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鐵拐李胯下的女人就是媽媽白莉媛的時候,胸口就好像被一柄大鐵錘杵擊到似的,一種令人喘不過起來的劇痛占據瞭整個胸腔,隻覺得瞳孔前一陣陣泛紅,裡面毛細血管正在迅速崩裂,額頭上青筋不斷的在跳動著。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平日口口聲聲說最愛我的媽媽,居然會拋下我跑去跟別人偷情,而且還在我患病未康復的時候;平時莊重淑雅貴氣逼人的媽媽,居然會跟一個醜陋粗俗的老頭子做愛,而且這個老頭子還是個殘廢;為什麼我記憶中那個以傢庭為人生支柱的媽媽,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淫欲完全占據瞭她的心智,自甘墮落到在各種場合,與各種年齡的男子性交,而且還欣然接受一些下流變態的性交方式。
想到這些,我記憶中那些陰暗的部分又出來搗亂瞭,我的腦袋開始針紮般刺疼,我覺得我的怒氣已經快要將血管脹爆瞭,我忍不住大吼一聲,朝這對狗男女沖瞭過去。
這對男女正在熾烈的性交中,完全忽視瞭周邊的環境,連我一直在旁窺視都沒有發現,我這一下沖出來,他們尚來不及反應,還維持著那個姿勢不變,我跑近身對著鐵拐李起腳就踹,這一腳帶著我滿腹的怒氣,正中鐵拐李的腰部,他頓時被我踢得橫飛起,摔出三米遠。
由於他的手還扶著白莉媛的腰,下身還插在白莉媛體內,雖然自己被踢飛瞭,但是帶動著白莉媛也隨之飛瞭出去,隻見一具黝黑矮小的男體和一副白皙修長的女體就這麼在空中飛行瞭2 秒左右,然後以鐵拐李背部重重著地收場,兩個人身體飛在空中但是下體依然連在一起,就像一隻妖異的連體怪獸。
鐵拐李雖然被踢瞭一腳又摔在地板上,但是他的陽具還依然高聳挺立著,而白莉媛摔在他身上的同時,下體剛好往下一坐,等同於自動把鐵拐李的陽具納入體內,隻見那截火炬冰激凌大小的東西“噗呲”一下就消失在嫣紅的小穴裡,白莉媛雪白的小腹上馬上鼓起瞭一塊,好像這一下頂到瞭極深的裡面,隨著一聲尾音極長的慘叫,白莉媛渾身像瘧疾病人打擺子似的扭動著,修長白皙的四肢像溺水的人一般胡亂擺動,一身雪糕般的白肉都在不斷顫抖著,居然就以這個姿勢在鐵拐李的身上達到瞭高潮。
緊接著鐵拐李也大吼一聲,胯下的陽具膨脹瞭一圈,把白莉媛的小腹又頂高瞭一厘米,然後就像被擊打的鼓一樣,“突突突”的不停凸起凹下好幾次,然後她已經充血紅腫的下體處像湧泉般流出瞭一大灘混著白濁精液的透明液體,白莉媛本來已經差不多平息下來的肉體,被鐵拐李這次射精沖擊下,又再次攀上一個小巔峰,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在鐵拐李身上扭動瞭幾下,眼淚、汗水奔流直出,臉上浮過一種吸毒過多瀕死的表情,這才逐漸安靜瞭下來。
看著眼前這對不知恬恥的狗男女,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鐵拐李射精後的陽具已經從濕漉漉的小穴裡退瞭出來,像一截黑橡皮管般掛在體下,白莉媛的下體則是一片狼藉,兩片充血過多的陰唇還腫脹著,微張的穴口露出裡面嫣紅的嫩肉,好像還在一張一合的喘著氣,她雪白的身上沾滿瞭自己分泌的淫液、男人的精液以及運動後流的汗水,再加上高潮之後渾身乏力,整個人就癱倒在鐵拐李身上,就像一隻露著白肚皮的死魚,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呈現一幅極為淫邪頹廢的畫像。
我雖然對她的行為極為痛恨,但也不忍繼續看到自己母親的醜態,有些嫌惡的上前拉起她,把她的身體與鐵拐李分開,然後抱起她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從廚房拿瞭塊毛巾來幫她擦擦身上的污漬,等我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汗跡後,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年紀大瞭點,不過細眉杏眼,豐肌白膚,身段姣好,的確是一個美女,但是她卻不是白莉媛,雖然同樣都是鵝蛋臉,但是她臉蛋明顯更圓瞭點,鼻翼也略寬瞭些,沒有白莉媛那麼纖巧,雙唇有些過於豐滿,眼角的魚尾紋也比較明顯,近看才看得出的她的細眉是用眉筆修飾過的,由於眼淚等原因尾部有些花瞭,但是配上那發髻以及身上的衣服,遠看上去還真有七分像白莉媛,再加上我一直處於情緒波動的狀態,就把她誤認為是我的母親瞭。
當我確認這個女人不是自己母親之後,內心裡總算平靜下來,暗自長長的舒瞭口氣,好像一直掛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瞭下來,我讓那個女人去清潔下自己,她好像回過神來似的,也沒有說什麼話,默默的撿起剛才掉地板上的衣服和鞋子,轉身走進瞭衛生間,這時候我才看到,沒穿那雙金色高跟涼拖的她並沒有白莉媛那麼高,大概隻有168 左右吧,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腿長腰細,胸大臀肥,再穿上高跟鞋的話,的確很容易被誤認為白莉媛。
這時候鐵拐李已經從地上爬瞭起來,他也不顧下身殘留的污漬,拿起褲子就穿上,找瞭張椅子坐瞭下來,諂笑的對我說:“我的高少爺,你什麼時候來拐子傢,怎麼都不打聲招呼,拐子也好準備準備。”
他臉上還有剛才性交射精後的滿足感,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看瞭就有點火大,我沉聲說:“我還沒有跟你好好算賬,你上次跟我講事情的時候說得不明不白的,你有何居心?”
“高少爺,啥不明不白的你說清楚點,拐子年紀大瞭,腦子也不好使,你上次兇神惡煞的樣子,把拐子魂魄都嚇得散瞭七分,你問啥拐子就回答啥,你又沒有問我你是不是照片裡的人,怎麼能怪拐子我呢?”
鐵拐李回答得油腔滑調,把自己推得一幹二凈。
“哼,上次的事情就算瞭。今天,你給我老實的講,你跟這個女人是什麼關系,她是誰?”
我不想過多糾纏,直接切入主題,這個外表和打扮都很像白莉媛的女人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跟鐵拐李保持很親密的男女關系,這讓我心裡的疑問更深瞭。
“那個賤貨啊,你不是都看到瞭嗎,還能有啥關系,緊密團結的男女關系唄。”
鐵拐李臉上露出淫笑,停瞭下繼續說:“高少爺,上次的事拐子可能有不對的地方,我給你陪個不是,不過今天我在自己傢裡,搞搞我自己的女人,你就這麼闖進來不說,還給我來瞭這麼狠的一腳,要不是拐子我下面這根管用,換一般人當場就陽痿早泄瞭,你自己說說你這算什麼事啊?”
說完兩隻三角眼一閃一閃的,面露兇光。
我可不吃他這一套,取過桌上喝完的空啤酒瓶,右手撮指如刀,凝神用力斬在瓶頸處,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過,那截褐色的玻璃瓶頸已經與瓶身分離開,掉落在桌面上,而我右手掌緣也被玻璃劃破,獻血頓時染紅瞭手掌,但我面不改色,隻是用留血的那隻手抓住已經斷瞭頭的啤酒瓶,指著鐵拐李不懂。
鐵拐李有些懷疑的看看桌面上的一段瓶頸,又看看我尚在流血的手掌,好像在評估我的實力一般,良久才抬起頭來,眼神中多瞭一絲欽佩之意,他緩緩開口說:“小高,拐子今天真正服瞭你瞭,你果然是條漢子,比你老子強多瞭,你要是早出生那麼幾年,你娘也不會受那麼多罪瞭。”
我正要問他話裡之意,這時候剛才那個女人已經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她已經重新穿好瞭那身連衣裙,腳上換瞭門口那雙黑色紅底高跟鞋,顯得身段更加高挑挺拔,臉上洗去瞭淚痕和化妝的痕跡,頭發松散的披在肩頭,白凈的臉上還殘留著幾分激情後的桃紅,完全一副良傢少婦的樣子,雖然不如白莉媛高貴大氣的美艷,但也另有一番小傢碧玉的清爽。
鐵拐李好像不想在她面前談這個話題,叫那個女人拿毛巾來幫我手包紮下,女人好像也被我流血的手嚇到瞭,趕緊去取瞭毛巾幫我包紮起來,在包紮過程中她的手一直在顫抖,好幾次手歪瞭碰到我的傷口,要不就是包錯位置,惹得鐵拐李又是一頓訓斥,但她始終不敢回應鐵拐李,就像個小媳婦般任由他擺佈,我有些看不下去瞭,就說包好瞭讓她停手,鐵拐李也毫不客氣的讓她先回去。
聽著那個女人的高跟鞋聲在樓道裡漸漸遠去,鐵拐李把椅子向我湊瞭湊,坐到瞭我的身邊,他拿起一瓶沒喝過的白酒,給我和自己都倒瞭點,然後拿起自己那碗,一仰頭就倒進瞭喉嚨裡,那裝酒的是普通的飯碗,他就那麼一口喝光,這喝法和酒量都有點嚇人,不過我怎肯示弱,端起自己面前的碗,也學著他的樣子,抬頭張嘴就倒在嘴裡,隻覺得一股熱辣的火焰從口裡經由喉嚨和食道一直燒到胃裡,我雖然極力想裝作沒反應的樣子,但還是忍不住咳嗽瞭幾聲。
鐵拐李看我喝酒的樣子就知道我是個雛兒,不過看我漲紅瞭臉也不去吐的樣子,也有些贊許的點點頭,目光裡也多瞭幾份友善,他從盤子裡撿瞭幾粒花生米,扔在嘴裡頭,邊嚼著邊說:“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很像一個人。”
我點瞭點頭,眼神盯住他不放:“所以我才要問你,這是為什麼?”
鐵拐李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又給我們倆的碗倒滿瞭酒,緩慢的說:“那件裙子很好看吧,我跑瞭好幾傢舊貨市場才買到的,奶奶的熊,那個奸商居然開口要2000塊,拐子我修瞭兩個月的鞋才湊夠錢,但是值得,這裙子穿在她身上真是太合適不過瞭,雖然她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但是我最喜歡她穿這件裙子。”
他莫名其妙的又提起瞭裙子,那條裙子雖然剪裁合體款式大方,但是一看就是十幾年前的款式瞭,他花這麼大氣力去買這件裙子幹嘛?還有,他剛才口中說的那個穿裙子女人,好像並不是指剛才這個女人。
“我打娘胎下來就長得醜,這是命,不能怪我爹娘;爹娘把我這個醜崽子養到十歲就死瞭,這也是命,不能怪煤礦倒塌;我長大瞭後成個醜八怪討不到媳婦,這還是命,不能怪女人們;可是我四十歲的時候,一根鋼索斷瞭,十幾個人裡就我被砸中瞭,這他媽的命是不是專跟我過不去,為什麼總找我的麻煩,我操他媽的命。”
鐵拐李又倒瞭一碗酒下肚,黝黑的臉上開始有些泛紅。
“醫生說我的腿神經已經壞死瞭,要不鋸掉的話整個人都會癱瘓,那就鋸吧,單位除瞭醫藥費外也沒給賠啥錢,那時候拐子還忒老實,也不懂得去吵去鬧,原來的活是肯定幹不瞭瞭,單位安排我去看大院,那就去唄,不然我一個瘸子還能幹嘛?
“我剛到傢屬大院的時候,人人都躲著我,很正常,拐子本來就醜,現在還是個殘廢瞭,誰不嫌棄啊?拐子也不屌你們這些人,反正又不靠你們吃飯,所以誰拿眼睛瞟我就罵誰,誰敢惹我我就打誰,漸漸的,這些人都知道拐子的怪脾氣瞭,一個個看到我就躲著,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很賤啊。”
他斷斷續續說瞭很多自己過去的經歷,但我並沒有催他,不知怎地,我對他有點同情,對他的敬酒也照幹不誤,身上隱隱有些發熱瞭。
“可是,那個大院裡,卻有一個女人,從來沒有把拐子當怪物看,在別人取笑我、歧視我、欺負我的時候,隻有她真正把我當作一個人來對待。”
“她出門回來的時候總會笑著的跟我打招呼,好像我並不是個討人嫌的殘廢;她忙完瞭傢務的時候總會跟我閑聊幾句,說說她老公對她有多好,說說她孩子有多乖;她過年過節的時候都會叫我去傢裡吃飯,知道我不敢見人後,她就會煮好瞭熱菜熱湯給我送來。”
“我出院後的頭天,躺在宿舍裡想著,要不就這麼往樓下一跳算瞭,活這麼累幹什麼。這時候門開瞭,她提著燉好的雞湯來看我,那天她就穿著這件白白的連衣裙,肩膀上披個小外套,站在門口的光線裡,就像教堂裡的那個什麼來著,黃黃頭發,有對翅膀的那個。”
鐵拐李有點口齒不清的說著。
我告訴他那個叫天使,鐵拐李忙不迭點頭說:“對,對,她就是個天使,可是她長得比那些畫上的天使可要好看一百倍,她這麼好看,對人又這麼好,該不會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拐子不懂什麼天使,還是仙女更好聽,老天爺是不是看拐子苦瞭這麼半輩子,可憐我才派這個仙女來救我,但是我自傢心裡明白,這個仙女對拐子好,隻是因為我是他老公的同事,是一個她身邊需要幫助的人,是一個苦命人,而她對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都會伸出手去幫他們。”
我自然知道他所說的那個仙女就是白莉媛,從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媽媽是一個很善良、很有愛心和同情心的女性,對於身邊需要幫助的人都不吝於伸出援助之手,雖然自己傢經濟條件並不是很好,但是對於同事和鄰居之間急需用錢還是傢裡遇上瞭禍事,她都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他們,爸爸雖然有時候會自嘲說自己娶瞭位觀音娘娘,但還是很支持她的。
我剛才不知不覺已經喝瞭三碗白酒,覺得腦袋有些輕飄飄的,但從嘴裡蹦出來的話還是低沉有力:“既然白莉媛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還能對她起邪心,做出這種事情來?”
鐵拐李哂笑瞭下,反問道:“我做瞭什麼事情瞭?我隻不過是找瞭個很像她的女人,做瞭些這輩子從不可能做的事罷瞭。”
鐵拐李的話我很難反駁,的確他是在意淫我的母親,但我除瞭把他打一頓還能做什麼,總不可能從他的腦袋裡把白莉媛抹去。
鐵拐李又倒瞭一碗酒進去,緩緩的說:“其實,在那之前,我一直把她當仙女,從來沒有對她有過妄想,拐子也有找過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隻不過是交錢就可以上的婊子,但是,她在我心中就跟金子打得一般,她碰我一下我都嫌棄自己身上太臟,她對我笑一笑我就覺得吃瞭仙丹一樣,她在我的屋子裡站一會,那留下的香氣聞瞭都不用吃飯。原本我也認為,隻要我一直在傢屬大院看門,就能夠天天看到她,等她孩子大瞭,等她孩子成傢瞭,等她也老瞭的時候,不,沒等到她老瞭,拐子應該早死瞭,這樣就不用看到她變老的樣子,可是……”
真是難以置信,小時候沒有多少印象的鐵拐李,居然對白莉媛有著這種癡戀,這樣醜陋、人見人厭的一個殘廢,還懂得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雖然這份癡心有些讓我惡心,但是也有些佩服他的執著。
但是他的話裡還有些讓我疑惑的地方,我繼續追問:“你尊重她的話,就應該始終如一,為什麼你現在又把她當成別的女人一樣,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鐵拐李躲開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好像有些欲言又止,慢吞吞的的說:“你不是已經找到她瞭嗎,她現在住的房子,她現在開的車子,她現在做的事情你還沒看到嗎?拐子已經有五、六年沒跟她說話瞭,每次看到她都躲著走,不是拐子不想見她,拐子不忍心看到她啊。”
“為什麼你不忍心看到她,她發生什麼事情瞭?”
鐵拐李的話讓我很矛盾,雖然我也很想知道白莉媛怎麼瞭,但是又生怕知道這個答案。
鐵拐李並沒有作答,隻是又往自己嘴裡倒瞭一碗酒,桌上已經開瞭倆瓶白酒,其中他自己就喝瞭一瓶半,我喝瞭另外的半瓶,他那張黑臉上的皮膚已經脹得通紅瞭,就像被燒燙的鍋底一般黑裡透紅,嘴巴也有些打結:“你不是她兒子嗎,你自己不會去弄明白,我又不是她的什麼人,你問我有什麼用?”
我的酒量本身就不怎麼樣,這半瓶白酒下肚,整個人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但是我還繼續追問他:“前面那個女人,她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讓她做這些事情的。”
鐵拐李已經趴到桌子上瞭,嘴巴上結結巴巴的說:“那,那個女人,就是個…就是個賤貨,我這麼是…替…那個…天行道,她就是活該,就是——活該。”
說完他就趴著睡著瞭,變成豬肝色的臉上一抽一抽的,厚嘴唇向青蛙般吐著氣,嘴裡還在迷迷糊糊的說著什麼,我側耳傾聽,他一直在重復著兩句話:“白莉媛是個好女人”、“要好好保護她”就這麼越說越小聲,最後開始打鼾瞭。
我雖然已有七分醉意,但看到他的狀況也不由得苦笑,想來要從這個醉漢口裡問出什麼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瞭。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瞭,接聽後就聽到白莉媛焦急的聲音,原來她已經到傢瞭,卻發現我不在傢裡,所以急得到處找我,怕我發生什麼意外。
聽到她又熟悉親切的聲音,我的身上好像湧起一股暖流,原本被酒精麻痹的身體又恢復瞭活力,連忙安慰她自己就在附近,馬上就回傢瞭。
在白莉媛的叮嚀叮囑下,我掛斷電話,瞧瞭瞧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鐵拐李,走出這個讓我記憶深刻的屋子,下樓前我還不忘為他關好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