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口答應瞭楊乃瑾,掛完電話後,拿起放在茶幾上的IPAD,打開瀏覽器找到瞭《新財經網》這個網站是《新財經》雜志旗下,專業報道財經、政治等嚴肅類新聞,網站的設計和美工都是走簡潔大氣的路線,我按照楊乃瑾的提示找到瞭專欄作者的博客。
楊乃瑾的專欄名叫「小白楊」,她的頭像是一張戴著學士帽的照片,照片裡的小姑娘明媚燦爛,臉上青春滿滿的都要溢出來,從博客更新的頻率可以看出她對於工作的認真態度,博文涉及的內容很廣,包括社會、經濟、人文、地理等等,每一篇得到的回復和支持也挺多的,看得出很多人都是這位美女記者的擁躉。
我剛找到「小白楊」最近更新的那篇博文,媽媽剛好做完衛生從餐廳走瞭出來,她一邊解掉身上的圍裙,一邊笑著問我:「剛才你跟誰傢姑娘打電話吖,聊得那麼火熱的樣子。」
「是梅姨的女兒,小楊。」
我聽媽媽講話的語氣有些奇怪,忙跟她解釋道。
「哦,是那個小美女呀。」
媽媽臉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讓我心中暗暗偷笑。
「咦,你在看什麼呢?」
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我身邊,纖手撩起幾縷發絲,俯下身子看著我手中的IPAD屏幕。
「沒什麼,一個采訪視頻,梅姨她們有在裡面。」
我隨口答道。
「那我也要看,一起看嘛。」
媽媽有些來勁的撒嬌瞭起來,不知道這是因為梅妤呢,還是因為楊乃瑾。
她就那麼一屁股坐到我的膝蓋上,一隻手搭上我的脖頸,把整個嬌軀移入我的懷中,兩隻白玉水藕般的大長腿從袍子下方的分叉露瞭出來,趿著黑色小羊皮拖鞋的兩隻白皙玉足一搖一晃的,無包的鞋幫暴露出一大塊雪白細瘦的腳背,在燈光下別提多誘人瞭。
媽媽那豐腴滑膩的肥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上的誘人體香一股股的朝我鼻子裡鉆,透過羊絨袍子仍能感覺到她抵在我胸前的那兩顆飽滿結實的肉球,我頓時覺得有一股熱流從四肢匯至小腹處,下體那根玩意又被逗得站立瞭起來,硬硬的頂在她那兩瓣肥厚滑嫩的臀肉中間。
坐在我大腿上的媽媽自然感覺到我身上的變化,她的粉臉稍稍泛起幾絲紅暈,扭著纖細腰肢輕輕挪動瞭下那隻肥美豐膩的圓臀,雙腿一分就將我那根豎著的旗桿漏瞭進去,然後馬上用那兩根雪白玉藕般的大腿給夾住不放,嘴裡卻說道:「好啦,乖乖的,別鬧,咱們一起看視頻咯。」
說著伸出細長白皙的纖指點瞭下IPAD屏幕,我的命根子被媽媽的大白腿給緊緊夾住瞭,隻好就這麼抱著她看瞭起來,當然,自動投懷送抱的媽媽免不瞭要讓我過過手足之癮,所以IPAD播放的聲音中還時不時摻雜著媽媽的嬌吟。
視頻一開始就是梅妤站在演講臺後的畫面,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禮服胸口開得恰好好處,剛好露出兩截瘦瘦的鎖骨與頎長優美的脖頸,烏黑順滑極富光澤的短發整齊的梳在耳後,兩顆晶瑩的珍珠耳釘在白玉雕成似得耳垂上發出淡淡的柔光,瘦瘦的瓜子臉好像比上次更清瘦瞭些,所幸精神卻仍然極好,那對冷澈清漓的鳳目依舊透露出淡定從容的神色,極為優美的薄唇上輕抹瞭層裸色的唇膏,配上她知性成熟的裝扮更顯高貴脫俗。
梅妤的開場白即生動又頗具內涵,她先是引用瞭魏晉哲人傅玄的名句「同聲自相應,同心自相知。」
來形容中美兩國之間長久以來的友誼,然後動情的回憶起自己受邀前往哥倫比亞大學做訪問學者期間,與當時正在法學院任教的葛雷相識的故事,當時葛雷正處於競選州長連任失敗後的低谷,但憑借法學界極深的造詣依舊讓他的課極受歡迎。
「我在葛大使的第一節課上就出現瞭爭論,之後這些爭論並沒有完全停止,
就像中美兩國之間歷史上的諸多爭論一般(笑)葛大使最讓我欽佩的是他的智慧與毅力,這讓他能夠堅持自己的司法理念,並且在司法部長任上解決瞭許多常年遺留的問題,而今他帶著這些寶貴的經驗來到中國,我們有理由期待葛大使會為中美司法文化的交流帶來新的篇章,下面有請美利堅合眾國駐華大使葛雷先生。」
梅妤以一段簡短有力的致辭收尾,同時微笑著向講臺右邊做瞭個邀請的手勢,在臺下觀眾熱烈的掌聲中,葛雷大使穿著一身鐵青色西裝走上瞭講臺,他先是與梅妤很親熱的互相擁抱,兩人在臉部相貼的時候還交談瞭幾句,之後梅妤便獨自走下瞭講臺。
葛雷站在講臺上,清瞭清嗓子開口說道:「(中文)大傢下午好,(英文)我非常榮幸來到淮海,借這個機會與你們交流。首先我要感謝Michelle做的精彩發言,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再跟你爭論幾次(笑)我要感謝光華大學的林校長,感謝他和法學院為我們提供瞭交流的場所。我要感謝諸位的熱情,因為我從你們身上我看到瞭兩個國傢緊密聯系的前景。」……
「中美在司法制度上存在著很多差異,其中各有各的優點和缺點,比如說在中國,你要成為大法官的途徑很多,你可以從公務員做起,也可以是退役的軍人,更多的法官是從地方的警長轉職而來的,這裡的好處就是你有更多的執法經驗,特別是在搜索采集證據方面。(笑)而美國的做法就不大令人滿意瞭,不管你是地方法官還是大法官,你首先得有個法學學位。(大笑)」
「當然,比起這些來更不妙的是,美國憲法第五修正案為嫌疑犯提供瞭「不被強迫自證其罪的特權」 ,作為曾經的司法部長我承認這讓很多的罪犯逃脫瞭懲罰,這很糟糕,真的很糟糕。但是,作為一名法學教授,我必須始終堅持捍衛它,因為相比破案成功率,不讓每一個公民面臨可能的冤獄危險,對於我們國傢來說更為重要。」……
「中國前程似錦,但要發揮其全部潛能將取決於保持中立並受到尊重的司法體制、活躍且克盡職守的律師、明智的領導層,以及對法治的尊重。這還將取決於對憲法所保障的所有人的言論自由的尊重、開放的因特網,以及廣泛知情並願意就如何最好地為中國建設一個穩定且不斷進步的未來而展開不受限制的對話的公民。一個充滿活力的思想市場對於任何一個國傢的健康和進步都至關重要。」
「最後,讓我給大傢拜個早年。(中文)」
「非常感謝大傢。」
葛雷的演講十分精彩,引發瞭在場觀眾的極大熱情,會場裡時不時響起贊同的掌聲和會心的笑聲,不過臺下前排就坐的政府官員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瞭,有幾個甚至在中途就直接退場走人。
視頻放到這裡就結束瞭,「小白楊」在她的博文裡寫瞭隨後采訪葛雷的經歷,應該是與梅妤私人關系的緣故,葛雷對她的提問做瞭很詳盡的回答——楊:葛大使,中國近年來經濟迅速發展,其中也存在著不少的問題,特別是一些企業傢牽涉進司法糾紛的很多,而這些案件往往都是企業所在地政府或者司法部門提起的,案件的審理結果也大多數是以政府方勝訴告終,你是如何看待這種情況的?
葛雷:這個問題很好,我在當州長的時候正好遇上瞭金融危機,本州很多老牌的制造業都遭受到瞭沖擊,有一些歷史悠久的企業都面臨破產境地,為此很多民眾遊行請願要求法院否決破產請求,但法院依然堅持瞭自己的判決,州政府和議會並未因就業壓力而向法院提出申述,這些失業的工人們得到瞭福利救濟,很快危機就過去瞭,新的就業機會又創造瞭出來,我們的經濟又重新向前進瞭。
我這裡要說明的是,在這些過程中,政府和議會堅守瞭自己的界限,並沒有因為行政的需要,也沒有因為民眾的要求,而去貿然幹涉司法部門的運作,也就是說司法是社會的一柄衡平器,你必須讓它永遠處於中立的立場才能發揮效用,任何人(包括政府與公民)都不應該幹涉司法,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彰顯正義與公理,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確保每一個傢庭的自由與幸福。
博文上隻摘錄瞭這一段對話,更多的內容需要在月底出版的《新財經》雜志上看到,不過我想在這個國內首屈一指的嚴肅刊物上提到的問題必定是有的放矢,不管這次與大使的會面和采訪能夠起到什麼樣的效果,梅妤這一系列組合拳打得實在漂亮。
一邊看IPAD的同時,我一邊簡單的跟媽媽解釋瞭下楊傢發生的事情,媽媽這回總算把註意力轉到楊傢發生的事情上來,可以看出她跟梅妤之間的感情還是蠻真摯的,聽到梅妤老公的遭遇她感到十分震驚,臉上也佈滿瞭憂心忡忡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子,他們傢那麼有財有勢瞭,竟然還會碰上這種事,梅妤她們一傢子該怎麼辦呀。」
「案情聽起來挺復雜的,不過我認為主要還是梅妤老公是擋住某人的財路,對方不僅財力更勝過楊傢,而且在政府上層的關系更硬,所以楊傢的處境很不妙。」
我知道媽媽要理解其這些事情比較困難,很耐心的分析給她聽。
「比梅妤傢還有勢力,那會是誰呀,心這麼狠?」
媽媽一面迷惘的樣子。
我心想除瞭呂江那個賊胚還會有誰,但臉上卻不著痕跡的把對梅妤說過的分析復述瞭一遍。
聽到我把根由指向瞭呂江,媽媽的臉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喃喃自語道:「我就說他之前有一段時間沒有來糾纏,原來是去做這個事去瞭。」
「你聽到呂江有提過這件事嗎?有一些瓜葛也行。」
我強忍住心中的不快,繼續發問道。
媽媽咬著下唇想瞭半天,最終還是搖瞭搖頭道:「沒有,呂江幾乎不跟我談他生意上的事情,他最多就說說自己傢裡的煩心事,不是說他兒子不上進老給他惹麻煩,就是說老婆太多事又隻會寵溺兒子。」
「你跟呂江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樣子的?」
我有些不大相信的問道。
「你都知道瞭還老問幹嘛。」
媽媽被我這句話逼問得有些緊瞭,她嗔怪的打瞭我一下道:「當然……我們有做那個事啦。」
說到這裡,她有些羞澀的停頓瞭下,低聲細語道:「不過呂江年紀已經不小瞭,那方面也不是很熱衷,再加上他其他事情又很多,一個月我們就見倆到三次,不過完事後他都會跟我聊很長時間。」
「呵呵,那他對你還是挺真心的,真把你當紅顏知己瞭。」
我心想媽媽跟呂江的關系還真是復雜,說他們是金錢肉體的交易吧又不大像,說他們之間有感情因素存在吧又不太現實。
「這個我就不懂瞭,可能是因為我從未向他要過什麼東西吧,他之前也包養瞭幾個明星、模特什麼的,整天就知道如何花錢炫耀,從來也不懂體貼關心他,傢裡頭的兩個也隻是把他當成取款機,隻有我會認真的傾聽他的感受。」
媽媽向腦後拂瞭拂長卷發,一雙美目中透出沉浸回憶的神色。
「就說我現在開的那幾傢店,啟動資金也隻是向他借的,後來自己打理得賺錢後也都還瞭他,他總說我是個傻女人,不懂得利用機會享受,又說要補償我,所以就送瞭那個鉆戒給我。」
聽瞭這些,我有些默然,找不出話語來反駁媽媽,也不知該如何評價呂江,八年的時間太長瞭,女人與男人有肌膚之親久瞭都會產生感情,更何況媽媽原本就是個單純善良的女人,最初她對呂江應該還是報恩的心態,但得到呂江長久以來的保護和關照,再加上偶爾對她展示出的一點溫柔,就可以使她對其死心塌地,即便是有我的出現,也很難一下子根除媽媽心底呂江的影子。
「石頭,你是不是又要怪罪媽媽瞭,你覺得媽媽很沒羞沒恥的跟呂江混在一起?」
媽媽見我半天沒說話,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沒有那麼說過。」
我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說假話。
「石頭,你還年輕,你不懂女人,也不懂這個社會的復雜,一個單身女人,還帶著個孩子,要過日子是很艱難的,媽媽隻是想有一個羽翼可以遮風擋雨,這難道有什麼罪過嗎,你爸爸和你都拋下我瞭,你知道我一個人有多苦嗎?」
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好像要讓我驗證她的真心一般。
「但是,自從你回來之後,我就下定瞭決心,為瞭你,為瞭我們這個傢,我必須終止與呂江的這種關系,所以我回絕瞭他多次的要求,然後有一段時間他也沒有再來找我,我還以為他已經承認瞭,沒想到前天他又打電話過來,要請我吃飯,還說要再續前緣。」
「那你就真的跟他出去瞭?」
我忍不住又出言譏諷道。
「媽媽當時很矛盾,心裡原本是不想繼續見他的,但是又怕他糾纏不清,引起你的誤會,所以就想著借這次機會,面對面的跟他說清楚,讓他從此之後不要再影響我們瞭,讓我們母子過好自己的日子。」
媽媽說得快瞭點,她急促的呼吸帶動著胸前的雙峰上下起伏,就算隔著羊絨袍子我也可以感受到手掌下極富彈性的堅挺。
「所以,我就去瞭他約好的地方,他開始還抱著我會回頭的想法,但是我很嚴肅的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拒絕瞭他的無禮要求,最後他看我如此堅決,也不再繼續堅持瞭,臨走前我順便把那枚鉆戒退還給瞭他,正好兩不相欠,一瞭百瞭。」「沒想到他怎麼又把這枚鉆戒給寄回來瞭,兒子,媽媽隻是不想讓你產生誤會,所以並沒有跟你說實話,媽媽並不是存心要欺騙你,你不要生氣好嗎。」
媽媽總算把她想要表達的說完瞭,她的呼吸開始平靜下來,但是那雙美目依然急切的看著我,好像一個女犯在等待著我對她的判決。
「你當真跟他斷絕瞭,你真的沒跟他有——那個什麼嗎?」
我的雙眼放出好像可以洞察一切的光芒,但媽媽很勇敢的迎上我的視線,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心虛的痕跡。
「真的沒有,媽媽已經下定決心,要重新開始生活瞭,怎麼會再跟他糾纏不清。」
媽媽的回答語氣自信篤定,無論如何我無法從她身上找出說謊的痕跡,不管怎樣她總算比以前坦誠瞭很多,況且她正經歷著母子亂倫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轉變,在心理和精神狀態上都極為脆弱,我過分的緊逼很可能導致相反的效果,我得改變下一直以來的策略,要沉得住氣深入她的內心,逐步為她驅散心中的陰影,最終完全成為我專屬的女人。
「兒子,你要是還不相信媽媽的話,可以親自檢查下媽媽啊。」
媽媽見我臉上的表情忽冷忽熱的,突然變瞭一種語氣說道。
「你……這叫我怎麼檢查。」
我覺得懷中的美婦人舉止有些異常,她那對秋波中有一些濕漉漉的感覺。
「你那壞東西,昨天不是一直在媽媽裡面嗎,如果媽媽真的有做過什麼,你難道沒點感覺麼……」
媽媽的語氣突然變得羞澀起來,但那種羞澀中又蘊含著一絲嫵媚。
「什麼感覺,我不懂呀。」
我依舊按兵不動,故作不知道。
「你……你這個壞孩子,你故意這樣子的,難道還要媽媽說出羞人的話兒麼?」
媽媽邊說著邊用一隻水蔥般白皙細長的纖手按在臉頰上嬌聲道,她雪白粉嫩的小臉上真真實實多瞭兩朵紅雲,眼神中更是有著一股小女人的矯揉造作。
「我真不懂啊,媽媽,到底是啥感覺。」
我繼續裝傻。
「哼,不理你瞭,老是使壞。」
媽媽見我一副不配合的樣子,佯裝生氣的用粉拳捶瞭下我的胸膛。
「好吧,媽媽,我是有感覺,而且感覺還很強烈。」
我嘴裡故意逗她道,心下卻漸漸明白瞭,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個夠。
「不是呀,媽媽真的沒有跟其他男人什麼吖,你不要亂講。」
媽媽還以為我把她的話當真,也顧不得繼續扮下去,很激動的分辨道。
「媽媽,你理解錯瞭。」
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唇道。「我說的感覺是另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媽媽的小嘴被我封住,講話有些模糊,一對美目骨溜溜的轉著。
「我感覺,媽媽你——」
我欲言又止。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媽媽有些上當瞭,她抓著我的胳膊直搖。
「你裡面好緊,感覺好爽哦。」
我把嘴唇湊到媽媽珠圓玉潤的耳根前,用很曖昧的語氣輕聲道。
「死石頭,壞石頭,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媽媽說話,氣死我瞭要。」
媽媽被我這句話弄得又羞又惱,玉臉上的桃紅一下子傳染到瞭耳根處,指甲尖尖的纖手更是很用力的掐瞭我一把。
「媽媽,這算什麼,我不但說瞭,我還做瞭,你不是也很享受麼。」
我繼續用一些露骨的詞語刺激著媽媽,口中還朝她的耳內輕吹瞭一口氣。
「胡說八道,誰享受瞭。」
媽媽有些怕癢的縮瞭縮身子,想要躲開我作惡的大嘴。
「你啊,媽媽你難道不享受嗎,昨天哼哼唧唧的叫瞭一晚上不是媽媽你嗎?」我更加火辣的挑逗著她。
「你……你……你這個臭小子。」
媽媽嘴裡雖然罵著,但是她好像對我的淫語不那麼反感瞭,開始有些自然的用類似的話語反駁著我。
「媽媽才一點都不享受呢,你那根壞東西太大瞭,也不懂得憐惜媽媽,就那樣子硬梆梆的塞瞭進來,媽媽下面都要被你弄破皮瞭,而且壞東西長得又很長,每一下都快要頂到媽媽心口一般,弄得媽媽難受死瞭,還享受個屁。」
真沒想到一直給我感覺很溫柔賢淑的媽媽,居然也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尤其是最後那有些粗魯的詞語,從她平時柔聲細氣的小嘴中說出,給人以極大的反差,但這種反差卻又十分刺激,我感覺自己下體的陽具一下子硬瞭好多,嘴裡卻加大瞭言語的力度。
「真的很難受嗎,那為什麼媽媽你下面流瞭那麼多的水,濕漉漉的弄得床單上都是。」
「死石頭,你太討厭瞭吖,老是對媽媽說這些羞人的話。」
媽媽一邊嗔怪著,一邊用她那兩隻滑膩的大白腿使勁夾住我的巨莖,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堅實有力,在嬌嫩肥白的大腿肉的摩擦下,我的下體傳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那根巨莖變得更為茁壯挺拔瞭。
「媽媽,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怎肯就此被媽媽調戲著,雙手抓住媽媽大白腿,就把她抬著站瞭起來。
「吖,你想幹嘛?」
媽媽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在空中瞭,她雙手趕緊扶住我的脖子,兩條大長腿死死的盤在我的腰間,那對肥白豐膩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巨莖上方,蕾絲內褲的邊緣摩擦得我的龜頭癢癢的。
「媽媽你把我弄得這麼硬,我還能幹嘛呢,嘿嘿。」
我不懷好意的笑著,抱著媽媽的嬌軀朝主臥走去,媽媽嘴裡卻再三說著不要,但白膩纖細的四肢卻像蛇一般纏瞭上來,整個人更像隻無尾熊般掛在我的身上。
待到進瞭臥室,我正想向大床邊移動,媽媽卻很矯捷的從我手中跳瞭下來,她豎起一根水蔥般白嫩的纖指對我搖瞭搖,膩聲說道:「石頭乖,不要這麼猴急,先轉過身去一下,要聽話哦。」
媽媽接著把我推得轉瞭個身,背對著那張大床站著,然後她不知道在後面搗鼓著什麼,不久後我感覺有一條輕飄飄的東西朝我飛來,我頭也不回反手一抓,入手處軟綿綿的,居然是一條墨綠色的文胸,這條文胸是碗型背帶式的,裝飾著華麗的蕾絲花邊,上面還帶著女主人的香氣與體溫。
「今天應該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愛愛,媽媽想給你個最好的印象。」
媽媽嬌滴滴的說著,伴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應該正在一件件的解下身上的衣物,這種近在咫尺卻隻能憑靠想象力的感覺好刺激。
緊接著又有一塊小佈片飛瞭過來,不偏不倚的蓋在瞭我的鼻子上,這塊墨綠色的小佈片是三角型的絲綢佈料,周邊襯著一圈黑色蕾絲花紋,應該就是媽媽先前穿在胯下的小內褲,一股媽媽獨有的體香撲鼻而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酸酸甜甜的分泌物氣味,可以看出小內褲中間那塊有點濕濕的液體痕跡,難道媽媽先前下面已經開始流水瞭嗎,想起這一小塊佈料不久前還忠實守護著媽媽的秘密花園,現在卻被我掌握在手中,渾身上下更加血脈噴張瞭。
「好啦,可以轉過來瞭。」
媽媽甜的發膩的聲音響起,我聞聲轉瞭過來,眼前那無以倫比的美麗讓我目眩神迷。
在天花板羽毛燈柔和的光線下,那張3 米大床上鋪著整潔的床單,大床當中躺著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胴體,那香肌玉膚欺霜塞雪猶如凝脂般滑膩,竟然比雪白的床單還要白上三分,我緩步走近大床邊緣,迎接我的是一對翦水秋瞳中含情脈脈的蕩人春波,那張令我魂牽夢繞卻百看不厭的玉臉,正躺在絲綢般順滑的酒紅色波浪長卷發中微笑著,她的嬌靨不知是由於悸動不安的心情,還是前不久我們之間肉體摩擦的刺激,微微泛紅恍如桃花綻放艷麗迷人。
我居高臨下欣賞著這具驚為天人的女體,修長纖細的脖頸下方是瘦瘦窄窄的香肩,兩段優美的鎖骨斜躺在豐滿的酥胸之上,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卻陡然豐盛瞭起來,肥白豐腴挺翹的美臀以一條充滿美感的曲線,收於兩條雪白玉藕般的修長美腿,這纖細修長曲線玲瓏的玉體,就像一具晶瑩潔白的玉石琵琶,每一道弧線都是上帝造物的寵愛。
我慢慢的俯身下去,兩道癡癡的目光纏綿到瞭一塊,那張鮮紅滑潤的櫻唇已為我開啟,我的舌頭穿過潔白整齊的玉齒,媽媽很主動的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憑我肆意地吮吸挑勾,我的長舌與那條滑膩溫潤的肉條交纏到一起,我們彼此舔舐著對方的舌尖唇齒,相互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口水。
撇開昨晚帶著酒精氣味的舌吻不算,這次我才真正品嘗到與媽媽口齒交接的滋味,她的檀口不但有著成熟婦人的馥鬱香甜,還有一絲淡淡的百合花清香,我如獲至寶般肆意索取著,我們的舌吻從激烈到輕柔,再從輕柔到激烈,循環瞭數次,直至雙方都難以承受急劇的心跳,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這一串熱烈舌吻讓媽媽玉臉桃花盛開更加姣妍媚人,我的唇上還帶著她口腔的透明液體,便經由那修長白皙的脖頸輕吻而下,經過優美的鎖骨稍作停留,然後便攀上那對聖潔高聳的雪白雙峰,這對我慕名已久的胸器的確非凡,她們至少有Ecup左右,挺立在白皙纖細的身上,簡直就是兩隻雪白豐腴的香瓜,這對白玉香瓜頂端有一圈又小又淺的粉色乳暈,乳暈當中已經挺立起兩顆熟透的櫻桃大小的乳頭,雖然兩隻乳頭已經充分的充血膨脹,但她們的顏色依舊是小女孩般的粉紅色,好像完全沒有經過歲月的滌染一般。
我的雙手爬上這對香瓜美乳,觸手處柔嫩滑膩,但卻又彈性十足,稍一用力,那雪白滑膩的乳肉便從指縫中溢瞭出來,然而一松手她們便很快恢復飽滿充實的形狀,我的手掌已經比常人要大上許多,卻還無法單手掌握這一隻白玉香瓜,我的指尖拂過那對粉紅櫻桃,媽媽立即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嫵媚的嬌吟。
「媽媽,你的乳房太美瞭,這麼又大又圓的玩具是怎麼養成的啊?」
我一邊搓揉著這對迷死人的尤物,一邊出言調笑道。
「她們天生就這麼大,哪也沒什麼辦法呀。」
媽媽嘴裡說得很平淡,但她語氣中卻透露著驕傲,能讓我沉迷於她的豐乳,這對媽媽來說是一件引以為豪的事。
「媽媽你又騙人瞭,我記得小時候喝你的奶,沒有現在這麼大啊。」
我邊說著,邊張口將一顆粉紅櫻桃納入嘴中,輕舔細攪,緩研慢磨,吸瞭一會兒又換另一顆,很快那粉紅櫻桃上便沾滿瞭透明的口水。
「你個小鬼頭記得啥,我奶你的時候還在發育好伐,現在你都這麼大瞭,這兩坨肉肉難道還不會長大麼?」
媽媽被我的言語激到瞭,她嘴裡雖然像是生氣的樣子,但是手裡卻把我的腦袋往她胸前按,好像還把我當成那個隻會哇哇哭的小奶娃一般。
「嘿嘿,這麼說我對她們的成長貢獻也不小啊,媽媽你得感謝我才對呢。」
邊說著,我邊用另一隻手抓住空閑的粉紅櫻桃,用指腹輕輕的揉著櫻桃上的小嘴,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媽媽口中的嬌吟更加急促瞭。
她一邊細細喘著氣一邊笑罵道:「我怎麼生瞭你這麼厚臉皮的孩子,你吃著我的奶長大還不夠,連媽媽的身子都給你瞭,現在還要我感謝你。」
我無暇回應媽媽的嘲諷,雙唇離開已經被我弄得有些嫣紅的兩顆櫻桃,朝雙胸下方繼續移動著,直至那奶油般白嫩的小腹,媽媽的小腹看上去很平坦,但實際摸上去卻蠻有肉感的,上面有一層雪白滑膩肥嫩的小肉肉,讓我愛不釋手的反復摩挲,嘴唇更是在當中那個小小圓圓的肚臍眼處停留瞭許久,弄得媽媽直叫:「石頭,別弄那兒吖,好癢吖……」
這回我暫且繞過媽媽,頭部又繼續向小腹下方探索去,經過微微凸起的大平原,我原以為會遇到一片黑森林,但眼前卻是白茫茫一場大雪真幹凈,難道是看花眼瞭嗎,我趕緊搓搓眼睛,眼前的景色依舊不變,可能昨天在與媽媽愛愛前喝多瞭,沒有註意到媽媽下體那個秘密花園的細節,今天方才真真切切的看瞭個究竟。
在兩條修長豐腴的大腿根部,一個白嫩飽滿的小山丘高高鼓起,那白面饅頭般的山包包附近居然寸草不生,整個陰阜外表都是光潔白膩的嫩肉,就像剛出生的女娃娃般整潔白凈,一點都沒有這個年紀女人慣見的色素沉淀,就連毛孔都是細的幾不可見,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中罕見的白虎。
「石頭,你在幹嘛呀?」
媽媽見我埋頭在她胯間半天沒有動靜,不禁出言問道。
「媽媽,你的小妹妹好白好幹凈啊,一點毛毛都沒有。」
我驚嘆於眼前的妖異景像,雙手輕撫在媽媽的白虎蜜穴上,那兩塊豐腴嫣紅的陰唇直接暴露在外,並沒有像很多熟年女人一般幹癟發暗,而是鮮紅飽滿鼓脹著充滿瞭生命力,中間有一道鮮紅的小縫,就像一隻櫻桃小嘴般抿得緊緊的,當我的手指撫摸上去的時候,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吐出瞭幾縷清亮如水的液體。
媽媽好像被我看得害羞瞭起來,有些別扭的挪著肥膩的美臀,想要試圖讓我抬起頭來,嘴裡催道:「不要看瞭吖,媽媽那裡很醜的,你別一直盯著看呀。」
「亂講,哪裡會醜,媽媽你下面就像個小女孩般,可愛得不得瞭,我好喜歡。」
為瞭表示我此言的真實性,也是因為那個白虎小蜜穴太誘人瞭,我伸出舌頭輕輕舔在瞭媽媽的小妹妹上,那肥肥嫩嫩的陰唇上沒有啥異味,蜜穴裡分泌出來的液體有些酸酸的,還帶著點咸味,有一股沐浴乳的香氣,伴隨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並不難聞。
我開始把舌尖往那條鮮紅的小縫裡鉆去,極小的入口讓我的大舌頭很難完全擠入,裡面一圈又一圈的滑膩嫩肉溫熱潮濕,我的舌頭繼續向裡探去,終於在一個極深的肉褶之間找到瞭那粒小豆豆,媽媽的陰蒂藏得極深,一般人基本找不到,再加上腔道內有著大量的肉褶,要通過陽具觸摸及更不大可能,所以當我將舌尖抵住那粒小豆豆開始搖動起來的時候,媽媽的反應來得極為激烈。
「吖……石頭,你的舌頭在幹嘛,那裡是怎麼回事?」
「不行,不要吖,好難受,別弄那裡吖……」
媽媽的大長腿將我的腦袋夾得越來越緊,她的豐美肥臀開始在左右擺動著,好像在極力忍受我舌頭在她腔道內肆虐,我絲毫不受其影響,繼續加大對那粒小豆豆的擠壓舔弄。
「住手吖,快把你的舌頭拿出來,媽媽忍不住瞭,要小便瞭吖。」
我聞言非但沒有放松壓力,反而變本加厲的將舌頭像陽具般使勁頂入肉褶,一下下狠狠的啄在小豆豆上,媽媽貌似已經達到忍耐的最大限度,她雪白肥膩的小腹開始劇烈的上下起伏,好像裡面的膀胱都在抖動一般。
「嚶吖……嚶……吖」隨著一聲帶上瞭哭腔的呻吟,媽媽豐腴堅實的大白腿突然夾得緊緊的,腔道裡的肉褶翻江倒海般一陣顫抖,一股巨大的沖力將我的舌頭擠瞭出來,隻覺得自己的嘴唇到下巴濕漉漉的沾滿瞭略帶咸味的愛液。
我從媽媽胯下抬起頭來,此刻媽媽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大張,雪白微凸的小腹完全凹瞭進去,豐滿肥厚的圓臀稍稍抬起離開瞭床單,下體那個白虎蜜穴當中的櫻桃小嘴已經長開一個小口,銀鏈似也的透明液體以一個拋物線從紅嫩肥厚的穴口噴射出來,在柔和的燈光下形成一幅極為淫靡的美景。
媽媽的噴潮持續瞭半分鐘才結束,當那股透明液體噴完後,她有些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兩條大白腿軟趴趴的擱在被自己愛液弄濕的床單上,我脫掉身上僅剩的袍子與內褲,側身躺在媽媽身邊,將她火熱滾燙的雪白肉體摟入懷中,媽媽的兩條細長白胳膊立馬纏瞭上來,送上櫻唇與香舌與我接吻在一起。
「媽媽,剛才舒服嗎?喜歡我這樣子對你嗎?」
我一邊與媽媽甜蜜舌吻著,一邊抽空問她。
「好舒服,媽媽好喜歡,可是石頭你剛才做瞭什麼,為什麼我的反應會那麼大,就像是要拉小便前的感覺一樣。」
媽媽此刻柔弱無力的躺在我懷中,就像一個小女孩般好奇的問道。
「咦,媽媽你沒試過嗎,那個小豆豆是女人的陰蒂,就跟男人的小弟弟一樣,一逗就會充血膨脹,挑動她很容易高潮的,我剛才用舌頭幫你按摩瞭下那裡,所以你就噴瞭好多愛液出來。」
我有點難以置信,以媽媽這個年齡居然連自己的陰蒂位置都不清楚。
「媽媽真的不懂吖,也從來沒有碰到過,石頭你太厲害瞭,這個都知道。」
媽媽一臉無知少女的樣子,很崇拜的看著我,看來並不像是作偽。
我心中暗暗冷笑,這隻能怪你之前的男人都太差勁瞭,像這麼一個極品的白虎蜜穴都沒有能力開發,更別提讓她嘗到男女之間極致的快樂,這真是暴殄天物,不過有失也有得,媽媽絕美的肉體正像一塊尚未經雕琢的美玉,正等待著我給予全面深入的開發,而今後這個尤物必將獨屬於我。
「我身上還有更厲害的玩意呢,媽媽你昨晚不是嘗過嗎?」
媽媽粉臉一紅,她的纖香柔荑向下一探,依然握住我那根已經昂首挺胸的大肉莖,我感覺自己的碩大之物被五根滑膩嬌嫩的手指抓著,媽媽輕輕的擼動著我的巨莖,口裡卻道:「你這個壞東西,昨天就是這傢夥在欺負媽媽的,弄得媽媽下面到現在還有點腫呢。」
「媽媽,我的弟弟足夠大吧?」
我把手枕在腦後,愜意的看著媽媽水蔥般纖白的細手抓著我的大陽具玩弄著,這種心理上的刺激比生理上更勝一籌。
「再怎麼大,也是媽媽我生出來的,還老愛欺負人,真不乖。」
媽媽的語氣柔膩中帶著嬌憨,邊說著邊從我的胸前滑瞭下去,她的臻首在我的小腹上遊動著,纖手搔弄著我小腹直到胯下那一大塊又濃又密的體毛,那兩坨肥白豐膩的奶球不斷碰在我的巨莖,兩顆粉紅的櫻桃蹭在我的睪丸上,弄得我癢癢的又很舒服。
媽媽的身子繼續向下,很快她便遊到我的雙腿之間,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見她桃花般嬌艷的玉臉伏在我的胯下,此刻我的陽具已經膨脹得很大瞭,血脈僨張的莖身佈滿瞭蚯蚓般的青筋,那莖身比她細細的手腕還要粗,水蔥般茭白纖細的手指完全無法掌握我的巨莖瞭。
看著自己又粗又大的肉莖高高聳立著,擺在媽媽那端莊賢淑的玉容之前,那種心理上的刺激別提有多強瞭,我的下身已經硬得跟鐵棍差不多,忍不住擺著臀部在她面前輕搖著。
「怎麼啦,這麼猴急猴急的。」
媽媽狡猾的淺笑著,慢慢將她的小臉湊近我的巨莖,於此同時她的美目卻一直盯著我看,目光裡有難掩的春意,也有戲謔的俏皮。
「我的寶貝兒子,看媽媽怎麼疼你。」
媽媽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輕啟鮮紅粉嫩的檀口,先是輕輕的吻瞭我的碩大龜頭幾下,然後伸出粉紅色的丁香肉舌舔舐瞭起來,橢圓形雞蛋大小的龜頭早就暴露在空氣中,由於過度的充血上面的顏色已經漲得紫紅紫紅的,就像已經熟透的楊梅的汁一般,再被媽媽的口水染上瞭一層透明的薄膜,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覺得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從下體處傳瞭上來,媽媽像把玩著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般,用雙手將我的巨莖合握在她的纖手中,她的丁香肉舌從肉莖根部的一堆雜草出發,沿著內側一條明顯的筋線順流而上,直至龜頭頂端那個蘑菇傘柄為止,然後在紫紅色大龜頭的附近盤旋打轉,時不時還溜進冠狀溝的裡面舔一下,很快我的整個巨莖上都佈滿瞭她的口水。
她的動作十分純熟老練,一條滑膩柔軟的丁香肉舌好像可以隨意打彎扭曲似得在我的肉莖上做出數十種動作,同時那水蔥般潔白的纖手還抱住我的莖根部輕輕擼動著,最令人刺激的是她一邊像舔冰激凌似得玩著我的陽具,一邊還翹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瞄著我,讓你覺得她正在全心全意的服伺著你,把眼前的這根陽具當作她最心愛之物來對待。
媽媽的口活實在令我喜出意外,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一邊撫摸著她的酒紅色長卷發,示意著將她的腦袋往下面壓瞭壓,媽媽很快就明白瞭我的意思,她的丁香肉舌從我莖身根部往上慢慢的舔瞭上來,直至離開大龜頭後,還有一道銀色的細線連著我的龜頭與她粉嫩的舌尖,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媽媽這時雙手握住我碩大巨莖的中段,將我的陽具擺正對準她的下巴,然後看著我緩緩的張開瞭櫻口想要吞下我的肉莖,可是我的龜頭膨脹得實在太厲害瞭,媽媽的櫻桃小口的寬度隻有三指左右,再加上嘴唇的彈性並不是很足,連續試瞭幾次都無法順利插入她口中,有幾次好像可以進去瞭,但都因為媽媽有點顧慮自己的小嘴而放棄瞭。
我心裡有些著急,但並沒有很明顯的表示出來,依然很溫柔的撫摸著媽媽那酒紅色長卷發的頭頂,我的體貼讓媽媽很是感動,她不知道使瞭什麼法子般把心一橫,雙唇向下一擒,總算把那顆雞蛋大小的龜頭給唆瞭進去,我隻覺得下身突然一熱一緊,馬上就被一個溫軟潮濕的容器給包住瞭,那個洞穴的緊窄之處絲毫不遜色於蜜穴,而且裡面的腔道頗短,我的龜頭很快就頂在一團滑膩的肉條上面。
媽媽好像很艱難的嘗試我的巨莖,她用兩個水蔥似也的白皙手指抓著莖身輕輕向下褪著,另外三根細細的纖指翹成蘭花的形狀,她的櫻桃小口已經長大到瞭極限,就算再怎麼努力也隻能把我的大肉莖吸入一半,還有一大截莖身遺留在外頭,看著媽媽為瞭取悅我的陽具,把自己尊貴的小嘴撐得如此開,以至於原本端莊大氣成熟美艷的玉容都有些變形瞭,我心中對她的愛意和憐惜有增無減。
「好啦,媽媽,可以瞭,不用勉強。」
我輕撫著媽媽的大波浪長卷發,嘴裡柔聲勸慰道。
媽媽的美目中閃過極為感動的神色,她的喉嚨中發出瞭一陣「咕咕」的輕哼,緊接著吞著我的陽具的紅唇又向下深入瞭一截,我感覺自己的肉莖穿過瞭兩團嫩肉的間隙,探入瞭媽媽喉嚨之後的一個腔道內,龜頭已經完全抵在一塊堅實的肉壁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深喉嗎?下體的快感加上心理上的刺激讓我的長槍興奮得直顫抖。
媽媽卻沒有我這麼好受瞭,她的喉嚨和氣管完全被我的巨莖給占據住瞭,身上唯一可以呼吸的器官隻有鼻子一個瞭,隻見她又細又高的白玉鼻翼快速翕動著,臉上的桃紅之色已經擴散到瞭白皙的脖子上,她開始慢慢的將肉莖褪出口腔,直至留一個大龜頭含在嘴中,細細的舔弄一番後,再漸漸的把大半截肉莖吞入喉嚨內,隨著口部活塞動作的重復,媽媽的櫻桃小口逐漸適應瞭我的巨莖,她上下套弄的動作也快速瞭起來。
「哦,媽媽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呢。」
我一邊享受著媽媽的櫻口,一邊不忘給媽媽加油鼓勁。
我的誇獎讓媽媽更為賣力瞭,她加快瞭喉嚨內吞吐的速度,看著自己粗大壯碩的陽具在母親端莊貴氣的小口中進進出出,那一種心理上的快感和征服感讓我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媽媽很專心致志的服侍著我的肉莖,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抓住我肉莖根部輕輕捋著,檀口每一次都將我的肉莖含入喉嚨的最深處,由於整個口腔都被我的肉莖給占據瞭,她的口水無法控制的泉泉下流,很快就把我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濘。
「唔……嗚……唔……嗚」媽媽的聲帶被我壓迫得無法正常發聲,她隻能從喉嚨深處傳出一兩句吱吱嗚嗚的回應,不知是在表達快樂還是痛苦,但她上下移動的臻首卻沒有絲毫的滯緩。
媽媽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隨著頭部的動作像綢子般擺動著,時不時的刮在我的大腿上癢癢的,光潔玉石般的前額上已經隱約出現瞭晶瑩的汗珠,但她依舊保持著這種頻率和力度,而且最難得是她那雙春水般的大眼睛一直在看著我,目光裡透露著的都是含情脈脈的愛意,每當我的大肉莖刺穿她的喉嚨抵到她的氣道內時,那對明艷不可方物的大眼睛還會瞬間翻起白眼,給人以一種極為淫靡的感受。
媽媽的深喉口交持續瞭半個小時,雖然給我帶來極大的享受,但昨天已經交瞭很多精液的我,今天並沒有那麼容易的出貨,她終於體力不止的選擇瞭放棄,在把我的大龜頭吐出口腔後,她有些氣滯的抓住我的大腿,喉嚨裡一陣咳個不停,纖細的小手不停拍撫著雪白的胸口,我趕緊爬起身來抱住媽媽,用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心疼道:「媽媽,你沒事吧。」
「嗯,媽媽沒事的,剛才隻是嗆到瞭下。」
我的窩心行為讓媽媽很受用,輕輕的把我的大手放在她溫熱的臉頰上,一臉幸福的輕聲道。
我趕緊把她的嬌軀納入懷抱,雙唇找到她的櫻口親瞭又親,卻沒有把舌頭伸進去,我知道她的口腔經歷瞭我肉莖的蹂躪需要休息,隻是溫柔的親吻著唇角和皮膚,果不其然,媽媽櫻唇上的嬌嫩皮膚在剛才的口交中已經有些血絲瞭,我心疼不已的邊用自己口水為她滋潤道:「媽媽,我的弟弟太大瞭,你吞不進去不要緊,別勉強自己啊。」
「沒關系的,媽媽隻想證明自己說過的話,為瞭你我什麼做都可以。」
媽媽躺在我的懷裡柔聲答道。
媽媽的癡心讓我感動之餘又有些慚愧,自己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並沒有抱有多大的期望,想不到媽媽真的把我的話看的那麼重要,而且還不折不扣的親歷而為,我是不是對她太過苛刻瞭呢?
「石頭,你是不是還沒出來。」
媽媽問話把我從思考中喚醒,她香噴噴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胸前那兩顆沉甸甸軟乎乎的雪白肉球磨蹭著我的皮膚,激得我的依舊充血著的下體直挺挺的頂在她滑膩的小腹上。
「我是說你的弟弟剛才沒有射,這樣子憋久瞭對身子不好。」
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用她的纖手抓住我的巨莖輕輕擼動著。
「我沒關系的,媽媽你休息休息吧。」
我不想勉強媽媽,畢竟她今天為我做的已經很多瞭。
「你沒關系,媽媽可有關系呢。」
媽媽用一種極為妖媚的語氣說著,她的聲音又變得極為甜膩起來。
「你的大東西逗得人傢下面流瞭好多,媽媽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哦。」
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推倒在床上,她兩根白藕般的修長玉腿分開跨在我的身體兩邊,纖細雪白的腰肢挺立在空中,胸前那豐滿白膩的雙乳高高的聳著,修長優美的脖頸高傲的昂起,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在燈光下閃爍著妖艷的光芒。
此刻的媽媽就像一個尊貴的騎士跨坐在戰馬之上,她的細長白胳膊卻在我的胯下握住那根碩大的巨莖,隨著她的身子的緩緩降落,她雙腿之間那個雪白飽滿的蜜穴漸漸的靠近瞭紫紅色的龜頭,那個嫣紅的小嘴已經微微張開瞭一道小口,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和粘膜,小嘴口還在泉泉留著透明的愛液。
媽媽有些試探的用蜜穴接納著我的龜頭,很明顯我的大肉莖的規模尺寸讓她心存顧忌,先前她的小嘴已經嘗試瞭這根巨棒的威力,再三猶豫之後她總算下定瞭決心,輕咬著下唇把腚部一沉,向下一坐,我感覺我的龜頭被一張極緊極熱的小嘴吸住瞭,裡面相比媽媽上面的小嘴又是另一種盛景,一團團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把我的肉莖夾在當中磨蹭蹂躪著。
「好大哦,你這孩子怎麼長得……這麼粗大。」
媽媽微張鮮紅的小嘴自言自語道,她臉上的神情好像一個女娃娃看到心愛的玩具,想伸手去拿卻又怕被人看到的樣子,既表現出貪心又有點害羞的樣子,可愛極瞭。
「那不是媽媽你自個生的嗎,你倒來問我瞭。」
我出言調笑道,伸手握住她掛在胸前的那兩隻白玉香瓜,輕輕撥弄著已經硬瞭起來的紅櫻桃。
「死孩子,就會欺負媽媽!」
媽媽嫵媚的白瞭我一眼,輕搖肥臀含著我的龜頭活動瞭下,讓腔道口適應瞭我肉莖的體積後,開始慢慢的沉腹下腚向下坐去,我的肉莖身上沾滿瞭媽媽先前的口水,再加上媽媽蜜穴裡的分泌物足夠多,這一次的侵入就順利多瞭,我感覺自己的肉莖正一根火箭般突破著道道大氣層,一截截的分開那些膩人的肉褶向上升起,每升起一步都要花費好大的氣力,從媽媽櫻唇中冒出的「吱吱」涼氣可知,她在適應我的肉莖的同時也付出瞭很多的努力。
「嗯……壞東西好粗……要把媽媽下面給撐開瞭……吖。」
媽媽下面那張嘴的構造畢竟比上面那張嘴更適合我的肉莖,雖然過程很緩慢艱巨但總算把大半根肉莖納入體內,媽媽這才開始有節奏的上下搖動著她的豐腴肥臀,那具飽滿肥膩的白虎蜜穴就像張貪婪的小嘴般吞吐著我的肉莖,很快嫣紅的蜜穴口就堆積瞭一些乳白色的粘液,隨著她雪白豐腴身子的上下起伏,我們下體結合的地方開始發出一種「茲茲」的水聲。
「吖……媽媽好難受啊……可是又真的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媽媽雪白豐膩的肉體在我的身上搖擺著,她那兩條白藕似得修長玉腿左右分開蹲在我的陽具上,細細長長的白胳膊扶在我架著的雙腿上,胸前那兩隻白玉香瓜隨著她的動作跌宕起伏,以著一種逆反地心引力的姿態跳躍著,她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像海妖般的在空中飛舞,那雙皎潔明媚的大眼睛此刻有些失神的瞇著,鮮艷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口中發出一種她特有的哼聲。
「嗯……吖……嗯……吖。」
「好美吖……太舒服瞭……我會上癮的……吖……嗯……吖。」
媽媽一邊用女上位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邊嘴裡不知所謂的喃喃自語著,她胸前那雪白肉球實在太誘人瞭,我伸手一手一個抓在白膩柔軟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著那滑不留手的乳肉,時不時用手指挑逗捏弄幾下粉紅色的小櫻桃,在我的挑逗下,媽媽的蜜穴裡更加緊縮瞭,她加快瞭速度套弄著,我有些惡作劇的抬起小腹向上一頂,正好媽媽這時候正往下坐,這一下實打實的捅進瞭蜜穴裡面極深處。
「吖……」
媽媽猝不及防下,被我這一下頂得尖叫瞭一聲,我隻覺自己的龜頭突破瞭一團極為肥厚飽滿的嫩肉,進入瞭一個潮濕溫熱滑膩的肉壺中,龜頭頂端好像還碰到瞭一片冰涼的東西,那是什麼?
而媽媽被我這一下捅得有些岔瞭氣,她兩條細細的白胳膊按在我的胸口,好像要把自己的下體抬起來似得,但我那一下頂得極深極重,她一下子手腳軟瞭根本沒有力氣,隻能張大鮮紅的小嘴急急的喘著氣。
「石頭,饒瞭媽媽吧,媽媽快要喘不過氣來瞭。」
媽媽知道自己的下身完全被肉莖主宰著,嬌喘籲籲的向我告饒著。
我看到媽媽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瞭一條長長的痕跡,那個凸痕的形狀大小跟我的肉莖正好一致,原本還留在外頭一截的莖身已經完全消失在媽媽的白虎蜜穴內,我們的下體如此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想來自己這一下估計是把巨莖捅進瞭媽媽的花房內,難怪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媽媽,不著急,還有更大的快樂等著你呢,你要做好準備哦。」
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然後把手伸入媽媽的腋下,手臂向上用力一抬,感覺自己的肉莖重新從那堆肉褶裡擠瞭出來,伴著的還有一聲空氣被抽出的悶響,就像開啤酒瓶塞子一樣的聲音,我的肉莖雖然是從媽媽花房裡出來瞭,但是龜頭上的那一圈肉環在出來的時候順勢一帶,又把那團嫩肉結結實實的刮瞭下。
「吖……」
媽媽又是一聲帶著顫音的嬌吟,隻覺得她的蜜穴突然猛地一緊,那些層層疊疊的肉褶突然向裡面收縮,然後有一道熱熱的水流從穴心裡噴瞭出來,我知道媽媽又來瞭一次小高潮。
「怎麼又要流瞭……又要流瞭……吖……嗚嗚嗚……」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憐惜,扶正媽媽的身子,我開始挺著肉莖向上沖刺,媽媽正處於泄身之後的敏感階段,被我這麼強橫的一頓沖擊插得心花都要開瞭,她努力抓住我的大腿,想要控制自己的體位,減輕我的肉莖的沖擊力度,但她的努力一次次都在我愈加猛烈的頂動下化諸東流。
「吖……不要瞭,石頭,不要瞭吖。」
我不顧媽媽的陣陣求饒,我行我素的挺動著肉莖,每一下都極深的穿過腔道,直刺進入那團飽滿滑膩的花心,這種高強度的沖擊把媽媽的花徑弄得一片泥濘,那些原本極為礙事的肉褶被我的強硬各個擊破,我的長槍在媽媽的腔道內橫行霸道,肆無忌憚。
「好……好深吖……插……插到頂瞭……嗯……吖。」
媽媽原本曲著的大白腿此時已經無力支撐下去瞭,她腳下一軟,雙膝向前跪倒在床單上,整個人帶著那兩團柔膩的雪白香瓜壓在我的胸膛上,我索性雙手抓起她那兩隻纖細的小腿,把她小腿反向摺疊在大腿上,同時自己的雙腿架瞭起來,整個背部都離開瞭床面,雙臀有力的向上挺動著。
在臥室天花板羽毛燈柔和的光線下,我可以從大床背後那面齊墻高的大鏡子看到床上的全景,媽媽白膩豐腴的女體伏在我高大健壯的身體上,她那兩瓣雪白肥美的翹臀下方,一根粗如手臂的大肉莖正快速的進出於白虎蜜穴內,蜜穴和大肉莖下方都沾滿瞭各種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液體,顯示著這場肉搏的激烈程度。
在我高速又猛烈的抽插之下,媽媽隻能毫無抵抗力的任由我在她體內沖刺,我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媽媽的花心,然後又抽離出來,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抽插讓媽媽攀上一個又一個巔峰,憑借著陽具的粗大與長度完全讓媽媽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她的呻吟從羞澀到赤裸再到狂亂,最終隻能氣若遊絲般發出一聲聲拉長的顫音。
「吖……媽媽要死瞭……真的死瞭。」
隻覺得媽媽的腔道裡一陣陣的收緊,各種肉褶好像要復仇似得從四面八方積壓瞭過來,花心深處又開始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水流,這次水流噴射的強度和時間都極長,反復沖刷在我深深陷入花徑的龜頭上,我積累瞭很久的欲望終於達到瞭極限,用臀部的力量狂頂動瞭二十來下後,再一次全根深深插入花心那一團嫩肉之內,頂著她溫熱滑膩的花房開始猛烈的噴射。
一陣陣帶著我愛意與欲望的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媽媽的花房內壁,我可以聽到每一下噴射引起的律動,因為那正是媽媽心跳的頻率,媽媽原本已經軟成一團泥的肉體,在我這一通強勁有力的噴射下,像一條瀕死的大白魚般渾身抽搐瞭數下,最後完全軟塌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