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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苦澀

  新年的禮花剛剛劃破漆黑的夜空,綻放出奪目的光彩,這也預示著新的一年到來瞭。街道上到處張燈結彩,商鋪也特例的通宵達旦營業,這喜氣洋洋的氣氛感染著街道上的每一個人,他們簇擁在街道上,互相問候、擁抱,慶祝新年的到來。

  在市中心最高檔的稀?頓酒店裡,一男一女正盡情地享受著性愛的快感中,完全顧不上外面炫目的禮花。女人甩著一頭亞麻色柔軟的中分長發,正岔開細長白暫的雙腿,跨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她不斷地搖曳著自己修長的腰身配合著男人的抽插。中年男人也過瞭男性的鼎盛時期,甚至可以說是步入中晚年的年紀瞭,兩鬢帶著些許斑白,但是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女人起伏的雙峰。而坐著他身上淫叫的女人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若是在外面,別人估計會認爲這是他女兒也完全不過分。可是就是這樣年齡差距很大的兩人,卻在這酒店的高檔套房裡行魚水之歡。

  “啊,嗯,啊,琳兒,你,你動得太快瞭,下面還夾得那麼緊,別動那麼快,我怕我會不行瞭。”中年男人伸出自己帶有老人斑和些許皺紋的雙手,握住女人纖細白嫩的腰桿子,想讓騎在身上的女人動得慢一些。

  女人聽到這兒並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她如白玉般雙手柔軟地撫摸著男人皺巴巴的皮膚,還順勢調整瞭插入的姿勢,她甩瞭甩散落在眼前的發絲,露出瞭自己畫著淡煙熏妝的面龐,深色的眼影搭配玫瑰紅的唇彩,再加上本身精致的五官,這誘人的外形足以讓所有男人淪陷。

  半趟在床上的男人,一邊欣賞著眼前的尤物,一邊撫摸著女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當然那一對挺拔的隨著抽插節奏地上下跳動著巨乳是最讓人青睞的。也許是年事已高的緣故,中年男人開始面露略帶痛苦或極度興奮的表情,他緊緊握住女人的雙乳,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不自覺地加快下體與女人蜜處的抽插,隨著窗外一聲禮花直上雲霄“砰”的一聲,男人也達到瞭自己性愛的頂點,把自己的子孫悉數繳納到女人的私處當中。

  受到精液熱流的沖擊,以及雙乳被緊緊握住刺激的快感,女人開始失神地顫抖著軀體,感受著體內一波一波的熱流湧進,緋紅的臉龐透著細膩的汗珠。激烈的性愛過後,疲倦的女人也順勢倒在瞭男性胸前,靜靜地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和那不時升起的絢爛禮花,她似乎在出神地想著一些人一些事,隻留下男人獨自回味之前的性愛餘溫。

  親吻瞭一會兒,中年男人依舊戀戀不舍地從背後抱著懷裡這香艷的獵物,又啃又舔,用他那張混合著煙酒味的大嘴吮吸著這具年輕的肉體。直到男人的手機響起,才讓他不甘心地松開懷裡的女人,“啊,你們到樓下瞭,好好好,我收拾一會兒就下去。讓小張上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然後我就下去跟你們匯合。”男人望瞭一眼身旁側身躺著的女人,還忍不住伸手抓瞭一把她豐滿的臀部,可是女人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也不作出任何反抗,任由著老男人玩弄自己身體的每一寸。男人又玩捏瞭一把之後,才心滿意足地開始挑揀地上散落的衣服。

  “琳兒,我有事就先走瞭,下次再好好陪你。”中年男人很迅速地穿上襯衣西服,經過簡單地打扮之後,整個人立刻精神瞭不少,完全就是一成功人士的形象,與之前床上猥瑣的老男人有天壤之別,果然“人靠衣裝”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而女人隻是裹著床上回過頭,咬著玫瑰紅的嘴唇輕輕點瞭點頭,隨後又把眼神投入到深邃的夜色中。

  “叮咚”一聲,門外傳來響鈴的聲音,應該有有訪客到,男人也不避諱,徑直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一個穿著緊身職業裝的女人出現在門外,淡紫色的齊肩短發,修飾得精致的五官,鼻梁上還架著一副不帶鏡片的紅黑色大框眼鏡,讓本來閃亮的大眼更加有神和充滿魅力。

  “喲,小張,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準備去哪兒?”無論任何年齡段的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到眼前出現另一個美女,男人立刻又迸發出火一樣的侵略目光,不斷地上下打量著門外美女飽滿的身段,尤其是黑絲加豹紋高跟讓男人眼前一亮,還忍不住咽瞭咽口水。

  “呵呵,今天是新年嘛,自然特意打扮一番啦。不過王總不要這樣看人傢嘛,人傢思琪怪不好意思的。”說完,她還特意扭動瞭一下自己充滿女性魅力的身姿。原來門外這個打扮看起來時尚內在透著騷氣的女人正是思琪,聽到門外的對話,前面還坐在床上凝視窗外的女人扭過頭來瞪瞭一眼。

  思琪也覺察到床上女人傳來的憤怒的目光,她轉而對中年男人說道,“好啦,王總,不要調侃人傢啦,人傢都結婚瞭啦,想著早點下班回傢陪老公。”

  “嘿嘿,要是你能陪陪我,我們公司正好缺個人事部副總監的職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老男人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麼,不斷地試圖去籠絡眼前女人的心思,完全顧不上剛跟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

  “別鬧啦,我們公司的盧總還在樓下的餐廳等著呢。”思琪一邊說著一邊假裝躲避著老男人的目光,可是暗地裡卻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壞笑。老男人對著門口的全身鏡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行頭,對著思琪說道,“那,這邊就交給你瞭,你們公司那個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弄瞭,放心。”臨走之前,這個年過半百的王總還特意強調瞭一下放心二字。

  “誒喲,那真是麻煩您瞭!有勞您掛心瞭,如果趙總回來瞭,我一定安排他跟您吃個飯。”思琪聽到之後,立刻露出一副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客套。

  “老趙,有你這個助手,真是他的好運氣啊,這麼會打點事情。”說完,老男人提起公文包邁著穩重且愉悅的步伐出門去瞭,隻留下屋內兩人艷麗的美女。

  兩人互相都沒說話,隻是床上的女人也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臉上還掛著一副沮喪的表情。沉寂的房間裡,不時地閃爍著窗外禮花絢爛的光彩,一閃一閃好似單反的閃光燈,記錄著這凝聚的空氣。

  “怎麼樣?這個王總讓你舒服瞭嗎?”思琪毫不客氣地坐到瞭沙發上,還習慣性地翹起瞭二郎腿,雖然坐姿還略顯男性化,但被黑絲包裹的細腿曲線頓時展露無遺,身上迷人的原罪香水讓人毫無懷疑這個充滿魅力的女性。

  “趙福源!”女人穿起瞭她紫色絲綢制的晚禮服,整個白嫩細致的後背風光展露無遺,兩條深陷的漂亮鎖骨線也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再加上她自身高挑的身材和妖艷的面龐,足以媲美紅毯女星,隻是她的聲音還略顯中性偏柔,如果不註意聽也不會覺察出來,她略帶憤怒地吼道“你別欺人太甚!”。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原來是被趙福源入替後的思琪。也許是當思琪這個角色的時間比較長瞭,他聽到別人直呼自己的本名,臉上露出瞭一絲不悅,“你叫誰呢?趙福源是誰,我可不認識,人傢現在可是年輕貌美的少婦呢,記得還有個老公叫楊立。”說完,他還一臉猥瑣地摸瞭自己豐滿的胸部一把,與他現在這身大方時尚的打扮顯得格格不入,“反而倒是你,打扮得這麼妖艷,前面在床上叫得還挺舒坦啊,我們楊大偵探想要勾引誰啊?”

  “你..個王八蛋!”站在窗臺旁的女人頓時瞪圓瞭眼睛,正想說些什麼,看到趙福源得勢的小人樣,她也隻好把噴到嘴邊的罵語收瞭回去。

  “怎麼啦?咱們現在楊大偵探還不能說瞭?!這麼大脾氣呢?!”趙福源站起身來,扭著自己的臀部,踩著豹紋恨天高,一步一步地踱向窗臺邊,他靠近身邊的女人悄悄地說道,“現在應該是叫你職場名媛琳兒呢,還是楊立呢,或者叫你陳琳峰?我都記不清你是誰瞭呢。”趙福源還用舌尖輕輕舔瞭一下女人敏感的耳根。

  原來站在窗臺前,穿著紫色高貴晚禮服的妖艷女人,竟是陳琳峰那女性化的身體,或者說內在是原本身爲男兒身的楊立。他扭過頭用眼角的餘光怨念地看瞭一眼趙福源,打量著這個占領著自己老婆身體的中年男人,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這幾個月裡,趙福源由一個中年男人變成思琪,讓思琪這具本來大方得體的女性身體變得更加嫵媚,渾身上下散發著魅惑的女人氣息。而楊立自己,則被困在陳琳峰這具火辣的女性化身體中,過去的這段時間裡還受限於趙福源,任由他擺佈,“你什麼時候離開我老婆的身體?”楊立抿瞭抿嘴,穩定瞭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

  “離開?呃,先讓我想想。”趙福源收起瞭鼻梁上戴著的紅黑大框眼鏡,他對著身旁的化妝鏡輕輕抹瞭抹眼角多餘的眼線,“等我找到一副更好的女體,我自然就把你老婆還給你。”

  “什麼?!當初我們的約定不是這樣的!”楊立聽到趙福源完全沒有想要歸還思琪身體的意思,他那修飾得如粉黛般的妝容立刻變得憤怒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雙手緊緊抓住趙福源的肩膀,“我已經任由你擺佈瞭,你還想怎麼樣?!”

  趙福源看到眼前氣急敗壞的女人,他立刻抖開楊立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又向前邁瞭一步,狠狠地說道,“那又如何?!我又沒說不讓你走,你現在完全可以走啊。隻要琳兒你走瞭,明天躺在床上的可就是我,也就是你老婆思琪的身體,我還真是期待在床上被男人愛撫的快感呢。”趙福源說完還特意舔瞭一下自己鮮紅的嘴唇,手也不自覺地往下體磨蹭瞭幾下,臉上還露出愉悅的表情。

  楊立雖然看著一個中年男人用自己老婆的身體做出猥瑣的東西,他卻不能夠做任何事情,或許說在過去的這幾個月時間裡,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已經變得麻木瞭。甚至比這更誇張的,他還曾經看到過這個男人當著他的面用粗大的自慰棒填補自己的空虛。不過,之前楊立跟趙福源還做瞭個交易,趙福源不能夠用思琪的身體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代價是楊立自己甘願受控於趙福源,聽任他的任何差遣。或許是趙福源也明白楊立手上還握著他本體以及他公司的罪證,隻是那些罪證現在不在楊立手上,而自己還需要一個情色傀儡又可以在精神上不斷地折磨楊立,所以他才決定暫時留著楊立的性命。盡管趙福源已經變成思琪的身份有幾個月的時間瞭,但是曾經作爲男人的他,確實還沒法立刻讓自己投入到女性的角色中,尤其是一個放蕩的妓女,不過女性的快感正在逐漸地改變著他的想法。

  “咱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兒瞭。”楊立沉默瞭,他抿瞭抿自己玫瑰紅的唇彩,自己往後退瞭幾步。他走到床頭,拾起一片早已準備好的事後避孕藥,不假思索地吞瞭下去。

  披上厚重的女式風衣,穿上過膝長筒靴,楊立獨自一人走在前,趙福源踩著高跟鞋不急不慢地跟在後面,饒有興趣地觀賞著楊立窈窕的身姿,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當中。兩人乘電梯下瞭樓,直接搭上瞭一輛奔馳商務車,一黑一白兩個高壯的保鏢早已經守候多時瞭。要是外人看來,或許還認爲這是兩個女明星準備外出的場景。

  可是,一路上兩人沒有任何交流,趙福源倒是忙碌著給兩個保鏢分配任務,兩個高壯的男人卻不斷地給一個穿著OL裝的漂亮女人點頭哈腰。而楊立完全沒有心情,孤獨地坐在靠窗邊的位子,出神地望著外面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他已經很久沒有自己活動的空間瞭。自從變成趙福源的傀儡或者說是交易的籌碼之後,他每天的行程就是從傢裡到酒店,完事之後又從酒店返回傢裡,全程都由兩個保鏢和趙福源親自監視著。平時呆在趙福源的豪宅裡,他還不能夠外出,不過每天都會有人來傢更換他衣櫃裡的衣服,偶爾也會有化妝師來傢裡向他傳授化妝技巧,趙福源自然是非常欣喜地接受這一切,而楊立隻能夠被迫地去學習。長久壓抑的心情,猶如這漫長沉悶的黑夜,他一直期盼著那一束絢爛的禮花能夠照亮這漆黑的長空。

  車子緩緩開動,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地變幻,由寂靜變得喧鬧,由黑暗變得光明。可是這路過的風景對於楊立來說,完全沒有一絲留戀。伴隨著曖昧的夜景,他開始回想起這幾個月來各種點點滴滴的事情。

  幾個月前,趙福源他自己的本體被思琪帶跑瞭,可是公司依舊需要運作,而且少瞭他自己的本體,他其中的一些計劃完全被打亂瞭。但是他知道自己手上還握住楊立和陳琳峰這兩個人質,以及那滿滿一包的神奇龍舌蘭液,始終是占據著優勢。於是,他爲瞭穩住現在公司的運作,他用自己的郵箱和口吻向公司的人事總監發瞭封郵件,對外宣傳他本人要遠赴歐洲去休假,委任思琪爲總裁助理,輔佐公司的盧總處理各項事務。事實上,他隻是把他自己重新指派到處理公司的正常業務上,畢竟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他可不想就這樣看著它垮掉瞭。公司的這個盧總跟趙福源還算得上是個親戚,按照復雜的血緣關系,還得叫趙福源一聲表哥,雖然姓盧的身居公司副總的職位,可是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跟趙福源打天下的時候就是一類人。自從趙福源告訴姓盧的這些小秘密後,兩人對於趙福源的計劃竟然不拍而合,姓盧的也非常樂意的爲趙福源打點各項事情,繼續維持公司地運作。

  而本來就詭計多端的趙福源,就更是想法設法地運用楊立現在這具誘惑的女體來爲自己鋪路,或許說是從肉體和心裡上雙重折磨楊立。一開始的時候,趙福源各種威逼利誘,楊立堅守著自己的信念,死活不肯答應。可是在趙福源使出瞭殺手鐧,要用思琪的身體作爲資本去作爲性賄賂的工具時,楊立對於這一點沒有任何辦法抗拒,他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心裡變態的中年男人會用他老婆的身體做出什麼樣下賤的事情 ?瞭跟趙福源妥協,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如果能夠找回趙福源的本體也就是把思琪找回來,趙福源就必須歸還思琪的肉體,作爲交換,楊立也會把曾經跟趙福源交易的錄音給交出來。至於陳琳峰,楊立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這個人瞭,而與趙福源的交易內容裡也完全沒有涉及到這個占據楊立男體的仇人。也許,就連楊立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曾經的自己。隻是他清楚的明白,現在他對於趙福源的妥協,也無非是想多拖延一點時間,他還設想著思琪或者蕊可能夠來解救自己,雖然成功的概率很低。

  過去的幾個月裡,楊立由青澀到熟練逐漸變成瞭趙福源性賄賂屢試不爽的工具,唯一的缺陷就是擔心自己陰柔的聲音被別人識破,可是試瞭幾次僞音之後,發現完全沒有別人認出來,或許說這些衣冠正緊的商務人士一看到他這樣的美女,就完全沒有瞭招架之力。隻要楊立畫好妝往床上一趟衣服一脫,男人自然就心甘情願地變成他的階下囚。一個男人不管他有多成功,到最後還是會被美女的魅力所蒙蔽。幾個月的時間裡,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打扮得像個高貴冷漠的名媛一樣,可是一到床上他就變得下賤熱情,有時還會主動去迎合男人們的喜好。至今爲止,他已經無法記清楚自己跟多少男人睡過,稍顯老邁的年輕力壯的甚至是外國人,幾個月淫靡壓抑的生活已經讓他的身心俱疲,現在每一次交易完成後,他隻喜歡靜靜地躺著,享受著高潮後那一刻短暫的平靜。盡管有些男人很溫柔在床上很賣力,讓他嘗到瞭不少做女人的甜頭,可是每一次高潮過後的清醒,都會讓他覺得自己齷蹉不已,也更加深瞭他對趙福源的仇恨。他嘗試過逃跑,也嘗試過去想一死瞭之,可是每次他都會想到趙福源那個骯臟變態的靈魂在思琪的體內,他就覺得不甘心,不能夠讓這樣無恥之徒得逞。

  道路兩邊的路燈和過往的車燈一閃一閃地向後退,剛剛跨年過後的人群也逐漸地散開,稀稀疏疏或等候或急促行走。楊立貼著車窗,小嘴裡呼出的香氣在冰冷的車窗上結成瞭一圈霧氣。她百無聊賴地看著車窗外喧鬧的人群,他非常想奪門而出,融入到那熱鬧的氣氛當中。可是,對於他這隻囚鳥而言,也隻能夠是想想就罷瞭。

  這時,他的眼前忽然出現兩個熟悉的身影,混雜在人群當中,他立刻擦掉車窗上的霧氣,然後警惕地看瞭看身旁正忙著跟保鏢交談無暇顧及的趙福源。楊立又貼近車窗,仔細確認一下瞭街道另一側那挽著手的一男一女,居然是她們!

  楊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那正是思琪和蕊可--正確的說應該是趙福源的男體和蕊可正挽著手穿梭在人群中。這突如其來出現的兩人,以及她們的舉動讓楊立的心頭充滿瞭疑惑和費解,“爲什麼她們這般親密無間?爲什麼她們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