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絲綢緞帶飛向風劫的雙手纏繞之,並且逐漸系緊,風劫本來左右緊抓著雲瑤臀瓣的雙手在縛神絲的纏繞下被合而為一,頓時如同罪犯一般,雙手被牢牢綁住,失去施力點的風劫頓時難以挺動腰身,隻能憑借跨間陽物碩大的先天之力再戰上幾個回合。
然而,對方雙手被縛,雲瑤豈會放過此等良機,隻見雲瑤挺起上身,雪臀向後一推,雙手被綁的風劫頓時難以平衡,被推倒在地。
“你…你這凡女竟有此等法寶,我倒是失算瞭,然而即便我此刻難以動彈,你要將我的元陽榨出也勢必得將玉莖納入其中,正面對決,本座可從沒懼過任何人。”風劫雖倒臥在地,卻仍不甘示弱道。
雲瑤起身後終於是平復瞭心境,眼下縛神絲能作用的時間也就十分鐘來許,這十分鐘別說風劫天神,便是火劫、雷劫天神來瞭,也別想掙脫縛神絲的捆綁,在這十分鐘內,隻要能榨出風劫的元陽,便是能夠渡劫成功。
“誰說我要與你正面對決瞭?此刻風公子難以動彈,小女子怕是要對你如何為之,你也沒有一絲反抗之力。”雲瑤輕笑道。
隻見雲瑤輕抬紅色旗袍下的修長美腿,玉足包裹在白色絲襪中,輕輕一甩,便將紅色高跟鞋甩至一旁,足底輕踩上瞭風劫碩大的玉棒,緩緩的摩擦起來。
絲綢的質料想來是高等佈料,摩擦在那粗壯的玉莖上,風劫隻覺如同被春風撫過一般,隻見雲瑤雙手叉腰,玉足磨擦的速度愈發加快,在風劫的要害上來回廝磨,弄得其龍槍受用無比,忍不住發出低喘。
“你…你為何不與我堂堂正正的以采捕之術對決?使這足技算什麼英雄好…啊啊…啊…”風劫怒問道,他深知再這樣下去,元陽被其玉足榨出隻是時間早晚的事,然而不待其話說完,雲瑤便是伸出足趾,在其龜頭處輕輕一擰,擰得風劫浪叫出聲。
“嗯?你剛剛說姐姐使這足技怎麼啦?話怎麼不說完呢?”雲瑤玉手輕掩口,明知故問道。
“你…你這足技好…好生厲害,但…但你這法寶想必有其時效,我隻待撐到那時…啊啊…慢…慢點…”風劫話至一半,雲瑤便是伸出玉手,抓起他的雙腳腳踝直至腰際,白絲美腿狠狠的在其跨間蹂躪,飛速的來回磨弄,令得風劫再次發出浪啼,忍不住討饒道。
“方才不是威風凜凜的要賜我天劫、廢我功力嗎?現在呢?姐姐的腿弄得你可還爽?”雲瑤冷笑問道。
隻見雲瑤足上動作絲毫不停,小幅度的來回摩擦風劫的玉莖,令的其腫脹無比、酸麻難耐,起先昂首驕傲的玉龍,此刻再也難以抬頭,被雲瑤的美腿死死的踩在小腹上,正是俗稱的電氣按摩,此招女方執起男方雙腿,玉足則在其玉莖上快速廝磨,無論是在肉體上施予快感,或是在心理上開發對方的M屬性,皆是一招能定生死的大殺招。
“雲…雲仙子且慢…啊啊…你這玉足…且稍停一會…啊…求…求雲仙子瞭!”
風劫渾身如打擺子般不停顫抖,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上全身,玉龜早已流出透明的汁液,將雲瑤的足底打濕一片。
雖然足技的靈活度終究不如唇舌之技,但勝在其速度奇快,哪怕隻是將玉莖剝開、再將玉龜收回兩個動作,隻待不出一分鐘,便是百個回合過去,風劫在雲瑤的玉足下繳械投降不過是時間問題。
雲瑤聽聞風劫的討饒聲,卻是不予理會,持續用其白絲玉足在風劫的玉柱上來回踩弄輕磨,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鐘,風劫的陽物便是龜頭腫脹,玉莖勃發不止,顯見其精關告破在即。
然而此時,雲瑤卻是將玉足離開瞭他的陽物。
“雲…雲仙子…?”風劫頓時從天堂跌落谷底,早已被推至巔峰邊緣的快感,讓他再難以抵抗,然而雲瑤卻在最後一刻停下,讓他無比難受。
“嗯?怎麼瞭,姐姐腿酸瞭,讓你緩一會,不好嗎?”
雲瑤故作疑惑,待得片刻,美腿又是緩緩作弄,將快感一點一滴的重新累積,隻見風劫雖略作掙紮,眼中卻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然而這一切卻被居高臨下的雲瑤盡收眼底。
隻見風劫再次被緩緩那一雙白絲美腿推上頂峰,足趾調皮的在玉龜處撫弄,足底緊踩玉龜搓揉,絲綢的觸感在風劫的陽物上不斷摩擦,晶瑩的透明汁更是將小腹打濕一片,直到摩擦速度越發加快,即將爆發之時,雲瑤察覺其龍首脈動,再次將玉足輕抬,離開風劫的玉龜。
“雲仙子…你…你…”
再次跌落谷底的風劫,終於察覺到雲瑤的意圖,反覆寸止的折磨讓他不堪負荷,縱然他是天遣特使,但在凡身肉體的快感下,仍止不住其沉淪於肉欲,隻能露出苦苦哀求的神情望向雲瑤問道。
“哎?怎麼啦,方才不是稱呼我為一介小女子嗎,怎麼此刻半刻鐘不到,便是改口稱我為雲仙子瞭?”
雲瑤露出輕蔑的神情,雖然與她平日的性情不符,但依照師父所言,此刻擺出此種姿態,更有利於她將風劫天神調教成功,在渡劫時所能受益的好處也會更多,也因此,平時和善溫良的雲瑤,罕見的擺出瞭冷笑與輕蔑的表情。
“雲仙子足技過人,貌若天仙,小神鬥膽冒犯雲仙子,還望見諒,隻求雲仙子能賜我一…一個痛快。”
風劫支吾道,即便雙手被縛神絲緊緊綁住,難以掙脫,但作為風劫天神,他也不應如此失態,然而在雲瑤美妙的足技面前,作為男性,他豈能抵擋?
“風公子哪裡的話,若非我師父傳我法寶,讓我出奇制敵,否則鹿死誰手猶末可知,但在采戰上卻是勝之不武,也不欺負你罷,我且解開你的束縛,我們堂堂正正的再比過。”隻見雲瑤玉手一招,黑絲緞綢便是解開,風劫的雙手終於是重獲自由。
然而,不出雲瑤所料,風劫終於解脫的雙手,卻並末做出掙紮,而是伸向雲瑤仍踩在其玉莖之上的白絲玉足,緊抓足部在自己的玉莖上來回摩擦,試圖行那茍且之事,甚至發出些微喘息之聲。
“風公子怎地不做掙紮呢?你做為風劫天神,前來賜我天罰,豈非天經地義,怎麼此刻雙手不再受綁,卻拉著小女子的足底自取火亡呢?莫非…風公子…想射出來?”雲瑤故作驚訝的問道。
“想…想!隻求雲…雲仙子能讓我射出來,拜…拜托瞭!”風劫早已欲火難耐,胯下的龍槍更是渴望著爆發,頓時沒出息的哀求道。
“也罷,想射,那便求我,待得你討饒討得姐姐開心瞭便讓你射。”雲瑤冷笑道。
“拜…拜托雲仙子…求你用你的玉足踩弄我的玉莖,讓小神射出來!”風劫幾乎是哭著喊道。
雲瑤冷笑,望著足下的風劫天神,心中湧起無限的征服感,哪怕對方是替天而行,坐為男修,在采戰上終歸勝不瞭女性,隻待玉足一踩,便是得告聲討饒。
隻見雲瑤抬起玉足,在風劫盼望的目光中,輕踩他的玉棒,忽然飛速的套弄,將早已瀕臨爆發的龍槍送至絕頂。
“射出來吧,你這無可救藥的變態,射吧!”雲瑤嬌斥道。
“啊…啊啊啊…泄瞭…都泄瞭….啊啊…雲…雲仙子….”風劫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在絕頂的快感中騷浪的叫出聲來,白濁的精水四濺,在雲瑤的足底大量噴發。
然而雲瑤見其到達頂峰,卻也不停玉足,持續的踩弄著風劫的玉棒。
“風公子,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竟像個女子般如此浪叫,怎麼樣,在女孩子的絲襪玉足下射個痛快的滋味如何,爽嗎?”雲瑤輕笑問道。
“爽…好爽…雲…雲仙子…還…還請你足下留情…”
風劫此刻尊嚴全無,雙腳在如潮的快感中止不住的抽搐猛蹬,卻被雲瑤牢牢執在手中,此刻的局勢早已完全扭轉,片刻前還緊抓雲瑤足踝、攻其花心的風劫,此刻體勢全無,腳踝卻是被雲瑤緊緊抓住,除瞭出聲討饒外毫無辦法。
“既然敗瞭,那便將你的元陽盡數射出吧。”雲瑤道,逍遙訣第三層大圓滿、晉入第四層的她,已經具備瞭用肌膚吸收元陽的能力,縱然足上隔著白絲襪,也能夠將之吸收。
隻見雲瑤美腿絲毫不饒,在風劫的跨間快速踩弄,原先威風無比的挺拔玉龍,此刻卻無力的癱軟在其跨間,任憑雲瑤的美腿肆虐,將精水不斷自其玉莖根部擠出,一再的射在其白色絲襪之上,被雲瑤悉數吸收。
“雲…雲仙…仙子…啊啊…拜托…唔…啊啊啊…拜托您放過我…我已經再也…再也射不出來啦!”
縱然是風劫天神,射精後的龜將軍亦是敏感異常,怎麼可能禁得起這般毫無人性的榨精,精水四濺,直至其討饒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一刻,元陽早已被射幹,射出的不過是精水,更甚至是空氣,數十次的高潮讓風劫再難以掙紮,在雲瑤的玉足下活生生的被榨死。
片刻後,雲瑤終於停下玉足,將風劫早已放棄抵抗的雙腳放下,雙目緊閉,感受著其元陽在體內與元陰共鳴。
而這時,本已平息的狂風忽然又再次刮起,然而不比先前風勢強勁,此刻的風仿佛全無氣力一般,輕掃摘星閣偏殿,隻見風劫的屍身在這陣風中快速風化,散成一片塵土,便被窗外的微風帶走。
而隨著雲瑤檢視體內,便將元陰包裹住瞭方才吸收的一縷元陽,在逍遙訣的運行經脈中行瞭數個周圈,終於是將風劫天神的元陽煉化成功,待得雲瑤擇日將其吸收,穩固在逍遙訣第四層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運功行完幾個周圈後,雲瑤緩緩吐氣,本來吸收男修的元陽應該會在此刻吐出一股濁氣,然而天道特使的元陽不同於凡間,其精純度無人可與之相比,哪有任何一絲斑駁,若是這絲元陽放在外頭,哪怕是金丹修士也求之不得,天劫本是個人修真之途上所必經的劫數,然若是能夠通過天劫,則其元陽的吸收對於日後修煉的好處亦是巨大。
雲瑤緩睜雙目,眼前竟是一片清明,體內的元陰也開始散發出完全不同的氣息,若是此刻雲瑤施展道法,便會發現其威力與過去不可同日而語,更重要的是,隻待稍加磨練,雲瑤的房中術亦可如那苗珊一般施展術法,助益不可謂不大。
睡過一夜,清早雲瑤便動身前往摘星閣,準備向逍遙仙子稟報喜訊,乘上仙鶴,便直飛摘星閣。
隻見逍遙仙子早已靜坐多時,面掛微笑,想來昨晚她必是在側守著雲瑤渡劫,待得狀況不對,縱然違逆天道也得強行出手救下雲瑤的性命,隻是弟子的出色讓她無以出手,隻有備感欣慰。
雲瑤見逍遙仙子面帶微笑,便知她昨晚必然在旁觀望,也不多言,便是拜身行禮“師父,弟子雲瑤僥幸突破逍遙訣第四層,並渡劫成功,師父教養之恩,弟子必當湧泉相報。”雲瑤恭敬道。
“能有你這麼出色的弟子,為師甚為欣慰,想來為師昨日的教誨,你確實謹記在心。”逍遙仙子笑道。
“是,正如師父所言,天劫降神有三弱點,一是其行為單調,隻知采陰補陽之事,而不通人情理,在弟子渡劫之時亦是隻知挺槍直入,而不攻其他急所;二是其雖為神遣特使,卻是凡身肉體,在采戰過程中亦有快感累積,否則若是其身無感知,何以有任何可能使其達到絕頂?三則是其性情中庸,自有修士渡劫才被上蒼創造出來,因此若是能在采戰過程中啟蒙其M屬性,則渡劫將無比順利。”雲瑤恭聲道。
正是昨日師父傳授予她的這三點要訣,才讓她得以順利渡過風劫,否則一但沉淪肉欲,風劫性情轉變為S屬性,則要使其射出元陽怕是難上加難。
逍遙仙子聽完,點瞭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這是為師在前兩次渡劫當中偶然發現的特點,隻能說人本天成,縱是天劫使者,亦難逃上天安排,你此行獲益良多,且休息一陣,潛心感受渡劫前後的差別,若能從中有所悟道,更是難能可貴的經驗,你去吧。”逍遙仙子說道。
“是,弟子告辭。”雲瑤再次一拜,起身道,乘上仙鶴,便回瞭摘星閣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