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市區,楊鵬飛就打的自己回傢瞭,本來袁婷婷是要送他回住處的,但楊鵬飛攔住她瞭,說什麼天色不早瞭,趕快回傢陪你爸媽吧,要不他們該急瞭。
的確,這一路上,她老媽打瞭幾個電話過來,催她早點回去。袁婷婷見這樣,也就沒堅持瞭,說瞭一句:「電話聯系。」就駕車而去瞭。當然,這其中少不瞭一番激烈的吻別,差點把楊鵬飛的欲火又勾瞭上來。
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打開房門,楊鵬飛不禁一楞,隻見屋內收拾地幹凈整齊,就連昨晚換下來的臟衣服都已經洗地幹幹凈凈,晾在窗臺上。
楊鵬飛明白秦曉璐來過瞭,心中不禁苦笑:「這恐怕是她最後一次給我洗地衣服瞭。」這時,他忽然發現屋裡好像少瞭些什麼,仔細一察看,原來是秦曉璐把屬於她的東西都拿走瞭,就連拖鞋也沒落下,同時還發現桌子上有一把鑰匙,楊鵬飛認識這正是秦曉璐所持有的那一把這個房門的鑰匙。
「分地夠徹底啊,也好,免得我睹物思人,看來她還是爲我著想啊。」楊鵬飛在心裡自嘲。望著這空蕩蕩的屋子,他不禁有些悵然若失。就在這時,何嘯的電話來瞭。
「老大,你沒事吧?」顯然何嘯已經知道他和秦曉璐分手的事情瞭。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好得很呢!」
「別裝啦,出來吧,我陪你喝酒。」
「喝你個大頭鬼,不去!」
「來吧,我在『蘭貴坊』酒吧等你,快點。」說完,何嘯就放下瞭電話。
何嘯見到楊鵬飛的第一句話就說:「想哭就痛痛快快得哭吧。」
「你丫有病啊!一見面就叫人哭。」楊鵬飛罵道。
「你別硬撐啦,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過,不過憑我縱橫情場的經驗,你哭一下,發泄出來就好瞭。」
「我看你是神經病。」
「你還是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不會笑話你的。」
「你怎麼不去死啊。」
「得!我看你既然不想在我面前流淚,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發泄一下,走,我們去國際大酒店,聽說那裡的小姐可是一流哦。」
「國際大酒店?那不是袁婷婷所租住的酒店嗎?」楊鵬飛心想,「這不能去,要是給她發現我去找小姐或是給她的那些員工發現瞭以後告訴她,那我豈不是慘瞭?別說她會離我而去,說不定連工作都丟瞭呢。」於是一口回絕,說:「不去,哪也不去,就在這喝酒。」
正說著,楊鵬飛的電話又響瞭,是袁婷婷打來的。
「你在幹什麼呢?」袁婷婷在那頭溫柔的問。
「沒幹什麼,在陪一個朋友在酒吧喝酒呢,要不你也來吧。」
「嘻嘻,不瞭,我要陪傢裡人,今晚就不能出去瞭,我就是打個電話問一下你在幹什麼?是不是在和其他女人鬼混呢?嘿嘿!好瞭,不和你說瞭,我老爸出來瞭,拜拜,哦,對瞭,不要喝太多酒哦。」
「拜拜!」
「嘿嘿,誰打來的啊?」何嘯一臉似笑非笑得問。
「我頂頭上司。」
「是女上司吧,看你一臉騷樣,就知道你倆之間肯定有貓膩,是不是?」
楊鵬飛光喝酒,並不答話,顯然是默認瞭。
「行啊你,這麼快就勾上啦,老大不愧就是老大,什麼事都快人一籌,小弟我是甘拜下風,看來情場老大的位置我是要讓賢瞭。」接著何嘯又說:「難怪你像個沒事人似的,倒是我瞎擔心啦,好瞭,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瞭,電話聯系,拜拜!」
看著何嘯離去,楊鵬飛心裡不禁暗暗感激,在這個城市中,幸虧有他這麼一個知心的好朋友,讓自己感到這個城市不至於那麼太冰冷。
「你好,楊先生,你也在這裡啊。」聲音嬌柔甜潤。楊鵬飛回頭一看,是「老地方」茶吧的老板娘雲姐。隻見她穿著一身黑色無袖低胸緊身晚裝,一臉笑容的站在他的後面。
「哦,你好,雲姐,你也在這喝酒啊?」楊鵬飛趕忙起身和她握手。
雲姐前身下傾,伸出胳膊和他握手,這是一個精致的女人,兩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註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顫顫巍巍的雙峰,飽滿漲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從低開的領口望去,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胸溝呈現在楊鵬飛的眼前,不由讓他心跳口渴。
「能坐在這裡嗎?」雲姐面帶笑容,大方得問。
「哦,當然可以,請!」楊鵬飛拉開瞭旁邊的椅子。
「謝謝!怎麼?心情不好啊?一個人來這喝悶酒。」雲姐坐下來問道。
「沒有啊,是陪一個朋友來這裡的,不過他剛走。」
「我今天在茶吧裡都看見瞭,你和你女朋友吵架瞭吧,我看她哭地像個淚人似的,唉!你們男人啊,沒一個是好東西。」雲姐在爲秦曉璐抱不平。
楊鵬飛也沒吱聲,舉著盛滿啤酒的大酒杯,仔細得看著裡面淡黃色的液體,似乎要從裡面找出一條魚來,看瞭一會,楊鵬飛揚起脖子將其一飲而盡,然後淡淡得說:「是她要和我分手的,她愛上瞭一個比我老,但是比我有錢的男人瞭。」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雲姐連忙道歉。
楊鵬飛苦笑地說:「沒事,事情都已經過去瞭,不提瞭,喝酒。」說完,舉起酒杯又喝瞭一口。「那你呢?你怎麼也一個人來這裡喝酒啊?不用在茶吧裡照看生意嗎?」
「我也是來這裡和朋友聚會的,誰知那個朋友臨時有事不能來瞭,所以我就隻好一個人獨斟獨飲啦。至於茶吧嘛,那裡有人在照看,不需要我去的。」
「哦,差點忘瞭你是老板娘啊,不需要什麼事都事必躬親的,不過這麼晚瞭,你又這麼漂亮,一個人在外面,你老公在傢裡肯定不放心哦,呵呵!」楊鵬飛開起瞭玩笑。
雲姐臉上面帶笑容的表情一下消失瞭,落寞無奈的表情浮瞭上來,隻聽她幽幽得說:「他?他要是會擔心我那就好瞭。」
「你們怎麼瞭?」楊鵬飛脫口而出,隨即又暗暗後悔,自己和雲姐不是很熟,不應該去打聽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雲姐卻並沒在意,繼續說道:「他出國已經快三年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瞭。
我啊,說地好聽點就是留守女士,說地不好聽點就是守活寡,哈哈……「雲姐笑出瞭聲音,聲音很輕,有些淒然。
但這種笑容給楊鵬飛一種美感,這種美感攝人魂魄,使楊鵬飛無法不去凝望她那明眸皓齒,清麗嫵媚,驚覺歲月流逝的滄桑非但沒有損傷她的容顔,反而卻雕琢出一種撩人的神韻和萬種風情。
她那眉梢眼角,甚至包裹在裙內的盈盈腰肢都顯得絲縷分明,妖嬈多姿。極好的裝扮,精致的衣飾,讓人生出一種美人遲暮的感覺。
「對不起!讓你傷心瞭。」楊鵬飛說,心裡卻感嘆:「唉!又是一個爲情所困的人,和自己一樣,雖然現在有個袁婷婷愛著自己,但自己究竟愛不愛她呢?再說自己對這段感情能不能維持下去還是沒有什麼把握。」
「沒事,我已經習慣瞭。」雲姐說,「呵呵,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和你說瞭這麼多?不過我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不太一樣,好瞭,不說這瞭,來,喝酒。」說完,就學著楊鵬飛剛才的樣子,將手中的一大杯啤酒一飲而盡。
「來,再來一打。」雲姐喊道。
「不,你不能喝瞭,我送你回傢吧。」楊鵬飛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付瞭錢,然後扶著雲姐走出瞭酒吧,上瞭出租車。
兩人坐在出租車的後排,雲姐似乎有些醉瞭,雙目微閉,頭斜斜的靠在楊鵬飛的肩膀上,一隻渾圓的雙球也緊緊得壓在他的胳膊上,這讓楊鵬飛感到躁動不已,眼睛不時的從她那低開的領口中向裡窺視,她那迷人的胸溝和渾圓的雙球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隱約可見,楊鵬飛胯下的小兄弟開始不受控制地撐起瞭雨傘。
這時,雲姐似乎想要換個姿勢,屁股向上擡瞭擡,頭靠地更緊瞭,幾乎是貼在楊鵬飛的胸口上,柔順的頭發拂在他的臉上,幽香撲鼻,癢癢的卻又很舒服,但雲姐那本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卻不經意的滑落下來,正好落在楊鵬飛的大腿根部,手背緊緊得貼在那撐起的雨傘上。
楊鵬飛尷尬得幾乎要暈過去瞭,然而雲姐卻並沒有把手拿開,好象是睡著瞭,楊鵬飛暗暗松瞭口氣,卻又不敢把她的手拿開,怕不小心把她弄醒,搞地大傢都尷尬。於是楊鵬飛索性就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看雲姐那誘惑迷人的身體,可是越不看,腦子就越想,下面的小兄弟就翹地越厲害,美人在懷的誘惑折磨地楊鵬飛坐臥不安,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向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