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滿足的呻吟從我口中吐出,旋即運棒如風,大肆抽送。
天瑤貌似無奈,但嘴裡卻另一回事,不但沒有掙紮,反而牢牢箍緊腔內之物,任其而為。我看在眼裡,心下發笑,知道天瑤雖然嘴上不依,心裡還是接受自己的,心頭立壯,抽刺更為兇猛。
慕容星河驟然看見我加入戰圈,便知我縱使心懷怨懣,相信亦不會太厲害,若不然,我又怎肯和人分享自己的天瑤。
一想及此,慕容星河心裡霍然一寬。接著抬頭一望,卻見我一根碧玉肉屌已插入瑤兒口中,不停地抽擊疾搗,再看瑤兒,竟也欣然自樂,吞吐正歡,不免有些妒忌之意。但眼見瑤兒如天仙似的容顏,正用小嘴緊緊含住男人的肉屌,如此刺眼的情景,刺激得他欲焰焚身,當下使足氣力,從下往上,狠狠的連捅幾下,記記直闖深宮。
「嗯……」天瑤吃消不過,含著肉棒噫嗚起來,猛將身下的慕容星河用力抱住。慕容星河欲念高漲,下下盡根,搗得天瑤全身亂晃,雙乳不斷地在他胸膛擠壓研磨,不由淫火更盛,忙伸出雙手,分握著一對豐滿,恣情把玩。
天瑤何嘗試過以一敵二,今次還是頭一遭,除瞭屁眼,真的被人無孔不入,其美之處,就可想而知。在兩個男人分攻下,快感不停地擴散蔓延,終於忍無可忍,猛不防精關大開,狂泄起來。
「啊!人傢要死瞭……」天瑤吐出肉屌,仰頭哭喊,這一泄可謂驚天動地,又兇又猛,比之先前一次來得更為激烈,直丟得渾身抽搐,倒在慕容星河身上,幾乎便要昏死過去。
我給天瑤吮得興動莫名,正是樂在頭上,便向慕容星河道:「嶽父你且讓一讓,回頭再把瑤兒給你。」
慕容星河看見我已跪到天瑤身後,隻得抽出彎曲肉屌。
天瑤聽見我的說話,但已無力作出任何反應,待得我把龜頭湊近陰門,才低低的嗯得一聲,喊瞭一聲夫君,隨覺火熱的龜頭猛地一闖,直貫至底,整個蜜道都充實起來。天瑤滿意地哼瞭一聲,充滿著無限的滿足:「啊!夫君……你肏得好用力……用力肏死你這個不貞的天瑤吧……」
二人同時聽得興發如狂,尤以我更甚,當即大刀闊斧,下下奮力重搗,一口氣便百餘抽,險些把天瑤幹得珠沉玉碎,蚤赴黃泉。
「夫君你好棒……天瑤真的要……要死瞭……」邊說邊使力抱緊慕容星河,奮力撅起屁股,好教我弄得更深。
我猶如神魔附身,氣雄力猛:「騷貨,我這個夫君不輸於嶽父吧?」
「夫君……你好厲害,不要停下來……人傢想去瞭……」
「快說,我和你爹,你愛那一個?」
「兩個都好……夫君我愛你,但……但我也愛爹,嗯!不行瞭……真的要泄瞭,夫君再加把勁……」
我聽得怒從心起,當下連番重擊,天瑤果然喊得一聲,蜜道猛地一陣痙攣,又來瞭一次高潮。而我亦是強弩之末,猛戳幾下,便噗噗的射出精來,直至精液訖盡,抽出淫水淋漓的肉棒,跨身跪到愛妻跟前,天瑤也不待他開聲,吐舌便舔。
這一下,我可真樂透瞭,禁不住仰首高呼,呵呵的吐著大氣。我真沒想到,天瑤竟肯為我事後舔精,這還是第一次,怎不叫我大喜如狂。待得精水舔盡,天瑤再將龜頭納入口中,吸吮一輪,才肯放出。
我才一離開,慕容星河已提槍上陣,狠狠往上一捅,龜頭直擊向花心,一股酸麻立時籠罩天瑤全身:「爹……太深瞭……」
「弄痛你嗎?」慕容星河猛地停住。
「我沒事,動吧。」天瑤抱住他頭頸,一根香舌闖入他口中。慕容星河吻著漂亮的瑤兒,下身同時發動,幹得「啪啪」見聲。
天瑤這顆心,其實早就全放在這個爹爹上,這個深吻,天瑤簡直全情投入,完全無視瞭身旁的我。
其實慕容星河想招東方不敗為女婿,早就調查瞭他瞭,還親自跟蹤他回去時,更是看見他與母親妹妹亂倫,知道那小子居然和自己一樣亂倫,這樣就容易接受自己與天瑤,何況東方不敗也是有為青年。所以才讓他偷看到自己與天瑤的事,更發展成可以一女伺二夫,完全是他計劃之內。
當天晚上,我和天瑤赤條條的抱擁在床,天瑤親昵地趴在我身上,抱著我道:「你這個人越來越壞瞭,在外面偷看人傢,還當作無事。我要問你,你是怎樣知曉我和爹的事?」
「當日你們在後院激情,讓我無意中看見瞭。」我單手抱著未婚愛妻的嬌軀,一隻手放在她乳房上,徐緩把弄:「若不是這樣,我又怎知你和爹這樣!」
「我的第一次是被爹爹強奸的,那次是娘離開後的第十五年,爹喝得大醉,後來就……,在後來我……我……」
「是不是受不住爹的挑逗,終於就放棄瞭。」我盯著她問。
「嗯!」天瑤坦白地點點頭:「應該是吧。老實說,爹的真氣真是很驚人,或許爹比你境界高深幾年吧!其實你當時都看見瞭,爹射完精後,竟然不用休息,又可以繼續再做,實在太厲害瞭。」
「便因為這樣,所以喜歡上爹?」
「瑤兒也不敢否認,確是有一點點這樣,你不高興是嗎?」天瑤抬起頭望向我:「夫君,我真的錯瞭,說真的,瑤兒早已喜歡上讓爹肏的感覺,恐怕以後,我……我會管不住自己,還會繼續給你戴綠帽。」
「那我怎樣?你不但是我天瑤,也是我最愛的人,總不能雙手將你送給嶽父吧。害得我現在進退兩難!一個是我未來嶽父,一個是我心愛的天瑤,這教我如何是好!」
天瑤伸手撫弄著我的碧玉肉屌,身子同時在胸膛緊一緊,說道:「夫君你不用擔心,天瑤終究是你的天瑤,到死那天,都是你天瑤,除瞭你不再要我。我是你的天瑤,其他男人根本就沒有希望。
「關於你父女二人的事,以目前情形來看,恐怕我要阻擋都擋不住,但瑤兒必須應承我,每次都一定要說給我知,便是要做烏龜,也不能做隻盲眼烏龜。」
天瑤聽得噗哧一笑:「夫君你真風趣。好吧,我保證你會做隻開眼烏龜,但我必須事先說明,你該知我定力有限,人又天生敏感,要是我給爹挑撥幾下,恐怕真會把持不住,到時先斬後奏,可不能怪我。」
「唉!」我搖頭一笑:「我早就知道會這樣。但你也不能太過火,有瞭爹,便沒有我這個夫君。」
天瑤微微一笑:「我有你這個氣度寬宏的夫君,是我慕容天瑤的福氣。從現在開始,我隻會對你更好,更加愛你,我敢向天許誓。」
我笑道:「我允許你和爹好,就是好夫君!」
「人傢會報答你的。」天瑤親瞭我一下:「夫君,快來肏我!」
「沒想你這樣厲害,剛才還沒夠麼?」
「不是我,而是你,看你現在這根東西,硬得可以打鼓瞭。」
我一笑,一個翻身便壓在她身上:「還不快點張開腿。」
「是,夫君……」
次日上午,茉莉隨同天瑤到城裡遊玩,二人邊走邊談,茉莉突然笑道:「小姐你真本事,什麼事都在你計劃掌握中,茉莉可真服你瞭。」
天瑤淡然與她一笑,卻沒有答她,隻聽茉莉又道:「對瞭,你又怎會知曉姑爺不會阻止你,肯讓你和老爺那個?」
「我又怎會預先知道。」天瑤微笑道:「你姑爺的性子,又有誰會比我清楚。當日他看瞭我和爹那個,就算他真的出來阻止,對我而言,也沒有大不瞭的事情。但要是他當場不阻止,就表示他默許瞭,打後再想阻止,恐怕已經為時已晚,無可補救瞭。其實說真話,我也是賭一下運氣而已。」
「倒說得對,隻是姑爺一連幾天看著你和老爺好,我真有點為姑爺難過。」
天瑤一笑:「其實你和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你姑爺真不是好東西,竟然有點被虐的不正常快感,他昨晚和我說,這幾天在隔壁偷看,竟不停自瀆,還射瞭六七次,你道好不好笑。」
「真的!」茉莉聽得瞪大美目,揜口笑起來。
「嗯!」天瑤含笑點頭:「若然不真,他昨日沖進房來看見我和爹,就不會興奮得加入戰圈瞭。」
「什麼,你和他二人一起做?這……這豈不是讓你快樂死!」
「你這個死丫頭,竟敢來笑我。」天瑤佯嗔瞪她一眼。
茉莉伸舌縮肩,嘻嘻一笑:「這樣就好瞭,小姐你一直喜歡老爺,這回可真正得嘗所願瞭,不但可以公然在姑爺面前和老爺好,說不準,還會時常三人同床,要是換作是我,神仙也不想做瞭!」
「茉莉,有一件事我可不能不和你說。」天瑤突然正色道:「關於周思邈,依我來看,你和我都不該再和他接觸瞭。他雖然天賦異品,床上功夫也不錯,但此人畢竟隻是個藥師,而且年老,對你來說,絕對不會是個可依靠的人,你就聽我說,放棄他吧。」
茉莉低垂著頭,徐徐道:「我也知道,隻是……」
天瑤又道:「你不用多想瞭,要找個好歸宿,就要找個可以依靠和寄托的人。其實我早以看出,你真正喜歡的人是我爹,對不對?」
茉莉一聽,心下一驚,忙即搖頭道:「不,沒有這回事,小姐不要亂說。老爺是小姐心愛的人瞭,茉莉那敢……」
天瑤微微一笑:「我不妨和你說,沒錯,我是喜歡爹,但我也是你姑爺的妻子,我們終究是不可能的。但你不同,你樣貌出眾,身材又好,要找就要找個像爹這樣的男人,若然你做瞭我爹的侍妾,不但衣食無憂,而且還有得你樂呢。爹的本事,我還不清楚,那裡又粗又大,耐力又強悍,隻要你願意,一切就交給我辦,我敢保證必定能成事。」
「可是……可是小姐你……」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天瑤含笑望向她:「你我雖說是主仆,但自小便在一起,我何時當作你是外人。就算我們三人同床,共享一夫,又有誰得知。至於姑爺,你若願意,我也可以給你,這不是兩全其美。」
茉莉一直暗戀慕容星河,隻是知道小姐的心意,況且自己又是下人,才不敢說出口,卻沒想到,原來天瑤早就看出來瞭。此刻聽瞭天瑤一番言語,那有不動心之理,當下垂著頭道:「好是好。但老爺未必會喜歡我。」
「我都說瞭,一切包在我身上。」天瑤道:「其實我看爹不是對你全沒意思,隻是爹怕我吃醋,就算爹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但現在環境不同瞭,爹不但可以繼續和我好,還多瞭一個漂亮的小丫頭,你說爹會不應承嗎。」
二人相互一笑,天瑤望向遠方的白雲,像似是已看見快到的明天,不由得綻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東方不敗不知不覺中,就掉進瞭那對狼狽為奸的父女坑裡,更悲劇的是還樂在其中。
思索瞭一天之後,答應瞭做城主女婿後,東方不敗決定趁夜離開,要把這消息說給母親知道。
身如閃電,天雷般疾馳而去,飄忽落下,棉若柳葉。幾個縱躍間,轉眼間已到一處房頂,下面院落格局再清楚不過,此處來往進出月餘。
身形一晃,飄然而去。
臨走之前,東方不敗還是有些事情要處理幹凈。佈置一番後,出得城去,盡挑密林小路走。
月明星稀,陰風陣陣,樹林裡時而發出妖獸哀嚎的聲音。
正是一個殺人夜。
到瞭密林深處,東方不敗腳步驟停,腳底猛轉,對著眼前不遠處的樹影厲聲喊道:
「出來!」
「呵……小畜生,你想偷偷的開溜。」嚴武邁著大步走瞭過來,終於可以將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拔掉,興奮之情使他的眼睛都冒出瞭光芒。
應聲從樹上飄落一個男子,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是東方不敗卻是心知肚明,離開慕容傢的時候,故意留下一個線索給他安排監督的人,將計就計,引他出來。
既然要走,豈能留下這個尾巴?
東方不敗佇立原地,陰風吹起他的眉發,在月光的投影下,顯得陰冷可怕,耳邊仿佛傳來兩年前聲音:
「東方不敗,什麼滋味啊?啊哈哈哈,廢物,一無是處的廢物。」
東方不敗的心口猛烈的一陣疼痛,嘴角微微抽搐瞭一下,一股怒火開始在胸口灼燒,拳頭緊握,骨骼摩擦的聲音隱隱作響。
「小畜生,如果你能將救治慕容天瑤的秘方告訴我,或許我會饒你一條性命。」嚴武輕挑的一說,他相信對方已經陷入死亡的絕望之中,憑著自己宗師四階的實力,打敗一個宗師三階,綽綽有餘。而且自己從來不打無把握之戰。
曾暗發血誓,一定要為自己報仇,現在,仇人就在眼前。
月光殘照,魅影重重。
嚴武嘴角陰笑,真氣勁道鼓動不已,帶著凜然殺機,騰空一躍,一掌順勢拍下。金光閃閃,猶如彗星趕月,兇勢淘淘。
東方不敗血脈僨張,沉穩如山的臉龐下,凝聚著堅毅不拔的決心和勇氣。
「葵花托塔!」
林中猶如驚雷平地而起,雙目怒睜。像一座綻放的葵花,托起他兇狠的殺招,如霸王扛山一般,剛硬十足。
「啪……!」
兩掌碰撞交擊,東方不敗隻覺得手臂一陣發麻,像是骨骼斷掉瞭一般,雙腳往泥土裡陷瞭一寸。
即便是對嚴武痛恨至極,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非比尋常。
嚴武冷哼瞭一下,瞳孔中散發著陰冷的光,開山碎石的般拳頭,帶著隱隱約約的茲茲拉拉聲,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他的胸口轟擊而來。
「金引雷波拳!」
此招威風凜凜,濃鬱的金氣下,蘊含著一絲絲雷動的氣息。一式靈品中階的玄真技,赫然被他練至瞭略有小成的地步。
東方不敗眉心一緊,卻絲毫不畏懼,匯聚全身的真氣於一點,瞬間青筋暴起,雙臂鼓脹,肌肉撐衣欲裂。一式蘊含瞭上古天雷道意境的天雷殺迎瞭上去。
「轟——」一聲巨響震徹整個樹林,周圍的枯枝都在這強大的沖擊波中紛紛震落。
「呼……」,倒退瞭七八步的東方不敗,重重的喘著粗氣,剛才鐵青的臉頰,現在面部已經憋的發白,巨大的震蕩感讓身心像是被電流流過一般,震顫不已。
而嚴武也沒討得好去,拳頭猛烈的碰撞,他的臂膀像是被雷擊瞭似的,劇烈顫抖不已,往後猛烈的退瞭幾步,臉上一個痛苦的抽搐,筋肉開始一道道擴張起來。
東方不敗耳邊仿佛傳來當初自己腿骨被打斷的聲音,這種做夢都會驚醒的場面,在這一刻愈發深刻。他心臟猛的一抽的疼痛,砰砰的劇烈跳動聲直直的刺激著他復仇的神經。
狠咬瞭一口怒牙,帶著威風四起,他的視覺裡隻有仇人,呼吸之間,猛沖而上。
隻見一個黑影在在月夜下的樹林裡一閃而過,同時傳來一聲肝膽俱裂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