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樹葉在後面緊緊抱著秋蘭不敢動,怕挑起秋蘭對男人的渴望來。)

  樹葉完全沒想到的是,其實在他提到守活寡時,秋蘭的心就開始癢瞭,而且癢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她心裡,在她下身爬著,無數螞蟻的小腳撓得她渾身難受,卻又不知從何處撓癢。

  秋蘭鼻涕眼淚痛哭瞭一陣後,突然掙脫樹葉的雙手,翻過身來一下子爬上樹葉的身子,嘴裡不停地輕聲喊著:“樹,我要你!”接著在樹葉的臉上一陣亂啃,手也在樹葉身上亂摸起來。

  樹葉沒想到樹蘭情緒變化那麼快,可也沒法推開她,因為秋蘭的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三年前就應該得到滿足才對。

  “可是我給不瞭你,蘭!”樹葉無比愧疚地說。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蘭渾身難受隻想馬上有男人剝瞭她,把她吞下去。

  樹葉聽後,心裡也堵得很,男人的堅強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淚水,也瘋狂地撫摸起秋蘭的雙乳來。別忘瞭,除瞭肉棒硬不起來,他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甚至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體內積累起來的雄性激素比常人還不知多瞭多少倍。

  就這樣,兩個男女就那樣瘋狂地滾在一起,搖晃得木板床吱吱作響,那情景就像幹柴遇到烈火一樣。

  秋蘭被樹葉摸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剛開始時心裡癢癢的,被一摸覺得說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癢的感覺。

  “樹,我下面好癢,好想有男人插我!”秋蘭喃喃地說。

  “蘭,讓我舔它吧!”樹葉也想自己猛龍過江一樣猛烈地抽插秋蘭的肉穴,隻可惜辦不到。

  秋蘭聽瞭樹葉的話,一點羞色都沒有,急忙扭動肥圓的屁股,褪掉花佈內褲,叉開腿使勁把樹葉的頭往兩腿間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要往自己的肉穴裡塞進去。

  樹葉沒有直接去吻秋蘭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她濃密的陰毛,嗅著從肉穴那裡發出的臊味,不但不覺得惡心,反而像是吃興奮劑一樣,用力吸瞭起來。

  秋蘭的肉穴正癢得難受呢,那裡容得樹葉自顧自在那裡享受?拿手用力抓著樹葉的頭發往肉穴那裡按去。並且抬起雙腿從後背盤住瞭樹葉。

  樹葉的鼻子被秋蘭按住貼在肉縫門口,卻像浸在水裡一樣,發現秋蘭那裡剛從水裡爬出來濕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還帶著好聞的腥臊味道。

  樹葉伸出舌頭擠進肉縫,一伸一縮還不時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蘭便全身顫抖一下。就這樣舔瞭將近十幾分鐘,從肉縫裡面不斷滲出淫水來,順著肉縫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濕瞭一大片。

  樹葉一邊舔著肉穴,一邊時不時用手分開秋蘭一次次情不自禁並攏的大腿,最後索性把它掰成一字馬。兩片陰唇便自然地略微分開瞭一些,這樣舔起來就省力瞭不少,最關鍵是呼吸通暢瞭許多。

  樹葉有是從上往下,有時又用舌尖往裡面插,堅持瞭大約一刻多鐘,知道下巴和後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額頭貼在秋蘭軟軟的陰部上,大口喘著氣。

  “樹,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進去,你用手幫我好嗎?”秋蘭知道樹葉很吃力,但自己又明顯感覺沒有滿足。

  樹葉聽後非但沒有覺得秋蘭過分,反而因為她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而高興。

  “嗯,好的,蘭!”樹葉痛快地答應瞭。隻見他起身分開雙腿跨過秋蘭的大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鳥對著秋蘭的陰部慢慢地趴瞭下去。胸部壓著秋蘭的兩個渾圓的肉球,嘴巴湊著秋蘭的嘴巴,捉住她的舌頭溫柔地親吻起來。

  上面在親吻,樹葉的下面也沒歇著,軟不拉幾的小鳥像一團面團在秋蘭的陰戶上磨蹭。(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記得讀大學時,有天晚上寢室熄燈後,同寢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誰先提到說,讓大傢說說哪種方法擼得最爽,有人說躺在床上一邊腦子裡想著女神一邊擼最爽;有人說洗澡時站著抹點沐浴露更滑,動作幅度更大,擼起來更爽;有人說一邊看黃色小說或者看色情錄像一邊擼最爽;最後輪到班裡的團委書記總結說,你們說的我都試過瞭,確實蠻爽的,但是你們知道擼得最爽的方法嗎?大傢都不解,擼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弄嗎?還能怎麼擼啊?團委書記說,嘿嘿,一聽就知道你們沒見識,告訴你們,最爽的方法是買一塊剛宰殺的肥豬肉,還帶著溫度的那種,切成一公分厚的樣子包裹在肉棒外邊,然後再上下擼,那樣不僅潤滑而且帶著溫度,最主要的是那真的是日肉。)

  樹葉自己意淫瞭一會兒後,翻下身子在秋蘭旁邊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秋蘭肉穴那裡沾瞭些淫水,然後輕輕地插進肉縫裡,等到手指全部沒入,拇指與食指之間的虎口卡在肉芽那裡,不能再深入時,又緩緩拔出來,然後再慢慢插進去,然後再拔出來。

  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蘭,隨著樹葉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種久違的充實,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她記得很清楚,這是樹葉第二次用手幫她解決。第一次是在結婚滿月,結婚時滿心想著從此可以有肉棒插瞭,沒想到準備那麼充分,換來的是樹葉的有心無力,委屈得秋蘭在夜裡偷偷哭瞭很多回,結婚滿月那晚,樹葉愧疚地安慰她,秋蘭實在受不瞭有男人睡沒男人來插的苦,硬是要樹葉用各種辦法幫她。後來,秋蘭也經常想要有人來插她,可是知道樹葉自己也難受,所以也隻有強忍著不說,有時在床頭擺根黃瓜或者茄子,樹葉隻當沒看見,秋蘭轉過身子分開雙腿,拿黃瓜茄子往肉穴裡抽插也盡量咬些牙不發出聲音來,以免刺激到樹葉自卑的心。

  其實樹葉的兩根手指根本不及黃瓜來得粗,但是畢竟是有溫度的東西,所以在秋蘭感覺來說,這比冰涼硬硬的黃瓜受用多瞭,再說這次根本不用咬牙瞭,那就放輕松多瞭,自然感覺也就爽瞭好多倍。

  “爽死瞭,深點,再深點,噢……”完全放開瞭的秋蘭,像是要把所有美好的感受都要說給樹葉聽,也好像是要把這難得的感受深深地記在自己的腦海裡一樣,每時每刻述說著肉穴被插的感覺。

  樹葉一邊用手抽插著秋蘭的肉穴,一邊卻陷入瞭深思,他從秋蘭如癡如醉的話語中,知道一個女人對於性愛的渴望,他覺得自己娶瞭她,不僅沒能給她帶來本應給予的性愛,而且還剝奪瞭她去尋找其他男人的權力,他覺得自己在秋蘭面前就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蘭離開他再嫁一個正常的、能給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然而,這在現在人看來再簡單不過的事,在那個時候卻是多麼艱難。

  就在樹葉百般自責時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來。看著秋蘭閉著眼睛,輕聲地呻吟著,享受著難得的愉悅。弱弱地說:

  “蘭,爽嗎?想男人插你嗎?”

  “嗯,樹,我覺得成仙瞭,真想有個又粗又長的肉棒狠狠地插我。”秋蘭確實是這麼想的,此時她完全忘瞭要顧及樹葉的感受。

  “那要是有個男人要插你,你願意嗎?”樹葉輕聲問道。

  “願意,隻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秋蘭以為樹葉在開夫妻玩笑。

  “真的?”樹葉沒有覺得秋蘭下賤,反而更加覺得必須要替她找個肉棒才是最好的彌補。

  “嗯,樹,我太想讓男人插瞭,你說你怎麼就硬不起來呢?!”秋蘭以為樹葉開玩笑,所以也放開來怪起樹葉來。

  “那好,你等著,我去找個男人過來插你,讓你爽個夠,好嗎?”樹葉說著停下手裡的抽插動作,翻身下瞭床。

  “好你個樹葉,你怎麼停下來瞭?我還要你插我。”秋蘭以為樹葉不願意繼續用手插他,有些生氣。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樹葉說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傢裡面癢癢的,不插瞭,好,你給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來插我,我把你那軟雞雞扯下來。”秋蘭是真的有些生氣瞭。

  卻說樹葉經過剛才一番動作,雖然硬不起來真刀陣槍地幹,那也落得個口幹舌燥。他套上半長的褲子,來到房間桌子前,那裡擺瞭一隻白色的瓷碗,碗裡是半小碗的涼開水,旁邊還有一隻裝在竹篾編織起來的套裡的熱水瓶。樹葉端起小碗仰起脖子咕嚕一口,就把碗裡的半碗涼開水灌瞭下去,又伸手拿起熱水瓶搖瞭搖,裡面僅剩的幾滴水被搖晃得重重地來回撞在水瓶壁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樹葉有些不甘,把熱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轉身打開房門走瞭出去。

  樹葉徑直來到樓上矮人睡的小閣樓。矮人的房門沒有插上插銷,樹葉輕敲瞭兩下,聽到裡面傳來“嗯”的一聲,便推開房門走瞭進去。

  “客官,我父親把事情都跟我說瞭,我非常感謝你願意幫忙,剛才我跟我媳婦說瞭,她也同意瞭,這個時候我幫她摸到一半瞭,她說很想有男人去幹她。麻煩你這就下樓過去好嗎?”樹葉不知道從何說起,索性開門見山瞭。

  矮人聽罷本想說,你要慎重考慮考慮。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個硬不起來的人,於是又把張開的嘴合瞭上去,因為他覺得他說什麼,在樹葉看來完全就是在譏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麼都不好說,那就幹脆不說話,去幫忙,去做事情吧。

  矮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樹葉的臉,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去看一個主動請別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是鄙夷還是可憐同情?好像都不對。

  其實現實生活中我們都會遇到這種情形,比如一個男人跟你訴說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哭訴慘遭凌辱,盡管他悲聲淒切,盡管她覺得驚天地泣鬼神,然而聽的人終究不能完全切身體會他或她的心境。所以這個時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語,安靜地陪著他(她),即便對方聲聲切切地問你該如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態,不需要闡述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