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安雅迷迷糊糊的醒來,望著酒店房間裡的陳設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想起身觀察一番,可稍微一動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卻使她立刻想瞭起來之前發生的一切。

  啊!不會吧!我……我不是來這裡和文澤談話的嗎,可是……可是後來……我怎麼會……

  「嘶……」安雅掙紮著咬牙坐起來,想趕快找衣服穿上,一抬頭發現瞭床上的濕痕,那是……那濕痕是……啊!

  安雅緊閉上眼,雙手使勁捂著臉,懊悔不已……明明下定瞭決心不和他做愛的,可是現在不光做瞭,還做的那麼激烈,而且自己好像一直在噴水……噴水……噴……

  天吶!!我的天!!我竟然會噴出來!我的慾望竟會強到這種地步嗎!?不止如此,好像剛才噴瞭第一次之後自己還是靠著他身上繼續講兒子的故事的,毫無羞愧的意思,我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這可怎麼辦,丟死人瞭!!

  安雅六神無主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她是一個很順的女人,父親是醫院院長的她生活的一直很順利,一帆風順的出生,一帆風順的上學,一帆風順的畢業,一帆風順的工作,一帆風順的結婚,一帆風順的生子,一切都有人給她安排好瞭,連結婚的對象也是別人介紹的,她不用操一點心,雖然她心裡並不是太喜歡這樣。

  每天上班下班,休息日就在傢看孩子或逛街,從來不去KTV 或夜店等地方。雖然她是學醫的,對男人的身體並不陌生,但從小受到嚴格傢教的她堅定的認為那裡的男人都是洪水猛獸,一旦進去絕無好事。但不去並不代表不好奇,她也很疑惑為什麼一些女同事都非常喜歡去夜店 High,還嘲笑她窩在傢裡看電視消遣,難道在傢看電視劇不好嗎?

  聽的多瞭,安雅這顆雞蛋漸漸的就有瞭縫隙,隻是她接觸的人和事物不多,縫隙非常小。她不會理會任何形式的男人單獨約會,上網聊天時也不加男人,在同事和朋友眼中她像個冰美人。不過縫隙再小也是有的,兒子對她產生瞭想法之後她結束瞭一帆風順的生活,幾乎沒有受到過什麼挫折的她沒有處理好這件事,但還是堅持著底線,直到丈夫出軌後她才被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徹底打垮,邁出瞭出軌的第一步。

  兒子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雖然在性質上亂倫比出軌更嚴重,但她的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出軌,她用這樣的理由安慰過自己——就算是自己把兒子疼愛的過瞭點頭吧。

  接著,天臺被文澤強奸的事件打擊瞭她,她第一次有瞭出軌瞭感覺,和不是丈夫的男人發生關系讓她痛苦不堪,這種痛苦甚至超過瞭那段用來要挾的錄像。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強奸時那種她從沒有從丈夫和兒子身上體會過的快感又讓她著迷。她糾結無比,一邊回味那種感覺一邊罵自己的下賤。

  這時候文澤又出現瞭,無意中用一篇文章擴大瞭她心中的縫隙。當她經常受到壓抑的好奇心遇到一篇「黃色小說」的時候,當她覺得環境安全看瞭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看瞭,結果雖然不是黃色的,但對於那時的她來說正好是需要的。

  看過後她的心裡起伏不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又想到那種高潮的感覺瞭。兒子走瞭好幾天瞭,丈夫也不常按時回傢,饑渴的她如何能靜下心來?所以當她來酒店的路上想到一會兒要見文澤心裡就有些沒底,她不斷的告誡自己要把持住,可是最終能不能把持住她真的不敢保證。結果不出所料,不光沒有把持住,還放縱的瘋狂無比,濕濕的床單就是證明,這可是和丈夫或者兒子從來沒有過的……

  「咔嚓……」浴室的門開瞭,安雅一驚,不禁哆嗦瞭一下。

  「哦,安姐,你醒瞭。」文澤有些意外,這個熟女恢復的倒挺快的嘛,原以為以自己的能力操的她那麼厲害,都暈瞭,怎麼也得睡一會兒的,沒想到自己才洗瞭十多分鐘的澡她就醒瞭,唉,還是高估自己瞭……

  「啊?……哦……」安雅慌亂的答應著,心裡亂成一團,「怎麼辦……怎麼辦……他過來瞭……好尷尬啊……我該說點什麼……哦對瞭,要趕緊把身體護好……」

  安雅迅速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粽子,忽又一想,剛剛才和他幹過,還噴瞭那麼多,他會不會說自己假正經呢,覺得自己太裝?

  文澤被安雅手足無措的樣子弄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還真可愛,都四十多歲的人瞭,心思卻像個小女孩,心裡想的什麼全都表現在臉上,和小菲簡直沒法比啊……呵呵,不過不能大意,雖然成功幹瞭她,她也很配合,但這不能證明她就是我的瞭,從她的樣子就能看出來。

  「安姐,你幹嘛呢,一會兒扯被子一會兒又松的。」文澤倒瞭杯水,遞過去故意說瞭一句。

  「啊……我……沒……不……」安雅看到遞過來的水杯更加慌亂,話也說不清楚瞭,不知道該不該接。

  「安姐,你看你,慌什麼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剛才都那樣瞭……拉緊瞭被子像是有點裝啊?」

  「嗯……」安雅被說中瞭心事,紅著臉低下瞭頭。

  「呵呵,別胡思亂想瞭,哪有的事兒啊,安姐,你護住是對的,這說明你對自己的身體負責,不是那種隨意把身體暴露給男人看的蕩女。」

  是嗎?哦,還好,幸虧我護住瞭……安雅暗松瞭口氣。

  「安姐,什麼時候就幹什麼事情,該來的就讓它來,你也阻止不瞭。比如說坐公車排隊,別人排我也排,別人不排那我也不能排,要不我永遠也擠不上去,你和你兒子也一樣,丈夫出軌瞭傷你心,兒子關心你,又有慾望,你也怕他對女同學亂來,所以到瞭這個時候就該發生關系瞭,不發生才是不合情理的。同樣的,我和你剛才也是非常合理的,你講述兒子的故事,當然會起慾望,起瞭慾望當然就要發泄,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有一點該內疚或後悔的地方,當然瞭,和兒子的事情或許得有一些愧意,畢竟是亂倫,但對我完全不需要,我和你沒有一點關系,你丈夫出軌瞭,你也出軌,雙方保持平衡,誰也沒傷害誰。」

  「不對,明明是出軌瞭,還說沒傷害……」這個傢夥歪理真多!不過……我聽著怎麼就這麼順耳呢……安雅抬起頭來,期待的看著文澤,說吧,再說點,讓我好受點……

  「出軌瞭不假,但要看是什麼時候,就像我剛才說的,上車不排隊對嗎?不對,絕對不對,可是別人不排隊的時候你也絕對不能排,要不就上不瞭車。出軌對嗎?也不對,可別人出軌的時候你也要出軌,要不就憋得慌,肉體憋得慌,心裡更堵得慌。」

  「嗯……」安雅想瞭一會兒,長舒瞭一口氣,說的也對,我不是也常想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嗎,不要太糾結於此,這都是到時候瞭該發生的事情,而且想想那種憋屈的滋味確實難受,和這種放縱的感覺比起來天差地別啊!那高潮的快感……哎呀!瘋瞭瘋瞭!怎麼又想到那裡去瞭……

  「你……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安雅甩甩頭拋開令人臉紅的念頭,想趕快穿上衣服離開,這樣裹著被子說話實在尷尬,可衣服脫在瞭浴室,又不好掀開被子去拿,隻能求助文澤瞭。

  「幹嘛?現在就穿衣服?你不先去洗個澡啊,剛才出那麼多汗……」這麼快想走?想的美,我的事情還沒辦完呢。

  「不洗瞭……我回傢洗,拿過來啊……」安雅嘴裡嘟囔著。

  「不行啊,現在還不是穿衣服的時候,事情還沒講完,得等講完瞭再穿啊。」

  「啊?不是都講完瞭嗎?」安雅疑惑的看著他,這個傢夥不會是反悔瞭吧,難道他還想再弄一次?無恥!

  安雅一下子生氣瞭,「你別說話不算數,我都講的那麼詳細瞭,連人也給你……弄瞭,你還要怎麼樣!別耍賴啊!」

  「安姐,你說話要註意啊,誰耍賴啦,本來就是說要全部講出來,這才剛講到和兒子發生瞭第一次,以後的事情呢?全部,什麼叫全部?那就是要一直講到我們現在在這裡的事情為止才行,況且剛才的事情隻是意外,我也沒強迫你,當然瞭,絕對不是說你主動,而是事情到瞭這裡,自然就發生瞭,而且我也隻是讓你說,沒要求再幹什麼啊,還是說你想再幹點什麼?」文澤笑嘻嘻的說個不停,末瞭還不忘調侃她一下。

  「你……我……」安雅想反駁卻找不到詞語,自己確實是這麼答應他的,可是要再說的話……

  「還有,說實話,你剛才不舒服嗎?你是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高潮吧?你看你,別瞪我啊,別誤會,我不是笑話你,我是覺得你活瞭四十多歲瞭,竟然才剛剛嘗到高潮的感覺,有些可惜而已,不過想想有些女人一輩子也沒嘗過那種滋味,你不覺得你比她們要強多瞭嗎?」

  「……」安雅一時語塞,沒有說話。剛才的高潮快感一波一波的爽的她喘不過氣,後來更直接讓她暈瞭過去,雖然兩人關系不正當,但快感是不能否認的。

  「安姐,說嘛……」文澤用瞭有些撒嬌的口氣,「你就當是慶祝第一次高潮好瞭,呵呵,我說到做到,你要是不想幹什麼我都聽你的,隻要你肯講。」

  「嘶……」安雅被文澤的語氣弄得一身雞皮疙瘩,想想卻有些想笑。這個傢夥真是不知道想些什麼。她看著床上的濕痕實在紮眼,拉過被子蓋在瞭上面,蓋完後又下意識的看瞭文澤一眼,卻發現文澤站在一旁一臉促狹的看著她,頓時覺得臉熱的要爆炸。

  「好瞭,安姐,說吧,說完就回傢,剛才說到你兒子和你做愛瞭,然後呢?」你噴的還害羞啊,蓋上瞭也是你噴的!文澤心裡一笑,沒有說出來,他怕再說安雅就要羞跑瞭。心裡想著掀開被子就上瞭床,抱住瞭溫暖的胴體。

  「啊!你幹嘛!」安雅大驚,以為他又要來,掙紮瞭幾下想下床卻被拉進瞭懷裡,急的她喊瞭起來,「不行!你不是說光說話的嗎?現在你……」

  「外面太冷瞭,暖和暖和,再說我們都這麼親密瞭,也別在意瞭,說吧,我不動。」文澤耍起瞭賴皮。

  「……」安雅無奈,她知道拗不過文澤,加上剛剛做過,也沒有多說,但她的心裡卻七上八下……剛才喝下去的春藥藥效還有一些殘留,雖不至於讓她慾火焚身但身體燥熱還是可以的……

  怎麼搞得,怎麼下面還是那麼癢呢?隻比沒弄的時候好瞭一點……哎呀!安雅你個騷狐貍,剛剛才弄過,噴瞭那麼多,還想要!

  不不不,我不能想這個,越想越癢,好瞭好瞭,要冷靜,趕快說吧,說完就剛快回傢……

  「安姐?怎麼瞭?臉這麼紅?熱啊?」文澤用一隻胳膊撐起身體,半躺著望著安雅,心裡有些吃驚。這個春藥的藥效還真持久,幹過一次瞭臉還這麼紅,一看就是想要的模樣。其實他是誤會瞭,安雅的臉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連續的高潮造成的,隻是文澤第一次用瞭春藥,沒有經驗,所以思維都想到這上面去瞭,一點兒沒想到是自己的功勞。

  「啊?哦……有點……」安雅摸摸臉,「有點熱……」

  「沒事,你不用緊張,我給你提示,剛才說到你和兒子第一次做愛,他沒幾下就射瞭,然後呢?你感覺怎麼樣?能滿足你嗎?」

  安雅一咬牙,算瞭算瞭算瞭!都到這地步瞭還害羞個什麼勁,愛也做瞭,水也噴瞭,臉也丟瞭……我……我就都給你說出來,免得你一會兒這事兒一會兒那事兒,說完我馬上就走,絕對不多留一秒鐘!

  「……恩……第一次兒子很快就射瞭……那種事,我光顧著緊張瞭,根本沒想其它的……」

  「那後來呢,他經常和你做吧,總不能每次都緊張吧?」

  「嗯……是……後來……兒子也經常要求這個,有瞭第一次以後我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那麼抗拒瞭……」背對著文澤讓安雅多少覺得有些安全感,雖然春藥的效力過瞭,但剛才激烈的性愛餘溫還溫暖著她,加上已經說過瞭亂倫的起因,所以後面的事情傾訴起來就沒那麼困難瞭。

  「第二次我就沒有多少緊張感瞭,你也知道我這個年齡的女人欲望都……很強,雖然兒子的……雞巴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粗,但……總比沒有強……」說到兒子的雞巴安雅別扭的動瞭一下身體,「第一次我很緊張,很慌亂,腦子裡亂糟糟的,身體的感覺倒是沒怎麼體會,第二次就不一樣瞭,我……我也想開瞭一點,對兒子不那麼抗拒瞭,所以……做的時候……也有……快感……」

  「嗯,有快感是當然的,正常人都有快感,接著呢?」

  「……雖然有……但不多,兒子……插……的很快,射的也快,也就幾分鐘吧,後來我和兒子就經常……每次他都覺得很滿意,心滿意足的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我的身體是……不滿足的……」

  「這時候我丈夫迷上瞭那個女的,可是她騙瞭他一筆錢就跑瞭,丈夫明白過來人傢根本就是為瞭錢來的,他才後悔瞭,厚著臉皮求我原諒……」

  「嗯,他臉皮確實很厚。」看來安雅對她丈夫出軌的事情深惡痛絕,自己都和兒子操上瞭還說丈夫厚臉皮……

  「我……我因為和兒子發生瞭……所以很心虛,就慢慢原諒瞭丈夫。可是這時的我已經不好和兒子斷絕那種關系瞭,每次我說拒絕,但一看到兒子那種眼神卻總是狠不下心來……後來我就背著丈夫和兒子弄……雖然兒子能力一般,但我覺得這種……亂倫的……感覺……更讓我刺激,而且……」

  說到這裡安雅的臉紅的像個柿子,似乎在猶豫,但還是說瞭出來,「有幾次……碰巧瞭,下午剛和放學的兒子弄完……晚上我丈夫又想要,就又和他……我是不是很下賤……和兒子弄完又和老公弄,一晚上和兩個男人……」

  和兒子做的次數多瞭安雅心裡的愧疚感漸漸變淡,慢慢的就接受瞭這種行為,可一晚上先後和兒子丈夫做愛她就有些受不瞭瞭,覺得是這父子倆一起在操她,讓她有種人盡可夫的感覺。剛才她說完後偷偷抬眼看瞭文澤一下,眼中充滿期待,這一隻是她難以抹去的一個陰影,現在咬牙說出來就是想聽聽文澤的看法,希望能減輕一些罪惡感。

  文澤的腦袋就在安雅的上面,立刻就看懂瞭她的眼神,他心裡暗笑,接著用一口專傢語氣開始胡謅。

  「這個事情的發生是當然的,不發生才是不正常。兒子和丈夫都是傢庭成員,都住在一起,都是男人,是男人就想操女人,恨不得每天都操,所以碰上瞭一點也不奇怪。」

  安雅轉起臉,專心望著他的聽著,她現在顧不得害羞,一心期待著下文,心裡打著鼓,唯恐文澤說出什麼她接受不瞭的話來。

  「也許你的心裡有些過不去,覺得自己剛和兒子操完又和丈夫操,像個給男人泄慾的妓女,但你要分清楚,這是兩件事。和兒子做愛是亂倫,和丈夫做愛是盡義務,隻是偶然碰到一起瞭。這麼說吧,你中午在飯店吃瞭很辣的辣椒炒肉,可晚上回傢丈夫又做瞭辣椒炒肉,結果你吃完拉肚子瞭,你能怪飯店或者丈夫嗎?他們又不知道你在對方的地方吃過辣椒瞭,所以這隻能說是——巧合!巧合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不是故意想這樣的,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和人品無關,那還糾結什麼呢?」

  這個傢夥說的倒在理……安雅對這個說法很滿意,對啊,我怎麼早沒這麼想呢,不過,這麼就接受瞭他的話是不是有些……

  「可是,就算不是故意的,畢竟我和他們父子倆真的……」

  「你在街上走著,突然想吐痰,找到垃圾桶朝裡面一吐,這時正好後面來瞭個人擋住瞭你,結果吐他身上瞭。這口痰也是真的吐在瞭他身上,但你能說你是故意的嗎?」這個安雅,非得說這麼透才滿意,臉皮薄啊,呵呵,我喜歡……

  「嗯,這樣確實是巧合……」對,我沒什麼錯,都是碰巧瞭,有人還中瞭五百萬大獎呢,不都是巧合嗎。

  「別說這個瞭,接著呢,和兒子就一直這樣保持著關系嗎?」

  「嗯,是,直到那次在天臺上碰到你……你強……你個流氓!」被文澤的話除去瞭心結的安雅有些高興,說到強奸還用嗔怪的語氣說瞭句流氓,聽得文澤心裡癢癢。

  「那次你出現之後我都嚇死瞭,然後……啊!!別摸!!」

  「流氓不摸奶子還叫流氓嗎。」文澤又躺在瞭床上,從後面抓住一對豐乳揉捏起來:「接著說。」

  「……」揉的好舒服啊……過瞭今天就沒事瞭,反正讓他放手也不可能,幹脆就……

  有瞭男人就要享受……經常泡吧的閨蜜說過的話適時的被她想起,對啊,我這麼辛苦的忍著為瞭誰啊,丈夫不領情出去找小三,兒子……兒子嘛……雞巴太小,滿足不瞭我,不能怪媽媽啊……餓瞭幾十年瞭,今天就讓媽媽吃頓飽的吧……

  文澤的手慢慢的向下伸去,如果他知道安雅此時的想法一定會驚嘆她的臉皮之厚,女人一旦起瞭性子真是什麼都不顧瞭,丈夫出軌算是理由,兒子的雞巴小也算?

  「那天你強奸我之後我覺得很對不起兒子……哦……輕點……」放開瞭身心的安雅決定講出自己的心裡想法,她太想發泄瞭,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調整瞭一下姿勢稍稍分開腿,享受著下體文澤手指的扣摸,聲音如絲。

  「雖然覺得對不起兒子,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高潮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嗯……,我那是第一次高潮,當時我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白活瞭這麼久,女人竟然能體會到如此美妙的感覺……哦……」安雅一邊呻吟一邊述說著,赤裸著身體被男人抱在懷裡說著最私密的事情,她覺得此時的自己簡直淫蕩到瞭極點,心裡卻覺還得刺激。

  屁股後面的火熱柱狀體已經貼瞭上來,龜頭劃過她的腿間卻沒有插入,而是用莖身在她淫水泛濫的穴口摩擦著,「哦……別這樣……我受不瞭……」

  安雅如媚的呻吟弄得文澤更加堅硬,這個騷婦,才磨瞭幾下就這麼多水瞭,不過還得等一下,正講到關鍵時刻,心都對我敞開瞭,不聽完心裡話總覺得這事兒不完美。

  「我動慢一點,這樣行嗎,說吧。」

  「嗯……行……我……我那天以後心神不寧的,都是你害的,弄個破錄像威脅我!」說著回手扭瞭文澤一下,不過這次扭得一點也不疼。

  「嘿嘿……」文澤誇張的咧瞭下嘴。不弄錄像你現在能這樣躺我懷裡?能享受到那麼多的高潮?女人啊,得瞭便宜還賣乖……

  「兒子和我丈夫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你可以說正好填補瞭空白……」說到這裡安雅把頭埋在瞭被子上,「哦……我……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那種讓我要飄起來的感覺實在沒法抗拒……,那天回傢後,丈夫就和我做瞭一次,剛做完我就跑浴室裡自己……摸瞭,而且……而且……當時我摸的時候……想的是……是……你……哦……!!!!!!」

  安雅大張著嘴長叫瞭一聲,還沒說完下體就被粗長的雞巴全部填滿,頓時覺得渾身舒暢!

  聽到「你」字之後文澤再也控制不住瞭,話都說到這份上瞭,此時不操更待何時!

  「哦……舒服嗎……安姐……」文澤側躺著努力挺動著腰部,享受著熟女多汁的蜜洞。

  「啊……啊……舒服……舒服啊……哦……」安雅眼睛微閉,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

  「哦……舒服就對瞭,安姐……不對,敏姐,不要壓抑瞭,放開瞭享受吧,今天我要讓你終生難忘!」說完文澤猛搗瞭幾下,一把掀起被子,抽出陰莖坐瞭起來。

  下體突然空虛的安雅沒空去理會稱呼的改變,馬上也跟著起來,抱著文澤往他身上蹭,屁股不停的坐著雞巴,可惜沒有多少坐姿經驗的她沒有坐進去,急的她哼哼唧唧的直叫喚,接著竟然主動下手去握住瞭雞巴,然後就往陰道裡塞。

  我靠!這回是真發情瞭!好,來吧,讓你嘗嘗什麼叫性交!

  文澤把安雅抓著雞巴的手拿開,往後一推,讓她頭朝床尾仰躺著,接著上前蹲下,抬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屁股一沉,大雞巴一下插到瞭底,頂在瞭子宮口上。

  「啊!!!!!!!!!!」如此深入的姿勢爽的安雅身體整個挺瞭起來,可馬上就被連續不斷的抽插弄躺下瞭。

  「啪啪啪啪……」文澤第一次和徐柔幹的時候就是類似這樣的姿勢,不過他當時沒有全力作戰,不過這次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安雅每叫一聲他就更加用力,屁股撞擊著安雅不停的後退,退到瞭床邊之後再拐彎回到床頭,周而復始。

  這一招還是文澤和小菲學的,她說這樣女人會有被刺穿的感覺,爽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瞭,非常的舒服!不過也非常的消耗男人體力,因為不是單存的蹲起,而是用屁股下落的力量推動身下的女人前進,沒有幾個客人能做到,但這對經常鍛鏈的文澤來說不算什麼,當時他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力氣幹的小菲抽搐瞭半天。

  「啊!!啊!!啊!!啊!!……」我的天!!我的天吶!!爽死瞭!!爽死我瞭!!陰道著火瞭!!他是人嗎!不行瞭!!太深瞭!啊呀!!要頂到肚子裡去瞭!!

  如此猛烈深入的操幹就連接客無數的小菲也受不瞭,安雅就更不用說瞭。此時的她隻能發出「啊」這一個音節,雙手把住文澤的肩膀,乳房亂晃,下體的快感接連不斷的襲來,安雅一瞬間有瞭些害怕,她覺得自己今天會被操死在這裡……

  「哦…………」轉瞭三圈之後的文澤終於停瞭下來,俯下身叼著一個乳頭輕咬著,爽的安雅腰又弓瞭起來。

  「敏姐……哦……敏姐!舒服嗎!我操死你!!」文澤換成瞭坐著的姿勢,把安雅的腿放下,雙手握住胸前的豐滿,腰部瘋瞭一樣聳動。

  「啊!!不行瞭……我真的……要死瞭……嗚……慢點啊……嗚……」嘴上求饒的安雅雙腿卻纏在瞭文澤身上,雙手抓住文澤的胳膊,叫聲裡帶著哭腔。

  「我操!要死瞭還纏這麼緊!我操死你!」文澤也被刺激的紅瞭眼,毫不憐惜的猛烈進攻。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  ********  ********

  文澤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看瞭一眼手機,時間是晚上八點整。中途酒店前臺打來電話提示說要到時間瞭,他又加瞭幾個小時。

  「不行瞭,得回傢瞭,小姨還在QQ上等著我呢。」心裡想著回傢卻起不來,隻因身上還趴著一個同樣氣喘籲籲的女人。

  唉,這熟女和少婦就是不一樣,雖然平時看著安雅矜持優雅,但一旦解除瞭心裡障礙瘋狂起來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不僅主動給自己口交,最後一次竟然還騎在瞭自己身上,小逼猛夾猛吸,簡直就是一臺榨精機。

  文澤看著屋頂天花板,撫摸著安雅光滑的脊背……從下午到現在已經幹瞭四次瞭,射完稍稍休息,接著被安雅吸大,然後繼續做愛。安雅的叫聲早已變瞭調,每次都噴的一塌糊塗,整個床上幾乎沒有幹的地方,而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雞巴已經沒有什麼感覺瞭,第四次基本上就是機械的運動,心理上的快感遠大於肉體上的快感。

  「啵~ 敏姐,滿足瞭嗎?」低頭吻瞭一下懷中美人兒的頭發,呼,搞定你還真費瞭不少勁,不過也值瞭。

  「嗯……」安雅慵懶的動瞭一下,「你還……行嗎?我還想……」

  文澤頭皮一麻,我的天啊,還要啊!這女人是操熟瞭!竟然敢挑逗我瞭,不知道我的厲害嗎!!

  腰部一扭,猛地轉身壓到安雅身上分開瞭她的腿,不過雞巴軟軟的沒有動靜,他是想用手摳她幾下,安雅哪裡知道,還以為他真的要繼續幹,連忙阻止。

  「啊!!不要,我說著玩的,真不行!我都腫瞭!」安雅嚇瞭一跳。交心的談話之後四次狂野的性交帶來的強烈肉體快感完全征服瞭她,乳頭腫脹,陰唇被操的充血外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但看到文澤已經顯出疲態,她一時興起,竟然故意去挑逗文澤想讓他求饒,可沒想到文澤沒有屈服反而又要提槍上陣,最後弄得她先求繞起來。

  「不行,腫瞭就腫瞭,習慣就好瞭,你不是要挑逗我嗎?」

  「不不,不是,我……我說著玩的……剛才你……你……幹……那麼很,我給你開個玩笑都不行嗎,哼……」安雅不滿撅起嘴,「我後背也磨破瞭,都是你幹的好事兒……」

  「我也是開玩笑的,呵呵,我看看後面,哎呀,真破瞭!」文澤抬起頭望向後面,果然看到安雅的背後貼著床的那一塊皮膚擦破瞭皮,想來是剛才頂著她轉圈造成的。

  「不好意思,下次註意!」文澤涎著臉道歉。

  「你想的美,誰和你下次……幾點瞭?」安雅白瞭他一眼,忽然想起瞭時間。

  「八點瞭,幹嘛?」

  「什麼!這麼晚瞭!我得走瞭!」安雅努力的坐起來,下瞭床就去浴室拿衣服。

  「別慌啊,先去洗洗。」

  「不瞭,回傢洗吧……」安雅小聲說著,快速的穿著衣服,理智漸漸的回到她身上,對兒子的愧疚感又來瞭。

  「安姐,以後有什麼心理問題盡管找我!」文澤笑嘻嘻的靠在床頭,對穿戴整齊的安雅招招手,「肉體問題也可以找我……」

  「再……再見……」安雅臉一紅,沒有多說,低頭打瞭聲招呼拉開門走瞭。

  「呼……真累人……」文澤吹著口哨起身把偷拍的設備收好,然後痛快的洗瞭個澡後離開瞭酒店。

  路上徐柔的短信來瞭,問他怎麼沒上QQ,文澤回覆說和朋友吃飯就快到傢瞭,接著催促出租車開快點。

  一進傢門文澤連衣服都沒換就急忙打開電腦上瞭QQ,徐柔的信息馬上彈瞭出來:「在嗎?」「怎麼不在?」「你這小子跑哪去瞭?」「哼,再不來我生氣瞭!」「好!」

  文澤趕緊回覆過去道歉,罪過罪過,怎麼忘瞭每天的八點之約呢,唉,都怪下午幹的得意忘形瞭。

  文澤關好門,一邊和徐柔聊著,一邊把偷拍的照片和視頻復制到電腦上,隻是婦女之友沒在線,他就先打包弄好,等他來瞭再說。

  今天有點累啊,聊完瞭就睡覺去,養好瞭身子小姨還得用呢,嘻嘻……

  「滴滴……」徐柔聊天信息的聲音打斷瞭文澤的怪笑,他趕緊點開。

  徐柔:今天早就來瞭,結果你一直不上線,氣死我瞭!

  文澤:對不起啦,下次一定註意!

  徐柔:哼!下次就要處罰你,請我吃飯!

  文澤:沒問題!不過有罰就有獎,我要是連續一個月都按時上QQ是不是應該給我來個全勤獎啊?

  徐柔:呵呵,你倒是不吃虧,剛說到處罰你就要獎瞭。

  文澤:那當然,你準備獎勵我什麼呢?

  嘿嘿,是不是想說獎勵我個大紅花啊,嗯,以小姨的性格有可能,上次生日不還說送我鉛筆的嗎。

  文澤微笑著等待著回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徐柔的獎品會是這個……

  徐柔:好吧,如果你一個月全勤,我就讓你來一次雙飛,嘻嘻!

  什麼!!!!!!文澤仔細看瞭一下,確認沒看錯之後,目瞪口呆的石化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