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遠方男人一聲聲喚著。

　　明儀掙紮地、心不甘情不願從夢境中回來。方才夢中時間回到十多年前，還年輕的自己牽著女兒、老公背著兒子，一傢四口在陽明山公園花海中散步。

　　「唔…」不知是不是昏迷過頭瞭，明儀覺得脖子酸痛、全身僵硬。

　　「快點起來！站起來！」男人急促地斥著。

　　明儀全身僵硬，吃力地想要挪動身軀。但她覺得脖子好重…好重………

　　「哦嗚…」肚子上被男人踢瞭一腳，明儀睜開眼睛，想伸出手撐地卻怎麼也移動不瞭。

　　「啊嗚…」又是一腳朝腰際踢來，明儀痛得流出眼淚。

　　「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囉！」Ｚ斥道。

　　明儀努力想伸手，卻發現雙手已經被一片木板給夾住，怎樣也動彈不得。

　　「我說一二三把你提起來，你自己站好…」Ｚ道：「如果你雙腳不出力，摔倒瞭你自己負責！一…二…三……！」

　　「嗚…」明儀整個人被提起來。她腳尖用力想要站好，但肩頸上的重量讓她整個人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啊……」看著玻璃墻上映著的自己，明儀嚇瞭一跳。全身衣服都被脫去隻剩下一件胸罩，雪白的肩膀上多出一塊至少一寸厚木板，隻有雙拳與脖子露出木板來。男人站在她前方約莫兩步，一條鐵煉從男人手中曳出，正扣實在自己頸子的項圈上。

　　「Ｊｏ…Ｊｏｙｃｅ！…Ｊｏｙｃｅ呢！」明儀回神四下張望喊道：「你把我女兒怎麼瞭？！」

　　Ｚ沒有理會，拉緊鐵煉就拖著明儀往前走。與Ｊｏｙｃｅ牢房間的玻璃又成瞭一整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頸子被扯住，明儀隻能跌跌撞撞地隨著往前走。

　　這是明儀第一次走出房間………

　　房門外是個約３０平方米大的空間，但前方被男人身形擋住，隻能看到屋頂上投下一束強烈的光線。

　　「啊…Ｊｏｙｃｅ…！！」男人一讓開，明儀就見到前方的女兒。

　　「啊！媽！～媽媽！」Ｊｏｙｃｅ瞬間爆出宏亮的哭聲。Ｊｏｙｃｅ身上的衣物同樣也被褪去隻剩胸罩，肩上扣著與明儀一般的厚實木枷，兩支粗壯的鐵架從地板上伸出頂在木板下方，讓Ｊｏｙｃｅ隻能靠腳尖勉強站著。女兒原本穿的便鞋不見瞭，換上一雙明儀從未見過、至少１０公分以上的紅色高跟涼鞋。

　　Ｚ將明儀拖到定位，打開開關讓支架撐著木板上升，直到雙腳腳尖離地。

　　小廳中母女倆就像兩個【內】字………

　　「媽～！媽～！不要傷害我媽媽！」

　　「嗚…哦…」脖子被木板夾著無法呼吸，明儀俏臉脹紅，一雙小腿拼命踢動，十隻腳趾如雞爪般在空中揮舞卻怎麼也抓不到地。

　　「快放開她！她要死瞭！快放瞭她！」Ｊｏｙｃｅ喊道。

　　「這雙是你的…」Ｚ拿出與Ｊｏｙｃｅ腳上同款白色高跟涼鞋蹲下幫明儀穿上。「放心，現在不會讓你死的………」

　　穿好鞋後Ｚ調整高度，讓明儀如女兒一般正好腳尖可以著地。道：「現在不會讓你死的，但如果不聽話，就很難說瞭………」

　　「呼…」原本頸動脈被鉗住差點昏厥的明儀長吐一口氣。

　　「嗚嗚嗚…媽…媽…你還好嗎？」Ｊｏｙｃｅ泣道。

　　Ｚ搬來小凳坐下點起菸，道：「不準發出聲音。」

　　「咳咳咳咳…」對菸味敏感的Ｊｏｙｃｅ咳瞭起來。

　　「可以不要抽菸嗎？我女兒對菸味過敏…」恢復正常呼吸的明儀道。

　　Ｚ不悅地站起走到暗處取來根水管，什麼也沒說叼著菸便朝兩女噴水。

　　「啊啊啊啊～～！」

　　「媽媽～啊啊～～！」

　　強烈的消防水柱沖擊，無助的軀體隨著水柱在空中來回擺蕩。

　　「好痛！～啊啊！」

　　「好冷！～好冷！～嗚嗚～～！」

　　Ｚ來回沖擊兩個女人，灰色的菸灰愈來愈長，終於猩紅的火苗燃到菸嘴。

　　「呸～～」Ｚ吐掉菸屁股關上水柱道：「不準發出聲音！」

　　「……」強烈的水柱在白皙皮膚上撞出一個個紅印，女人們渾身濕透，發絲上不停滴下水珠，連哭聲也不敢發出來。

　　「既然你們已經落在我手上，我可以很講道理，也可以很不講道理…」Ｚ重新坐下道：「我不想殺死你們，但如果你們母女想找死，我絕對會成全你們兩個。」

　　「………」

　　「我保證隻要你們兩個之中一個死瞭，我會立刻殺死另外一個………」

　　「………」

　　「隻要你們死瞭，我絕對不會棄屍，我一定會把你們全裸的屍體掛在大馬路上，讓所有人都能欣賞你們的身體………」

　　「………」

　　「聽見瞭沒有？」Ｚ低聲道。

　　「………」

　　「聽見瞭沒有？」Ｚ提高聲調道。

　　「嗚…」從小何曾被人這樣兇過的Ｊｏｙｃｅ嚇得哭瞭起來。

　　「聽…聽見瞭…」明儀突然想起錄像裡那些女人說過的話——她們都叫他【主人】——趕忙輕聲道：「別哭…不要惹主人生氣………」

　　「嗯…不錯…這段時間總算沒有白給你飯吃…」Ｚ道：「明儀，再教你女兒一遍要怎麼稱呼我………」

　　「主人…乖…叫主人………」

　　「嗚嗚嗚………」

　　「呵呵呵呵…」Ｚ的笑容漸漸變僵。「小母狗喜歡表演梨花帶淚嗎？」

　　「啊？主人別生氣…Ｊｏｙｃｅ…快叫呀…叫主人………」

　　「嗚嗚嗚…不要…你變態…不要…不要………」

　　「老母狗，看來小母狗不聽你的唷…」Ｚ笑著起身道：「傢教這麼差，連人都不會叫…該罰………」

　　「快叫…Ｊｏｙｃｅ快叫呀………」

　　「不…不要噴水…不要…」Ｊｏｙｃｅ張大眼睛，眼神如深淵般空洞。

　　「放心，不是隻有噴水，我的手段很多的…」Ｚ牽來一臺小推車道：「我們今天先玩點輕松的，一下口味太重，怕你們受不瞭………」

　　「啊…」Ｊｏｙｃｅ胸罩被解下，露出兩顆沉甸甸的乳房。

　　「小姑娘，你的胸部多大呀？」Ｚ笑著道：「年紀輕輕胸部就長這麼大，一定很好色吧！」

　　「嗚…不…你變態…變態……！」Ｊｏｙｃｅ扭著身子卻閃不過男人大手欺向胸前。

　　「你要幹什麼！」明儀用力抬起頭怒聲道。

　　「誒？老母狗，怎麼剛剛還會現在就忘瞭？…你該稱呼我什麼呀？」

　　「啊…主…主人…」Ｚ的聲音一提高，明儀馬上聲音就退縮瞭回去。這段時間裡見過Ｚ修理女人的手段太多，已經讓她本能地害怕起Ｚ來。

　　「換你囉，老母狗！」Ｚ解開明儀胸罩，轉身拿瞭什麼東西過來──那是兩條彎曲成【？】形狀的裸露電線，Ｚ將電線勾在乳頭上後用胸貼貼紙貼緊固定。

　　「啊…」裸露的乳頭被貼上胸貼，異感讓明儀不由得輕呼。

　　「大變態！大色狼！快放瞭我們！」Ｊｏｙｃｅ臉上沾滿鼻涕淚水斥道。

　　「呵呵，小母狗呀，你才來這幾個小時，是馬上就頭腦壞掉瞭還是太天真呀？」Ｚ坐回小凳上續道：「歡迎小母狗加入，今晚我們就來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們誰要先開始？」

　　「大變態！臭變態！出門給車撞死！」Ｊｏｙｃｅ咒罵道：「誰要跟你玩呀？快放瞭我們！」

　　「誒，你女兒真的很沒有禮貌耶，你這隻老母狗是怎麼教的？」Ｚ笑著對明儀道：「要我不處罰她都不行…你也一起受罰吧………」

　　「啊啊啊啊～～～！」電流從乳頭鉆入，沿著浸濕的皮膚傳遍女人全身。

　　「這樣好像處罰還不夠吧…」Ｚ笑著再次按下開關。

　　「啊啊啊啊～～！」

　　「嗚嗚嗚～～～！」

　　母女倆像一雙懸在架上的秋千，在白熾的燈光下不斷前後擺動。

　　「呵呵，乳頭都硬起來瞭，還不願意承認自己好色…」Ｚ走到Ｊｏｙｃｅ身旁，得意地捧起乳房玩弄道。「小母狗要聽話瞭嗎？」

　　「嗚嗚嗚…」承受不住刺激的青春肉體仍不斷抖動。

　　「要不要試試把電極塞到肛門裡面呀？」Ｚ揉捏Ｊｏｙｃｅ右乳，觸感柔嫩滑細。

　　「嗚…不要………」

　　「那要聽話瞭嗎？」

　　「………」

　　「真是隻教不聽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淒厲哀嚎再度響起。一陣狂搖亂顫，Ｊｏｙｃｅ無力地癱軟垂頭，嘶嘶聲中一道金黃色尿液沿著大腿滑下。

　　「唉呀，幹嘛搞成這樣，真是的…」Ｚ搖搖頭操縱開關讓明儀踩實地面，道：「過去把小母狗舔乾凈………」

　　腳跟突然著地，明儀踉蹌一下，不敢望向男人雙膝一彎便蹲在女兒面前，稍微猶豫一下便朝Ｊｏｙｃｅ大腿伸出舌頭。

　　「誒？還懷疑唷？」Ｚ笑著道。在明儀舌頭觸上女兒腿膚的瞬間，Ｚ又按下Ｊｏｙｃｅ的開關。

　　「嗚嗚啊啊啊～～～！」Ｊｏｙｃｅ全身發抖，尿液再度從雙腿間噴射出來，淋瞭明儀一頭一臉。

　　「唔…」電流沿著Ｊｏｙｃｅ皮膚沖入明儀口中，她卻強忍住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嗚咽著像剛出水的小狗渾身顫抖。

　　電流終於停止………

　　明儀扳住女兒雙腿，仔細替女兒舔去大腿上尿液。

　　「真是好媽媽呀…」Ｚ拉起蹲在地上的明儀，重新架回支架上。

　　明儀沒有反抗………

　　「聽話是對的，奴隸本來就該聽話…不聽話，就該懲罰！」Ｚ笑道：「好啦，可以開始玩遊戲瞭嗎？」

　　「可以！」眼看女兒又沒回應，明儀趕忙道。

　　「喔！這樣說不對唷！」Ｚ道：「要說：主人請開始………」

　　「是，主人請開始…」明儀焦急地看著Ｊｏｙｃｅ。

　　「嗯，老母狗很乖…」Ｚ雙手抱胸道：「但小母狗………」

　　「嗚…主人請開始………」

　　「嗯…」Ｚ朝明儀道：「那就從老母狗先開始吧…好好做給小母狗看…你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聽到【大冒險】明儀打脊椎就冷瞭起來，開口道：「主人，老母狗要真心話。」

　　「很好，你學得很快，這樣講就對瞭！…」Ｚ笑道：「先給你個簡單的題目吧…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老母狗叫何明儀，今年４６歲………」

　　「很好，同樣的題目，小母狗換你瞭。」

　　「小母狗叫喬莉絲，今年２２歲………」

　　「呵呵，你看這不是很好嗎？幹嘛要逼我處罰…」Ｚ站起來走到Ｊｏｙｃｅ前道：「我很公平的，不會亂出題目…小母狗，你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

　　「誒？又忘瞭嗎？」

　　「主人，真心話………」

　　「來，抽一張！」Ｚ拿出寫著【真心話】紙牌。「念出來上面寫什麼！」

　　「你覺得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裡？」Ｊｏｙｃｅ低聲念道。

　　「嗯？」

　　「主人，是肚臍…」Ｊｏｙｃｅ道。

　　「老母狗呢？」

　　「主人，乳…乳頭………」

　　接下來換媽媽抽牌，明儀抽到的是【你會便秘嗎？曾經多久沒有大便？】

　　「主…主人，老母狗會便秘…」明儀臉頰紅瞭起來。「最長一次…五…五天………」

　　Ｊｏｙｃｅ的答案是不會便秘，最長一次三天。

　　「第一次性愛經驗是什麼時候？對象是誰？」Ｊｏｙｃｅ念出下個題目。

　　「主人，小母狗是…處女………」

　　「那跟男朋友最多到過幾壘？對象是誰？」Ｚ之前準備題目時沒料到Ｊｏｙｃｅ會是處女，臨時口頭更改題目。

　　「隻有接吻過，跟高中男朋友………」

　　「高中男朋友？誰？怎麼沒聽你說過？」明儀聞言疾問道。

　　「社團學長…丁…丁平遠………」

　　「誰讓你提問的？多嘴！」Ｚ怒斥打開電源開關。明儀咬緊牙一聲不吭，默默接受懲罰。

　　「換你瞭，老母狗！」

　　「主人…是Ｊｏｙｃｅ她爸爸…」明儀喘著氣道。

　　「是嗎？…你說謊！」Ｚ獰笑著再次按下開關。

　　「哦…是…是真的………」

　　「我不信…」Ｚ堆滿笑容同時按下Ｊｏｙｃｅ的開關。

　　「啊啊啊啊啊～～！」

　　「說實話，老母狗不說實話我就電死小母狗………」

　　「啊啊啊～媽媽～～！」

　　「說實話…」Ｚ的眼神兇狠而堅定。

　　「好…我說實話…主人請放過Ｊｏｙｃｅ…」明儀聲音突然哽咽。Ｚ關上開關，Ｊｏｙｃｅ再次無力地懸在鐵架上。

　　「我…我的第一次…是…是…」明儀道：「十…十五歲………」

　　「喔？」Ｚ充滿興味地笑瞭。

　　「啊～～～！」快昏迷的Ｊｏｙｃｅ提高聲調。

　　「對象是誰呀？」Ｚ追問道。

　　「嗚…」明儀搖著頭拒絕回答。

　　「快說！」

　　「嗚嗚嗚…」秀首搖擺如波，明儀還是不願意繼續說………

　　「可惡的老母狗！」

　　「不要！」Ｊｏｙｃｅ喊道。「啊啊啊～～！」

　　「嗚嗚嗚…啊啊…」明儀再也忍不住，大聲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