沒有經驗,隻會笨拙的一味重重的突刺抽插,帶的心怡的小陰唇一翻一出的。
“喔……喔……嗯……不要停啊!”心怡挺起的豐滿白嫩的雙乳也隨著馬卡茸一次次重重撞擊,前後晃動瞭起來。剛剛插瞭三十幾下,卻因為馬卡茸每一次都是重重的一插到底,心怡竟在這短短時間內竟舒服到全身香汗淋漓,蜜穴裡不住興奮收縮,嬌聲呻吟著。
心怡感受著蜜穴裡的柔嫩皺折被龜頭磨刮的強烈快感。在馬卡茸又插瞭十來下之後,忍不住達到瞭高潮。而馬卡茸在這同時馬眼一酥,也將精子射在心怡的花心,趴在心怡身上,不住地喘著氣。而心怡的花心被馬卡茸黏稠火熱的精液一刺激,閉著眼,張著嘴,大口的喘息,一股蜜汁水,也自花心淌流瞭出來,溢出蜜穴,往下流向菊門。
馬卡茸趴在心怡的身上,隻喘瞭沒幾下,卻無師自通的雙手握住瞭心怡的乳房,揉捏著心怡白壁無暇的一雙嬌乳,隻覺得手感溫軟柔滑,萬分的舒服。手指更輕輕夾著心怡那粉紅挺翹的乳頭,繼而低頭吸吮。
心怡敏雖說高潮剛過,卻也那裡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又哼瞭出來:“啊……喔……喔……哦……哦……”俏臉上泛著紅潮,氣息吸又漸漸急促起來,挺起雙乳,迎合著馬卡茸的吸吮,眼神朦朧,嬌喘不已。
而馬卡茸剛剛射精尚插在心怡蜜穴裡的肉棍,卻馬上又重新硬挺,雙手握住心怡膝彎,把腳抬高,屁股一起一落的再度重重的抽插瞭起來,而心怡也伸出白藕般的雙臂,扶著馬卡茸的臀部,一起一壓的控制節奏,花生米大的陰蒂一跳一跳的,嘴裡喃喃呻吟:“……嗯……啊……嗯……哼……嗯…好麻……快……”一股股蜜汁水,又從陰唇邊漞漞流出。
芷怡從剛剛用手幫馬卡茸射出,又看到瞭現在,心裡也是早已亢奮不已,周身麻軟,那雙白嫩的玉腿也毫挪動之力。剛剛看見馬卡茸吸吮心怡的乳頭,芷怡也忍不住雙手隔著衣物揉捏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待見到馬卡茸抬起心怡雙腿,要開始沖刺,正想往左讓一步,不想腿一軟,卻向著坐臥在左側躺椅的銅頭蛟身上倒去,雪白小手一扶,剛好握在銅頭蛟那早已看這一片春光,看得堅挺無比的肉棍上。芷怡轉頭一看,這銅頭蛟的肉棍又黑又肥,足有九寸多長,芳心裡一跳,“嚶”的一聲毫無抵抗力的軟倒銅頭蛟的懷裡。
這銅頭蛟見馬卡茸竟然可以短短時間內連作三次,心裡正在感嘆年輕就是本錢……卻忽然一陣香風襲來,芷怡的柔嫩嬌軀已滿抱在懷。這老江湖也毫無疑問的當仁不讓,當即雙手環繞芷怡,把芷怡臉頰靠在的自己的肩頭,雙眼微閉,細細感受著芷怡臉頰靠嬌嫩的肌膚,雙手又伸進瞭芷怡袖口,順著那嫩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向上慢慢的滑動著。一邊解開瞭芷怡身上的衣帶,左手順著芷怡衣服的襟口擺伸進去,握住瞭她白嫩豐滿的左乳肆意的把玩揉捏。
芷怡輕呼瞭一聲,又嬌媚又嗔的橫瞭銅頭蛟一眼,接著銅頭蛟右手也伸瞭進來,粗糙的指尖輕輕在芷怡的乳頭部位劃著圓圈。指尖剛碰到芷怡乳頭,芷怡渾身輕輕一顫,鼻子裡發出一聲膩膩的呻吟,滿面羞紅。
銅頭蛟撫弄芷怡乳頭瞭一陣子,伸手掀開脫下芷怡外衣,芷怡那挺立著的柔嫩雙峰一下子露瞭出來感,淡粉紅色的乳暈與挺立的乳頭嬌艷動人,令得銅頭蛟深深的吸瞭口氣,感覺到芷怡的乳頭在自己的指間慢慢的挺立、變硬,低下頭便將那粉紅的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又一邊伸手要解開瞭芷怡腰帶。
就在這時候,銅頭蛟卻看到他邙山派祖傳的冷月寶刀正系在芷怡腰帶上,銅頭蛟頓時一呆,心裡苦笑:自己都忘記這檔事瞭……轉頭看瞭芷怡一眼,卻見她閉著眼睛,小嘴微張,可愛的眉頭緊緊的簇著……銅頭蛟隨即搖搖頭,褪下裙子與褻褲,露出芷怡俏挺粉嫩的屁股,與平坦的小腹。並驚喜的發現芷怡雪白的小腹下小丘似的倒三地帶上,竟沒有一絲芳草,兩片陰唇緊閉著,粉嫩光致,竟然是個極品白虎,銅頭蛟看得更是血脈賁張。
銅頭蛟的雙手在芷怡青春白嫩,玲瓏凸有至的玉體上一寸一寸細細的品嘗撫摸,嘴唇也移到芷怡小嘴上,吸吮著那丁香小舌,下身滾燙堅硬的肉棍在芷怡挺俏渾圓的臀肉上摩擦著,不時深深的陷入臀瓣之中。同時手伸到瞭芷怡的胯下一探,感覺到下面已經是濕漉漉地一片,隨即輕柔的搓揉她的陰部外側,接著手指分開陰唇,上下搓動的撫摸她的陰唇與陰蒂。先是環繞搓揉芷怡挺起的陰蒂,接著不斷的按壓摩擦。芷怡感覺到銅頭蛟的粗大手指撩撥著自己的陰蒂,手指也頻頻的向蜜穴裡面探索,感到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整個蜜穴裡外已是濕的一塌糊塗,並且開始不顧矜持的扭動起下半身來。
銅頭蛟感受著芷怡這柔軟濕潤的陰唇與挺立的陰蒂,雖然這時後雙腿仍然動彈不得,卻忍不住的把芷怡臀部抬起來轉向自己,讓芷怡的陰部對著自己的嘴巴。銅頭蛟先是輕輕的舔瞭幾下芷怡的陰唇,接著舌頭慢慢地遊移,一直到把那凸起的陰蒂含到口中,用嘴唇含住那顆小花生米大小的肉蒂,舌頭開始快速的在上面來回舔……
芷怡舒服得讓開始大聲地“嗯~~嗯啊~~”的呻淫,蜜穴裡更是蜜汁潮湧。隻一下子,芷怡就激烈的全身顫抖起來,挺翹的臀部抬高,好像不願銅頭蛟再繼續舔弄那陰蒂。一聲長長的嬌吟之後,達到瞭興奮的頂點,
高潮的強烈刺激,使得芷怡的身子像癱瞭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銅頭蛟身上,紅唇微張嬌喘不止。頭一轉,卻見銅頭蛟那九寸多長,憤怒堅挺的粗黑肉棍就在眼前,芷怡轉頭向著銅頭蛟眼波盈盈的一笑,嘗試著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龜頭上舔瞭一下,接著小嘴一張便將那龜頭含入嘴裡,舌頭並不斷的摩擦著馬眼。銅頭蛟感覺到龜頭受到芷怡溫暖潮濕的小嘴包圍,似乎又變的更圓更大瞭。
芷怡舔著舔著,小嘴放開龜頭,開始在肉棍上不斷的來回舔著,受到這樣的刺激,銅頭蛟的肉棍不斷的抖動。隨著肉棍抖動,芷怡也扭動著那挺俏的肉臀,看得銅頭蛟眼花撩亂,幾乎要跟著搖頭晃腦起來。而這時銅頭蛟靈光一閃,忽然想起自己帶來的采藥用竹婁旁邊系著有搗藥杵,連忙伸手將系於躺椅旁竹婁上的搗藥杵拿在手上。這搗藥杵頂端圓圓,七寸來長,兩指來寬,銅頭蛟左手扶著芷怡臀肉,右手拿著搗藥杵按在芷怡的陰唇上打轉,緩緩摩擦。芷怡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異物貼在自己蜜穴口,回頭一看,見到是銅頭蛟拿著搗藥杵,嬌媚的白瞭銅頭蛟一眼,便回頭繼續舔著那粗黑肉棍。
芷怡被搗藥杵磨擦瞭一會,蜜穴裡就流出一大片淫水來瞭。銅頭蛟就用手把那蜜汁液抹起,塗滿瞭搗藥杵,然後慢慢的推插瞭進瞭芷怡的蜜穴裡。
“呀…嗯…嗯!”芷怡一聲呻吟著,身子一軟,肉棍自嘴裡滑出,俏臉整個貼在銅頭蛟陰毛濃密的下體上。身子卻又越來越火熱瞭起來。蜜穴中的感覺非常的刺激,蜜汁不絕的流出。欲火按奈不往,左手回伸,按在自己左胸上,搓揉著粉紅的乳頭。
銅頭蛟見狀,加速瞭搗藥杵的插抽。插抽瞭片刻,隻聽得芷怡淫叫道:“啊…啊…,我…我快不行瞭!…拿出來……拿出來……我不要這……”
銅頭蛟一愣,依言將搗藥杵自芷怡蜜穴抽瞭出來。
芷怡嬌喘連連,緩慢的爬起,轉過身來,張開雪白修長的雙腿跨坐在銅頭蛟腰間,將銅頭蛟的雙手拿起,按在自己的雙乳上。接著小手扶著銅頭蛟的肉棍,溫柔的把龜頭對準陰唇磨擦瞭幾下,將銅頭蛟的套在蜜穴口,緩緩的就向著那九寸多長的肥大肉棍坐瞭下去,白嫩細幼的腰部不斷的扭動,緊閉雙眼,睫毛顫動,薄薄的紅唇微張,囈語道:“……啊…好大啊……真的受不瞭……喔……喔……啊……”一陣充實名的快感襲向芷怡。俏臀扭瞭幾下,銅頭蛟的肥大肉棍就整根沒入芷怡狹小溫熱的蜜穴,芷怡長長的忽出瞭一口氣,媚眼如絲的看瞭銅頭蛟一眼,上身伏下,對著銅頭蛟的血盆大口吻瞭下去,銅頭蛟的舌頭也配合的鉆入她的櫻桃小口,兩人的舌頭如兩尾靈蛇般相互交纏。
這時,銅頭蛟的粗大肉棍這時已膨脹的到瞭極限,填滿瞭芷怡整個蜜穴,直達花心。芷怡緊緊抱著銅頭蛟,俏臀開始上上下下的抽動。蜜穴使勁的套弄著粗大的肉棍,高潮一浪浪的湧來。“啊……啊……啊……撐死人瞭!”舒爽得淫語綿綿。
“唔……小姑娘,爽不爽啊?”銅頭蛟一邊享受的芷怡的溫暖緊實,一邊含糊問道。
芷怡也一邊挺動,一邊斷斷續續的答道:“爽……我……我……我很舒服……”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丹爐室內。芷怡的俏臀每一次上下,銅頭蛟粗黑的陰毛便拍打在她姐的嬌挺凸出的陰蒂上。銅頭蛟這時也呼吸粗重,“呵…呵…呵!”的喘息起來,忍不住要翻身上馬,卻苦於雙腿仍然穴道被封,隻好伸手往芷怡俏臀下托去,想加快芷怡上下挺動的速度。就在右手將觸及芷怡臀部時,銅頭蛟卻發現那被芷怡蜜汁沾的濕淋淋的搗藥杵仍然夾在自己的手中,這時銅頭蛟左手一托,右手一偏,幹脆將那搗藥杵整根往芷怡菊門用力塞瞭進去。
芷怡菊門受瞭這刺激,整個下半身不禁抽搐瞭起來,高亢的淫叫道:“啊……啊……老伯……你……你……把什麼東西插進來……啊……啊……”但隨著銅頭蛟粗黑的肉棍不停的在蜜穴裡進進出出,芷怡的浪叫聲越來越高大,也沒有再行深究到底現在自己菊花裡塞著的是什麼東西。蜜穴裡潮水泛濫,翹臀急促的一上一下搖動起來。
銅頭蛟舒爽的翻著白眼,肉棍感受著芷怡溫潤蜜穴傳來的陣陣緊縮感,淫水一陣陣的自芷怡蜜穴裡淌流而出,沾染得兩人下身濕漉漉的。
就在芷怡又搖動瞭近百下之後,銅頭蛟低吼一聲:“我來瞭……姑娘。”抬起雙手,重重地的握住瞭芷怡挺立的雙乳,五指一齊用力揉動起來,直揉得芷怡咬牙吸氣不止。銅頭蛟“呵……呵……”的粗喘,馬眼一松,一股滾燙黏稠的精液射向芷怡的花心,這一射竟是射瞭足足有十來息時間,酥爽無比、飄飄欲仙的滋味真讓銅頭蛟一下子飄上瞭雲端。
芷怡花心被銅頭蛟滾燙的精液持續噴射,一大股灼熱的精液灌滿瞭她那緊縮的蜜穴,滿面通紅,表情迷亂,一聲呻吟也卻似被生生卡在瞭嗓子裡,嬌軀一陣劇烈顫抖,蜜穴急遽的收縮,一股熱流隨著強烈的高潮快感洶湧而出。芷怡閉上美麗的雙眼,放縱著自己的身體,任由蜜穴和乳房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沖擊著自己,修長的玉腿纏在銅頭蛟的下身間,張著小嘴嬌喘連連。
過瞭小半個時辰,銅頭蛟腿上穴道已經自行解開,看著因為連續的高潮而在自己懷裡沉沉睡去的嬌美少女,與抱在一起睡在另一張躺椅上的馬卡茸與心怡,不禁有點五味雜陳。呆呆的躺瞭一會,慢慢的起身,輕輕的將芷怡在躺椅上放妥,又轉頭深深的看瞭跌落在芷怡衣物中的邙山派祖傳冷月寶刀一眼,著好衣裝,背起采藥用的竹婁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熟睡中的芷怡忽然側身換瞭一個姿勢,銅頭蛟眼一撇,卻見到那搗藥杵仍然插在芷怡的菊門之中,但約有兩寸來長已經露在外面。銅頭蛟忽然微微一笑,彎下身來,緩緩將那搗藥杵自芷怡菊門中拔出,惹得睡夢中的芷怡嚶的一聲,接著珍而重之的將那搗藥杵收在懷裡,拿起地上衣物蓋住芷怡嬌軀,推開門出瞭丹爐室,離開瞭這神醫府北郊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