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怡離開瞭關梁鎮後,沿著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寧而去,心想,既已下山,總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廣見聞。但見沿途中商旅落驛不絕,男女老少,各色人種。當時正值元朝中葉,元帝國版圖西北至萊茵河,西南方到達大食帝國,即現今阿拉伯,北非一帶,版圖之大,亙古莫有。

  心怡一見官道上來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藍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滿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侖奴,不禁好奇,一路註視,行為雖有些稍嫌唐突,但眾人見她是一個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為意。心怡身著粉綠色套裝,正好襯托出她雪膚櫻唇,杏眼桃腮,微笑時梨窩若隱若現,顧盼間秋波流轉含情。山風一吹,衣服貼偎在身上,更顯得身材玲瓏有致,婀娜多姿,每個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幾眼,微笑以待。

  三天來,一路無事,道路上倒也見到過兩隊鑣車,除此之外,雖有攜刀帶劍者,但似乎並不會武功。心怡自下山以來,都沒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論見到人動手比武瞭。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實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上風光明媚,心怡除瞭欣賞風景外,就是想著前兩天在客棧裡發生的事,和留意有沒有任何與武林有關的事物。

  這日中午,走到瞭一個小市集,見到有一騾馬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隻靠兩條腿,每天頂多隻能走五十裡路,實在太也緩慢,倒不如買個座騎來代步。於是就走向瞭那馬販子的圍欄附近,挑選牲口。

  很快的,心怡就挑中瞭一匹小花驢,向販子一問價錢,倒也不貴,隻要三兩銀子,原來是那老板見心怡貌美嬌憨,價錢也就特別克己,還多送瞭一條鞭子給她。心怡付完驢價之後,牽著小花驢就走到瞭對面一傢茶鋪,坐下來後,便叫瞭碗雞絲面。

  等瞭一下子,面終於來瞭,正低頭吃瞭兩口,忽然聽到一陣十分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雖然還有一段距離,心怡卻已聽出來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這人已也走進茶鋪,就坐在茶鋪靠內裡的一張桌子,心怡打量瞭一下來人,卻是一個矮小的駝子,兩頰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氣度沉著,面色紅潤,衣著華麗,年紀大約六十來歲。心怡這就留心瞭起來。

  忽然之間,一陣洪亮的笑語聲,混雜著急劇的馬蹄聲,隨著風聲傳來,心怡心神一振,回首而望,隻見煙塵滾滾之中,四匹健馬急馳而來,馬上人揚鞭大笑聲中,四匹馬俱已來到茶鋪近前。

  隻見那駝子,一個箭步竄到路中,張臂大呼道「馬上的朋友,請暫留貴步。」

  馬上的騎士笑聲倏然而住,微一揚手,這四匹來勢如龍的健馬,立刻一起前立打住,揚蹄昂首長嘶不已,馬上的騎士卻仍腰板挺得筆直,端坐未動,顯見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駝子尖瘦的面上,閃過瞭一絲喜色,朗聲說道「四位英雄,可否暫且下馬,容老夫有事相商。」

  馬上人狐疑地對望瞭一眼,征求著對方的意見,他們雖然不知道立在馬前這瘦小駝子的來意,但一來,這四位騎士,武功俱都不弱,並不懼怕馬前此人是否有惡意二來,卻是因為也動瞭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閃動後,各個打瞭個眼色,便一起翻身下瞭馬,路人俱都側目禁聲而顧,不知道這裡會出什麼事。而心怡也更加的留意當下情形。

  其中一個目光炯然、身量頎長的中年漢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閻,不知兄臺高姓,攔路相邀,有何見教」

  隻見那駝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這身前虛點瞭三個點,又畫瞭一道彎彎曲曲的線。那中年漢子顫聲道「原來是鐵腿任兆漁任大爺,小可久仰三江鐵腿大名遠播,卻不想今日在此得見俠蹤,實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駝子身材,似乎並不適合練下盤功夫,卻號稱鐵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長處吧。而見那四名大漢又似乎怕的厲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間,那鐵腿任大爺卻長嘆一聲,神色突然變得灰黯起來。這幾年來,他雖已習慣瞭等待,但此刻卻仍難免心胸激動,隻聽他沉聲道:「香山四刀,我在這等你們以經等瞭兩個多月瞭,你們這麼久才從大都回來,想是收獲頗豐吧?我那拜弟和你們的帳,今日……」

  話剛說完,忽然兵刃破風之聲大做,原來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漁號稱鐵腿,輕功必然高強,今日四人已經下馬,如再想逃,也頗為困難,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四人合力,或許可以殺瞭這老頭,那商閻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時出手。

  一時之間,隻見刀光如雪,將任兆漁籠罩在內!但瞬間那鐵腿任兆漁卻有如一條泥鰍般,在刀光中穿來穿去,香山四刀看來傷他不得。瞬間,隻見那任兆漁搶在那商閻左脅踢瞭一腳,那商閻便登時口噴鮮血,倒地而亡。眼見商閻斃命,其餘三刀舞的更加急瞭,但是卻更加無濟於事,轉眼之間,香山四刀陸續死於任兆漁的腳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後,任兆漁停下手來,仰天哈哈一笑,但接著便搖晃瞭幾下,倒地不起。原來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襲擊之時,任兆漁必竟也中瞭一刀,急切間右下腹被刀鋒劃過,傷口極是淺小,原不擬事,隻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劇毒,虧得任兆漁內功精深,直到劇鬥結束,這才毒傷發作。那過往行人與茶鋪老板,見到有人在揮刀相鬥,早已躲的幹幹凈凈,此刻任兆漁與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無人敢過來查看。

  當鐵腿任兆漁從昏迷中轉醒時,天已昏黃,卻發現自然正躺臥在一個老舊的破廟之內。目光動處,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著一個身著粉色青衣的嬌美少女,正含笑望著自己。

  夕陽由屋門外斜照在這少女身上,更使得這本已極為美麗的少女,更添瞭幾許白璧無暇感。原來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鋪之前觀看鐵腿任兆漁與香山四刀相鬥,見到香山四刀一一斃命,而任兆漁卻中毒昏迷,便將任兆漁救到這小廟來。

  心怡的笑容是親切而友善的,任兆漁心念一轉,便知道是心怡將他救來這破廟,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沒齒難報,在這裡先謝過姑娘瞭。」

  心怡笑道:「前輩不必如此客氣,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並不如何厲害,以前輩武功,三數日之內,必能運功逼出。」

  任兆漁道:「話雖如此,但是如無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卻也危險,要是被惡人趁機加害,或被官府拿瞭去,倒也麻煩,相救之恩,還須謝過!」

  心怡笑道:「前輩也不用再多說瞭,嗯!前輩你為何會與那四個使刀漢子動手呢?」

  任兆漁道:「這事原是一言難盡,但姑娘有問,老朽不敢不答。」於是任兆漁就將其拜弟與香山四刀結怨,以及後來被殺等過程向心怡訴說起來。

  心怡聽完一愣一愣的,因為她實在想不到人與人之間會有那麼多恩怨勾結,這令從小生長在深山中的她覺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來。

  任兆漁見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這少女尚未明瞭人世間的復雜,不禁嘆瞭口氣!

  心怡聽到任兆漁的嘆息聲後,才由出神中回醒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忙道:「前輩你傷口還沒有包紮,我來幫你看看吧!」

  任兆漁忙道:「不礙事,不礙事!我自己來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過來將任兆漁扶坐在地上,任兆漁又道:「那傷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還是我自己來就好……

  心怡插口道:「沒關系,還是我來幫你好瞭!」說完,便將任兆漁的褲子退至胯下處,轉眼一看,任兆漁的雞巴像條大號蚯蚓一樣,細細長長的垂軟在腿間,便也沒有在意,她拿出金創藥,彎下腰來審視任兆漁的傷口。

  任漁見心怡決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對,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療。但是目光一轉間任兆漁卻呆住瞭,原來心怡彎下腰來後領口便往下敞開,露出瞭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溝,任兆漁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瞭起來。

  心怡審視瞭半晌,正轉頭要拿出藥粉,卻見到任兆漁那不到兩指粗,卻有七,八寸長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時面紅過耳,轉頭瞪瞭任兆漁一眼,但眼神中卻水波盈盈。任兆漁本來還待解釋幾句,但看見心怡嬌媚的神色,整個人看得都呆瞭,張大瞭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心怡自從離開關梁鎮以來,每天行在道上,無聊時就想起弄屄的快感,隻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勞頓,倒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這時見到任兆漁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這老傢夥的雞巴比關良鎮的客棧掌櫃長瞭一倍,雖然細瞭點,但插進屄裡來不知是什麼感覺……一想之下,不由得躍躍欲試!心中空空蕩蕩的,身上卻忍不住燥熱起來,小屄也濕潤瞭起來。

  心怡仔細的將藥敷在任兆漁的傷口之上,包紮妥當之後,向任兆漁媚笑道:「前輩你中毒之後,又如此性奮,恐怕不太好吧!」

  這任兆漁也是花叢老手瞭,見瞭心怡的神色之後,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你就幫我想個辦法,讓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聲,就將雙手握在任兆漁的雞巴之上,故作沉思狀,而那任兆漁的雞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厲害瞭,也似乎變得粗壯一些。

  心怡對任兆漁說道:「好吧!我就幫幫你吧!」說完,雙手便在任兆漁的雞巴上輕輕揉動瞭起來。

  耗瞭約一盞茶的時間,心怡的薄衫因彎腰使得衣襟向兩側敞開,衫內白嫩渾圓的雙乳登時露出瞭大半,伴隨著上身起伏而不住顫動,直呼之欲出,粉紅色的乳尖微微漲大,這時任兆漁也老實不客氣瞭,忍不住便伸手進去撫摸,心怡頓覺一股快感傳遍全身,身子輕輕的扭動起來。

  過瞭一會兒,心怡隻見任兆漁的馬眼上冒出瞭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來,欠著身子,雙手將長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漁看見心怡渾圓雪白的膝蓋和粉嫩的大腿,隻覺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動瞭起來。

  隻見心怡將雙手伸進裙子之中,嗦嗦地動瞭一會兒,便將長裙除下瞭,將底褲置在一旁,接著手扶在任兆漁的肩膀上,輕輕的將自己的陰戶靠在任兆漁的肉棍上。

  任兆漁頓感自己龜頭碰觸到瞭一團又熱、又黏、又滑、又膩的軟肉,心頭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細長的肉棍,抬起屁股,溫溫柔柔的靠到任兆漁的尖龜頭上磨擦,兩人的性器緊緊靠在一起。任兆漁開始用龜頭磨擦心怡的陰核,雙手敞開瞭心怡的上衣,輕吻著那粉紅色的奶頭,咨意享受少女鮮嫩。

  心怡用陰戶來回磨擦任兆漁的陽具時,尚有些許羞澀,待得十數下過後,心怡的力道漸漸加重,任兆漁發現雞巴上已濕淋淋的全是淫水,抬頭向心怡望去,隻見得心怡滿臉紅暈,就如抹瞭一層胭脂,說不出的好看。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任梧漁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沖,把雞巴插進瞭大半根,插得心怡張起小嘴,卻叫不出聲來。

  「啊……慢一點……」心怡好不容意才籲瞭一口長氣:「你身上有傷……要……慢慢來啊……不要太沖動……」

  但任兆漁還是禁不住沖動,屁股繼續往上直頂,這樣一來就不隻是他舒服瞭,連心怡也騷癢癢地舒服起來。

  「啊……別動……別動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漁已經不受指揮,如脫韁野馬般的狂頂起屁股來。

  「啊……慢點……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漁扶著心怡纖腰的兩側,隨著她擺動的動作加強瞭力量

  心怡隻能任由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頂刺,心怡浪水綿綿,沒多久任兆漁就把整根雞巴都插沒在心怡溫暖濕滑的陰戶裡頭瞭。

  心怡的美屄緊緊將任梧漁的雞巴悶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漁壓抑不下高亢的欲念,雙手捧住心怡的圓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裡面,死死的抓牢瞭心怡,奮不顧身地拼命頂聳抽插起來。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經喘的不成樣子,仰臉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輩……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漁的雞巴雖然細,但是較長,每次抽送都頂到心怡的花心,這種感覺,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瞭大約兩百來下後,任兆漁抱著心怡翻滾,將她壓向地上,然後撐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體,任兆漁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豐盈堅實的乳房,粉嫩幼紅的圓暈,挺立的乳尖,他暗嘆著,這比他所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隨著任兆漁的雞巴進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隱隱約地搖蕩著。

  任兆漁跪起來,低頭看著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細長雞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瑩,向前插入時直盡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時拔到隻留下半顆龜頭堵在洞門口,他短嘯一聲,瘋狂的對心怡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沒命的來回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絲,小屄急切的聳挺著,騷水一陣接一陣,連屁股都流濕瞭。

  任兆漁咬牙切齒,腰桿搖得像要折斷一樣,忘命的激情聳挺抽送……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斷瞭線般散瞭開來,身體一陣痙攣,蜜屄一股勁地夾緊任兆漁的肉棒,腦中隻感到一陣昏眩,人便向後仰。

  任兆漁見心怡達到瞭高潮,便更加速瞭抽插的動作,陰莖被被肉壁緊箍住,下體不由一陣抽慉,便猛烈的泄出瞭已積蓄瞭多月的陽精,同時心怡也噴出瞭大量的白濁陰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溝間緩緩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廟的的地上閉著眼睛不住地喘氣,滿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著,彷佛尚在回味適才的歡愉滋味。兩人貼身相擁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來,隻見任兆漁已不見蹤影,但見身旁放置瞭一柄短劍,一疊銀票,心知是任兆漁留給她的,那銀票約有一萬兩,心怡長這麼大沒看過那麼多錢,心中不由得砰砰亂跳,拿起短劍,隻見劍鞘已生銅綠,卻用古篆字刻著「太阿」兩字。拔出短劍一看,隻覺寒光一閃,短劍劍鋒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劍在廟中鼓架上一劃,鼓架應手而斷,直如切豆腐一般,舉起短劍看時,臉上突覺寒氣侵膚,劍鋒發出瑩瑩青光。

  心怡慣使的兵刃正是短劍,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雖不知此劍來歷,但卻也知道此劍可是比那一萬兩銀子更要珍貴許多。把玩一陣後,便到廟後古井處,將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將銀票與短劍貼身藏好,便騎著她的小花驢回到官道上,哼著小曲,繼續往江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