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傢跟1619隔瞭有三棟樓的距離,面積算是較大瞭,有90多平方,二室二廳的佈局,裝修都是很大眾很普通的樣式,但是被姚姐打理得極為整潔。
我放下手裡的包,剛把屁股放進客廳的沙發,姚姐就開始忙碌不停瞭。她脫瞭那雙金色涼拖,換瞭一雙素白的拖鞋,系上一條格子圍裙,邊走進瞭廚房搗鼓起來,沒多久一碗香氣四溢的面條便端上瞭餐桌。
姚姐忙著招呼我過來吃東西,我折騰一下午,半粒米也未進肚,此時已是饑腸轆轆,也不再客氣。上桌一看,青花白瓷海碗裡,細白面條翻滾在黃澄澄的湯汁裡,幾片切得極細的黃魚片伴著雪菜、筍片,白的是白,黃的是黃,一股攙和瞭雪菜酸味的香氣撲面而來,光看色相就讓我食指大動。開口一嘗,面條筋到,湯汁鮮美,姚姐果真有一手,這雪菜黃魚面煮的太地道瞭,而且面條裡還有灑瞭幾條薑絲,使得酸甜之外又多瞭一分清冽之味。黃魚面很多地方都會煮,但是放薑絲的做法卻是唯獨一個地方才有,我記得隻在外婆傢那一帶吃過這種面。
姚姐隻做瞭一碗面給我吃,她也沒再做別的事情,拉瞭個凳子坐在桌子對面,一對雪白的胳膊立在桌子上,雙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剛做好的面湯很熱,我吃著吃著額頭上便開始冒汗,忽的有一塊餐巾紙貼在瞭我的額頭上,抬頭一看,姚姐那雙細嫩的小手正輕輕的為我擦拭汗水,一雙杏眼在燈光下有些朦朧,看著我卻又好像沒在看我似的。
此刻的姚姐,渾身散發出一種母性的氣息,更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傢庭主婦。
那開朗愛笑喜歡八卦的少婦,在老張面前強勢潑辣的老板娘,在我手指上舞動盤旋的妖女,和在情夫面前小女人姿態的出軌人妻,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姚姐呢?
待我將整碗面連湯都吃得一點不剩後,姚姐方才喜滋滋的開始收拾碗筷。吃飽喝足後,我剛拿出根煙想點上,她已經從廚房裡出來,一把就搶過煙在煙灰缸裡按熄瞭。
“在我傢裡不準抽煙,老張要抽都得出門去100 米外抽。”
她這霸道的樣子倒像個小媳婦,我搔搔頭也沒再堅持,轉身走向衛生間準備洗漱,耳邊又傳來姚姐的聲音:“藍色的是你的牙刷,放在白色杯子裡,毛巾你先用我的吧,粉色的那條”。
衛生間面積很小,除瞭馬桶、噴浴就是一個洗手臺瞭,但是打理得很整潔,沒有一絲異味,可見姚姐對潔凈的要求很高。我拿起她放好的牙刷牙杯開始刷牙,鏡子邊的毛巾架上有兩大一小三條毛巾,棕色的應該是老張的,白色繡著小花貓的小毛巾旁邊放著粉色的毛巾,我拿起來洗著臉,毛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跟姚姐身上的氣味差不多。
走出衛生間,主臥旁邊的一個小客房已經亮著燈瞭,我推開半掩的房門,姚姐已經換瞭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褲,正在床邊換床單,雖然這身睡衣褲並不貼身,但是她俯著身子的腰瘦瘦的,翹著的屁股渾圓飽滿,就像一個居傢的小妻子在等著丈夫寵幸。
我輕輕的走瞭上前,雙手扶在她的腰間,胯下火熱的巨龍已經透著褲子頂在她的臀部。正在忙著做事的姚姐全無防備,感覺到我的逼近後嬌軀一顫,直起腰試圖轉過身來,但是雙腿間卻被卡住瞭一長物,一時間隻能側過半個身子。
我想吻她,卻被她用手擋住瞭,她白嫩的小手撐在我的胸口,對我搖搖頭,燈光下她雪白的雙頰已經飛起兩朵紅雲,但是眼神中透露的信息卻很堅決。
她好像是知道我想說什麼似的,用手指指隔壁說:“小孩子在隔壁睡著呢,我在這個傢裡,除瞭老張,不會跟其他人做那個事的。”
我並沒有強迫她,我喜歡有原則的人,我一直覺得做事情有個底線是好事,姚姐無疑也是這種人。
松開抱著姚姐的手,我把自己四仰八叉的放到在床上。床很軟,舒服得讓我長嘆瞭一口氣,我曲起胳膊枕在腦後,嘴裡開始哼著一支無名小曲。
姚姐沒有走開,而是坐在床頭看著我,目光跟前面我在吃面時候一樣。
我抓住她的一隻胳膊,撫弄著她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嫩手,把我心中一直不解的疑問拿出來問她。
“你為什麼讓我來你傢裡,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姚姐沒有立即回答我的話,而是湊近瞭一點,用她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臉,從額頭到喉結一絲一毫都沒放過,眼中那份母性的溫柔更加強烈瞭。
“你很像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還以為重新見到他瞭。”
她喃喃自語的說。
我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被我拉得向前一傾,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盯著她的眼睛沉聲說:“你說我像誰?你以為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姚姐並沒有被我的語氣嚇到,隻是輕撫著我的臉,有些癡癡的說:“他沒你這麼高,也沒你這麼壯,但是他從小就很有男子氣概,雖然很瘦但總是說會保護我;他總說我是最美麗的姑娘,說我做的菜最好吃瞭,還說長大瞭要娶個跟我一樣的媳婦;他總說我為瞭傢和他犧牲太多瞭,他說他要努力學習,努力賺錢,要讓我過上城裡姑娘的生活。可是…”
“可是什麼?你把我當成誰瞭?”
我試圖從姚姐的眼睛中挖掘出什麼,但是她完全沉浸在回憶中瞭。
“可是——沒有可是瞭。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到瞭這個城市,一個人打著三份工,拼命賺錢好供他念大學,我當時就一股勁要讓他有出息,就算讓我去坐臺都可以。可是,沒等到那一天,他卻再也無法保護我瞭。”
姚姐的聲音有些遙遠,仿佛在一根弦上獨奏。
“他,怎麼瞭,發生瞭什麼事?”
我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女人,她嬌弱的身軀下還藏著什麼故事呢?
“沒什麼,就在大二上學期的一天,一輛醉駕的跑車在校園內撞上瞭他,駕車的據說是某個副省長的公子。那又如何,我發瘋瞭一般到處舉報,到處控訴,最後法院還是判瞭十年,緩刑三年。我不懂法律,也不懂這個社會,他判瞭多少年對我來說又能怎樣,就算判瞭他死刑,我也看不到我的弟弟瞭。”
姚姐的雙唇中緩緩說出瞭這個讓人揪心的結局,兩行清淚不知不覺的從她的眼間溢出。
“他是你的弟弟,我長得很像他嗎?”
我從沒想到姚姐開朗的背後還藏著這麼心痛的往事,忽然有些明白她對我的態度,以及那種看著我的眼神。
我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裡,躺著的姚姐顯得嬌小瘦弱,雖然她惹火的肉體緊貼著我,但我卻沒有一絲情欲,隻是默默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雙手剛好環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懷裡,仿佛回到瞭小姑娘的時候,一股帶著濕氣的氣息吹在我的胸膛上。
“你和他的五官很像,都是這麼長長的臉,高高的鼻子,下巴這裡有一道痕,如果他現在還在的話,也會有你這麼高大瞭,也會有你這麼強壯瞭……”
姚姐重復著念叨著後兩句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近蟻鳴,最終歸為靜寂,已經在我的懷中睡著瞭。我也極度困倦,就這樣和衣相擁,抱著姚姐進入瞭夢鄉。
不知睡瞭多久,一股濃鬱的女性體香襲來,我覺得下體被納入瞭一個溫熱潮濕的容器中,一條滾燙有著小凸點的小蛇纏在我巨龍上,不停翻滾蜿蜒爬行,弄得我的下體無比堅挺壯碩。我以為姚姐想要瞭,所以用她的小口幫我喚醒,但此刻巨龍被姚姐的香舌服務著,無比爽快刺激,我也懶得移動,反而閉上眼睛享受。
正想著姚姐的口活還真不錯,下身卻突然離開瞭姚姐的口腔,不過沒等巨龍暴露在空氣中多久,馬上就有一個更為火熱濕潤的容器套瞭上來,而且內部的緊繃之處更勝口腔。一層層滑膩的嫩肉擠壓著我的巨龍,肉壁好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在抓撓著我的巨龍,我感覺到兩瓣溫軟肥厚的肉臀有規律的拍打著我的大腿內側,每當肉臀落下的同時,我的巨龍便被納入層巒疊嶂的蜜穴內,直至觸到穴頂的一團軟肉為止,姚姐的呻吟隨著一高一低的誘人入骨。
“嗯,嗯……啊”“嗯,嗯……呀,嗯……啊”姚姐的叫聲不大,卻頗為銷魂。
我模模糊糊中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這種欲拒還迎的叫床聲不正是樓梯間裡那個女人特有的嗎?我睜目一看,一具雪白豐潤的女體正騎在我上面舞動著,她的面部被甩動中黑發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窄窄的香肩,修長筆直的白腿,以及極細卻稍稍有肉的小腹,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這個有著極大誘惑力的肉體絕不是姚姐,更像在哪個網吧遇到的美人熟女。
眼前的她,雙腳踩在一雙銀色的細高跟鞋內,那鞋跟足足有10CM高,她的胸前掛著一條銀鏈子,鏈子呈一個“X ”型綁在她的身上,她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被鏈子交叉處分開,鏈子下端繞過她的細腰消失在臀後,上端繞過脖頸連在瞭一起,銀鏈子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更襯托她雪白的肌膚妖艷奪目。
她滑膩白嫩的肉體好像沒有骨頭似的,隨著下身的擺動搖曳生姿,胸前那對香瓜大小的肥白巨乳跌宕起伏,帶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浪,我身上的女人就像一個艷光四射的女妖一般,渾身幻化出千萬種迷人的姿態,而此時的我已經被她完全魅惑中瞭,不停的向上挺動著巨龍,下體堅挺得就像根血肉鑄成的柱子,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在她體內那一團軟肉上,而她也用盡全身的妖媚來迎合我。
在我極為耐久的強有力的沖擊下,她總算敗下陣來瞭。我隻覺得一股極為強大的吸力襲來,一團團的嫩肉磨蹭擠壓著我的巨龍,一股分量很足的液體噴射在我的大腿之間,她渾身抽搐不已,我不等她身體軟下來,猛地起身將其正面放倒在床上,雙手擎起一對大白腿,下體的巨龍像沖擊鉆般猛烈撞擊著她的蜜穴,將她送上瞭一個又一個的高潮,雖然她的身體在我的胯下像一朵花般綻放開去,但她始終用雙手遮著面部,讓我不得一睹芳容。
正在我逐漸攀爬到高峰,下體已深深的嵌入她的蜜穴內,準備將我的精華送入她體內的一刻,忽然背心一陣涼意襲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胸口多瞭一截雪亮的刀尖,一把匕首從我的身後直插進心臟,但奇怪的是,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胸口前開始有一個紅點,然後開始慢慢的以紅點為圓心向四周擴散,漸漸蓋滿瞭我全身,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似的向上浮起,但是雙眼看到自己的身體卻依然跪在床上,下體跟那具雪白的女體仍然連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向外流淌著紅色的液體,這液體像血一樣紅,但一個人的血液不可能這樣流的,那紅血越流越快,最後我的身體好些一個崩潰的大壩一般向外泵著紅血。此刻,我和連著的女體已經成為兩個紅色的血人瞭,但是那紅血仍然在不斷的湧出,很快整個床、整個屋子都成瞭一個血紅的世界。
我的意識越來越向上飄,雙目開始看得到在後面把匕首插入我體內的那個人,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看上去不像會行兇的樣子,但是當我目光觸及他的面部時卻呆住瞭,那張臉居然就是我自己,跟我完全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取出來似的,除瞭身體形態差別太大外,那張臉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臉。
我正在極度的震驚中,忽然有一團火球從天而降,像燃燒彈一般極快的點燃瞭屋子,眨眼間半邊屋子就成瞭火海,那個行兇的我像是一股輕煙般消失在屋中,那個女人也不見瞭,熊熊的火焰中隻趴著一具屍體,我上前將其翻瞭個身,屍體正面已經被烈焰燒毀,整個面目已經不可辨識,紅嫩的鮮肉在白骨外頭倒翻著,沒有瞭眼球的雙眼隻是兩個黑窟窿,隻剩下上下牙齒的嘴部卻依然在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