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瞭楊鵬飛的評價,小梅是第一要沖過來和他拼命的。「啊!吊帶斷瞭,要露點嘍。」楊鵬飛把煙扔進煙灰缸裡,對著小梅作幸災樂禍狀。
小梅一驚,連忙用手護住雙胸,結果卻發現楊鵬飛是在騙她,不禁又急又羞,舉起小拳頭直捶打楊鵬飛,惹的楊鵬飛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求饒道:「好瞭好瞭,別打瞭,我不說瞭還不行嗎?」
「嘻嘻,饒瞭你瞭。」小梅趁勢坐在楊鵬飛的身邊。
「小依,你進來,我想試穿你這裙子。」晴雨對小依說。於是她們又走進瞭房間,關上瞭門。
「哥,我真的有小肚子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啊?」小梅仍對楊鵬飛剛才的話是耿耿於懷,不住的看著自己的小腹。
「呵呵,騙你的呢,你還真相信啊,你不但沒有小肚子而且還是個標準的模特身材呢。」這話倒不是楊鵬飛恭維她,而是確實說地是事實,在這三個女孩子當中,就屬小梅的個子最高,將近有一米七,而且發育也似乎比同年齡的女孩要成熟,胸部高聳,臀部挺翹,尤其穿上這套性感的吊帶裙,使人根本看不出她還是一個中學生。
沒一會,晴雨和小依就互相換好衣服走瞭出來,晴雨換上小依的公主裙自然又是一番風光,而小依穿上那粉紅的超短裙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三個女孩就是在試穿衣服,由於買的衣服很多,所以總有不同的搭配,加上一些小首飾,確實變化無窮。每次她們覺得很好的搭配,都要在楊鵬飛面前炫耀一下,而楊鵬飛也是欣賞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時間就到瞭十一點多。
「呀!不行,我真的該回去瞭。」楊鵬飛看瞭看時間說,「你們在傢也不要再胡鬧倆,趕緊休息吧。」
「那好,哥,你慢走啊!路上小心!」晴雨說,「今天小曼姐也不知是怎麼瞭?到現在還沒回來。」
楊鵬飛聽瞭晴雨的話也不禁覺得有些奇怪,暗想:「是啊,現在都幾點瞭?她怎麼還不回來?莫非她認識瞭新的朋友?說不定還是男朋友。」楊鵬飛這樣想著,覺得這些天確實太疏忽瞭衛露曼,「不行,明天得要給她打個電話。」楊鵬飛心想。
「叮咚……」一陣門鈴聲把小欣從無聊電視節目中喚醒過來。小欣站起來去開瞭門。楊鵬飛走瞭進來,邊走邊說:「對不起啊,今天忘瞭帶鑰匙。咦!你怎麼還沒睡啊?」
原來隻見小欣此時穿瞭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帶連衣裙,是緊身的那種。黑色的裙子把肌膚襯托的更加雪白嬌嫩。吊帶裙開胸很低,露出大半個豐滿嬌嫩的雙球,中間一條深深的胸溝,凸出的乳頭若隱若現,她顯然沒戴罩罩,裙擺隻及大腿,緊緊包裹著上翹的屁股,黑色的長統絲襪緊緊地裹著修長的大腿,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顯得婷婷玉立、楚楚動人。
「我在等你回來啊!」
楊鵬飛「呵呵」一笑,將嘴湊到小欣的耳邊,悄悄對她說:「你今天真漂亮。」
小欣扭轉頭,一縷柔發掠過楊鵬飛的臉。她用含笑的眼睛看著他。然後將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湊到楊鵬飛的耳邊,輕輕得開啓,調皮地說:「當然瞭,今天要向哥你宣佈一件好消息嘛。」說著就張開雙臂緊緊地把楊鵬飛摟住。
夜是祥和的,盡管涼風入室不免有幾許冷瑟。透過窗戶望蒼穹:蒼穹有月,一彎寂寞的下弦月斜斜地掛著。窗前是一株墨綠的棕櫚,在冷清的月光下顯得有幾絲寂寥與落寞。不遠處是一棵枝葉茂密的雨榕樹,隨著晚風的吹拂,飄落下幾片枯葉。
兩人坐在沙發上,小欣靜靜地躺在楊鵬飛的懷裡。握著他的手,輕柔地捏弄著他的手指。
「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好高興。」小欣說。
「嗯,我看地出來,說吧,有什麼好消息?」楊鵬飛貪婪得嗅著小欣秀發裡所散發出來的清香。
「其實你也應該能猜地出來,我找到店面啦。」
「呵呵,我猜也是,怎麼樣?店面覺得不錯吧。」楊鵬飛的一隻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她雙峰上遊走。
「嘻嘻,當然啊!哎呀,不要啦,哥,等我說完好不好?」小欣撒嬌似的在從楊鵬飛的懷裡扭擺著,媚眼如絲得望著他說。
「呵呵,你說,我這又不妨礙你說話。」
小欣又重新躺下,依在楊鵬飛的懷裡。
「哥,你多大瞭?」小欣突然轉過話題,問道。
「二十五歲,老瞭。」楊鵬飛把尾音拖得很長,說完長嘆瞭一聲,說,「好好的,你問這幹嘛?」
「問問嘛!二十五就算老啦?」小欣用眼角瞥瞭楊鵬飛一下,然後趾高氣揚地反問,「你猜我有多大?」
「你,小姑娘,不過二十吧!」
「二十二瞭,剛過瞭生日,哎,哥,你哪天生日啊?」
「我?就快到瞭,十一月十八。」楊鵬飛告訴她後感覺有些心跳加快,感覺舌頭沉甸甸的。真怕又會惹起什麼麻煩。
「太好瞭!到時我給你慶祝。」小欣手舞足蹈起來。
楊鵬飛忽然感到張口結舌,心想:「你可千萬不要再給我添亂瞭。」靜默瞭一會兒,才開口說∶「有什麼好慶祝的,過生日是你們小孩子的事。」
「你可不許把我當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爲你老瞭。哥,我真的好愛你。」小欣幽幽道。她把頭扭向一邊,柔軟的長發遮掩住她那秀氣而白皙的臉頰,「我們有緣啊!」
聽瞭小欣這樣喃喃自語似的告白,楊鵬飛突然覺得有些害怕瞭,他怕小欣在自己編織的感情裡越陷越深,他怕有一天自己一旦離開她,她會受不住的。其實自己並不愛她,要勉強說愛,那愛的隻是她那美麗而又使人銷魂的身體。自從秦曉璐離開他以後,楊鵬飛已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瞭。想到這,他有瞭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就是笑的時候,他的心,也是蜷縮著的。而這一切,楊鵬飛都隻能自己品味。他不敢,更不想,告訴小欣和與他相處的每個女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欣隻穿著一條黑色透明的帶蕾絲花邊的小內褲,隻遮住私密,幾根烏黑的毛發露在內褲外面;兩隻白嫩豐滿、渾圓挺拔的雙球裸露著,不時地顫顫巍巍地抖動;光潔無毛的腋窩散發著淡淡香氣;房間裡顯得妖艷和優雅。但楊鵬飛卻因剛才的想法而沒有半點情欲。
小欣那雪白的肌膚在夜色中閃著銀色的光澤,她使楊鵬飛在腦際産生一種幻覺,仿佛在深藍色的海底飄著夏季的雪,深遠、甯靜。而自己也好象就是飄在海底的那片雪,卻常常身不由已,被浪濤輕易的融化著。很多時候心底狂熱的欲望就這樣被深鎖瞭起來。
「哥,給我吧。」小欣迷離中扭動著屁股,嘴裡嬌聲呻吟著。
「嗯。」楊鵬飛壓在瞭小欣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身上。
小欣呻吟著,本能地奉送著自己的身體。兩人又一次緊緊地擁抱著走入那決鬥一樣的境界。不顧一切地努力著,搏殺著。楊鵬飛是一個勝者,小欣那熾熱的雙唇,雪白堅挺的雙峰,神秘誘人的下身無處不留下被他征服的痕跡。可不知道怎麼,楊鵬飛絲毫沒有勝者的喜悅,他的心卻猶如被一柄匕首刺入,陣陣隱痛難忍!
爲瞭掩飾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心態,楊鵬飛盡量裝出春情蕩漾的神情,可是他的欲望卻無法堅挺。楊鵬飛把臉埋在小欣的胸脯上,眼前卻晃動著秦曉璐的雙球。也許這種幻覺起瞭作用,楊鵬飛終於能夠進入小欣的身體。楊鵬飛閉著眼睛,想象著和秦曉璐做愛時的情景,一種罪惡的感覺像雲霧一樣在心中升騰。
楊鵬飛不敢用力,因爲他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楊鵬飛盡量抵抗那種困惑和迷惘,可是他的身體卻拒絕聽從他的理智。在楊鵬飛的精液沖出射在小欣的身體裡的時候,楊鵬飛渾身是汗而且他的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悄然滑落眼眶。小欣迷離的眼眸望著大汗淋漓的楊鵬飛,她心疼他瞭。他也心疼她瞭。
「哥,你沒事吧?」
「沒有。」
「你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可能是沒休息好吧?」楊鵬飛敷衍說。
小雪若有所失地「哦」瞭一聲,就沒再說話瞭。
就在那一瞬,曾經的愛情,淡淡悵惘的回憶,在楊鵬飛心中閃過,刺痛。偏過頭看小欣,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裡,透著淡定和溫暖。兩人就這樣對視著,靜靜地。那是段奇異的時間,帶著曖昧的氣息和安慰。也許是因爲同樣脆弱的容易被傷害的心靈,同樣寂寞,所以同樣有溫度?雖然沒有語言,但楊鵬飛卻能清晰感覺到,他們的靈魂裡,有太多相似的東西。
夜半水涼,細雨閣樓,燭影搖紅,她的含情脈脈,她的流連盼顧,終將會在天明時分化作心如止水。從此誰和誰夜夜笙歌,纏綿悱惻都是屋裡的風景,同樣地無怨無悔,心甘情願。
「哥,你會一輩子記著我嗎?」小欣把頭埋在楊鵬飛的懷裡,楊鵬飛可以再次聞到她的發香。
「會的。」
「一輩子麼?」
「一輩子!永遠永遠。」
小欣雙眼也不由得溢出淚水,她握緊楊鵬飛的手,而楊鵬飛所有的悲哀卻在漸漸遠去的回憶裡變成越來越強烈的溫暖和安慰。
在激情過後。看著小欣恬靜地睡去,楊鵬飛睜著眼看著她,卻久久的不能入睡。他和她,都是孤獨的。像這個地球上的每個人一樣,都會有孤獨的時刻。在苦澀過後,甜味過後,寂寞過後,溫暖過後,其實,還是再一次的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