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珊冷冷的註視著盜墓賊,用腳説明他把生命全部排出體外,漸漸的,那根陽具開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體,卻是射空瞭陰囊。
她見狀,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隻見那劉三的身軀猛的一震,胯間陽具高高雄起,噴出瞭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瞭血!
苗珊看到對方已經射幹瞭性命,這才挪開沾著精液與血跡的玉足。她轉過頭,望著苗縣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間,竟然連奸屍盜墓者都冒瞭出來。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縣已經變成瞭什麼樣子。」
半月後,林夏和雲若一路遊蕩到苗縣。剛到縣裡,就發現這兒有股邪氣。來到酒店要瞭兩盤小菜,找小二一打聽,方知有妖孽出沒。
說來也怪,根據這小二的說法,那妖孽隻害壞人。受害人皆被擄進官府,當朝縣令起初不知蘇措,後來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瞭精氣,罪當處死者甚至有性命之憂。這一聽,便曉得又是一位女妖。
見林夏準備為民除害,雲若便道:「這妖怪雖害人,被害者卻皆是咎由自取之輩,小師弟為何執意收她?」
林夏搖頭道:「此女雖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間之事應由人管,輪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況她鬧的縣裡人心惶惶,長此以往總不是個辦法。」
雲若聽瞭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師弟沒瞭我可不行。」
林夏搖頭道:「此女並非趕盡殺絕之輩,想來是個講道理的。我且去與她論道論道,非欲將其降伏。」
雲若聽後笑道:「小師弟快去快回,可別被那妖女榨幹瞭。」
林夏別瞭雲若,朝那妖氣最濃的方向趕去,等到瞭地方定睛一看,卻是一處古墓,不知何時被人挖開瞭一個洞。
循著盜洞進入主墓室,林夏發現這裡屍氣重重,雖不腥臭,卻泛著一股淫香,讓人胯間不自覺的挺立起來。
他四下尋望,見墓室內隻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屍。
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那棺材蓋卻已升起,一具艷麗的女屍從棺材中跨出,正是那縣令苗珊。
隻見這苗縣令瞪著林夏道:「來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遙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縣種種,可是你幹的?」
苗珊也不掩飾,曰:「這是如此,我乃這苗縣縣令,升堂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搖瞭搖頭道:「滄海桑田,鬥轉星移,如今這苗縣縣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過是一介僵屍,怎能當這人間的官?」
苗珊反駁道:「如今這苗縣縣令優柔寡斷,我替他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間事自有人來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這苗縣裡裡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聽,怒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與你糾纏,且用著牝戶來審一審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話能說出幾分理來?」
說著,她背對林夏,一手撐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擺,撅起滾圓的屁股,露出瞭泛著紫青色的牝戶,隻見裡面泛濫著滑膩的液體,卻已是做好瞭升堂問審,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饒的準備。
見勢不可違,林夏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來會會你這牝衙門!」
說著,他挺槍入牝,一入其中,隻覺的這苗珊的牝戶與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膩。雖不緊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這苗珊是大意還是勝券在握,竟任憑林夏從後而入。若這女上位是女方的殺手鐧,後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場。不但進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繳槍時,大不瞭抽出來就好,女方亦無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氣,當即雙手抓著苗珊的屁股,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兩人大戰瞭半炷香的時間,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有些本事的。可惜是個還沒過劫的雛,今天遇上我這仙牝,也算是當有此難。」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這采戰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為雖高,卻無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來你師父沒告訴你,這修士隻要過瞭風劫,雖然元陽元陰互相吸引,卻能使得瞭法術。隻不過這法術不能傷人,隻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驚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讓你棒嘗試一下如何?」
她調動元陰匯集在牝戶,隻見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
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氣頂的深瞭,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隻覺得那花心就跟一張嘴似的含住龜頭,不停把那淫水吐進自己的馬眼裡。
說時遲那時快,這淫水一進尿道,就癢的林夏叫出聲來,仿佛有無數的毛毛蟲在爬,讓人癢的恨不得把指頭伸進去猛摳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麼樣?我這淫術叫明鏡高懸,內有三種刑罰,專門用來審那男根。你現在嘗到的隻是第一種。叫鴆刑。」
這鴆刑本是賜給犯人的毒酒,如今被這苗珊拿來修煉成瞭專毒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無比。
這林夏中瞭鴆毒,癢的抓耳撓肺,下身頓時失瞭章法,在那淫肉裡橫沖直撞,玉龜用力摩擦著肉壁,試圖止癢。怎奈這淫毒癢在尿道裡,不射出精液沖洗,非但止不住癢,反而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這後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見狀便想拔槍出洞,求得一線生機。
苗珊笑道:「還想逃?再讓你嘗嘗拶刑。」
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夾指頭的刑罰,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瞭苗珊這兒,這拶刑卻專夾男人弱點。隻見屍牝一緊,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卻是想拔也拔不出來。
林夏見狀大驚,隻覺得那苗珊的牝戶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著陽具,若要用蠻力去拔非斷瞭不可,頓時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麼不動瞭?你若不動,那我來。」
她說著,輕輕搖晃起豐滿的臀部,這一搖,牝戶夾著陽根,淫肉磨著龜頭,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瞭五六下,龜頭便膨大起來,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瞭。
那苗珊惱林夏戳中瞭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後關頭停瞭下來。
她收瞭神通不再夾他,留那處於爆發邊緣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戶裡顫抖著,笑道:「怎麼不動瞭?我已經收瞭神通,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林夏羞紅瞭臉,卻哪敢再動,光忍住不泄已是極限。
苗珊笑道:「難不成一動就要泄出來瞭?想不到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她慢慢收緊瞭牝,用那淫肉逼迫著玉龜。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夾死,林夏一咬牙,趁著屄穴還沒收緊,猛地一拔。抽的急瞭,淫肉刮著楞冠,讓他癢到瞭骨子裡。
結果雖拔出瞭玉柱,卻是腿一軟,坐在瞭地上。那陽物怒挺著,上面青筋密佈,龜頭因為淫毒而變得紫紅。對著苗珊的淫屄抖瞭兩抖後,卻是沒能忍住,馬眼裡溢出瞭小股精液。白漿掛在龜頭上,就和白旗一樣對著淫屄告饒。
苗珊轉過身看著林夏狼狽的樣子,狠狠的唾瞭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瞭兀自顫動的龜頭上。
「啊!」望著苗珊那看蛆蟲一般的目光,以及龜頭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關一松,龜頭抖瞭兩抖,張開馬眼大泄特泄起來。
苗珊冷哼一聲,抬起腳把那泄個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著,就和捻蟲子一樣,直至腳底爆出大量白漿林夏兩眼一翻失去瞭知覺才松開腳。
想到眼前這人是逍遙仙子的高徒,苗珊沒敢害死林夏。弄暈他之後,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覺得林夏說的在理。這些日子裡苗縣的百姓越來越膽戰心驚,太陽剛一落山便傢傢戶戶大門緊閉,甚至小兒不敢夜啼,這些她都看在眼裡。隻是當瞭一輩子父母官,一時氣不過才弄得林夏泄瞭一地元陽。
待到林夏醒來,便對他說:「你若要讓我離開這苗縣,需得答應我一事。」
林夏見對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說說看。」
苗珊曰:「帶我去見你師父,我修行一世,躲過瞭風劫,卻沒有躲過火劫,被燒幹瞭一身修為,死後化為僵屍。如今想求仙子指條明路,告訴我今後該何去何從。之前種種不是,還望多多擔待。」
林夏一聽倒也大度,沒有為難苗珊,反正泄點元陽不算什麼,更別說他恢復的還那麼快,便點頭道:「如此甚善。」
於是,這苗珊就和林夏還有雲若一起離開瞭苗縣,等到林夏修行完瞭,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