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曉蕓,我的好老婆,我來瞭!」鄭旭東低吼一聲,肥大惡心的屁股猛地一挺,硬漲肉腸一般的物什就狠狠的深深頂瞭進去。
「噗哧!」一聲鄭旭東從袁曉蕓那火熱濕滑的私處中擠出一股淫水,然後他就抱著袁曉蕓那平展張開,沒有一絲保留的白嫩嬌軀,在袁曉蕓緊窄多汁,滿是層層疊疊濕熱嫩肉的蜜道內再一次開始瞭又穩又狠的抽插……
天空似乎已經泛起裡魚肚白,屋外的雨還是「唦唦」的下著,在雨幕的包圍中,清晨依舊十分寧靜,天地間的萬物仿佛在輕輕的沉睡。
然而,屋中卻是另外一個世界,隻有淡淡的光芒從厚厚的窗簾的邊緣滲入,屋內明亮的白熾燈似乎驅散又似乎纏繞著黑暗,讓屋中如同進入一個與世隔絕的灰亮世界。
空氣濕粘而悶熱,混合著少女閨房的芳香,男人散發的汗味,女孩愛液瓊漿清淡好似百合花的香味,以及男人白濁的晶液那股偏腥的騷味。
饒是夏天天亮的時間稍早,現有也已經有凌晨六點左右瞭,可是,孫雨澤不敢相信的是,就在他頭頂上的那一對纏綿的男女仍然仿佛肉欲驅動的機械一般,不停的熱烈雲雨交歡著。
讓孫雨澤更加不是滋味的是,床上那個有著美艷絕倫俏臉,全身雪白晶瑩的女孩卻是他的女友袁曉蕓,昨天清晨還小鳥依人的在他旁邊,為他關愛備至的準備早餐,可是現在,她那線條流暢優美至極赤裸玉體,卻被壓在別的男人跨下,任由別的男人在她私密幽深的花徑內橫沖直撞。
壓在袁曉蕓嬌軀上那個肥胖的軀體,就是孫雨澤的室友趙鄭旭東,這個白豬一樣的混蛋就把他心愛的曉蕓銬在床上,不停的凌辱奸污瞭足足一整夜。
鄭旭東就好像把袁曉蕓當作瞭一件嫩肉作成的玩偶,在她菊門內塞滿一根巨大假陽具的同時,一次次恣意的把他的晶液灌在袁曉蕓的體內,再一次次的不加任何清理,就又把下身塞入其中,把袁曉蕓蜜道內殘留的晶液搗得更粘更深,泛起淫穢的白色泡沫。
鄭旭東不放過一分一秒的時間,就連喝飲料,吃零食,抽煙的同時,都把下身沒入袁曉蕓已經變得又紅又腫的穴口,不停的抽送挺動。他甚至用黑色的粗油漆筆,在袁曉蕓雪白光潔的小腹上用英文大大的寫瞭「屬於鄭旭東的蕩婦」,然後再在下身緊緊沒入袁曉蕓粉嫩肉穴的同時,用手機把袁曉蕓這淫靡萬分的樣子照瞭下來。
靠!鄭旭東手中本就有著威脅袁曉蕓的照片,又把這樣場面照瞭下來,到底是為瞭進一步脅迫曉蕓呢?還是僅僅因為曉蕓這樣的淫媚嬌態太過刺激,讓人想永遠保存呢?可不管怎麼樣,孫雨澤躲在床下,目睹著袁曉蕓身心都被鄭旭東百般蹂躪,他心裡的苦悶的嫉妒已經燃成瞭灰渣,隻有無奈和奇異的興奮還在絞疼的心理,沖漲他的胯下。
這一晚,袁曉蕓除瞭被灌瞭幾口飲料外,她那潔白如玉的動人嬌軀就一直被赤裸的鎖在床上椅上,毫無止息的被淫藥,被直腸內扭動的橡膠陽具,以及蜜道內鄭旭東不停抽插的下體帶來的刺激,卷入無盡的肉欲狂瀾,陷入半是昏迷半是放縱的亢奮狀態,時而如品茗般的呻吟輕啜,時而如狂風暴雨般的雷動嬌啼。
「啊!旭東,好老公啊!愛死你瞭啊!好棒…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插人傢嘛!」袁曉蕓放縱而高亢的呻吟著,她如玉的貝齒輕咬著紅潤的下唇,美眸暗掩,黛眉輕皺,秀麗不可方物的嬌靨映著酡紅,滿是嫵媚而嬌羞的神色。
袁曉蕓凝脂蓮藕一般的玉臂以及超長頎美的白晰秀腿依縱情的張開著,圓潤飽滿的兩片臀肉間深深沒入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平滑小腹輕輕收緊著,挺動著纖細的小蠻腰,把賁起如小饅頭一樣的光潔陰阜向上翹著,配合著鄭旭東一次次的插入一般,讓兩人滿是粘液淫水的恥部一次次緊貼密合。
由於她雙腿大開和手腕銬在一起的高難度姿勢,她那光潔如完美白玉一般的大腿內側用力上向挺著,讓她整個腿面都翻轉的斜向著床下。從兩旁床單的縫隙看過去,僅能看見袁曉蕓那粉雕玉琢的小腳丫落在床外,那纖巧白晰的腳背斜斜的向下,十隻粉嫩圓潤玉珠一般的小腳趾緊緊扣著,仿佛跳芭蕾舞一樣向外動情的挺直著。
「嗯嗯!你這個小騷貨!平常…喊著不要,現在還不是大聲浪叫!小洞裡面…又濕又熱,夾得我直疼!看我把你肏爛……」鄭旭東低沉的吼著,一雙蘿卜腿伏在床面上,肥大的肚皮壓著袁曉蕓光潔的小腹,胳膊肘支撐著身體,同時雙手緊緊抓著袁曉蕓胸前那沉甸甸,顫巍巍的白晰豪乳。
鄭旭東肥大的屁股用力的起伏著,帶動著身體用全身的力氣,一下下打樁機一樣又深又猛的狠狠抽插著袁曉蕓那嬌嫩濕滑的粉嫩私處,和那根正不停扭動的假陽具一起把袁曉蕓兩個嬌小的肉洞緊緊的填滿,把袁曉蕓兩個肉洞間會陰上滿是淫液粉嫩嬌柔的肌膚擠成一條肉膜!
隨著鄭旭東每一下重壓,整個床面和袁曉蕓雪白傲人的嬌軀就好像被壓彎的跳板一樣,深深的向下彎曲,同時鄭旭東的下身就死命的搗入袁曉蕓淫滑濕濡的私處,然後,隨著鄭旭東的拔出,高彈性的床墊在猛然彈起,鄭旭東的下體又幾乎全拔出袁曉蕓的體外,而袁曉蕓的粉背玉腿又在這瞬間彈離床面,白晰豐胰的粉臀就好像是懸空一般,一邊離開床面幾厘米的樣子,另一邊又僅僅和鄭旭東由男人的下身相連。
之後,鄭旭東就又再一次借著半空落下的地道,用盡身體的重量,狠命向下壓去,再一次壓彎床面和袁曉蕓雪白的胴體,把他硬漲物什在袁曉蕓嬌柔的蜜道中狂野的直入到底,如此這般,猛烈的周而復始的交媾著,就像是在玩蹦床一般!
就這樣一下一下,鄭旭東在袁曉蕓濕滑緊窄的蜜道內異常深入猛烈的抽插著,不停榨出大股的蜜汁淫液的同時發出大聲的「噗哧!噗哧!」聲,而兩人一次次肉貼肉密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的恥部劇烈的碰撞擠壓空氣又不停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而那不堪重負猛壓的彈簧床更是不斷發出刺耳的「吱咯!吱咯!」聲。
「啊!旭東,就是這樣!用力,人傢…人傢就是你的小淫婦!用力……」袁曉蕓放浪形骸的呻吟嬌喘著,狂熱地蠕動扭擺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白嫩胴體在鄭旭東胯下抵死逢迎,她那縱情舒展的雪白嬌軀就好象是巨浪中的一葉小舟,不停的猛烈起伏搖擺。
孫雨澤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激烈的交媾,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扭打搏鬥一般的相互瘋狂的發泄著情欲!
孫雨澤無比擔憂的想著,曉蕓柔軟纖細的腰肢會不會被鄭旭東那肥豬壓斷?曉蕓緊窄無比的嫩穴會不會被鄭旭東幹得松松垮垮?曉蕓敏感嬌嫩的胴體承受著這麼刺激激烈的交媾,會不會突然心力衰竭?
孫雨澤躲在床下,就感覺天搖地動一樣,床墊急劇的彎曲擠壓著他的身體,耳畔全是袁曉蕓那淫媚放縱的尖叫呻吟,看著床邊袁曉蕓那白嫩嫩肉嘟嘟的小腳丫無助而又不由自主的緊繃搖擺,他感覺就像是在承受著地獄火的煎熬一般,而令人氣苦的是,他什麼也做不瞭,隻能無奈的揉著胯下硬燙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