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個女孩進瞭學校,楊鵬飛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衛露曼這個時候也沒給楊鵬飛打來電話,看來是不需要他去接她瞭。於是便給小欣打瞭個電話,誰知小欣也在忙著給店鋪打掃衛生。楊鵬飛百無聊賴,也不知幹什麼好?開著車在大街上閑逛。
路過一傢美發店時,楊鵬飛鬼使神差得停下瞭車,信步走瞭進去。美發店的老板娘一見楊鵬飛從別克車裡走瞭下來,知道這肯定是一個有錢的主,頓時覺得喜從天降,連忙招呼楊鵬飛坐下,嬌嗲嗲得問:「老板,想要什麼服務啊?」
「你們這有什麼服務啊?」
楊鵬飛打量著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有三十歲瞭,模樣一般,但身材頗爲惹火,尤其是胸前的那對雙乳,顫顫巍巍的,好似波濤洶湧。
老板娘笑嘻嘻道:「按摩呀,捶背呀,至於其他的嘛,你也可以和小姐商量嘛。總之,肯定會讓老板您滿意的。」
「哦,是嗎?那把你這裡的小姐都叫出來,我看有沒有漂亮的?」
楊鵬飛一邊說一邊趁機在老板娘的豐乳上捏瞭一把。
「嘻嘻,老板,你好不規矩哦。」
老板娘話雖這麼說,但卻絲毫不阻止楊鵬飛的行爲,反而離的她更近瞭,「小姐們,都出來吧,讓這位老板好好瞧瞧。」
話音未落,五個年輕女孩從裡屋魚貫而出,楊鵬飛輕輕掃瞭一眼,女孩們的長相都還不錯,楊鵬飛選瞭其中一個最年輕的,估計和晴雨差不多年紀的一個女孩,然後指著她說:「就你吧。」
其餘的四個女孩見沒選中自己,嘴裡不由小聲的嘟啷瞭幾句,然後便四散走開瞭。這時,老板娘又嗲聲嗲氣道:「哎呀,老板,你可真會選,小小可是我們這裡最年輕的女孩哦,今年才剛滿十七歲。小小,快帶老板進去,要好好服侍老板啊!」
「還真和晴雨同歲啊。」
楊鵬飛心中暗想。這時,小小已經把楊鵬飛領上瞭樓。上面是幾個隔間,小小把楊鵬飛帶進其中一個隔間。
「老板,你是捶三十還是五十?」小小熟練得問到。
「三十怎麼捶?五十又怎麼捶?」楊鵬飛笑嘻嘻得問。
「老板,你捶瞭就知道瞭嘛。」
楊鵬飛想瞭想說:「嗯,那就捶五十吧。」
「好!老板!」
小小說完就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隻安全套。楊鵬飛恍然大悟,暗想:「原來捶五十就是做那事啊!」
於是道:「小姐,你也別忙活瞭,快把衣服脫瞭,這裡是二百塊,你把我伺候舒服瞭,再加一百。」
說完,他就躺在那張小床上。
小小驚詫得看瞭一眼楊鵬飛,隨即便展顔一笑,道:「老板,你真是個爽快人啊!」
很快,小小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地幹幹凈凈,躺在楊鵬飛的身邊。小小的皮膚不是很白,但卻很光滑。這時,小小一邊有手刺激著楊鵬飛那軟綿綿的部位一邊用嘴在他的胸口上輕吻著。她的舌頭每次滑過楊鵬飛的乳尖都讓他全身一陣舒爽得輕顫。
楊鵬飛的手從小小的頸後繞瞭過去,在她溫軟小巧的雙球上撫摸著,可以感覺到她心跳的輕微震動。小小的手很靈巧,握著楊鵬飛下面的部位輕輕揉動。一股熱氣從她的手掌傳到楊鵬飛的體內。另一隻手在他的小兄弟上輕輕套動。楊鵬飛隻覺下身一陣整快感不停的湧來。
這時,隔壁包廂隱約傳來瞭女人的呻吟聲,引的楊鵬飛的身體開始熱瞭起來,小兄弟象冬眠的蛇一般開始蘇醒,在小小的手裡慢慢硬瞭起來,她溫柔的伏在在楊鵬飛身上啜吸著,直到楊鵬飛的小兄弟漲大到突破她纖纖小手的包圍。不知不覺中,她極爲熟練的給楊鵬飛的小兄弟套上瞭一層薄薄的膠套。然後躺在在床上等待著他的行動。
楊鵬飛壓在小小身上,感受著她柔嫩肌膚的清涼,她的兩條腿向外張開,方便著他的進一步動作。楊鵬飛用手探索著尋找目的地,茸茸的毛發從中,她的肉縫散發著絲絲的熱氣,楊鵬飛的手指很輕易就突破瞭阻礙進入瞭腔道,裡面是潤滑濕膩的,熱熱的黏黏的。楊鵬飛用膝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些,小小的肉縫因爲楊鵬飛的動作而微微張開。那一開一合的動作讓楊鵬飛更加亢奮。
小小微閉著雙眼,兩手無力的抓著楊鵬飛的腿,臉頰越加鮮艷,一副任君采頡的嬌媚模樣。於是楊鵬飛身子前傾屁股一沉,碩大的小兄弟立即刺入瞭她的肉縫,小兄弟也隨之浸泡在那溫暖狹窄的腔道內。小小忍不住叫瞭起來,呻吟柔媚動人。
楊鵬飛喘著粗氣在小小身上賣力的運動著,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種躪辱般的快感,小小也仿佛就要在楊鵬飛的攻擊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隨著楊鵬飛的退出,她的陰部又熱烈的向上追擊。期待著楊鵬飛的再次進入。
兩人的汗水在彼此身體的結合處交匯,又和她體內不斷湧出的愛液黏在一起,隨著一次次猛烈的撞擊緩緩流到床上。
小小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讓楊鵬飛更加興奮的沖殺在她的體內。而她的身體象蛇更象章魚般將楊鵬飛緊緊纏著,腔道裡一陣陣強烈的收縮,帶給他更加強烈的刺激。
終於,楊鵬飛的沖動如潮水般一浪浪湧出,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精華奪體而出,全身抽空一般無力的癱倒在她的身上。
楊鵬飛精疲力盡得回到瞭自己的住處,剛打開門就發現地上有一張大紅的請柬,楊鵬飛看瞭不由暗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唉,又來瞭一張紅色罰款單。」
自從楊鵬飛升爲投資部經理後,他就經常收到同事們的請柬,或是結婚,或是生小孩,又或是喬遷,總之都是需要送禮的。不過此時楊鵬飛又覺得有點奇怪,心想:「之前沒聽說哪個同事要結婚啊,也沒聽說誰要生小孩或是搬傢,怎麼就突然來瞭一張請柬呢?嗯,還是打開看看就知道瞭。」
翻開一看,楊鵬飛不禁愣住瞭,他呆呆得看著上面的名字,頹然得坐在沙發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裡有如五味瓶打翻瞭一般,酸甜苦辣,千思百緒一起湧上心頭。
原來請柬上新娘的名字是秦曉璐,而新郎的名字楊鵬飛卻不認識,並不是成大富,而是一個叫袁成彬的傢夥。上面寫的結婚日期就在明天,而地點就是國際大酒店。
自從那次在雲姐的咖啡屋分開以後,楊鵬飛就一直沒與秦曉璐聯系過。時至今日,楊鵬飛對她已經沒有什麼恨,不過楊鵬飛也沒料到秦曉璐結婚會寄請柬給他。「去還不去呢?」
楊鵬飛心中舉棋不定。
最後,楊鵬飛還是決定去,他想:「既然她都有那個心寄請柬給我,那我爲什麼不去?要是不去豈不是證明我太小心眼啦?不行,一定得去。」
第二天傍晚,楊鵬飛準時得來到瞭國際大酒店宴會廳,大廳外已經排列瞭很長的隊伍,都是來參加婚宴的來賓,隻見男人們個個衣冠楚楚,女士們人人金光閃閃。秦曉璐的姐姐,秦曉璐的父母,以及秦曉璐和她的那個名叫袁成彬的男人都站在門口在迎接這些出席婚宴的來賓。
楊鵬飛沒有排隊,直接去瞭接待臺,接待臺在入口處一溜兒排開,紫紅絨的臺佈顯得喜慶典雅,十幾位如花似玉的年輕小姐,笑臉盈盈地接待著到會的客人,楊鵬飛在精美的簽名簿上簽上瞭他的名字,並把給新人的紅包交給接待小姐。接待小姐在與會名單中找到楊鵬飛的名字,並告訴瞭他所坐的桌號。
楊鵬飛走進宴會廳,隻見廳內佈置得溫馨浪漫,喜氣洋洋。舞臺的幕佈上是一個碩大的金色喜字。在燈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一個比人還高的多層結婚蛋糕像一座寶塔似的矗立在舞臺的一角,那乳白色的光澤與粉紅色的背景交匯相映,顯得繽紛絢麗。
從舞臺的正前方及宴會廳的中央鋪著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地毯的兩邊排列著花柱,每一根花柱的上方,五顔六色的鮮花簇擁著一隻白色的蠟燭,姹紫嫣紅,燭光搖曳。衣著華麗的賓客們倘佯在這花影和燭光中,好一派衣香鬢影的奢華風采。
當楊鵬飛正在尋找他的桌號時,一位女侍者走過來,她手裡托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有紅白葡萄酒,洋酒、啤酒,以及橘汁和飲料。
「嗨!」楊鵬飛叫住瞭女侍者並從她的盤子裡拿過一瓶啤酒。楊鵬飛端著那杯啤酒找到瞭他的位子,剛坐下,「楊鵬飛。」一聲輕柔恬美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楊鵬飛扭頭一看,竟然是袁婷婷。
楊鵬飛簡直認不出來這是袁婷婷,黑色的晚裝禮服,系在胸部,雪白的肩膀和背部全裸露著,形成強烈的黑白反差,這種美,顯得厚重,令人震撼。高挺的雙球隻遮住瞭一大半,很深的胸溝完全顯現,一條銀色的項鏈閃爍在潔白的胸部,一個由IOU英文字母組成的掛墜兒垂掛在項鏈下,與胸溝形成完美的搭配,光影飄渺,美倫美喚。她使人感到沒有絲毫的淫蕩,反而有一種實實在在的美感。
在楊鵬飛驚艷的遐想中,袁婷婷狠狠地在我的肩上拍瞭一下,說:「你幹嘛這樣看我?」
「哦,太美瞭,太美瞭!」
楊鵬飛回過神來,連聲稱贊。
「沒見過啊?」
袁婷婷嗔怪著坐在楊鵬飛的身邊。
「百看不厭嘛!」楊鵬飛嬉戲地說道。忽然,楊鵬飛又想起什麼說:「咦!你怎麼也到瞭這裡啊?你和新郎新娘是什麼關系啊?」
「對啊,你怎麼也到瞭這裡?你和新郎新娘又是什麼關系?」
袁婷婷坐下後,伸手在他的腿上一掐道。
「咳咳。」楊鵬飛幹咳兩聲說,「新娘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哦,對瞭,難怪我看她怎麼覺得有些面熟。」
袁婷婷說,「是不是那次在酒店房間的那個……」
楊鵬飛點瞭點頭,面色黯然,過瞭一會,他才擡起頭說:「那你呢?」
「新郎是我的堂弟。」袁婷婷猶豫瞭一會說。
楊鵬飛勉強一笑道:「難怪也姓袁瞭。」
說著,他便向侍者招瞭招手,從她的托盤上端起一杯啤酒放在袁婷婷的桌前。
「謝謝!」袁婷婷端起酒杯抿瞭一口道。「怎麼?心裡很難受?」
「難受?怎麼會呢?現在她找到瞭她的幸福,而我也找到瞭我的幸福,我高興啊!」楊鵬飛言不由衷得說。
「你別瞞我瞭,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有些難過,難過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也說明瞭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我不會怪你的。」袁婷婷溫柔得說。
「謝謝!」楊鵬飛有些感動瞭。
這時,大廳裡的音樂突然停止瞭,燈光也隨之變暗,兩束強烈的燈光從高聳的燈光塔上射在舞臺上,一男一女兩位主持人出現瞭,袁婷婷告訴楊鵬飛說那是兩位東海電視臺的名主持,男的說普通話,女的講方言。這是東海市的習慣,稍微大一些的活動,一般都使用兩種語言。
主持人說瞭一通表示歡迎到場來賓的開場白之後,宣佈新娘、新郎入場。隨即婚禮進行曲響起,那兩束燈光立即轉向瞭紅地毯那頭,照在袁成彬和秦曉璐的身上。
接著秦曉璐挽著袁成彬的胳膊開始踏著紅地毯向舞臺走去,這時兩旁的人們拼命向他們噴射彩膠,揮灑彩沫,周圍的煙霧也開始飄起,攝影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祝福的喊叫聲,拉彩膠的劈裡啪啦聲,音樂的歡快聲,宴會大廳漾溢著濃濃的慶典氣氛。秦曉璐和袁成彬在煙霧繚繞中走向舞臺,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