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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密謀

  落雨紛紛,陰霾的天空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海城。

  在城郊處一處不起眼的小旅館裡,一對男女正在床上賣力地肉搏。女人身材高挑,黑色蕾絲BRA已經被扒掉一邊露出一隻沒有束縛的豐挺翹乳,女人的乳峰很大,另一半BRA也隻是剛好遮住翹乳的一半,微紅色的乳暈隨著她有節奏的起伏動作忽隱忽現。女子年紀不是很大,身材苗條靚麗卻面貌成熟嫵媚,她的臉龐沒有過多的修飾,連眼妝和唇彩都沒有畫,隻是修飾瞭一層淡淡的粉,試圖去掩蓋她表情中的無奈和悲傷。

  頂在年輕女人身下的是一成熟精壯的男子,他手臂上還綁在厚厚的繃帶,隻是賣力地用自己下體紅腫強壯的男根頂撞著女人淫水泛濫的私處,女子斑點粉色三角褲都還沒脫掉,隻是被拉到一側,一根男性的巨龍在那狹窄之處盡情地吞沒進出。也許是身體受傷的緣故,男人沒法變幻更多的性愛姿勢,隻能夠采用這種最省力的男下女上位。可是,他半瞇著的眼睛裡卻充滿瞭欲望和報復,盡情地享受著身上的女體帶來的強烈性刺激。

  女人在整個性愛的過程中,嬌小嫩紅的嘴巴裡叼著一隻灰色的男性內褲,隻能夠發出唔嗚的呻吟,沒法盡情地宣泄心中壓抑的性快感和不滿,從她幽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被身下男人的凌辱所反饋出的不滿和憎恨。倘若她手中有刀,或許此刻她會毫不猶豫地直接刺穿男人的心臟

  可是,她不能,她無法做到,在她胯下凌辱她,視奸著她的正是她原本的男體。

  「我們的楊大偵探,噢,不,我們的小美人可要好好地叼著我的內褲啊,不要讓它掉下來哦,否則我們之間的約定就沒法實現瞭。」躺在床上享受的男人,用著輕蔑半命令的口吻調戲著正起伏在他身上的年輕女子。年輕女子用著那如媚絲的雙眼輕皺著眉頭想還以男人一個兇狠的眼神,卻被下體一陣快速地抽插快感給彌蓋瞭過去,隻能夠仰著頭,露出性感光滑的脖頸對以男人的挑釁,半服從半抗拒地接受著這般凌辱。

  在床上愉悅的不是別人,正是有著高挑凹凸模特身材的楊立,在與自己的初戀情人換臉之後,之前青澀的神態變得更加成熟嫵媚,不難想象一個有著年輕靚麗身材的性感模特加上少婦如紅酒般動人的面龐,這樣的誘惑有多少個男人能夠抵抗。即便是擁有著楊立之前男體的陳琳峰,現在作為一個正直壯年時期的男人,也無法拒絕這份誘惑,何況是兩人都憋在娟姐的安全別墅裡那麼長時間,積攢瞭很多的怨念和情欲。

  「小美人,你的腰部真細啊,腿也是又滑又長,真是恨不得跟你多來幾個回合。」陳琳峰的一邊手打著繃帶,另一邊手卻可以自由活動,他不安分地愛撫著楊立光滑的細腿,柔軟的細腰,順著肚臍眼一直向上滑去,直到裸露在外面的大乳房。

  「話說我曾經也用過這副女體,怎麼就沒發現這具身體如此誘惑呢,啊啊,嗯,啊,下體的小穴還這麼緊。」陳琳峰一邊刺激著楊立上下晃動的乳頭,受到乳尖刺激的楊立,再加上陳琳峰言語的羞辱,小嘴上還叼著陳琳峰穿過的男性內褲,讓他更加地覺得自己現在隻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內心和外在的雙重刺激下,讓他幾乎快要提前高潮,淫穴也開始一顫一顫地收縮。

  「小騷貨,啊啊啊,你可真是帶勁兒啊。看到你臉上這副蕊可的模樣,真是給你添加瞭幾分姿色呢。」陳琳峰一邊加快下體的抽插速度,一邊揉捏著楊立嫩紅的乳尖。

  可是,楊立這一次並沒有興奮,而是在聽到陳琳峰提到蕊可的時候,眼角默默地滴下瞭幾滴柔弱的淚花。是的,他又想起瞭蕊可,那個原為她付出一切的小女人。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伴隨著春雨滴答的隕落聲,一處不起眼的公墓裡,正靜靜地矗立著一個撐著黑色雨傘的女子,木制的傘架穩穩地靠在她的肩頭。她身著素蘭色的風衣,從高領處一直覆蓋到小腿,卻遮蓋不住她高挑的身材。一副毫無修飾的灰色墨鏡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靜謐而沉重。

  「蕊可,我來看你瞭。」女子矗立瞭好一會兒,終於低聲地拋出一句話。她聲音顯得沉穩又略帶著些許哽咽,不如青澀女孩那般輕盈而歡快。她向著墓碑邁瞭一小步,懷著愧疚的心情把手中的一束白百合倚在墓碑前。那是一塊沒有名字的墓碑,雖然墓碑的尺寸如同其他的公墓墓碑一樣大小,卻隻有簡單的一句話,「曾如玫瑰般綻放的愛人」。

  「蕊可,你留給我的一切,是為瞭讓我永遠的記住你嗎?」女子緩緩地摘下灰色的墨鏡,露出她那淡妝修飾過的成熟面龐,沒有艷麗的唇彩,沒有妖嬈的眼妝,隻是淡淡地粉底輕撫著。「我是多麼希望,能夠站在這裡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楊立!我是個男人,本應該保護你,保護我的女人,我沒用,我……」說到動情處,她再也忍不住哽咽的情緒,晶瑩的淚珠如同春雨般順著臉頰一顆接一顆的往下落。楊立用手捂著自己嘴巴,忍住最後一顆眼淚,讓它在眼瞼處徘徊著,不想讓自己的悲傷打擾瞭安睡的天使。2E(H1c

  「別哭瞭,哭再多,人生也不能復生。」這時,楊立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生冷的低沉男聲,楊立循著這冷漠的聲音望去,那正是楊立自己本來的男體,或許該稱呼他——陳琳峰,他慢慢地踱著腳步靠近楊立,似乎身體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確實也是,畢竟趙福源如此心狠手辣,能夠留下他半條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怎麼來這兒瞭?!」楊立看到這個占據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忽然一股怒氣直上心頭,完全覆蓋瞭之前悲傷的情緒。雖然楊立看在娟姐的面子上,跟陳琳峰算是協議上的妥協,可是在楊立的心底卻一直對於這個把他弄得傢破人亡的劊子手保有十萬分的抵觸情緒。若不是陳琳峰被困在自己原本的男體裡,楊立或許早就跟他放手一搏瞭。有時候,楊立甚至會認識是陳琳峰間接地害死瞭蕊可,把龍舌蘭液這種罪惡之源引入瞭他的生活之中。

  「再怎麼說,跟蕊可也算相識一場,來看看也無妨吧?」陳琳峰看到瞭滿臉怒氣的楊立,或許說是看到瞭蕊可生前那標致的面龐。可是如今看來,卻像是看到瞭蕊可從那死亡深處傳來的怨念。他頓瞭頓語氣,沒有理會楊立的怒氣,隻是把手中拎著的一束雛菊輕輕地擺放在墓碑旁,恭敬地向後退瞭幾步。他嘆瞭口氣,說道「我知道我不是個好人,你也對我有著深深的恨意,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自己心裡也明白,你殺過人!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也皆因你之前的深埋的惡果所致。簡單來說,你和我,都!不!是!好!人!」陳琳峰用楊立原來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強調著,似乎也是在刺激和摧毀楊立心中的防線。

  聽到之前自己熟悉的男聲,卻是用冰冷陰險的語氣說出,楊立的心底不禁對眼前的男人又多瞭一絲厭惡。他惡狠狠地瞪瞭陳琳峰一眼,卻始終沒法對原本自己的模樣產生更多的敵意,畢竟那曾是跟隨瞭自己近30年的模樣。楊立沒有吱聲,隻是用他那女性的細嫩的手指理瞭理耳邊黑色的垂發,帶著無奈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蕊可的墓碑。

  「話說回來,不管我們之前有什麼恩怨,現在我們都算是在一條船上的人瞭。」陳琳峰向楊立走近瞭幾步,試圖去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可是陳琳峰之前的所作所為,再加上蕊可的枉死,讓楊立對於此人已經恨之入骨,戒備心很強的楊立下意識的側過身來,用自己高挑的女性身軀企圖做出防禦的姿態。看到這一幕,陳琳峰也很識趣地向後退瞭一小步,他舉起自己握緊的拳頭說道,「現在,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趙福源,他是我的殺父仇人,也是你當年的幕後指使人,再加上他現在還侵占著你老婆思琪的身體。假如,聽著,我說的是假如,你不盡快找到趙福源,救出你老婆,就說不定等你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什麼樣瞭,趙福源這個變態老男人你是知道的。」陳琳峰故意挑明瞭話語,向楊立點明瞭現在緊急的情況。他停頓瞭一會兒,繼續說道「所以,隻有我們團結起來,可能才能夠鋤掉這個人渣。」陳琳峰這會兒擺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樣,可是依據他陰柔不定,居心叵測的性格,他心底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也許連他的親姐姐也無從得知。

  「趙福源的位置已經被娟姐的手下確認瞭,能否除掉他,也隻是時間問題。」楊立知道陳琳峰話中有話,他雙手交叉擺在胸前,本來就挺拔的雙峰變得更加胸圍,而臉上卻故意擺出不在乎的樣子,事實上就是想套出陳琳峰內在的言語。畢竟楊立還是在私人偵探這一塊摸爬滾打多年,對於人心的猜測還是能夠有幾分把握的。可是他一副老練的姿態,與現在的高挑魅力的女體顯得十分不符

  「原來你還在妄想著靠我姐的勢力去除掉趙福源?哼,簡直白日做夢。」陳琳峰故意打擊瞭一下楊立,楊立雖然心有不悅,卻依舊保持毫不在乎的模樣。陳琳峰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包煙,給楊立點瞭支,自己才悠閑地點瞭起來,吞吐瞭幾口煙圈之後,他說道,「我姐雖然現在是頭,可是要跟趙福源搶人,那也是要犧牲人力和物力的。再說瞭,現在我已經回來瞭,如果我乖乖地給她當弟弟,她還有什麼理由去冒這個險?

  楊立剛剛抽瞭一口接上手的煙,卻嗆得連連咳嗽,憋回去的眼淚都快咳出來瞭。也許是現在這副女體受不瞭煙草的勁兒,楊立隻好把煙給踩滅。他一邊狠狠地跺著煙頭一邊回想著陳琳峰說的每一句話,「事實上,距離上次知曉趙福源藏身處已經有一段時間瞭,可是遲遲未見娟姐動手或者籌備的意思,再這麼拖下去,思琪會不會……」想到思琪,楊立本來故作淡定的面龐又變得有些焦慮起來,而這細微的變化卻被陳琳峰給牢牢抓住。

  「哎,話說你要靠我姐給你搶人,可能難咯。而且,我發現她最近好像挺喜歡她那個新器官的,又大又粗,好幾次趁她洗澡的時候,我都去旁邊偷聽她自己一個人打飛機時的嬌喘,聽得我自己都興奮得不行。可惜你男體始終沒有女體興奮,射過之後就沒瞭。」陳琳峰似乎在諷刺著擁有著性感女體的楊立,也在暗諷著楊立原本那副男體的虛弱。

  「你……你這個變態!連自己姐姐都放不過!」楊立怒氣直上心頭,可是面對的是自己曾經的身體,再加上現在自己這副嫵媚的女體,也無法用武力發泄心中的怨恨。他隻好無奈地扭頭轉身,準備離開。

  「如果你想救你老婆,我倒是有辦法可以幫你!」陳琳峰從身後追瞭上來,還故意從楊立肩膀旁邊輕輕掠過,卻沒有說過多的話語。

  聽到陳琳峰這麼一說,本來就救妻心切的楊立頓時來瞭精神,如果真能夠救出思琪,也值得冒一次險,可是轉念一想,陳琳峰這個狡猾的混蛋肯定還有別的陰謀。楊立為瞭確認他的想法,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趕上陳琳峰,想問個究竟,可是姓陳的隻是嘴角咧出一絲壞笑,沒有說話,順著墓園的階梯向來時的轎車走去。楊立一時間也拿他沒辦法,隻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兩人過瞭一會兒,坐到瞭來時的轎車上,外面的雨變得更加大瞭,嘩啦啦地從天上撒瞭下來,敲打著車窗的玻璃,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這一男一女在車裡都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等待著這場大雨的洗禮。

  「你知道今天為什麼我要送你來看蕊可嗎?」沉默瞭許久,陳琳峰終於打開瞭話匣子,還從駕駛座上轉過頭來認真地望著楊立那成熟略帶嫵媚的少婦面龐。

  「不是娟姐讓你送我來瞭麼?」楊立故意躲閃著陳琳峰的眼神,畢竟那曾經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盯著自己的眼睛總有種奇怪的詭異感。

  「切!她,她就關心她的小弟,也順帶關心一下我,說不定這會兒還在屋裡自己玩自己呢。」陳琳峰對於他姐姐的感情似乎不像楊立所想的那般深刻,反而更讓楊立感受到陳琳峰的自私。陳繼續說道,「我前面說瞭,我能夠幫助你。是因為我也不想再拖下去瞭,真他媽煩,天天躲在郊區。」

  「如果你能夠幫我,你打算怎麼幫?」楊立柔柔地女聲特意反問瞭一句,「條件呢?」

  陳琳峰得意地笑瞭笑,那輕蔑地壞笑隻有年輕人所特有的,可是在之前楊立的男體上顯露出來有那麼一絲怪異,「你可以試想一下,我是她弟弟,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我出事兒瞭,你覺得你會繼續按兵不動嗎?哼哼。」陳琳峰得意地透過車窗的雨簾望向遠方,似乎他的雄心壯志很快就要雨過天晴瞭,「至於條件嘛?等你答應瞭我,再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我很確定,就是……」陳琳峰說到一半,卻伸出瞭還算是健康的一隻手,摸向瞭楊立那被大衣包裹住的豐滿左乳。感受到被人侵犯的楊立,很女性化地撇開陳琳峰的大手,雙手護住胸前的巨乳。

  「你,你,他媽的,你想幹嘛?!我們都是男人,你,你這個變態。」楊立看著自己曾經的男體,如今一副色欲滿滿的模樣,想罵出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我?我當然是男人,可是你現在這副身體,哎,還真不算是呢。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在房間裡自慰的聲音瞭。既然大傢都有需要,何況我現在還是你曾經自己的男體,又有什麼關系呢,就當做是解解饞咯。」陳琳峰想再次伸手索要的時候,楊立牢牢地鎖住瞭他的手腕。奈何他有一隻手無法自由動彈,想使用蠻勁卻發現身上各種疼痛,「啊啊啊,嗯啊!」陳琳峰故意把痛疼的嘶喊聲提高瞭N倍,嚇得楊立立刻松開鎖住的手腕,畢竟這還是他曾經的男體,說不定哪一天還會再換回來。

  陳琳峰自知現在使用蠻力無法得手,很識趣地縮回瞭駕駛座,他忿忿不平道,「好吧,既然你不答應我,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吧,或者看著她被困在老男人的身體裡一輩子!不識相!本還想……」陳琳峰一字一句憤恨地說著,差點把隱藏的真相說漏瞭嘴。

  聽到陳琳峰這麼一說,楊立又聯想到當初趙福源來搶人,自己的老婆思琪用趙福源那肥胖的中年男體抵擋住出路,為他和蕊可斷後,自己卻被趙福源給擄走。盡管蕊可最後殞命,自己卻這般茍且偷生的活著,真不是東西。想到這兒,楊立沉默瞭許久,徑直從陳琳峰的外套裡,摸瞭出一支煙,點上火。他用自己細嫩的白手,顫抖地夾著點燃的香煙,縹緲的煙圈縈繞著車廂裡,伴隨著窗外滴答的雨聲飄飄起舞。他不敢像以前做男人那般猛吸尼古丁,而是久久地才放到嘴邊吻一小口,伴隨著細碎的涼氣一起順著喉嚨進入身體裡,尋找那一絲片刻的寧靜。

  「怎麼樣?想好瞭嗎?我也跟你直說瞭吧。我是打算我們一起去找趙福源,反正我記得地方,到時候之後,我自然會給我老姐打電話,說我們被趙福源抓住瞭,到時候我相信她寧可犧牲千軍萬馬也會把趙福源鏟平的。到時候,趁著人多勢亂,你救你的老婆,我取我的龍舌蘭液,事成之後換到你們想要的生活,然後各奔天涯,井水不犯河水。」陳琳峰揉動瞭一下前面被捏疼的手臂,插入汽車鑰匙,汽車的引擎聲開始轟轟作響,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前方兩條分叉的小路,似乎也是在給楊立最後選擇的機會。

  楊立實在沒想到,陳琳峰為瞭達到目的竟然連自己的姐姐都想坑,不過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招激將法確實是可行,到時候就會逼得娟姐不得不采取行動。盡管這樣突如其來的攻擊,可能會給思琪帶來危險,可也是無奈中最好辦法瞭。楊立最後地深深吸瞭一口淡褐色的煙嘴,把剩下那半支煙遞給瞭陳琳峰。

  「好,我答應你。」陳琳峰得到這最後確切的答案,臉上得意的神情頓時多瞭幾分,嘴上也很自然地銜過瞭楊立那小香唇抽過的香煙。「可是,假如你對我有隱瞞,陷我於不義,我寧可與你同歸於盡。」楊立用那如粉黛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陳琳峰,一股似要把他給吞掉的氣勢。這股破釜沉舟的姿態,也讓陳琳峰那本來得意的面龐頓時減彩瞭不少。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一致瞭。那我之前說的,你可得先幫幫我。我記得這最近的鎮上就有傢旅館。」說完之後,陳琳峰又露出瞭他那淫邪的笑容,還用他那唯一一隻健康的手解開瞭褲子上鳥門的拉鏈,撥開內褲之後,一隻紅腫的陰莖伸瞭出來,在空氣中顫抖腫脹變大,青筋橫行的陰莖上似乎還沾著幾根掉落的陰毛,「現在,也許需要你表明一下誠意瞭。」

  楊立看著陳琳峰那根,應該是他原本男體的那話兒,腫脹得如此粗大健壯,他自己卻從未知道。如今看來,那就像一根聳立的長槍,向他耀武揚威,那股熟悉的男性臊氣也吸引著他體內激增的女性荷爾蒙,催促他去安撫一下那個曾經屬於自己的男根,用他那柔軟溫暖的小嘴去清理這股臊氣。楊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瞭一眼正在期待著的陳琳峰,那是屬於他原本的充滿淫欲的表情,隻有之前的老婆思琪看到過,如今自己看來,卻少瞭幾分厭惡,反而多瞭些許親切感。

  楊立解開自己大衣上面的兩顆扣子,橫過半個駕駛座,小嘴一點一滴地靠近著那股親切的臊氣,那熾熱的快感很快就伸進瞭自己的小嘴,他閉上眼睛,看到的是無盡的黑暗,可是口中溫暖且撐漲的感覺卻讓他心中有瞭一絲歡愉。

  陳琳峰被舌尖觸碰到龜頭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吸瞭個冷氣,臉上迸射出前所有未有的精神快感。他熟練的掛檔,送剎車,進油,將車子緩緩向附近的鎮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