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夕日暈黃,青空橙霧。

  皖南鐘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遠遠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環,正是造物者靈秀的勝境。

  時節雖已夏初,但晚風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傢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條人影,青衣紅唇,玉頰勝雪,美目流盼之間,騎著花驢,便往祠堂口童老四這破爛儉樸的客棧緩緩走來。

  心怡在秦淮河畔別過瞭大牛一傢人後,便按轡緩行,趁著晚春鳶景,一路而北,這日來到瞭玉井峰下的童傢村,隻見天色已然昏黃,便想在這投宿一晚。

  小山村內住著兩百來戶人傢,他們大多靠務農維生。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不多,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隻有一傢小客棧,靠著提供鄉農們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隻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傢的房子,再加上幾片木板墻。隻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也不曾客滿過。

  和往常一樣,到瞭日落時分,客棧內外擠滿瞭喝茶聊天的農人。小小的一間房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瞭。

  眾鄉農隻見然村口出現瞭一名年輕嬌艷、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鬧的客棧一時間一陣沉寂。鄉下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夥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可是說也奇怪,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這絕美少女,驚訝之餘,連話都忘瞭說,一個個張大瞭嘴,隻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青衣少女是什麼來路。

  心怡自下山之後,早已習慣於周遭男性那灼熱註視的眼神,當下也不以為意,向那客棧老板童老四要瞭壺清茶,便在堂口處一張小桌坐瞭下來。

  而眾鄉農再往心怡看瞭幾眼之後,便又高聲的談論起來。

  心怡原本並沒有註意聽到眾鄉農的談話,但那些個鄉農,卻左一句淫賊,右一句畜牲,夾之以拍桌踹椅之聲,心怡心中詫異,不由得留心傾聽瞭起來。

  原來這一向純樸,民風淳厚的童傢村,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成瞭多事之所。

  這兩個月來,童傢村已經有十一名黃花閨女慘遭淫賊毒手,其中包括瞭村長的一雙女兒,三天前連老廟祝的的女兒都遭瞭殃,被強奸之後剝光衣服丟棄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省城都為之震動,限巡捕衙門一個月內破案,而巡捕衙門到現在卻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眾鄉農迫於無奈,隻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來那淫賊身有武功,就算遇上,眾鄉農也不是對手,不由得在這小客棧裡唉聲嘆氣起來。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暗自切齒,便向鄰得座的一個老農問道:「這位大叔,這淫賊一案,來龍去脈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替貴村略盡棉薄!」

  那老農民聽完心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卻又流下淚來,對心怡道:「姑娘好意,我們心領瞭,唉!想那淫賊身有武功,行蹤飄忽不定,連巡捕衙門都拿他沒辦法,你嬌怯怯的一個大姑娘傢,去招惹那淫賊,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埃!姑娘還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離開,遠離這多事之地才是。」說完,搖瞭搖頭,嘆瞭口氣,也就走瞭。過不多久,晚飯已開,眾鄉農就也逐漸散去。

  心怡見那老農不願多說,也沒有辦法,又想,他一番言語,對自己也是好意,雖然自己有心幫忙,但巡捕衙門,村民等卻一點線索也沒有,一時間自己也無法可想,於是就向那老板童老四要瞭間房,進房後梳洗一番,便倒瞭杯茶,以手支頰,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瞭好一會兒,卻也想不出什麼妥善的辦法,來幫助那些淳樸的鄉民,隨手就拿起剛剛自己倒的茶,輕啜瞭一口,茶一入口,心裡卻是一驚。原來桌上這壺茶,卻早已被人下瞭迷藥。隻是心怡自幼即由師傅處習得各種藥物特性,加之以內功深厚,這杯茶就算真的喝瞭下去,也隻是當辣椒水一樣,絲毫無損。但此時心怡念頭一轉,心中已有計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滅瞭燭火,便上床就寢瞭。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瞭整個童傢村。

  這客棧老板童老四,卻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瞭心怡的房前,輕輕的敲著門,口中:「姑娘!姑娘!」的叫瞭幾聲,等瞭一會兒,見房中沒有反應,就輕輕打開瞭房門,走瞭進去。

  童老四有著一張狹長的馬臉,細小的雙眼,這時已悄無聲無息地,一步步溜到瞭心怡前面。他緊張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心底卻是一團燃燒的熱火。他伸出顫抖的右手,輕推瞭心怡兩下,借以試探心怡是否已經睡著。

  心怡卻沒有絲毫反應。

  童老四已整個人看呆瞭,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張、呼吸緊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燒起,他像是一頭餓虎,看見瞭無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頓時變得粗濁、急迫瞭。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駭人光彩射出,而這片光彩是饑渴的、沖動、淫邪的!

  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麗娟秀的少女面容來。童老四小心地將熟睡的心怡翻轉,成仰面躺著的姿勢。

  其實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門時就已醒來,她自發覺瞭那桌上的茶中參有迷藥之後,便心生一計,以自己作餌,引得那淫賊前來,再設法逮獲。這時卻見那童老四走瞭進來,饑渴的看著自己,心中十分訝異,因這童老四分明並不會武,絕不可能是那連作數十大案的元兇,但此時也不宜打草驚蛇,於是心怡便繼續裝睡,靜觀其變。

  這是一張何等美麗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嬌挺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玉的藕臂露在絲被外,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著,誘惑著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終於忍受不住瞭,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瞭!童老四見她一身均勻的白肌膚如同凝脂,兩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著粉紅的、迷人的小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輕輕撫摸著

  接著又「吃?吃」地用舌頭吻著心怡的小乳頭,吻著她的肚臍眼,一路而下,終於停在她粉紅色的貝肉之上,猛舔瞭起來。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裝出來的,她當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隻感覺大腿深處彷佛有一股火熱,那是舌尖傳來歡愉的快感,她冷靜的心開始跳動。漸漸的再也忍耐不住,漸漸的屄口也濕潤瞭起來。

  童老四已是滿身大汗,欲火中燒,胯下一條肉棒已然挺硬,於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瞇著眼看見童老四露出瞭黑挺的陽具,心裡更如小鹿亂撞,一時卻不知如何是好。接著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來長的陽具,微微撥開瞭心怡下身兩片粉紅色的薄唇,用那龜頭頂在心怡屄口,磨來擦去,心怡被他磨的隻是麻癢,下身幾乎就要迎瞭上去。

  卻見那童老四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緩緩地自言自語道:「童老四呀!童老四!這可是舉世無雙的第一流貨色瞭,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真靈,難怪十數次來從未失手……

  心怡聽到童老四這一段話,心中一動但那童老四的龜頭正頂在屄口摩擦,心怡隻覺渾身酸軟,想要起身動手,卻是力有餘而心不足。也是那童老四賊星該敗,磨沒幾下,腰眼一松,卻泄瞭出來,隻將心怡噴的滿胯滿股,屄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噴,真是又氣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時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將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許是欲火被撩起後無處發泄,這一掌下的手重瞭,將那童老四打的登時五臟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這種人渣本就死有餘辜,況且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等言語線索,也可向旁人問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過這童老四的屍首倒是十分麻煩。

  心怡想瞭一陣,忽然一笑,將那童老四的屍首推到後院茅房的糞坑之中。就算被人見到,也隻道他是失足跌落糞坑之中而死,而屍首從糞坑之中撈出,滿是惡臭,也絕不會有人去認真相驗……童老四這一泄,泄得真不是時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瞭他一條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離開瞭客棧,向人詢問乾良寺的所在,打聽瞭一下,原來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側,廟中和尚有玉然,玉樹倆師兄弟,年約五十,據說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近數年來廟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隻聽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底的乾良寺是善是惡,還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奪。謝過瞭那鄉民,便騎著小花驢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廟,受瞭風吹雨打,又加上沒有好好保養,漸漸地破落下來,住在廟裡的和尚一個個都離開瞭。但在七八年前,來瞭兩個大漢,帶來一筆金銀財寶,將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為自己住所,順便隱藏自己真實的身分。

  不到一個月,整個乾良寺變的面目一新,卻也多瞭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樹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們也陸續回來拜佛

  乾良寺重建後香火不斷,經常有人來燒香還願,而玉樹、玉然師兄雖然暗中到處采花,無惡不作,外表倒也道貌岸然。最近因官府加緊查緝采花淫賊,兩人知機暫避鋒頭,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卻是欲火中燒,著實難耐。

  而這天卻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來燒香,玉然和尚十分註意到,這少女長得十分美麗動人,烏黑的秀發細皮嫩肉,一進大殿便似乎滿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裡癢癢的。

  玉然和尚實在忍無可忍,便過去向心怡搭訕,問道:「姑娘來此,有何貴幹?」

  心怡嬌笑道:「大師!小女子當然是前來拜佛。不然還能作什麼?」

  玉然和尚也笑著說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誠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心怡嬌聲說道:「大師不要說笑,我怎能生一個兒子?這不是笑話?」心想,這和尚言語不太正經,隻怕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聽玉然和尚接著說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讓小僧得知。」

  心怡曾聽那鄉農道,這和尚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體有弱,又有暈眩之疾,來廟裡燒香禮佛,盼佛祖保佑我身體安康。」

  玉然和尚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像女施主這般年輕,正值青春之時,身體卻也要緊,小僧對醫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棄,就由小僧親手為姑娘診治診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勞大師瞭!」

  心怡見這和尚體健如牛,紅光滿面,說話又是那樣輕薄,心裡更加的懷疑瞭。

  玉然和尚故作莊嚴說道:「小僧房內有各式藥草用具,姑娘可隨小僧到房內,讓小僧加以請脈。」說完,轉身就請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這玉然和尚到瞭房內。

  隻聽玉然和尚目露異光說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這時常暈眩之情形我非常瞭解。」

  心怡道:「大師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對著心怡笑一笑,用一種挑逗的眼神,對著心怡仔細上看下看一番,看得心怡臉紅頭也低下來,好像沒穿衣服一般。

  心怡嬌羞說道:「大師你怎麼這樣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貧血暈眩之狀,那是帶脈血氣不通,小僧自幼習武,可用內功將姑娘帶脈打通,姑娘這貧血暈眩之狀,自然就不藥而愈瞭。」

  心怡心想,那有這種事,口中卻膚衍道:「那就請大師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這打通帶脈,隻憑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須請小僧師弟一齊運功才行!」說完呼叫瞭一聲,隻見那玉樹和尚忽從禪房內轉出。新怡隻覺眼中一花,原來這玉樹、玉然兩人乃是巒生兄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玉然和尚道:「請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與師弟立時就開始運功幫姑娘打通帶脈。」

  心怡嗯的一聲,就仰臥在床上,玉然和玉樹心中一喜,相對一笑,就開始對心怡按摩瞭起來。玉樹在心怡小腹下方輕揉瞭起來,而玉然則在雙乳之側微微按壓,兩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練適度。而心怡原本隻是想看這兩人搞什麼鬼,但這時卻給玉然和玉樹按摩的十分舒服,閉著眼睛享受瞭起來。

  玉然和玉樹兩人按摩瞭約半柱香,雙手卻忽然停止,玉樹向心怡道:「要幫姑娘打通帶脈,需以雙手直接按摩大淵,陶門二穴道,小僧就幫姑娘稍為退去衣褲,不知可否?」

  這時心怡隻是滿心盼望玉然和玉樹兩人繼續按摩下去,於是便「唔!」應瞭一聲,算是答允。

  這大淵穴正在小腹女性禁地「倒三角」的頂點之處,而陶門二穴卻在雙乳乳暈下緣。這玉然和玉樹兩人初時倒也不敢太過造次,隻將心怡褲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剛好見到穴道之處,但那景象卻更是香艷,隻見心怡露出瞭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下緣和一抹粉紅的乳暈,而下身露出瞭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於心怡阜上陰毛隻小小一撮,更顯得對比強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上,陰部前端粉紅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樹兩人雙手微顫,深吸一口氣,這才又緩緩的繼續按摩。而如此一來,心怡更是嬌喘細細,面泛桃紅,身子不住輕輕顫栗。

  過瞭半晌,玉然和玉樹兩人趁手部活動之際,悄悄的將心怡的褲子和上衣各又拉開瞭兩,露出瞭乳峰和小屄。隻見心怡那粉紅色的乳頭早已挺立漲大,而小屄口也已十分潮濕,晶瑩水潤。兩人見狀,更是盡心的按壓起來,隻見心怡此時已不隻是嬌喘,而更是呻吟瞭出來。

  一邊按摩著,玉然和玉樹兩人的毛手更不閑著,將心怡衣褲一一除去,剝的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滿,當玉樹脫她上衣之際,還把雙手伸直,方便玉樹脫怯。隻見心怡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挺秀,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瞭雙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稀疏之處粉紅鮮嫩,誘人暇思雪白渾圓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完美無暇,直叫任何男人看瞭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隨即玉然和玉樹兩人自己也把衣服脫瞭,兩根八來長的烏黑肉棍,跳的一下,就彈瞭出來。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玉然和玉樹兩人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雞巴更是一跳一跳的。兩人分別跪在心怡兩側,玉樹左手輕捏心怡左邊乳頭,玉然輕叩心怡那早已濕透的屄口與陰核,另一隻手引導心怡兩手愛撫自己的烏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動。

  時機成熟,玉樹將心怡雙腿張開,龜頭套進陰唇肉縫中磨轉,一陣震顫,心怡向玉樹胸膛一靠,玉樹如受雷擊,緊抱住心怡背部,向後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樹的粗壯,屁股稍向上縮,玉樹雙手遊到她兩股,向下一按,陽具直頂花心,兩人同時「咿哦」一聲。如此一來一往,開始抽插起來,漸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將命根子往她嘴裡送,心怡情不自禁緩緩伸出舌頭,舔他的龜頭,慢慢含進整個雞巴,一吞一吐,令久經陣仗的玉然和尚飄飄欲仙。

  就這樣三人弄瞭好一一陣子,心怡已漸漸的達到高潮瞭!

  隻聽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美死瞭……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樹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頭,將雞巴塞進她嘴裡,用力抽插。

  心怡「嗯嗯」聲響,一陣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陰道一陣縮收,全身一軟,泄瞭出來,而在底下的玉樹,卻又一陣狂頂,使得心怡一陣顫抖,身子輕微痙攣瞭起來。卻忽聽那玉然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下體血流如註,原來心怡輕微痙攣之下,口中雙齒用力咬合,將玉然的雞巴咬瞭約莫三下來,而玉樹一見玉然如此慘狀,心中一慌,連忙欲將陽具由心怡陰道中抽出,過去關切,但心怡陰道也正因痙攣而將插在屄中的雞巴緊熙鎖住,玉樹一時用力過猛,又是向旁邊抽出,隻聽得「啪!」的一聲,隨即跟隨他兄弟一同暈倒。原來是陰莖的海綿體折斷瞭去。

  過瞭好一會兒,心怡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卻見到玉然和玉樹兩人慘不忍睹的情狀,有點莫名其妙。但回想當時情形,與自己口邊的鮮血,她慢慢的也明白瞭。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倆人罪大惡極,殺瞭也不為過!但想到他們再也無法人道,這處罰卻比殺瞭他們還難過,也就沒有下手除去這兩人。

  在寺裡井水處清洗瞭一番,心怡也就離開瞭鐘鼓山。路上想著在童傢村兩天來的遭遇,實在啼笑皆非,自己雖然無心,但也為地方上除去瞭三個淫賊,想著其中過程,臉上不禁微笑瞭起來,惹得道上路人對她側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