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臺風帶來的幹擾十分嚴重,以至於廣播裡的聲音模糊不清。

  華盛頓……倫敦……人造人……三二七運動……全面戒備……請公民不要……

  吉米屋裡的收音機像往常一樣開著。作爲這個小島的警長,他還是有義務對外界的局勢有一定瞭解,所以常年以來傢裡的收音機都是開著的。當然,現在的他根本沒心思聽什麼廣播。

  吉米壯碩多毛的雄軀深陷在客廳沙發中,浴袍被打開掀起,露出一塊塊多汁肥碩的強健肌肉。他的兩條粗腿180度岔開,高高地舉進瞭空中,腳趾因爲興奮和刺激而彎曲緊繃。壯漢的兩塊肌腱臀肉不時地抽搐著,隻因臀肉中央那朝天暴露的屁眼已經被他自己的手指玩弄到不受控制地收縮淌汁。

  吉米警官皺著眉頭,翻著白眼,表情愉悅而淫蕩,喉嚨中粗礦的喘息聲中偶爾夾雜幾聲微弱而自然的呻吟。他那飽經磨練的淫蕩肉穴一張一合地饑渴召喚著,被操得異常發達的括約肌如同女人的肥大陰唇一般充血而飽滿,肌肉發達的大屁股中央赫然腫脹著一朵巨大的肥厚花蕾,如同超大號的甜甜圈一般等待著被巨物插入。由於括約肌的嚴重擴張導致壯漢的腸肉外翻,粘稠的腸汁如同泉水一般溢滿到瞭沙發上。

  吉米時而撫摸,時而拍打,時而揉搓自己臀間腫脹外翻的淫穴,哼幾聲越來越明顯。他手忙腳亂地從沙發旁邊摸到瞭那根黑色的巨型假陽具,口幹舌燥地咽瞭一口口水:不行瞭,再也忍不住瞭!

  假陽具的龜頭擠壓在那飽滿綻放的括約肌上,越來越用力,硬是將肉穴中的汁水給擠壓得迸濺瞭出來。吉米不禁顫聲呻吟瞭起來。隨著他肌肉發達的手臂更加用力,那顆巨大的龜頭終於啵地一聲撐開瞭吉米的騷屁眼,捅進瞭他的體內。瞬間,躺在壯漢腹部的那根腫脹的大肉棒猛地擡頭,一大股淫液從ma眼中湧流瞭出來,卻因爲括約肌的無法動彈而不能抽搐,那模樣在痛苦之餘尤其淫蕩。

  呃啊啊啊……吉米警官的淫叫夾雜瞭幾聲無法控制的破音。

  吉米那可憐的肉穴被巨型假陽具給撐瞭開來,原本多汁肥厚的括約肌硬生生被拉扯成瞭緊繃的一圈套口,似乎隨時會崩裂。警官的兩塊碩大臀肉跳動著,痛苦地扭曲著,也不知是處於極度的痛苦還是異常的享受。

  吉米急促地喘瞭幾口氣,一咬牙,雙臂的肌肉再次繃緊,將那根巨大的假陽具朝自己體內狠狠地插瞭進去。由於假陽具實在太大,就算如此的用力,這根淫物前進的速度依然緩慢:畢竟吉米的腸肉內臟甚至健壯的腹肌都阻礙著它的突破。而在用力插自己的同時,淫蕩的吉米警官則是瞪圓瞭雙眼,淚水不受控制地飆射瞭出來,喉嚨中不禁嘶啞地破音慘叫,口水亦是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瞭下來。

  啊啊啊啊!啊操。操……操啊啊啊啊!

  雖然如此,警官依然義無反顧地肆虐著自己的雄壯肉體,仿佛這過度的撕裂和疼痛反而更加讓他興奮。終於,整根碩大的假陽具都被捅進瞭壯漢的身軀,吉米那塊塊分明的壯碩腹肌被明顯撐瞭開來,肌腱的腹部赫然印出瞭一道又粗又長的半圓柱形突起,從小腹一直蔓延到瞭他的胃。此時,深埋在他體內的假陽具將原本充滿皺著的腸道給撐得光滑緊繃,而彎曲的腸子早就硬生生地被拉直。肛門處,超負荷的括約肌幾乎就要失控,而前列腺則被粗大的假陽具給擠壓得紅腫肥大幾欲爆發。

  吉米翻著白眼,身體痛苦地扭曲瞭幾下,那一塊塊壯碩的肌肉如此緊繃卻又如此無力。他喉嚨中咯咯作響,眼淚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滑下粗礦的臉龐,而就算這樣雙手依然死死抵住假陽具的根部好保證那整根淫物都一直深埋在自己體內。

  無需抽插,這種強度已經足以讓吉米達到高潮。他的臀肉忽然急速抽搐瞭起來,雙眼圓瞪,張開瞭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見他那根粗大的雞巴狠狠地擡頭,卻因爲括約肌的無效而不能抽搐射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毫不停息地從ma眼中流淌瞭出來。這個過程就持續瞭快一分鍾,而此時的吉米已經是眼神迷離神魂顛倒。

  被假陽具操得神志不清的壯漢開始出現幻覺。他仿佛感覺深埋在體內的並不是一根假陽具,而是德州少年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

  許多年前,當吉米做瞭一年的水手之後,曾經答應少年的請求,在洛杉磯的港口和他見上一面。少年見到瞭吉米,習慣性地一聲聲喊他老爸,這個正常而充滿親情的稱呼對於被繼子操瞭整整五年的吉米來說卻是帶有強烈的情色意義,以至於讓他立刻就勃起瞭。當天晚上,少年蠢蠢欲動,吉米則躍躍欲試。他想,自己這一年被各色各樣的男人操瞭上千次,平均每天都要被饑渴的同船水手操上好幾輪,應該可以接受得瞭少年的那根巨屌瞭吧。

  結果,可憐吉米一個彪形肌肉壯漢,還是活活被小自己十歲的少年給幹暈瞭過去,又硬生生給操醒瞭過來,隻爲瞭再一次被奸淫得不省人事。最終,那天晚上耗盡瞭整夜,少年還是沒能將整根巨屌都捅進吉米的屁眼裡。

  吉米幻想著往事,剎那間仿佛自己回到瞭當時,他忽然覺得大幅度撐開自己屁眼的並不是一根巨型假陽具,而是少年那根肥碩的大屌。神志不清的壯漢開始緩緩地搖動起瞭自己的手臂,那根粗大的假陽具開始艱難地在他被蹂躪得變形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先是緩緩的蠕動,接著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以至於淫水開始從騷穴中被擠壓得迸濺出來,以至於腸肉被整段地扯出來又塞回去,以至於腹部的半圓柱型突起不停地消失再重現,以至於失心瘋的壯漢越來越沒有廉恥地淫叫瞭起來。

  呃……呃啊啊……呃啊啊啊啊!兒子……兒子……快操爹地……快……呃啊啊啊!

  不知不覺中,壯碩的警官再一次被假陽具操到瞭高潮。

  距離上一次交媾幾個月後,吉米不信邪,再一次答應瞭少年的請求,和他在碼頭碰面。在漂著魚腥味的小旅館裡面,兩個男人沒多說什麼,便直接開始瞭他們對彼此最熟悉的勾當。不過這一次吉米可學乖瞭,他示意少年先把自己的屁眼給玩松瞭再操。

  兩人就地取材,先是整根啤酒瓶被塞進瞭壯漢那充血飽滿的屁眼裡,接著是棒球棍。再後來,壯漢已是喘著粗氣,赤裸裸地叉開雙腿趴在地上,毫無廉恥地舔舐著少年的肥碩大雞巴,而高高翹起的大屁股明顯地欲求不滿。當少年第一次將整個拳頭捅進吉米的屁眼中時,早已被各種物體操瞭許久的壯漢立刻就忍不住顫抖高潮瞭。接下來是直沒手肘,再接下來是少年整根臂膀都埋進吉米的體內。手臂的長度擠壓著吉米的胃,以至於這個早已神志不清的壯漢一面嘶聲淫叫一面忍不住嘔吐,而吐出來的東西隻有一灘灘粘稠的剛剛被自己吞下肚子的少年精液。老實說,少年的拳頭和手臂都比不上他那根肥大的陽具那麼粗,但是接下來的玩法卻讓吉米毫無間隙地連續高潮四次。在天亮之前,不僅僅是吉米,就連年輕氣盛的少年都被長時間的性愛給折磨得神志不清瞭,以至於他竟然開始不分輕重地對準瞭吉米那變形模糊的肉穴,狠狠地雙手交替快速出拳,砰砰砰地無情將拳頭一次次瘋狂地捶進去。不用多久,壯漢便在慘叫掙紮和持續的高潮射精中昏瞭過去。

  於是這一次,吉米的遺憾還是沒能被彌補。

  口水不由自主地從吉米警官豐厚性感的嘴唇滑下,沾滿瞭他下顎的胡渣。在欲望中迷失瞭自我的壯漢不知羞恥地放浪哼唧著,迷離的雙眼處於失焦狀態。他雙手握住瞭巨型假陽具的根部,肌肉發達的大腿和腰身開始緊繃用力,賣力地扭曲著身軀。隨著吉米的虎軀上下左右地大幅扭擺,粗大的假陽具將他臀間那副被撐得變形的騷賤性器反復地拉扯擠壓,粘稠的腸汁已然浸滿瞭沙發,滴落到瞭地板上。浪叫哼唧至於,這個壯漢喃喃呻吟著什麼,暴露出他此刻腦海中的景象。

  哦……哦就是這樣乖兒子……你插得老爸好舒服……呃哦哦哦……呃啊啊啊!

  隨著反復破音的浪叫聲,壯漢再一次痛苦地皺眉,身體扳動掙紮著,又是一大股粘稠白漿從他的ma眼中緩緩地流瞭出來,持續不斷瞭將近一分鍾才開始減量。

  吉米和少年下一次的相遇在夏威夷。此時的少年已經成爲一名年輕的駐紮士兵,而吉米已經做瞭好幾年的水手。這次的邂逅很是短暫,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接著吉米立刻就得出發前往下一個港口。於是兩個欲火焚身的男人絞盡瞭腦汁想要找個適合的地方瘋狂做愛,最後竟然決定在附近人煙稀少的公園草叢裡解決。

  每一次的邂逅吉米的肉穴都被鍛煉得更加淫蕩堅韌,甚至可以說他有時每天主動擡起屁股讓熟悉或者陌生的男人操上好幾次,潛意識中也有爲瞭這些邂逅而鍛煉自己的意思。從某些意義上來講,每一次和少年的邂逅就是他評核自己性能力的時刻,對於這樣一個淫蕩瞭一輩子的壯漢來說,這個持續多年的交戰遊戲是很有吸引力的。漸漸地,他的肛門已然松軟變色,而括約肌被鍛煉得異常健壯肥大,排泄的通道被日復一日的超強度性愛給改造成瞭名符其實的性器官。漸漸地,他發現自己隻有在被操的時候才能高潮射精,那根曾經讓他引以爲豪的粗大的陽具如今反而遠沒有他的屁眼敏感瞭。多年來大量的雄性荷爾蒙從體內灌入,導致這個壯漢的體內發生瞭變化,他的乳頭變得愈發肥大腫脹,乳暈泛起瞭光澤。特別是在被操得極度失控的狀態下,紅腫的奶頭時不時會在高潮的同時撲哧撲哧地噴湧出奶汁,那景象淫蕩無比。可以說他整個雄壯的身體在這幾年裡面逐漸被自己心甘情願地改造成瞭一個肌肉發達的移動性玩具。在如此強度的鍛煉下,他發現,每次被少年操的時候,他的肉穴都能吞下越來越多的肥大陽具。一寸,一寸,又一寸。可惜就算他不斷地突破人類極限,最終還是差瞭那一步。

  在夏威夷的公園裡,他成功地將少年四分之三的肥大雞巴納入瞭體內。然而這已是他此時的極限,以至於他隻能痛苦地扭動著,翻著白眼掙紮抽搐地持續高潮。失控而神智模糊的吉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和聲音,痛苦而淫蕩的呻吟聲最終引起瞭周遭遊客的註意,少年隻好情急之中扛起瞭比自己重一倍的壯漢,慌忙地轉移陣地。

  這一折騰,雖然幸好沒被逮個正著,卻也浪費瞭不少時間,稍微恢復理智的吉米意識到自己必須得出發瞭。

  所以這一次吉米依然沒有如願以償。

  沙發上的壯碩警官已然被操得不成人樣,肌肉發達的四肢無力地扭曲癱軟著,隻有雙手還死命握住假陽具的根部,不願意放手。他用僅存的力氣緩緩抽動著那根黑色淫物,喉嚨早已經淫叫得破損而沙啞,隻能傳出無力的呻吟。不知不覺已經四個小時瞭,十幾次的高潮射精讓吉米那兩顆肥碩巨大的卵蛋活活被榨得幹癟變形,而從ma眼中噴湧出來的精液已是半透明。壯漢飽滿肥厚的碩大胸肌無節律地抽搐跳動著,充血鼓脹的大奶頭已經憋成瞭紫紅色。隨著又一次的射精,他的胸肌一陣狂抖,好幾大股雄奶噗嗤噗嗤地從奶頭中噴射瞭出來,濺撒在大汗淋淋的肌壯身軀上。

  在吉米退去瞭水手身份之後,他曾經主動去德州找過一次少年。那時的他才來島上一年,還不是吉米警官,而是一個普通警衛。去找少年的原因也並不是因爲欲火攻心,而是因爲自己的前女友,少年的母親,過世瞭。葬禮上,吉米看著棺木中前女友的臉,百感交集。而少年安靜地站在棺木旁邊答禮,表情平靜,隻是有些出神。

  那一次,他們倆什麼都沒有做,甚至話都沒怎麼說。這也是吉米最後一次見到少年。

  前女友去世之後,吉米和少年也停止瞭書信往來。誰都沒開口說什麼,很默契很自然地就發生瞭。過瞭兩年後,少年給吉米寄瞭一大包東西,說是整理出來的以前的東西。這個包裹吉米一直放在倉庫,從來沒有打開過。聽說少年在不久後從夏威夷駐紮地轉移到瞭歐洲人造人動亂的前線,再仔細的吉米就沒有再問瞭。

  稍微恢復瞭一點神智,吉米警官喘著粗氣睜開雙眼,渾身依舊虛脫得無法動彈。他赤裸裸地躺在浸滿瞭自己淫汁的沙發上,聞著空氣中濃烈的雄腥味,腦海中是欲望被滿足之後的平靜空白。

  不知怎麼地,最近他性幻想的對象有一半都是那個喊自己爲老爸的巨屌少年。也許真的是太久沒被島上的男人操瞭吧,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