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回,先不說仙子是否答應林夏的請求,且說那逍遙谷外有一小鎮。鎮中有一大戶人傢姓趙,傢裡的小姐得瞭癔癥,一到晚上猶如野貓般上躥下跳見人就撓。
這趙小姐有一弟弟名喚趙簡,剛及束髻之年,童稚未脫卻有幾分骨氣,見姐姐癔癥不止便道:「此乃妖邪作孽,看我提劍斬瞭那妖物!」
此子當晚腰胯寶劍,守在姐姐的閨房前。待到三更半夜,卻不見任何異狀。
「想必是妖邪怕瞭我的劍,不敢來瞭。」
正當趙簡在心中洋洋得意之際,卻聽見走廊見傳來一聲貓叫。
趙簡被嚇得哆嗦瞭一下,定睛一看,卻是一隻花貓,頓時怒道:「好個死貓,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來也怪,那花貓看到他來,先是逃瞭幾步,然後又對著他叫,好像在等他追來。
一人一貓離開瞭小姐的閨房來到後院。此時烏雲蔽月,院內陰風陣陣,樹枝搖晃宛若鬼影。這趙簡畢竟年幼,見此情形心中害怕起來。
正當他打算回去時,對面又響起一聲貓叫,原來是那花貓蹲在假山根處等他。
他追到假山旁,見那假山的陰影裡竟藏著一個洞,便道:「我說哪裡來的妖物,原來是藏在這兒。」
說罷,他抽出懷中寶劍追入洞中。
這妖洞七扭八彎,卻沒有岔道,趙簡一路走下來,進到一房間內,卻見其中燈火通明,熏香繚繞,乃是一女人閨房。
趙簡打量四周,未見之前的花貓,卻發現有一裸女坐在床上望著他。此女看上去年芳二八,是一不折不扣的妙齡少女。
「你是何人?」
他舉劍質問,眼睛卻在女孩身上不停遊弋。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趙簡哪裡見過如此美妙的女體,隻覺得下腹燒起瞭一團火,那根用來尿尿的小東西奇癢難耐,不停的膨脹起來。
女孩笑嘻嘻的望著他道:「我叫花兒,要救你姐姐就得過我這關。」
趙簡頓時怒道:「原來你就是那害我姐姐的瞭癔癥的妖孽,快快拿命來!」
他提劍欲砍,花兒卻滿臉的不在乎。隻見她吹瞭口氣,那趙簡便覺得手臂有千斤沉重,再也拿不住劍。
寶劍落地,趙簡大驚曰:「你會妖法?」
花兒嘻嘻一笑:「你都說我是妖孽瞭,那我會妖法有什麼奇怪?」
趙簡心想,這下慘瞭,我不懂法術,豈不是任人宰割?
那花兒看出瞭趙簡的想法,笑道:「念在小弟弟你一心救姐姐的份上,我便給你個機會。」
她一招手,趙簡就和丟瞭魂一樣,不自覺的走到床上。
花兒笑道:「我知道趙簡弟弟你擅舞刀弄劍,那我問你,你是否聽過矛盾的故事?」
趙簡不服道:「這有何難,你且聽我道來……」
說著他便把那矛盾的故事重復瞭一遍。
花兒嫣然一笑:「小弟弟好學識,那你可知道,這女人天生便有一盾,男人則天生帶有一矛?」
趙簡問:「妖女莫要騙我,你赤裸著身子,哪裡帶著盾來?」
花兒一聽,便將大腿分開,露出股間香牝道:「小弟弟你看,這不就是?」
趙簡一看,隻見花兒兩腿間有一倒三角形地帶,正和那盾牌一樣,隻是不知為何肉嘟嘟的,中間還留有一縫。
「你倒是真的帶著盾,然我可沒什麼矛。」他不服,嘴硬道。
「嘻嘻,那你把褲子脫下來,看看自己的腿間是什麼?」花兒笑道。
趙簡不知是計,便退下褲子,將自己身為男人的弱點露給瞭花兒。隻見那平時尿尿的軟蟲此時早已傲然挺立,龜頭勃大,宛若槍尖直指女陰。
花兒伸出手,握著趙簡的肉棒道:「你看,現在你有矛,我有盾,咱們就來比比看,是你的矛厲害,還是我的盾厲害?」
趙簡年紀尚幼,全然不懂那男女之事,以為花兒所言為真,便道:「好,隻要你不用妖法,我便用這根矛來會會你的盾!」
花兒笑道:「嘻嘻,我才不用妖法,就看看你的這根矛有何本事。」
她把牝戶一挺,任那趙簡去刺。
趙簡也不服輸,挺起肉棒往那牝戶內一紮!頓時覺得玉龜陷入瞭一團軟肉之中,酸癢難耐。
少年哪裡嘗過這般銷魂滋味,頓時大叫:「你這盾牌好生厲害,弄的我麻掉瞭!」
「嘻嘻,怕瞭吧?我們再來過,有你輸的時候。」
花兒挑釁的笑著,那趙簡不懂男女之事,僅憑一股莽勁在那牝戶間磨蹭,甚至刺不到仙人洞裡,敗北隻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柱香時間,趙簡便覺得龜頭癢進瞭骨子,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馬眼間迸射出來,頓時怕道:「尿瞭,要尿瞭!」
花兒一聽,便道:「尿吧,尿瞭就敗瞭,快給我尿出來!」
她挺起牝戶,用那柔軟的肉唇使勁喝責著龜頭,趙簡哪裡遇到過這種戰法,頓時精關一松,泄出瞭白漿。
這一泄,便泄瞭個昏天黑地,趙簡從來沒體驗過如此滋味,及舒服,又怕得不瞭,卻身不由己,在花兒的牝戶上泄瞭一大灘。
等到三魂七魄都歸瞭位,花兒帶著鄙夷的表情對他說:「你敗瞭。」
被那種看垃圾一般的目光看著,趙簡哪能服氣,便道:「隻是尿而已,哪裡敗瞭?」
花兒卻道:「尿瞭就是敗瞭,你看。」
趙簡低下頭,看到龜將軍在大泄特泄之後早已軟成一團,皺巴巴的龜頭垂在床鋪上,就像在對著牝戶磕頭求饒。
他羞愧的垂下頭:「是我的槍敗瞭。花兒姐姐的盾好厲害。」
花兒一聽,頓時笑道:「嘻嘻,你知道就好。」
她說著,把頭埋到趙簡的跨間,將那癱軟成一團的陽具含在口中。終歸是年少氣盛,不一會,那根龜將軍便再度抬起頭來。
「既然敗瞭,便要任憑處置,給我下去!」
她一腳把趙簡踢到地上,然後道:「趴下!」
趙簡服輸,便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趙簡弟弟啊,趙簡弟弟,你可知我等這天有多久瞭?兩年前你在街上抓著我的尾巴拖著到處跑的時候,我便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也要拖著你的尾巴,讓你像狗一樣爬!」
花兒的聲音中帶著恨意。
趙簡頓時冤道:「冤枉啊!我何曾欺負過花兒姐姐?」
花兒伏下身,從屁股後面抓住他的龜頭一拉,就像揪出一截尾巴般。
她用手揉搓著龜頭,怒道:「閉嘴!不然就讓你尿出來!」
趙簡龜頭麻癢,他怕再被花兒弄出白色的尿尿,那種仿佛把魂兒都泄掉的感覺讓他膽寒,頓時就沒瞭聲音。
「給我往前爬!看見沒有,那裡有個洞!」
花兒一指前面,隻見與來時路相反的方向有一個洞。趙簡連忙爬瞭過去。
期間花兒從後面不停揉搓套弄著肉棒。這可苦瞭趙簡,隻覺得股間被一雙巧手玩弄,龜頭在溫暖的手心裡飽受欺負,不停的膨脹,很快便有瞭尿意。
他哭喊著告饒到:「花姐姐饒瞭我吧!又要尿瞭!又要尿瞭!」
但花兒不肯,怒道:「給我爬!不爬到洞口就讓你尿到死!」
趙簡隻得拼命的爬,他手腳並用的來到洞邊,股間卻已到極限。
花兒見狀冷冷一笑,她抓住趙簡的肉棒,用尖尖的指甲對著馬眼使勁一戳!
可憐的趙簡頓時哆哆嗦嗦的泄瞭起來:「尿瞭!又尿瞭!」
花兒也不心疼他,抬起腳狠命一踢道:「滾吧,下面還有的你受呢!」
趙簡泄著精水一頭載進洞中。恍然間,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似乎欺負過一隻花貓,他拎著貓的尾巴,任憑她痛的亂叫,拖著她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