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誰叫你那麼美呢?讓人忍不住啊!」楊鵬飛嘻笑道。
「別花言巧語啦,你剛才是不是在袁主任那裡沒吃到豆腐,所以現在跑到我這來解渴啊?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哦。」陳君半玩笑半認真得說。
「什麼話啊?」楊鵬飛不滿道,「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輕浮女孩啦?我覺得你性格開朗,爲人大方,我真的很喜歡你這種性格的女孩,真的!」
「真的?」陳君語氣疑問道。
「真的!」楊鵬飛語氣堅定道。
「那你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陳君又問。
「這……」楊鵬飛語塞。
「嘻嘻,和你開玩笑呢,瞧你緊張的樣子。」
「誰緊張啦?我就知道你是在開玩笑,所以我才懶的回答。」楊鵬飛口中仍強硬道。
「切,懶的和你說。」
「呵呵,那就不說吧,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嘻嘻,有人請吃飯那當然好啊,走!」
楊鵬飛帶陳君去瞭「巴蜀火鍋店」。那是一間帶著濃厚的四川風味的餐廳。幾十盞風中招搖的大紅燈籠搖著巴蜀古風。磚墻、佈畫、木椅、看似無奇,卻顯示著味濃獨特的風情。紅彤彤的辣椒洋溢著火熱的激情。火辣辣的紅湯火鍋散發著濃鬱的麻辣香氣,真是:蜀味濃,濃於融化中。
陳君還是第一次來這傢餐館吃飯,她原先都是去西餐廳,肯德基,麥當勞之類的地方,看慣瞭那裡的喧囂和奢華,很少接觸這般古色古香的鄉土文化。
楊鵬飛和陳君就著一張木桌相對而坐,耳邊不時傳來服務小姐風韻十足的川地方言,擡頭見頭頂的藤編吊燈,四周的紮染佈畫,仿佛置身於遙遠的巴鄉蜀地。
「好美啊,你去過四川的這些地方嗎?」陳君驚訝地說道。
「當然去過。」楊鵬飛回答,然後他又把四川的風土人情,大山名川詩情畫意的描述瞭一番。
「太好瞭!以後我也要去那裡轉轉,旅遊一下,我要去九寨溝,我要去峨眉山。」陳君興致勃勃得說。
「好,四處看看,開闊一下視野,陶冶一下情操,很好的!來,喝酒。」楊鵬飛把一杯「五糧液」遞給陳君。
陳君大飲瞭一口,然後被嗆得全身發抖,「哇,這麼厲害!」
「是啊,你以爲是軒尼詩啊?」
他們點瞭辣螃蟹火鍋。辣螃蟹用的是豐滿大肉蟹或膏蟹,也有肉質脆嫩的花隻蟹。這應該是真正的火鍋,用純正的川料炒得的蟹子,放入調料地道的麻辣湯底中再燜一燜。一上桌,不用再等水開,炒得麻辣鮮香的肉香與湯中的濃香相融合,而蟹肉因入得熱湯,更突出其肉質的鮮嫩。一口麻、一口辣,越吃越香,越香就越上癮。
陳君也能吃辣,吃這樣的火鍋,再喝上幾杯老蔭茶,紅色的茶湯入得口中,舌根回甘,可以解辣、去膩、還能降火。
觥籌交錯,酒酣耳熱。酒濃,味濃,楊鵬飛和陳君都顯得很是高興。
酒足飯飽後,楊鵬飛本想繼續和她聊聊,可無奈中午休息的時間很短,下午還要上班,所以隻好站起身說:「好瞭,該上班瞭」
「唉,天天上班,煩死瞭!」看得出,陳君也是有些念念不舍。
「呵呵,以後嫁個有錢的老公,那你就不用上班啦。」楊鵬飛調侃道。
「唉,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啦,男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有錢老公啊?」
「呵呵,憑你的條件,找一個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啊。」楊鵬飛正說著,手機響瞭。陳君見狀,說:「那我就先走啦,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的,拜拜!」
看著陳君走瞭,楊鵬飛才拿起手機,一看是於潔打來的,趕緊按瞭一下接聽鍵,一接通,於潔的聲音就傳進瞭耳朵,「鵬飛,剛才小曼說她不大舒服,回傢瞭。我有點不大放心,可又沒時間回去。你就代我回去看看她吧,下午你就不用來上班瞭。」
「哦,那好,我這就去。」
放下手機,楊鵬飛就隨手招瞭一輛出租車直奔於潔傢。到瞭她傢,發現她大門虛掩著,楊鵬飛不禁暗暗搖頭,心想:「這個小曼也太大意瞭吧,連門都不關,還好,這是高檔別墅小區,安全是有保障的,要不可就危險啦。」
楊鵬飛進瞭門並順手關上瞭,客廳裡的燈和電視全開著。他看見衛露曼蜷縮在沙發上,身上還是那件無領無袖的低胸背心和淺藍色的短褲,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著。
楊鵬飛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撥去遮掩在她臉頰上的發絲,俯身在她的臉上輕輕親吻。
「你來啦?」衛露曼睜開朦朧而淒楚的雙眼問道。
「嗯,來瞭。」楊鵬飛說,「你哪裡不舒服啊?」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煩!」
「煩?煩什麼?煩我這些天沒有陪你嗎?」
「誰要你陪啊?你陪你的於總好瞭。」
「真的不用我陪?」
「不用!」
「那好,那我走啦。」說著,楊鵬飛就轉身欲走,而這時,衛露曼伸開雙臂突然在背後環抱住瞭他,她那圓潤的雙球緊貼著楊鵬飛的背,下頦支在他的肩上,臉頰直磨蹭他的臉,然後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地說:「不要你走,因爲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你可知道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什麼日子?」楊鵬飛猝然怔瞭,扭過臉望著衛露曼。
「安全期啊!」一絲嬌羞浮現在衛露曼的臉上。
「哈哈……」楊鵬飛笑瞭,說,「怎麼,你想瞭?」
「是啊,我想!」又是那種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衛露曼說著就伸手摸向楊鵬飛的胯間,「難道你不想嗎?我就不信你看見我這樣你會沒感覺?」
「面對著你,我時刻都有感覺。」說著,楊鵬飛把衛露曼從沙發上抱起來,相對著騎坐在自己的腿上,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雙球。衛露曼的身體往後仰著,一襲優美的長發在空中飄蕩。
「月經就要來瞭,雙球好漲好漲!」衛露曼嘀咕著。楊鵬飛一面撫摸,一面吮吸,他能感到衛露曼體內的騷動,好象有一種強烈的性愛欲望。
「咬我,使勁咬我,太漲瞭。」衛露曼一邊叫一邊把楊鵬飛的手使勁地壓在自己的雙球上,重重地揉動。她的手伸到楊鵬飛的檔前,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
這時候,楊鵬飛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把衛露曼轉身過去,讓她雙手支撐在茶幾上趴著,迅速扒下她的短褲,就進去瞭。衛露曼趴在茶幾上扭動著,喘著氣,短褲還在大腿上掛著,她的屁股給楊鵬飛緊緊地貼壓著,楊鵬飛一邊抽動,一邊雙手伸到前面拼命地撫摩那對漲漲的雙球。
「喔……好,好舒服,雙球不再漲痛瞭。」衛露曼在享受中呢喃著。
一陣劇烈的抽動、一陣心底深處的顫動、一陣酥麻、一種要昏眩的感受從楊鵬飛的心裡湧出,那灼熱的液體強有力地噴射在衛露曼的深處,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洶湧的激情滿足瞭衛露曼的欲望,楊鵬飛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瞭。
「怎麼樣?舒服瞭嗎?」楊鵬飛笑盈盈得問還躺在沙發上,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衛露曼說。
「唉,你這個人啊,其實沒什麼優點,唯有這點床上功夫讓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啊!」衛露曼媚眼如絲得說。
「你這個小淫婦。」楊鵬飛啞然失笑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嘻嘻,當然是誇你啦。」衛露曼懶懶得坐起身子勾住楊鵬飛的脖子說,「要知道,你這點優點是尤其難得哦。因爲你沒看見嗎?現在滿大街上都是壯陽廣告,可見現在的男人的性能力是多麼的令人擔憂!而你卻這麼強,多好啊!嘻嘻!」
楊鵬飛搖搖頭笑道:「人傢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你才多大啊?年紀輕輕得就這麼饑渴啊,要是到瞭三十四十,那該怎麼辦啊?非把男人榨幹瞭不可啊?」
「我就這麼饑渴,不行嗎?到時我不榨別人,就榨你,非把你榨地皮包骨頭不可,咯咯……」衛露曼賴在他身上說。
「好瞭好瞭,不和你開玩笑瞭。你還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一張沙發上完成的哦。」楊鵬飛抱著衛露曼說。
「當然記得啊!當時你是嫖客,我是小姐,現在我是老板,你是員工,嘻嘻,多富有戲劇性啊!」衛露曼摸著他胸前的肌肉笑著說。
「是啊,人生就像舞臺,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它的戲劇性。」楊鵬飛突然感慨起來。
「嘻嘻,沒想到你還滿腹學問嘛。」
「當然啦,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以後慢慢發現吧。」楊鵬飛拍拍她的玉背說,「現在快起來穿衣服吧,別讓小雨回來看見瞭。」
「今天又不時是周末,小雨不會回來的。」
「那於總回來看見就更不好啦。」
「現在時間還早呢,於姨不到五點她是不會回來的。」
衛露曼正說著,楊鵬飛的手機響瞭,「你看,說曹操,曹操到!」楊鵬飛將手機遞給衛露曼看,隻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於總」兩個字。
「喂,鵬飛,你到我傢瞭嗎?看見小曼瞭嗎?」一接通手機,於潔的聲音就如連珠炮似的發瞭過來。
「於總,我在呢?小曼她就在我旁邊。」
「哦,她怎麼樣?」
「沒事,就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楊鵬飛信口說到。
「哦,那好比你把手機給小曼,我和她說幾句。」
於是楊鵬飛把手機遞給小衛露曼說:「於總要和你說話。」
「於姨,是我,嗯,我沒事,你就不用擔心瞭,好的,好的……」衛露曼一連說瞭好幾個「好的」,然後就把手機遞給瞭楊鵬飛。
楊鵬飛接過後,於潔說:「小曼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瞭,你就回公司吧,我有事要和你說。」
「哦,好的,我馬上回來!」楊鵬飛嘴中雖然答應的幹脆愉快,但肚子裡卻憋瞭一肚子火,暗想:「我好歹也算是個經理吧,怎麼把我像使喚傭人似的呼來喚去呢?」心中雖火,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他吻瞭吻衛露曼的額頭說:「那我先走啦。」
「走吧走吧,看見你就煩!」說著,衛啦曼就將頭扭到瞭一邊,不理他瞭。楊鵬飛苦笑著搖瞭搖頭,他已經對衛露曼這一會晴一會陰的脾氣早已習慣瞭,也不以爲怪,轉身走瞭。
再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五點瞭,正到瞭下班時間,他進去時正有不少人出來,有人見瞭楊鵬飛就說:「楊經理,已經下班啦。」
「呵呵,我知道,我進去有點事,你們先走吧。」
上瞭樓,裡面已經空無一人瞭,楊鵬飛也沒去自己的辦公室,直接來到於潔的門前,敲瞭敲門,「進來。」裡面傳來於潔的聲音。
楊鵬飛推門而進,隻見於潔正坐在那張寬大的「大班臺」後面對著電腦不知在敲打著些什麼。「於總,都下班瞭,你還忙啊?」楊鵬飛徑直走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現在他比以前可是隨便多瞭。於潔頭也沒擡,也沒答他話,而是將一串鑰匙扔給瞭楊鵬飛,楊鵬飛伸手接住,不由疑惑問:「這是……」
「這是公司配給你的一練車,你先開著吧。」
「啊!這……」楊鵬飛是始料未及,好半天才說:「那就謝謝於總啦。」
「其實你早該買輛車啦,出門就打的花費也不低啊。」於潔坐在老板椅上晃悠悠得說。
「我買車?我哪有錢啊?」楊鵬飛雙肩一聳道。
「你沒錢?別的不說,就光公司從你的老同學那進的貨,你從中收的回扣就不止這個數瞭吧?」於潔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瞭一根白蔥似的玉指。楊鵬飛聞言,大吃一驚,同時腦子開始飛速運轉,「她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這件事除瞭我和唐沖,好象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啦,難道是唐沖泄露瞭這個事情?不會的,他也是一個辦事比較穩重的人,知道泄露出這件事的後果,況且泄露出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可是如果不是他泄露出去的,那於潔又怎麼會知道呢?唉,我以前真是太麻痹大意瞭,也小看瞭於潔,現在該怎麼辦呢?」
「呵呵,哪有的事啊?你聽誰說的?」楊鵬飛還不想這麼快就承認。
「哼,哈哈!」於潔冷笑一聲道,「還不承認?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她又扔給瞭楊鵬飛一張紙,楊鵬飛接過一看,原來這上面打印著他銀行戶頭上的轉帳記錄,上面清楚的記錄著每一筆的轉帳金額,而且全都是安徽唐氏工藝品有限公司轉給他的,這下,證據確鑿,楊鵬飛想抵賴也抵賴不瞭啦。
「你想怎麼樣?開除我還是想追究我的法律責任?」楊鵬飛見一切都被她掌握瞭,反而變得坦然起來,而他也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全憑於潔的一念之間。
「呵呵,如果我要追究你的責任,那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和你談話瞭,更何況我剛才還給你配瞭一輛車,你覺得我還會追究你的責任嗎?」於潔得意的笑道。接著她又說:「當然,這一切還得看你的態度和表現瞭。」
看著於潔發出得意的笑聲,楊鵬飛恨不得立即撲瞭過去,撕破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躪,以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可是他也隻是想想而已,內心憤怒,沮喪,可外表就像一隻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彩。
「你說吧,你要我怎麼做?」楊鵬飛垂頭喪氣得說。
「呵呵,我早說瞭,你是聰明人,我很欣賞你!」於潔靠在老板椅上轉瞭一圈說,「可有些事必須要使用一些手段才能達到目的,你明白吧?」
楊鵬飛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那麼多幹嘛?捅人一刀還要想在人傢面前裝好人,真是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口中卻恭敬道:「於總,其實你想要我做什麼事情隻要吩咐一聲就行,你是指到哪我就打到哪,何必又多此一舉呢?」
「呵呵,我也希望是永遠用不著這玩意啊,不過有備無患嘛。」
楊鵬飛心裡更急瞭,說到現在還是在東拉西扯,說不到正題上,也不知道於潔到底要他做什麼事,可又不好催她轉入正題,隻得裝成一幅洗耳恭聽的模樣。
「其實我叫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叫你去接近袁婷婷。」於潔終於說到瞭正題上。
「什麼?」楊鵬飛心裡一驚,問,「接近她?爲什麼?」但心裡卻跟明鏡似的,兩個人的較量終於要真正開始啦。
「你先別問那麼多,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接近。」
「爲什麼會選擇我?」
「因爲你以前曾是她的下屬,有接近的理由和機會,所以就選擇你,就這麼簡單。」
「接近她後做什麼呢?」楊鵬飛很想知道於潔究竟是想打袁婷婷的什麼主意?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接近,至於接近以後做什麼?聽我的吩咐。」於潔手一揮道,「好瞭,事情就這樣,你可以回去瞭,車子就在下面的車庫裡,是輛黑色的別克。」
夜漫漫,天壓瞭下來越來越沉,好象正擠壓著樓頂,楊鵬飛站在窗口前凝視著,他感到他的人生正在經受著考驗。對面大樓的燈星星點點的距離越拉越大,終於,楊鵬飛被大片的黑暗包圍。他有些膽怯和害怕。他想如果世界從此將永遠沉睡下去,他甯願選擇死亡。可是就算死也有重於泰山和輕於鴻毛之別。屏住呼吸,楊鵬飛告訴自己,就算現在戰火烽煙,也可以穿透血腥的分子在核中超脫,在一畦一畦的鮮紅中完成蛻變。何況現在隻是卷進瞭一個普通的商業鬥爭裡去瞭,一切都沒什麼大不瞭的。
楊鵬飛想自己應該算是成功瞭。黑夜給瞭自己明亮的眼睛,所以自己就用它來習慣黑暗。習慣黑暗的苦澀陰邪,死寂般的沉默,沉默後的死亡。習慣之後,自己的眼睛會變得更加明亮,光明出現瞭。楊鵬飛無意逃離黑暗,隻是因爲光明她總會出現,無論久遠。她總會出現,扼殺陰暗的靈魂。
輕輕得合上眼皮,感覺心跳依然還在搏動,楊鵬飛想自己的靈魂也還算潔凈,他的世界在黑暗中充滿瞭光明。
半夜下起瞭細雨,楊鵬飛醒瞭,他望著窗外靜靜飛舞的雨絲,忽然感到一絲的涼意。於是,很想把身旁的袁婷婷攬到懷裡。她還沒有醒,臉上漾溢著恬靜、平和與安祥。看得出她睡得沉穩踏實。
楊鵬飛仔細地打量著袁婷婷,眉毛細長,鼻梁挺直,鼻翼微微地翕合著;雪白的雙臂圓潤生輝,兩隻秀挺的雙球透出剛成熟時蘋果的清香,在他心中,袁婷婷仍然是那樣的純潔無瑕,嬌柔中仍不失小傢碧玉,秀色可人。
楊鵬飛把一隻手臂從袁婷婷的頸項下面伸過去,另一隻手扶在她的臀部,然後輕輕一摟,便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頓感一股溫熱流遍全身。楊鵬飛把頭枕在她的酥軟的胸脯上摩擦著,兩隻手緊緊地擁著她富有彈性的豐盈的臀部,一股幽幽的蘭花的香味透入骨髓。
袁婷婷在楊鵬飛的折騰下醒瞭,她緊緊地把楊鵬飛抱住,他的胸部貼在袁婷婷那溫軟的兩座雙球上,他們瘋狂地親吻,恨不得把雙方融化,此時,楊鵬飛的小兄弟已經堅硬得就要爆裂一般,他架起袁婷婷的兩腿,兇悍地插進入瞭她的身體,袁婷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仿佛荒野上的一聲長嚎。
楊鵬飛開始猛烈地沖撞著她,他揮舞著他那雄壯的小兄弟向著袁婷婷的花徑深處狂抽猛插。猶如暴風驟雨,猶如天崩地裂。
袁婷婷沒有瞭以往的淫蕩,她沒有扭動,沒有迎合,沒有淫聲浪語,沒有揚腿絞纏,任由楊鵬飛把她折騰得天翻地覆,昏天黑地。
一連好幾天,楊鵬飛都處在猶豫和彷徨之中,不知道該不該把於潔要挾他一事告訴袁婷婷。告訴吧,畢竟還是因爲自己貪財才給於潔落下瞭把柄。可不告訴吧,自己的心裡也有些難受,總覺得有對不起袁婷婷的感覺。思來想去,楊鵬飛最終還是決定先不要告訴袁婷婷,等等看,看於潔究竟要自己做出什麼對袁婷婷不利的事情來,到時再做打算。
自從被於潔要挾後,楊鵬飛每次見到她都覺得渾身不自然,心裡對她恨的咬牙切齒,但臉上卻表現地比以前更加恭敬瞭,那個累啊,簡直就沒法形容!
沮喪失意之時,楊鵬飛就去雲姐那尋求安慰,當然他也不會把事情和她說的,雲姐那溫言軟語和香艷肉體就足以使他得到一時的平靜瞭。
這天晚上,楊鵬飛正摟著雲姐躺在床上看電視,雲姐在他懷裡看地聚精會神,爲劇中主人公的命運牽腸掛肚,而楊鵬飛卻半坐半躺在那裡吞雲吐霧,心不在焉。
「鵬飛,這兩天你是怎麼瞭?魂不守舍的,心情不好嗎?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啦?」在電視劇中間插播廣告時雲姐擡頭問。
「哦,沒什麼事,就是工作上的那點破事,煩人啊!」楊鵬飛掐滅煙頭,隨口答到。
「工作煩人?怎麼啦?是不是於總給你出什麼難題啦?」雲姐一臉關心得說,「可我看於總她像是個好人啊,應該不是那種愛刁難人的上司啊。」
楊鵬飛暗暗苦笑,心中道:「她是好人?她要是好人就不會使出這麼卑鄙狠毒的手段來威脅我瞭。」但這話他又怎能對雲姐說呢?隻好強笑道:「沒事的,你就別胡思亂想瞭,工作上遇到點困難是很正常的,也許明天就能想出辦法解決瞭。好瞭,不說瞭,快睡吧。」
「不嘛,我要把這一集看完再睡。」雲姐撒嬌道。
「那好,你看吧,我先睡瞭!」說著,楊鵬飛就躺瞭下去,側身而臥。
也不知道睡瞭多久?楊鵬飛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瞭他的那個部位,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朦朧中他仿佛看到於潔赤裸裸地站在他的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