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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計與謀

  東祁公園正門前庭廣場外,一輛紅色甲殼蟲緩緩駐於路邊,經過拋光處理的車身在夕陽餘暉下映射出耀眼的光暈。

  車門輕啟,一條裹著透薄肉絲的修長美腿率先跨出,頓時引起不少男性遊客的矚目。

  如此美腿,當真舉世罕見,纖細卻不顯消瘦,白潤卻不顯病態,在透薄絲襪的點綴下,顯得曼妙絕倫。女子玲瓏的秀足套在一雙黑色魚嘴高跟內,數根旖旎的玉趾從鞋口內探出,拘謹地打量著紛繁的濁世。

  常言道:身姿窈窕者,相貌定不差。當她優雅地從車中邁出,將婀娜的身段完全展現在眾人眼前時,原先人聲鼎沸的前庭廣場頃刻陷入一片寂靜,無論男女均停下腳步,駐足觀望。

  男人們呼吸驟停,隨即面露貪婪之色。雖想一親芳澤,但苦於膽氣不足,始終無人敢於上前搭訕。

  晚風習習,林蔭蕭瑟,女子的短裙隨風而起,裙下風光若隱若現,甚是誘人。她輕撫裙角,神情泰然自若,對男人們淫邪的目光視若無睹。

  此女正是前來赴約的李語馨。

  經過一番精心裝扮,本就貌美無雙的尤物,愈發顯得綽約多姿,足以勾起世間萬千男人的傾慕之情。

  斜長劉海下的精致容顏難挑缺憾,一頭及臀的烏黑大波浪隨風飄散,從遠處望去,宛如神隻親手打造的完美瑰寶。

  不足一掌大的瓜子臉上,化著清雅的淡妝,妖嬈中透出一股清純,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蓮;那精心修剪的柳葉眉,與濃密纖長的睫毛,彰顯其傲骨嶙峋的性情;清澈的雙眸仿佛一泓碧泉,不時泛起點點漣漪,仿佛早已看透世間冷暖;瑤鼻點綴其間,顯得恰到好處;朱唇微啟,不經意間露出數顆白凈無瑕的皓齒,欲引人一品其中的美妙滋味。

  她身穿一襲黑色開襟緊身衣,豐滿雙乳緊裹其中,深邃的乳溝一覽無遺,猶如黑洞一般吸引著在場所有男人的視線;並搭配一件白色輕紗外套,性感之餘,不失妖嬈。

  伴隨她嫋娜的步伐,胸前高聳的豐乳也隨之翩翩起舞。男人們緊盯著那對撩人的圓球,眼珠隨之轉動,喉結不時鼓動,顯得極為滑稽。

  那纖細的峰腰下,黑色短裙幾乎被肥臀撐裂,那兩瓣臀肉緊貼著短裙,顯露出鮮明的輪廓,臀肉間的溝壑令人思緒萬千。那完美的臀型,讓女遊客們頻頻側目,艷羨不已。

  那一雙長達106公分的極致美腿,更是博得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美腿與高跟交相輝映,如凝脂般曼妙的修長玉腿,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宛如象牙打造而成的工藝品。那薄如蟬翼的肉絲則賦予其朦朧的美感,令人不禁浮想聯翩。

  李語馨腳蹬三寸高跟,身形婀娜多姿。目之所及,庸脂俗粉均自卑俯首,避其鋒芒。所過之處,香風拂面襲來,男人們聳動鼻翼,神色貪婪地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餘香,顯得極為享受。

  對這般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絕世麗人,尋常男子自慚形穢,斷然不敢上前搭訕。可世間總不乏自視甚高之人,諸多自命不凡的男人不約而同地從人群中湧現,以一種合圍之勢向她靠攏,欲向其袒露心中熾熱的愛慕之情。

  於職場中沉浮多年的李語馨,勢必不會深陷泥沼。趁包圍圈尚未形成,她迅速從人群中穿隙而過,左閃右避,不消片刻便消失於人海中。阻攔不及的男人們懊惱不已,與這般舉世無雙的尤物失之交臂,無疑是人生一大憾事!

  待佳人離去良久,肅靜的前庭廣場才逐漸恢復往昔的喧囂。

  * * * * * *

  時值立夏時節,園中奇花異草相映成趣,景色宛如畫中之物,淒美而安謐。李語馨卻無心賞景,繞過成群的假山,從月季與杜鵑組合而成的花海中穿行而過,沿著遍佈鵝卵石的蜿蜒小徑,來到一處閑置已久的公廁外。

  她環顧四周,見無人跟蹤,這才忐忑地推門而入。

  等候多時的朱斌,聽見清脆的高跟鞋踢踏聲,便知佳人已至。他瞥向手腕上的勞力士,心懷不悅:「與人履約,遲遲乃至!莫非女人均無時間觀念嗎?」

  當李語馨步入廁所後,朱斌的抱怨戛然而止。他木訥地註視著緩緩踱來的佳人,一時語塞。

  朱斌閱女無數,臨幸過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美艷者有之,清純者有之,妖艷者有之,放浪者有之……然而,與眼前的佳人相比,昔日那些人間絕色登時顯得黯淡無光,高下立判!

  俄而,朱斌收回驚艷的目光,繞著李語馨來回踱步,突然撩起她的短裙,一掌拍在那堪比磨盤的肥臀上,當即泛起層層臀浪,煞為壯觀。

  「你往日素面朝天,已稱得上絕世佳麗;如今略施粉黛,竟美艷如斯!即便與世界選美小姐相比,亦不遑多讓!」朱斌揉捏著李語馨的美臀,由衷地贊嘆道。

  精心保養的美臀被他肆意褻玩,李語馨羞惱不已,素手緊攥挎包,手背靜脈僨張,尖銳指甲悄然陷入掌心。她憤恨難言,唯有裝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默然承受。

  朱斌端詳著李語馨的神情,見她如此順從,倍感得意,稍抑情緒後,沉聲道:「除絲襪與內褲外,其餘的衣物盡數脫下!」

  聞言,李語馨明澈的雙眸頓時蒙上一塵陰影,雖然早作準備,可事到如今,難免有些顧影自憐。忖度片刻,她緊咬紅唇,緩緩褪下衣飾,隨著衣物的減少,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逐漸落入朱斌眼簾。

  因失去胸罩的庇護,李語馨雙臂環胸,羞怯地遮掩著一覽無遺的豐乳,然其胸圍遠超常人,大片白皙乳肉從玉臂的縫隙處溢出,誘惑力不降反升。在昏暗的公廁中,宛如一尊白璧無瑕的玉美人。

  當最後一件衣物脫離肌體,李語馨悲嘆道:「既然你想在此處交媾,還請速戰速決!我還要趕回傢給孩子們烹制晚餐。」

  「你別誤會!」朱斌撫摸著她美腿上順滑的肉絲,自吹自擂道:「我是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男人,豈會在這污穢至極的公廁中與你歡好?」

  李語馨極為疑惑,既然如此,又為何讓自己脫下衣物?

  朱斌笑而不答,從背包中掏出一件物品,赫然是一根超乎尋常的碩長陽具,長約二十五公分,粗約六公分,頂部的模擬龜頭異常猙獰,莖身上遍佈繁密的塑膠倒刺,一旦插入下體,勢必會讓女人為之瘋狂。隨後,他又從背包內掏出一瓶潤滑液,遂將瓶中液體均勻地塗抹在電動陽具上,以備待用。

  李語馨盯著那駭人的電動陽具,心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並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她驚慌莫名,以至於語速驟然增快:「這未免太荒唐瞭……我根本無法容納如此碩長的陽具!」

  朱斌置若罔聞,不顧李語馨的掙紮與哀懇,強行褪下她的連褲襪,又將輕巧的黑色蕾絲內褲撥至一邊,隨即把電動陽具對準其下體,順勢推入。飽滿滾圓的模擬龜頭輕而易舉地迫開緊閉的粉潤陰唇,在他的助推下,向陰道深處進軍。

  李語馨頓感下體欲裂,神情痛楚不堪,慌忙縮緊括約肌,想以此來阻止敵人的猛攻。見她作殊死抵抗,朱斌面露嘲諷之意,當即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陽具隨即嗡嗡作響,緩慢不屈地旋轉起來。

  肉體凡胎豈能戰勝器械之威,抵抗頃刻土崩瓦解。在李語馨的哀號中,陽具如電鉆一般勢如破竹地侵入嬌嫩的蜜穴內,一路高歌猛進,直抵女人最為聖潔的所在地。即便有潤滑液作為滋潤,但朱斌的動作過於粗暴,她又從未經受過如此碩根,痛苦可想而知。

  催人昏厥的痛苦,使得李語馨苦不堪言,繼而愈發痛恨這荒淫無度的男人。她於創痛中立誓:「眼下無論受到何種屈辱,均得隱忍不發,日後定要讓他為自身卑劣的行徑付出慘痛的代價!」

  須臾,陽具已抵住宮頸,盡管如此,碩長的陽具依舊有小半遺留在外,不得寸進。朱斌見狀,將適才撥至一邊的蕾絲內褲恢復原位,經過一番細心遮掩,表面不見絲毫端倪,內部卻盡顯淫靡。

  外有內褲阻攔,內有宮頸庇護,置身於狹仄蜜穴中的陽具進退兩難,唯有徒勞地掙紮,以求逃出生天。李語馨神情局促,舉止扭捏,玉臂環胸,美腿磨蹭不止,以此來緩解私處的不適。

  朱斌見此情形,頓覺好笑,遂促狹道:「你素以凜然穩重著稱,這番小女兒姿態,倒是稀罕!」

  聞言,李語馨的臉頰登時泛起紅暈,又於頃刻間隱匿,似是羞赧,又似憤怨,心中之念旁人難以尋思。

  朱斌見其不耐,便將事先準備的面具遞交於她,吩咐道:「倘若你想及早歸傢,須聽令行事,不得擅做主張,不然身份泄露,可不能怨我!」

  李語馨默不作聲,俯首順意,駕輕就熟地戴上面具,等候指示。

  「待你走到廣場,便雙膝跪地,向清蓮湖爬行,途中切勿與遊人交談!」朱斌叮囑道:「出門後你我便是陌路人,斷不可眼神接觸,以免被他人瞧出端倪!」

  這一非分要求令她極為驚愕,「清蓮湖可是本市臭名昭著的流浪者聚集地,如今我一絲不掛,貿然前往豈非羊入虎口?」語畢,李語馨心生退意,她不願淪為流浪者的胯下奴。

  朱斌堵住大門,斷其退路,隨後用肥碩的臂膀攬住她那纖細的腰肢,寬慰道:「你且安心,我雖是一名喜新厭舊之人,卻不會坐視不管,任由你受他人欺淩!」

  見她依舊愁眉不展,朱斌繼續說道:「你有所不知。此處的流浪漢皆知我的真實身份,見你裝扮,定知緣由,勢必不敢冒犯!」

  如此,李語馨方才釋然。

  卻說李語馨出門片刻,便有遊人註意到這驚世駭俗的情形。一位長發及臀的妖嬈女子,頭帶一張形似彩鳳的精致面具,教人無法辨別真容。她那毫無遮攔的豐滿雙乳隨步伐上下搖曳,兩顆晶瑩透徹的粉嫩乳頭令人饞涎欲滴;白皙的肌膚竟在夕陽下反射出絢爛霞光,肌膚的細滑可見一斑。

  一老漢見其步履蹣跚,便暗中端詳。她的私處不時隆起,從內褲的縫隙處隱約可見一根圓柱體,定睛望去,竟是一根碩長猙獰的陽具。隨著陽具不斷抽送,汩汩愛液不斷湧出,順著修長的肉絲美腿傾瀉而下,徑直流入高跟鞋中,情形顯得極為淫猥。

  老漢不禁感嘆:「當真是世風日下,遙想當年,何曾見過如此鮮廉寡恥之人?」話雖如此,他那沉寂數十年之久的疲軟陽具卻在悄然復蘇,心口不一莫過於此!

  遊人的閑言碎語,使得處於風口浪尖的李語馨羞愧難當,她何時受過此般羞辱,不由加快步伐,匆匆離去。

  是時薄暮時分,公園廣場的遊人自是不少:老媼們圍聚一處,聊著傢常裡短;兩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正襟危坐,包蘊智慧的雙眸緊盯棋盤,苦思對策,毫不介意身旁人數眾多的觀摩者;戀人們耳鬢廝磨,傾吐著繾綣之情……

  此刻的甯靖如同鏡花水月,於剎那間消逝。

  待李語馨步入廣場,祥和的氛圍頓時雲消霧散,遊人均瞠目結舌,如此荒誕不經之事何曾見過?老人們慌忙抱起孫輩,急於遠離這片是非之地,唯恐這污穢的場景玷污孩童純樸的心靈。

  遊人異樣的神情,使她躊躇不前,若非朱斌威逼,又豈會身陷如此逆境?

  事已至此,唯有依令行事。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緩緩蹲下,雙膝跪地,腰肢前傾,豐臀撅起,手腳並用,屈辱地朝目的地爬去。伴隨爬行的韻律,那白皙如玉的肥臀殷殷而顫,自然下垂的豐乳淒淒而晃。此番姿態,毫無粗俗之感,反倒令人心旌神往。

  恰見一遊人持手機暗中拍攝,李語馨羞憤欲死,暗道:「如此醜態竟被人攝下,真是羞死人瞭!雖有面具遮掩,但若被人識破,又該如何是好?」

  昔日力壓群芳、氣質端嫻、備受眾人追捧的警界新貴,竟落得如此境地,著實令人唏噓。

  隱匿於人群之中的朱斌,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她,暗自揣摩:「一味阿諛奉承,難以降服這般性情剛烈的女子;唯有以雷霆之勢徹底摧毀其心智,方有一線可乘之機!」

  思量過後,朱斌旋即把手探入懷中,悄然將無線遙控器調至高檔,置身於李語馨蜜穴中的陽具登時發出轟隆的咆哮,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運轉起來。

  急速運轉的陽具,致使李語馨美目突睜,背脊佝僂,玉手輕掩紅唇,竭力抑制歡愉之情。

  她心中氣惱:「定是他暗中作祟,不然這陽具豈會無故肆虐?」

  李語馨生性敏感,平素衣物摩擦肌膚時,亦會不由情動,何況此時?她的內褲早已被愛液濡濕,分外通透,私處清晰可見。此情此景,使在場男性大飽眼福。

  陽具的肆意妄為,惹得李語馨抖如篩糠。既不能當眾拔出,亦不能縱意呻吟,如此困境讓她束手無策,頗為嗟怨。

  她氣息紊亂,媚眼如絲,豐臀扭動,渾渾噩噩地向前爬行,身後留下一道長達數百米的水漬,令圍觀遊人咋舌不已。諸多男人尾隨其後,心中邪念毋需多言,而朱斌也混雜其中。

  李語馨不時轉頭觀望,見尾隨者甚多,不由忌憚:「此處地廣人稀,倘若他們群起而攻,我該如何應付?即便道明身份,料想他們也不會相信,世間豈有警官會赤身裸體在公園中爬行?」

  隨她深入公園腹地,植被愈發繁茂,兩旁的行道樹遮天蔽日,將景色渲染得極為幽暗。倏忽,一片如星辰般璀璨的湖水映入眼簾,湖面因晚風吹拂而泛起漣漪,典雅無垢的睡蓮遍佈湖面,無愧其名。然而,河堤旁稠密的流浪者卻無疑敗壞瞭此般美景。

  尾隨者均為本地人,自然知曉此處由流浪者占據,當即萌生退意,他們不願為瞭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而遭遇不測之禍,故而盡數退避。

  見遊人散去,李語馨如釋重負,遂起身等候朱斌,並彎腰搓揉紅腫的膝蓋,自顧悲嘆:「朱斌老謀深算,待人接物無懈可擊,往昔我還以為他是個翩翩君子。雖知他罪孽滔天,卻難覓罪證,何時才能將其繩之以法?」

  此時,河堤旁的蘆葦蕩中忽然躥出一名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消瘦男子,見四下無人,便躡手躡足地朝李語馨靠近。她卻渾然不覺,依舊身倚古樹,思索對策。

  「大美人,你穿得如此清涼,一定是免費招嫖的吧!既然如此,哥哥就不客氣瞭!」

  陡然響起的輕浮言辭,使猝不及防的李語馨驚駭萬分,正欲高呼,便被一雙粗糙大手捂住口鼻,被其拖入密林深處。

  李語馨雖比男子高出近十公分,但她素來養尊處優,豈是成年男子的一合之敵?盡管掙紮不懈,可對於突如其來的暴行,唯有任人宰割。

  她惶恐不安,喉中嗚嗚作響,似欲呼救,纖手則奮力拍打男子臂膀,白皙修長的雙腿竭力掙紮,狹長的鞋跟在潮濕的土壤上留下無數斑駁的印記,驚懼之情難以言表:「若不及時掙脫,必將被他辱沒清白!」

  男子神情癲狂,解下腰間皮帶,輕而易舉地將李語馨的雙手捆於樹幹上。似覺大勢已去,她停止瞭徒勞無功的掙紮,妄圖以言辭作最後一搏:「違背婦女意願,強行與其發生性關系,在所有法治國傢都將以重罪論處!」

  見他巋然不動,李語馨倍感沮喪,屏息凝神後,繼續說道:「於公眾場合強奸婦女,必處十年以上刑罰……你如今風華正茂,隻需盡心勞作,定可立足於世,何必身陷囹圄之中?!」

  男子無動於衷,全然將李語馨的諄諄告誡當作耳旁風,他若有所思:「我居無定所,全賴殘羹剩飯度日,坐牢倒也不失為權宜之計,至少衣食無憂,不必為生計奔波。」其言辭,毫無悔過之意。

  俄而,他又戲謔道:「辦完事後,我會即刻自首……感謝你貢獻的良策!」

  李語馨頓感頭暈目眩,本以為能喚醒男子的良知,豈料竟是作繭自縛。

  乘其不備,男子迅捷地掰開她那裹著透薄肉絲的雙腿,私處景致盡收眼底。他瞠目而笑:「好個淫娃,胯下竟藏匿如此碩根,真教人始料未及!」

  李語馨聞言,臉頰登時泛起紅暈,羞得無地自容。

  見其失去抵抗之心,男子愈發倡狂,不待她有所反應,隨手拔出她蜜穴裡的陽具。剎那間,一股攜有醉人芬芳的愛液自陰唇中噴出,淋得男子衣衫盡濕,他卻不以為然,欣然道:「你的性生活肯定不多,否則愛液中不會蘊含如此濃鬱的馨香!讓我嘗嘗滋味如何……」

  言罷,便將沾染愛液的電動陽具送至嘴邊,用猩紅的舌頭舔舐著陽具表面粗糙的紋路,陶醉地品鑒起來,「愛液量如此之大,表明你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而從愛液的色澤判斷,近期應該是你的排卵期;再從愛液的口感論述,甘甜中摻有一絲酸澀,這充分顯露,你在很長一段時間中沒有經歷任何性生活,但最近似乎有瞭新歡……」男子滔滔不絕地述說著。

  男子變態的行徑,令李語馨為之瞠目,同時亦為他精確的判斷而震驚。

  李語馨驚嘆的模樣,讓男子甚為自得,躊躇滿志道:「我雖身賤位微,但頗有桃花運,因而閱女無數,諳熟女人性情。」

  言談間,男子宛如一位彈奏高難度樂譜的鋼琴傢,與身份不符的靈巧雙手閑庭信步般遊走於李語馨白皙光滑的胴體上。他伸手摸向那濕潤無毛的白皙陰阜,隨後以手指探入緊窄的陰唇內,時而屈指輕揉,時而勾指猛攆。不消片刻,便將她挑逗得嬌呼不斷,顯露出卓越的禦女技巧。

  盡管李語馨極為排斥兒子以外的男人愛撫,但肉體的渴望卻違背瞭她的意願。此刻,她已然淡忘身為員警的尊嚴,以及身為人母的矜持,豐腴的翹臀情不自禁地迎合男子,隻為索取更多的快感。

  對於自身的醜態,她困惑不解:「我怎會如此不堪,莫非真如朱斌所言,我秉性淫亂?」

  李語馨有所不知,她如此渴求歡愛,並非生性淫亂所致,而是由於朱斌塗抹在電動陽具上的潤滑液含有催情物質,加之陽具的不斷抽送,方才造就此般境況。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此時早已春潮湧動,放浪承歡瞭!

  雖情動至此,她卻自持身份,神情依舊冷若冰霜,不願屈服於欲念之下。男子見狀,頓感無趣,遂俯身至她的耳畔,低聲道:「既然你無法改變現狀,何不潛心享受?」

  李語馨不為所動,暗道:「若放聲呼救,聲譽難保;若保持緘默,則清白不保!」思慮再三,不禁陷入兩難之境。

  見其始終默不作答,男子的耐心亦在逐步消退,故而不再憐香惜玉,褪去衣褲,欲及早侵占身下這灼灼玉體。

  陽具初顯,便駭得李語馨肝膽俱裂,再也不復方才的冷靜。全因那物實是觸目驚心,數不勝數的怪異肉瘤遍佈龜頭,粗碩的莖身上則佈滿參差不齊的褐色皰疹,那模樣著實令人作嘔。

  「我雖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賜,陽具愈發雄偉,頗得女人歡心呢!」逗趣時,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揚堅挺的醜惡陽具,抵住她那濕滑的陰唇不斷摩擦,龜頭也因愛液的滋潤而顯得晶瑩鋥亮。

  身臨如此險境,李語馨終於將聲譽置之度外,聲嘶力竭地呼救起來,並奮力扭臀,意圖避開男子的侵犯。她悔恨莫名:「正源於我過於愛惜羽毛,故屢屢受制於人,頻頻喪失反抗的良機!若方才呼救,豈會遭此劫難?」

  「你不必白費力氣瞭,此處人跡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經過,將精力留在稍後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緊摟著李語馨的豐臀,弓腰屈臀,形似一張巨弓,胯下的陽具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徑直掠向她的蜜穴,佈滿畸形肉瘤的龜頭舉步維艱地迫開緊窄的陰唇,逐漸沒入其中。

  李語馨避無可避,唯有眼睜睜地目睹男子的陽具插入自己的蜜穴內,眼眶中積聚已久的清淚終究無法抑制,順著白凈的臉龐悄然淌下。她悲慟欲絕:「我前世究竟犯瞭何種罪孽,以至於今世命運多舛,接連失身於奸人之手?」

  男子將她的美腿置於肩上,腰腹繃緊,準備一鼓作氣占據這緊致多汁的腔道,將污穢的精液播撒於子宮深處。

  李語馨雙眸緊閉,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祈望。豈料男子卻忽然抽身,令她為之一愕,遂睜眼望去,登時淚如雨下。視線因淚水的積聚而模糊,那人臃腫的身軀,在她看來竟顯得如此可愛。

  卻見朱斌已悄然而至,他面目猙獰,反手制住男子關節,膝蓋抵住他的腰部,使他無法掙脫;隨即從身後抽出一根警棍,朝他腦部砸去,迸射而出的血沫登時濺瞭朱斌一臉。他雙目赤紅,狀貌似鬼,擊打的力度愈發兇狠暴戾,打得男子皮開肉綻,渾然一副欲置其死地的態勢。

  見男子抽搐不止,氣息惙然,渾身淤青遍佈。李語馨不忍直視,急忙出言相勸:「快住手,不要將事態擴大,一旦鬧出人命,即便是你也無法輕易擺平!」

  因李語馨不斷規勸,朱斌方才罷手。他餘怒未消:「瞧你裝束,應是常居此地的流浪者,既是如此,為何不知避諱?」復又自嘲道:「想必是我近來過於和藹,才致使你們數典忘祖,公然踐踏我的底線,實是不自量力!」

  眼見男子欲作辯解,朱斌擺手制止,厭煩道:「趁我此時理智尚存,盡快滾出我的視線范圍,免得身首異處!」

  男子聞言,如蒙大赦,掙紮起身,無暇穿衣,倉皇而逃。

  女人在受到創傷後,總是會向人尋求慰籍,而李語馨也不能免俗。在松綁後,當即撲入朱斌的懷抱,嬌軀顫抖不止,心有餘悸地說道:「幸虧你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雖無失身,但此般境遇,定會成為我畢生揮之不去的夢魘吧!」語氣中仍帶有一絲顫音,顯然還未從方才的事件中恢復。

  因身形相差甚遠,朱斌不得不仰頭凝視她,神情愧疚難當:「你的缺憾,我或許窮其一生也無法彌補,倘若你首肯,我願以餘生填補你心中的瘡痍!」

  李語馨氣息一滯,螓首移向一側,似不敢與其對視,唯有那遊移不定的雙眸,暗示她並非如表面這般平靜。她緩和心緒後,婉言拒道:「恕我礙難應允。那流浪者身患性病,我此刻恐怕已遭感染,故不願移禍於你。」

  朱斌毫不遲疑,情深意切道:「自數年前,你闖入我的世界後,我的人生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你政績突出,為組織重點培養物件;而我年逾天命,卻仍是正局級,日後晉升機會渺茫。彼此之間的差距隻會隨時間推移而日益擴增。」

  「我不甘與你漸行漸遠,故而一錯再錯,屢次對你施暴。即便招來你的怨恨與冷眼,亦遠勝於忽視與惜別!」言至此處,朱斌已數度哽咽:「無論今後道路何等艱辛,我皆願與你同舟共濟,共輿而馳!」

  李語馨雖生性果敢,意志堅定,卻並非鐵石心腸,聞此肺腑之言,不免為之動容。她暗自尋思:「他言辭懇切,不似作偽。可我並不傾心於他,豈能輕率接納他的心意?」

  或許是心懷感激之故,李語馨的態度亦不復原先那般冷若冰霜,神態也甚為柔和:「承蒙厚愛,不勝感激。但愛戀之情終究是虛妄之物,唯獨友誼可恒久維系。即便彼此無法結成伉儷,也可成為莫逆之交!何必拘泥於轉瞬即逝的兒女情長?」

  朱斌依舊執迷不悟:「倘若得不到你,唯有將你幽禁起來,悉心調教一段時日,屆時必然對我唯命是從!」

  李語馨正欲動怒,卻聽他又道:「毫不爭取,便貿然放棄,絕非我的性格。若想讓我斷絕此念,除非允諾我的不情之請!」

  此刻,李語馨隻盼盡快脫離朱斌的糾纏,故急切言道:「事已至此,何須閃爍其詞,敬請暢言。」

  「你如此決然,甚至不願賜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蓋因你不瞭解我的稟性。」朱斌斟酌片刻後,貌嚴辭肅道:「因此我倡議,在往後半年中,彼此能否嘗試交往一番,私下多多親近,期間方能體現我的赤誠之心。」

  訴說之時,朱斌循循善誘,頓挫抑揚,頗富感染力:「若是半年後,你仍不動真情,我唯有斷此眷念之情,不再幹涉你的生活!」

  見她略顯猶疑,朱斌決定加重籌碼:「若你應允,無論事後我們是否會喜結良緣,我必將昔日拍攝的裸照和錄影悉數奉還,決不食言!」

  此言一出,如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瞭她的心理防線。

  李語馨黛眉微皺,反復揣度:「即便此刻拒絕,他亦不會善罷甘休。何況,那些裸照和錄影,始終是我的心腹重患,時常令我寢食難安;若不索取,豈能釋懷?」

  思慮良久,李語馨最終做出決斷,即刻躬身施禮,以示敬重。隻聽她柔聲細語道:「斌哥,往後半年中,勞煩你照拂瞭!若有怠慢之處,還望多多包涵!」盡管心存芥蒂,卻依舊不失雍容華貴之態。

  聞言,朱斌亢奮得容光煥發,眼角的皺紋也驟然平復。他不顧雙方的身高差異,以極為別扭的姿勢抱起李語馨,像旋轉木馬一般不停旋繞,酣暢大笑:「多年企望一朝成真,教我猶如活於夢境!」唇齒開合時,那被尼古丁熏黃的牙齒極為顯眼。

  李語馨那順滑的秀發因離心力而飄蕩搖曳,裸露的豐乳抵著朱斌油膩的額頭,如綢緞般白膩的玉臂緊擁著他那厚實的脖頸,勉強維持著平衡,神情頗為無奈。

  天色漸暮,眾多拾荒歸返的流浪者已充斥公園。李語馨伏在朱輝肩頭,一時心煩意亂,愁楚不已。

  待朱斌放下自己後,李語馨先梳理瞭一番散亂的秀發,隨後含蓄地試探道:「既然我們已交往,何必貪圖一時之歡,今晚何不就此作罷?」

  朱斌知其心懷顧慮,抱緊懷中美人,勸慰道:「事已至此,豈能掃興而歸?何況你頭戴面具,任誰也無法識破真身,何懼之有?」

  見他態度強硬,李語馨難以推卻,隻得不甘應允。稍作收拾後,她摟著朱輝的臂膀,心神不寧地朝流浪者聚集地走去。

  朱斌所言不假,此處的流浪者果然知曉他的身份。在路過朱斌身旁時,個個奴顏婢膝,不敢有絲毫冒犯。

  而李語馨卻愈發不安,直往朱斌懷中鉆,楚楚可憐的模樣,頗惹人心憐。因為那些穿梭而過的流浪者皆用一種貪婪的目光掃視著她的私密部位,眼中折射出的欲火似乎能焚盡萬物。

  憶起方才那欲向李語馨施暴的男子,朱斌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他暗自尋思:「不愧是我大費周章尋來的中戲高材生,演技果真精妙拔萃、稱職盡責,不枉那高額報酬!」

  「盡管她巾幗不讓須眉,卻終究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聞著李語馨身上飄來的體香,朱斌志得意滿:「經過此次遭遇,她的銳氣已然消磨殆盡。以她結草銜環的性格,念及今日之恩,勢必對我感激不盡,斷難違背我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