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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宣誓

  美美睡瞭一覺,陸雅早起陪著爸媽吃完早飯,送他們出門,收拾瞭一下,照著鏡子,有些欣喜。

  她覺得自己的皮膚看上去比以前好像更好瞭一些。

  這個初承雨露的女孩,皮膚變得白裡透紅,而不像以前一樣,隻是一味的白。

  她滿心歡喜的去瞭廖成傢,隻是廖成似乎給今天的主題定下瞭SM的基調。

  整整一天,陸雅被戴上項圈,蒙上眼睛,按照他的吩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行走,有時會插上連著尾巴的肛栓,練習搖尾巴。

  在廖成拿出來的電動陽具下,她同樣感受到瞭高潮,隻是沒有像昨天那樣潮吹。

  陸雅從沒有像那天一樣,期望廖成的手機響起。

  直到陸雅爸媽快下班的時候,廖成才放她走,她揉著跪瞭一天的膝蓋,不論是心裡還是下面,都覺得空落落的。

  隔天,也是如此。

  又一天,也是廖成年休的最後一天,被玩壞的陸雅下午回到傢時,剛穿上的內褲,都已經濕透瞭。

  一大早,好不容易熬到父母去上班,由於昨晚回來後沒回他的消息,廖成又發瞭消息過來,問她累不累,她敷衍的快速回道:「有些累,想多睡一會兒。」

  在廖成給她發消息說讓她好好休息的時候,她已經站在瞭野豬傢的門前,敲響瞭門。

  野豬剛一開門,陸雅就撲進瞭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說道:「幹我!幹我!」

  當鬣狗睡眼朦朧的從臥室裡出來時,正看到野豬坐在沙發上,陸雅一副猴急的樣子跪趴在他身上,將他的雞巴坐進自己的身體裡。

  「呦呵,我說鄰居啊,三天沒見,就急成這樣瞭?」

  陸雅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往下坐,直到巨大的雞巴完全把她塞滿,她才發出瞭帶著滿足的幽怨顫音。

  這時野豬接話瞭:「誰知道呢!一大早就撅著流水的賤屄過來,內褲都她媽濕透瞭。」

  陸雅沒有在意那些話,這三天來,廖成的口味越來越重,陸雅的恥度也越來越大,吞精,當著廖成的面撒尿,排泄,跪在地上吃狗食盆裡的精液拌飯,甚至廖成還讓她跪在衛生間裡,對著她撒尿,不但尿瞭她一身,還尿瞭她一臉……等等等等……

  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瞭。

  她轉身說道:「狗哥好!」身子卻不停,開始快速起落。

  鬣狗撓瞭撓頭納悶道:「今天怎麼這麼乖?」上前摸著陸雅屁眼露出的肛栓,然後對著野豬問道:「嘿嘿,哥,要不我也參與一下?」

  「我不在乎,你問她。」

  「我……我也不……在乎……啊——好舒服!!!」

  鬣狗撇瞭撇嘴,回房拿瞭潤滑油過來,剛抽出肛栓就叫瞭起來:「臥槽!哥你看!」說著,就把陸雅體內的那一條假陽具給抽瞭出來。

  野豬偏頭看瞭一眼,那玩意,和他尺寸也差不多瞭,哼瞭一聲說道:「那孫子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時鬣狗扔開還熱乎著的假陽具,輕松的肏進陸雅的屁眼,就這樣,倆人一前一後開始在陸雅體內抽插起來。

  沒幹兩分鍾,陸雅就翻著白眼胡言亂語起來:「主人!大力操我!操死我!好……好厲害!小穴要被操爛——啊!!屁眼也好舒服!!」

  野豬和鬣狗對視瞭一下,野豬問:「你教的?」鬣狗搖搖頭,這時,陸雅突然啞火,她緊咬著牙,身體往前弓著,頭卻使勁昂著,一雙眼睛已經隻有眼白沒有眼仁瞭,野豬一看,趕緊吼道:「臥槽小狗,帶她去廁所!」

  鬣狗抱著她就往廁所跑,總算把她抱到洗澡間裡,她才開始猛烈的噴射起來。

  鬣狗站在她身後,看著她背對著他,顫抖的扶著墻,分開的雙腿間噴射出一股股粗粗的水柱,她佝僂著身子,勉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喉嚨間發出不同以往的低聲嘶吼。

  鬣狗把沾瞭排泄物的套子扔掉,又去客廳拿瞭那個陸雅帶來的假陽具清洗,陸雅的雙腿如同打擺子一樣劇烈晃動著。鬣狗趕忙上前扶住,聽到野豬出門前說瞭句:「你們玩吧,我去辦事。」

  鬣狗趕忙道:「哎,哥你慢走!」

  他給陸雅找瞭凳子,爲她清洗著下身,然後又端瞭盆子過來,兌瞭灌腸液給她清洗,陸雅這次說不出的順從,讓她撅屁股她就撅屁股,讓她憋多久她就憋多久,玩瞭十幾分鍾,徹底把陸雅裡裡外外清洗幹凈,他扶著陸雅回瞭房間。

  倆人躺在床上,鬣狗隨口一問,陸雅就毫無保留的將她這三天的經歷完完整整的告訴瞭鬣狗,甚至連她早上手淫卻無法達到噴射的高潮,隻好下來找他們,都說瞭出來。

  鬣狗愣瞭半天,憋出一句:「臥槽,這孫子……」然後對著躺在他臂彎中的陸雅說道:「那把你這幾天學的給我試試唄!」

  陸雅嗯瞭一聲,起身開始吻他,大咪咪在他胸前畫著圈的揉著,她親瞭一會兒就去舔鬣狗的耳朵,然後順著脖子開始往下一寸寸的舔,咪咪也在他身上不斷的揉搓,她仔細的舔著他的乳頭,不時換一邊去舔,一直舔到他大腿根部,沒有用手扶,直接用嘴叼住他的大雞巴,賣力的舔弄著,不時還想要將雞巴吞入喉嚨,可失敗瞭幾次後,她才不好意思的擡頭說道:「他的……小,你的太大瞭,吞不進去……」

  鬣狗看著胯下又去吞吐雞巴的小女孩,心裡暗暗爲她男朋友叫屈,調教這麼好有什麼用?還不是給老子享受瞭。

  鬣狗讓她戴上項圈,她乖乖鎖上項圈的扣,然後嘴裡叼著連接項圈的繩索,乖巧的放在他手裡,鬣狗的支配欲立馬膨脹起來,一連讓她做瞭好幾個羞恥度爆表的動作,她都乖乖照做瞭。

  鬣狗看著正在維持野狗撒尿的動作,單腿高高翹起的小女孩,看著她已經流到膝蓋處的淫水,感嘆瞭一下,爲什麼這麼好的性奴坯子沒有被自己第一個發現呢?要是隻由自己調教的話,那又是多麼美妙的事?

  他把陸雅叫上床,給瞭她一個套子,她撕開後直接叼著套子到他雞巴處,用嘴給它套上,然後塗滿潤滑液,將雞巴塞到瞭自己的屁眼裡。

  「咦?我說小騷貨,今天怎麼這麼主動讓我幹屁眼啊?」

  「嘿嘿,屁眼……嗯……也很舒服呢!哈——好粗!」

  看著已經開始自己扭腰的陸雅,鬣狗突然有瞭個想法,他不管陸雅,拿起手機來給野豬打電話:「喂,哥,我想和您說個事,鄰居的,呵呵,那啥,我想把她帶到虎哥那裡……嗯,就是那個虎哥……嗨,他人挺好的,就是愛調教個小姑娘……哎,您放心!我跟他說明白!……好,好,您忙著?」

  掛瞭電話,看到女孩忐忑的眼神,他嘿嘿笑著,說道:「一會兒我給你介紹個朋友?」

  「誰?」小女孩有些警惕。

  「我一朋友,開俱樂部的,也是喜歡玩SM,不過他可不是瞎玩,那個圈子裡,他在全國都算有名的。」

  「什……什麼意思……」陸雅還在上下挺動著身子,屁眼處的飽脹感讓她有些另類的快感瞭。

  「沒什麼意思,就是介紹你們認識,大傢一起玩玩,呵呵,當然,你主要是被玩,咋樣?」鬣狗調笑著。

  「我……害怕……」

  「沒事,哥給你擔保!你要是不喜歡,哥就把你帶回來!咋樣?」

  陸雅勉強的點瞭點頭,心裡又想起瞭幾天前鬣狗和她說的話:「誰幹不是幹?爽瞭就行!」

  一番雲雨後,鬣狗帶著她出門,想瞭想,又把那粗大的假陽具塞進她屁眼,然後解開她的項圈和她說:「這個不戴瞭,他那邊有好的。」

  出瞭小區搭車,隻過瞭兩個公交站,就到瞭離陸雅傢不遠的另一個小區。

  進瞭小區第二棟樓就到瞭地方,上樓進門,一個戴著眼睛的斯文男人迎接瞭他倆,聊瞭兩句,就去解陸雅短袖連衣裙領口的扣子,陸雅想擋卻沒有動手,求助的看著一邊的鬣狗,鬣狗安慰瞭她兩句,陸雅勉強信任著鬣狗,任由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將她脫光。

  男人伸手揉瞭揉她的乳房,又去摸她的小穴,她下意識的夾住腿,卻被男人冷道:「分開!」不知怎麼,她像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般的,趕緊分開瞭腿,男人在她小穴裡用兩隻手指探瞭探,抽出後走到她身後,摸到她肛門的按摩棒時,停瞭一下,抽出來看瞭一眼,又給捅瞭回去,讓她就站在客廳中間,坐回沙發上,開始詢問起鬣狗:「小狗,什麼意思?這女孩恥度挺大的,順從也不錯,你調教的?呵呵,你這是來讓我幫你看看?」

  鬣狗笑瞭笑說道:「虎哥,不是那回事,呵呵,這姑娘吧,我這麼跟您說吧……」然後將他知道的和他從野豬那裡聽來的,以及陸雅親口跟他說的那些一股腦的說出來,停瞭停,又說道:「其實我就覺得,她就是個天生的性奴坯子,與其讓別人調教歪瞭,還不如讓您給幫著調教一下,兄弟也能沾沾光。」

  虎哥聽到野豬也有份,他點瞭點頭,問道:「什麼時候要?」

  「沒啥要不要的,您要看上眼,您收著也行,我和野豬哥也就隨便玩玩,呃,嘿嘿,這是野豬哥的原話,呵呵,您受累?」

  「嗯……我知道瞭,有什麼事,我和野豬哥自己說,你忙你的,下午你來接她?」

  「哎,是啊,」鬣狗說瞭個時間,虎哥表示沒問題,送鬣狗出門時說道:「幫我給野豬哥帶個好,就說我那個店,我記著他呢!」

  「哎!好嘞,您忙著!」鬣狗沒和還定定的站在客廳中間的陸雅打招呼,下樓離開。

  虎哥帶著陸雅到瞭一間滿是SM用品的房子,讓她挑瞭一個她自己喜歡的項圈,對她說道:「一個優秀的性奴,要有一個專屬的項圈,那代表著性奴對主人的忠誠,也代表著主人對性奴守候的誓言。」

  陸雅心說我還沒說我要當性奴呢!

  虎哥給她綁瞭個簡單的後手縛,然後讓她躺到瞭中間那個類似婦檢臺的椅子上,他綁起陸雅的腿,然後搖著椅子下的機關,分開她的雙腿,直到一字型,贊嘆瞭一聲:「身體柔韌度不錯。」

  然後用兩根指頭插進她的小穴,另一隻手壓上她的小腹,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就讓陸雅噴瞭出來,甚至她肛門中的按摩棒都被噴出瞭一米多遠,她悲鳴著呻吟著。

  虎哥皺著眉頭從旁邊拿起一個塞口球,給她勒上,然後慢慢說道:「主人沒讓你叫的時候,不準叫。」

  他慢慢的給她講著有關於性奴應該做到的事,然後用他那雙神奇的手,將她不斷送上高潮。

  講瞭十幾條後,他解開陸雅的塞口球,問她剛才那些他說過的話,陸雅磕磕絆絆的回答著,錯的不多,他會慢慢再告訴她一遍,她趕忙跟著念一遍,錯的多瞭,他會再將她送上欲望的巔峰。

  本該讓她愉悅的潮吹,變成瞭他操控她的手段,她隻覺得下身已經噴到抽筋般的痛,可隻要那個男人手指一動,她又會達到一個新的高潮。

  她無比順從的記著他所說的一切,哪怕再荒誕,再違背她的意願,她也不敢漏掉一個字,一絲不茍的背下來。

  虎哥搬瞭個凳子,坐在她腿中間,點根煙說道:「好瞭,再從頭和我說說。」

  「是,主人,第一,性奴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在沒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情況下,不得私自與任何人,動物或器具發生性關系,不得無故破壞,損毀及改造性奴的身體,包括性奴本身。」

  「嗯,不錯。」

  「第二,性奴必須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包括在必要時傷害自己的身體或獻出自己的生命。」

  …………

  「第四,在未得到主人同意的情況下,性奴嚴禁高潮,嚴禁通過手淫和使用器具等各種方式讓自己獲得快感。」

  …………

  「第六,性奴應主動積極學習可以用來取悅主人的一切知識。」

  …………

  「第八,將主人的隱私視爲比性奴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誓死守護。」

  …………

  「第十二,在任何時候,性奴都必須將取悅主人當做她首要完成的目標,主人另有指示時,按照主人意願調整目標。」

  …………

  「第十五,性奴不能以任何理由及任何借口,在主人面前欺騙,隱瞞或刻意遺漏性奴所知的任何事情,在主人人身財産安全或自由受到威脅時,此條款可以適當違背,如爲主人排除險情或解決困難,將不予追究。」

  …………

  「第十七,性奴必須主動保護主人的私有財産,此條特別針對性奴的身體,必須愛惜自己的身體,不暴飲暴食,不隨意增減體重,當遇到主人某些命令會破壞,改變或損毀性奴身體時,性奴有義務提醒主人。」

  「以上條件,性奴必須嚴格遵守,如有違背,視情節輕重,將給予不同程度的懲罰,情節嚴重者,將收回項圈,離開主人,並終生不得再成爲性奴。」

  …………

  虎哥等瞭一會兒,皺著眉頭問道:「然後呢?」

  陸雅看到他皺眉就會心慌,趕緊補充道:「以上條約性奴陸雅將畢生銘記!絕不辜負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陸雅,受誓者:…………」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說誰的名字,這時候虎哥說道:「好瞭,不錯。」

  他起身去拿瞭一個裝著深綠色可疑粘液的罐子,然後開始給她全身塗抹。

  陸雅沒惡心多久就靜靜的躺著不動瞭,那東西剛抹上的時候,有些清涼,然後開始散發出微微的溫熱,她感覺到體力正在快速恢復。

  虎哥給她的陰道裡多塗抹瞭一些,等瞭一會兒,解開陸雅,讓她去沖洗,再指揮她打掃完房間,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指瞭指自己的下身,說道:「用嘴。」

  陸雅趕忙過去在他腿中間跪好,然後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卻被他冷哼瞭一聲,嚇的收回瞭手,擡著頭驚恐的看著虎哥,生怕自己做錯瞭什麼。

  「剛才說的都忘瞭嗎?第九條是什麼?」

  「第……第九條……在主人沒有特別要求的時候,性奴的標準姿勢是後手縛,除非得到主人允許,否則不得私自改變動作!」陸雅邊說邊將自己的手臂彎曲到身後,她哀求的看著虎哥,生怕他再次懲罰她。

  「這次就算瞭,哼!」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陸雅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她笨拙的用嘴巴咬開皮帶扣,牙齒和舌頭配合著解開第一個扣子,咬著拉鏈拉開褲縫,看到內褲包裹著鼓鼓囊囊的肉棒,她討好的拿臉去蹭,拿舌頭去舔,爲瞭害怕傷到主人,她用嘴唇抿著內褲的邊,將內褲小心褪下。

  一個比鬣狗和野豬還要粗大的陰莖彈到她的臉上,她趕緊費力的將龜頭含住,舔瞭一會兒,陌生的肉棒慢慢在她嘴裡勃起。

  虎哥讓她慢慢套弄著,慢慢說著:「你要因爲能夠用你下賤的嘴來服侍主人高貴的陰莖而感到由衷的高興,要記住,沒有吞不下的陰莖,隻有不誠心的性奴。」

  陸雅痛苦的將肉棒頂在自己的喉嚨眼處,嘔吐感在廖成那裡就已經克服瞭,可過小的嗓子眼讓她覺得吞咽這種巨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害怕傷害到自己的喉嚨而不敢完全放開自己,那隻能說明你是個失敗的性奴。」

  完全……放開……?

  陸雅有些缺氧的聽著這些話,她下意識的放松著自己的喉嚨,龜頭一點一點的擠進去,四分之一,一半,一大半,陸雅痛苦的翻著白眼,她缺氧缺的厲害,本能的吐出瞭虎哥的雞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虎哥沒有責怪她,而是繼續慢慢說著:「在吐出陰莖的時候不能太快,要用嘴唇箍住,不要讓口水留在陰莖上,一點都不能留,直到吐出一根完全幹爽的雞巴,才算合格。」

  陸雅喘勻瞭氣,深吸瞭一口氣,又一次將肉棒吞下,她回憶著剛才的感覺,努力的完全放開自己,一點一點,龜頭終於完全擠進她的喉嚨,像是達成瞭什麼瞭不起的挑戰一樣,她心裡泛起一陣卑微的自豪與驕傲,這時虎哥說道:「嗯,天賦不錯。」

  這句話給瞭她巨大的贊揚與肯定,她努力的繼續吞咽著剩下的肉棒,直到脖子粗瞭一圈,爲瞭不讓肉棒在她喉嚨處被折到,她必須伸長脖子,維持著怪異的姿勢,終於,她的鼻子埋在瞭虎哥濃密的陰毛裡,虎哥說道:「不錯,伸出舌頭,舔蛋。」

  陸雅艱難的從嘴裡狹小的空間中伸出舌頭,在有限的活動范圍裡舔著虎哥滿是褶皺的睪丸外皮。

  「好瞭,吐出來吧,要記住我剛才說的,盡量不要留下口水。」

  陸雅一點一點的縮著頭,由於無法吞咽,她隻能將口水都收納在口腔裡,然而過多的口水無法盛放,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完全吐出後,她看著還是泛著水光的雞巴,有些忐忑的擡頭望著虎哥。

  虎哥伸手摸瞭摸她的頭,說道:「第一次這樣,已經不錯瞭,繼續吧。」

  有瞭第一次吞入的經驗,陸雅飛快的適應著肉棒的尺寸,就連虎哥都有些驚訝她的天賦,隻是嘴上卻沒有明說。

  五分鍾後,她如同烏龜一樣伸縮著脖子,慢慢加快速度。

  十分鍾後,她如同搗蒜一般,飛快的吞吐著虎哥的肉棒,每次吞到底的時候她都會飛快的伸出舌頭在虎哥睪丸上輕舔一下。

  二十分鍾後,虎哥註意到她已經很久沒有換氣瞭,歪頭問道:「已經能呼吸瞭?」

  雖然隻能淺淺的呼吸,但總好過剛才的窒息,她飛快的在大幅度的吞吐中順勢點瞭點頭,眼睛一直看向身上虎哥的眼睛,不敢轉動視線。

  「好,就這樣,讓我射出來吧。」

  陸雅賣力的吞吐,有時候會在嗓子裡發出控制不瞭的沉悶的「嘎,嘎」聲,一直努力瞭將近三十分鍾,她才感覺到喉嚨裡肉棒的再次勃大,她趕忙將肉棒完全吞入,肉棒劇烈的勃動,帶著她的脖子也在同一個節奏動著,等瞭好一會兒,肉棒不再跳動的時候,她又緩慢的吞吐瞭十幾下,確定肉棒已經射空,才用嘴唇箍著肉棒,慢慢的吐出已經有些疲軟的陰莖。

  這次由於肉棒有些疲軟縮小,她已經可以勉強吞咽口水,所以吐出後,肉棒表面比剛才幹爽瞭許多。

  虎哥說道:「不錯,真是瞭不起的天賦。」

  陸雅感覺自己又完成瞭一項壯舉,她開始慢慢喜歡上被虎哥稱贊,那句稱贊,似乎比廖成的情話還要讓她暖心。

  「去把衣服穿上吧。」

  陸雅聞言背著手站起身,走到衣服跟前才敢把手臂放下,飛快的戴上胸罩,套上連衣裙,正左手拿著內褲,右手拿著按摩棒準備插進屁眼的時候,聽到瞭虎哥的召喚。

  她趕忙過去在虎哥腿間跪好,又想起瞭剛才的教訓,連忙把手臂背到身後。

  虎哥沖她微微笑瞭一下,慢慢說道:「穿衣服不要那麼快,要做到賞心悅目才行,把按摩棒給我。」

  陸雅伸出手將按摩棒遞給他,然後又背過手去。

  虎哥拿著按摩棒,說道:「對身體的開發要有度,一味的擴張是不可取的,你現在年輕,還感覺不出來,如果一直這樣擴張,過幾年,你的屁眼就會松弛的像是一輩子都在賣淫的人妖那樣,除瞭那些重口味的,沒有幾個主人會喜歡這樣的性奴。」他頓瞭頓,說道:「要記住,你的身體不屬於你,你要愛護它,要讓它成爲一直能取悅主人的工具。」

  陸雅乖巧的點著頭,心裡卻不以爲然,要不是怕他那雙魔爪,她真的會憤然頂嘴:你把主人看成什麼瞭?神嗎?還高於一切呢!你把我陸雅當成什麼瞭?還性奴呢!就是有一天成爲性奴瞭,我也會故意破壞條約,把該死的項圈扔到不知道是誰的主人腳下,讓他抱著項圈哭去吧!我還懶得伺候呢!

  虎哥接著道:「沒有從頭開始調教你,你可能會不以爲然,覺得這些條約很可怕,有些還很可笑,甚至到瞭滅絕人性的地步。即便你現在這麼順從,但出瞭門後,可能就會把這一切拋在腦後,」他點瞭根煙,繼續慢慢說道:「那是因爲你沒有遇見一個真心讓你付出的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包括心和身體,你的小男友,能開發出你的奴性,並不是他有多麼高超的手段,而是因爲你甘心爲他付出,但他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無法滿足你的欲望。」

  陸雅聽完一怔,虎哥的話說到瞭她的心裡,她甘心情願,自甘墮落的爲他做著各種羞恥的事卻毫無怨言……

  「你覺得你爲他付出,毫無怨言?」虎哥的話讓她渾身一震,在那一刻她甚至以爲虎哥看透瞭她的內心。

  「你錯瞭,即便你的心裡毫無怨言,可你的身體卻徹徹底底背叛瞭他!如果讓他知道,他不會原諒你,隻會把你當做一個淫蕩的婊子,一腳踩在地上,毫不憐惜的離開。」

  陸雅隻覺得被一桿大錘敲到瞭腦門上,背叛的身體是她心裡最愧疚於廖成的事,這時被虎哥赤裸裸的揭露出來,她隻覺得羞愧欲死。

  「是不是開始譴責自己?沒必要,追求欲望是人類的天性,既然他無法滿足你,那麼你當然可以去尋找你的快樂。」虎哥抽瞭口煙,說道:「這隻能證明,你隻是看似把心放在瞭他那裡,而身體,卻一直忠實的表達著你最真實的欲望。」

  「即使你沒有遇見野豬,沒有遇見鬣狗,一直無法滿足的你,終有一天,會遇見狐貍,灰狼,在你心裡的最深處,一直有著一個不變的聲音在對你說:欲望,發泄,甜美的高潮,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東西,都可以是臭狗屎,你和別人與衆不同,能讓你甘心情願爲之付出一切的,並不是指某個人,而是你的欲望,你隻有爲瞭欲望才會全身心的投入,你天生淫蕩,這就是我爲什麼一開始,就把性奴的教條教給你的原因,你需要主人的約束,放縱,會毀瞭你。」

  天生淫蕩……?

  一幕幕場景……一幅幅畫面……

  撲在野豬懷裡求著人幹她的自己……離開瞭情郎就迫不及待回傢手淫的自己……大聲哀求著說出大力操我的自己…………

  她的內心在這一刻終於亂瞭,她無助的擡起頭看著虎哥,像是被抽空瞭全身的力氣。

  虎哥說道:「如果你是我生命中比較重要的人,我會勸你離開你的男友,因爲他不適合你,你在他身邊,隻會更快的墮落,一邊承受著背叛的煎熬,一邊享受著和別人濫交的快感,相信我,你撐不瞭多久。」

  陸雅咬著下嘴唇,她知道虎哥說的都是對的,可想起廖成的情話,她又在心底裡不想和他分開。

  「即便你堅持瞭下去,能夠在這種危險的關系之中遊走,但相信我,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你的小秘密,那時候,是你的末日,也是他的末日,更是你倆關系的末日。」

  陸雅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虎哥的話,有時會像刀子一樣,將她的心一點一點割開,然後在心上撒一把鹽,可她卻偏偏無法反駁他的每一句話,她心裡的無助,讓她再也無法自制,她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虎哥沒有再繼續說,他在等著陸雅哭完。

  十多分鍾後,陸雅終於哭完,她擦拭著自己的眼淚,一臉茫然的擡頭望著虎哥,虎哥這才慢慢說道:「明天別來這裡瞭,你到我店裡去找我,我會讓你試試,性奴,到底適不適合你,不用害怕,隻要你喊停,就會立刻停止,在你想要逃離的時候,那扇門會爲你一直打開。」他頓瞭頓,說道:「不被約束的欲望,會徹底毀掉一個人,不管是性欲,還是貪欲,你有欲望,這是好事,既然你無法掌控,就試試看讓我來替你掌控,它可以毀瞭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進的動力。」

  隨後,他寫瞭一張紙條,遞給陸雅,陸雅接過紙條,那上面的地址她知道,那裡離她傢,比這裡還近,就在她小區的後門。

  「你現在可能不會明白,不過沒關系,相逢也是有緣,明天來找我吧,我會讓你明白的。」

  鬣狗來接她的時候,虎哥和他說瞭這幾天不要和女孩做愛,鬣狗知道他的規矩,趕忙點頭,帶著迷茫的小女孩回瞭傢。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陸雅找到那個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時,她的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她整晚沒有回復廖成的留言,隻是躲在被窩裡一遍一遍的翻著他發給她的情話,淚流滿面。

  她下瞭臺階,推開瞭門,卻被一個穿著侍者服的中年男性阻擋,在問明瞭她的來意後,他當著她的面給虎哥打瞭電話,聽到瞭什麼吩咐後,這才召喚出一個女孩來,耳語瞭幾句,讓她帶著陸雅進門。

  女孩留著露出耳朵的利落短發,看起來也是相當的年輕,陸雅不知該不該打招呼,女孩走到一個走廊盡頭,按響門鈴後,擡頭對著監控,門輕響瞭一下,女孩拉開厚重的門,脫下鞋子,回頭對著站的遠遠的陸雅說道:「別緊張,你是虎哥介紹來的,這裡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陸雅緊張的脫瞭鞋,跟女孩進瞭門,又穿過一道厚重的簾子,才終於來到瞭虎哥的俱樂部。

  裡面比從外面看上去要大一些,三三兩兩的散落著一些沙發茶幾,房子的盡頭有一個如同小舞臺一般的佈置,整間房子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陸雅如同踩在雲朵上一般,她擡眼看去,除瞭有些陰暗的角落無法看清,這裡隻有她和那個短發女孩在。

  這讓緊張的她稍微松瞭口氣,這時,女孩把她帶到房子的邊緣,對她說:「你應該知道,虎哥就是這裡的老板,他的背景很大,沒有人敢在這裡搗亂,也沒有人敢在這裡違背他的意願,放松點好嗎?」

  陸雅被她這麼解釋著,心裡松瞭一口氣,放開瞭一直抱在胸前的雙臂,說道:「我……第一次來這裡,請問這裡是做什麼的?」

  女孩詫異的看瞭她一眼,隨即想到,既然虎哥沒說,那就自然有他的想法,她沒回答陸雅的話,而是介紹瞭自己:「我是肖雅婷,你的名字能說嗎?」

  「嗯……陸雅,我叫陸雅。」

  「哪個雅?是雅致的雅嗎?」

  「嗯。」

  「呵呵,肖雅婷的雅也是雅致的雅呢!」

  「呵呵,真巧。」

  倆人聊瞭一會兒天,消除瞭一些陌生感,肖雅婷說道:「虎哥佈置瞭一些任務,說讓你做,你願意嗎?他說他會在下午的時候過來,解答你心裡的疑問。」

  陸雅咬著下嘴唇,她剛才打量著四周,看到瞭不知用途的三角形的木臺,也看到瞭昨天在虎哥傢的那把椅子,還看到瞭X形的木架,和一些奇形怪狀的道具,就連天花板上,也到處垂下一道道鐵鏈,上面的鐐銬烏黑發亮,她有些意識到瞭這是個什麼樣的場所,可聽到虎哥會來解答她的疑問時,迷茫的她終於沉默著點瞭點頭。

  別扭的在另一個女孩面前脫光衣服,這讓陸雅感到有些羞澀,女孩安慰著她,一邊還不時的贊嘆著她的身材,接下來,陸雅疊好自己的衣服,跟著女孩走向墻邊角落裡的一排衣櫃,女孩打開一個空著的衣櫃,陸雅將衣物放好後,女孩把衣櫃鎖上,然後將開鎖用的手環套在陸雅手上,指著旁邊的一扇門說道:「那邊是……嗯,貴賓更衣室,可不能亂進,我們換衣服,隻能在這裡換,知道嗎?」

  陸雅看瞭看周圍一覽無餘的場景,無奈的點瞭點頭,隨後又跟著女孩走到旁邊的墻櫃,占據瞭半面墻的櫃子裡,擺的滿滿的陸雅看得懂用途和看不懂用途的道具,女孩指著櫃子裡的項圈問道:「有你喜歡的樣式嗎?」

  陸雅看瞭看,指著一個白色皮質項圈道:「那個……挺好看的。」

  女孩取下後,問道:「要我幫你戴上嗎?」

  陸雅臉紅著搖搖頭,自己戴上,女孩上前幫她整理:「不用戴這麼緊,稍微松開兩個扣,嗯,就這樣。」

  肖雅婷又拿瞭兩個配套的手銬,和一個環形的帶著皮帶的奇怪物品,拉著陸雅來到瞭中間的一個架子旁,在架子地下鋪上白佈,又墊瞭兩個黑色皮質包裹的墊子,回頭說道:「來,在這裡跪著,呵呵,別那麼緊張,不會有事的。」

  陸雅忐忑的跪在墊子上,這才發現這兩個墊子裡都墊著厚厚的海綿,跪多久都不會難受。

  女孩詢問著陸雅,並幫她調整好墊子的角度,然後將左邊架子上的繩索抽出,把一個白色皮質手銬綁在上面,然後再招呼陸雅,讓她伸出左手,陸雅緊張的看著肖雅婷,女孩笑瞭笑說道:「都說放心瞭,呵呵,你怎麼這麼膽小?」

  也許是女孩的嘲笑激發瞭陸雅的個性,她伸出瞭手,任由肖雅婷把鐐銬鎖在她的手腕上,不同於項圈,手腕鎖的很緊,不過皮質鐐銬裡面,有著一層很軟的佈,裡面似乎塞瞭棉花,這讓她的手腕處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兩邊手腕都鎖緊後,肖雅婷開始拉扯兩邊的繩子,將陸雅的雙臂拉伸向架子的兩個角。

  調整瞭幾下後,肖雅婷並沒有把陸雅的胳膊拉到極限,她對著已經完全喪失抵抗能力的陸雅說道:「嗯,不要彎曲手臂,不要拽繩子,讓手臂自然伸直,對,就像掛在繩子上一樣,好瞭,腰往前挺,對,屁股往後翹,哇塞!小雅你這身材真是……太完美瞭!」

  陸雅被同性女孩的稱贊羞紅瞭臉,她輕聲問道:「我能問一下,這是要做什麼嗎?」

  肖雅婷神秘的一笑,說道:「一會兒你就會知道瞭!」

  接著她拿出那個帶繩子的圓環,讓陸雅咬住,然後撩起她腦後的馬尾,將圓環死死的勒進瞭陸雅的嘴裡。

  「啊!!!裡則是寨幹形啊啊?!!」陸雅被綁住的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她隻說瞭幾個字,口水就流瞭出來,她趕忙往裡吸著口水,可惜變形的嘴部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嘻嘻,你一會兒就會知道瞭。」肖雅婷轉身去拿瞭什麼東西,還在上面寫字,轉過頭,拿起那個東西在陸雅面前展示,那是一個圓形的紅色小牌子,上面工整的寫著陸雅的名字,肖雅婷嬉笑著給她掛到脖子上的項圈正中間,然後說道:「這是你的狗牌哦!」

  這時陸雅才看到肖雅婷的脖子上也鎖著一個項圈,綠色的狗牌上,端正的寫著肖雅婷三個字。

  陸雅從被戴上那個古怪的口箍後,就已經開始後悔,她嘗試著說出想要退出的話,可含糊的表達,肖雅婷總是裝作聽不懂一樣,還偏著頭用手護著耳朵,像是聽不清一樣,在那說著:「你說什麼?唉,聽不清啊,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肖雅婷摸瞭摸陸雅光滑的面部,沒有看她那恐怖的眼神,笑著說道:「那麼,請盡情享受吧!」說完,她又像是想到瞭什麼,接著說道:「哦,不對,我都忘瞭,紅色的狗牌代表著絕對禁止高潮呢!好吧,那麼……就請你盡情忍受吧~」

  說完後,就哼著歌離開瞭這裡。

  肖雅婷走後,空蕩蕩的房間徹底安靜瞭下來,被這種靜逸的環境壓抑著,陸雅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起層層雞皮疙瘩,她看著周圍的擺設,那麼多沙發,她不相信會沒有人用,如果進來一個陌生人的話,那看到這樣的自己……

  她有些不敢往下想象,可有時候事情總是會向壞的方面發展,她隱隱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肖雅婷和一個男人不太清楚的聊天聲。

  「聽說……新人……」

  「嗯!……身材……很年輕……」

  簾子被掀開後,陸雅艱難的回頭望著那邊,可惜那裡的燈光很暗,肖雅婷的聲音傳來:「那麼,祝您玩的愉快!」

  男人嗯瞭一聲,往陸雅這裡看瞭眼,然後吹瞭一聲口哨,接著走去瞭陸雅無法再轉頭望去的地方,但根據開門聲的位置,她想,那個男人一定是進瞭那扇貴賓更衣室的門。

  時間好像凝固瞭一樣,那個男人不知道進去瞭多久,陸雅隻希望他永遠不要出來。

  陸雅的希望隨著開門聲落空瞭,一陣走在地毯上的沙沙聲,離陸雅越來越近。

  男人繞著陸雅走瞭一圈,嘖嘖贊嘆著,然後在她面前站定。

  陸雅這才擡頭看清男人的樣子,男人赤裸著全身,戴著遮蔽瞭上半邊臉的面具,看不清他的眼睛。

  男人贊嘆的說道:「如此完美!如此性感!」接著看到瞭陸雅項圈上的紅色狗牌,呃瞭一聲,說著可惜可惜,然後拿著狗牌低頭看瞭一下,嘴裡讀道:「陸雅?嗯,好名字!」

  接著,男人用他醜陋的陰莖向陸雅的小嘴伸來,陸雅扭著頭,抗拒著,男人一愣,呵呵笑瞭一下,伸手抓住她的頭,繼續插進她的嘴裡。

  陸雅徒勞的豎起舌頭想要繼續阻擋,可沒擋兩下,男人的肉棒就在她舌頭的摩擦下勃起瞭。

  堅硬的肉棒頂開瞭她的舌頭,頂在她的喉嚨口處,男人也不急著進去,就死死的頂在那裡。

  不一會兒,陸雅就因爲窒息憋的滿臉通紅,男人又堅持瞭一會兒,然後拔出雞巴,快要昏厥的陸雅瘋狂的大口呼吸著,咳嗽著。

  男人等她平復瞭一些,又一次箍住她的頭,插進她嘴裡,然後,又是一次瀕死的窒息體驗。

  等男人第三次插入她嘴裡時,男人開口問道:「還要抵抗嗎?」

  陸雅流著淚,慢慢的搖瞭搖頭。

  男人這一次花瞭一些勁,終於頂開瞭陸雅的喉嚨口,一直慢慢插到盡頭,他讓陸雅昂起頭,撫摸著陸雅鼓起的脖子,那裡面,包容著他的陰莖。

  隨後,男人捧著她的頭,像是在用著情趣用品一般,毫不憐惜的狂猛抽插起來。

  男人幹瞭不久,她又聽見瞭兩波人進來的聲音,第一次,應該是一個人,第二次,不知是三個人還是四個人。

  她的身邊漸漸出現瞭很多身影和聲音,他們肆無忌憚的評價著她的身材和她的臉蛋,像是在挑選什麼即將要出售的貨物一般。

  她的腰被人從後面按住,小穴口被滾燙的雞巴頂住時,有人說道:「看清楚瞭!是紅牌!」

  身後那人掃興的嘀咕瞭一聲,還是插進她的小穴幹瞭十幾下,這才退出她的小穴,然後頂在瞭她的屁眼上。

  這次插入,和陸雅以前經歷的完全不同,她甚至連身後幹她的屁眼的男人樣貌都不知道,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絕望,難道就要這樣被陌生人輪奸?這又能回答她什麼問題?

  第一個男人終於將精液噴灑進瞭她的食道深處,然後疲累的召喚下一個人,還笑著對別人說道:「嗯,還可以,能用,她會淺呼吸,不用顧忌換氣的事。」

  說完就轉身讓開,另一個人慢慢走過來,看瞭看她的狗牌,又一次念道:「陸雅?嗯,我要開始瞭哦~」

  身後的人又換瞭一個,身前的人也在替換,陸雅絕望的任人擺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體裡,居然出現瞭一絲欲火。

  而這欲火一開始,還是慢慢的燃燒著,可當第四個人開始幹她屁眼的時候,那團火突然熊熊燃燒起來。

  身後的人在別人的提醒下,那人註意到已經開始滴水的陸雅的陰戶,隻得放慢速度抽插。

  她早就不用人扶著頭,自動的挺直著脖子讓人享用著自己的深喉。

  身前的人似乎和身後的人打瞭招呼,然後身前的人吩咐道:「自己動動吧,有獎勵的哦!」

  陸雅開始試探著移動脖子,吞吐瞭五六下後,小穴裡突然插進一根雞巴,狠狠的肏瞭她一下。

  「唔!」陸雅被這下突然襲擊撞到瞭G點,欲火似乎得到瞭緩解,可那雞巴卻隻插瞭一下,就退瞭出去,隻留下龜頭在陸雅的小穴裡。

  她又想起瞭身前這人的話,再次努力吞吐著雞巴,這次吞吐瞭七八下後,小穴裡的雞巴果然又狠狠插瞭她一下。

  得到瞭明確的獎勵後,小女孩開始更加主動的聳動著脖子,用力吞吐著雞巴,身後也不時的插她一下,有時候她吞吐五下就會得到獎勵,有時會等到十幾下的時候。

  她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每次抽插看似能稍微平息她體內的欲火,卻在一點一點的加強著她的欲念。

  身前這個人射出時,身後足足幹瞭她十下,在身前男人離開後,身後的雞巴也完全離開瞭她的陰道。

  在下一個人插入她的喉管後,身後又有一個龜頭插進瞭她的小穴。

  這一次,不用人說,她開始主動吞吐起來,果然,獎勵還在。

  一上午的時間,陸雅不知道她接待瞭多少人,每個在她喉嚨裡發泄的男人,離開時都會在她身邊地上放下一個小牌子。

  不知道第多少個男人在她喉嚨裡射精後,肖雅婷出現在她面前,拿著一個漢堡和一杯果汁問道:「想不想吃飯啊?」

  陸雅看著她手中的果汁露出渴望的眼神,她大張著嘴發出「喝,喝」的聲音,肖雅婷給她喂完果汁後就走瞭,漢堡是肖雅婷的午餐,陸雅這樣子,也吃不瞭。

  陸雅轉過頭看著等在一邊的那個人,嘴裡發出「哈,哈」的討好聲,那人過來插入,身後果然也有一根雞巴插入。

  不知過瞭多久,陸雅接待瞭最後一名客人後,才發現虎哥已經搬著凳子坐在瞭她身邊。

  虎哥的聲音不大,但是很甯定,當他開始說話時,俱樂部裡的其他聲音漸漸平息瞭下來,他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看似殘酷的輪奸遊戲,照樣激發瞭你的欲望,你可能覺得這一切沒有道理,但一個簡單的獎勵機制,就讓你甘心情願的去接待瞭這麼多客人。」

  他拿起手絹,去擦拭被幾個人顔射後,沾滿瞭精液的女孩的臉,他擦拭的很仔細,連她頭發上沾著的都仔細的擦著,邊擦邊說道:「也許一開始你很不情願,可後來證明,隻要有瞭足夠的獎勵,不管是誰的陰莖,你都想舔兩下。」

  他說著讓女孩無法反駁的話,女孩卻還是沒有等到他對於今天發生的事的解釋。

  「你滿心的疑惑,想要來這裡尋找一些答案,請允許我提一個無關的問題:剛才你忘情的舔著別人陰莖的時候,你有想過答案嗎?」

  陸雅沉默瞭一會兒,搖瞭搖頭。

  「其實那時候,你已經得到瞭答案。」他頓瞭頓,接著說道:「忠實於自己的欲望。」

  陸雅疑惑的擡頭看著虎哥,她越聽越迷糊。

  虎哥卻不再說話,他低頭數著陸雅身邊的牌子,一個,兩個……數完後念瞭個數字:「十二個。」

  然後起身走向另一邊,那裡坐瞭個妖嬈的女人,身邊或站或跪瞭七八個健壯的男人,他走到女人對面的小沙發上坐下,將十二個小牌子整齊的碼好,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幾上,開口打瞭招呼:「巧姐。」

  女人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向前直起身子,微笑道:「虎哥,您客氣!要幾個?」

  虎哥笑瞭笑說道:「三個。」

  女人回身點瞭三個人的名字,那三個隻穿著皮褲衩,戴著皮質面罩,渾身裸露著健壯肌肉的男人走到虎哥身邊恭敬的問道:「虎爺,您說話?」

  虎哥指瞭指還吊在那裡的陸雅,說道:「十二次,她還小,輕一些。」

  三個男人表示知道瞭,然後起身去瞭陸雅那裡,給陸雅解除束縛後,抱著癱軟的陸雅走向房間盡頭的那個小舞臺。

  十二次潮吹,整整十二次潮吹,她一次一次的數著,壓抑瞭一整天的欲望毫無保留的噴射出來,她忘情的扭著腰,雖然喉管裡還插著讓她難以接受般巨大的變態陽具,可她卻甘之如飴。

  虎哥阻止瞭男人們要帶她去清洗的動作,他坐在臺子邊上,摸著陸雅已經被汗濕透的頭發,馬尾早已散開,淩亂的頭發貼著她濕漉漉的臉蛋,顯得有些狼狽。

  等瞭好一陣,陸雅才慢慢恢復瞭一些體力,她想撐著身體爬起來,被虎哥安撫著又躺下。

  虎哥慢慢問道:「你對這樣的答案,可還滿意?」

  陸雅搖著頭,暗啞的聲音說出話來:「我不懂……」

  「呵呵,那我這樣問吧,剛才你被那些男奴們,幹的可還滿意?」

  「……滿意……」

  「那能告訴我,在你的經歷裡,哪一次讓你最滿意?」

  「……這次……」

  「嗯,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這次最滿意?」

  「……從上午憋到下午,最後爆發一樣……所以滿意……」

  「嗯,誠實的孩子,如果你今天走出這裡,再不回來,你認爲,以後還會有這麼滿意的性交嗎?」

  「……也許……不會瞭……」

  「你可以試試看,自己多忍耐一會兒,也許就能得到這樣的快感瞭。」

  陸雅認真的想瞭很久,最後泄氣的說道:「不會瞭……不太可能忍得住這樣的……」

  「這樣說吧,也許你在以後的生活中,時時都有人去帶給你快樂,但你卻再也達不到這樣的巔峰,你願意這樣過下去嗎?」

  「……我喜歡剛才的感覺……」

  「好吧,其實這就是我昨天說的,你需要有一個主人,來控制你的欲望,就像你今天經歷的,如果不加約束,你隻會得到一個很普通的高潮,但我控制瞭你,讓你的欲望可以不斷累積,然後,才有瞭剛才那次讓你十分滿意的爆發。」

  陸雅愣愣的擡起頭,她好像聽懂瞭一些。

  虎哥的語速還是慢悠悠的:「如果你渴望再次得到那樣的高潮,你就必須要找一個能夠控制你的主人,我說過,你就是那種爲欲望而生的女孩,你的欲望可以毀掉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進的動力,追求欲望巔峰的動力,忠實於你自己的欲望,忠實於你內心真正的渴望。」

  「我給瞭你答案,」他站起身來:「現在,到你選擇的時候瞭,去到那邊洗個澡,想清楚後,來告訴我,或者離開這裡。」

  女孩撐起身體,顫抖的走向被透明玻璃隔斷的公開式洗澡間,沒有人能看出她的想法,女孩仔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哪怕她知道,外面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看著她,她也沒有稍微的遮擋,她就像是回到瞭自己傢一樣,就連清洗小穴和屁眼時,她也無所顧忌的扣挖著。

  大廳中的衆人等的心焦,不過看似漫長,其實女孩洗的很快,她擦幹瞭身體,拿著浴巾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走出淋浴間,像是走在自己傢裡一樣自然。

  她走到架子旁邊,撿起被男奴們解開的項圈,這時,本來安靜的房間中,響起瞭一些竊竊私語。

  在走到虎哥面前時,她突然想起瞭昨天心中的想法,那種蔑視一切,將項圈扔到主人腳下的想法……

  她自嘲一般的笑瞭一下,然後跪在虎哥腳前,雙手捧著項圈,看著虎哥說道:「請您接受我的宣誓,成爲我的主人。」

  房間裡爆發出陣陣掌聲與歡呼,這是有多久沒有見過虎哥親自出手調教瞭?!人們吹著口哨,大聲喊著虎哥牛逼之類的話。

  房子裡雜音太多,虎哥向前探瞭探身體,仔細聽著陸雅將那些性奴教條一字不落的完整說出。

  「以上條約性奴陸雅將畢生銘記!絕不辜負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陸雅,受宣人:虎哥。」

  「嗯,我接受你的宣誓。」虎哥鄭重的說完,拿起項圈,陸雅伸長脖子,感受到項圈鎖住脖子的那一刻,她恭順的低下頭,親吻瞭虎哥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