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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驚變

  兩人乘電梯在樓下分手,陸雅拒絕瞭廖成要先送她回傢的提議,催促著他離開,直到他轉過前面那棟樓,看不到人的時候,她才轉身向著身邊那棟樓走去。

  她隱藏瞭一個小秘密,她和他的住址何止是近,其實就是樓挨著樓,她來瞭第一次後,就發現,她所住的十八樓,可以輕松看到他所住的十六樓的窗戶。

  雖然身體非常疲憊,但她的心裡卻相當愉悅,像是被什麼美好的東西塞滿瞭一樣,胸口沉甸甸的卻說不出的輕松,下體的疼痛似乎已經消退瞭些,可那團麻癢還在那裡堆積著,她皺瞭皺好看的眉頭,心裡想著,明天讓老公給她摸摸……或者……想著想著,已經來到瞭她傢電梯口,那裡,正有個人站著,死釘釘的看著潮紅著面孔,春情上臉的陸雅。

  陸雅這才看清那人是誰,頓時心裡一驚!臉上血色霎那間褪成慘白。

  那人足有一米九高,膀大腰圓,比陸雅整整寬出兩個去,頭上其他部位刮的泛青,而頭頂留著一圈圓圓的頭發,還焗成瞭黃黑相間的毛,如同野豬一般,滿臉的橫肉配上霸氣的墨鏡,光是看上去就殺氣外露。

  如果要比較的話,廖成的眼睛會讓她癢,會讓她濕,而這個人的眼神,隻會讓她想要哭著逃離。

  野豬是這個男人的在道上的外號,他住在這個女孩的樓下,十七樓,他神色復雜的看著這個和他初戀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腦中不禁回憶起那個讓他心痛的女孩。

  那時候他和初戀還年輕,他一心混黑道,女友受不瞭寂寞,和他兄弟搞在一起,十幾年後他歷遍紅塵,想要原諒她時,卻發現當年那個清純的女孩,多年來的濫交,吸毒,賣淫,以至於得病,已經到瞭彌留狀態,他又是憤怒又是無奈,守候瞭她最後的日子,即便在她最後時刻說出瞭「對不起」,可他還是覺得心裡堵的狠。

  在火化瞭初戀後,他結束瞭大部分道上的生意,拿出一部分存款買瞭房,靠著賣一些有著違禁品配方的迷藥春藥和壯陽藥貼補一些傢用,其實按他的存款,一輩子湊合也能過,他隻是猛然閑下來之後不太自在,自己給自己找點不怎麼違法的事情做而已。

  而當他搬到這裡的第二個月,就驚訝的發現瞭這個就住在他樓上,幾乎和他初戀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他時常忍不住直勾勾的看著女孩,卻發現瞭女孩經常被他嚇跑的事情。

  本來已經心如死水的他,似乎又找到瞭活著的欲望,可女孩卻如同躲避瘟神一樣躲避著他,這讓本隻想遠遠看看她就滿足的野豬,相當的困擾。

  今天是他初戀的祭日,他去殯儀館給她上瞭株香,一路上腦袋裡全都是初戀的片段,站在電梯前,猛然看到一臉春情的陸雅走來,腦袋裡出現瞭被他捉奸在床時,初戀也是如此,潮紅著臉,卻在見到他後瞬間褪色的場景。

  一時間,他的腦袋有些迷糊,陸雅和他初戀的影子交織重合,怒火慢慢從他心底燃燒起來。

  他咬著後槽牙,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本來沒有表情就能嚇跑陸雅,現在這副尊榮,直把陸雅嚇的眼淚都流瞭出來,牙齒不由自主的上下磕著,發出「得得得」的響聲。

  這時,「叮」的一聲提示,電梯到瞭,野豬怒火攻心般摟住陸雅的腰,將她拉進無人的電梯,按下17樓後,拍掉陸雅想要按電梯的手,狠狠地咬牙說道:「你這個賤貨!我一不在,你就去跟別人亂搞是不是?」

  多年來放蕩的生活中,野豬也曾磕瞭不少藥,這讓他在有些時候不能清楚的認知到事實,這時他滿腦子怒火,已經下意識的將陸雅當成瞭他的初戀。

  可憐的陸雅哪知道這些,她都快嚇尿瞭,顫抖著徒勞的扣著死死箍住她腰的強壯手臂,帶著哭音悲鳴道:「叔叔!您認錯人瞭!您認錯人瞭!嗚嗚!放開我好不好?」

  野豬幹脆將手從腰上收回,一把抓住她的小臉,將她的聲音堵在嘴裡,等電梯到瞭後,開門進傢,拖住女孩進瞭臥室,三下五除二將女孩剝光,至於女孩的反抗,在他看來,和一隻小雞的掙紮差不多,在剝下女孩內褲後,看到內褲上遺留下來的精斑,他頓時又是腦部充血,不顧女孩的解釋,抓起內褲塞到瞭女孩嘴裡。

  接著抽出皮帶,強行讓陸雅跪下,將陸雅的雙手緊緊綁在床頭,掏出比廖成要粗長好幾倍的巨大陽具,將龜頭緊緊頂在瞭陸雅還有些紅腫的小穴口處。

  陸雅頓瞭一下,她剛經歷過這種事,哪會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她發瘋似的尖叫著,可惜被口中的內褲堵在喉嚨裡,她瘋狂的扭動著腰肢,卻被野豬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握緊,她絕望的感覺著身後男人的龜頭,正慢慢撐開她的小穴口,一點一點擠進她的身體。

  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無助,即便是十分鍾前,和剛確認關系的男人第一次做愛,也因爲有著滿滿的愛意,讓她沒有多少恐懼,隻是滿滿的緊張羞澀而已,可這種時候,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粗暴的插入身體,她的絕望終於催垮瞭她的最後一份理智,開始失聲痛哭起來。

  野豬粗壯的肉棒艱難的擠進龜頭,都讓他感到費勁,再次被插入甚至被撕裂到更大傷痕的女孩已經哭到死去活來,野豬感覺到陸雅小穴裡潮熱滾燙的狀況,啐瞭一口,罵道:「你媽逼,你這是剛搞完啊?老子他媽居然要給哪個孫子刷鍋!?」

  他拔出龜頭,去客廳拿瞭潤滑油來,塗滿自己的肉棒,又直接把潤滑油瓶口塞進陸雅小穴,擠瞭不少,隨即扔開潤滑油,扶正自己的龜頭,找準方位,狠狠懟瞭進入。

  「噗呲」過多的液體被擠出,發出一聲怪響,野豬看瞭看終於懟進去一半的肉棒,又奮力的向陸雅深處懟著,他不知道,他插進去的距離,恰恰是廖成的極限長度,而他現在正在進入的,卻是真真正正的未開發的處女地。

  陸雅被他粗暴的插入硬生生的將哭聲給懟停瞭一瞬,隨即比和廖成做愛時劇烈不止十倍的撕裂痛楚猛然襲來,女孩的腳趾都縮到瞭一起,她悲鳴著翻著白眼,在剛要昏過去之前,男人又拔出來,再狠狠懟瞭進去。

  陸雅痛苦無助的哭著,連暈倒都無法做到,她搖著低垂的頭,眼淚如同斷瞭線的珍珠項鏈一般,從她圓圓的臉蛋上滑落在下巴上積累,不時有大顆的淚珠積累到極限,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單上。

  野豬卻不管不顧,一心向著女孩身體的深處插入,一直頂瞭好幾十下,才確認已經頂到瞭盡頭,看著自己插到底,還露出三四厘米的肉棒,他獰笑著,抓起陸雅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向後拽著,惡狠狠地說道:「臭婊子!你說說,是你的姘頭厲害,還是老子的……」

  剛說到這,他看到瞭陸雅滿臉的淚痕,突然心裡如同刀絞一般,意識也慢慢恢復瞭清明。

  「呃……」哪怕他經過瞭那麼多的事,但他卻始終知道維護美好事物的重要,而就在今天,就在現在,他居然因爲一時被怒火沖昏頭腦而親自將他心中最後的美好給捅瞭個底兒掉。

  他緩緩地退出女孩的身體,看著自己雞巴上沾滿的血跡,慢慢放下女孩的頭發,走出房間,回到客廳坐下,點上煙抽瞭幾口,咬瞭咬牙,拿出一管很小的,如同賓館牙膏大小的東西,把裡面的乳白色液體擠在客廳茶幾的小盤子裡,然後拿出一片粉紅色的小藥片,笨拙地用粗壯的手指捏住,掰成兩半,想瞭想後,又把剩下一半捏住,又掰下一半,這才將已經剩下四分之一的小小藥片碾碎,摻入那白色的乳液裡,拿手指攪瞭攪,起身端著盤子又回瞭臥室。

  陸雅在野豬拔出她體內的時候,就已經接近身體的極限瞭,她從昨晚又是期待又是緊張的,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早上果然和廖成發生瞭讓她以前光是想起來就會羞澀無比的事,這本身就夠讓她身心疲憊瞭,她一直強撐著自己的精神,用愛的力量沒讓自己在和廖成做愛的途中昏倒,可誰曾想,好不容易要回到傢瞭,卻遇到瞭這麼恐怖的事!

  過於劇烈的情緒波動,身體被不斷征伐引起的疲勞,終於爆發出來,她癱軟著身子,就那樣雙手被綁在床頭,頭低垂著,下身甚至沒勁合攏,貼著床,像是解刨臺上被反綁的青蛙一樣,昏厥過去。

  野豬端著盤子進去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差點給嚇出心臟病來,他趕緊摸瞭摸她的脈搏,長出一口氣,輕輕的把陸雅解開,掏出她嘴裡的內褲,把她放平躺好,然後拿起盤子裡的藥膏,分開她雙腿,給她仔細的塗抹到陰道裡。

  陸雅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瞭,中午飯點都過瞭一會兒瞭,她隻感覺到全身酸痛,麻癢,一點勁都使不出來,而本該更痛的小穴,現在卻好受瞭許多,清清涼涼的,她艱難的擡起手,看著手腕上被皮帶勒出的紅印,雖然已經消退不少,可那痕跡還在,她轉過頭打量著房間,多麼希望暈倒前發生的事,隻是她的一場噩夢,可周圍的環境卻無情的擊碎女孩的幻想,她想哭,卻連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沙啞的嗓子發出低沉的聲音。

  客廳裡面有瞭動靜,那個男人過來看瞭一眼,轉身出去,回來時,端瞭一大盤食物。

  陸雅無力抗拒他,即使她在精力全勝的時候,對上這個男人也毫無反抗之力,她的心裡又泛起瞭陣陣絕望無助,這時,男人端著一杯果汁送到瞭她的嘴邊。

  陸雅連擺頭的力氣都沒有,被男人斜著杯子灌進一口果汁後,一小半順著嘴角流下,在她的乳溝中流過,停在肚臍眼那裡。

  男人笨手笨腳的拿紙隨便擦瞭擦,然後又端起杯子,送到陸雅嘴邊。

  那口果汁,對於陸雅來說,就像是幹旱瞭十年的土地終於迎來瞭第一次降雨,它滋潤瞭陸雅幹渴的喉嚨,也激發瞭她的饑渴。

  男人剛把果汁送到她唇邊,她就急不可待的咬著杯子邊,仿佛生怕男人會在下一刻就把杯子拿走一般,大口咕嚕咕嚕的吞咽著果汁,中間微微嗆瞭一下,也沒有停口,她甚至覺得,這是她人生中喝過的最好喝的果汁。

  大杯果汁喝完,陸雅喘瞭幾口粗氣,舔瞭舔嘴角殘留的果汁,一臉淒然的看著男人,哀求著說道:「叔叔!您真的認錯人瞭!求求您,您要是放我走,今天的事我打死都不會跟任何人說起!」

  說著說著,就又要掉眼淚,野豬一陣頭疼,低吼道:「不許哭!」

  可小女孩哪經得住他這麼嚇,不說還好,一說小女孩的眼淚立馬流瞭下來。

  野豬腦仁開始疼,隻好放緩語氣說道:「好瞭好瞭,別哭瞭。」可小女孩被他嚇破瞭膽,淚水一直往下淌,隻是不敢哭出聲音。

  野豬生悶氣一般扭頭出去,陸雅這才咽咽嗚嗚的輕聲抽泣起來。

  野豬一直等瞭十多分鍾,聽到裡面沒聲音瞭,這才進去,看著女孩見他進來,又要抹眼淚,他立馬說道:「先別哭!你先吃完東西,沒勁怎麼回傢啊?」

  女孩直到這時才終於從眼裡泛起一道希望之光,她勉力地撐起身子,說道:「沒……沒事,我能堅持走回去。」

  野豬臉黑黑的,輕輕一撥,女孩就又靠回瞭床頭,野豬端起床頭的那盤食物,說道:「你要不聽我話,你這輩子別想走瞭!」

  女孩立馬又要掉眼淚,野豬馬上說道:「你要聽我話,我保證,讓你在晚飯前回傢!」

  看著終於老實點頭的女孩,野豬心裡長出一口氣,拿起盤子裡自己煎好的牛排,遞到陸雅嘴邊,陸雅剛才多是靠那杯果汁撐著,可哭瞭一會兒後,體力又接近瞭無,她撕咬著帶著血絲的鮮嫩牛排,卻咬瞭好幾下都沒咬下來,野豬嘆瞭口氣,自己用牙輕松扯下一塊,遞給陸雅。

  陸雅委屈的皺著眉頭,看看肉又看看野豬,終於認命般的將肉接過。

  野豬沒想過女孩能不能接受五分熟的牛排,他隻是按照自己的口味多煎瞭一些,看著女孩鼓著腮幫子艱難的嚼著牛排,那可愛的樣子讓他又想起瞭他最初和初戀談戀愛的日子,他趕緊晃瞭晃腦袋,將回憶趕出腦海,放下盤子,在冰箱裡翻找出牛奶和面包果醬,熱瞭牛奶,給面包上塗滿果醬。

  回房後,看著還在艱難咀嚼牛排的女孩,他無奈的伸出手,接在陸雅嘴唇下,說道:「吐出來!」

  女孩聽到這句話,甚至發出瞭放松的呻吟聲,她吸瞭吸嘴裡牛肉上的汁液,不敢把肉汁也吐在男人手上。

  她把沒怎麼變形的牛肉吐到野豬手心時,野豬看到瞭肉上那些細細的牙印,也不在乎,扔到自己嘴裡嚼瞭幾下就咽瞭下去。

  陸雅接過他遞來的牛奶面包,開始大口吃起來,結果面包準備多瞭,陸雅一直吃到自己打嗝才停下來。

  野豬一聲吼,就止住瞭她的打嗝,接著野豬給她端瞭杯水,她說瞭喝不下後,野豬把水放在床頭,倆人大眼瞪著小眼,一時無話。

  「下面還疼不?」

  「啊?哦……不……不太疼瞭……」

  陸雅心裡緊張起來,那個男人果然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她徒勞的抵抗瞭幾下,被男人粗暴的將指頭伸進去,陸雅不適的哼瞭一聲,正要落淚,男人卻離開房子,從外面端瞭個小盤子進來。

  男人把她的腿扒開,說道:「不許夾!老子給你上藥!」隨後看到陸雅的表情,放軟瞭口氣說道:「你前面暈倒的時候,已經上過一次瞭,這他媽可是買都買不到的好藥!張開!」

  陸雅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他插都插瞭,看都看瞭,要是不聽他的話,她今天可能就回不去瞭,隻好認命的張開腿。

  「嗯!」被男人沾著中午剩下的藥膏抹進她小穴的時候,那種有些冰涼的感覺讓她十分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哼瞭出聲,男人抹瞭幾下,站起身來,一把脫掉短褲,露出他那不同尋常的巨大雞巴來。

  陸雅驚的立刻合攏瞭腿,聽到男人說道:「媽的,上午日瞭一半,就被你哭的沒興致瞭,來,你今天要是不讓老子日一炮,那你可別想走瞭!」

  說著,把剩下的藥膏都塗抹在他黝黑的大屌上,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一樣,輕易的分開陸雅的雙腿,陸雅扭動著屁股哭著說著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來,說道:「我看你是不想走瞭!」

  陸雅身體一僵,面色掙紮瞭好一會兒,才終於認命般的將臀部老老實實的放在床上。

  野豬用手扶住老二,在陸雅小穴口擠瞭好半天,才將碩大的龜頭擠進陸雅的陰道。

  兩人在龜頭進入的同時,都松瞭一口氣,陸雅是沒辦法放松,野豬是擠的龜頭都有些疼瞭,野豬看著身子下被他壓住的小女孩,她偏著頭緊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讓人既想疼愛,又忍不住淩虐的可愛。

  他緩緩的向著陸雅身體深處擠著,低頭問道:「你是啥時候被幹的?」

  陸雅有心不回答他,可野豬沒聽到回答,重重的哼瞭一下,她趕忙說道:「早上!今天早上!」

  「早上啥時候?」

  「……遇見你之前……半小時左右……」

  「那是你第一次啊?」

  「嗯……哼!」野豬終於頂到瞭陸雅的最深處,陸雅卻再沒有感到一絲疼痛,隻有身體被撐開的陌生的不適應感。

  「你說你找瞭個啥男朋友啊?第一次幹你,不得多陪陪你啊?」

  陸雅聞言,委屈的差點流下淚來,要是廖成能陪她,那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野豬那邊還等著回答,她隻能咽下委屈,說道:「他工作忙……」

  「工作忙?操!啥工作有女朋友第一次重要?」

  陸雅聞言又要掉眼淚,卻被野豬抽出陰道帶來的感覺給帶偏瞭情緒。

  野豬沒敢全拔出去,留瞭龜頭在裡面,問道:「咋樣?不疼瞭吧?」

  陸雅隻盼著他早點完事,再說他那沾滿瞭藥膏的雞巴插進後,整個小穴裡清涼一片,別提有多舒服瞭。

  她點瞭點頭,感覺野豬沒動,偷偷睜開眼,卻看到野豬正睜著大眼睛看著她:「咋的瞭,說話啊?」

  陸雅趕緊又是點頭又是說不疼瞭,結果這個大牲口卯足瞭勁,一槍到底。

  陸雅悶哼出聲,前所未有的脹滿感,將她的小穴撐到瞭極限,這猛烈的一撞,甚至讓她本以爲已經消散的,上午積攢下來的那團欲望給撞瞭出來,她心裡暗暗叫苦,可野豬自這一下開始已經不管不顧的開始瞭粗野的沖鋒。

  陸雅隻覺得像是有一個人,正在用堅硬的鐵拳頭,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體內練習著沖拳,但每次被頂到最深處的時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癢酸脹卻一點點的又開始累積壯大。

  野豬如同不會疲累的機器一般,連節奏都沒有變過,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陸雅體內的那團欲望,似乎早就到瞭爆發的邊緣,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擊就可能擊破它,讓它爆發出來,可偏偏每次野豬瘋狂的撞擊,卻讓幾乎已經到達臨界點的那團欲望更大瞭一些,這種等待爆發的欲望一點一點撕咬著陸雅的理智。

  五分鍾後,陸雅正過頭,偷偷看著身上正昂著頭不停在她體內進出的野豬,沒有爆發,還在積累。

  十分鍾後,陸雅雙手扶著野豬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在野豬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紅印,沒有爆發,還在積累……

  二十分鍾後,野豬趴在陸雅肩膀處的,頭埋在陸雅鋪散開的秀發中,如同早上那個奪走陸雅處女的男人姿勢一樣,但野豬卻一點要射的感覺都沒有,他還在粗野的聳動著身體,陸雅的雙眼已經散去瞭焦點,瞳孔放大著,無意識的看著上面的天花板,小嘴大張,像是離開瞭水的魚,拼命的喘息著,她雙臂緊緊抱住野豬粗壯的脖子,在他熊一樣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紅印,雙腿努力向上擡著,掛在他肩胛骨旁,倆人的交合處已是一片狼藉,咕嘰咕嘰的水聲在這間臥室裡激烈的回響,沒有爆發,還在累積………

  其實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時間長,隻是前戲的時間長點罷瞭,如果真隻算做愛的時間,滿打滿算也隻不過五分鍾而已,這還要算上後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息的時間,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個子,也不會被女友鄙視然後分手瞭,不過陸雅哪裡知道這些,而且初經人事,廖成那種小號的雞巴和短暫的性愛,反而更適合她。

  陸雅不知道過瞭多久時間,她隻覺得她的世界裡隻剩下瞭抽插,抽,巨大的龜頭剮蹭著她陰道裡每一寸,帶來解放式的快感,插,將她還沒有合攏的陰道再一次撐開,又是一種充滿壓迫的快感,最終撞擊在她柔軟的花心裡,再將那讓她又期望爆發,卻又擔心它威力的那團欲望再次壯大。

  三十分鍾後,陸雅被擺成跪姿,雙手像上午一樣抓著床頭,隻是再不需要皮帶綁住,野豬上半身壓在陸雅的背部,體型上巨大的差距讓人看著血脈噴張,可偏偏陸雅卻撐住瞭野豬粗壯的身體,野豬還在挺動著下半身,幹著身下已經快到崩潰邊緣的小女孩,他兩隻大手倒是堪堪將陸雅胸前的乳球抓瞭個滿把,肆無忌憚的玩著,早上被廖成捏瞭兩下就會呼疼的小女孩,卻仿佛失去瞭胸部的痛感,每次粗魯的揉捏,都讓她隻會感覺到快感,而沒有瞭痛覺,反過身來,龜頭剮蹭到瞭正面沒有剮蹭的全新領域,野豬有時候會騰出一隻手來,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拉過來,和她接吻,有時候被幹到舒服的地方時,她也會主動昂起頭,去尋找野豬那帶著腥臭味的嘴巴,沒有爆發,還在累積…………

  不重要瞭,沒有什麼重要的瞭,陸雪再一次昂起頭去吻野豬,野豬卻伸出同樣腥臭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她嘿嘿笑出瞭聲,也學著野豬那樣,伸長舌頭,在野豬臉上舔來舔去。

  四十分鍾後,陸雅的上半身已經趴在床上,隻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豬不斷碰撞著,要不是野豬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彎曲的雙腿早就無力支撐瞭。

  這時候,野豬終於達到瞭臨界點,他開始更加狂猛的沖擊著,女孩也感覺到瞭,她勉力支撐起身體,又一次抓住床頭,將上半身拉起,野豬趁勢又一次爬在她背上,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乳房,像是要捏爆一樣,這時陸雅終於感覺到瞭胸前的疼痛,但她卻無力顧及,小穴裡一浪強過一浪的快感,被野豬一下一下的撞散,接著,巨大的力量帶著龜頭一頭撞在陸雅的花心上,巨大的肉棒居然再次膨脹,陸雅以爲這次真的會裂開的陰道,卻又一次展示瞭它良好的伸縮性,它容納瞭這個暴走的雞巴,然後,滾燙的精液頂著陸雅的花心噴射而出,陸雅擔心的爆發,卻像是肥皂泡一樣,輕輕的破瞭,那一聲仿佛能聽到的清脆裂響,像風一樣吹過她的身體,然後,帶著讓她酥麻的快感遊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她翻著白眼,沉浸在快感的沖擊下,時不時的傻笑一聲,卻不知野豬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瞭她,將她放在床上後,沒有抽出正在射精的雞巴,疲憊的壓在她身上,喘息著恢復體力。

  不知過瞭多久,陸雅從軟乎乎的雲端飄落,快感終於宣泄完畢,可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汗毛孔都在歡呼一樣,就連手指腳趾都在歡愉的顫抖。

  男人正在給她清理下體,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滿瞭歡愉時留下的液體,她神色復雜的看著笨拙的野豬,他給她帶來瞭最恐怖的回憶,也帶來瞭這次最美妙的體驗。

  野豬看到她醒來,問道:「早上那孫子是不是沒帶套就射進去瞭?」

  陸雅這次的回答很快:「嗯……」聲音裡也帶著復雜的情緒。

  「那孫子有沒有給你吃避孕藥?」

  「吃過瞭……」陸雅的聲音裡有一些慵懶。

  「操!這麼小就讓你吃藥,你他媽以後讓他戴套!老子今天算瞭占瞭他的便宜,媽的……」

  看著給她仔細擦著下身的野豬,陸雅第一次覺得,其實他也沒有那麼恐怖,她「嗯」瞭一聲,伸瞭個懶腰,被男人說瞭句「別亂動」,她低聲笑瞭下,問道:「幾點瞭?」

  男人報瞭個時間,離爸媽下班還有三個小時,她帶著鼻音哼道:「我想睡一會兒,到點瞭叫我好麼?」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閉上瞭沉重的眼皮,野豬放慢瞭動作,收拾完後,拿起衣櫃裡放的一床薄被子,將她一卷,如同雞蛋灌餅一樣包好,輕輕地抱起她,將她挪到瞭客廳幹凈的沙發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豬一樣的女孩,他開始收拾房子,將一片狼藉的床單換下,看瞭看床單上陸雅留下的處女血,怔怔的舉著床單陷入回憶,過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揉吧揉吧,將陸雪的衣物不管內衣外衣一股腦的塞進滾筒,開絞。

  陸雅沉沉睡瞭兩個小時,一點夢沒有做,她懶得睜開眼,直直的伸瞭個懶腰,全身的骨節都輕輕的響瞭幾聲,隻感覺神情氣爽。

  這時,野豬的聲音響起來:「醒瞭?你爸媽幾點下班?」

  陸雅這才發現她被移到瞭客廳,她抱著被子,剛醒來身上還軟軟的沒勁,看著那邊正在給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褲的野豬,覺得違和感真的很重,這副畫面讓她怎麼看怎麼想笑,她答瞭個時間,野豬回道:「那還有一個小時,你衣服沒幹,我給你熨熨,你要麼再睡會兒,要麼起來洗個澡再走。」

  陸雅用鼻音嗯瞭一聲,她感覺下身還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思在野豬面前赤裸的走過去,野豬哼瞭一聲,說道:「哪那麼多事,幹都幹瞭,有啥不好意思的?」

  陸雅被這句話鬧瞭個大紅臉,假裝生氣一樣,也哼瞭一聲,起身就往衛生間走,野豬背後笑瞭她一聲,她也偷偷笑瞭一下。

  洗完澡,穿上剛剛熨好的衣物,乖乖坐著讓野豬給她吹頭發,她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有吹風機呢?還有,衛生間裡那些洗發水都是你用的?」

  野豬說道:「小兄弟有時候會帶著女人在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野豬沉默瞭一會兒,說道:「大名早忘瞭,你就叫我野豬好瞭。」

  陸雅噗嗤一聲笑瞭,卻被野豬在後腦勺上打瞭個爆栗,哭喪著臉揉著頭,撅著嘴。

  野豬給她吹幹瞭頭發,倆人呆坐瞭一會兒,野豬想要吻陸雅,卻被陸雅擋住嘴巴,說要刷牙才行,野豬嘟囔著:「剛才親的一個半勁的,現在又不行瞭。」

  陸雅整個臉一下紅透,賭氣一般站起來說道:「不跟你說瞭!我走瞭!」

  「嗯……等等,」野豬叫住陸雅,拿出陸雅的小包,說道:「把這拿走。」

  陸雅接過包,隻覺得入手一沉,打開一看,兩眼頓時冒出金星來:「哇!好多錢!」

  「沒多少,三千塊,道上規矩,拿瞭你的雛兒,要給個喜錢,你這也算半個雛兒吧,給你個半價。」

  「三……三千塊!!??」陸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過年,她都沒有拿到過這麼多錢,她隻覺得鼻頭一酸,想到廖成怎麼對自己……轉念一想,不對!愛情怎麼能和金錢衡量呢?

  她還是感激的抱瞭抱野豬,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臉貼在野豬的胸前,小聲說道:「謝謝……」

  野豬道:「還謝啥啊,你也被我幹的不輕,下次想要被幹,直接來就行。」

  「討……討厭!」陸雅羞的轉身開門,臨走前回身說道:「再見……臭野豬。」

  說完頭也沒回就走樓梯上去瞭,野豬咧嘴一笑,關門休息。

  陸雅回瞭傢,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將錢藏在她覺得放心的地方,然後才拿出手機來,結果看到廖成給她發的幾十條消息,都是滿滿的關心,她愧疚的看著那些充滿愛意的信息,差點又流下淚來,看到應該是剛剛發的最後幾條,是說明天他就能年休瞭,還來不來他傢,她趕緊回道:「有些瞌睡,回來就睡瞭,明天我去找你!」

  結果那邊秒回瞭一句:「沒事就好!」

  然後又發瞭一條信息:「整個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弄疼瞭吧?」

  陸雅隻覺得委屈無比,腦海中又想起從中午開始的恐怖回憶,正要落淚的時候,那次甘之如飴的高潮體驗,卻不由自主的跳出腦海,她別扭著,最後眼淚還是沒有掉下來,回道:「沒事瞭……好多瞭……」

  倆人又聊瞭一會兒,陸雅父母陸續回來後,才結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