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再起床時,時間仍舊很早,離八點還差十分鐘時,我已經乘電梯來到瞭公司頂層。

  這個時候全公司也沒來多少人,婉晴的小秘書王麗也還沒上班,我拎著上班路上現買的油條豆漿,駕輕就熟地打開瞭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會客辦公區空空蕩蕩,雖然太陽早就升起,但婉晴既然昨晚直接睡在辦公室瞭,現在還沒起床也正常,畢竟她肯定是加班到深夜。

  我在把食物放到辦公桌上後,就直接走入休息區。

  窗簾簡單地遮擋著外界陽光,室內並非太過昏暗,我一眼便看到臥床上美麗的佳人。

  單薄的被子簡單地鋪蓋在身上,一雙黑絲美腿露出膝蓋以下部位,白襯衫被脫下搭在椅背上,一雙雪白的藕臂在昏暗中更顯耀眼。

  婉晴顯然還在熟睡中,一頭烏黑秀發也沒有盤起,一雙美目與紅潤的小嘴都是緊閉,也不知在夢些什麼。

  我輕手輕腳走到床榻旁,輕輕拍拍她白嫩柔軟的臉蛋:「老婆,醒醒啦。」

  如此兩番輕呼後,婉晴這才從一聲夢囈中睜開眼睛。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薄被子滑落身下,露出一條乳白色的真絲睡衣,胸前兩顆扣子未系,令飽滿的乳房露出誘人的溝壑。

  西服套裙被搭在椅子上,烏黑的連褲襪緊包翹臀美腿,誘人弧線自是相當迷人。

  「嗯……老公?你來瞭?」

  見婉晴起身後還在迷迷瞪瞪地揉眼睛,我輕笑著將她攬進懷裡,在臉蛋上輕吻一下道:「再睡下去太陽都要照屁股瞭啊,老婆,你昨晚都忙到什麼時候瞭,一直睡到現在?」

  婉晴甩甩頭,見我近在咫尺的笑臉,她先是又愣瞭一下,然後黛眉微挑一下,輕咳一聲道:「凌晨時分吧,忙完瞭就直接倒床上睡瞭。倒是你,吃早飯瞭嗎?」

  「還沒呢,買的油條豆漿帶過來瞭,一起到外面屋吃去吧?」

  婉晴顯然還沒完全清醒,神色間很是發愣,象是突然想起什麼事的,她輕輕推開我身子道:「昨晚忙完就直接倒頭睡瞭,現在幾點鐘?」

  我看看手表告訴她時間,她眉毛一皺,立刻起身道:「那豈不是快要上班瞭?」

  婉晴起得急瞭,剛一站起來,腦袋突然一迷糊,身子立刻朝我歪瞭過來。

  我一把緊摟住她的身子,隻覺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不過,我卻本能地用力抽抽鼻子,因為婉晴熟悉的體香似乎有點異常,似乎帶瞭點汗臭味。

  「老婆,屋裡空調多少度?」

  婉晴也從迷糊中回過勁來,胳膊搭著我肩膀:「室溫?正常啊,怎麼瞭?」

  我嘿嘿一笑,鼻子湊到她脖頸下一嗅:「你昨晚睡覺好像出瞭不少汗呢,我都聞著瞭。」

  婉晴一聽,臉色頓時僵硬瞭起來,皺瞭皺鼻子,馬上將我一把推開:「汗味?汗味!?哦天啊,那我可得趕緊洗個澡才行!你把早飯房外面桌子上瞭?那你先吃吧,我先洗個澡去!」

  也虧得當初裝修時還專門給頂層設計瞭個浴室,看婉晴走得步伐迅疾,我不禁笑瞭起來。

  汗味這種東西,確實不是女孩子願意忍受的呢。

  淋浴的聲音很快響起,我也沒閑著,隨意在辦公室裡裡外外溜達瞭起來。

  床單基本整齊,不過檢查到室溫時卻有點意外,因為這會兒的溫度其實並不高。

  我有點納悶,索性伏身聞瞭聞床單的味道,卻也沒聞到多少汗味,顯然,婉晴在上床時應該已經不出汗瞭。

  那她是什麼時候出的汗?還是我聞錯瞭?顯然不是,我看向她搭在椅背上的衣服。

  聞聞衣服上有沒有汗味?算瞭吧……就算是自己老婆,這種做法也忒變態瞭點。

  時間略微有點長,晨浴完畢的婉晴衣著整齊地走入會客辦公區。

  烏黑秀發輕松地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細嫩的鵝莖,白色的襯衫則彰顯曼妙動人的體態,黑色的制服裙撐起迷人弧線,一雙黑絲美腿踏著高跟更顯氣質迷人。

  「其實這時候最好是吃三明治。」

  邁著曼妙的步伐,她幾步走到我身邊,從我的碗中捏起一根浸泡過的油條入口:「豆腐腦的味道太大瞭,一會兒就得工作,我還得再刷牙。」

  我再撕瞭條油條泡進去:「今天是要見客戶嗎?」

  婉晴白瞭我一眼:「呆子,我可是淑女啊,哪有早飯後不刷牙的習慣?倒是你,今早起床後有刷過牙瞭嗎?」

  說著,她瞇起素顏的絕美眼眸,腦袋湊到我身邊,威脅似的在我領口嗅瞭嗅。

  我汗顏道:「喂,親愛的……」

  白嫩瓊鼻抽瞭抽,婉晴哼聲一笑:「不錯,沒有聞到可疑的香水味,老實跟我說,昨晚和你打球的對象是不是小美女啊?」?打球的不是,打炮的沒錯……略有點心虛,我高昂起胸膛道:「開什麼玩笑?小美女?那是我能看得上的嗎?當然是大美女才行啊,而且必須是那種胸大屁股圓的歐美風騷妹才成……哎呦!」

  婉晴寒眉一豎,美目一瞪,甩手一礦泉水瓶砸上我腦袋:「胸大!屁股圓!?還歐美風騷妹!?我叫你風騷妹!風騷你妹!敢在外面找女人?活膩歪瞭你!」

  就算是喝瞭一半的礦泉水瓶重量也不輕啊,殘忍的婉晴甩著它,開始不停朝我腦袋上砸瞭起來!「喂喂,很疼啊很疼啊,哎呦不好啦!哎呦我要腦震蕩啦!哎呦我的媽呀!哎呦王麗快救我呀!」

  正當我被婉晴一路笑鬧追打到辦公室門口時,恰好小秘書王麗到崗,一看到她較小的身影出現,我立刻一躍竄到瞭她身後:「你傢老大抽風啦!」

  好端端大清早來上班卻遇到這麼件事,未等弄清楚情況,便看婉晴剎不住腳地朝自己沖來,王麗下意識地大叫一聲,手腕一抖,皮包徑直朝婉晴拋瞭過去!「砰!」

  婉晴頓時停下瞭腳步。

  那陣響聲格外沉悶,格外帶勁,尤其當皮包落地時,那又砰的一聲清楚標明瞭重量。

  我咧嘴看向老婆大人,果不其然,她潔白的額頭儼然一片通紅。

  王麗一臉慘然。

  同時,事實證明,牛津詞典的威力不隻局限於學術領域。

  清晨的鬧劇很快便落下帷幕,我也回到瞭自己的崗位上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周圍的同事們也都陸續到來。

  一時間,一切如常,同組的好哥們兒們一邊閑聊著一邊逐漸進入工作狀態,直到又一道曼妙的步伐聲響起。

  鄰座的小王第一時間抬頭:「高姐,今天精神不太好啊。」

  我抬頭看去,高倩妮難得遲到十分鐘才到崗,正無精打采地坐回到辦公位上。

  她今日還是穿著制式的西服套裝,不過這一刻,她的到來卻猛然引起四周男職員不一般的關註。

  豐腴不失妖嬈的身姿還是那般迷人,但那怕她此刻精神萎靡,眉宇間那股嫵媚的氣質卻如荷爾蒙噴霧般灑向四方。

  帶著疲憊的低吟聲,以慵懶的姿態,她在落座時似是故意地扭動瞭一下腰肢,微卷的波浪長發一撩發梢,施著淡妝的嬌嫩容顏更顯紅潤光澤。

  一時間,不隻是我看傻瞭,不知是小王看呆瞭,四周許多人的眼睛都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高姐,昨晚沒睡好嗎?我給你沏杯咖啡去!」

  「高姐,上班路上剛買的蘋果,要來一顆嗎?」

  「組長,那個……那個……你後背上有根頭發……」

  面對四周驟起不斷的問候聲,高倩妮紅潤的豐唇微挑,擺擺白嫩柔軟的柔荑,輕笑道:「都好好工作啦,現在才剛九點多呢,你們都沒事忙瞭嗎?」

  我老實坐著,悄無聲息地打量著高倩妮的身軀。

  她今日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黑絲長襪,露出造型姣好的纖柔小腿,和那一節豐腴的大腿肚,極其性感。

  所以,高跟也決不能再是露趾涼鞋瞭,不然當真是太有傷風化。

  沒過幾分鐘,我操著手機朝她發去消息。

  【親,今天遲到瞭啊,睡過頭瞭?】

  笑看高倩妮擺弄起手機,卻未見她回頭,但隻一會兒,消息便傳到瞭。

  【可不是幺,你叫人傢昨晚累成那樣,我可是倒頭就睡呢~】

  倩妮的位置正好和我處於傾斜角上,從後面看過去,半透明的黑絲長襪和那妖嬈豐腴的身姿都格外得撩人。

  心中想到昨夜和她的激戰,我再朝她發去一條短信。

  【親,你今天的絲襪怎麼這麼性感,是想下班後和我約會嗎?】

  我雙腿在桌下活躍地大開大合著,隻見倩妮果真忍不住看向自己的雙腿,微波卷的長發略微蕩漾,不一會兒,又一道短信傳來。

  【死鬼,喜歡嗎?】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倩妮那雙美腿,幻想著她高跟鞋內美麗的絲足,朝她發去一條信息。

  【親愛的,我想朝你那雙美腿上射上一炮。】

  發完短信後,我繼續笑瞇瞇地瞧著倩妮,很想知道她又會怎麼回復。

  不過略微出乎意料的是,倩妮似乎沒有繼續搭理我的意思,雖然仍把手機放在手邊,但並沒有要給我發信息的意思。

  不應該啊,我不禁感到特別奇怪,前一秒還在和我調情呢,怎麼下一秒就完全不搭理人瞭?就在我忍不住想再發去一條消息時,終於,消息提示音響起,我趕緊看向手機。

  【找死啊你!?】

  我眨瞭眨眼睛。

  就在這條消息的上一條,內容則是【在忙什麼呢?】

  發信人,是婉晴。

  剛剛發來的。

  我深深嘆瞭口氣,一大早出師不利,連續得罪老婆大人兩次,這是上天對我昨夜出門【打球】的懲罰嗎?

  如此,我便規規矩矩地把精力都放回到工作上。

  午飯時,我當然沒有和眾所周知的人妻倩妮同桌共餐,不過時不時的手機調情自然還是免不瞭的。

  當公司總裁,我秘密的老婆大人邁著輕快的步伐,端著餐盤穿行食堂時,自然又讓全體男性員工一陣目眩神迷。

  那是自然,婉晴高雅的魅力經久不散,今日更有一番別樣的嫵媚讓人瞠目結舌。

  那雙兩寸高跟步伐迅疾,帶來雷厲風行的踢踏聲;純烏黑的絲襪美腿又是極度的筆直修長、弧線柔美,西服套裙、白色襯衫勾勒的曼妙弧線更讓人面紅耳赤;雪白鵝莖搭配黑珍珠項鏈,發絲高盤,隻是不知為何,清冷玉顏在午時格外散發著一絲難得的淡紅光暈。

  「老天……還讓不讓人活瞭?」

  與我同桌吃飯的小王咋舌道:「漂亮得簡直沒人性啊,每天都能看到這麼位可望不可即的美人兒,這叫咱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

  這可是自己的老婆,我笑道:「這也叫工作動力嘛,雖然老公隻能有一位,但隻要咱們表現好,工作突出,被老總表揚一下的機會總是有的嘛。小王,難道你不想被美女老總親切表揚一番?」

  我、小王,還有同桌及附近許多男職員都在悄然打量著婉晴。

  考慮到方便,婉晴並未在襯衫外套上黑西裝,不得不承認,她那不盈一握的蠻腰實在太過迷人,偏巧飽滿的胸脯又足以高高撐起襯衫衣領。

  一眾男職員也不知是該看向她胸口,還是纖腰,抑或那修長撩人的黑絲美腿。

  小王連吃飯的精力都沒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婉晴短裙下弧線姣好的小腿肚,四周同事的眼珠也都忍不住在婉晴身上掃來掃去,隻是無一不盡可能隱晦。

  多少當然會有不爽的感覺,不過看小王看著婉晴美腿著迷的模樣,我的心臟與其說是氣憤的抽搐,更多的到底還是一股刺激的痙攣。

  畢竟,婉晴可是我的妻子,而如此美麗的她成為瞭全公司共同的大眾情人,被那麼多男士天天視奸、日日意淫,如何能不叫我也跟著胡思亂想?「你們說,咱林總現在有男朋友瞭嗎?」

  同組職員小趙一臉期待:「她現在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差不多該到找男人的時候瞭呢,你們說,她可能在公司裡獵艷嗎?」

  這句話差點沒叫我把湯噴出來,小王則傻笑道:「必須的必須的,對瞭,咱人力部的張經理挺好說話呢,要不咱給他塞點錢,讓他鼓動林總換個男秘書咋樣?」

  我鄰座的李組長則笑道:「這個問題上,你們還真不用操心什麼。現在什麼年代?21世紀!這裡是哪裡?東方魔都!林總是誰?二十歲出頭、年輕貌美的億萬富翁!不管是玩一夜情,還是養情人,還是真去和哪個高富帥戀愛老老實實嫁人,還不就是念頭一動的功夫?」

  此話一出,小趙的眼睛頓時更亮瞭:「組長,你的意思是說,我很有可能被咱們林總包養咯!?」

  我的白眼簡直是不要錢地狂翻,小王則立刻接上話茬道:「就你?拉倒吧!我可是在澡堂見過你小子的料,就你?喂得飽咱林總嗎?」

  「我靠,那你就能行瞭!?」

  「那當然瞭,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

  「性冷淡咋辦?」

  我冷不丁拋出這麼句話。

  頓時,全場靜默。

  李組長滿臉意外,小王完全愣神,小趙使勁眨瞭眨眼才回過神來:「性冷淡?」

  我一聳肩,朝遠處婉晴高冷且迷人的背影一點下吧:「私下裡什麼樣,咱們都不清楚吧?但就公開形象來看,不說咱林總是冷艷女總裁也差不多吧?不是的話倒還好,萬一她……那方面也是一股冷艷范兒,咋辦?」

  我決定給這群狐朋狗友們降降火氣,省著他們今天晚上再拿著我寶貝老婆的幻想胴體自瀆。

  雖說這件事本身也確實貼近事實,而我作為丈夫……多少有點深受其害的……樣子。

  不過,李組長卻連連搖頭道:「小秦啊,你這話可說錯瞭。我絕對肯定,咱們林總不但絕對不是什麼性冷淡,正經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呢!」

  這話還真叫我們所有人都驚著瞭,任誰都知道,大傢現在就是在拿公司大老板開小玩笑罷瞭,但此時李組長一臉認真,竟露出工作時一絲不茍的模樣來。

  「你們仔細打量打量林總的身材。」

  他低聲一笑,指引著我們看向婉晴遠處的背影:「從整體上講,女人當然是越胸大屁股圓越性欲強。咱們林總,胸部相當飽滿吧?」

  我們都默默點頭,我更是十分清楚,婉晴的D罩杯確實不是小尺寸,是那麼的飽滿堅挺,雖然還不到超級波霸的程度,但那種卡著極限的恰到好處偏偏令她更加迷人。

  「再瞧她那水蛇腰,再看她屁股,夥計們,女人的屁股究竟大不大,不能單純看尺寸數據,得從每個人的整體出發。咱們林總簡直就是標準的豐胸、纖腰、美臀,別看她平常沒有那副面帶桃花的架勢,真要是滾上瞭床單,本事肯定差不瞭!」

  聽一個同事如此大加評判自己的妻子,我的心中當真不是一般的古怪,好像在李組長眼中,婉晴就好像被剝光瞭擺在他面前似的……

  我心中突然一動。

  婉晴,被剝光瞭似的,擺在他面前?

  我的心思當真有些活絡起來。

  婉晴,我美麗的新婚嬌妻,她修長白皙的嬌軀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橫臥床榻之上,宛若美神維納斯般精雕細琢。

  如果,這般美麗萬分的她赤裸地躺在床榻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分開那雙筆直的美腿,朝公司員工們袒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甚至主動用那芊芊玉指撥開白嫩粉滑的美鮑縫隙……

  悄無聲息地,我用前所未有的目光悄然打量著婉晴遠處的身影。

  我的目光自下而上打量著她的身體,那雙細跟涼鞋,那對筆直的絲襪美腿,還有那挺拔圓潤的美臀、不盈一握的蠻腰與極其豐滿的乳房……

  身材如此出眾的她,是全公司那麼多男性職員的夢中情人。

  如果,如果說,在一張會議桌上,她分開著自己的美腿,被一名又一名職員壓在身下,被一根又一根的肉棒貫入那緊窄的膣穴,和一個又一個男人不停地激情交歡……

  是啊,那雙白皙精致的玉足,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那飽滿挺翹的圓臀,那堅挺玉潤的乳房,甚至還有那張紅潤的檀口,無不是上天的恩賜。比之所謂金屋藏嬌、獨享其樂的暴殄天物,若是叫許許多多的男人都能盡情品嘗到婉晴胴體的美妙,似乎也是件極好的事情?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心頭湧向下體,一股強烈的快感讓我的胯部火熱起來,萬千綺麗美艷、淫穢靡爛的畫面開始在腦海中閃現。

  在我想象的世界中,婉晴的性欲是那麼的澎湃,性技是那麼的嫻熟,令無數前赴後繼的虎背男兒盡折狼腰,更是榨取出無數精華!

  「呼……」

  四周,同事們的話題換瞭一個方向,我則下意識地扶瞭下眼睛。

  不知不覺間,呆在空調房裡的我竟出瞭一身汗水,臉頰更是隱隱發熱。

  想及此處,我悄然咧嘴一笑,朝婉晴發去一條信息。

  【老婆,你今天的打扮好漂亮哦。】

  遠遠看到婉晴取出手機,沒過多久,短信發瞭過來。

  【秦風,你今天到底吃什麼迷幻藥瞭,這可是第二次類似的短信瞭。】

  【沒辦法,看你臉蛋紅撲撲的,實在太美瞭。】

  遠遠地,婉晴似乎很匆忙地從從皮包裡取出小鏡子,十分認真地照瞭照臉蛋。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又震動瞭。

  【上午化妝太草率,抹多瞭,倒是你們幾個在那龜頭鼠腦地議論什麼呢?我這兒能從鏡子裡看到點,一個個賊眉鼠眼的。】

  我一咧嘴,朝婉晴附近看去,她那裡確實有個能看到我們這兒的鏡子。

  下午時光裡,我認真工作的念頭已經蕩然無存,被新出現的思緒完全抵消瞭。

  呆呆地坐在電腦前,我的腦海裡不斷想象著婉晴美麗的嬌軀,還有她在做愛時可能具備的各種姿態、姿容,甚至於,還有她和各式男性分別交換的畫面。

  李組長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婉晴是誰?是一名億萬富翁,一名身材容貌絕佳的白領女郎,一名現年二十五、年紀不大也不小的公司總裁,而且是居住在東方魔都這等城市,和我這個丈夫才不過認識近一年,結婚不過六個月。

  可以說,她在過去的時光中,可以有過太多的男人,可以有過太多的故事。

  我本就不是過於傳統的人,此刻又突然生出瞭這種遐想,所以,在猛然意識到婉晴或許有著一籮筐的前男友時,倒沒有一種深陷末世危機的感覺。

  不過,我確實十分在意,如果婉晴的確有前男友,她現在還有和他們保持聯系嗎?說到底,我對自己這位新婚嬌妻的瞭解可謂相當有限。

  不知不覺間,時鐘緩緩指向下班的時候,一些比較不老實的同事都忍不住懶散瞭起來。

  由於早就沒瞭工作的心思,我更是早早向組長請瞭個假,這就準備撤離瞭。

  「秦風,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當我拎著包朝電梯口走去時,高倩妮迎面而來,對我微笑道:「這麼著急走人,你不會又想去那傢會所玩吧?」

  我四周看看,這會兒走廊裡沒外人,便親昵地拍瞭拍她的肩膀,笑道:「可不是嘛,我可是相當喜歡昨晚那個房間呢。怎麼樣倩妮寶貝,今晚我請你吃頓飯?」

  高倩妮媚然翻起一個白眼,嬌嗔地一頂我肚子:「死樣吧你,在這兒等我一下,王志文剛來電話,叫我提前下班給他買點人參泡酒,咱們一起走吧?」

  我輕聲一笑,自然樂得答應。

  不一會兒,高倩妮便拎著皮包從辦公區走瞭回來。

  仍舊是那身「樸素」的西服套裝,但在她身上卻時刻生著副極度嫵媚的氣質,更莫提當她一攬微波長發時,那開心的笑容簡直如蜜如糖。

  「老王要喝人參泡酒?」

  等電梯的時候四周仍舊無人,我輕聲笑道:「他最近不行瞭?」

  高倩妮白瞭我一眼,輕聲一笑,見四下無人,啵地在我臉上香瞭一口:「可不是嘛,他昨晚和我做瞭一場,光硬起來就費瞭好一陣功夫呢~」

  貌似就是在和我打完那一炮之後吧,我嘿嘿一笑,忍不住把嘴湊到她耳根旁:「寶貝,任何時刻需要鄙人服務,小的自當買一贈二,打一炮,送兩炮~」

  被我的熱氣吹拂耳根,高倩妮咯咯一笑,口吐蘭花,香甜氣息更是撲鼻而來:「哇哦,這麼劃算啊?」

  就在這時,叮的一聲響起,電梯門突然開瞭,我和倩妮一個機靈,趕緊分開。

  電梯裡,一個金褐色短發的中年男子正打著電話,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歐美男士,見我和高倩妮立刻分開的模樣,嘴角輕聲一笑,繼續對電話裡說著嫻熟的……德語?

  不是英語不是俄語不是阿拉伯語,不像法語不像意大利語更不像西班牙語,看他發型那麼整齊,那麼一絲不茍,排除法,應該就是德國人瞭吧。

  有第三人在場,我和倩妮幹脆連一句話都沒再說過。

  當電梯在停車場打開時,這男子還在用某外語通話,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瞭我一眼,他率先走入停車場深處。

  直到那人走遠,高倩妮好奇道:「咱們公司沒這號人,客戶嗎?」

  我摸摸下巴:「那得有客戶經理陪同吧?混熟瞭的老客戶?但咱們和德企也沒合作吧?某領導的熟人?外企上門推銷的?算瞭,管他呢。」

  我和倩妮該各分兩路瞭,但看著現在離下班時間還早,我仍是將她送到老王那輛車前才和她告別。

  而也正是瞧著周圍沒人,倩妮更是在開車門後朝我獻上一份香吻。

  雙手摟著我的腰,她紅潤柔軟的舌頭不斷伸入我的口中,接吻同時發出輕吟的聲音。

  我則一手攬住她豐腴的纖腰,一手直接撩起裙子揉上那飽滿的絲襪美臀,入手觸感軟綿無比,滾燙的襠部在被我手指擦過時更帶上一絲濕痕。

  受著刺激,倩妮幹脆松不開口瞭,更把下體親密貼上我的下身。

  我的肉棒當然立刻膨脹瞭起來,要知道受著一下午胡思亂想的影響,我可是平均每隔一刻鐘就要揉揉褲襠的。

  現在,我的手揉著倩妮的絲襪豐臀,手指陷在火熱的襠部抽不出來,被她嬌軀緊貼,香吻的口水不斷送入口中,我的欲火如何能不被撩起?

  但就在我打算展開進一步行動時,手機鈴聲卻突然響瞭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偏巧不巧是婉晴掛來的,應該是瞧見我面露苦色,倩妮面帶紅暈地坐進車裡,咯咯一笑:「不打擾你啦,大忙人,我給我們傢那位買壯陽藥去咯。」

  如此,我大步朝著自己汽車走去,並接通電話:「婉晴,有事嗎?」

  電話裡,婉晴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清冷:「我今天下班較早,要不要到外面吃一口去?」

  我看看手表,眼珠一轉:「哎呦,那真是太不巧瞭,我們李組長要請我們所有人去涮火鍋呢。怎麼樣婉晴,不嫌棄的話一起去吃?我保證向大傢隆重介紹你一下~」

  婉晴輕哼一聲:「難得我有空和你一起吃飯,跟那些員工湊什麼熱鬧?喂,秦風,我可是在一傢高檔西餐廳訂好位置瞭,你確定不去?」

  結婚半年來,像這種燭光晚餐的次數確實不多,不過今日下午的意淫讓我有瞭新的想法,隻好在這方面委屈一下瞭:「沒辦法呀,親愛的,同事之間促進感情嘛。我現在對外可還是單身漢呢,也沒法用回傢陪老婆拒絕領導不是?」

  婉晴再次輕哼一聲,她肯定在辦公室裡嘟起嘴瞭:「不去就不去,那我和好姐妹去吃瞭,不理你瞭啊!還有,不許喝酒!」

  電話掛完,哎呦一聲嘆笑收起手機,貝多芬的唱片再度響起音樂,我腳踏油門,開啟回傢旅程。

  汽車隨著早期晚高峰的車流朝郊區駛去,聽著響徹全車的音樂,我的腦海中不時閃過高倩妮的身影。

  當然,婉晴的音容月貌更是不斷劃過我的心頭,一張嫵媚撩人,一張冷艷精致的俏臉並列在我腦中,令我的思緒忍不住放飛天際。

  顯然,有著寂寞的夫妻性生活在,倩妮儼然有將我當作情人的趨勢,這甚至從我剛進入公司時就開始瞭。

  二十六歲的女郎,又已身為人妻三年,正是性欲開始勃發的時候,比起王志文那個老男人,她傾心於我真是在尋常不過。

  但這絕不能影響到我和婉晴之間的關系,畢竟這才是我明媒正娶的俏嬌妻。

  雖然在床笫之間,我並不在乎倩妮不是處女的問題,更欣喜於她騷媚的浪態,但婉晴的資本畢竟也極其優秀,這個選擇根本無需猶豫。

  隻是,我對婉晴的瞭解還是太不夠充分瞭。

  今年已經二十五歲的她,在過去那些日子裡,都有著什麼樣的經歷呢?同事間意淫的話語不斷閃過我的心頭,李組長有模有樣的分析更叫我思緒萬千。

  當汽車最終駛入別墅院落後,我首先給婉晴掛去一個電話,隻一會兒功夫便接通瞭。

  「老婆,你今晚確定在外面吃飯瞭?幾點到傢?」

  看看表,現在也就是六點不到,婉晴哼聲笑道:「烤牛排,西冷牛扒,上好的紅酒和美妙的輕音樂,都沒你的份瞭呢。我今晚大概九點鐘到傢吧,畢竟得等醒酒後才能開車,你就陪你那群狐朋狗友吃你們的涮肉吧,掛瞭!」

  電話說話就掛,我一路走進屋內,電梯直上三樓。

  寬敞的臥室,裝修華麗的臥室,溫馨的臥室,屬於我和婉晴的愛巢,當我在屋內換完衣服後,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這個房間。

  別墅的面積真的很大,地上三層加地下三層,我雖然已經在這裡住瞭小半年,但對它的瞭解仍舊相當有限。

  畢竟,幾十個房間裡有著上百件傢具,我又總在下班後出去玩,門門洞洞地仔細搜索,這種機會還真是沒有。

  但現在似乎有這個必要瞭,如果想瞭解到妻子的過去,當然要從居傢環境做入門。

  我打開梳妝櫃,裡面眼花繚亂地擺滿珠寶飾品,這是女人的小天堂,卻是男人連湊近都興趣缺缺的場所。

  這裡確實沒什麼新奇的東西,除去首飾就是珠寶,再要麼就是些莫名其妙的化妝品,實在沒看頭。

  得到不出意料的結果後,我真有些不知道再怎麼調查好瞭。

  婉晴的過去?這種話題的范疇實在太大瞭,不管是可能的前男友也好,上學時期的人際關系也罷,我該怎麼從傢裡找到線索呢?

  畢業相冊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這麼大一棟房子,她會把這東西放在哪裡?

  首選的臥室好歹也被我睡瞭那麼久,床頭櫃和衣櫥根本沒有亮點,書房更常被我用來玩網遊,那裡也不該放這種多少年不會翻看的東西。

  不過,這好歹也比無頭蒼蠅般全別墅亂逛來的恰當,保不準翻開相冊某頁後,我就能看到個疑似婉晴前男友的混小子。

  帶著這種想法,我以巡視的眼光掃蕩寬敞又充實的書房。

  書櫃數量眾多裝滿書籍,且大多都是企業管理題材,我打開各個書櫃下的櫃門,一摞摞文件或資料或鐵皮盒子也是數量不少。

  在隨便抽出幾分標題極其枯燥的檔案袋後,我實在忍不住搖頭嘆氣。

  畢業相冊啊,日記本啊,如果婉晴有這些東西,究竟會被放在哪裡呢?我的目光瞄向桌旁的蘋果一體機,這一臺是婉晴在傢辦公用的,我向來連開機的興趣都沒有。

  電腦迅速開機,我倒是知道密碼多少,但在進入桌面後,面對這相當陌生又麻煩的操作系統,我好不容易才打開瞭「我的照片」和「我的文檔」。

  不過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隻是些再尋常不過的工作文件罷瞭。

  至於照片,我第一眼看到的甚至隻是我和婉晴的蜜月照片。

  照片的婉晴戴著一副黑墨鏡,穿著條白色紗質長裙,依靠在赴澳郵輪的欄桿上朝我微笑。

  修長的美腿雖然被裙子遮到腳跟,但低胸的V字領口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雪白玉足踏著希臘涼鞋更顯性感。

  說來好笑,這時的我們當然還沒有同床,不過蜜月卻照過不誤。

  簡單掃瞭掃,我倒是找到瞭一個「大學好友」的照片文件夾,但預覽狀態下一路掃下來,隻是她和一群女生的花式作秀罷瞭,對暗戀女神的屌絲男生或許是寶貝,卻不是我稀罕的。

  不過,我倒是註意到一個細節,這些照片全都是婉晴在國內拍攝的,而她在大三時便提前赴美考取常春藤名校。

  換而言之,也許國外那部分的「大學好友」能讓我有所收獲,但四處找來,我卻隻看到這一份文件夾。

  是瞭,我立刻想到,既然婉晴能把自己早年大學生活的照片保存,那留學期間肯定更會有資料。

  或許會在臉書上,但我打開賬號卻發現她沒設置記憶密碼,推特也是如此,隻好暫且作罷。

  突然感到肚子餓瞭,我愣瞭愣才反應過來,雖說告訴婉晴今夜有聚會,但我畢竟直到現在還沒吃飯。

  苦笑一聲,我順手關瞭電腦,這就走出書房。

  走入走廊,當目光掃過隔壁房間時,我心中突然一動。

  那是我還沒和婉晴同床前住的房間,就在主臥外的書房屋門旁,它的陽臺和主臥陽臺隻隔瞭一米多的距離,房屋佈局倒是巧妙。

  由於屋門半敞著,我剛好看到裡面床榻的一角。似乎有點凌亂的樣子。

  我把整扇門完全推開,慢悠悠地走瞭進來。

  由於我兩個月前就和婉晴同床瞭,所以這屋子平日沒人住,窗簾幾乎總是拉著的,所以臥床基本也不該被動。

  不過現在,床單卻顯得比較凌亂,一時間,我有點糊塗瞭,難不成婉晴用這張床疊過衣服瞭?但那也不該讓床單這麼凌亂,就像有個調皮孩子在上面打過滾似的。

  我搖頭笑瞭笑,這就上前開始將床單捋平。

  不過,就在我的手抓上床單後,卻感到一股異樣的手感。床單質地有點硬。

  我心中一動,大手在整張床單上四處摸瞭起來。

  大概是整張床正中心部位,這一片床單的質地變硬瞭,但也不隻是這一塊而已,床頭以及枕巾也都有些變硬瞭。

  我立刻打開燈,藍色條紋的床單確實是我曾經用過的沒錯,區別隻是現在變得很凌亂,再就是,好一片面積的佈料都變硬瞭!

  洗衣粉?

  作為一個性欲發達、嫖史不凡的人,我立刻給自己找到瞭一個答案。

  一個,讓我感到萬分難以置信的答案。

  我使勁甩瞭甩腦袋,心中更是一片凌亂,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我的智商開始下降,面對這可疑性極強的事後現場,我完全反映不過來瞭。

  伏身下來,鼻子湊到床單上用力一嗅,確實有一股味道,不是剛洗過或久經不用的佈料的味道,但也沒有我猜想中的那股氣味。

  那是自然,房屋雖然不太透氣更不透光,終歸也不是潮濕地帶,隻需幾小時,空氣中的相關氣味就會基本歸於塵土。

  如果……它們真的存在。

  我的心臟砰砰地跳著,一股氣憤和鬱悶的心情積蓄在胸腔中,不過並非特別強烈。

  相反,一股強烈的刺激感讓我的心臟有種痙攣的抽搐,讓我忍不住爆發出強烈的行動力,讓我企圖探明真相。

  似乎,結論可以基本確定,似乎也未必,我不清楚;同樣,這件事如果成真,我也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在痙攣般的心臟高速跳動下,我的血液快速流遍全身,我現在隻想知道,如果存在,那麼還有什麼被遺留在這裡。

  繞過床榻來到靠窗一側,目光被床腳的垃圾桶吸引瞭。

  一尺高的垃圾桶,一抹厚重的白色讓我瞪圓瞭眼睛。

  那是不知多少張衛生紙,顯然已經被使用過,很有密度地堆積在桶內,顯然是快溢出時被下壓瞭進去。

  但饒是如此,高度仍舊塞滿瞭小半個桶箱。

  我搓瞭搓手指,捏起瞭一小挫。

  手紙早就幹瞭,疊著很小的面積黏在一起,顯然它曾經整個被沾濕瞭,而這樣形狀的手紙絕不在少數。

  我一共捏起三挫,這才湊足四張能平展鋪開的抽拉式衛生紙,而它們無比是沾濕後又變幹的狀態。

  進而,我也終於聞到一股味道,一股算是我期待許久的味道。

  這味道不算太濃鬱,但仍舊很清晰,畢竟垃圾桶內的手紙實在堆積瞭不少,肯定不是一夜之間能攢下的。

  我的心臟跳得更快瞭,那股痙攣的感覺更強烈瞭,我感到很刺激。

  這種刺激的感覺很奇妙,象是發現瞭新大陸,也象是開啟瞭潘多拉魔盒,更象是它們二者的合一。

  我的目光來回在垃圾桶和床單上掃視著,思考著究竟多少個夜晚才能積攢出這麼多量,或者是什麼程度的戰況才能積攢出這種量變,當答案模糊地湧入心頭時,我禁不住用力深呼吸。

  什麼時候開始的?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偏偏是這裡?

  最早的時間,我基本可以確定,就是新婚四個月後,距今兩個月前,我第一次搬出這個臥室,到隔壁和婉晴同床開始算起。

  兩個月積攢出這種程度的量,頻率……讓我簡直無法想象,甚至讓我懷疑,婉晴之所以在四個月後突然大發慈悲,莫不就是和這有關系?

  我回憶起自己和婉晴首次同床的情況,她確實總是惡狠狠地盯著我,害得我都差點萎瞭,加上我的尺寸過大,她的陰道過窄,那場第一次確實不算太愉快。

  不過插入時……也確實是處女啊……一個詭異的念頭湧入我心頭——處女膜修補。

  作為一個成熟的二十一世紀青年,我輕易地想到瞭這種可能。

  對於這種善意的欺騙,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感到欣慰的,因為這也能從一定角度說明,婉晴很在意和我的婚姻。

  那麼,又為什麼是這裡?就在這間我剛剛搬出的臥室,甚至就是主臥隔壁?難道說,那個……人,不僅僅和婉晴有著……那樣的關系,更深深地走入到她的生活當中瞭。

  所以,因為某些原因,婉晴在新婚四個月後才和我開始同床,但馬上又把我曾住過的臥室當作……婉晴心裡是怎麼想的?這種鬼把戲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丈夫就在隔壁的那種刺激感嗎?若有這種刺激,那麼是對於男性一方還是對於婉晴?這鬼把戲又是誰的主意?

  說到底,那個人是誰?

  我的心開始亂瞭,因為我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有著很深的水域,可能深到真讓我難以承受的程度。

  如果是婉晴為主導,是她單純為瞭尋求刺激而為之,這還算是喜訊;但如果是那個人為主導,是他存瞭某些陰謀而為之,那就是大麻煩瞭。

  而且說起來,在我和婉晴做愛的日子裡,她的表現一直都很糟糕,雖然出水還算容易,但泄身速度很快,然後就像男人射精後一樣需要休息好久。

  如果她在那個男人面前也是這番表現……那事態就真的嚴重瞭。

  我使勁拍瞭拍腦袋,想什麼呢這是?

  婉晴仍舊表現糟糕,意味著有男方強迫的可能,必要時要做出報警準備,這個沒錯。但如果婉晴表現良好,甚至激情澎湃……難道問題就不嚴重瞭!?

  我頹廢地坐到床上,不禁想抱怨自己為何那麼聰明。

  但凡我要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可能性,隻是簡單地、怒氣沖沖地質問婉晴為何出軌……那該多麼輕松?

  不過,說到底……

  婉晴……

  望著四周環境,我的肉棒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