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飛思索的時候,突然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張袁曉蕓的艷照,想著她那淫靡的姿勢,驀然產生瞭這樣一種想法——假如屋裡的那個女人是曉蕓的話,她的姿勢又該如何呢?
白曉飛想象著袁曉蕓赤裸的嬌軀在秦守瘦弱的身體下婉轉承歡,承受著秦守激烈的攻擊,而窗外袁曉蕓的男朋友孫雨澤則蹂躪著下身,愧疚的偷窺著——那該是多麼淫靡的一幕呢?
而且假如房間裡的人是袁曉蕓的話,她被禽獸稱作嫣然,而她卻稱禽獸為雨澤,雙角色扮演——又該是如何的變態呀!
白曉飛回過神來,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惡心,孫雨澤可是你從小到大無所不談的死黨,你怎麼能如此意淫他和他的女友呢?可是這個念頭產生,卻再也難以從心頭除去。
白曉飛想轉移自己的思路,不禁回想起兩個人初次相遇的溫馨和雨夜漫步的浪漫,可是緊接著他又想到瞭那幾條短訊,想到瞭袁曉蕓在和孫雨澤熱戀中,和其他兩個追求者所發生的事。
接吻和裸泳?!難道m國真的是開放到瞭這種程度?還是說袁曉蕓放蕩到瞭如此程度?可是看她對孫雨澤的愛戀和對待兩人第一次的態度,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
在閃過這樣的念頭時,白曉飛腦海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袁曉蕓的那張艷照,那張被白人老人淫辱瞬間的照片,還有這本日記的本質——女友出軌日記!
既然是出軌,那麼屋子裡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袁曉蕓,要不然孫雨澤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寫在上面。是他之後又聽到瞭什麼嗎?才讓他懷疑屋裡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友,還是隻是在寫短信欺騙的事之後而順手寫出的自己的一段經歷呢?
白曉飛想孫雨澤肯定是發現瞭什麼,但他不能確定,亦或者是當時的他根本不想確定,而是故意的忽略而過,所有才有瞭那樣一段刻意的空白和最後那段話裡的那個女人是誰也不得而知的疑問和就當做瞭一場春夢的抉擇。
其實想想,那晚袁曉蕓走的的確詭異,他們都進行瞭咬那麼親密的活動瞭,還有什麼樣的事讓她拋開當時的溫馨而匆匆的回去呢?
拋開這些疑問,白曉飛繼續翻開下一頁,也許答案就在後面呢。
然而等白曉飛看到下一頁的內容時,他明顯愣瞭一下,因為他發現下一頁的內容居然和前面看過的內容的時間上間隔瞭半年以上,已經是孫雨澤和袁曉蕓交往瞭將近一年以後的事。不僅如此,在這頁中間,白曉飛可以看到很明顯的被撕扯掉書頁的痕跡。
為什麼被撕掉?白曉飛疑惑,這本日記假如除瞭自己沒有經手過他人的話,隻有可能是孫雨澤自己撕掉的,但關鍵是他為什麼撕掉呢?是內容太難以入目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白曉飛不知道,他現在隻能憑借著自己的思考去想象。個人的思考往往離現實很近,但也有可能很遠。
有些事情可能隻有是本人知道,這隻能親自去問孫雨澤瞭!白曉飛感嘆,隨後他的精神再次集中到後面的日記上。
「我一直認為我和曉蕓的相遇就像是宿命的安排,雖然我們僅僅相處瞭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我知道我們深愛著彼此,那種感情厚度仿佛是十幾年的沉淀,讓我們知道對方就是自己終身的另一半。
但是假如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我們的一切是不是會如同往常一樣?在那變質的感情面前,誰又能經受的住誰的背叛?
是的,假如沒有發生那件事……那次因為我的欲望而引發的矛盾,那次因為我的擔憂而目睹到的一切……
在震驚的事實面前,我們對彼此的深愛不但沒有拯救我們,反而在互相的矛盾與掙紮中將我們拖入欲望的泥沼,欲海的深淵。這一切,都要從那天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