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相對安靜,妻子表現正常,而我也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我的內心是壓抑痛苦的,連帶著傢庭的氣氛也有點壓抑。雖然我能感覺到妻子對我比之前還要溫柔,甚至有一天晚上主動的用嘴來為我服務。這是之前想都不要想的。當我的肉棒被妻子溫暖的小嘴包裹起來,被她的舌頭溫柔的舔弄著,我的憤怒和欲火就被同時點燃。我嚯的一下把堅硬的肉棒從妻子的嘴裡拔出,二話不說,把妻子推到,狠狠的插進她的淫器裡。妻子的陰道還有些幹澀,但我毫不憐惜的開始瞭抽插。妻子被我的舉動嚇瞭一跳,她本能的有些抗拒這種粗暴的性交。但是她的身體隻是僵硬瞭一下就妥協瞭,隨後,在我的粗暴蹂躪之中,妻子竟然也漸漸徹底動情起來,下體也變的油滑滋潤,肉棒在她體內進進出出變成瞭一種徹底的享受。那天晚上,我狠狠的發泄著,幾次三番的操幹妻子,直到她累的動彈不得。事後,我也有點納悶,怎麼自己的身體竟然也能這麼強。
然而傢庭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這次瘋狂的性愛變好,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沉。我想瞭很久,最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好兄弟張傑,他的職業是刑警。
我和張傑認識時他還是一個10歲左右的小孩子。那時我也剛剛走進社會。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幾個半大的孩子在一個小巷子裡圍堵張傑,於是就狠狠在那幾個毛孩子的屁股上踹上幾腳,趕跑他們,然後又把膝蓋磕破的張傑送到醫院處理瞭下。當我把他送回去的時候才知道他是個孤兒,住在孤兒院裡。他還有個姐姐叫呂冰,事實上他們不是真姐妹,隻是在這個孤兒院裡結成瞭患難姐弟。
從此我跟這一對小姐弟扯上關系,我經常去看他們,給他們送東西。而他們姐弟倆似乎對被別人領養也很在意。所以就一直留在孤兒院。我有時想把他們接出來,但我完全沒法通過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審查。
後來,這對姐弟長大讀書,開始力所能及的打工。而我也在某種力量的鞭策下取得一些成功。可以輕松資助姐弟倆。結果這對姐弟都考入瞭警察系統,說是要揚善除惡。
我思考良久,覺得還是把事情說給張傑,也許可以尋找一個解決辦法,也許述說本身也是一種解脫。
張傑接到電話,很快就出現在我定的包廂裡,一見面照樣是嘻嘻哈哈的說笑幾句。隻是他很快就發現氣氛不對,於是便也嚴肅的坐下陪我喝酒。也許像張傑這樣的孤兒才更懂得痛苦和孤獨的滋味吧。
我們對著喝瞭半天悶酒,我點上一支煙,在雲霧繚繞之中沉默許久後,終於說瞭出來,“你嫂子出軌瞭。”
“不能吧。”張傑的第一反應就是驚駭的否認。
我苦笑瞭一下,“我在我傢裡見到的。”
如果說張傑剛才隻是陪著我沉默,那他現在的心情就是真的不好瞭,他的臉也變的陰沉起來。嘴裡的煙抽的滋滋響。
“嫂子不是這樣的人啊。”他皺著眉頭聲音有些痛苦。
“第一次應該是被強暴的,”我嘆口氣,“但她什麼都沒說,之後那個男人來糾纏她,她也沒說也擺脫不瞭。”
“操!”張傑怒罵一聲,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震的碟子碗嘩啦嘩啦響。
張傑緊接著長長籲瞭一口氣,“嫂子的性格的確是軟弱瞭些。”
我沒有回他,仍然低頭吸煙。張傑也沒有出聲,我們倆悶悶的開始一包一包的吸,時不時碰一個杯,杯杯見底。
我和張傑喝瞭整整一下午的悶酒。
“哥,你說這事怎麼辦?隻要我能做到的,都交給我。說什麼也要讓這傢夥付出代價。”張傑忿忿的說。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搖搖頭,酒精把腦子燒的有些疼。
“媽的,他死定瞭,媽的,他死定瞭。”張傑反反復復重復著這句話。他也有些喝高瞭。
“哥,既然事情已經這樣瞭。那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張傑忽然很嚴肅的坐直瞭身子,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完全不像喝醉的樣子。
“什麼事?”我問到。
“呂冰姐愛的是你,她一直沒有告訴你。她跟我結婚是假的。”張傑說到。
“什麼!”我的腦袋有些更痛瞭。
其實我能感覺到呂冰對我的好感,但是我一直把她歸位於報恩的心態。對我來說呂冰隻是個小妹妹罷瞭。後來呂冰和張傑結婚,雖然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可是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親如兄妹,但畢竟不是親兄妹,所以我還在他們的婚禮上好好祝福瞭他們。
“我姐一直想嫁的人是你,她原本想長大瞭再告訴你。可使你後來找瞭嫂子。嫂子這麼好的人,要是別人我姐還打算整整,可是嫂子這樣長的好,性格也溫柔的女孩就隻能算瞭。”張傑說。
“我姐和我結婚完全是為瞭讓你放心,可以全部的去愛嫂子。我和我姐結婚後也一直分房睡,我姐現在還是個處女。”
“……”我聽瞭無言已對。
“我叫我姐過來!”張傑站起身走出去打電話。
“別~”,我阻止道。
張傑還是走瞭出去。
我抓起酒杯把杯中酒再次痛飲。真相,有時是如此慘烈讓人無法正視。
呂冰很快就出現在包間裡,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她還穿著一身警服,顯得英姿颯爽,與眾不同的是警裙下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又為她平添一股嫵媚的風韻。
“兩個大男人,無論遇到什麼事,也不能搞成這樣啊。”呂冰看著桌上堆成山的酒瓶和煙頭。“別讓我瞧不起你們兩個啊。”
呂冰用女人的方式迅速結束瞭我和張傑的宴會。我在呂冰的攙扶下,(其實我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攙扶)坐進呂冰開來的警車。一路回到張傑和呂冰的傢。
再次踏入這個熟悉的地方頗有一種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覺。不由得有點唏噓。
“哥,我先回去躺會。讓我姐陪陪你。”張傑說著要鉆進自己的房間,我以前一直以為那是客房。
“等下,”我說道,從兜裡掏出一張光碟扔給她,“這是你嫂子的出軌證據。”
“這個……”張傑有點猶豫,“不會不太好吧。”
“沒什麼,”我淡淡的說,“反正都被人上瞭,自己人看看又怕什麼。”
我這麼說著,但是卻感覺心好痛。
“那好吧。”張傑說到,眼神卻分明有些躲閃。
我內心裡嘆口氣,我想我對張傑是瞭解的。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是真正愛著我妻子的,那這個人一定是張傑。每次他見到我妻子的神情和眼神都把他暴露的一覽無餘。
但張傑也是夠兄弟的,他也意識到那是一種無法實現的愛。所以他的選擇就是遠離。自從我和妻子認識並確定瞭戀愛關系後。張傑和我見面的機會就越來越少。即使有事他也大都選擇遠離我的傢,遠離我的妻子。
想必這也是他和呂冰選擇在我結婚之前結婚的一個原因吧。隻是我當時並沒有多想。反而祝福他們可以幸福永遠生活在一起,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我被呂冰拉扯著進瞭她的臥室,或者說閨房。的確這房間看上去更像個女孩子的房間,而不是成傢的女人的臥室。我迷迷糊糊的和她倒在床上,呂冰用我的一條胳膊墊在脖子下面,把我的另一條胳膊環在她身上,軟軟的窩在我懷裡,她抬起頭,臉幾乎擦著我的臉。
“哥,我,我永遠是你的。”說著,她的臉緋紅成一片。
“你,可不可以,好好的愛我。”呂冰小聲的問到。
我覺的自己的臉熱的有些發燙。一個結婚多年的男人竟然也再次感受到心臟砰砰的跳動。
“把我變成隻屬於你的女人吧,我永遠都隻屬於你一個人。”呂冰說著趴上來,小嘴在我臉上親瞭幾下,然後迫不及待的在我眼前嘟著小嘴等著我。
我不由的暗中苦笑一下,這件事中似乎暗中得利的就得算是呂冰瞭。
我還在猶豫當中,不知該怎樣界定我和呂冰的感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在這個時候推進這個感情。然而一隻靈巧的小手卻在飛快的解除我的衣褲,當我發覺時,那隻小手不客氣的飛快的鉆進我的內褲,一把就握住我的小弟弟開始輕輕撫弄。而我眼前,仍然是一張純情渴望的小臉蛋。
“呵呵。”呂冰忍不住笑起來。“沒嚇到你吧,我都是大姑娘瞭,又是搞刑偵的,什麼沒見過啊。”
性器被女人的小手輕輕愛撫,我舒服的瞇起眼睛。
“不過,我真的不想再當處女瞭,太辛苦瞭,我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呂冰忽然有些落寞的說,她伸出雙臂摟著我的脖子一臉懇切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把呂冰摟緊懷裡,抱著她。親著她的臉蛋,耳垂,嘴唇。
呂冰立刻激烈的回應著,伸出小舌頭來和我拌來拌去。我的一隻手也繞道她身後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她彈力十足的肉體。
呂冰已經把我的褲子和內褲都半脫下去,小手快速的擼動我的肉棒,直到我的陽具已經硬硬的一柱擎天。她才有些得意的停手,然後在我眼前紅著臉有些羞澀的脫掉身上的衣物,然後大膽的湊過來。
一個女孩子能主動做這麼多,作為男人實在不能再矜持下去。我翻身抱著她壓著她的身體,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捏揉,撫摸。我的龜頭卡在呂冰的陰道口慢慢研磨,沒多久呂冰的身體就做出回應,陰道口變的黏滑。我緊緊的摟著呂冰,把她死死的摟在懷裡。據說這種姿勢是女孩破處最想要最信賴的,雖然沒有什麼切實的證據,但我本能的用瞭這種方式。
我的龜頭開始沿著呂冰的陰道進入她體內的深處,把她未經人事緊緊的陰道撐的飽脹。一路前行,似乎也沒有什麼阻滯,但呂冰的眉頭卻皺緊起來,抱著我後背的胳膊也勒的緊緊的。我停下來,等呂冰看上去沒有那麼緊張於是再次前行。呂冰的眉頭皺的更緊瞭,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把肉棒從她體內退出來,有些憐惜的看著她。
“不要拔出來”,呂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點痛沒事的,我可使警花啊,練過的。”她的胳膊緊緊拉著我,生怕我跑瞭似的。“剛才,剛才是我太緊張瞭,再來好不好。”
“等你緩緩,我再進來。”我說。
“別啊,現在就來。”呂冰迫不及待的的說。
於是我二次提槍上馬,肉棒再次插進呂冰的陰道。
“嗯,”呂冰悶哼瞭一聲,但聽起來沒有剛才那麼痛瞭。
我試著開始運動,說起來女人的第一次估計留下的印象都不會太好,不過有慢慢的愛作補償也算有得有失。我盡可能輕柔的快速的進行,一想到我這個老肉棒現在在一個處女的肉穴裡進出,立馬興奮度又提升瞭幾分。也就兩三分鐘,我就強迫自己達到高潮,迅速的射瞭。
我拔出肉棒,呂冰幾乎是立刻蜷縮著身子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看上去還是很疼的樣子。
“這麼快,你舒服瞭麼?”呂冰有點不相信的問,“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先歇歇,一會再來。”
“噢,”呂冰爬進我的懷裡,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裡,我則輕輕摟著她,撫摸著她。
呂冰顯然沒到高潮,但看起來她還是相當滿意和幸福,是開心終於把自己送出去瞭麼。我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枕著我的胳膊,呂冰居然很快的進入瞭夢鄉,睡的還很安穩。
也許我應該在呂冰的初夜陪她,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抽出胳膊,我還是準備回傢。
我走到客廳,迎面遇到張傑。
“哥,我有句話想說。”張傑臉有點紅,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說吧。”
“那個,我也是搞刑偵的,見過的也多瞭。嫂子這樣的情況,其實也可以理解。一方面性格弱些,另一方面女人一旦跟別的男人搞過就像吃瞭藥,停也停不下來。尤其是這種純潔的,一旦……就……”
我聽著沒有說話。
“所以,我想既然這樣,要不咱們……換妻,你看好不好,這樣也可以讓嫂子少一分外面的心思。”
聽到張傑這麼說,我不由的漏出一絲苦笑。
“那是算瞭,當我沒說。”張傑的臉漲的通紅,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轉身就想走瞭。
“你說的也有道理,你讓我想想。”說完我也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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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不知不覺竟然一年過去瞭。
照這個速度,也許還要一年才能寫完。