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放棄的話,要怎麼對付她?

  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無能爲力,對方和自己一個類型,而且對男性毫無反應。

  已經沒有辦法瞭,在這種情況下……

  有些人明白,一時的遲疑和沮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以開解自己的壓力,能以更放松的姿態面對挑戰,來降低自己的期待和定位。

  棠靜嶽並不想,並不需要,或者說很明白對方的想法是如何,反而開始施加壓力,一旦對方示弱,就應該更加殘忍地壓榨對方的生存空間,不以可憐對手的態度來暴打對手,一旦讓李想的消極狀態貫徹到全身,那麼這場比賽要想拿下簡直是輕而易舉。

  由於自己的體質優勢,即使李想要強行推倒她,也無法打破這個0:1的絕望局面,何況現在是全方位包圍對手。

  壓住李想頭部的上半身開始搖晃著自己的胸部,身處困境中的李想被兩邊的胸部持續地攻擊,如同回聲一般碾碎他的神智,撥浪鼓一般在耳邊反復地響起磨搓的聲音,置身於每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美乳當中,明知道這個行爲很危險,老實說的話,剛剛有一絲的松懈時候已經讓身體被這種快感趁虛而入瞭。

  被夾住的肉棒不停地上翹,光靠自己的腳掌已經很難完全地將它掌控住,動用自己如藕一般小腿進行蹭動,連環鎖一般施加自己所能用的力氣,相對於自己的腳,足處確實顯得異常笨拙;比掌部更加豐滿,比紋理更加光滑,和胸部一樣的棉花糖攻勢,快感累積的速度很慢很慢,卻是瞄準獵物理智進行削減。

  「哼哼,如果你是想放棄,爲什麼不老老實實放棄就好瞭呢?」開始遊說著漸漸失去希望的對手,「就這樣射出來,還能讓自己沒那麼難受,這種感覺不是也挺好的嗎?」

  「……不可以,就這樣放棄。」

  內心的深處在警覺著,對方這樣不強行將自己弄成高潮,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麼。

  身體出賣瞭自己,或者說因爲對方不停地在削減自己的體力和精神,開始站不穩瞭,最後還是紳士一般抱住對方坐瞭下來——當然這個體位就是自殺,卻也是到達極限的標志瞭。

  「啊啊~ 爲瞭說服自己而逞強嗎,這樣子挺可愛的,可惜你是男人呢~ 」

  解放束縛的棠靜嶽在李想還在大口呼吸、正在用力的時候,即手開始蹂躪——搓洗渾圓石玉一般,進行一種類似於把玩的動作,這個動作其實通常發生在陰囊上,但是被這樣應用於龜頭上面,射過一次的緣故,馬眼部位異常敏感,身體在放松的同時,被這種搞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快感的異樣所侵襲,或許是因爲意識模糊的緣故,周圍籠罩著奇異的氣味開始包圍著自己,氣球一般飄瞭起來。

  體力和精神上的缺失讓李想再一次進入被催眠的狀態,這一次是被扔進花園一般的幻象,此前從未見過的溫馨場景讓這幾天被迫進行激烈廝殺的他感到瞭一些陌生,身體卻出賣瞭自己,逐漸放松瞭下來。

  坐在樹下的自己好像剛醒似的,並不能很清楚地知道現在的情況,藍天白雲、青草紅花,除去鳥聲之外,甚至連花都産生出讓人放松的香氣。

  回想起之前噩夢一般的幾天,這個場景過於格格不入,搞不好之前的不是噩夢,而是真實……

  「唔啊……」

  沒有思考的空間,下體就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和之前的感覺一模一樣,突然間讓自己驚醒過來的感覺讓身體無限警報。

  如果那個人,是:「哥哥?」——的話,絕對是某個人再次催眠自己。

  依然是白色連衣裙,在太陽光下面閃耀動人,擡頭看著自己,光是望著那小狗一般、與平日完全不同,徹底臣服的表情,就差點把持不住的妹妹,現在正在推自己最後一把。

  前面試過三種不同的口交,或冷漠或熱情、或生疏或熟練,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有過強烈的精神打擊:一種他不想看到,也不允許看到的場景。

  自己最爲羞恥的部分,被和自己每一天交流、最重要的人的部位所包裹……

  「哥哥……請接受我的心意。」

  曾經約定過的東西,就這樣因爲自己的疏忽和放棄而活生生暴露在眼前……

  「我喜歡哥哥……所以請讓我沾上你的氣味……」

  用著自己的身體,去承受這一次次的拷問,去玷污發誓要守護的人,這種虛假卻刻印在身體裡的幻覺,開始一步步撕裂李想的神經線。

  身體隻會崩潰,精神也不再強韌,內心決堤一般泛出各種負面情緒——過去的一切都在走馬燈。而那個人,竟然在自己胯下讓自己輸出。

  忍住瞭對幻覺哭泣的沖動,身體不禁用力止住,也成爲瞭射精的導火索。

  「嗯哼。」

  很輕松就用飛機杯榨瞭出來,並且讓精液射到胸上:即使這樣,系統也會判定是自己做到的。

  投影到催眠場景裡面是什麼呢,顔射嗎?這麼一想的棠靜嶽很誇張地笑瞭起來,對著自己的妹妹發情,對方一定感受到背德的快感,看著對方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開心而且有趣的時刻。

  但是,李想耷拉著頭,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且仔細看的話,他的嘴角在流血。

  「……啊?」

  房間突然如同冰櫃一般,身上因爲精液和興奮而發燙,卻越變越冷,甚至發抖起來。

  眼前的人,就這樣,自殺瞭。

  = = = = =

  官方聲明中,李想是咬舌自盡的。

  棠靜嶽木頭一般站在原地,看著裝屍體的袋子從眼前走過,過於震驚的自己無法挪動目光,直愣愣地看著遠方。

  她的認知裡面,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催眠,可以誘發潛意識的侵襲,來還原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模擬出一種讓自己吐出內心的東西。

  從小到大是這麼被教導的,從她知道自己喜歡女生開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用催眠來滿足對她抱有好感的各路男性,或許是個卑鄙的手段,結果卻對大傢都好不是嗎?難道自己還原瞭痛苦的東西給他?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要用一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殺人的感覺真糟糕,尤其是這種意外殺人。

  「想什麼呢。」

  明明還不是冬天,卻被冬天特有的凍感嚇瞭一跳,棠靜嶽捂瞭捂自己的臉,回過神來才發現長臂猿——嵐瞳在用冰可樂將自己拉出瞭循環的世界,

  「……我沒想過他會死的。」

  「垰嗤」

  謹慎地保證自己的可樂不會噴出來,慢慢地送入口中,冰冷、提神的碳酸飲料潤喉之後給人帶來一種滿足感,一股奇妙的氣息溢滿瞭身體,想一口氣喝完,害怕嗆到又停瞭下來。

  「那你也是勝利瞭,不是嗎?」

  「呼……」一口氣喝完大半罐可樂的棠靜嶽換瞭一口氣,「我隻是想讓他感到高興,還能不弄臟我自己。」

  「本來就是邪門歪道,這樣做風險不小吧哈哈哈。」

  嵐瞳順著碳酸飲料的勁笑瞭起來,棠靜嶽知道這句話隻是爲瞭調侃自己,盡管心中有很多的不情願,卻也沒多說什麼。

  爲瞭緩解心情,她今天並沒有馬上進行許願,而是離開瞭學校。

  「媽,我回來瞭。」

  單親傢庭出身,吃過無數苦頭的她,並不希望有誰和她一樣痛苦……偶爾看看別人遭罪的表情確實挺滿足的,但是不是這樣子把別人殺掉。

  這種感覺很糟糕,可能會讓她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甚至會遭來報復。

  催眠畢竟是一個技巧,能不用就不用,但是殺人呢?

  ——隨便添瞭一件保暖的外套,偷偷跑去學校。

  需要、需要一個安心的理由。

  不想被噩夢所困擾,會做第一次噩夢,就會有第二次,從而第三次,甚至一輩子。

  馬上許下願望,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願望。

  讓他復活可以嗎?一定可以的,不是說瞭什麼願望都可以嗎……

  (抓住)

  「?!」

  如同呼啦圈一樣,被繞瞭過去,正對面著抓住自己的那位……被風衣頭套帽住的人,看起來和自己應該身高相仿,並且拿著一根倒閃著月光的鐵管。

  掄起瞭月牙狀,水平線上地向自己——

  「對對,就是今晚去我傢進行聖誕派對!」

  秦雨獨自坐一列,蒙蒙和希嚴軍坐在一列,三個人在茶餐廳顯得異常熱鬧——這其實都是秦雨一個人在活躍氣氛,另外兩個人雖然一開始也是有來有回,不過發現對面的瘋丫頭實在是過於有活力,漸漸跟不上她的腳步。

  察覺到這一點的秦雨也用這句戶作爲結尾,聖誕節這一天雖然不是中國的假日,但是作爲平時一直在學校苦悶著的學生也是想感受一下節日氛圍的。這個日子街上可以說人山人海,特地挑瞭一個不太黃金的時段吃點東西還算可以接受。

  秦雨傢裡人因爲聖誕節的緣故,客戶都在放假,所以難得父母兩個人難得出去旅遊,並且還把元旦的假期都算在內。這時候秦雨很自然地邀請兩個姐妹和她們的男人來她傢亂玩一下瞭。

  說回另外兩個女主角,她們今晚可是準備瞭自己作爲禮物的——換上聖誕連衣裙,而且秦雨修剪過,短的貼住大腿根部,胸部幾乎是被束緊,越發突出起來。

  「裙子好短……」

  希嚴可穿慣瞭長裙,無論是校服、女仆服還是私服,都是以長裙、連衣裙爲主,這一次直接連體裙上陣當然讓她很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雨對她度身打造,讓她平胸也被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大瞭不小;看臉顯得嬌小但是長腿卻暴露在空氣中,一種不安全的感覺讓她擾瞭心神。

  「我的天啊……」

  對夢想渚來說,秦雨簡直是要她死無葬身之地——這件衣服不但死死卡著她胸口,看起來隨時爆出來一樣,她原本顯肥的身體因爲這麼一束縛肉感十足,可以本能性惹起別人的情欲;裙子下擺稍顯寬松讓她腿又顯瘦瞭。這種不必要的小細節讓夢想渚非常不爽,尤其是動一下她的胸部簡直在震動。

  「秦雨姐姐在幹什麼呀……!」

  「這衣服是她慫恿我們穿的……過來的時候不打死她……」

  「現在換可能還來得及——」

  話都沒說完整,門像是被爆破一樣被踢開瞭!

  「小的們喲,老娘回來瞭!」

  秦雨仿佛從地獄回來一樣,周圍空氣被一陣不安所包圍,她卻毫不在意地站在風暴的中心,剛剛那一腳踹門嚇得希嚴可把夢想渚撲倒瞭,本來就小的衣服這麼一扯將自己的內衣都暴露出來瞭。

  「我的姑奶奶,你這麼一腳對你傢裡門真的好……臥,你們兩個!」

  希嚴軍被眼前的光景刺激到瞭,希嚴可直接趴在瞭堪稱肉山一樣的夢想渚身上,那種胸部被壓扁的淫穢感太過可怕;而希嚴可出乎意料的長腿如同象牙一般勾引別人出手,兩個人都穿著過短的裙子,連安全褲都沒有穿,直接將底部的水藍色和黑色內褲展瞭出來。

  「怎麼瞭……那麼大動靜——」

  「別看,你這個小孩!」

  「嗚哇?」

  希嚴軍及時遮住瞭蒙蒙的眼睛,這個人看起來心理年齡還不如十歲,很容易讓人起保護欲——當然秦雨就無所謂瞭。

  「啊哈哈哈哈,你們一進門就玩三明治,這樣榨幹今晚男主角不好吧?」

  「秦雨姐姐……嘖,爲什麼會有這麼短的!」

  希嚴可嚴重抗議的時候還不能有大動作,隻能不停按住動一下就會走光的裙擺,然而太用力就會讓自己的半球越發香艷起來。雖然她和希嚴軍做過不止一次,但是這樣的衣服實在是過於羞恥,比裸體難受多瞭。

  「意思就是我們怎麼做都沒辦法當場脫掉衣服吧……?」

  夢想渚死心瞭,直接站瞭起來撥瞭撥頭發。實際上放輕松也沒感覺到很奇怪的,窘迫感小瞭很多;當然她動一下就會晃動的胸部讓希嚴軍大吃冰淇淋,感覺像個猴子上躥下跳似的。

  「你在看什麼!」

  希嚴可相當不爽:我穿的那麼羞恥你竟然還看別的女人,這不要命瞭是吧!

  「怎麼,男人就是喜歡我這樣,發展正常而且富有餘韻的身材,感覺到瞭自卑嘛~ ?」

  「奶牛瞭不起啊,你這個水桶腰,漲不瞭身高橫著走嘛。」

  兩個人青筋暴起,身高相仿地頂住對面的額(xiong)頭(bu),火藥味十足;而房子的主人在一旁找到一個好位置,拿出瞭一個小本子和三腳架,開始拍攝起來。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瞭……」

  「給我閉嘴!」x2

  兩隻母老虎氣頭之上當然不允許別人進來撒野;另外一方面眼睛能看東西的蒙蒙好奇地望向兩人,瞬間臉紅到蹲下來埋進自己的膝蓋裡面不敢張開眼睛。

  「反正你的哥哥就是對著我視奸,這是事實吧?」

  「你的蒙蒙還不是看到我的內褲就躲瞭?」

  「那你給蒙蒙做聖誕禮物,我給你哥哥做聖誕禮物如何?」

  「啊!?!??!?!」x4

  不要誤會,秦雨一臉的看熱鬧表情,爽的不行。

  全場愕然,希嚴可很快反應過來,臉幾乎紅到爆炸。

  「誰怕誰啊,既然你不怕你的蒙蒙劈腿,我也沒有必要虛你呀血蹄~ 」

  「卡擦」

  觸發到瞭夢想渚的逆鱗,身上的血管——尤其是額頭和胸部上的幾乎爆開一半顫抖著,一言不發地走向希嚴軍,強迫性地拉向瞭秦雨給她們佈置的客房。

  「你開玩笑的吧小豬!?」

  「你叫我什麼……?」

  臉色已經難看到看不清楚五官瞭,希嚴軍隻好閉上嘴任由宰割;另一方面希嚴可像哄孩子一樣將蒙蒙帶瞭過來,作爲女仆來說這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當然她沒說後面會怎麼做。

  「我們就用讓對方幾次高潮來做比分吧,如何?」

  「自己高潮的話就扣分,怎麼樣?」

  「嘿,就你這樣的小鬼身材,自嗨到死還差不多。」

  「……拭目以待咯。」

  希嚴可不想多廢話,徑自地放倒瞭蒙蒙,將他摔到床上。

  「啊……難道你們要……?」

  遲鈍如蒙蒙都知道怎麼回事瞭。

  「BF開始啦!」

  秦雨興奮地躍瞭起來,還不知道哪裡拿瞭一根棍狀的玉米棒充當麥克風:這場就是換自己的伴侶的ntrBF戰。

  「冷靜點,冷靜!這樣光明正大地做換妻這種事情,不太好吧……」

  「說什麼呢?嘴巴真的有這麼磊落,爲什麼還打到我臉上……」

  先不說希嚴軍根本沒攔夢想渚,剛剛大吃冰淇淋,然後聽到這個play之後,早就提槍想戰瞭——也不是說他對希嚴可有多不滿,而是這種突然間如同後宮一樣的氛圍讓他有些期待,夢想渚的肉體也確實有著不一樣的魅力。

  另外一邊的希嚴可很明顯在努力擺脫自己的窘迫,以及因爲哥哥被推倒時候的心煩意亂,從自己裙子口袋裡面拿出一副無鏡片的紅色眼鏡框戴上,讓本身有些稚嫩的外表顯得一絲文靜,有效地阻擋瞭隔壁的幹擾。

  「主人,請您放松……」

  如果說夢想渚是舍身讓對方被自己壓制,那麼希嚴可是誘惑對方被自己服侍,男女立場轉換回來的蒙蒙感到瞭一種新鮮感,因爲平時都是夢想渚來強行騎在他臉上,現在由他自己來決定怎麼做,這是有點新鮮的,

  仰視自己的希嚴可哀求自己的模樣過於可愛,雖然戴上眼鏡,卻讓它半落地遮住半個瞳仁,這種滿臉通紅的害羞模樣讓從未試過這番滋味的蒙蒙有些恍惚,被暗示可以吻她一般,慢慢地靠瞭上去。

  「……」

  夢想渚氣的肺都炸瞭,毫不講理地將希嚴軍的肉棒塞進嘴裡,瞬間鼓起來的口腔因爲自己生氣的緣故充起瞭高溫,並不是蒙蒙的肉棒導致身體産生瞭一種陌生感覺,不過憑借自己的經驗依然能給予對方不一樣的快感——慢慢的吐瞭出來,並且用手抓住肉棒,親吻一般困住龜頭,用舌尖攻擊馬眼。

  「別、別,太激烈瞭!」

  並不打算放松自己的責備,順著自己接吻的嘴型慢慢張開嘴巴,讓對方能充分感受到嘴唇的肉感,激烈地撞進自己的口腔內壁,和希嚴可完全不同的力量施壓讓已經習慣侍奉的身體感到瞭苦悶,仿佛被吸出靈魂一樣喪失自己的力氣,對方隻是尋求射精的動作讓下體本能性地顫抖起來。

  「嘴巴求饒但是肉棒非常興奮嘛,你的妹妹對你太溫柔瞭所以你不覺得這樣很辣嗎?」

  故意將肉棒放出來,但是依然含在嘴裡,讓自己的嘴唇頂住肉棒不讓它擺脫自己的控制,最大限度張開自己的嘴巴任由口水滴落,熱氣四散産生出一種如同泡沫的感覺,舌頭如螺旋槳一般進行內部的攪拌,有意展現自己醜態的一面將希嚴軍的性欲撩瞭起來——卻在死死控制對方的肉棒,並不給對方面對希嚴可時候所擁有的強勢姿態。

  這邊進入瞭夢想渚的節奏,那一邊蒙蒙竟然轉爲進攻方:抓住希嚴可的雙腕,自顧自開始吻住對方的嘴唇,在女方需要換氣的時候也決不放松地進行索取,猶如饑餓的猛獸一樣不停渴求對方的唾液,盡管對方不是自己的伴侶,卻發瞭瘋一樣按著對方進行親昵的動作,明明這是不可以被允許的行爲,防線就這樣輕而易舉破碎掉。

  希嚴可隻是負責將對方引誘起來,但是想要阻止的時候一切都是徒勞的——隻有一塊內褲佈作爲隔離的私處,被狗狗一樣用著襠部戳頂著,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麼做,但是被一個不是哥哥的人這麼做,感覺非常奇怪。

  什麼時候會産生哥哥就能行的錯覺啊喂……

  不能吐槽出來,應該說私處被對方有些莽撞地戳擊讓她很不適應,她原本是打算讓對方放開自己的心理防線,順便讓自己慢慢解開束縛,可以說是兩方面的思考,現實卻是她慢慢把自己玩瞭進去,對方服從本能的欲望讓她頗爲難受,應該說已經徹底成爲一個野獸瞭。

  「請、請您冷靜一下——咿呀!」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除瞭哥哥以外別的男人完全挺立的肉棒,完全沒辦法忍住自己的聲音,並不是說對比雙方肉棒的大小或者外表上的差距,單純就是因爲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整個人都被嚇瞭一跳,好像從來沒有做過的純情少女一樣,輕而易舉被奪過瞭所有的思考能力。

  然而這樣的反應隻會讓當事人更加想將她幹翻在地,下意識的動作讓自己變得更加無防備起來,懵瞭的希嚴可被狂暴化的蒙蒙如同強奸一樣按在下位,直到傳來手臂上的痛楚才回過神來——對方可怕的神情讓她發自內心感到恐懼,但是內心深處卻熟知這沒什麼大不瞭的,開始暗示自己要穩定情緒,雖然臉部表情無法放松,也逐漸不會沒有底子面對對方瞭。

  「……!?」

  已經打算自己來的蒙蒙並沒有看到希嚴可楚楚可憐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對方閉上眼睛,如同求吻一般,剛剛求愛成功的青澀少女一樣打算全盤接單的暗示,回過神來已經放開雙手,搭在希嚴可頭發上面安撫對方,肉棒輕車就熟地繞開內褲,慢慢地戳進瞭女方的陰戶。

  「哈唔……主人,請享受我,希望您能開心。」

  希嚴可滿臉癡戀的表情,搭配紅暈以及在眼簾泛起波瀾的淚光,雙手就著聖誕手套擋住自己的嘴巴,熱氣如霧一般籠罩自己,漂亮地讓人無法對她出手——而這種正在侵犯她的反差感卻讓蒙蒙更加興奮,明明隻是插進去就已經感受到刺骨的快感。

  「……」

  現在的某兩個人,已經氣炸瞭,但是希嚴軍還能說被夢想渚侍奉,稍微有點遲鈍;夢想渚很想咬咬牙表示抗議,卻發現自己嘴裡含住一根肉棒。

  「痛!」

  「……閉嘴!」

  可以說擺脫輕啃的范疇,是用咬合的力度對著肉棒來進行摧殘,沒想到對方嘴巴上哀嚎連連,肉棒卻漲瞭起來。

  夢想渚吃瞭一驚,發現比起可愛系強制榨取的蒙蒙,希嚴軍竟然是對疼痛有反應的抖M,內心忽然竄起一陣興奮感:她確實不是一個很擅長進攻的人,因爲蒙蒙過於弱氣和內向,有時候讓她也無所適從,無法前進的時候,都是由她來制造機會,偶爾她也想被主動地推倒——可是被希嚴可做到瞭。

  這麼一想,就想拿著對方最重要的哥哥出來撒氣:磨牙一般對著傘部附近進行責備,自己的牙齒稍顯平整,可以說是比較頓的,但是這樣的硬物進行著按摩,作爲肉棒一定不會好受的,這個時候就分泌更加多的唾液來進行潤滑,並且用舌尖挑逗馬眼讓對方分散註意力來緩解突如其來的痛苦。

  果然沒有受到過這樣刺激的希嚴軍情不自禁將腰挺瞭起來,但是保持住嘴型的夢想渚用牙齒壓縮過的空間限制瞭肉棒的行動,不讓對方進行進一步的快感,讓這種不充分的燃燒化爲射精的話,第二發是很容易上膛的——

  「唔啊!住、住口……」

  有些快地讓希嚴軍射出瞭第一發,不過這也是因爲夢想渚不停地吞吐唾液沒有註意到先走汁的緣故,沒有徹底控制對方的時間,也算是一個小小失誤。無論如何,她的目的確實達到瞭,對方隻是因爲龜頭部分被刺激從而射精,肉棒本身並沒有軟下來,何況夢想渚真正的殺器並不是嘴巴。

  「讓你的妹妹看清楚,我和她的區別好吧。」

  夢想渚的優勢,就在於她騎乘位能力非常優秀,這得益於她身材上面,仰視起來具有極度沖擊力這方面,可以說連秦雨都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就是這種吧,每一次她騎乘蒙蒙的時候也會讓對方輕而易舉被自己擊潰,這一次換另外一個目標,自己還是堅信能爲所欲爲的。

  從下往上看過去,如山一般的乳房以及雪崩一樣的肉體,豐滿到溢出的身體卻堅挺飽滿,洋溢著因爲年輕所帶來的活力,直直看過去或許會驚嘆好大,其實其他的部位也是能讓人感到窒息性被包圍的快感,恨不得一頭被溺死在裡面。

  而從比分上面來講,夢想渚現在是1:0領先,何況希嚴可被侵犯的時候,不能保證自己能不高潮:蒙蒙很耿直地就是抽插她的陰戶,完全就不耍其他花樣。說來也是奇怪,前戲基本沒有,希嚴可就對對方的身體那麼有感覺,或許真的是一個變態也說不定。

  「不行瞭,主人,我不行瞭!」

  「嗚嗚!好緊……」

  高潮中的陰戶像一把鉗子一樣給予肉棒最大限度的緊縮,這種榨取一般的動作隨著內部熱度的提升轉化爲一種類似於按摩的舒適,將整一個肉棒包含在內,進行極度舒適的按摩來將精液播進瞭自己的體內。

  「小希的體質非常敏感,這場小豬勝算可不小啊……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兩個姐妹爲什麼那麼放得開當面ntr啊?不懂。」

  在一旁樂著看戲的秦雨隻是拿著筆記本塗塗改改,自言自語地觀賞這場姐妹德比,有時候這兩個人倔強起來她也很頭痛。

  「這、這是什麼啊!」

  希嚴軍被身上的「山」所壓制,扔進果汁機一般被搗碎,視覺性的摧殘以及對方體重壓過希嚴可一頭所導致的緊迫感,兩樣下來他很快繳械瞭第二發;夢想渚根本就是遲鈍體質,幾乎對對方的動作不爲所動,或者說完全接受瞭下來,一點表情也沒有變化似的。

  希嚴可呢,這一次被蒙蒙翻瞭過來,從背後進入體位,甚至手指都伸進她的嘴巴進行攪拌,左手被當成繩子拉在瞭蒙蒙的手上,整個人如同被強暴一般;整個人剛剛在高潮中還沒緩過來,第二次動作對她來說實在有些勉強,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楚楚可憐的表情讓對方獸欲更加大發。

  「……沒想到小豬這對都是吃肉的,感覺完克。」

  不過事情很快産生瞭反轉,希嚴可在高潮之後精神好像回來瞭一點,竟然開始反擊蒙蒙瞭——雖然失去瞭上身的控制權,但是利用腰部和尚有餘力的腿部往後撞擊,和對方剛好錯開的頻率迫使追求快感的蒙蒙進入自己的節奏,蒙蒙進行抽的時候被希嚴可追著坐,想插進去的時候卻被對方剛好移走,希嚴可逐漸控制瞭蒙蒙的行動,往著自己沒有那麼容易敏感的節奏走去;反之對於平時一直被壓制的蒙蒙來說,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竟然還沒有什麼不對,自己還很習慣性享受這份感覺,絲毫沒有發現對方在引導自己投降!

  希嚴可開始惡作劇一般慢悠悠地在龜頭處繞圈,就是不讓對方深入,蒙蒙剛想插進去對方就找機會劃走,甚至用屁股去夾著肉棒,肉棒如同一隻毛筆被一張宣紙戲耍,先走汁隻能在上面塗塗畫畫,逐漸示弱起來,剛剛咆哮著的蒙蒙逐漸轉爲弱勢,甚至進入瞭被夢想渚攻擊時候的呻吟狀態。

  另外一邊的話,雖然夢想渚讓希嚴軍射瞭兩次,但是還是被推倒瞭呀!人傢根本就不會丟失太過分的體力,兩人的身體格差有點過分,這一次是夢想渚被按在穿上,面對面地互相盯著。

  強勢慣的夢想渚被這麼一扔突然就感覺沒底瞭,雖然她對性交確實會有鈍感,這樣被逆轉定位即使是她也會打心底感到害怕。

  「嗚……」

  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嘴巴發出低低的哀求聲吧?

  這一招形似希嚴可的招數確實對哥哥有效,對方不停地進行攻擊,受迫於夢想渚遲緩的感覺,這一系列追尋快感的動作就和自己在做最高等級自慰一樣,滑稽地將自己送往毀滅的道路。

  「哇,聖誕煙花哦。」

  秦雨剛走進四人的領域,兩個男方同時高潮——而且蒙蒙還是很不中用被希嚴可的臀部輕松擊潰,說難看還真是難看,畢竟隻是用頂端在屁股上塗塗畫畫一般的動作就泄瞭,說遜還真的挺遜的。

  「……比賽暫時到這兒吧,快出來看煙花啦!」秦雨頓瞭一下,決定裝傻,「小希剛剛高潮瞭一次,小豬險勝啦!所以……」

  打算打個哈哈來讓朋友們一起玩的秦雨並沒有讓這場決鬥終結,而是讓兩個人撲向原來的兩個伴侶——不約而同地扭著對方的耳朵,仿佛將勝負拋諸腦後一般。

  「你這個負心漢啊!!!!!!!!!!!!!!!」X2

  「誒!?」「啊!!?」

  秦雨:「明明是你們自己提出的決鬥啊……」

  值得開心的是,煙花的聲響讓幾個人的尖叫沒有打攪隔壁的人傢,真是塞翁失馬的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