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雲遙閨房裡,兩人脫鞋上塌,寬衣解帶,很快,就在那輕紗帳中赤裸相見。
比起雲若,雲遙身材更為成熟,盡顯少女青春活力,尤其是那胸部,若說雲若有一對嬌乳的話,這雲遙自然就是豐乳,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隻手掌都不夠完全握住。
再看那下半身,雪臀豐盈不說,更妙的是和雲若一樣,這雲遙也有著一白虎饅頭的名器,不愧是姐妹二人。
閨房輕紗帳,雲遙那少女的青春活力再加上天仙般的氣質,配合上元陽與元陰的彼此吸引,看得林夏下身愈發挺拔,一根玉柱擎天而立,似乎迫不及待的就要在那仙人洞裡馳騁一番才肯甘休。
「師弟的下身倒也有一妙物,這陽具不光碩大,而且堅硬如鐵,還真不是哪個女子都能消受得起的。」
兩人跪立床榻上,雲遙貼過身,捉住林夏的陽具,用掌心包裹住玉龜摩挲道,那柔弱無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陣發顫。
「放松一些,這床第之事,緊張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緊張,泄的就越快。」
松開手,雲遙抬起藕臂從背後環抱住瞭林夏,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對豐乳壓著林夏的胸膛,那感覺更是讓林夏跨間的東西跳瞭跳。
「師姐……」林夏喘著粗氣,玉龜被壓在瞭雲遙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動,那冠溝都摩擦著絲緞般的肌膚,讓他幾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對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雲遙伸出纖纖玉指按住瞭林夏的嘴,然後道:「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師姐一個問題。」
「請講。」
「你說這床戰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較厲害,還是女人比較厲害呢?」
聽到雲遙的問題,林夏想瞭想道:「要說這床戰一事,師弟我以為自然是男人比較厲害,要說這男人,全身上下隻有那玉龜算是一處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對乳首,下有牝戶,內藏蒂核與仙人洞,算下來卻是四處要害,戰起來易攻難守,顯是落瞭下風。」
「原來如此,林師弟雖然不曾修行這房中術,沒想到卻對於女子的要害如此瞭解,倒是讓師姐刮目相看瞭。」雲遙笑瞭笑說道。
「不敢,不敢。」
林夏謙虛瞭一下,他雖然確實未曾仔細閱讀那《陰陽房中術》,不過作為一個穿越者,受島國動作片耳濡目染,比起這邊的年輕人更加瞭解一些男女之事倒也是自然的。
「不過話雖如此,師弟你卻還是沒有掌握這房中術的本質。」
「此話怎講?」
「與其用說的,倒不如林師弟自己來切身感受一番如何?你我彼此床戰,看看究竟是誰先泄瞭身子,不就清楚瞭?」
雲遙說著,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開腿,膝蓋抬至胸前兩側,股間美景頓時盡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陰阜高聳,圓滾滾,白花花,中有一線天,內裡瓊漿滿盈,看上去波光閃閃,就如同溝間小溪一般,正所謂:
盈盈阜丘雪皚皚,
兩山之間藏一溝;
笑那陽龍逞倡狂,
夾入其中就要丟。
「師姐那美嗎?」見林夏看的呆瞭,雲遙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美法?」
「師姐那恥丘豐滿無毛,下面兩瓣肉唇緊合一起,圓潤雪白,正是世人間常說的那白虎饅頭。」
「你倒是識貨,知道師姐這名器的名字。」
「識貨自然識貨,隻是…………」
「隻是什麼?」
「世人都說這玉壺像是饅頭,但在我看來,這白玉饅頭一絲縫,蜜糖花露溢其中,倒更像是個糖包子,直讓人想要咬一口!」林夏搖頭晃腦的說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這女人的牝戶到你眼裡怎麼成瞭糖包子?隻可惜你想要咬,師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間陽具挺入,給師姐這糖包子添點白漿作餡可好?」
聽到林夏的比喻,雲遙忍俊不禁,不過隨後,她卻更是挺瞭挺下體,挑釁似的笑望瞭對方一眼。
「不好,不好,師姐雖說要和我比個勝負,可是在我看來卻多有不公。」
林夏此時雖然早已欲火焚身,下面那話又酸又麻,卻總算沒有精蟲上腦,失瞭理智。
「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不公法?」
「師姐入谷多年,不僅熟通床戰,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隻是初懂修真的小修士,怎敵師姐那玄牝之威?要我看,這也不用比瞭,我還是乖乖投降即是。」
「你倒是心思頗多,師姐怎不知你房術低微,又哪裡會去占你的便宜,你且放心大膽的把那陽具戳入牝中,師姐既不會扭一下腰,也不會拿那牝戶去夾你,且看誰先升天,這樣如何?」
「如此善哉。」
林夏當即點頭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龍就潛入瞭雲遙的牝中。
可惜他雖然懂那交姌之事,卻不識那戳牝之法,這陽桿插入牝中,被那肉唇一夾,登時腰間一麻,心中一甜,渾渾噩噩的就失瞭準頭,隻是在那蚌唇山間走瞭一遭,刮出瓊漿玉露無數,潛龍升淵,又從那銷魂溝裡探瞭出來,讓這一桿一牝間牽起瞭一縷淫絲。
「呼…………」林夏倒吸一口冷氣,這白虎饅頭不愧是名器,外陰厚實,最善夾男人龍首,玉龍遊入其中,還沒潛到底,就被兩座肉峰磨的筋軟骨麻,失瞭準頭。
他不信邪,又一次挺腰拍臀,把那胯下龍槍一挺,再探雲遙那玄蚌陣。兩瓣肉唇水光盈盈,被那陽桿一刺,就猶如飛龍入澗,濺起水花無數,煞是淫靡。
隻可惜這肉唇仿若深不見底,玉龍探入其中,登時迷失瞭方向,在那玉門間左突右撞,卻始終不得要領,訪不到那仙人洞。
「呵呵,林師弟雖懂女子急所,卻終歸隻是紙上談兵,如今運起大槍來,竟是連那仙人洞在哪都找不到。」看林夏滿頭大汗,卻始終入不瞭洞,雲遙不禁笑道。
「不過無需自艾,你本就是初嘗雲雨之事,不識女子玄牝精妙,是以進不去洞門也在情理之中。就讓師姐助你一把,好來嘗嘗那戳牝的滋味。」
說著,她探過手,抓起林夏胯間龍槍往牝間一按,龜將軍被纖纖素手引著,分開淫水直抵龍宮,頓時被一環軟肉緊緊咬住馬眼,卻已是到瞭那仙人洞口。
「你且記住這位置,若是以後遇見敵人,卻連這牝戶洞口都找不到,豈不是不戰而敗。更不用提師姐這名器更是最善搓龍首,你若遇此牝卻不得路,保管不出五十個回合,就先泄在那搓仙臺上瞭。」
雲遙一邊引著林夏,一邊說教道。
林夏鬧瞭個大紅臉,隻得埋頭戳牝,希望能在接下來的回合裡扳回劣勢。他把腰胯一挺,這一回道路通暢,隻聽噗哧一聲,一桿大槍盡根埋入穴中,被那淫肉箍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