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許美芬從美容院裡走出來,順手給自己戴上瞭墨鏡。她身穿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不規則的荷葉邊裙擺下,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小腿,腳蹬著一雙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細細的鞋跟讓她整個人提拔瞭不少,雖然她身高隻有166左右,但是勝在比例協調、雙腿修長,看上去遠比實際更顯高。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很註重自己的容貌身段,為此付出的代價當然不菲,但是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個女人到瞭她的年齡,都可以擁有這般纖細雪白的身子。她的體重一直沒超過90,小腰又細又柔軟,皮膚緊繃富有彈性,隻是眼角的細紋和頸紋偶爾會出賣她的真實年齡,但平時她都用化妝品掩蓋過去瞭。

  今天是一個陰天,戶外的陽光經過雲層的過濾,照在身上並不像往常那麼炎熱。許美芬有些愜意的邁著步伐,心想還好天氣預報明天會下雨,現在頭頂的雲層堆得很密,不用擔心陽光會曬傷自己的白嫩的肌膚,自己這身白肉可是花瞭好大的心思與金錢,用進口的美容品保養起來的。

  對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東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瞭,男人年輕的時候對自己趨之如騖,不就是因為自己的臉蛋和身材嗎?一個女人隻要保護好這兩樣與生俱來的禮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東西自然而然就會有瞭,比如說,房子、車子、衣服和男人……

  想到後兩個字,許美芬莫名其妙的嘆瞭口氣。男人,退回二十年前,這個詞對於她來說,完全不是一個問題,可如今自己已經擁有瞭其他可以得到的東西。

  但是——男人……這個詞似乎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

  想到此處,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瞭,自己分明付出瞭那麼多努力,卻讓別人給占瞭大便宜,雖說這些年的所得一點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還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來越有些難得瞭,現在去酒吧夜店什麼的之前,自己要仔仔細細的化上幾遍妝,才不會讓燈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齡,好把那些年輕的肉體帶到床上,讓他們用青春的朝氣填補自己的空虛。

  這個美容院位置比較偏僻,許美芬把自己的車子停在瞭對面一個停車場裡,她正要穿過馬路去去車時,突然一輛軍綠色的SUV從遠處飛馳過來,拐瞭一條極為漂亮的弧線,然後不多不少的剎車停在瞭她身邊,SUV的窗戶緩緩下降,駕駛座上一個年輕男人正對她笑。

  那男人雖然戴著個墨鏡,但頭發濃密、輪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間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帶著一絲不拘的笑意,讓她不由得從心裡頭發出贊嘆,這真是個帥小夥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

  此刻這個年輕帥男正對她打招呼,他說話時露出整齊的白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那股漂亮勁讓自己身上有些發軟。

  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瞭。可是他隨隨便便對著自己笑的樣子,看上去都那麼的帥氣迷人,許美芬覺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湧起一股燥熱。

  「上來吧,外頭太陽這麼大,一起喝杯飲料去。」

  年輕帥男把一隻胳膊架在車窗上繼續道,他上身的白襯衫領口開瞭兩隻扣子,露出一塊堅實有力的胸肌。

  許美芬突然覺得外頭真的熱瞭起來,自己的雙腿之間好像有些濕濕的,兩條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著。不知不覺中,她就撩起瞭裙子,坐上瞭SUV的副駕駛座上。

  車子很快就行駛瞭起來,男人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他的側臉看上去更加英俊,緊抿的雙唇好像大理石像般嚴肅,但卻有一種特別的性感。許美芬越看越是感覺心裡頭癢癢的,她有些難耐的挪瞭挪屁股,正想開口逗一逗這男人。

  一條帶著手帕從背後伸瞭過來,蓋在瞭自己的口鼻上,然後許美芬就覺得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後就靠在椅背上昏睡過去瞭。

  她最後的印象是,抓著手帕的是一隻女人白皙豐潤的手。

  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臉上浮動,許美芬從昏睡中醒瞭過來,耀眼的強光馬上射入她眼中,讓她差點瞬間失明,她想抬手去擋光線,但卻發現自己雙手動彈不得,好像被牢牢的鎖在物體上一般。

  強光總算弱瞭點,再加上她努力的眨著眼睛,慢慢的適應瞭當前的光線,她開始轉動著腦袋,慢慢看清周邊的環境。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大房間內,但這個房間四周都是封閉著,黑漆漆地不透一絲光線進來。

  許美芬這才發現,剛才照射在自己臉上的光線,是來自對面的正上方,那光線來源處很高,飄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線並未受距離的影響,一條光柱很集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隻有這一道光線,唯獨身下這一塊地方一片明亮。

  許美芬試圖爬起來,但剛舉手投足卻動彈不得,原來不僅手臂被固定住瞭,就連自己的腳也同樣動不瞭,全身上下隻餘頭部沒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轉動著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處。

  自己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鐵椅子上,這個鐵椅子塗著灰白油漆,有一個黑色皮革靠背和兩個扶手,她的雙手雙腳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傾斜成45度,這讓她的視線可以觸及自己的下半身,那兩條被綁在踏板上的白皙細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雙腿呈120度向左右敞開,就像蹲著大便時候的樣子。

  這種椅子和坐姿她並不陌生,以前在市醫院產科上班的時候,她的工作就是指導順產的孕婦蹲在這樣的椅子上,以這種姿勢來完成生育的過程。隻不過現在換成自己坐在這個椅子上,而且大腿內側貼在冰涼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好像有股風在那裡鉆來鉆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嗎?」

  許美芬有些怕瞭,她扯開嗓子大聲喊著,但聲音在黑暗中蕩來蕩去,最後還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邊,這種感覺讓她更為驚懼,好像黑暗中埋伏著無數張嘴,正在貪婪盯著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瞭將自己喉嚨累得受不瞭外一無所獲,沒有人出來相救,也沒有人回應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後不久,「啪」一聲,又有一道光照在瞭對面的空地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這個男子身上披著白色亞麻長袍,卷曲的金發披在肩上,輪廓分明的五官帶著異國特征,她感覺自己有在哪裡見過他,這個造型和這個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來瞭。

  「救命,救救我,求你瞭。」

  許美芬掙紮著甩著頭,向這個男子求救道。

  但那個男子並沒有回應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對人世間的情感不屑一顧,他沉默的看著自己,那目光好像兩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開皮肉直至骨髓。

  「許美芬。」

  男子口中蹦出三個字,那聲音好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冷測測的陰森森的好不嚇人。

  「我就是,你是誰?」

  許美芬驚惶不安的問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發問。」

  男子大吼一聲,那聲音好像鐵器相撞般刺耳,另人心頭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許美芬立馬合上瞭嘴巴,兩隻眼睛骨溜溜的轉著,她下意識覺得這個男子極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變回惹怒面前這個男子,引來另一陣可怕的打擊。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萬能的神來審判你。」

  男子口中冷颼颼的說著,他好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閃電在頭頂上閃過,那一瞬間照亮瞭屋子四周,許美芬驚恐的發現,自己周圍都是空蕩蕩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麼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許美芬越發覺得不安,面前這個男子身上有股東西可怕的力量,讓她小腹一陣陣的收緊。

  「許美芬,你有罪。」

  男子口中說出的這幾個字讓她倒吸瞭一口涼氣。

  「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幹過。」

  許美芬口中辯解著。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雖高大,但步伐卻輕飄飄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許美芬驚訝的發現,對方的雙腳並不是踏在實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氣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辯。」

  男子雙手一揮,兩股光線登時消失,周邊又陷入無窮盡的黑暗。

  但這黑暗沒有延續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藍的光線,整個房間的墻壁好像都亮瞭起來,這時她發現房間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樣瞭,原本慘白的四壁變得粗糙起來,好像貼著一塊塊白色的瓷磚,就像是上個世紀那種醫院病房的裝修風格,隻是這些白瓷磚縫裡透露著幽幽的藍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這是哪裡,求求你,放瞭我吧。」

  許美芬哀求道,她向來膽子就很小,這裡發生的一切讓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從那個男人身上感到一種可怕的東西。

  「許美芬,在神面前說謊也是罪,你的狡辯隻能加重罪行。」

  那個可怕的聲音再次響起。

  緊接著一道藍光從她背後射出,照亮瞭面前那一塊空地,她發現地板上也變成瞭那種瓷磚貼合的風格,隻是那些瓷磚縫中有些暗紅色的痕跡,扭扭曲曲的好像蛇一般蔓延。

  「轟」一聲,空中連續開始砸下幾聲響雷,震得她心頭慌亂亂的,然後是嘩啦啦的水聲,就好像傾盆大雨下在屋子裡一般,她感覺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瞭?這是真的,黃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紅色的水漬,好像在雪地裡盛開一朵朵紅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當許美芬發現這一幕時,更是嚇得驚叫連連,而接下來的一幕更加令她驚恐。

  在喧嘩的雨滴聲中,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瞭出來,那個身影穿著一套白色的護士服裝,兩條白皙的小腿從裙底下露出,穿著護士鞋的腳好像浮在空氣中一般。

  那個護士手中好像抱著一個襁褓,她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但那腳步卻極慢,四周幽藍的光線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顯得尤為詭異,天空中淡紅色的血雨不停的下著,把她的護士服染成瞭緋紅色,但她卻渾然不覺般的轉過身來,這是許美芬看清瞭那個女人的臉。

  護士帽下是一張漂亮女人的臉,但是令許美芬驚訝的是,那護士的五官和輪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確切的說是跟十幾年前的自己很像,隻是這張臉上卻毫無表情,呆板木訥的極為僵硬,就像是張死人的臉一般。淡紅的雨點不斷打在她臉上,很快使這張臉變得更加可怖。

  當這個女人走出來時,許美芬已經忍不住尖叫連連瞭,等到她離自己越來越近,許美芬更是嚇得渾身連連發顫,兩條白皙的細腿努力掙紮著,像是要遠離面前的女人一般,但那個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氣氛變得越來越可怖,更令許美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點聲中還夾雜著另外一種聲音,好像是一個嬰兒在啼哭。

  「許美芬,你害死瞭嬰兒,你這個兇手。」

  男人的聲音好像驚雷般在身邊響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

  許美芬難以抑制的大聲叫出,她那一身白肉像是得瞭瘧疾般打著擺子,淡紅色的血雨不斷澆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艷麗的血花。

  「是你害死瞭他,是你害死瞭這個嬰兒,你這個兇手。」

  一個冷淒淒的女聲響起,那個聲音並不像是面前這個女人發出的,因為她的臉部肌肉毫無動靜。

  這時,穿護士服的女人已經走到瞭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許美芬肚子上一放,順手解開,那雪白嬌嫩的小腹上頓時多瞭一團冰涼滑膩的東西。

  許美芬往下一看,一團不知是人還是獸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個肉球頂端有一個像人頭的小肉球,長得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般粉嘟嘟的,不知何處又發出一聲響亮的啼哭,那個嬰兒的頭突然向前一竄,粉紅色的牙座咬住瞭她左邊奶子。

  「啊……」

  許美芬再也不能堅持,尖叫一聲,就此暈瞭過去。

  等許美芬再次醒來時,對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瞭,四周又回到瞭先前的樣子,一片充滿詭異色彩的慘白,那個女護士和鬼嬰都已不見,自己身上的血雨痕跡也淡然無存,在燈光下那一身白肉尤為顯眼。

  她覺得自己下體濕漉漉的,雙腿間粘著不少液體,一股騷腥的氣味傳入鼻間,她這才想起來,在自己暈過去之前,由於極度的緊張情緒,居然不小心失禁瞭,自己撒尿的樣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愧。

  那個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聲音問道:「許美芬,你認罪嗎?」

  「我,我認罪,我有罪。」

  許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語道。

  不管如何,她已經不想再次經歷那種場面瞭,太可怕瞭,這裡簡直就是地獄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劇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卻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前,那個神使好像對她的歷史瞭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無可隱瞞。

  「每個人在離開這個世界前,都要經過神的審判,根據你的罪行,對你進行懲罰。」

  神使把雙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瞭。」

  許美芬聞言大急,難道自己這就要死瞭嗎?聯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瞭個信教的團體,那些佈道者所說的世界末日已經到來瞭嗎?可是,自己還不想這麼早離開這個世界,外面還有很多東西沒有享受過呢。

  「萬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帶走我,讓我留下來侍奉你吧。」

  許美芬苦苦哀求著,如果她不是手腳被固定住的話,此刻肯定會跪在神使面前,抱著他的雙腿求告。

  「是否要帶走你,由神決定。」

  神使一臉漠然,好像當面前的自己並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須得到清算。」

  神使雙手張開,向上仰望去,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灑瞭下來,在他的背後填上金色的光環,許美芬睜大瞭眼睛,她看到神使的背後多瞭一對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寬恕我吧。」

  許美芬喃喃自語道,此刻她對神使的話已無任何猜疑,滿心裡隻想取悅這個神的使者,讓自己能夠回歸人世,即便要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罪人許美芬,我以神的名義要求你,供出你的罪,懺悔你的惡,在神的面前不得隱瞞,否則你會遭到可怕的懲罰。」

  神使豎指對其一擺,許美芬突然感覺自己躺著的椅子熱的發燙,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燒著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隱瞞。神啊,饒瞭我吧。」

  許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子在椅子上不斷扭動著,還好這股大火並沒有持續太久,她身子底下又涼快瞭起來。

  「許美芬,你如實招認,你是如何害死那個嬰兒的。」

  神使的聲音像一聲巨雷般響起,震得許美芬心慌慌亂顫。

  「我說,我都說,是我害死瞭他……」

  許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訴起來,她一邊抽泣著一邊道出自己與呂江的故事。

  在許美芬年輕的時候,一心想找個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見瞭呂江,這個男人外表不俗又事業有成,完全符合許美芬的幻想。隻可惜,呂江當時已經娶妻結婚,而且他老婆又懷孕瞭,當時正在許美芬的產房待產。許美芬不是個甘願放棄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著機會,利用在產房工作的機會,在呂江面前賣弄自己的姿色。

  恰好呂江老婆由於懷孕的緣故,對其的關懷與照顧比不上從前,再加上許美芬年輕時的確有魅力,一來二往間就爬上瞭呂江的床,兩人私底下勾搭到瞭一起。

  呂江此人雖然風流,但本性卻極為功利,他的發傢有大半功勞是來自這個老婆,所以雖然與許美芬在床上極為融洽,但是要讓他拋棄妻子傢庭,再來娶許美芬,卻沒有可能。

  再加上呂江老婆懷的是個男孩,對於一直盼望著有個男孩的呂江來說無疑是個寶,待她產下這個男孩後,呂江就更不可能與之分手瞭。這些都讓許美芬感到憂煩,她好不容易擁有瞭呂江,滿心裡不願失去他,但這一切都是偷來的,等人傢老婆生下孩子後,一切都會煙消雲散。許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不想錯過這個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應瞭她的祈求,呂江老婆居然難產瞭,而且還是大出血,當時她正在協助醫生生產,見到手術室發生的意外,一大堆專傢醫師忙著如何搶救產婦,沒有人在意在一旁剛取出的嬰兒,她突然起瞭個邪惡的念頭。

  趁著沒人註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個剛脫離母體的嬰兒,從產科大樓的偏門偷偷溜瞭出去,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產婦身上,沒有人看見或者是阻攔她的行為。

  那天下著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裡沒什麼人,許美芬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嬰兒,她慌慌張張的向太平間方向走去,她心裡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但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指揮著雙腳一般,在嘩啦啦的雨聲中,她好像聽到懷裡的嬰兒在哭,那聲音更讓她驚懼,她加快瞭步伐。

  太平間裡陰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瞭,有一股不詳的氣息在湧動,許美芬平時很少來這裡,在傳統的習慣中這是個不潔凈的地方,現在面對著那一具具用白佈蓋著的屍體,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嬰兒放在瞭一張床上,那孩子的哭聲更加重瞭,讓她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許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在嬰兒臉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的哭聲,但卻赫然發現床上還躺著一個嬰兒,這個嬰兒脖子上纏著臍帶,顯然是在母體裡窒息而死,嬰兒尚未成型的臉蛋佈滿瞭紫紅色的斑塊,扭曲的五官好像是在出生前就承受瞭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許美芬嚇壞瞭,自己帶來的嬰兒還在努力哭著,她越發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聲來源,漸漸地她手底發出的聲音變得微弱,這時她好像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慌忙間她拿起襁褓裹住那個死嬰,一直到跑出太平間都沒有看到人影,但此時她已經不敢在此停留。

  這裡可怕極瞭,那個哭起來就不會停的嬰兒和懷中的死嬰,都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她想要拼命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產科方向跑,腳步聲在雨中十分響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後面一般,一聲聲的驚雷在頭頂響起,就好像上天在發怒一般。

  隻不過,上天好像並沒有要當場懲罰她的意思,她有驚無險的把襁褓裡的死嬰放回瞭原位,醫院裡並沒有人發覺她的行為,那具死嬰被當做呂江老婆難產的證據被保留瞭下來,至於那個被放在太平間床上的男嬰,再也沒有人提起到過。

  事後她聽到一些傳聞,說那個太平間裡會鬧鬼,每當下雨天就傳出一個嬰兒啼哭的聲音,而且停放著的屍體身上會出現被啃咬過的痕跡,傳聞越傳越厲害,就連原本雇來看門的老太婆都不願幹下去,醫院隻好把那個太平間推倒瞭,另找個地方重建。

  醫院在原來那個地方上建瞭個花圃和水池,成為住院人員休憩散步的好去處,但許美芬每次都遠遠的避開,因為她總覺得那個嬰兒就在水池底下,一邊哭著一邊要拉扯她的腿,這種幻想一直困擾著她,後來她幹脆辭職不幹瞭,至此徹底遠離那傢醫院和那個地方。

  不過,盡管呂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沒瞭,她卻沒有如願達到自己的目的。好像上天要懲罰她的罪行一般,跟呂江同居的兩年期間,她硬是沒辦法懷上孩子,而呂江的事業越來越成功,他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許美芬在他眼中漸漸失色瞭。

  事情的結局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搶先懷上瞭呂江的種子,這個比自己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有著一口好嗓音和盛氣凌人的做派,她為呂江產下一個男孩後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呂傢,當上瞭呂太太,贏得瞭那個一直令她夢寐以求的稱號。

  不過許美芬並未因此斷絕與呂江的關系,因為之後呂江的事業越來越成功,而許美芬也借機進入瞭夢蘭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飾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到夢蘭醋勁十足的打擊。不過,還好呂江對她頗念舊情,拿錢給她炒股,帶著她賺瞭不少錢,在呂傢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維持當前的生活水準。

  但是,雖然在物質方面過得頗為充裕,但呂江顯然不能給她更多情感上的慰藉,況且近些年來呂江對她更加淡瞭,但是她對呂江還是如當初般依戀,對於呂江的召喚有求必應。

  「神啊,你看到這個女人的罪惡瞭,她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

  聽完許美芬的故事,神使再次舉起雙手喊道。

  不知從哪裡發出一聲巨響,好像幾個巨人在大聲的呼喝著,但那聲音講的話許美芬卻聽不懂。

  「萬能的神,請寬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竅,是被惡魔上瞭身,我本質不是壞的。」

  許美芬越發害怕瞭,她苦苦哀求著。

  神使搖瞭搖頭,他的兩道濃眉擰到瞭一塊,那張大理石雕成般的臉上顯出一副不悅的神情。

  「神告訴我,你對自己的罪行還有隱瞞,你對神不誠實,會加重你的懲罰。」

  「萬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瞭,我害瞭那個男孩,我罪有應得,我真的沒有隱瞞。」

  「不對,神有上萬隻眼睛,他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你的一切行為他都知曉,你犯下的罪行很多,還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隱瞞的。」

  神使表情肅穆的說著,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銳利,好像可以穿透許美芬的身子一般。

  「萬能的神,請你給我指點迷津吧,罪女實在想不起來瞭。」

  許美芬怯生生的答道,她已經被神使的氣場完全震懾住瞭。

  「神的名冊裡不止你一個,要接受審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協助一個大惡魔,惡魔是違背神的旨意誕生的,惡魔誘使人犯罪,惡魔以他人的血肉為食,惡魔在凡間的名字叫——呂江。」

  「啊——」

  許美芬猶如遭到雷擊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絕望,喃喃自語道:「惡魔,他是惡魔,他誘使我犯罪的,他害瞭我的一生。」

  「媾和惡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協助惡魔更不可饒恕,你要如實向神招認,你為惡魔做瞭什麼壞事,害瞭什麼人?」

  神使威風凜凜的恐嚇著。

  許美芬此時心中再無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熱的神色,不過她接下來說出的罪行卻讓我大感意外。

  「惡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讓一個無辜的人進瞭監獄,不過這都是惡魔的主意,他要打倒楊霄鵬,奪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詳細招來。」

  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計沒料到恰才從許美芬口中說出的罪行。但是許美芬並沒有想那麼多,她隻是迫不及待的向神使懺悔,吐露自己過往的罪惡。

  「我把妹妹介紹給瞭惡魔,使她也當上瞭惡魔的情婦,惡魔還讓我勸告指使妹妹,讓她在財務數據裡造假,用偽造的證據去指控楊霄鵬,讓他坐牢、身敗名裂。」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神要你說出她的名字。」

  神使雙手朝天舉起,厲聲喝道。

  「她叫許美芳,事情都是惡魔教她做的,我隻是在一旁勸勸而已,這些都不關我的事呀。」

  許美芬被嚇得再次迸出眼淚,她驚恐得搖晃著腦袋道。

  許美芬的招供讓神使皺起瞭眉頭,好像這個罪行並不在他的預料當中,但他還是很在意的追問細節,但許美芬對此事並未深入參與,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神使見問得差不多瞭,便轉口繼續審問起呂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來,許美芬當然不敢隱瞞,對於神使有問必答,雖然她言不達意,經常會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誘導下,她還是說出瞭很多有關呂江的隱秘。

  許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還是挺靈活的一個女人,自從辭職後在股市裡打拼得還不錯,呂江與她關系淡下來之後,倒是蠻看重她這方面的本事的,經常借用她的身份來實現他的商業目的,而許美芬對他死心塌地的態度也增加瞭他的信任。

  後來幹脆為她辦瞭多個假身份,以她的名字開設瞭很多空殼公司,用來進行資本運作。而「徐兆蘭」便是這些身份之一,呂江用這個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其份額最大的時候曾達到10%,這些年來這個名字底下的股權多次變換,都是出自呂江的指使,而許美芬隻不過是個執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這次股權波動,在呂江的指使下,「徐兆蘭」將部分股權低價轉讓給瞭海天(中國)同時按照市場價減持瞭3%左右,由此獲得的近30億元的收益,通過幾傢皮包公司之間的騰挪運作,以分紅名義分別匯入瞭十幾個賬號中,許美芬也如實交代瞭這些賬號背後的名字。

  「萬能的神,我對你已經毫無隱瞞瞭,可以寬恕我嗎?」

  許美芬可憐巴巴的看著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瞭罪,就必須接受懲罰。」

  神使搖瞭搖頭,大理石般的臉頰毫無表情。

  「要懷著虔誠的心,接受神對你的懲罰,這樣神才會滿意,你才有機會重返人間。」

  神使把手一揮,一切又恢復到瞭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時,已經不見他的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現瞭個矮小的人影。

  這個人身高還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渾身肌肉一塊塊鼓起很是壯碩,他身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頭散發的腦袋上一張棗紅色的臉,一對牛鈴般的巨目瞪得人心寒,圓圓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著鼻環,肥厚的嘴唇張開露出兩排雪白的獠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這個怪物隻有一隻完好的腿,右腿從齊膝蓋的位置被截斷,光溜溜的殘肢下方裝著木質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胯下一對雜草間吊著團肥大的陽物,隨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動幅度,那兩個皮蛋般的睪丸和棒槌一樣的陽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與殘肢之間撞來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來為你執行懲罰,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為代表著神的旨意,你不得違抗。」

  神使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出,好像在遙遠的天上,又好像在許美芬身邊,但是那聲音中透露的意志卻十分堅定。

  「我,我甘願接受神的懲罰,讓神的光芒為我掃清罪惡,堅決不敢違抗神的意旨。」

  許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她心中默默念起佈道師教她的經文,暗暗祈求那懲罰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猙獰的面容越發清晰,雖然許美芬心中念叨著,但還是不由得一陣陣發毛,這個鬼仆不會是要責打她吧,她不由得聯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地獄,那些神父和老嬤嬤們告訴過她,地獄裡有很多惡鬼在懲罰罪人,那些惡鬼會將人挫骨揚灰、分腸破肚,還會對罪人各種嚴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豎。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沒有這麼對付自己的打算,不過他雙腿間那根玩意卻在蠢蠢欲動,隨著身體靠得越近,那根東西越發膨脹得厲害,當他站在自己的雙腿間時,那根東西已經完全挺立瞭起來。那玩意長度並不是很長,但橫向體積卻很大,腫脹的樣子就像一個棒槌,吊在鬼仆的雙腿間晃來晃去,好像一隻大田鼠般作勢要咬人。

  但當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雙腿間時,許美芬這才感覺自己的樣子太脆弱瞭,她像一個孕婦般被綁在臺子上,雙腿像隻青蛙大張著,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頂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龜頭,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體讓那龜頭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體很明顯感到棒槌龜頭的巨大,許美芬已經見識過很多男人的玩意兒,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襲來。

  而這個鬼仆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是從地獄裡來的惡鬼,如果她要接受懲罰的話,為什麼不讓先前的神使來懲罰自己呢,那樣的話會更讓他利於接受,可這是神的旨意,她隻能服從,不能質疑。

  雖然許美芬年紀已經不小瞭,但是她的一身皮肉還是保養得當,肌膚嬌嫩雪白,雖然有些松弛,但還是極有性誘惑力的。鬼仆長得是難看,但仍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此刻他的雙手已經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寬又大,上面佈滿瞭凸起的筋脈,手指頭卻又短又粗,許美芬感覺好像砂紙在身上擦過一般,這讓她心情更加惴惴不安瞭,她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收縮,有冷風在雙腿之間吹來吹起,這種感覺讓她不由得繃緊瞭雙腿。

  然後她就感到下體一緊,一根好粗大的棒狀物頂瞭進來,由於先前她已經失禁瞭一會,小穴口還殘留的尿液讓男根的侵入變得容易起來,但那玩意的體積還是太大瞭,把她的小穴填的滿滿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擠到瞭一邊去。

  「啊……」

  許美芬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鬼仆開始推動男根向裡面進發,那根棒槌狀的陽具雖然長度並不驚人,但體積實在是太大瞭,每一下都擠得她小穴東歪西斜,她那個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陣陣熟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這樣粗壯有力的男根已經好久沒嘗到過瞭,隨著年齡的增長,呂江那方面的能力已不如年輕時,畢竟他都快六十歲瞭;而在夜店酒吧裡釣到的男人,個個總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後舞弄上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就偃旗息鼓瞭;像鬼仆這樣強有力的抽插實在罕見,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出液體,這些潤滑液讓鬼仆的抽動更加容易,他開始迅速有力的挺動著下身,小腹不斷撞在許美芬雪白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但眼前這個鬼仆是在太可怕瞭,他的形狀就像地獄中出來的惡鬼一般,平時一向愛美好潔的許美芬實在難以接受,她隻得閉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自己下體攪動著,抽插著。當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臉時,那種感覺好瞭一些,她開始幻想在自己下體內活動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呂江的臉她心中一驚,呂江是個惡魔,自己不能再想它瞭,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種罪惡。不知為何她眼前浮現出神使的臉,那張大理石般冷峻的臉,那張臉毫無表情卻性感之至,他一個眼神就可以讓自己下面出水。

  「哦,懲罰我吧,萬能的神,用你萬能的肉棒懲罰我吧。」

  一陣陣歡愉的律動從小穴內部發出,傳導至小腹直至身體各處,許美芬忍不住從嘴中發出快樂的呻吟。

  而鬼仆卻默不作聲,他隻是埋著頭狠狠幹著許美芬的小穴,同時粗糙的雙手抓住那對雪白豐潤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個農夫般耕耘著底下的農田,又像一隻野獸般毫不疲倦地索取著。他的相貌雖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狀與耐力更加驚人,許美芬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開始收縮抖動瞭,鬼仆那根陽具的倒動越來越快,許美芬隻覺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瞭,她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又尿出來,那可是神的仆從,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鐘到來瞭,許美芬瘋狂抖動著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陽具,久曠的小穴中開始噴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隻是一股股的灑在鬼仆的雙腿之間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並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噴尿同時到來,依舊按照原本的頻率抽插搗弄瞭一百多下,方才大吼一聲,然後才在她的小穴內噴射出來,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內深處,讓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這種感覺太難得瞭,如果這就是懲罰的話,許美芬希望萬能的神再給她來幾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後,就把軟下來的棒槌抽瞭出去,她感覺自己下體小穴內正在源源不斷流出液體,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神的懲罰已經告一段落,接下來將是你的自我救贖。」

  神使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依舊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黑暗中一個更矮小的身影走瞭上來,比鬼仆還要短的四肢就像個小孩子,身上堆滿胖乎乎的白肉,雙腿間夾著的那根玩意兒也是白乎乎的,隻是形狀大小已經長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瞭。

  待那個小孩走到瞭面前,許美芬看到瞭他肩膀上的那個腦袋,小孩子的頭比尋常人大得多瞭,光禿禿的腦袋上沒長什麼毛,但他的嘴唇和臉蛋上卻塗著紅色的顏料,那個形狀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而且還是個個子大瞭好幾倍的嬰兒。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

  看到這個長著一張嬰兒臉的小孩出現在自己面前,許美芬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情緒再度繃緊,她掙紮著抖動著身子想要遠離那個孩子。

  她的激動讓那個小孩有些畏懼,他躊躇瞭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鬼仆走到他身邊,對他耳語瞭幾句,還伸手在他屁股上打瞭一記,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氣,走到瞭許美芬雙腿間。

  「許美芬,你犯下瞭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體償還。」

  神使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他的話語中毫無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殘害瞭一個無辜的嬰兒,神命令你接受這個嬰兒的復仇,用你罪惡的身體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補償亡者,這樣你方可逃離地獄。」

  不知是神使的話給的鼓勵,還是許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體喚起瞭男孩的欲望,他那根白凈的陽具已經硬瞭起來,粉紅色的龜頭已經從包皮裡露瞭出來,雖然型號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遠瞭,但很明顯它已經發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這是神的旨意,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要贖罪。」

  許美芬默念著,看著那個男孩把陽具湊到自己的下體上,男孩顯然並不懂得下一步該怎麼做,他好像求助幫看瞭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許美芬屁股上拍瞭下,那雪白柔軟的臀部向上湊瞭湊,已經濕潤的小穴把男孩的龜頭含住瞭。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腫脹未消,穴口肉唇上還粘著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體,甚至還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陽具很輕松就滑瞭進去,就像是裡面有一股吸力般,那個粉紅的龜頭已經被含進去。「噗呲」一聲,鬼仆又在男孩背後拍瞭一掌,那根粉紅的陽具順著濕滑的精液就溜瞭進去。

  「啊——」

  許美芬與男孩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呻吟,男孩的話音中帶著一種欣悅與驚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經之路,而他那根已經發育多時的陽具總算找到瞭一個柔軟溫熱的洞穴,那不是AV裡女優的畫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人的那裡面更加緊窄,而且有很多的潤滑液,還會活生生的翻滾蠕動,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瞭母親的子宮中般。

  一旦進入瞭女人的下體,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順勢被喚醒,他無師自通的開始抽插運動,他的身高相對於椅子來說還稍顯不足,要想深入到裡面還得踮著腳尖,但他仍然努力的踮著腳向小穴內抽送,那根發育過早的陽具有模有樣的在女人體內進去,那個樣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詭異。

  從後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開著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小穴暴露無遺,而在她正在流著泉水的雙腿間,一個身高還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著腳向上聳動著屁股,他那根粉紅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陽具正在女人小穴內進出,不斷的帶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體,那些白色粘液是來自另一個男人,但卻充當瞭一個男孩成為男人的潤滑劑。

  許美芬原本有些緊張和不安,但男孩的陽具進入身體之後,那股不安很快便消失瞭,隨著那根嬌嫩卻很堅硬的陽具的進出,她逐漸感覺到一股快樂從小腹傳來,但她的心緒卻不安的想著那個嬰兒。

  這個孩子,這個嬰兒是來找我報仇的,是我奪走瞭他的生命,讓他無法像正常人般長大,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有20多歲瞭吧,那肯定會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陽具,而且還會像這般的插入我的體內,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孩子好像長大瞭些,他扶在腰間的雙手開始朝那兩顆奶子攀爬,他的陽具在下體攪動的深度加大瞭。許美芬睜開眼睛,原來鬼仆伸手在後面扶著男孩,讓男孩可以爬到與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離下男孩那張大臉實在有些恐怖。

  不過,許美芬卻沒有表現出抵觸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著:「這是我欠他的,我欠這個孩子太多瞭,我要贖罪,我要補償。」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斷增強,這根陽具一樣可以讓自己達到巔峰,許美芬暗暗想著,下體開始不斷的湧出液體。男孩更進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後將那個暗紅色的奶頭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熱乎乎濕漉漉的,貪婪地含在許美芬的乳房上吸吮起來。

  不知為何,許美芬突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她從來沒有當過母親,除瞭呂江之外,她也不想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這個男孩吸吮著乳頭,身上隱藏已久的母性卻瞬間復蘇瞭。

  男孩舔弄啃咬著那顆碩大的奶頭,他的姿勢好像是嬰兒在在吸奶一般,隻不過他的牙齒可比沒長牙的嬰兒危險多瞭,許美芬感覺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經有瞭好幾道齒痕,這讓她下體的感覺更加深刻與刺激,如果她的雙手可以活動的話,她肯定會用雙臂抱住男孩的頭,讓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頭,就像一個哺乳中的母親一般,她夾緊瞭自己的雙腿。

  「啊。」

  男孩的初次射精來的很快,成熟女人肉體的魅力讓他無法堅持太久,他喘著氣趴在那雪白豐腴的肉體上,粉紅的陽具開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並不是很大,但已經讓許美芬感到那種男性的壓迫力瞭。

  「來吧,射到我裡面來吧。我的孩子,這是我欠你的。」

  許美芬渾身一陣顫抖,那雪白的肉體上下起伏,她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男孩,口中無比動情的喊道:「萬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讓你的光芒籠罩在我身上,讓這個罪惡的女人得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證明你的榮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