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懂瞭!煩請師傅快些傳我後天靈氣,然後解瞭這‘鎖具’吧,我實在尷尬。”林夏撓撓頭,連忙說道。
“哦?”仙子聞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這法器名喚‘雲托’,乃中州一仙門‘赤霄宗’的法寶,配上本門秘制的膏藥,給男修用瞭,即使再不中用,兩個時辰內亦能‘金槍不倒’,禦女無往而不利你確定要為師現在幫你解開?”
話落,林夏與仙子四目相對,後者那顛倒眾生的臉蛋已染瞭少許紅潤,一雙鳳眸秋水盈盈,勾魂攝魄,氣質清純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將之壓在身下,狠狠憐愛一番。
林夏唇幹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話,看能否與佳人春風一度。可心裡卻猛然想起往日師傅的體貼愛護,頓覺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潔,平日修煉之道更是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盡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憑著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詡正道中人,卻以下欺上,為滿足情欲,隻顧自身快活,與那魔門鼠輩何異?’想到瞭這一層,林夏不由念頭通達,立即答道:“師傅還是立刻解開法術吧,莫再戲弄徒兒仙子蕙質蘭心,道骨天成,對弟子又向來呵護有加,我豈能為一時之歡,亂瞭師門法度。”
“你這孩子,看不出凈有幾分良善血氣方剛的年紀,有此覺悟想真不簡單呢。”
逍遙仙子盯著林夏,驚訝的點瞭點頭,隨口稱贊幾句。
而後,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揚的那話兒,像是想到瞭什麼,吃吃笑著,抬手輕輕一拂,那托子便轉眼被取下。
沒瞭托子鎖住玉囊,毫針離瞭穴位,林夏隻覺得胯下一陣空虛,接著那股洶湧無邊的快意又卷土重來,比之之前更甚數倍!他甚至來不及凝聚法力,玉龍便被那無邊快意包裹,精關更如紙糊的一般,頃刻告破。
林夏精竅一麻,打瞭個哆嗦。
“啊~”隨著一聲低吼,一團白漿直直的噴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兒,之前苦瞭你瞭,痛快射出來吧,為師都接著哩。”
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驚訝,隻是嬉笑道。
被這話一激,林夏胯下玉龜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隻見仙子頸間、發梢,盡皆沾染上那白濁之物瞭。
“對對不起,師傅。徒兒莽撞。”看著對面仙子的狼狽樣,林夏連連道歉,忙收縮精關,按著龜首不讓它胡來。
卻不想仙子這時撥開瞭後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瞭玉莖,細細吮吸起來。
林夏此時狀況可以說是兩面受敵,原先積壓的快感尚末釋放完全,下邊又被仙子檀口緊含著,猶如火上澆油,體內元陽頓時隨精水狂瀉不止。
泄的急瞭,林夏隻覺得雙腿發軟,兩側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無比猛烈,一波波襲來,直上泥丸宮,沖擊著神識,林夏修為尚淺,漸漸支撐不住,而後眼前發黑,險些昏過去。
從取瞭托子到現在,滿打滿算不過五六個呼吸,林夏驚駭的發現,自己竟已失瞭九成的元陽,一身修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個人腰酸頭痛,儼然被徹底掏空。
仙子仍不罷休,得理不饒人的又弄瞭幾遭,逼著林夏把最後一點精水吐盡瞭,才從他膝間移開小腦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渾身癱軟如泥,死狗狀仰躺著。
“乖徒兒,這下可盡興瞭?”仙子掩嘴輕笑,調侃道。
林夏:“……”
大半個月後,摘星閣偏殿。
林夏面容肅穆,一身藍色長衫,迎著初升朝陽盤膝而坐,雙眸緊閉,兩手掐著一道玄奧法印,四周靈氣湧動,緩緩在頭頂形成一股漩渦。
隨著時間推移,頭頂的靈氣漩渦也在逐步擴大。
‘逍遙訣’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記述的吐納法頗為不凡,一呼一吸間靈霧湧動,節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爛熟於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錯。
漸漸的,林夏面部寧靜下來,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嬰兒般沉睡過去。
直至突然間,一聲雷鳴響起,丹田玄關處傳出一陣陣波動,像是蘊含著某種奇異的力量。
這一刻,先前周圍聚攏的粘稠靈氣也順勢從百會鉆入,直沖丹田。一股磅礴純正的生命精氣誕生瞭。
林夏指揮著這股精氣遊遍全身,融入血液,驅使它強壯筋脈,再塑凡軀。
按照仙典記載,練到這一步,人生來的一口先天靈氣已被練到極致。
道基至此便穩固瞭,仙途已然初窺門徑,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修真天賦,本是天授!據仙典記載,生而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氣,從降生下來,呼納的第一口氣,至此留在肉身,無影無蹤,凡人無法自我感知,卻真實存在。
這一口氣,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陰元陽更為珍貴,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來,上蒼賜予,是以謂之先天。
所謂練氣士,便是借這一口先天之氣修煉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氣’強壯,遠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聰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氣衰弱,因而身體羸弱,生性愚鈍。
千百個人,因這一口先天氣的不同,便有瞭千百個性子,千百種因緣際遇。
然而,雖人人皆有這一口先天之氣,卻並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還不夠,資質更為重要。
借假修真,引來靈氣強身健體,凝聚法力,辟脈築基,需要至少具備‘靈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歲那年被仙師選中,隻因身具‘三靈根’,屬中上之資,就被收入外門,現已入谷得到真傳。
事實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靈根,類似林夏這般資質的,已屬萬中無一。
畢竟逍遙谷周圍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萬之數,可每年召進谷內的弟子卻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慘,隻招瞭三十名弟子。
可見修行不易,從這第一步便淘汰瞭許多人。
縱使有幸踏入仙門,通曉瞭門內常識,便更覺仙途艱難。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劃分,可分為‘凝氣’、‘辟脈’、‘築基’、‘金丹’、‘元嬰’、‘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遙訣’,便是一門直指元嬰期的仙法,共九層,起初每兩層便對應瞭一個境界,‘凝氣’對應一二層,‘辟脈’對應三四層目前林夏便剛剛突破凝氣期,踏入‘辟脈’初期。
而其師逍遙仙子已是第八層巔峰,金丹大圓滿境界,差一步,隻要渡瞭那雷劫,便可以晉入元嬰期,得壽千載。
元嬰境修士又被此界修真人士稱為‘地仙’,隻因他們凝聚瞭元神,法力無邊無垠,千裡之距頃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稱作地仙。
至於‘化神’,早已是傳說又過瞭兩個月。
林夏依然盤坐著,雙掌結印,與之前不同,一絲幾乎淡若不見的晶瑩血絲,在其身前兩寸內肆意盤旋,不時沒入口鼻,復又躥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氣,隻見那血絲頓時化為一道赤霞,從百會鉆入。
之後,才靜氣凝神,張開雙眸,臉上頓時有赤色一閃而逝。
這晶瑩血絲,乃是仙子賜下的一道法器,名為‘赤鋒’。
它本是一根毫針,通體皆由‘血紋鋼’鍛造,此物罕有,因而價貴,小小一塊便要靈石萬顆,林夏這個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幾千靈石。
‘赤鋒’體積小,輕便,最適合林夏這種神識剛剛穩固的辟脈期小修士用,當暗器使,威力很大,無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於用幾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個功效,便是在那采戰之中。
這毫針內含靈力,不必主動激活,隻要男女采戰之時,在要穴上輕輕一紮,就有刺激周身氣血,重振男子雄風的效果。
實在是一件寶物。
如今剛剛突破,又煉化瞭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氣風發,望著鏡子中面龐白凈俊俏,英氣逼人的自己,滿意道:“修到逍遙訣第三層,我也是‘辟脈期’修士瞭,可駕馭法器,這樣來看,修真一道也算初窺門徑瞭吧。”
林夏此時全身法力流暢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時得瞭好處,神臺清明,精關牢固,遠勝從前,不禁有些飄飄然。
“第三層才算‘初窺門徑’?師弟對自己要求也忒高瞭。”
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林夏聞聲看去,卻是小師妹雲若。
此女正站在門邊,沖著林夏做鬼臉。
“小師姐?”林夏頗感意外的說道,“師姐何以在此等候?莫非有急事。”
“怎麼?沒事就不可以等你出關瞭?”雲若小嘴嘟著,脖子一抬露出粉頸,背著手像個教書先生似的緩步入內,來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體態嬌小,這套動作與其氣質完全不符,林夏看瞭反而覺得很滑稽。
雲若見林夏不說話,隻是眼含戲謔的望著自己,眸光還時不時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由惱瞭,嬌聲斥道,“沒大沒小的傢夥,見瞭師姐,為何不行禮?”
“行行禮?”林夏一愣。
師門法規的確規定過一些師兄弟間的禮度,可雲若這丫頭向來瘋瘋癲癲,根本不按禮法來,自己也就從末向她行過什麼禮,頂多口頭稱上一聲師姐。
“哦哦,是師弟禮數不周,怠慢瞭小師姐。”林夏回過神來,連忙賠罪,旋即鄭重地拱手一禮。
“哼,瞅你假惺惺的樣子一口一個小師姐,早就告訴你要叫‘師姐’,不要帶個‘小’字你這傢夥分明是存心取笑我!今日定要給你這廝些苦頭嘗嘗。”
見林夏賠罪,雲若也不領情,反而借故發難,嬌喝一聲,忽然撲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撲倒在床,剛想說什麼,雲若卻如八爪魚般上來,與林夏吻做一處。
兩人跪躺床榻,鼻尖緊緊貼在一起,雲若一對嬌乳壓著林夏胸膛,如膠似漆。
丁香小舌靈活的在齒間挑逗,一雙柔荑煽風點火不說,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後者道袍脫瞭大半,等兩人吻夠瞭,他才意識到不妥,可渾身已剩下裹褲一條瞭。
“你這丫頭。”林夏無語說道,“怎麼像是你在強我似的。這又是哪一出?師弟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瞭你?”
“哼,誰讓你進境那麼快,我才剛凝氣中期,你都辟脈瞭我入谷比你早,修為卻不如你,師傅上月訓斥我修煉不用心,玩心太重,罰人傢去後山靜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閉關瞭!”雲若撅著小嘴,氣鼓鼓的說道。
“這”林夏明白瞭原委,頓感無語,原來這小丫頭是在這兒置氣呢。
“今日師姐要讓你嘗嘗‘白虎饅頭’的滋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叫人傢‘小師姐’。”
雲若不與他廢話,話音剛落,便順手扯下裹褲,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陽具,置於掌心輕輕摩挲著,玉莖頓時傳來舒暢感,令後者心神一顫。
“師師姐,我錯瞭。師弟給你賠不是,能不能饒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見你可要等一年後瞭,今日說什麼也要讓你這廝泄上一遭,吃點苦頭,吐盡白漿。”
雲若邊輕咬貝齒的說著,邊褪去衣衫。
見討饒無果,林夏索性運起法力,胯下玉莖頓時昂首猙獰起來,達到辟脈境,身體被先天之氣改造瞭一遍,自然勝過往昔,此時看玉龍尺寸便知,比原先大瞭何止三分!本錢雄厚,也給瞭林夏叫板雲若的底氣,他淡淡說道:“師姐莫非以為吃定我瞭?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與你采戰勝負卻是七三之數,何來‘吃苦頭’一說說不定,是我讓師姐先丟瞭元陰呢。”
想起自己對陣小師姐為數不多的幾次‘勝利’——雲若被殺的丟盔棄甲,連連求饒,床笫之間流露出的風情,林夏不禁口幹舌燥“喲,師弟很自信嘛。”
雲若聞言笑瞭笑,俯身在林夏耳邊輕聲說道,“你這呆子,還真以為自己采戰之術已有瞭幾分本事?實話告訴你,本師姐那幾次輸給你,是奉瞭師傅的口諭,幫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輸給你的呢。一旦人傢認真,你這銀樣鑞槍頭根本一點勝的機會都沒。”
“更何況,眼下我身處上位,采戰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體位,可是大忌!小師弟果然經驗不足。”
雲若越說越得意,牢牢騎在林夏身上,不讓後者變換位置,“你此番輸定瞭,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林夏:“……”
接著,雲若刷刷兩下脫瞭衣裳,與林夏坦誠相對。雲若一身肌膚白如雪,膩如脂。一對嬌乳雖不及姐姐雲遙那麼有分量,卻也挺拔,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纖腰隻手可攬,雙腿水嫩光滑仿佛白玉。腿間玉壺更是光潔無毛,陰阜豐滿,連著兩瓣緊閉的肉唇,中間隻留小縫一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軟軟的,圓滾滾的粉饅頭。
眼前美景讓林夏小腹處欲火一陣陣升騰,連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覺的跳瞭跳。
“師弟,我美嗎?”見林夏略一愣神,雲若把林夏的玉龍往自己私處一塞,隻用兩片肉唇夾著龍首,也不讓那陽物一探仙人洞,隻是往下一落,翹臀穩穩壓在瞭林夏小腹上。
“還記得這招‘搓仙臺’嗎?哪怕是仙人的陽具,被我這牝戶兩瓣肉唇夾住瞭,往下這麼一壓,再前後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漿來。”
(這“搓仙臺”即是指女人不將男人那話納入洞中,隻用牝戶壓著然後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雖然說著簡單,其實卻對女人的牝戶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
一者,這陰阜須得挺實,壓起龍首來才有分量,又不至於硌得慌。
二者,則是要那下體玉唇豐滿,夾的住龍首。
如此挫起來,兩瓣玉唇刷著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雲若,人雖小,卻陰阜挺實,玉唇肥腴,放在這小小的身軀上顯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饅頭’。
林夏陽具雖大,可整個龍首被那肉唇一夾卻完全沒入其中一點也露不出來。)
“還記得咱倆的第一次嗎?那日師弟剛修出元陽不久,我便上門來尋你麻煩,隻用這‘白虎饅頭’施展搓仙臺之法,來回不過搓瞭十餘下,你便吐瞭精水。”雲若滿臉蜜意,媚眼如絲,伏在林夏頸間細細親吻,說著情話。
而後者也憶起瞭先前種種,頓覺時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師姐嫵媚,風姿更勝那日,愈發美麗瞭。”
林夏隨口誇贊一句,雲若聽瞭頗為受用,一時間腰跨露瞭些許破綻,肉唇稍松,不再夾住龍首。
林夏敏銳的把握住瞭這點破綻,不動聲色的將玉莖調整位置,然後‘噗’一聲,腰腹用力,把那玉龍往牝間一頂,頓時被一團軟肉咬住馬眼,卻是到瞭仙人洞口。
擺脫瞭那兩瓣肉唇,不至被‘搓仙臺’搶瞭先機,林夏緩瞭口氣,而雲若那邊卻不樂意瞭,妙目一瞪,說道:“好哇,你這賊漢子真不老實,竟趁人傢動情之時先下手,看來師姐要出絕招才能降你瞭。”
言罷,雲若便率先發難,她雙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宮口緊緊箍著龜首,狹窄的甬道內瓊漿充盈,軟肉包裹玉莖。
雲若扭腰夾牝,雪臀上下翻動吞吐肉棒,使出渾身解數,隻弄的‘滋滋’作響,水花四濺,戰局竟一開始就進入瞭最為緊張,亦最為銷魂的鏖戰。
雲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饅頭’,此牝外表圓潤豐實,軟綿白嫩,能使得‘搓仙臺’那樣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卻又無比緊實,像是插一個大饅頭,外皮雖軟,內裡溫熱潤澤,夾吸之力遠勝尋常女陰。
加之目前體位乃是最兇惡,對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動皆由雲若主導,節奏全在對方掌控,往往以這個體位被騎上,男子敗多勝少。
雲若自覺勝局已定,身下牝戶便更為賣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龜首,然後狠狠落下,甬道盡吞整根玉莖,而後猛地夾牝收腰,狠剮棱冠。
那玉壺來勢洶洶,瘋狂收縮軟肉,夾得林夏熱汗涔涔,呼吸急促,顯然亂瞭陣腳。
雲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難色,玉莖顫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無顧忌的賣力套弄,仿佛要將那話兒擠出汁來。
轉眼間,雲若已弄瞭百下,而林夏雖有心抵抗,卻也漸漸不支。
『糟瞭。若再繼續,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輸瞭。唔……不如我先示敵以弱,趁雲若這丫頭不備,攻其菊穴。』林夏這般想,著急之餘,卻是心生一計。
自己剛煉化瞭法器‘赤鋒’,而雲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勝。
林夏望著那忘乎所以,奮力夾牝的雲若,目光微動,一手取瞭毫針藏在掌後,一手把玩著雲若聳翹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卻緩緩向後方菊穴移去。
為瞭掩飾自己的意圖,林夏適時出言討饒,佯裝大泄將至,說瞭幾句軟話以分散雲若註意力。
雲若果然上當,咯咯的調笑林夏,腰間更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著龜首直撞花心,一時激起瓊漿無數。
殊不知,她這一時得意,動作愈發肆無忌憚,卻是著瞭林夏的道。
她本身嬌喘連連,下身牝戶攻勢早亂瞭章法,此刻勢頭雖猛,快感累積可一點不少於林夏,可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兒香汗淋漓,一頭青絲隨著節奏擺弄,粉頸間少有的染瞭紅暈,已然性起。
“師姐大意瞭!”林夏抓住的機會,趁雲若意亂情迷,指尖撥開豐滿的臀肉,伸向瞭那微微張開的菊穴。
隻見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來者不懼,腸壁略微用力便吸住瞭指尖,林夏見狀輕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驅指在股溝間輕搔慢挑,撓弄劃圓。
牝戶、菊穴,都是女子至緊至要的秘處,如今盡被林夏玩弄,雲若頓時吃不消瞭,隻覺得腹背受敵,快感無比強烈,花壁痙攣,花心更是淫水四濺。
“你這小賊,何以攻我那裡有膽的,現在放手,隻用那話兒與我公平一戰。”雲若望著林夏似笑非笑的樣子,哪還不知道自己上瞭當,恨得銀牙直咬,氣惱的說道。
“師姐此言差矣,床戰本就男弱女強,何來公平一說?此番我占瞭先機,優勢頗大,如何能放手。”言畢,林夏一個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頂向牝戶,直搗花心,同時手指一發力,深入菊穴,細細摳挖起來。
“嗯~!”雲若嬌吟一聲,被林夏這一下弄得有些迷離恍惚,腦海短暫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隨後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覺的隨著林夏節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瞭後者節奏內。
稍後察覺不對時,牝戶已又酥又麻,奇癢難耐,宮口不受控的緊縮著,花心飛速膨脹、顫抖,眼看就要大丟特丟,一泄如註。
危急時刻,雲若也沒徹底失瞭方寸,她冷靜瞭幾秒,嘴角卻是流露一絲喜色,笑道:“我當這次會翻船哩,誰知你這賊子這般不中用,我已是強弩之末,而你卻比人傢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勝得瞭師姐?”的確,雖然雲若體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狀況更糟糕,到底是兇險的‘兔吮毫’,縱使林夏有萬般心計,被騎牢瞭,也無招。
此刻,雲若感覺甬道內龍首膨大,溫度火熱,玉囊更是緊貼胯下,精關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弄,希望對方先達到高潮。
修長大腿死死夾纏在林夏腰臀之間,柳腰不住挺動,口中嬌媚之聲迭起:“好師弟,快泄給姐姐吧,添點白漿與師姐這白虎饅頭作餡兒,豈不妙哉?”雲若肌膚一片淺紅,渾身佈滿瞭細細的汗珠,顯然孤註一擲,要在最後時刻與林夏決勝負瞭。
聞著美人的體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關一跳跳的,眼看就要敗北,可這時他眸中卻精光一閃,強壓下心中旖旎,催動掌中毫針‘赤鋒’,連紮數處要穴,霎時,體內氣血激蕩,一股精氣下移湧入精關,穩定住瞭玉龍。
那話兒雄風重振後,林夏抓住時機,舉槍奮力刺牝,沖的雲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亂,一時失瞭陣腳,雙手離瞭林夏胸膛,頓時重心傾斜,無法維持原先的體位,林夏趁機摟著她一滾,將佳人壓於身下,占據瞭主動。
“師師弟,你今天怎麼如此厲害。”雲若渾身酥軟無力,膝蓋已被林夏抬至胸前兩側,勉強承受著後者的攻勢。
節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氣。
隻見林夏時而低首吻著雙乳,時而細細品味雲若精致的鎖骨,兩手從後面扣住雪臀,不讓雲若有一絲喘息機會。
“嗯啊”隻是片刻,雲若便發出瞭蝕骨的呻吟,似乎十分煎熬,渾圓筆直的美腿打著哆嗦,痙攣著,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體內升起一股熱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處猶如火燎,牝戶更是傳來難以形容的麻癢,她摟著林夏後背的小手亂抓著,欲罷不能。
“嗤嗤~”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帶出絲絲蜜液。
“唔不行瞭,快快停下。”
雲若顫抖的呻吟、討饒,但牝戶的空虛感卻愈發濃烈,她不由得雙腳主動勾住林夏腰身,隨著節奏上下起落,漸漸的,甬道開始瘋狂收縮,擠壓著林夏的玉龍。
“嘿!”林夏突然一聲低吼,胯下再度發力,雙手緊扣住雲若兩瓣翹臀,舉槍開始急速沖刺。
雲若隻覺花心又腫又脹,隨著林夏沖刺愈來愈快,那種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簡直無可抵擋,瞬間席卷全身每個毛孔,牝戶隨即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瞭,要要泄瞭!”雲若最終抵擋不住花心處傳來的強烈刺癢,和股間的空虛感,渾身急劇顫抖,仙人洞深處緊咬著龜首,最終,一股滾燙的陰精急湧而出,正澆在林夏玉莖上。
就在這時,頂在牝戶深處的龜首突然好像生瞭小嘴一般,傳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灘又一灘蜜液。
雲若脊背一涼,恢復瞭半分意識,發現林夏這廝竟得理不饒人的運起那采戰秘術,要攫取自己的元陰。
她哪裡吃過這虧,隻是眼下敗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單方面榨取。
“啊~”雲若又輕吟瞭一聲,元陰隨著丹田法力噴湧而出,她幾次想忍住快感,收縮花心,卻仍止不住泄意。
察覺到雲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發力,舉槍抵著玉壺,往牝戶深處一戳,龜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瞭一下。
雲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軟綿綿的沉浸在那極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橫流。
“師姐這次總歸是敗瞭吧? ”
“哼,誰說的,休要胡言人傢人傢還沒敗。”
雲若嘴硬,期間幾度想忍住泄意,但每當還末平復欲火,便又被林夏戳弄一次,頓時柔弱如棉,癱軟無力。
足足弄瞭一盞茶時間,雲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盡失,小臉煞白,嘴唇也沒瞭血色。
“林夏你這傢夥,前幾次我故意輸於你,也不見你這般對我,怎麼這次僥幸勝瞭卻這般賣力榨取?”雲若玉體橫陳,有氣無力的憤憤說道。
“呵呵,師姐先前也說瞭。前幾次我勝,是你故意輸給我,而這次,卻是我憑實力贏瞭。”
林夏收瞭雲若的元陰,筋脈鼓鼓脹脹,渾身暢爽,舉起手中毫針沖雲若炫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