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倒也大方,毫不隱晦道:「那當然,追我的男人不敢說有一個排,一個班起碼還是有的,所以我經歷的男人自然不少。」
「那可有一個讓你滿意啊?」楊鵬飛繼續道。
「哼,滿意什麼啊?全都和你一樣,色迷迷的,第一次見面就想和人傢上床的那種人。」陳君恨恨道。
楊鵬飛聽罷,誇張得慘叫道:「不會吧,我在你心中就這個形象啊?我就是那種第一次和女孩見面就想和女孩上床的那種人啊?」
陳君「咯咯」笑道:「難道不是嗎?」
楊鵬飛原本在銀行就和陳君隨便慣瞭,嚴格得說,兩人其實一直都處在那種比較曖昧的狀態中,隻是兩人一直都沒有向對方過表白什麼罷瞭。現在楊鵬飛雖然不和她天天相處瞭,那種很隨便,很曖昧的感覺也不似以前那麼強烈瞭,但經過這麼一番對話,以前的那種感覺似乎又回來瞭,於是楊鵬飛將臉湊到與她的臉相距不到兩厘米的地方,在這裡,楊鵬飛能清晰得聞到她發際所散發出的幽香和感受到她嘴裡所呼出的熱氣。
「你說地不假,我確實有一種想和你上床的沖動,你信不?」
楊鵬飛帶著一種促狹的笑意看著她的眼睛說。
陳君的臉微微一紅,但卻毫不躲避楊鵬飛那熾熱的眼神,面帶笑容得回答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我先前就說瞭,你是一個見瞭漂亮女孩就想喝她上床的那種人,我這麼漂亮,你自然也毫不例外的有那種想法。隻可惜,我是不會讓你把這種想法變成現實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答應娶我啊,哈哈……」
話還沒說完,陳君自己先倒先笑出聲來。
楊鵬飛不以爲意,壞笑道:「好啊,那我娶你,我們來吧,就以這沙發爲床,怎麼樣?」
「去你的,流氓!」
陳君順手推瞭他一下,然而楊鵬飛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然後將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使勁地嗅瞭一下,故作很陶醉的說:「好香啊!」
正當楊鵬飛想繼續揩油的時候,他的手機響瞭,楊鵬飛沒辦法,隻好無奈得松開陳君的手,放棄繼續揩油的計劃,掏出手機,一看,是小欣打來的。
「哥,今天你沒事瞭吧,到我店裡來接我,好嗎?」
小欣那嬌柔得聲音也頓時勾起瞭楊鵬飛想馬上見到她的渴望。
「好的,我這就過來接你。」
放下電話,楊鵬飛有點不好意思得看瞭看陳君,那表情就仿佛是他和別人的老婆通奸被陳君抓瞭個正著似的。陳君見他這幅神態便知道來電話的肯定是個女孩且和他關系還不一般,於是道:「你女朋友吧?」
楊鵬飛點瞭點頭,隨即又搖瞭搖頭說:「哦,不是,一個好朋友!她叫我去接她。」
「呵呵,好朋友?見面就上床的那種好朋友吧。」
楊克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知道他和小欣的關系跟別人講是講不清楚的,因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小欣究竟算是什麼一種關系?好朋友吧?不像;紅顔知己吧?也不大符合;女朋友吧?更不貼切。這三種關系楊鵬飛都覺得不是,可又覺得都有那麼一點像。
「是上回於總請客時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叫什麼雲姐的女孩嗎?」陳君問到。
楊鵬飛尷尬得一笑說:「不是,另一個朋友。」
陳君不屑得撇瞭撇嘴道:「哼,你可真花,有那個什麼雲姐,現在又來瞭剛才打電話的那位,你還想著追求袁主任,真是花的夠可以的。」
「不止你口中說的這三位呢,還有好幾個呢。」
楊鵬飛心中暗道。但臉上卻表現出一幅無辜的表情道:「看你說地哪去瞭,不是你想的那樣。」
「算瞭,懶得管你那破事,我下去瞭,你去接你的那位『好朋友』吧。」
陳君故意將「好朋友」這三個字咬地很重,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楊鵬飛沒有和她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說:「別走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接她,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這……這合適嗎?你不她吃醋啊?」
「吃什麼醋啊?你就坐好吧,系好安全帶,我開車瞭。」
載著陳君來到小欣的精品店,遠遠的楊鵬飛就看見小欣站在精品店的門口不停的左右張望著,等到她看見楊鵬飛的車時,她高興得朝他揮瞭揮手,還沒等楊鵬飛停穩車,她就跑上前來打開車門,這時她才發現副駕駛的座位上還坐著一個女人,小欣頓時不由一楞。
「哦,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叫陳君,今天在路上正好碰到,所以就請她和我們一起去吃飯。」楊鵬飛說。
「呵呵,你好,不會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陳君友好的沖小欣一笑道。
小欣小臉微微一紅,心中不禁是又羞又喜,對陳君的印象也一下就好瞭起來,於是羞澀得笑道:「怎麼會呢?我很高興認識你。」
晚餐之後,楊鵬飛擁著小欣回到瞭小欣的住處,她醉意朦朧地站在落地的鏡子前梳理著一頭長發,楊鵬飛則站在一旁帶著笑意看著小欣。她的臉更紅瞭起來,顯得那樣的嬌媚動人。楊鵬飛沖動的從後面抱住她,把頭埋進她的長發裡。
小欣的呼吸急促起來。她迫不及待脫去自己的衣服,完全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楊鵬飛的面前。她的風騷和激情更激起瞭楊鵬飛的情欲和欲望。
朦朧的夜色,寂靜遙遠。甚至有一點點冷酷的美麗。望著越來越美的小欣,那種原始的沖動,開始在楊鵬飛的身體深處緩緩升起,他開始感覺到下面發脹,他想要小欣瞭。
楊鵬飛把小欣抱到床上,她那美麗的臉龐微微向上揚著,鮮紅的嘴唇輕輕地抿著,兩個白嫩的雙球高聳挺拔。楊鵬飛隻感到小腹一股熱流,胯下的小兄弟倔強地向上挺立著。當楊鵬飛的手指在她的雙球上撫摩的時候,她的櫻唇微微開啓瞭一點,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呻吟。
楊鵬飛看到她的兩片柔嫩的陰唇微微地張著,烏黑的陰毛因爲有水珠的緣故而顯得格外地誘人。他撫摩著小欣那淫濕滑嫩的陰唇和茂密的陰毛,慢慢的地用他的兩根指頭滑進她的小穴中,盡情地廝磨著那又緊又嫩小穴。潺潺的淫水漸漸地順著楊鵬飛的手指流瞭出來,小欣也開始瞭嬌喘。
楊鵬飛俯身舔著小欣雪白嬌嫩的雙球,吮吸著迷人的乳頭,小欣已經有些快感瞭,豐滿的屁股開始向上擡瞭擡,扭動著。楊鵬飛欲火高漲,極度興奮地握著小兄弟插向小欣的花徑深處。小兄弟的前端輕輕地碰到瞭她的花蕾,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楊鵬飛慢慢地抽插,不停地在花蕾上下左右遊動,她的淫水直流,弄濕瞭一片,整個下面已經泛濫成災。
望著香汗淋漓,嬌喘不息的小欣,楊鵬飛把小兄弟慢慢地完全挺進在又窄又緊的花徑裡。整個花徑被他插得滿滿的,四周嫩肉緊緊地包裹著。楊鵬飛擡起小欣的玉腿,開始瞭奮力的抽送,下面一陣陣的酥麻不斷地傳來,楊鵬飛氣喘籲籲,肉體的拍打聲在屋裡回響著。
隨著小兄弟不斷沖擊著花徑,楊鵬飛感到她的淫水越來越多,一陣陣地湧向自己。他的胯間已經全部濕瞭。小欣變得淫蕩起來,楊鵬飛加快瞭節奏。小欣的花徑漸漸地開始瞭有力的收縮,一陣陣快感隨著四壁細肉的擠壓而越來越強烈。
小欣已經滿面緋紅,舌尖不時在櫻唇上下舔著,楊鵬飛又一次湊上嘴去,和她熱烈地纏繞在一起。
「啊……喔……」
小欣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他們的陰部緊密的融合在一起,強烈地刺激著楊鵬飛。小欣不自主地用力擡起她那雪白的臀部,迎合著他對她花心的進攻。
「啊……啊……」
小欣已經完全迷失在瞭性愛的美妙裡瞭,嘴裡淫蕩的呻吟著,緊閉的美目含著幾顆清亮的淚花。她沉醉瞭……
楊鵬飛連續的奮力抽動已感到累瞭,抽出瞭小兄弟,但小欣卻緊緊地抱住他不肯定放手。「哥,我們換個姿勢吧。」
小欣睜開濕潤的雙眼,迷離的眼神對楊鵬飛說。
小欣轉身,頭抵著枕頭往床上一趴,高高翹起她那如脂似玉的雪白屁股,楊鵬飛跪在她的後面,手扶在她的臀部。正要從後面插進去,卻突然發現她屁股後面的多瞭一個紋身,細細一看,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哎,小欣,這花是什麼時候紋的啊?我怎麼不知道?」楊鵬飛驚奇的問道。
「你現在不是知道瞭嘛,好看不?」
小欣的口氣就像是一個做瞭一件好事在等待老師誇獎的孩子。
楊鵬飛沒有插進她的花腔,而是趴在她的背上,停瞭下來,隻是雙手伸到前面握住小欣的雙球,撫摸起來。
「好看,好看極瞭!可紋的時候痛嗎?」楊鵬飛心疼道。
「嘻嘻……」
小欣趴不住瞭,咯咯地笑著,她索性放平瞭身體,說,「哥,告訴你吧。那不是紋身的那種,是象印花般的印上去的那種,嘻嘻,上當受騙瞭吧?」
「啊,是這樣啊,那以後你就多印幾種,把這裡也印上。」
楊鵬飛說著就雙手在她的雙乳上輕輕捏瞭一下。
「不,印多瞭就不好看瞭,弄地身體就像畫佈似的,不好!」
說著,小欣又把屁股翹起來,「哥,快插吧!」
於是楊鵬飛又看著她那誘人的臀部,撫摸瞭一下她那抖動的雙球。把小兄弟深深地從後面插瞭進去。然後全力抽動起來。小欣在楊鵬飛的抽動下蕩叫不已,並前後扭動渾圓的屁股極力配合。一陣瘋狂的抽動後,楊鵬飛停瞭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
「哥,你躺下休息一會兒,讓我來。」
小欣從床上坐起來,讓他平臥,然後小欣翹起腿跨在楊鵬飛的身上,然後把她的花瓣對準楊鵬飛的小兄弟緩緩地放落下來。
「啊……啊……唔……」
小欣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的扭動,然後越來越劇烈,最後以最大限度地吞沒楊鵬飛的小兄弟。
楊鵬飛清楚地感到小兄弟四周被濕滑的穴肉來回摩擦。她的花瓣一張一合,淫水不斷湧出來,楊鵬飛也不時地向上舉挺,讓小兄弟在她的腔道裡深入得更深,讓她的快感此起彼伏。
終於楊鵬飛耐不住越來強烈的快感,一翻身,把小欣壓在身下,用力地擡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腳踝,猛烈抽動,楊鵬飛已經可以感覺高潮的到來瞭。
楊鵬飛使勁地把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插著她的小穴。小欣身體猛烈地搖動,小穴猛的一夾,楊鵬飛也深深地把小兄弟向她花心頂去……
一陣熟悉的酸麻感傳入楊鵬飛的腦海,火熱的精液從下面直接噴射在小欣的腔道裡。楊鵬飛全身一軟,躺在她軟綿綿的肉體上。頃刻,隻見一股白色液體從小欣的股間兩片花瓣中流出……
小欣那紅撲撲的臉上掛著一絲滿意的笑容。在疲倦與慵懶中,小欣恬靜地睡著瞭。但楊鵬飛卻有些睡不著,他坐起身來,透過窗戶遠望,夜色暮靄,低頭近看,清麗佳人。楊鵬飛頓時覺得有一陣心滿意足的感覺,暗想:「美人在懷,人生快樂又能幾時如此?我何必爲明天以及未來不可預知的事而發愁呢?盡情的享受這一良辰美景豈不快活?有時痛和快樂其實就是並存著。」
夜過得很慢,小欣的呼吸很均勻,應該還在睡夢中。可楊鵬飛卻還是一直沒有睡意,明明剛才一陣的折騰已經很累瞭,但居然睡不著。楊鵬飛從床上起來去客廳打開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的喝,喝得很急。楊鵬飛想如果可以再醉點就能睡著瞭,他不想自己頭腦清醒的胡思亂想。很快喝完瞭三罐,或多或少有瞭些暈糊的感覺。
楊鵬飛躺下去,小欣翻瞭個身,正面對著他。床頭的臺燈還亮著,楊鵬飛清楚的看見她烏黑柔順的秀發,嬌俏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種嬌艷而成熟的韻味;白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造型精致的心型掛墜;胸脯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胸前的雙球豐滿圓潤,十分碩大,隨著呼吸的節律在緩緩的起伏。
那種輪廓被淺淺的刻到瞭楊鵬飛心裡。楊鵬飛不由自主的用食指滑過她臉上的每一根線條,他不知道這時候充滿心裡的是什麼,隻是有種沖動,有種激情,使他的身體變得火熱火熱。
小欣睜開瞭眼睛,甜甜地看著他微笑。楊鵬飛停住手,他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小欣溫柔的把楊鵬飛的手握到自己的手裡,然後開始撫摩他的臉,就像在撫摩一件珍貴的瓷器。
楊鵬飛閉上眼睛,腦海裡一片空白。小欣修長優雅的手指碰觸著他的意念,讓他崩潰。楊鵬飛知道自己可能又癡迷瞭,他也知道這不再是同情,他深刻的感覺著那種欲望和激情。
古往今來,多少悲歡離合的無常世事,就像一場幻夢;可是又有誰曾經從這幻夢中覺醒過呢?隻有那舊歡伴著新怨,不停地在流轉罷瞭。感嘆明知人生如夢,卻沒有夢醒的時候。人生有太多的無奈與矛盾,但人類卻往往跳脫不出這層束縛,怎不令人扼腕嘆息呢?
清晨醒來時,小欣仍在睡夢中,楊鵬飛輕輕得在她額頭上吻瞭一吻,然後輕輕掀開被子起身下床。不料動作雖輕卻還是將小欣驚醒瞭。小欣睜開睡眼腥松的眼睛,拉住楊鵬飛的胳膊,撒嬌道:「別起來嘛,再睡一會吧。」
楊鵬飛看著她嬌媚橫生的模樣,心神不由一蕩,復又躺下,將自己的胳膊給她充當枕頭,然後笑著說:「小懶蟲,你看現在幾點瞭?再睡一會可幾屗要起來嘍。」
「嗯。」小欣懶懶得點瞭點頭,使勁摟住楊鵬飛,然後拼命往他懷裡鉆,陶醉道:「要是一輩子都這樣躺在你懷裡該有多好啊!」
聽瞭小欣這樣喃喃自語,楊鵬飛本想說那句「不在乎天長地久,隻求曾經擁有」但話到嘴邊他還是給咽瞭回去,因爲他怕說出這樣的話會引起小欣的誤會,以爲自己在爲離開她而找借口瞭,可他也不想對小欣做出什麼承諾,於是模棱兩可道:「是的,我也覺得這是我最快樂,最愜意的時候瞭,我們就好好得珍惜這美妙而快樂的時候吧。」
清晨時分本來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瞭,現在楊鵬飛又經過小欣這一番軟言細語和身體廝磨,下面的小兄弟早已是堅硬如鐵瞭。小欣當然感受到瞭他的變化,媚眼如絲的嬌道:「哥,你又想啦?」
楊鵬飛捏瞭捏她的鼻子,笑道:「小妖精,你這麼誘惑我,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你豈不是要變成活寡婦啦?」
「嘻嘻。」小欣吃吃得笑道,「哥,那我幫你放掉吧,你想讓我用上面還是用下面?」
聽到小欣這樣富有挑逗和誘惑的語言,楊鵬飛哪還顧得上再和她對話,他的手一把抓住小欣那一對如同熟透瞭的蜜桃一樣的雙球,肆意的搓揉。
同時一邊低下頭去,含住瞭她那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得舔著,一邊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小欣的乳頭輕輕得搓著。頓時,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沖小欣的全身,小欣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粉紅的乳頭也漸漸硬瞭起來。
小欣這時顯然也有些情動瞭,螓首無力的搖擺著,而雙手卻用力地抓楊鵬飛的後背,但楊鵬飛卻渾然不覺,他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手滑過她的雙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瞭幾下柔軟的毛發,最後落在早已濕潤的花瓣上搓揉起來。
「啊……不要……啊……」
小欣受不瞭這樣的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松開,又夾緊。楊鵬飛見她兩頰泛紅,一對柳葉眉倒豎輕皺,那張嘴兩瓣紅唇翁合緊閉,更添幾分動人心魄的嫵媚,這才意領心會地將那東西高高昂起,小欣的兩瓣肉唇剛一挨到那根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抱住楊鵬飛的屁股往自己懷裡一送,隨即將那東西盡致地吞瞭進去。
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全身,小欣不禁美目瞇閉身子搖蕩。忽然,小欣一個翻身,騎在楊鵬飛的身上,恣意地磨研著,把自己弄得渾身戰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氣狠狠地套樁瞭起來。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佈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啓而腔道緊束,突然從身體的深處有一股液體陡然泄出,歡暢無比的感覺使小欣嬌叫一聲:「我來高潮瞭……」
楊鵬飛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他的小兄弟不經意讓那裡面的灼熱一燙,頓時差點縮退回來,好在他馬上斂精聚神閉氣窒息,讓那東西在那裡面屹立不動,並不敢多進一寸,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東西緊抵在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
小欣泄出的那股液體把那楊鵬飛的下腹淋澆的濕漉漉之後癱倒到瞭他的身上,楊鵬飛把手摩弄瞭一番腥紅的乳頭,那櫻桃般的東西就尖硬發脹瞭起來,小欣細瞇媚眼跟著淺淺的吟叫,楊鵬飛再看她滿頰緋紅星眸微展搖晃著腦袋,把兩窩酥乳蕩來搖去,就側起身來口含乳頭,吸咂得嘖嘖有聲。
沒一會,小欣就死灰復燃瞭,心頭的那團熾火又升騰瞭起來,隻覺得下身裡面搔癢極瞭,也就扳直起身子來上下用力套樁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液體順著楊鵬飛的那東西徐徐流淌。
楊鵬飛和小欣身體的交接處頓時泛溢一片,小欣更加狠力地樁套,還自己把手捫著雙球磨弄起來,樣子極其淫蕩。楊鵬飛已不想再讓自己被動,他用勁地把小欣的身子掀起,翻壓著摟緊瞭小欣,把她的後背抱擁到懷中,小欣早將屁股高高地聳起,就等著楊鵬飛那東西前來叫陣討伐。
楊鵬飛雙膝蹲跪到瞭床上,挺動著那根還沒泄精的東西,就將那東西湊向她那肥膩的地方,稍加用力,那東西徐徐進入瞭她肥膩溫濕的地方,穿坦過壁一樣便直抵到她的深處。一會,又略提一提,這才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把一根堅硬的東西滿裡亂攪,如攪轆轤一般,直弄得小欣那豐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熾熱。
這一次輪到楊鵬飛欲火焚身,他挺動著腰發出萬鈞之力,用泰山壓頂之勢,猛地沖撞她那豐腴的地方,小欣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裡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不休,渾身快暢無比,楊鵬飛打起精神來威風凜凜,聳身大弄奮力猛擊,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幾欲香消玉殞,稍一不留神,身體深處裡又泄出滾燙液體來。
這時,楊鵬飛也覺得筋骨酸麻難耐,小欣的那裡面一陣緊束,他隻覺得小兄弟猛然地顫抖一屈一張,忍瞭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泄充滿她的深處,他們兩個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瞭似的,完全在同一時間到達瞭巔峰……
去公司的路上,楊鵬飛接到何嘯的電話。何嘯說他準備今天下午去和那個老傢夥談一談,問楊鵬飛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楊鵬飛先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何嘯口中所說的老傢夥是指誰?經過何嘯的一番解釋他才知道昨天那一趟派出所之行全是拜那個油頭小子的老頭黃三虎所賜。現在何嘯已經派人和黃三虎聯系上瞭,要和那個老傢夥來個先禮後兵,先和他談一談,那個老傢夥也同意瞭。他們約定今天下午在「龍鳳酒樓」見面。
楊鵬飛心想這件事自己也有份,怎麼能叫何嘯單獨去赴會呢?於是一口答應今天下午要和他一起去,到時候讓何嘯來公司接他。何嘯聞言,大呼好極瞭,今天他們兄弟倆就要鬥一鬥那個傳聞中很是厲害的黑道人物。
龍鳳酒樓是東海一傢比較有特色的酒樓,整幢酒樓全是仿古建築,極像電視劇《水滸傳》裡頭的那個武松怒殺西門慶的地方——獅子樓。而事實上的確如此,該酒樓的主人在沒建該樓之前特地去瞭一趟水滸城,找到獅子樓,畫瞭一份圖紙,然後帶回來照著那圖紙修建瞭這座與《水滸傳》裡頭那座獅子樓別無二樣的樓來。本來該樓的主人也想取名爲獅子樓,但轉念一想,那獅子樓是武松殺死西門慶的地方,殺氣太重,血腥味也太濃,不大適合用在這個地方,於是決定棄之不用,改換這一個十分具有中國傳統意味的名字——龍鳳酒樓。
下午兩點,一行五輛奔馳齊齊得停在龍鳳酒摟的門前,隨即前面那輛奔馳車上走下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分別來到中間那輛奔馳車的兩側,打開車門。隻見何嘯和楊鵬飛分別從左右兩個車門下來。這時,周大海也從後面的奔馳車上下來,走到何嘯的面前,說:「何總,和他們約定就在二樓的888號包房裡。」
何嘯摘瞭墨鏡,微仰著頭問:「他們來瞭沒有?」
「這個不大清楚,不過我們和他約好是在兩點,我們現在是準時而來,於理不虧,要不我現在上去看看他們來瞭沒有?」周大海說。
這時楊鵬飛說:「那個老傢夥不會是在擺譜,故意要遲到那麼三五十分鍾吧?」
「老大,我們上去看看,要是那個老傢夥真的在擺譜,咱們掉頭就走,靠,我們又不是求他來辦事的。他要是真的想和我們對著幹那我奉陪到底,WHO怕WHO?」
何嘯一激動,把爲數不多的那幾個還沒有還給英語老師的英語單詞給搬瞭出來。
楊鵬飛聽著他那中洋結合的話不禁忍俊不禁,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說笑之間,從樓裡匆匆跑出來一個人,此人身材矮小,頭發謝頂,模樣甚是猥瑣。沒錯,此人正是黃三虎的智囊,得力參謀,放在古代,也就叫做師爺。上次楊鵬飛和何嘯被警察「請」去也完全是他的主意。此人名叫陸建,因爲專門給黃三虎做出謀劃策的工作,奸計不斷,所以一般人在背後都稱他爲陸奸。別看他長地不怎麼樣,公開身份也僅爲黃三虎的秘書,但實際上他是黃三虎集團裡的重要人物,掌握著不小的權力。
陸建笑容滿面的走到楊鵬飛和何嘯的跟前,笑呵呵道:「何先生,楊先生,你們來啦。虎爺已在包房裡等著二位瞭,請!」
何嘯指著周大海和另外一位壯漢說:「你們兩個跟著我一起進去,其他人都留在這裡。」
其餘大漢一起轟然叫瞭一聲:「是,何總。」
氣勢甚是雄壯,引的過往路人紛紛側目而視,繞之而行。
其實這些彪形大漢全是何嘯旗下各個物業公司的保安,何嘯叫周大海把他們暫時調過來臨時充當一回打手,就算不打,也是壯壯氣勢,可不能在氣勢上讓黃三虎壓倒。
陸建見何嘯今天帶瞭這麼多人來,臉色不由微微一變,但也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麼,隻在前面帶路。不一會,一行幾人就來到二樓的888號包房,陸建將門輕輕推開,說:「虎爺,何先生和楊先生來瞭。」
楊鵬飛和何嘯他們進入房間,隻見房間裡有好幾個人,其中一個身材矮小但頗爲壯實的中年人坐在正中的一個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著一根大雪茄,令何嘯和楊鵬飛吃驚的是在這個中年人的腳下還跪著一個身著三點式的妙齡少女,正專心致志得給中年人那青筋密佈的腳做著按摩。楊鵬飛和何嘯雖然沒見過黃三虎,但覺得油頭小子和他有幾分相似,想必他就是那位黑道老大黃三虎瞭。
他們料地沒錯,此人正是黃三虎,在他後面還站著兩個表情嚴肅,眼戴墨鏡,一幅十足的黑社會模樣打扮的彪形漢子。而坐在黃三虎旁邊的就是那油頭小子黃飛,黃飛看見楊鵬飛和何嘯,那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仗著他老頭在旁邊,肚子大瞭不少,他立刻從沙發上彈瞭起來想要和他倆算帳,不料卻被黃三虎手裡的紙扇給按住瞭,然後笑瞇瞇得對何嘯和楊鵬飛說:「二位,來啦?」
何嘯被黃三虎這傲慢的態度給氣壞瞭,正想說:「廢話,你這老東西的夠眼瞎啦?我們兩個都站在你的面前瞭還問?」
然而楊鵬飛先開口瞭,他說:「你就是虎爺?」
「不錯,正是黃某。二位請坐。」
黃三虎說著指瞭指他對面的兩張沙發。
楊鵬飛心中也十分氣憤他那傲慢的態度,但還是隱忍不發,不卑不亢道:「謝謝!」
這時,隻見陸建附在黃三虎的耳邊小聲的不知在說著什麼,說完之後,黃三虎看著何嘯說:「何老板,你一向出門都是這樣浩浩蕩蕩的嗎?」
楊鵬飛和何嘯這才知道剛才陸建在他耳邊說的就是他們帶瞭很多人來,於是何嘯也悠閑的蹺起二郎腿,傲氣十足得說:「沒辦法啊,兄弟們知道我要來和你虎爺見面,都不放心我啊,都爭著要來,沒辦法,隻好挑瞭幾個人跟著來瞭。」
「哈哈,看來你何老板是不大相信我黃某人啦,我既然答應和你談一談那我就不會和你動手的,如果我這一點信譽都沒有那我黃某人怎麼在道上混?」
說到這裡,黃三虎又蹺起另一隻腿,讓那個妙齡少女按摩他的另一隻腳。
「媽的,老傢夥還挺會享受。」
楊鵬飛心中暗想。但臉上卻不露聲色道:「虎爺,我們當然不是信不過你,如果信不過你那我兄弟也不會派人聯系你要和你談一談瞭,對吧?隻是衆兄弟一聽他們的何總下午要和你見面談,都紛紛要求隨何總一起來,這一嘛當然是有擔心何總安危的成份在裡面,但更多的是都想見一見你這位傳聞中的虎爺啊。」
楊鵬飛這一番話不卑不亢,既顯示瞭自己這一方的實力,又暗暗捧瞭黃三虎一把,讓他面子。畢竟這次來還是爲瞭和平解決這件事情而來,他們這些黑道人物楊鵬飛和何嘯雖然不怕他們,但要和他們爲敵那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哈哈,楊老板,你不但身手敏捷而且口才也是一流啊。真是後生可畏,佩服佩服!」
黃三虎說,「那現在我們就言歸正傳,這件事你們二位打算怎麼解決?」
「什麼怎麼解決?」
何嘯「騰」的一聲站起說,「你先問問你那寶貝兒子,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先挑起來的?」
黃三虎將手中的雪茄煙一揮道:「不錯,你說地不假,這件事確實是我兒子先挑起來的,但你們對付他的手段也未免太過瞭一點。正所謂『人要臉,樹要皮』,你們扒光他的衣服,然後把他丟在鬧市區,讓大傢都看到瞭他的笑話,這叫他以後怎麼在道上混?」
何嘯聽到他說到這裡,再回想當時黃飛那幅模樣,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下可好,聽到何嘯這笑聲,黃三虎臉色不由一變,黃飛更是站起身來對他怒目而視。而站在黃三虎後面的兩個大漢原本背在後面的雙手也垂瞭下來,似乎隨時想要動手。而何嘯他們這一邊看到對方如此架式,也都戒備起來,尤其是周大海和另一位保安,他們本來都是站在何嘯身後的,這時,兩人各自跨前一步,擋在何嘯的前面。
屋裡氣氛頓時劍拔弩張,空氣都似乎要凝固瞭。那個本來在專心致志得給黃三虎按摩腳,對屋裡的一切都似乎充耳不聞的少女也都嚇的花容失色,可是沒有黃三虎的命令她又不敢起來,也不敢停下,一雙手在顫抖的繼續給黃三虎做著按摩,可是這時她的手法已經全然沒瞭按摩的章法,充其量隻能算是在黃三虎的腳上撫摸而已。
「飛兒,坐下!」黃三虎喝道。同時他對他後面的兩個大漢揮瞭揮手,兩個大漢頓時又重新背回瞭雙手。
黃三虎其實也不想和何嘯他們撕破臉,與他們爲敵的,否則他也不會答應何嘯來和他談一談瞭,但他又不想讓這兩個小輩所輕視,所以自始至終黃三虎都表現地很傲慢,一直坐在沙發上,沒有起來一下,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癱瘓瞭呢。黃三虎這樣做其實就是想告訴楊鵬飛和何嘯,他是一個前輩,今天他能來完全是給他們兩個人天大的面子,而不是懼怕他們兩個,怕與他們爲敵。
何嘯見黃三虎叫手下人退瞭回去,於是也揮瞭揮手,叫周大海他們退瞭回去,然後道:「虎爺,你這麼說就不大對瞭。你兒子首先挑起瞭這個梁子,綁架敲詐我在先,要是按道上的規矩,至少要留下他一條胳膊,而我卻連他提根頭發都沒取下,這還不夠意思嗎?至於扒光他的衣服丟在鬧市區……」
說到這裡,何嘯又忍不住想要笑,但他還是忍住瞭。雖然忍住瞭,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想要笑,因爲可以清楚得看見何嘯臉上的肌肉在一顫一顫的。此時,黃飛的雙眼幾乎快要噴出火來,雙手捏緊拳頭,想要照何嘯的臉就來上一拳,可惜雖然憤怒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