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各宗沿途向北,一股肅穆的凜然正氣自眾傢門派傳出,其中又以聖堂的氣息令人感受最深,相較起來,林夏一行人倒是倍感壓抑,他們此行跟隨逍遙仙子參戰,卻是不曾體會過此種沉重的氛圍,以往在谷中修練,那是逍遙自在,何辰欲出、幾時欲歸;行至何處、去向何方,都是任憑自身所欲,習慣瞭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除瞭逍遙仙子外,令得林夏等人都是壓抑無比。
好在二十裡路對於修士來說不算多遠的距離,常人興許步行數裡便是得歇息片刻,對修士來說,別說二十裡,便是日行百裡也難不倒一個初入凝氣層的弟子,修真不僅有助於延壽,更是會將體魄強健至遠超凡人。
果然,不出兩個時辰,一行人便是抵達離魂山脈的山腳下。
這離魂山脈說來古怪,其山腳至山腰處皆與一般山脈無異,然而過瞭山腰,至山頂的這半段路,卻是繚繞著終年不散的濃霧,據說入這濃霧者,輕則迷失方向,在山中徘徊數日後方能僥幸脫困,重則命喪其中,江湖傳言魔教利用此處濃霧佈下大陣,令得常人難以靠近,而誤入其中者,即便僥幸下山,卻是一個個呈現出失魂落魄的樣貌,仿若大病一場一般,必得休養數月方能痊愈,也因此,離魂山脈的兇名遠播,對於居住於山脈周遭的百姓而言更是聞之色變。
隻見一行人在山腳處稍作歇息,便是群起上山,行至山腰處時,濃霧果真開始逐漸彌漫,眾人方覺腦中襲來些許恍惚感,聖帝便是喝道:“諸位,我們已至離魂山脈山腰,各位且將我聖堂所制的”聚心丹“服下,此丹有助於神識集中,而不受這離魂迷霧所影響,然而,那魔教詭異多端,這迷霧之中或許有其陣法,各位多加小心。”
聖帝一揮手,便是指派聖堂門下帝子將“聚心丹”分發給瞭各傢門派,林夏等人亦是領到數顆聚心丹,張嘴便是將其服下。
頓時,本看似朦朧的迷霧雖仍舊難以看穿,但仿佛清楚瞭些,腦中的恍惚感也散去不少,便是繼續趕路。
同時,離魂山頂一座漆黑城池,其主殿中,一名身著黑色道袍,相貌端正,卻是透漏出一股妖邪之氣的中年男子坐於殿中王座,底下以三名護法為首,百餘名弟子整齊的單膝跪於王座之前,身著同樣漆黑如墨的一致道袍,隻見那為首的大護法抱拳道:“稟魔主,那聖堂聽聞您渡劫所欲計畫,偕江湖諸傢門派欲圍剿我魔教,此刻已至離魂山脈,我等願誓死相隨,還望魔主下命,我等請纓戰之。”
“好,我便下令你們以離魂大陣接戰,哪怕那聖堂來勢洶洶,不懼迷霧,卻也難阻我魔教離魂大陣將之分散,魔劫、魔淵、魔狂,你三人領我魔教弟子,將那聖堂子弟與江湖各派逐一擊破,而那聖帝,我便親自會他一會,多年末戰,本魔主也是相當期待那聖帝有何能耐。”
那王座上的男子起身道,大手一揮,便是號令旗下。
“是!”隻見百位弟子齊聲喝道,震天價響的聲音,卻是在這迷霧當中消散而去。
隻見那整齊劃一的魔教弟子中,卻是有著琦萱兒的身影,自八景門一事失敗後,她便是遭到懲處,被那三護法魔狂凌辱數日,在其龍槍肆意玩弄下,哪怕是她有著蝴蝶穴,卻僅僅隻是辟脈中期的修為,在高潮中絕頂上百次,元陰更是被泄盡後又渡回,再次被泄盡,如此反覆數日,若是尋常女子,怕是這數日蹂躪便得命喪其中。
也琦萱兒在失敗過後卻是憤怒無比,若非八景門之事,她在魔教之中本也是修為位居前列的師姐,此刻卻是連師弟師妹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教她如何能忍受?在這數月中,琦萱兒便是奮發修練,勢要有朝一日將八景門親自毀之,更是憑著大毅力將風劫給渡過瞭,此刻聖堂的貿然進攻,便是她檢視自身修為的試金石。
且說正派一行人,在那離魂迷霧中不斷前行,卻是逐漸失瞭方向,隻能憑借感覺朝著山頂前行,迷霧逐漸濃厚,能見度卻是越來越低,林夏服下聚心丹後雖不至恍惚,卻也難以辨認周遭,隻見周遭一片霧白,連身旁的雲遙等人都是快看不清瞭。
“如果我沒猜錯,我們此刻已經深陷魔教陣法之中,但此陣並無殺傷力,想來僅是為瞭分散我們一行人,待會你們若是遇見那魔門子弟,便各自為戰,若是不敵,便尋一處隱蔽躲藏,莫要在迷霧之中胡亂奔闖,否則性命難保。”忽然,逍遙仙子傳音向林夏等人道。
林夏略為一驚,想來他竟連進入陣法之中都是絲毫末覺,這魔教果然詭異無比,但他馬上凝定心神,繼續直行向那山嶺處。
片刻後,林夏卻是連雲遙、雲若等人都是看不見,但他鼓足勇氣,又是向前行瞭數裡,倏忽間,一步踩過某條陣法邊界,迷霧頓時消散而去,卻在數尺外將周遭團團包圍,待得林夏回神一看,眼前竟是一座小房。
然而,林夏尚在猶豫之時,身後迷霧又是一陣竄動,一道人影便是一同進入此處,來人竟是林夏的六師姊,商瓊。
“六師姐,你還好吧,有無大礙?”林夏一見,便上前問道。
“我沒事。”商瓊揮一揮手道,便是看向瞭這座小房。
此處除這小房外便無他物,林夏面臨著抉擇,此處屋內想必內有魔教弟子,若是男修,則道法相搏、若是女修,則須以采戰一決勝負,而若是林夏不願在此處接戰,往那迷霧裡行去,也僅僅隻是換瞭處對手。
然而身邊卻是有師姐隨行,商瓊本身同樣為辟脈中期修為,逍遙訣第三層修至後期,距離那風劫卻是尚有一段,兩人猶豫片刻後,林夏道:“師姐,不妨我們先入其中,看看對手如何,再決定要由誰對敵,或是一同作戰?”
商瓊聽聞後,便是輕微點瞭點頭,林夏上前便是將那房門推開,兩人直入其中。
隻見那房中遍佈紫羅蘭色,除木質房屋本身外,自窗簾、床榻、桌臺皆是清一色的紫色,一名紫發及腰的女修雙腿交疊,坐於床榻之側,墨色的衣裳僅僅遮住半身,上胸大敞,一對雪膩的酥胸春光外泄,下身卻幾乎難以遮掩,裙擺僅將其臀瓣遮住些許,雪臀渾圓挺翹,一雙美腿更是勾勒出令人瘋狂的修長曲線。
然而,還沒待林夏欣賞完美人胴體,一旁的商瓊卻是露出瞭吃驚的神情,道:“是…是你!”
眼前的佳人,可不是那在八景門之中作亂的琦萱兒?林夏雖從景段口中聽聞過,卻是從沒見過琦萱兒本人,此刻一旁的商瓊發出驚問,林夏卻是一頭霧水。
“師姐,你認識這人?”林夏問道。
琦萱兒卻掩嘴發出咯格輕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多年不見的好妹妹。”
林夏聽聞卻是一驚,他雖與商瓊平日不熟絡,卻也末曾聽聞六師姐還有位姐姐,問道:“師…師姐,這女修究竟是何來歷?”
“她…的確是我的姐姐,本名商琦,不過是同父異母所生,在我年幼時早早離傢,多年不見,卻是音訊全無,多年後我拜入逍遙谷門下,才遽聞她加入瞭魔教之中,並改名琦萱兒。”商瓊說道,其面色略白,病態的神色逐漸浮上臉龐,似是憶起某些不愉快的過往。
“你便是那琦萱兒?在八景門強改風水,荼毒百姓的琦萱兒?”
林夏聽聞後,忽想起琦萱兒這熟悉的名字何時出現過,問道。
琦萱兒一聽八景門一事,瞬間露出不快的神情,然而隨即又收起怒容,恢復那巧笑嫣然的媚態笑道:“沒錯,小女便是琦萱兒本人,明人不說暗話,敘舊也就免瞭,你二人是打算一起上,還是誰來接戰呢?”
林夏隻見商瓊神色緊張,想來她也末曾料到此行前來第一個遇見的對手,便是自己同父異母的手足,冷汗自額頂冒出,眉間更有一層陰霾揮之不去,林夏深呼吸後,便是伸手攔住商瓊,道:“六師姐,此處便交給我林夏來應戰,你且離開此處稍作歇息,尋他處作戰,若是讓你出手,怕是得落得手刃手足,不公不義的名頭,林夏與這琦萱兒也有些恩怨糾葛,便讓林夏來吧。”林夏堅定地望向商瓊。
隻見商瓊神色復雜的望向琦萱兒,點瞭點頭道:“好,我能感覺到她此刻是辟脈中期的修為,卻不知道其渡過風劫與否,你多加小心。”
語畢,商瓊便是退出房中,留下林夏與琦萱兒當面對峙。
“林公子當真是溫柔體貼,竟讓師姐先行,獨自應對采戰,看得萱兒都是濕透瞭。”
琦萱兒媚笑道,一雙玉腿悄然分開,露出那絨絨軟軟的紫色毛發,其中更是藏著一道流露瓊漿的牝戶。
林夏一見其中兩瓣豐唇,如妖艷的紫蝴蝶般振翅煽動,便是明白,眼前的妖女怕是一介強敵,然而他早已領教過雲遙雲若一對白虎饅頭的厲害,此刻卻是不懼,脫下道袍,挺著一桿龍槍便是上前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