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自進入房間後就知道今天她是在所難逃瞭,心裡悲傷難過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呆呆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何嘯喝道。
阿麗戰戰兢兢得走到何嘯面前,何嘯將腳一擡,阿麗會意,忙蹲瞭下去,脫去他的皮鞋,給他換上瞭拖鞋。何嘯非常滿意,說:「去洗個澡,洗幹凈後再過來。」
阿麗不敢不從,乖乖得進瞭洗手間。此時,她心裡除瞭害怕,還有憤恨,恨油頭小子的無情無義,爲瞭自己,連女朋友都可以拱手讓人,太不是男人瞭。要知道自己至今除瞭油頭小子外還沒被第二個男人碰過,想不到今天就要被外面的那個傢夥上瞭,憤恨之餘也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再一次的奪眶而出,與噴頭出來的水混爲一體。
「其實這全都怪我,怪我自己瞎瞭眼,以爲那小子有錢有勢,跟著他自己是不會吃虧的,可卻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遇到比他更強的對手他隻會棄自己如鄙帚。可嘆自己還曾一度的和油頭小子一起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這一刻,阿麗仿佛想通瞭許多,同時也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走出瞭浴室。
洗去濃妝後的阿麗素面朝天,清新自然,令何嘯眼睛不禁爲之一亮,體內的情欲也隨之水漲船高,不能自已,他略帶喘息的說:「還圍著這浴巾幹什麼,把它脫瞭。」
阿麗哀怨得看瞭何嘯一眼,自知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同時她也不想反抗,她想報復油頭小子,而給油頭小子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無疑是一種最好的報復方法。
阿麗輕輕一扯,浴巾隨之飄落在地。在房間裡明亮燈光的照射下,阿麗的肌膚粉嫩的像是天上飄下來的白雪,失去保護的雙球絲毫沒有下垂,驕傲的在胸前聳立著,兩顆嫣紅的豆粒像是白面饅頭上點綴的紅印般可愛。
接著,何嘯的眼睛又移向瞭她的下面。阿麗覺察到他眼睛的下移,旋即有些羞澀的用手遮住兩腿間那神秘的源泉。
但是透過手指的縫隙仍然隱約可見細細的黑色毛發,筆直修長的美腿閉地緊緊的,像是守護著那迷人的銷魂地帶。
何嘯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阿麗,他感覺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極其需要她。於是何嘯一把將她摟過來,使她難以掙脫,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與她的嘴唇貼在一起,強行舌頭伸進她雙齒緊咬的口中。阿麗試圖掙紮,但很快力盡全身癱軟下來。何嘯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腰,她光裸著的雙手圍到他的脖子,他們的嘴唇熱烈急切地碰到一起。
漸漸得,阿麗似乎放松下來並投入進去。阿麗對接吻挺在行,舌頭既沒有抵著不動,也沒有死咬著何嘯不放,進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覺和諧流暢,完全不像那些風塵女子之吻,使他隱約感覺裡面有一種心甘情願的味道。
何嘯的手撫摸到瞭她的雙球,他能感到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那隻手的力量也在逐漸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著,嘴唇在用力地吮吸著,當何嘯的手伸到阿麗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粗魯放肆起來。
他們就這樣緊摟著,何嘯把阿麗擁向瞭床邊,一邊親吻著一邊挪移著腳步,到瞭床邊,他把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前並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瞭床沿上。
阿麗就這樣雙臂放在身後,支撐住自己的身子,瀑佈似的長發遮蓋住瞭眼睛,裸露著的肩膀微微顫動,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線條分明,何嘯緊挨著她坐下,將手放在她膝蓋上用力一擠。
阿麗的雙腿擴展開瞭,何嘯開始沿著大腿撫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此時,何嘯的手開始觸摸阿麗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雙球,阿麗發出陣陣細微的喘息。
何嘯目轉睛地站在床邊對著阿麗的裸體,一邊從容地解開領帶,脫去襯衣,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她柔軟豐潤曲線精致的身體,突出瞭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兩腿欣長而苗條。阿麗有些羞澀有點膽怯,她撈過床上的被單把自己的裸體蓋住瞭。何嘯解開自己的褲子,爬上瞭床到瞭她身上。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單,然後在她表現出膽怯的時候,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擡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地分開。
何嘯玩過很多女人,知道像阿麗這樣的女人在床上需要的是什麼,他沉伏下身體的時候,不忘瞭將嘴唇印在阿麗的面頰上,在她的耳垂輕輕的舔弄,何嘯的那一根雄壯的東西像大鳥一樣棲息在她的花瓣上,這樣在前後反復移動的過程中就能夠觸及到她兩腿間的關鍵地方,令她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何嘯的頭兒觸到瞭柔軟的那一處,並有瞭濕熱的感覺,找到瞭那個的興奮點,他努力地緊繃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轉著舒緩地挺進起來,漸漸的旋轉讓阿麗領略到瞭一種輕飄飄的快樂。
何嘯發覺阿麗的大腿繃直瞭,全身在一種急迫的等待中顫抖著,這時候,他的大鳥才像是從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撲到瞭地面,帶著匪夷所思的沖擊力一撲到底,如願所償一樣地捕獲到瞭獵物,又緊緊地壓住在裡面。
在何嘯的沖擊下,阿麗想喊叫,沒容那句子吐出口來,又屏聲息氣地忍耐住瞭,那東西在裡面棲息瞭片刻,以此爲起點,達到極限之後再緩緩地向前抽出,又緩慢地插入,舒張有致緊緩錯落,把身下的女人調弄得眼飛色舞不知所措,她的雙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肌肉裡,無力地搖憾著,一張粉臉由於急切而變得緋紅,就像是落霞籠罩瞭一樣。
何嘯在阿麗的耳邊不停地調侃著,肆意地說出瞭一些平日裡絕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話,而身下的那東西也沒有閑歇著,一次次地輕舒慢放快抽慢插,把阿麗那地方攪弄淫汁四溢一塌糊塗,她的體內有熔巖在凝聚、在積蓄、在尋找噴發,這也不能否認是他慢慢給她刺激、讓她興奮,又不停說出的贊美感人的臺詞奏瞭效。
阿麗把雙腿緊纏在何嘯柔韌的腰間,他的一雙手掌擡著她的屁股,緊跟他擡起傾倒跌落。而那根健碩的東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帶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聲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魚嚼水般動聽。
何嘯清楚地感覺到阿麗已到瞭緊要的關頭,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瞭,更把那頭兒停放到瞭她那花瓣的上端,磨蹭著、試擦著、頂拱著,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帶動瞭起來,她的裡面在痙攣在緊束,熾熱的淫液如泉般地湧冒。
阿麗搖曳著腦袋,嘴裡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熱烈放蕩,終於何嘯把她帶上瞭快樂的頂峰,在他播射著他的滾滾熱情時候,阿麗整個身子懸掛瞭起來,緊緊地依附著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體裡面。
他的暴脹,他的伸展,他的跳躍一下就將她擊中,她的臉由於快樂而五官強烈地扭曲著,一聲淒厲的叫嚷綿綿不絕地從她的胸腔裡發瞭出來。
何嘯還在發射,他也不知那來的能量,一汪汪地沒完沒瞭,直至整個人快要虛脫瞭一般。不知過瞭多少時候,他們才從夢境般的亢奮中恢復過來,並排躺在寬大的床上。
就在何嘯這邊和阿麗盡享人間至樂的時候,油頭小子那邊卻正受著他老頭子的嚴厲訓斥。隻見此時油頭小子已經換上瞭長衣長褲,但樣子卻仍顯狼狽,正垂頭喪氣得站在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面前,一言不發,乖乖挨訓。
該中年男人五短身材,穿著馬褂馬褲,其貌不揚。但眉宇之間卻頭著一股威嚴,還隱隱帶著一絲陰鷙狠毒之氣,令人有些望而生畏。
他就是這油頭小子的父親,名叫黃三虎,人稱虎爺,是東海頗有名氣的一個黑道老大。當然,隻有熟悉他底細的人才知道他是一個黑道中人,而不熟悉他的人隻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成功商人而已。他旗下經營著一傢大型娛樂城,還有分散在東海的好幾傢迪吧,酒吧。另外他還把持著東海市的長途運輸業。這些生意他其實都不是在合法經營,什麼娛樂城,酒吧,迪吧之類的,他在裡面暗賣搖頭丸,大麻等毒品,以牟取暴利。而長途運輸業更是他獨傢霸占,然而他本身就沒有一輛大卡車,可任何一個想在東海做長途運輸的司機都必須向他交一定數額的份子錢,否則就別想在這一行混,這已經是做長途運輸這一行裡面的規矩瞭。
當然,這個黃三虎也並不是一個隻會收錢而不會辦事的泛泛之輩。他雖然收瞭每一個在東海做長途運輸生意的司機的錢,但他也會保證每一個司機都有活拉且不會引起價格競爭,因此這裡的司機不需要像其他地方的司機那樣隻有靠超載才能維持贏利,所以大部分司機都心甘情願得交這筆錢。隻有少數司機不想交錢或者是想降低運輸價格來拉生意,結果不是車被砸就是人被痛毆一頓。這些年來,黃三虎就是靠這些恩威並施的手段壟斷瞭這裡的長途運輸業。而不是這個行業的局外人根本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欣欣向榮,蓬勃發展的長途運輸業竟然被一個黑道中人長期把持著。
黃三虎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沉著臉看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原來這油頭小子就是黃三虎唯一的兒子,名叫黃飛。因爲黃三虎就他這麼唯一的一個兒子,所以從小就百般溺愛,放縱嬌慣。黃飛這小子初中沒畢業就輟學在傢瞭,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吃喝玩樂,招搖過市。而黃三虎平時也挺忙,沒時間管教,再說他也不指望這小子能考上大學,謀個一官半職替他們黃傢光宗耀祖。另外他錢也有的是,隻要不那麼窮奢極侈的亂花,也夠兩輩子用瞭,所以黃三虎基本對他這個寶貝兒子是沒什麼要求的,要錢就給錢,泡妞玩女人都隨他去,可沒想到這個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瞭。
幾天之前,黃飛和幾個酒肉朋友沒事去一所中學裡溜達,在那裡看上瞭一位漂亮女生,上前調戲不成後惱羞成怒,在女生回傢的路上把該女生強行拉到車上,然後將車開到郊外將那個女生強奸瞭。後來女生的傢長要告他,然而黃三虎在公檢法等機關裡都有頗深的關系。於是他們把這件事暫時給壓瞭下來並及時通知瞭黃三虎。黃三虎聞言後是又氣又急,恨鐵不成鋼,可氣歸氣,救還是要救的,誰叫他是自己的兒子呢?於是黃三虎派人找到那個女生的傢長,當場扔給他們二十萬塊錢並附上三顆子彈威脅他們說:「這些錢足以買他們一傢人的性命瞭,如果他們再不識相,執迷不悟,繼續上告的話,那下次送來的就是三顆彈頭瞭,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後,那幫人就丟下二十萬元現金和三顆子彈揚長而去瞭。女生一傢害怕瞭,受下錢也不再告瞭。
事情就這麼平息瞭,平息過後,黃三虎狠狠得將黃飛訓斥瞭一頓,罵他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而不會掙錢的敗傢子。黃飛不服氣,爲瞭向他老頭證明他也會掙錢,於是就出現瞭敲詐何嘯的那一幕。
黃飛這下是吃瞭大虧,隻見他哭喪著臉說:「爸,你可要替我出這口氣啊,要不然我以後沒法在東海混瞭。」
「住口!」
黃三虎喝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整天在外面給我惹事生非,丟我的臉,你還混什麼混?以後給我呆在傢裡,哪也不許去。」
黃三虎話雖這麼說,但心裡卻還是十分心疼黃飛的,看到自己的愛子被人傢整地如此狼狽不堪,自己也是顔面盡掃,心中惱怒。可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處事不像年輕人那樣沖動,在沒有弄清對方身份之前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黃飛依舊不服氣道:「不是我沒用,而是對方人多勢衆,我們寡不敵衆啊。那傢夥本來還想砍我一隻手呢,幸虧我機靈,用花言巧語蒙住瞭他們,然後乘他們不註意跳車跑瞭。」
這時候黃飛根本不提自己在人傢手裡的糗事,反而信口開河,把自己說成瞭007式的人物,全然忘記瞭自己能夠這麼快回來還是因爲把自己的女朋友讓給人傢才換來的。
「行瞭行瞭,你回自己房間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不會讓你就這麼白白的被那兩個小子打的。」黃三虎揮揮手說。
得到瞭父親答應替他出這口氣的承諾,黃飛心中自是欣喜,身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去瞭不少。他對他父親的能耐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想隻要他父親一出手那就沒有擺不平的事,相信用不瞭多長時間他就可以親手修理那兩個小子瞭。於是興高采烈得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瞭,完全忘記瞭剛才的屈辱與恐懼以及阿麗現在的狀況。
黃飛剛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的尖嘴猴腮,模樣猥瑣。黃三虎一見到此人便沉聲問:「怎麼樣?查到那兩個小子的來歷瞭嗎?」
男人彎腰恭恭敬敬道:「查清楚瞭,虎爺,這兩個小子都是有點來頭的人,不大好對付啊!他們一個是天方公司的總經理,名叫何嘯。另一個是正光基金的投資部經理,名叫楊鵬飛,是何嘯的朋友。」
「也不過就是一個總經理,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罷瞭,有什麼來頭?明天你帶幾個兄弟好好教訓他們一下,敢欺負我的兒子?媽的!」黃三虎掐滅煙頭道。
「虎爺,不可魯莽啊!這兩個小子確實都是有點來頭的。那個姓楊的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但他卻是他們總經理於潔手下的紅人,於潔這個娘們可不能小覷啊,她可是黑白兩道都比較吃的開,最近又聽說她和林副市長搭上瞭鈎,可不好對付啊!還有,聽說那個小子最近和巨龍集團老板的千金,叫什麼袁婷婷的,正打地火熱,所以我們更不可輕舉妄動。另一個姓何的小子就更有來頭瞭,何嘯這個名字虎爺您可能沒聽說過,但他的老頭子我想虎爺您肯定是有所耳聞。」
「哦?」
黃三虎想瞭一會說,「難不成是地産大王何國慶?」
「虎爺英明!正是此人。此人在東海乃至全國的地産界都是數得上的人物,就連東海的市委書記,市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所以……」
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瞭,但意思是再明顯不過瞭,就是不能對這兩個人像對其他人那樣,斷指割筋,暴打一頓。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算瞭?我們傢小飛就這麼白白得讓他們打瞭一頓外加羞辱一番,這叫我的老臉往哪擱?以後我還怎麼帶著兄弟在東海混?同道中人知道瞭還不笑話死我?」黃三虎氣呼呼得說。
猥瑣男人想瞭一會說:「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明的。」
「明的?什麼意思?」
「就是去公安局告那兩個小子打人啊。」
「這……這能行嗎?畢竟是小飛敲詐人傢在前,我們也不占理啊。」黃三虎面露難色道。
「虎爺,誰說我們敲詐人傢瞭?我們根本是什麼都沒做,是那兩個小子先挑釁的,這事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啊。」猥瑣男人奸笑著說。
黃三虎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那酒吧是自己名下的産業,那裡的工作人員還不是自己要他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說嘛。黃三虎笑著指著猥瑣男人說:「你啊,真不愧是我的師爺,我的智囊啊!好,就按你說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