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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無法抗拒的命運

  李若雨整夜未眠,當晨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裡,看著身旁猶自酣睡的沈澤清,男人的感覺那麼不真實。僅僅兩天,竟然就跟心中天使一樣的女孩上瞭床,就像女孩所說,除瞭未婚妻,又多瞭個女朋友。而當狂喜過後,男人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做瞭件麻煩事,而這麻煩還在後頭。

  這一晚李若雨從未這樣小心和溫柔過,生怕自己的龐然巨物傷害瞭女孩,出人意料的是,女孩並未有想象中那麼柔弱,雖然生澀,但卻堅韌。當高潮三次後,女孩才在男人懷裡沉沉睡去。李若雨知道,沈澤清有過性經驗,並不是處子,雖然不完美,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孩似乎給瞭驚弓之鳥一樣的自己一個躲藏的空間,即使男人明白,逃避不是辦法。

  沈澤清不安地翻瞭個身,緊緊貼著男人,小手不自覺地滑到瞭巨龍上,又如受驚般縮瞭回去,李若雨知道女孩醒瞭,欲望慢慢湧起。沈澤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呼吸也漸漸急促,緞子樣的雪膚滲出些許紅雲,李若雨心頭一熱,翻身壓住瞭女孩,低頭吻去,女孩羞澀地回吻,逐漸熱烈,修長的玉腿踢掉瞭杯子,盈盈一握的堅挺雪乳在男人掌中無助地變換著形狀,雙腿間稀疏的芳草雜亂地拱衛著淺粉色的肉縫,肉縫緊緊閉合,帶著些浮腫,似乎在訴說著夜晚遭受瞭怎樣的狂暴。

  男人的手慢慢滑下,經過纖細的柳腰,來到女孩挺翹的豐臀下,輕輕托起,巨龍抵在蜜穴粉縫之中,蜻蜓點水,緩緩磨蹭,女孩嚶嚀一聲,把臉龐藏到瞭男人肩窩,呢喃著,「雨哥…雨哥…輕一點…會痛的…」

  李若雨強忍著奔騰的欲火,巨龍磨著蜜穴,沈澤清的臉龐愈發紅潤,蜜穴漸漸滲出瞭淫汁,巨龍刺開肉縫,一點點插瞭進去,女孩顯然還無法適應巨龍的龐大,薄薄額蜜唇被撐到瞭極限,雪白的手臂抱著男人,貝齒咬在肩膀上,「啊……」

  沈澤清長長地呻吟,巨龍插進瞭一半,女孩的蜜道出奇的緊湊,巨龍舉步維艱,李若雨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狠下心,猛地一送,巨龍完全插入,女孩隻覺得蜜道如同刀割,痛呼一聲,翹臀拼命扭動,想要擺脫巨龍的入侵,男人知道女孩沒那麼嬌弱,不能前功盡棄,挺送巨龍,大力抽送。果然,幾十抽下去,沈澤清柳眉舒展,小嘴吐出瞭淫聲,蜜穴夾著巨龍,咕嚬緡地被肏出瞭淫水,「雨哥…唔…雨哥…我…我好舒服…」

  男人見女孩起瞭淫性,索性放開巨龍,旋風似的肏著女孩,可憐沈澤清隻有過和前度男友的經驗,哪裡經受過這樣的巨龍,被肏得花容失色,蜜穴大股大股噴著淫液,嬌嫩的雪白胴體如風中浮萍,盡情釋放著深植骨中的…淫蕩。

  別墅少有人拜訪,李若雨又不在,黃蓉忙於工作,回到傢也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蘇姀常覺得氣悶,方瀾的到來讓蘇妖精格外高興,拉上蘇柔和祝姿玲吵著要打牌解悶,方瀾笑笑說,「打牌不急,我今兒來是想請咱們的香江之花幫個忙的。」

  祝姿玲大奇,知道方瀾幾乎是李若雨的大管傢,忙問是什麼事。

  「本來我是想請蓉妹妹的,可是…」方瀾搖瞭搖頭,繼續說道。

  「想來想去,還是祝小姐比較合適。」

  那邊的蘇姀撅起紅唇,不滿地說,「什麼事非要她們?我不可以?」

  「不可不可,這事兒必須要香江之花出馬才成。祝小姐,你知道若雨最喜歡你穿什麼衣服嗎?最好既年輕又時尚。」

  「小色鬼最喜歡他的寶貝玲姐不穿衣服!」蘇姀恨恨地說。

  祝姿玲想瞭想,起身回到衣帽間,不一會便回返,長發梳瞭少女丸子頭,穿瞭件白色修身襯衫,天藍色九分緊身牛仔褲,銀色高跟鞋,盡顯那雙當世第一的美腿,既青春又性感。別人不知,這身打扮正是當初祝姿玲失身給李若雨時的穿著,大美人一直帶在身邊,沒舍得扔掉。

  「妥瞭,就是這樣!」方瀾撫掌笑道。

  李若雨把沈澤清送回學校已是中午,兩人膩歪瞭好久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男人發現女孩很喜歡愛馬仕的皮包,就去買瞭兩個,尋思著晚上帶沈澤清去吃點什麼,便回到瞭酒店。剛到瞭酒店大堂,就見人們不停的在看著什麼,男人好奇地跟隨目光看去,隻見角落站著位絕美的背影,那腰,那臀,那腿,李若雨再熟悉不過,除瞭香江之花還能是誰?

  男人驚訝地走到祝姿玲身後,「玲姐,你怎麼來瞭?」

  祝姿玲聽到男人的聲音,轉回身,嫵媚一笑緊接著卻淚珠吧嗒吧嗒地掉瞭下來,李若雨大驚,忙問是怎麼回事,美婦卻一聲不吭,隻是流著淚,男人無奈隻得把祝姿玲帶回房間,摟著香肩好生勸慰,祝姿玲好一陣才抽泣著說,「你…你是不是不要我瞭?」

  「這話從何說起?」李若雨大驚。

  沈澤清找到瞭坐在角落裡的方瀾,走瞭過去。

  「請坐。」方瀾笑著對女孩說。

  剛回到學校,女孩就收到瞭方瀾的留言,匆匆趕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沈澤清很清楚一定和李若雨有關。

  「方女士,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咖啡?」

  「好。」

  方瀾端詳著沈澤清,女孩白玉般的肌膚透著些許紅暈,美婦知道,女孩一定是跟李若雨上床瞭,這是性事極度滿足後才有的。

  「澤清,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不妨來猜猜我找你做什麼?」

  沈澤清喝瞭一口咖啡,挺直瞭腰,面無表情,「不會是韓劇裡那些老套的情節吧?您要給我錢?讓我離開若雨?您是若雨的什麼人?」

  「不算是,可也差不多。我查過你在學校的成績,很一般,我可以給你爭取一個去哥倫比亞大學做交換生的機會,也可以幫你在畢業後謀一個好職位,錢更不是問題,你考慮下吧。」

  「不!」沈澤清斬釘截鐵地回答。

  「若雨有很多女人,而且他必須和柳雪結婚,這是傢族定下的事,他改變不瞭。」

  「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但他會娶我,他不喜歡柳雪。」

  「很奇怪,你才認識若雨多久?他這麼多女人從來沒有誰想過去爭什麼名分,你認為你怎麼能做到這點?」

  沈澤清忽然笑瞭笑,「方女士,您是因為我要比您年輕,您感受到威脅瞭吧?」

  「你應該慶幸我現在隻把你當作若雨的女人而不是敵人!」方瀾的臉色漸漸變冷。

  「我不懼怕任何挑戰!」女孩卻笑得愈發燦爛。

  方瀾饒有深意的凝視瞭女孩一陣,臉色平復下來,「希望你記得今天的對話,你應該知道有些秘密不該傳到若雨耳朵裡。」

  「您放心,不會,沒什麼事那我走瞭,謝謝您的咖啡,再見。」

  李若雨費瞭好大的勁才弄明白祝姿玲的心事,然而哄一個女人卻沒那麼容易。男人早註意到美婦的穿著,不由想起當初香江之花欲拒還迎的絕代風情,本來祝姿玲就是男人的心頭肉,如今美人垂淚,怎能不好生安慰,摟抱間在沈澤清身上克制的情欲開始泛濫,祝姿玲紅著俏臉半推半就,頃刻間就被撥成瞭大白羊,男人抱著祝姿玲的長腿,舔弄著粉色的白虎蜜穴,縱使跟瞭李若雨許久,祝大美人仍習慣性地羞澀,白得發光的胴體扭動著,直到蜜穴流出潺潺淫液,才發出細微的淫聲。

  李若雨伏到祝姿玲身上,巨龍慢慢挑開蜜唇花瓣,一節節插入瞭緊窄無比的嫩穴,「啊……」

  香江之花長長的一聲浪叫,巨龍已至花房深處。

  上海。

  黃蓉正瞭正絕世風姿,放下手中的資料,對著眼前的記者笑瞭笑。

  「是的,花雨的確將向華藝董事會提出收購邀約,我們已經擁有足夠的股權申請召開臨時董事會議,也已按照章程向監管部門匯報,我想華藝的吳先生一定會考慮全體股東的利益,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黃女士,坊間傳說馬銀持有的華藝股權是轉讓給瞭你們,是不是這樣?」

  「對此我無可奉告,一切都有據可查。」

  「如果收購成功,花雨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嗎?比如繼續兼並業內公司?」

  「有這個可能。」

  「冒昧的問一句,您認為華藝有多大可能接受花雨的收購?」

  黃蓉笑瞭笑,沒有回答。這時,方美媛走到黃蓉身邊,低語瞭幾句,黃蓉點點頭,對記者說,「各位,今天先到這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有好消息我會通知大傢的。」

  說完跟方美媛回到瞭辦公室,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人,卻是替李若雨管理花雨地產的林娥。

  「到底怎麼回事?」黃蓉神色凝重。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知道後馬上聯系若雨,但沒找到他,目前隻知道是北京的命令,省紀委執行,於雅被帶走後並沒有更多的訊息,也沒有官方說法,我想瞭想,這事還要若雨出面才可能解決,所以就趕來瞭。」林娥說。

  「還有壞消息,證監會剛來過電話,讓我們解釋下最近在市場上的行為。」方美媛也很焦急。

  「證監會?他們不是看到藍傢的人都像耗子見瞭貓嗎?」

  黃蓉閉上眼,若有所思,半晌才道,「出事瞭,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等北京的消息吧。」

  「大哥,你說他們真有那麼多資金?」吳強煩躁地問。

  「老二,你總是急,我問你,我們做生意這麼多年,見過像花雨現在這樣冒進的動作嗎?沒有吧?凡事有悖常理就一定有隱情,我們現在隻要保證手上有足夠的流動性就可以,畢竟董事會還在咱們手裡。」

  「也是,融資的事這兩天就會辦妥,到時候咱們申請停牌,看他們怎麼辦!」

  祝姿玲牢記方瀾的交代,使出瞭渾身解數,縱使已經泄瞭不知幾次,粉嫩蜜穴也已被巨龍插得泛紅,仍奮不顧身地纏著李若雨,嬌聲媚語,迎合著男人的肏弄。大美人香汗淋漓,高聳的雪峰佈滿吻痕,肥厚豐臀也擺動無力,隻有那緊窄蜜穴死死地咬著巨龍。李若雨從未見祝姿玲這樣耐肏過,倒也樂享其成,巨龍不緊不慢地抽插,享用著香江之花美艷無邊的胴體。

  沒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被打擾,可打擾偏偏就來瞭,當李若雨聽到急促的敲門聲,著實吃瞭一驚。自己住在這裡沒幾個人知道,要是沈澤清就尷尬異常瞭,有心裝作沒聽見,可敲門的人極有耐心,一直不肯離去,終於,男人從祝姿玲的脂粉陣中爬瞭起來,披上衣服,打開瞭房門,當看到門外站著的幾個人,李若雨的心砰砰地跳瞭起來。這幾個人男人曾經見過,是海中那位陳老身邊的人,一想到那位老人,男人就不由想起藍若雲發抖的雙手。

  「你們有什麼事?」

  「李先生,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雖然很有禮貌,卻不容李若雨分說,兩人夾著男人向外走去,另兩人則關上房間的門,似乎知道祝姿玲也在,等大美人穿好衣服,看護起來。李若雨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知道問也白問,索性一言不發,一路無言。直到到瞭一處幽靜的小樓,看著門口森嚴的衛兵,男人明白一定是那位陳老要見自己瞭。

  果然,穿過狹長的走廊,在盡頭的房間裡,李若雨又見到瞭這位輪椅中陳老。光線很暗,老人似乎沒什麼精神,看到李若雨也隻是點瞭點頭,等到其他人都退出去,老人才說道,「李若雨,你帶電話瞭嗎?」

  李若雨一愣,手機在身上,可沒有開機,這是什麼意思?

  「帶瞭。」

  「那就看看吧。」

  男人開瞭電話,不一會蹦出瞭方美媛的信息,講的是於雅和證監會的事。

  「陳老,您?」

  老人擺瞭擺手,看著李若雨,「人哪,真是貪心的東西,得隴望蜀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你說呢?」

  李若雨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除瞭絕望,再沒有任何的感覺。

  從小樓裡走出時,下起瞭雨。李若雨沒有讓人送,也沒有叫車,就這樣在雨中茫然走著,自己剛剛開始瞭一天的戀愛似乎就要諷刺地結束瞭,這種命運被操縱的感覺讓男人無所適從,長久以來徘徊在腦海中的恐懼在身體內肆意蔓延,雨水淋濕瞭衣衫,也不能減去分毫。不知走瞭多久,失魂落魄的李若雨回到瞭酒店,正驚魂不定的祝姿玲哭著抱住瞭男人,李若雨隻是沉默,呆呆地想著心事,良久,摟著祝姿玲柔聲道,「玲姐,我們去香港!」

  岑雅晴迎來瞭人生中的大日子,這一天卓珈控股在港交所創業板上市,當美婦以創始人身份敲響銅鑼時,便完成瞭從明星到上市公司董事的華麗轉變,弟弟的期望,嫁人時媒體的嘲諷,人生中的那些坎坷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瞭補償,而且股票一上市便暴漲三倍多,和丈夫各自持有的股份一天內增值瞭九億港元,真正的名利雙收,然而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成為瞭賭註,而且賭的是哪個男人的陽精將灌滿她悉心呵護的嬌嫩蜜穴。

  在網絡時代,誕生瞭許多女神,有真有偽。岑雅晴無疑是女神中最頂尖的那種,即使息影數年,仍時不時在微博,INS上發幾張美照,告訴世人自己依舊美麗,而今天這張照片無疑是最滿意的一張,一身粉色套裝,莊重又不失性感,笑吟吟地站在港交所開市銅鑼前,充滿瞭自信與驕傲。如果一定要說遺憾,那就是一連生瞭三個女兒,無一男丁,因為畢竟…畢竟跟身有腿疾的丈夫行房實在是件辛苦事,但人生就是如此,有所得必有所失。

  祝姿玲從未面對過這樣的處境,李若雨似乎瘋瞭,一改之前的低調小心,不但調來瞭藍翔川送的那架私人飛機,到瞭香港機場居然還通知瞭媒體,引來瞭大批狗仔,男人牽著大美人的手,光明正大地在人群包圍中穿行,祝姿玲又羞又臊,心知明天的八卦周刊頭條不知會編出怎樣不堪的標題。但這還沒完,出瞭機場李若雨弄來瞭一輛銀色敞篷勞斯萊斯,讓美人開著在街上兜起瞭圈,直到車後跟瞭一隊狗仔,才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元朗的別墅。

  一進房間,李若雨就焦急地打開瞭電話,黃蓉,方瀾,方美媛,而在與藍雪瑛通話時,男人幾乎嘶吼著喊道,「我不管那麼多,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明天你要買進卓珈控股的股票,有多少買多少!」

  「李若雨,我們正處在收購華藝的關鍵時期,資金很緊張,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用之前用於離岸貨幣期權的資金,出瞭事我擔著,你不要管那麼多!」

  「你瘋瞭吧?姑姑知道瞭會怎麼說?」

  「那就罰我好瞭!」

  李若雨不由分說掛掉電話,看著不解的祝姿玲,說道,「玲姐,這些是我必須做的,你不要怪我。」

  祝姿玲慢慢走到男人身旁,撫瞭撫李若雨緊皺的眉頭,柔聲道,「我怎麼會怪你,隻是你這麼多心事,可不要搞壞瞭身子,如果有能幫的忙,你盡管讓我去做好瞭。」

  「的確有件事,今天是岑雅晴公司上市的日子,晚上一定會有慶祝酒會,玲姐你看看能不能弄到邀請函,我要去那裡。」

  祝姿玲俏臉一紅,低聲說,「我道是什麼事,原來你又看上瞭人傢老婆,卻搞這些名堂。」

  美人見李若雨神態焦急,不像是說笑,連忙說,「你放心好瞭,我跟她很熟,就算沒請我,去瞭也無妨的。」

  男人這才松瞭口氣,等祝姿玲問過相關事宜,兩人便耐心等待。

  夜晚初至,李若雨換上黑色禮服,挽著一身白色晚裝長裙天人一般的祝姿玲來到岑雅晴的山頂梅道大宅,果然,人逢喜事的岑雅晴大宴賓朋,熱鬧非凡,大宅外院佈置瞭露天酒會,美酒佳肴,燈光樂隊,處處洋溢著女主人的喜悅。岑雅晴的丈夫馬廷祥曾是報業大亨,祖上更是香港黃金時代的黑幫大佬,隻是礙於殘障,才甚少在公眾前露面,自從娶得美人歸,視若珍寶,無求不應,此次愛妻公司上市成功,遂瞭心願,也就難得地開門迎客。

  馬廷祥在政商兩屆人脈頗深,岑雅晴則浸染娛樂圈多年,所以港九名流著實來瞭不少,可李若雨和祝姿玲的到來仍引起瞭不小的震動,雖說兩人的事在社交圈裡早有傳聞,但今日兩人手挽手出現讓賓客們均感匪夷所思,祝姿玲多年的賢淑口碑似乎毀於一旦,然而怎麼說也是港九第一名媛,面子還是要給的。

  「玲姐,還以為您沒在香港,才沒給消息,您可千萬別見怪!」岑雅晴笑吟吟地走到李祝二人面前,美婦大約是因為心情好,穿瞭身翠綠色低胸長裙,深邃的乳溝間綴著一顆碩大的鉆石。

  「瞧你說的,我不請自來,討杯酒喝,雅晴可千萬不要見怪才是!」

  「呦,玲姐什麼時候愛說笑瞭?」

  岑雅晴妙目掃瞭掃李若雨,男人微笑著把手中拿的一方錦盒遞上,「馬太太,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這怎麼好意思?」

  岑雅晴收下禮物放在一旁,笑著說,「李生在本港社交界可謂是臺風一般,真是瞭不起,瞭不起啊!」

  李若雨笑笑,沒有答話,眼睛四處看著,覃輝應該也會在這裡,可找瞭會,卻沒有發現,倒是看到瞭洛菁霞夫婦,邱蕙貞夫婦,葉毓卿的丈夫胡朝明,還有那位大律師楊秀馨。覃輝在哪裡呢?

  覃輝本來也是要到的,可事與願違,被某些事耽擱瞭,某些事就是身下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美婦葉毓卿。說來好笑,前日一番雲雨,葉毓卿還灑脫得很,隻說是露水情緣,不再相見,哪知二十四小時後,便自己尋到瞭覃輝住的酒店,還裝作巧遇,一邊義正辭嚴,一邊把濕淋淋的小穴騎到瞭大肉棍上。覃輝雖然惦記著岑雅晴和邱蕙貞,但也不願放棄享受眼前的美肉,索性握著美婦兩團豪乳,邊肏著邊想和李若雨的賭約。

  在打賭前覃輝便分析過岑雅晴和邱蕙貞的狀況,邱蕙貞早年以天使面孔卻生著魔鬼身材著稱,婚後深居淺出,極為低調,而岑雅晴則是逆生長的典型,越是年至不惑,越是性感美麗,而且盡管事業有成,嫁的畢竟是身有殘疾的富豪,這便有更多的可乘之機,相比邱蕙貞是更容易得手的一個,但覃輝對自己的魅力極為自信,早早把目標定在邱蕙貞身上,美婦的性情愛好,作息時間全盤掌握,攻勢已在悄悄進行,葉毓卿不過是道開胃菜。

  說起香港娛樂圈黃金年代的諸位女神,從來都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報刊雜志也曾做過無數次評比,比來比去也比不出個結果,女星相互之間極少品頭論足,倒是劉韻婷曾說過,洛菁霞是她平生所見最美麗的女子。若單論顏值,薛之琳,楚雅欣可謂巔峰,若論氣質,洛菁霞,邵雪芝,王祖嫻各領風騷,若比身材,洛菁霞,邱蕙貞,周敏如,岑雅晴,利淽,張玟都是十足的豪乳波霸,當年八卦周刊曾選出十大美人,便是上述九人加上在香港拍片的龔莉。至於祝姿玲和白素,那是另一個位面,女神中的女神。當然仁者見仁,色者見色,哪位女神被噴灑瞭最多的子孫後代,心領神會就是,總而言之,女神不是用來舔的,是用來肏的…

  卻說李若雨,在岑雅晴的酒會上呆瞭會,便拉著祝姿玲離開,開著香江之花那輛銀色凌志跑車,在夜裡一路狂奔,到瞭維多利亞灣附近,祝姿玲瞧著夜色,猛然記起當初李若雨在這裡擺下花海,自己心神激蕩,在車裡獻身的往事,不由情致綿綿,眼波如春水般看向男人,李若雨卻神情緊張,不知在想什麼心事,美婦剛要說話,男人忽地吻住美婦紅唇,祝姿玲嬌羞不已,以為男人故地重遊,有瞭欲念,忽然間三輛車飛馳而至,把二人的車圍在中間,走下七八個彪形大漢,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瞭李若雨,「姓李的,今天你還想跑嗎?」

  李若雨慢慢舉起手,默然不語,祝姿玲臉色慘白,眼看扳機扣動,李若雨就要斃命於此,千鈞一發之際,砰的一聲,不知什麼東西炸裂開來,一團煙霧將眾人籠罩,隻聽撲通撲通,待到煙霧散去,槍手歪七扭八躺在地下,一位身形曼妙,戴著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車前,兩顆眸子燦爛如星,冷冷盯著李若雨,「李若雨,你這樣肆無忌憚,不想活瞭?」

  李若雨走下車,來到黑衣人近前,「我怕死,我也不想死,我知道你會救我,母親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既然你來瞭,就拿去吧。」

  「東西?藍若雲?是什麼?」

  「我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李若雨伸出手,手中拿著一個信封,遞給黑衣人,黑衣人猶豫片刻,終於伸手去借,就在手指碰到信封的一剎那,李若雨忽地用力握瞭一下黑衣人的手,黑衣人隻覺手指一痛,做夢也未想到李若雨會暗算自己,厲聲喝到,「你做什麼?」

  一股不可抗拒的酸麻迅速蔓延全身,黑衣人終非常人,一探腕捉住李若雨的手臂,擰到背後,「你…你做瞭什麼?我…我…」

  身體一頓,慢慢坐倒。李若雨強忍劇痛,把黑衣人架到車上,對祝姿玲說,「玲姐,快,快回別墅。」

  祝姿玲瞪大妙目,完全不明所以,闖瞭一路紅燈回到元朗別墅,李若雨抱起黑衣人進瞭臥室,扯去面罩,祝姿玲驚呼一聲,「這…這不是白素小姐嗎?」

  白素四肢雖然麻痹,神志卻仍清楚,緊咬牙關閉目不語,李若雨把白素放到床上,解下腰間的香囊扔到一旁,頓時異香充盈室內,白素俏臉緋紅,忍無可忍,「李若雨,你這個混蛋!你要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李若雨深深吸著異香,搖瞭搖頭,「沒辦法,我需要這香氣,想來想去,隻好這樣。」

  說罷不理白素的驚呼,剝去緊身夜行衣,一副妙不可言的絕美胴體現瞭出來,祝姿玲看得目瞪口呆,可女人的天性讓她不由自主地偷瞄著白素,那肌膚白皙如雪,乳峰堅挺飽滿,似乎比自己還要大些,跟蘇姀姐妹的豪乳差不多,小腹平坦如鏡,豐臀肥厚圓翹,雙腿筆直修長,蜜唇粉嫩肥厚,一條細縫緊緊閉合,夾在蜜唇之間,所謂英雄惜英雄,美人可絕少會惜美人,祝姿玲竟少有地有些嫉妒。

  李若雨盤算著藥物的時間,知道事不宜遲,邊脫衣服邊吸香氣,沒有瞭香囊的束縛,那異香幾乎所向披靡,很快男人的巨龍便昂然挺立,白素拼命抗拒著香氣對意識的侵蝕,眼角不由落下淚花,知道自己無可避免要二次失身,眼神如刀子般盯著李若雨,而此時的男人已被香氣催成瞭野獸,赤紅著雙目,分開白素兩條大長腿,就把巨龍向蜜穴插去,白素的蜜穴何等緊窄,男人的巨龍又那般龐大,哪有那麼容易插入,費瞭好大的勁兒,白素痛得幾乎昏厥,巨龍總算插到瞭蜜道深處,男人來不及享受美婦螺絲扣般的美穴帶來的快感,一手摸著堅挺得不可思議的大奶子,一手抄起長腿,巨龍撲哧撲哧地插瞭起來,白素心知自己用不瞭多久就會在異香的作用下變成蕩婦,那份羞辱無法言語,胸中酸楚湧至舌尖,本以為是聲哭音,結果卻是嬌媚的浪叫,「啊……」

  白素的這聲浪叫仿佛吹響瞭進攻的號角,李若雨猶如上瞭發條的機器,巨龍瘋狂地抽插,對著美婦嬌嫩的蜜穴花房狂轟亂炸,也不知是香氣的作用還是巨龍的威猛,白素很快就被肏出瞭一股股淫水,美婦星眸如水,滿面紅霞,強忍著叫床的沖動,當然也忍不瞭多久,如果不是四肢動彈不得,怕是就要扭腰挺臀,飛身上馬瞭。

  香港的夜色下充斥著淫靡,北京的星空中卻飄浮著陰雲。沈澤清甜甜地睡著,似乎在做好夢,在夢中女孩坐在巴黎高定秀場的頭排,迎接著娛記的閃光燈。而藍若雲並沒有睡,坐在畫架前發著呆,畫紙上依稀是個人像,隱約有李若雨的模樣,藍若雲幾次提筆想要完成畫像,但終究放棄,而是畫瞭個叉,把畫紙揉成一團,扔到角落裡,角落裡站著的方瀾神情復雜,似乎離藍若雲很近,又似乎很遠。

  臥室響徹淫聲浪語,白素的四肢漸漸恢復瞭知覺,可大腦卻已經完全被欲望支配,男人把白素抱在懷裡,雙手捧著白瓷般光滑的大屁股,巨龍在濕滑的蜜道內盡情抽送著,白素蕩漾著洶湧的乳波臀浪,仿佛化身成一隻雌獸,貪婪地向巨龍索取,蜜穴湧出的潺潺淫汁,點點滴滴落在肥臀下,李若雨腦海一片空白,瘋狂肏弄著白素,巨龍仿佛要把美婦平生的淫液都肏將出來,挺,刺,磨,插,變換著各種體位。

  一旁的祝姿玲星眸迷亂,芳心如鼓,既盼著李若雨把自己納入懷中,又驚訝從未見過男人這般瘋狂,那巨龍前所未有的巨大,若換成自己,早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瞭。這時,男人騎到瞭白素高高翹起的豐肥雪臀上,巨龍直上直下,重重插著,肏瞭數百抽,猛然拔出,白素一聲悶哼,粉嫩小穴竟筆直射出一縷水箭,雙手把床單撕得粉碎,大口喘息著,「我…我…你…你…」

  話音未落,李若雨縱身而上,掰開美婦長腿,巨龍撲哧地插入,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不知過瞭多久,天光漸亮,白素宛如水澇,雙眼無神,大屁股機械地隨著巨龍扭擺著,男人一聲嘶吼,大股陽精深深地射入美婦貞潔的蜜道深處。

  就在酒店外,正對著房間窗戶,兩架小型無人機慢慢盤旋,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